第四百二十章 清醒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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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卓是真被钟小燕的举动给吓到了，这年头警察手里的枪多半是不会响的，一响就得出事。
“行行行，你留下吧，赶紧把枪收起来，你还想不想继续当警察了，你就不怕被开除吗？”
钟小燕反问一句：“还有什么后果是比现在这个还严重的吗？”
唐卓一想也是，工作和性命，那肯定是后者更重要，于是他摇摇头不再劝说。
钟秉权从县政府回来的时候，他生病告假的消息就已经传开了，很多人都知道他的助理孔力意外身亡，对他回家休息也表示可以理解，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而有的人打电话给钟秉权想问候一下，但是发现钟秉权的手机是关机的，便就此作罢。
也有的人想在这个时候表现一下，直接寻着钟秉权家的地址找了过去。
正中午的时候，唐卓跟钟小燕两个人，正在这个不大的房子里，商量着午饭的问题怎么解决。
“中午叫两份外卖吧。”唐卓说道。
钟小燕说道：“不行，我们现在正在守株待兔，要避免不相干的人来。”
唐卓心想就算是坐牢那也得吃饭不是，于是站起来说道：“你家里还有什么菜？我去做饭吧。”
钟小燕紧跟着也站起来，道：“不用，我去做。”
唐卓用吃惊的表情看着她，钟小燕柳眉一皱，不满地质问道：“怎么，难道你不相信我的厨艺？”
还真是有点不太相信，虽然之前吃过一次，但那一回钟小燕就做了一道菜，勉勉强强是能够吃，跟林丝雨和周芸的厨艺比起来，那就差太多了。
但这话唐卓当然只能在心里说，面上笑道：“那不能够，能尝到你的手艺，那得是多幸运的事。”
“咚咚咚！”
钟小燕轻哼了一声，就要去厨房证明给唐卓看，但就在这时，门口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两个人顿时都紧张的扭头望去，钟小燕面露紧张，低声说道：“有人来了，你快回房间躺到床上去，别露出马脚，我去看看是谁。”
唐卓脸色凝重的点了点头，他留在这的目的，就是想搞清楚到底是谁在对钟秉权暗中下毒手，自然是不能暴露的，于是他迈开脚步就往房里钻。
可是他下意识走的方向，却不是钟秉权的房间，而是钟小燕的，他已经走到门口，钟小燕一看他走错了，急的一跺脚，道：“你走错了，那是我的房间！”
唐卓停下脚步，回头讪笑一声，不好意思地道：“哦哦，习惯了习惯了。”
之前他来钟小燕家里的几次，的确是去钟小燕的房间比较多，上次钟小燕被贼人打伤他在她房里给她按摩，当时的画面现在想起来还让人有些小激动。
钟小燕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脖子根一红，她低着头去把唐卓推进钟秉权的房间里，道：“走这边，鞋子脱了躺进去，待会儿别出声，我来应付。”
唐卓点点头，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来，比了个“OK”的手势。
钟小燕正转身要走，唐卓忽然把她给拉住，脑袋从被子里伸出来，说道：“要是来的人你也不认识，或是看情况不对，给我提示一下。”
“我知道了，你就放心吧，抓坏人我比你有经验。”钟小燕心里对唐卓的关心有些感动，她知道唐卓是担心自己，但越是这样她越不想唐卓觉得自己是拖累，脸上露出一副自信的表情说道，接着把手抽了回来，然后转身走出这个房间。
唐卓整个人缩在被子里，脑子却也没闲着。
他在猜想对方可能出现的时机，首先可以确定的是，在明天上午十点之前，对方必定会忍不住来看钟秉权，因为对换的气运，不是永久的，如果是永久的话，那就不要气运对换，而是直接换命了。
根据传承中的记忆，方术之中，就有一个法门可以在一天之内，将两个人的气运进行对调，也就是说对方的目的原本是想在一天之内弄死钟秉权，然后一天之后气运对换回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但对方没有算到钟秉权的命里有人帮他挡灾，孔力的替死，对方一旦察觉，就肯定会进行第二步的动作。
只是唐卓并不知道对方第一次施法的时间，所以不知道法术失效的确切时间点，只能进行最大限度的估测，从现在起，到明天早上十点，任何时间对方都有可能过来加害钟秉权。
正在这么想着，唐卓听到客厅里已经传来钟小燕和别人谈话的声音。
“张科长，你是来看我爸的吗？”
“是啊，钟警官难道也是休假了吗？”
“我爸病了，我不在家照顾没人照顾。”
“那岂不是病的很严重，连生活都不便了？”
“嗯。”
“那可得赶快送去医院啊，别耽误了治疗，要不要我帮忙联系一下，我跟中心医院的院长很熟的。”
“不必了，多谢张科长，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就不留你了。”
“我跟县长打个招呼再走吧。”
“我爸在房间休息，不方便见客，我会转告我爸的。”
“那好吧，我就不打搅了。”
“……”
唐卓听到房门再次关上，人已经走了，这才从房间出来。
“怎么样？”唐卓问道。
钟小燕从阳台处走回来，摇摇头道：“没什么可疑的，我刚才在窗口看他下了楼马上就走了，要是别有用心的人，这么不甘心的走了，肯定会回头多注意的。”
唐卓赞同的点了点头，刚才他也没感觉到那个人身上的气息有什么不同，只是个普通人而已。
钟小燕说道：“我先去做饭了。”
唐卓连忙跟上去，说道：“我来帮你吧。”
钟小燕转身，看着唐卓道：“我要全部自己动手，你负责吃就行了。”
唐卓看她一副要证明自己厨艺的样子，只好干笑了一声，道：“那好吧。”
他实在想不到今天中午的午餐会是怎样的，只能在心里幻想着，没准钟小燕也有林丝雨的水准呢？
可是当钟小燕把所有菜都炒完，端上桌以后，唐卓被现实打击到了。
菜不少，一共四个，麻婆豆腐、竹笋炒肉、清炒油麦菜、韭菜炒鸡蛋。
而且这些菜都是唐卓比较喜欢吃的，可是唐卓被这几盘菜的样子吓到了，麻婆豆腐一块完整的豆腐块都没有，全都碎了。
竹笋炒肉分不清竹笋和肉丝。
清炒油麦菜好像是没有放醋，菜刚起锅就焉了。
韭菜炒鸡蛋倒是没太大毛病，韭菜是韭菜，鸡蛋是鸡蛋，好像是两盘菜。
钟小燕见唐卓还没拿筷子，问道：“你怎么不吃？”
“我吃。”
钟小燕也知道菜样不如酒店里的，撇了撇嘴，道：“我知道有点不大好看，不过，味道应该不差的。”
唐卓点点头，拿起筷子先尝了尝韭菜炒鸡蛋，顿时就感觉好像吃了一口盐进去，脸色瞬间就变了，她没把盐炒开！
“很难吃吗？”钟小燕皱眉道。
唐卓强迫自己咽下去，挤出一丝笑脸，“很好吃。”
“好吃你就多吃点吧，这……”
钟小燕放下筷子，叹了口气，道：“是我第一次完整的做一顿饭，以前我爸从不让我进厨房，说是要我花点心思在别的事情上，不管是做什么，也比将来当一个只会做家务的全职妇女强。”
唐卓不禁为他们父女之间的感情感到动容，“你爸应该是希望你做一个独立自强的女性吧。”
“你说的没错，可是这些年，我其实一直没有真正的独立过，我还是在我爸的保护下。所以这一次，我一定要保护他。”钟小燕握紧双拳。
唐卓感慨道：“你们父女俩的感情，还真是深厚啊。”
“你慢慢吃吧，吃完了待会儿我来收拾。”钟小燕又想起了父亲如今遇到的危险，也没了吃饭的胃口，起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你怎么不帮我吃一点啊，好歹也尝尝自己做的菜什么味道吧。”唐卓小声嘟囔了一句，夹起一筷子竹笋炒肉放到嘴里，嚼了两下，愣是没吃出有竹笋的味道来。
中午饭后，又来了两个人看望钟秉权，全都是钟秉权的下属，钟小燕之前也见过，在她试探过后，仍旧没发现什么问题，便把他们放走。
按道理说到了下午这段时间，钟秉权的那些下属都要去工作没时间来探望了，但是为了小心起见，唐卓和钟小燕还是呆在家里，一步都不曾迈出去。
就这样一直到了晚上，天色都已经黑了，长时间的等待，把两个人的精力都耗得有些疲惫，尽管他们两人都属于精力比较旺盛的，但架不住守株待兔这件事太无聊，客厅里两人坐在沙发上，一个哈欠接着一个哈欠的打。
“你要是困了就去休息一会儿吧，反正有人来了你也是要装睡的。”
钟小燕靠在沙发上，一头飘然的青丝顺着侧脸滑落到她的脖子上，她一脸疲倦的样子，两眼轻微的眯起来，看起来就像是喝醉了似的，开口说话的声音，也像是梦中的呓语。
唐卓睁大眼睛说道：“现在不能睡，不能放松警惕。”
“你不困吗？”钟小燕反问道。
“困。”唐卓道。
钟小燕说道：“那你能不能想个办法让我们清醒一下，你不是医生吗？应该有办法的吧，比如银针刺穴之类的。”
唐卓摇摇头：“我今天没带上银针。”
钟小燕耷拉着眼皮，用手撑着自己的下巴，看着唐卓，道：“再想想其他的办法，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感觉特别困。”
唐卓想了想，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想法，他把钟小燕抱起来放到自己腿上，让她的双腿盘着自己的腰坐着，钟小燕还没意识到他要做什么，他便伸出脖子，轻轻咬住了她的耳垂，“这样还困吗？”
钟小燕最怕唐卓碰她的耳垂了，那里最为敏感，此时被唐卓轻轻一咬，身体便忍不住颤抖了一下，打了个激灵，双手下意识的抱住了唐卓的头，呢喃道：“困是不困了，可是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吧，一直这样会发生什么，你不知道么？”
唐卓当然知道一直这样会发生什么，他刚才想到这个办法时思想还是纯粹只考虑帮助钟小燕打起精神，可是一碰到钟小燕的身体，从她身上传来的气息，就像是着了魔一样侵袭到脑海里，不断地诱惑着他。
唐卓两手抱紧了钟小燕的腰，手指隔着单薄的衣料能够感觉到她的柔韧，“燕子，我现在也很困，要不然换你来帮我提提神吧。”
唐卓是真被钟小燕的举动给吓到了，这年头警察手里的枪多半是不会响的，一响就得出事。
“行行行，你留下吧，赶紧把枪收起来，你还想不想继续当警察了，你就不怕被开除吗？”
钟小燕反问一句：“还有什么后果是比现在这个还严重的吗？”
唐卓一想也是，工作和性命，那肯定是后者更重要，于是他摇摇头不再劝说。
钟秉权从县政府回来的时候，他生病告假的消息就已经传开了，很多人都知道他的助理孔力意外身亡，对他回家休息也表示可以理解，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而有的人打电话给钟秉权想问候一下，但是发现钟秉权的手机是关机的，便就此作罢。
也有的人想在这个时候表现一下，直接寻着钟秉权家的地址找了过去。
正中午的时候，唐卓跟钟小燕两个人，正在这个不大的房子里，商量着午饭的问题怎么解决。
“中午叫两份外卖吧。”唐卓说道。
钟小燕说道：“不行，我们现在正在守株待兔，要避免不相干的人来。”
唐卓心想就算是坐牢那也得吃饭不是，于是站起来说道：“你家里还有什么菜？我去做饭吧。”
钟小燕紧跟着也站起来，道：“不用，我去做。”
唐卓用吃惊的表情看着她，钟小燕柳眉一皱，不满地质问道：“怎么，难道你不相信我的厨艺？”
还真是有点不太相信，虽然之前吃过一次，但那一回钟小燕就做了一道菜，勉勉强强是能够吃，跟林丝雨和周芸的厨艺比起来，那就差太多了。
但这话唐卓当然只能在心里说，面上笑道：“那不能够，能尝到你的手艺，那得是多幸运的事。”
“咚咚咚！”
钟小燕轻哼了一声，就要去厨房证明给唐卓看，但就在这时，门口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两个人顿时都紧张的扭头望去，钟小燕面露紧张，低声说道：“有人来了，你快回房间躺到床上去，别露出马脚，我去看看是谁。”
唐卓脸色凝重的点了点头，他留在这的目的，就是想搞清楚到底是谁在对钟秉权暗中下毒手，自然是不能暴露的，于是他迈开脚步就往房里钻。
可是他下意识走的方向，却不是钟秉权的房间，而是钟小燕的，他已经走到门口，钟小燕一看他走错了，急的一跺脚，道：“你走错了，那是我的房间！”
唐卓停下脚步，回头讪笑一声，不好意思地道：“哦哦，习惯了习惯了。”
之前他来钟小燕家里的几次，的确是去钟小燕的房间比较多，上次钟小燕被贼人打伤他在她房里给她按摩，当时的画面现在想起来还让人有些小激动。
钟小燕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脖子根一红，她低着头去把唐卓推进钟秉权的房间里，道：“走这边，鞋子脱了躺进去，待会儿别出声，我来应付。”
唐卓点点头，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来，比了个“OK”的手势。
钟小燕正转身要走，唐卓忽然把她给拉住，脑袋从被子里伸出来，说道：“要是来的人你也不认识，或是看情况不对，给我提示一下。”
“我知道了，你就放心吧，抓坏人我比你有经验。”钟小燕心里对唐卓的关心有些感动，她知道唐卓是担心自己，但越是这样她越不想唐卓觉得自己是拖累，脸上露出一副自信的表情说道，接着把手抽了回来，然后转身走出这个房间。
唐卓整个人缩在被子里，脑子却也没闲着。
他在猜想对方可能出现的时机，首先可以确定的是，在明天上午十点之前，对方必定会忍不住来看钟秉权，因为对换的气运，不是永久的，如果是永久的话，那就不要气运对换，而是直接换命了。
根据传承中的记忆，方术之中，就有一个法门可以在一天之内，将两个人的气运进行对调，也就是说对方的目的原本是想在一天之内弄死钟秉权，然后一天之后气运对换回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但对方没有算到钟秉权的命里有人帮他挡灾，孔力的替死，对方一旦察觉，就肯定会进行第二步的动作。
只是唐卓并不知道对方第一次施法的时间，所以不知道法术失效的确切时间点，只能进行最大限度的估测，从现在起，到明天早上十点，任何时间对方都有可能过来加害钟秉权。
正在这么想着，唐卓听到客厅里已经传来钟小燕和别人谈话的声音。
“张科长，你是来看我爸的吗？”
“是啊，钟警官难道也是休假了吗？”
“我爸病了，我不在家照顾没人照顾。”
“那岂不是病的很严重，连生活都不便了？”
“嗯。”
“那可得赶快送去医院啊，别耽误了治疗，要不要我帮忙联系一下，我跟中心医院的院长很熟的。”
“不必了，多谢张科长，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就不留你了。”
“我跟县长打个招呼再走吧。”
“我爸在房间休息，不方便见客，我会转告我爸的。”
“那好吧，我就不打搅了。”
“……”
唐卓听到房门再次关上，人已经走了，这才从房间出来。
“怎么样？”唐卓问道。
钟小燕从阳台处走回来，摇摇头道：“没什么可疑的，我刚才在窗口看他下了楼马上就走了，要是别有用心的人，这么不甘心的走了，肯定会回头多注意的。”
唐卓赞同的点了点头，刚才他也没感觉到那个人身上的气息有什么不同，只是个普通人而已。
钟小燕说道：“我先去做饭了。”
唐卓连忙跟上去，说道：“我来帮你吧。”
钟小燕转身，看着唐卓道：“我要全部自己动手，你负责吃就行了。”
唐卓看她一副要证明自己厨艺的样子，只好干笑了一声，道：“那好吧。”
他实在想不到今天中午的午餐会是怎样的，只能在心里幻想着，没准钟小燕也有林丝雨的水准呢？
可是当钟小燕把所有菜都炒完，端上桌以后，唐卓被现实打击到了。
菜不少，一共四个，麻婆豆腐、竹笋炒肉、清炒油麦菜、韭菜炒鸡蛋。
而且这些菜都是唐卓比较喜欢吃的，可是唐卓被这几盘菜的样子吓到了，麻婆豆腐一块完整的豆腐块都没有，全都碎了。
竹笋炒肉分不清竹笋和肉丝。
清炒油麦菜好像是没有放醋，菜刚起锅就焉了。
韭菜炒鸡蛋倒是没太大毛病，韭菜是韭菜，鸡蛋是鸡蛋，好像是两盘菜。
钟小燕见唐卓还没拿筷子，问道：“你怎么不吃？”
“我吃。”
钟小燕也知道菜样不如酒店里的，撇了撇嘴，道：“我知道有点不大好看，不过，味道应该不差的。”
唐卓点点头，拿起筷子先尝了尝韭菜炒鸡蛋，顿时就感觉好像吃了一口盐进去，脸色瞬间就变了，她没把盐炒开！
“很难吃吗？”钟小燕皱眉道。
唐卓强迫自己咽下去，挤出一丝笑脸，“很好吃。”
“好吃你就多吃点吧，这……”
钟小燕放下筷子，叹了口气，道：“是我第一次完整的做一顿饭，以前我爸从不让我进厨房，说是要我花点心思在别的事情上，不管是做什么，也比将来当一个只会做家务的全职妇女强。”
唐卓不禁为他们父女之间的感情感到动容，“你爸应该是希望你做一个独立自强的女性吧。”
“你说的没错，可是这些年，我其实一直没有真正的独立过，我还是在我爸的保护下。所以这一次，我一定要保护他。”钟小燕握紧双拳。
唐卓感慨道：“你们父女俩的感情，还真是深厚啊。”
“你慢慢吃吧，吃完了待会儿我来收拾。”钟小燕又想起了父亲如今遇到的危险，也没了吃饭的胃口，起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你怎么不帮我吃一点啊，好歹也尝尝自己做的菜什么味道吧。”唐卓小声嘟囔了一句，夹起一筷子竹笋炒肉放到嘴里，嚼了两下，愣是没吃出有竹笋的味道来。
中午饭后，又来了两个人看望钟秉权，全都是钟秉权的下属，钟小燕之前也见过，在她试探过后，仍旧没发现什么问题，便把他们放走。
按道理说到了下午这段时间，钟秉权的那些下属都要去工作没时间来探望了，但是为了小心起见，唐卓和钟小燕还是呆在家里，一步都不曾迈出去。
就这样一直到了晚上，天色都已经黑了，长时间的等待，把两个人的精力都耗得有些疲惫，尽管他们两人都属于精力比较旺盛的，但架不住守株待兔这件事太无聊，客厅里两人坐在沙发上，一个哈欠接着一个哈欠的打。
“你要是困了就去休息一会儿吧，反正有人来了你也是要装睡的。”
钟小燕靠在沙发上，一头飘然的青丝顺着侧脸滑落到她的脖子上，她一脸疲倦的样子，两眼轻微的眯起来，看起来就像是喝醉了似的，开口说话的声音，也像是梦中的呓语。
唐卓睁大眼睛说道：“现在不能睡，不能放松警惕。”
“你不困吗？”钟小燕反问道。
“困。”唐卓道。
钟小燕说道：“那你能不能想个办法让我们清醒一下，你不是医生吗？应该有办法的吧，比如银针刺穴之类的。”
唐卓摇摇头：“我今天没带上银针。”
钟小燕耷拉着眼皮，用手撑着自己的下巴，看着唐卓，道：“再想想其他的办法，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感觉特别困。”
唐卓想了想，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想法，他把钟小燕抱起来放到自己腿上，让她的双腿盘着自己的腰坐着，钟小燕还没意识到他要做什么，他便伸出脖子，轻轻咬住了她的耳垂，“这样还困吗？”
钟小燕最怕唐卓碰她的耳垂了，那里最为敏感，此时被唐卓轻轻一咬，身体便忍不住颤抖了一下，打了个激灵，双手下意识的抱住了唐卓的头，呢喃道：“困是不困了，可是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吧，一直这样会发生什么，你不知道么？”
唐卓当然知道一直这样会发生什么，他刚才想到这个办法时思想还是纯粹只考虑帮助钟小燕打起精神，可是一碰到钟小燕的身体，从她身上传来的气息，就像是着了魔一样侵袭到脑海里，不断地诱惑着他。
唐卓两手抱紧了钟小燕的腰，手指隔着单薄的衣料能够感觉到她的柔韧，“燕子，我现在也很困，要不然换你来帮我提提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