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6章 想要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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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住在哪里？”，顾夷笙问——
“银杉5号楼。”，回答的是庞昆，他显然也已经想到了什么糟糕的情况，在回答完顾夷笙后，他就接着道：“银杉5号楼和人工湖在学校的两个相对的角落，从这边跑到那边需要很长的时间……你可别告诉我，她溺水是在离开宿舍后不过几分钟之内发生的！”
“虽然我自己也不怎么相信，但是事实如此。”，张子宁说：“她消失于宿舍的时间是下午三点五十五分，而根据法医鉴定，这名学生的真正溺亡时间是在当天下午的四点。”
“不仅如此，她的尸体就想直接出现在水底中一样，直接跳过了入水、挣扎的阶段，直接进入了最后的溺亡过程。”，张凉叹气，他转而对庞昆道：“很抱歉让你知道了这些事情，不过相信我，知道这些对你只有好处。”
庞昆哭丧着脸瘫在椅子上，喃喃道：“******你这么说，弄得我现在很慌。”
短暂的上菜时间让包间中出现了十秒钟左右的沉默，服务员退出去时脸上带着诡异的神情，他觉得这一屋子的人都不正常，自己进来后安静得就跟什么似的，他甚至怀疑刚刚这群人是不是在讨论什么祸国殃民的事情。
服务员走了，古斌扭头去看庞昆的脸色，他发现自己的这个好友现在面色差的要命，简直就像刚刚跑完马拉松一样……
这么说有点夸张了，庞昆跑不了马拉松，估计连5000米都够呛。
“别紧张，涉及的东西很多，你只用知道这里没有一个人对你抱有恶意就够了。”，古斌拍了拍庞昆的肩膀：“倒霉的大有人在，比如说我。”
这个时候表明下一下自己的立场和处境往往能够获得极大的认同感，尽管古斌并不打算靠这样子的一个举动来获得庞昆的信任，但好歹也能让自己的好友迅速地冷静下来。
古斌长长地舒了口气，对着张凉道：“我觉得你有必要告诉我，这些人卷进去，和我有没有直接的关系。”
“没有。”
张凉非常果断地回答道，听上去就跟回答“国足是否出线”问题一样，干净利落。
他抄起筷子，给自己的碗里捞了两块肉，说：“这么说吧，你这么问我，我肯定是这么回答，因为我对此的确一无所知而且也没有发现任何的证据，或许你们大学的风水不好，恰好中**了。”
这个回答给得相当含糊，简直就是有点欠揍，庞昆情绪波动的有点厉害，当场就要暴走打人，古斌赶忙一把将他拽住。
“胖哥你坐下，他没恶意，一会儿你可以试着往他的碗里吐口水来报复他，没必要动手。”
“日！”
张凉翻了个白眼，赶忙对着庞昆微微拱手表示道歉，他不怕打架，有古斌这货在估计也打不起来，他怕的是吐口水，好不容易酝酿起的胃口险些给搞没了。
庞昆估计也发现了张凉说话自带欠揍光环，头疼地对着张凉摆摆手，他刚刚有些激动了。
张子宁和顾夷笙压根就没有受到这些事情的影响，两个女生拿着手机在那里交流着什么，古斌有预感最近自己家里会突然收一波快递，而且很可能全都是衣服。
看着庞昆将椅子移到了张凉的边上，开始小心地问一些问题，古斌无奈地摇摇头，脸色莫名地阴沉了下去。
事情不对劲，很不对劲，而且看上去似乎正朝着自己最担忧的一个方向发展，就像是病毒一样，原以为自己和徐青只是成为了倒霉人群中的一员，却不曾想，这个人群正在以一个可怕的速度进行着扩张。
他不是圣人，没有什么阻止灾祸发生的想法，古斌的大脑很清晰，他始终能够确定自己的最终目标。
好好活着，想办法让自己的生活回归平静，就算是混过去也好。
“等等，这个‘生活’，到底是……”，古斌突然迷茫了，他突然发现自己不知道该怎么定义“生活”这个词了。
在渡过了安宁村的狼人游戏副本后，古斌选择老老实实地睡了一个懒觉，然后起**出门，即便这样，他仍然没有办法让自己的思维从虚拟世界中转回来。
莫名的，他又想起了赵言，这就像个梦魇一样一直好环绕在他的左右，上帝，麻烦你他娘的告诉我一下，为什么一个在虚拟生活中消失的人，同样也会在现实世界中失去自己的踪影，合理性到底在哪里啊？
还有，为什么这种事情会发生在自己的身边？难道简简单单的上学毕业工作然后把内定的名字写上结婚证回家生娃过日子养老就已经有违天理了吗？
塑料台布无意间成为了发泄的道具，手指轻而易举地将其穿透并拉扯出了好几条裂痕。
就在古斌已经几乎要将整个台布的一角都扯下来的时候，他的手突然被捏了一下，转过头，却刚好对上了顾夷笙的眼睛。
她稍微地偏了偏脑袋，松开了捏古斌的手，伸出筷子从菜盘里夹了几条青菜，尽数塞到了古斌的碗里。
“吃饭别走神，最近宅的太厉害了，还是补点维生素吧。”
……
庞昆非常自然地给张凉带去“谈心”了，这个用词让古斌狠狠地鄙视了张凉一次，神他妈两个男人才见面就能去谈心，你以为是拍“哲♂学片”吗？
很悲催地坐地铁回家，离开地铁站后还得走将近10分钟。
因为位置较偏，九点多的街道上已经没几个人了，顾夷笙在前面轻巧地走着，她今天心情看上去是非常的不错，这让古斌或多或少地有点愧疚，他清楚自己在照顾人方面没什么天赋，也幸好顾夷笙不是一个需要别人照顾才活得下去的女生，但也正是如此，他反而更加地难受了。
从小到大，他很清楚顾夷笙想要一个怎么样的生活，她从来不会忌讳和古斌讲自己平时做的梦或是一些在旁人看来稍显简单的想法，和古斌都不说，还能跟谁说去，然而作为交换，古斌往往也会和顾夷笙说一下自己的看法，也只有在交流这些问题的时候，两个人看上去才更加像是正常的交往关系而非“兄妹”。
在这种前提下，两个人之间养成了一种奇特的默契，他们都很清楚对方的具体想法，甚至可以具体到古斌说一个笑话，顾夷笙都能立即明白它的真正笑点何在……只是笑不笑那就另说了，因为对古斌的套路基本熟悉，所以他的这些段子顾夷笙基本不会有任何的表示。
“难得的散步呀，就别老盯着地上咯？”，顾夷笙突然放慢了脚步，一下恢复到了和古斌平行的位置上。
“嗯。”
“噫……”，顾夷笙撇撇嘴，嘟哝了两句后突然一把拎起了他的右手，大跨步地朝前面走去。
可怕的场景在大街上出现了，一个表情变化迅速的女孩抓着一个青年的手在大街上快步地前进着，后面的青年根本就是在被拽着走，看上去很像是一个年轻的值班医生在大街上抓到了从医院中偷偷溜出的精神病人……
徐青在家，这有点出乎意料，古斌原本以为他会夜不归宿来着，看得出来顾夷笙也是这个猜想，现在正满脸惊愕。
“呵呵，我是担心你们年轻人，刚刚进门我就闻到了恋爱轻喜剧的酸臭味，你小子还喝了酒，这很容易……噗。”
气急败坏的顾夷笙很可怕，毫无淑女风范地就近抓起枕头扔到了徐青的脸上，顶着一个大红脸杀进了房间中，估计一时半会不会出来了。
徐青一副老**的德性，古斌发现他的眉毛间尽是喜色，与走在大街上捡到钱的流浪汉非常相似。
“做啥去了，诱拐良家少女？”
“狗嘴吐不出象牙！”，徐青嘴上骂着，脸上却毫无愠色，他抓着一罐啤酒慢慢喝了一口：“什么叫诱拐！说的这么恶心！”
古斌举双手投降，可能的确不是诱拐，不过想来也差不多了。
“嫂子名讳我还没请教。”
“你少来。”，徐青想要给古斌也开一罐啤酒，见他摆手，便只能作罢，说道：“我是不要脸，但是别人会害羞，过几天可以一起吃个饭什么的……你要是满口嫂子嫂子的叫，会出事。”
古斌看到徐青在活动指关节，然后顺手就将一个空易拉罐捏成了铁球，手上连皮都没破，当下举双手投降，看来的确会出事，说不定自己就会给捏成那个样子。
哐当一声房门响，却**艘捏狭锶ハ丛枇耍两个臭不要脸的男人也结束了毫无营养可言的扯淡。
徐青放下了易拉罐，说：“今天跑了一趟囚笼区，找了你说的那个npc……你为什么不自己去找他？不就是个医生么，就算疯了点，也不能把你怎么样吧。”
古斌摇头：“我倒不是担心他会对我做些什么……”
思考了几秒后，他突然问：“青爷，我有个问题，如果哪一天突然跑出一群人来告诉你，你其实是一个游戏里npc，而他们是玩家，让你给他们发布任务，你会怎么做？”
“我他娘会让他们去吃翔，吃一碗给100块，说到做到。”
答案不靠谱，但是态度却是相当分明的了，在固有的观念中，人们会对可能破坏自己世界观的事物产生极大的排斥，就算不排斥，那也应该要感到手足无措才对。
这些突然闯入的物体，就像是杀入二维世界的三维物体一样。
蚂蚁无法理解一个突然出现在自己二维世界中的三维手指，三维世界中的人类同样无法想象自己在四维世界中的形象。
“‘边缘’的系统在禁止我们向任何一个npc透露这种类似的信息，但是却有那么一部分的npc根本不用我们去透露，自己就能猜透这一点，更加可怕的是，他们不仅能够理解玩家的存在，居然还能够理解‘系统’的存在！”
古斌对着徐青说道。
徐青的面色微变，随着游戏进程的推进，出于本身的危机意识，徐青一样能够感受到这种关系的微妙，只是这个时候古斌将它提出来，则问题则显得更加严重一些。
“泽德医生有跟你说什么吗？”
徐青点头：“有，他让你短时间内不要去找他，也不要再叫人去找他，有急事就找路特斯……然后他让你小心一个人。”
“这个人你是认识的，小妹也认识。”，徐青一字一顿道：“小鸟游节操。”
古斌眉毛一跳，惊道：“奸商？”
“泽德医生就是这么跟我说的，他倒没有警告你让你不要和奸商接触，但是却让我再三提醒你，一定要小心这个人，他很危险。”
“这我是赞同的，小鸟游节操给我的感觉非常奇特，他真的就像一个奸商，而且还是非常高级的那种，就交流方面而言，他能够让你第一时间对他产生信任并且进行交流，交易往往也是在交流的过程中达成的，最让人蛋疼的是，在交流结束后，你却发现这个人真正透露给你的关键信息少得可怜，或者说都是一些告诉你也没屁用的消息。”
说到这里，古斌突然摇了摇头，道：“不，这还不足以让他成为被泽德警惕的对象，他还有说什么吗？”
“一个单词。”
徐青竖起手指：“murkff。”
“穆克夫？”
“对就是这个，话说我觉得这个单词挺熟悉的，是在哪里碰到过吗？”，徐青追问。
古斌很想学着顾夷笙那样一个枕头拍过去，但终究还是忍住了，他解释道：“巨山精神病院下面的研究所，逃生副本里的。”
“跟那个有关系？”，徐青睁着眼睛问，古斌怀疑他是喝醉了。
“这一次的安宁村地下也有一个穆克夫的研究所，如果没猜错的话，纪念碑塔的负责人之一也是穆克夫公司的眼线……看来这个机构的背景很不简单啊，能够跟他扯上关系，那个奸商果然很有问题。”——
“她住在哪里？”，顾夷笙问——
“银杉5号楼。”，回答的是庞昆，他显然也已经想到了什么糟糕的情况，在回答完顾夷笙后，他就接着道：“银杉5号楼和人工湖在学校的两个相对的角落，从这边跑到那边需要很长的时间……你可别告诉我，她溺水是在离开宿舍后不过几分钟之内发生的！”
“虽然我自己也不怎么相信，但是事实如此。”，张子宁说：“她消失于宿舍的时间是下午三点五十五分，而根据法医鉴定，这名学生的真正溺亡时间是在当天下午的四点。”
“不仅如此，她的尸体就想直接出现在水底中一样，直接跳过了入水、挣扎的阶段，直接进入了最后的溺亡过程。”，张凉叹气，他转而对庞昆道：“很抱歉让你知道了这些事情，不过相信我，知道这些对你只有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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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有点夸张了，庞昆跑不了马拉松，估计连5000米都够呛。
“别紧张，涉及的东西很多，你只用知道这里没有一个人对你抱有恶意就够了。”，古斌拍了拍庞昆的肩膀：“倒霉的大有人在，比如说我。”
这个时候表明下一下自己的立场和处境往往能够获得极大的认同感，尽管古斌并不打算靠这样子的一个举动来获得庞昆的信任，但好歹也能让自己的好友迅速地冷静下来。
古斌长长地舒了口气，对着张凉道：“我觉得你有必要告诉我，这些人卷进去，和我有没有直接的关系。”
“没有。”
张凉非常果断地回答道，听上去就跟回答“国足是否出线”问题一样，干净利落。
他抄起筷子，给自己的碗里捞了两块肉，说：“这么说吧，你这么问我，我肯定是这么回答，因为我对此的确一无所知而且也没有发现任何的证据，或许你们大学的风水不好，恰好中**了。”
这个回答给得相当含糊，简直就是有点欠揍，庞昆情绪波动的有点厉害，当场就要暴走打人，古斌赶忙一把将他拽住。
“胖哥你坐下，他没恶意，一会儿你可以试着往他的碗里吐口水来报复他，没必要动手。”
“日！”
张凉翻了个白眼，赶忙对着庞昆微微拱手表示道歉，他不怕打架，有古斌这货在估计也打不起来，他怕的是吐口水，好不容易酝酿起的胃口险些给搞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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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子宁和顾夷笙压根就没有受到这些事情的影响，两个女生拿着手机在那里交流着什么，古斌有预感最近自己家里会突然收一波快递，而且很可能全都是衣服。
看着庞昆将椅子移到了张凉的边上，开始小心地问一些问题，古斌无奈地摇摇头，脸色莫名地阴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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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种前提下，两个人之间养成了一种奇特的默契，他们都很清楚对方的具体想法，甚至可以具体到古斌说一个笑话，顾夷笙都能立即明白它的真正笑点何在……只是笑不笑那就另说了，因为对古斌的套路基本熟悉，所以他的这些段子顾夷笙基本不会有任何的表示。
“难得的散步呀，就别老盯着地上咯？”，顾夷笙突然放慢了脚步，一下恢复到了和古斌平行的位置上。
“嗯。”
“噫……”，顾夷笙撇撇嘴，嘟哝了两句后突然一把拎起了他的右手，大跨步地朝前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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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青在家，这有点出乎意料，古斌原本以为他会夜不归宿来着，看得出来顾夷笙也是这个猜想，现在正满脸惊愕。
“呵呵，我是担心你们年轻人，刚刚进门我就闻到了恋爱轻喜剧的酸臭味，你小子还喝了酒，这很容易……噗。”
气急败坏的顾夷笙很可怕，毫无淑女风范地就近抓起枕头扔到了徐青的脸上，顶着一个大红脸杀进了房间中，估计一时半会不会出来了。
徐青一副老**的德性，古斌发现他的眉毛间尽是喜色，与走在大街上捡到钱的流浪汉非常相似。
“做啥去了，诱拐良家少女？”
“狗嘴吐不出象牙！”，徐青嘴上骂着，脸上却毫无愠色，他抓着一罐啤酒慢慢喝了一口：“什么叫诱拐！说的这么恶心！”
古斌举双手投降，可能的确不是诱拐，不过想来也差不多了。
“嫂子名讳我还没请教。”
“你少来。”，徐青想要给古斌也开一罐啤酒，见他摆手，便只能作罢，说道：“我是不要脸，但是别人会害羞，过几天可以一起吃个饭什么的……你要是满口嫂子嫂子的叫，会出事。”
古斌看到徐青在活动指关节，然后顺手就将一个空易拉罐捏成了铁球，手上连皮都没破，当下举双手投降，看来的确会出事，说不定自己就会给捏成那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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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青放下了易拉罐，说：“今天跑了一趟囚笼区，找了你说的那个npc……你为什么不自己去找他？不就是个医生么，就算疯了点，也不能把你怎么样吧。”
古斌摇头：“我倒不是担心他会对我做些什么……”
思考了几秒后，他突然问：“青爷，我有个问题，如果哪一天突然跑出一群人来告诉你，你其实是一个游戏里npc，而他们是玩家，让你给他们发布任务，你会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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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不靠谱，但是态度却是相当分明的了，在固有的观念中，人们会对可能破坏自己世界观的事物产生极大的排斥，就算不排斥，那也应该要感到手足无措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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蚂蚁无法理解一个突然出现在自己二维世界中的三维手指，三维世界中的人类同样无法想象自己在四维世界中的形象。
“‘边缘’的系统在禁止我们向任何一个npc透露这种类似的信息，但是却有那么一部分的npc根本不用我们去透露，自己就能猜透这一点，更加可怕的是，他们不仅能够理解玩家的存在，居然还能够理解‘系统’的存在！”
古斌对着徐青说道。
徐青的面色微变，随着游戏进程的推进，出于本身的危机意识，徐青一样能够感受到这种关系的微妙，只是这个时候古斌将它提出来，则问题则显得更加严重一些。
“泽德医生有跟你说什么吗？”
徐青点头：“有，他让你短时间内不要去找他，也不要再叫人去找他，有急事就找路特斯……然后他让你小心一个人。”
“这个人你是认识的，小妹也认识。”，徐青一字一顿道：“小鸟游节操。”
古斌眉毛一跳，惊道：“奸商？”
“泽德医生就是这么跟我说的，他倒没有警告你让你不要和奸商接触，但是却让我再三提醒你，一定要小心这个人，他很危险。”
“这我是赞同的，小鸟游节操给我的感觉非常奇特，他真的就像一个奸商，而且还是非常高级的那种，就交流方面而言，他能够让你第一时间对他产生信任并且进行交流，交易往往也是在交流的过程中达成的，最让人蛋疼的是，在交流结束后，你却发现这个人真正透露给你的关键信息少得可怜，或者说都是一些告诉你也没屁用的消息。”
说到这里，古斌突然摇了摇头，道：“不，这还不足以让他成为被泽德警惕的对象，他还有说什么吗？”
“一个单词。”
徐青竖起手指：“murkff。”
“穆克夫？”
“对就是这个，话说我觉得这个单词挺熟悉的，是在哪里碰到过吗？”，徐青追问。
古斌很想学着顾夷笙那样一个枕头拍过去，但终究还是忍住了，他解释道：“巨山精神病院下面的研究所，逃生副本里的。”
“跟那个有关系？”，徐青睁着眼睛问，古斌怀疑他是喝醉了。
“这一次的安宁村地下也有一个穆克夫的研究所，如果没猜错的话，纪念碑塔的负责人之一也是穆克夫公司的眼线……看来这个机构的背景很不简单啊，能够跟他扯上关系，那个奸商果然很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