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界小说网 > 一品才女,帝君霸爱小娇妃 > 第四百三十九章:欲盖藏落心意凉

第四百三十九章:欲盖藏落心意凉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最强战神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妖夏

一秒记住【三界小说网 www.xs3j.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宇文慈倒是渐然地得知,如此一个聪慧的女子,如何取得一个帝王的青睐。

    可这青睐,亦非是欣赏,而是一个永久的恩宠。

    无比厚非的爱意,在其中慢然地生长着,却依然存有那份之前的心。

    反而越是这一想,心中便更为羡慕。

    先前她曾说过,不必要的羡慕,更会令自己之前所拥有的一切都化为一滩水。越觉得眼前的景物不尽人意,却越想要变得完美些。

    可这一切,无论再怎么完美,终究还是眼前的人,永远都无法将其改变。

    无需羡慕,亦无需改变周围任何的事物。

    嘴角之中渐然地扬起一抹浅浅的笑意,长扬一叹,尤为自愧不如地一道之:“何事,都瞒不过娘娘。”

    “有些事试图将其掩盖,越会适得其反。别人,不会用真诚坦言相待。”既然瞒不过自己,却偏偏要说得一道,这显然便是在有意试探着自己。

    可知她向来无任何缜密的心思,如今看来,倒是有点低估了她。

    自己倒是忘了,女子的心思宛如海底那般深,根本便是看不透。这一点,无论面前的人心思如何,但是依然不得有任何放松之意。

    一旦放松了警惕,怕是会一发不可收拾。

    双手俨然相握着,望着周围寥落的而下的叶子,亦是诸多的感慨万分。诸多不安的思绪,反而逐渐地上扬着,一直所占满的都是自己的脑海之中。

    缓然地舒展着自己的心绪,不紧不慢地开口道之:“倒是我猜的无错,想来六王妃因王爷一事颇为棘手,又找本宫细谈吧。”

    那双坚毅的双眸一直所凝视着宇文慈的眉目之间,而她的眸中却是尤为地令人震慑一番,眸中的目光则是令人不由自主地便是想起慕容灏宸的眸光,如此的令人不敢多看一眼。

    王爷一事?

    一提及此事,宇文慈便是默然地长扬而叹之。只因这件事,不知如何开口一道。

    毕竟昨晚,都已经心想事成。知道担忧日后,王爷的心思可否全在自己的身上。

    脑海之中,便是不由地想起,那一晚前来找王爷的女子。他们二人竟然毫无廉耻,做出那等子事。可偏偏那一晚,王爷所拥入的人是自己,而非那女子。

    可亲眼见得,王爷对那女子尤为地欢喜。无论如何,都未曾放开那女子。

    可那人,究竟是谁?

    这几个月,倒是从未见她出现,倒像人间蒸发了一样,而不得知。

    无奈地摇头一道,娓娓道来:“娘娘亦是知晓我家王爷的性子,可偏偏昨日王爷向皇上请辞之后,便对妾身尤为恩爱。可妾身倒是能感觉到,王爷的心并未全然在妾身的身上。”

    心?

    听闻这番话,叶漪兰则是尤为地暗自不屑地一笑着。

    自始至终,慕容灏隶终究是无心。更无任何地心思,全都放在一人的身上。

    他的心思只有如何得到皇位,如何算计他人。幸亏自己在慕容灏宸的身边看清了一切事物,反而更为透彻了些,他究竟是何样的人。

    “万一,是王爷想开了亦说不准。何必让自己如此苦楚,纠结于此事上。”

    对于他们二人之间的事,更是有心而无力。说得在过于明白,她依然还是不懂。可偏偏不是因她的不懂,而是根本便不用懂。反而,一门心思全都只在如何要在他的身边,讨好着罢了。

    有些时候,自己亦在讨好着慕容灏宸,这番讨好并非是卑微。

    亦有些时候,她就如当初的自己,懵懵懂懂,事后才知晓自己究竟想要是什么。

    如今,怕是只有威胁到的便是只有当初的回忆罢了。可不管如何,当初的一切根本便毫不在乎。

    心中便只需记得,他知晓便是。毕竟,又有谁会知晓这其中的真相。

    “并非妾身纠结,而是妾身亦是知晓王爷的心性,这才愿放手得到王爷的人。”

    一说出‘得到人’的那一句时,心中暗自涌动的酸楚,渐然地浮泳而上。得到不是心,而是人。

    得到人的那一刻,是该有所满足。可偏偏心中的欲望则太过强烈,却要十全十美。

    无奈地讥讽着自己,一笑之:“毕竟王爷的心,终究是得不到的。妾身,亦是无法苦苦追得。”

    叶漪兰的眸光一直都看向凋零的落叶,如今的宇文慈怕是这凋零中的一部分。若她心中足够有自信,那便不会出现在自己的身前,如此一番诉说。

    漠然地摇头叹息一道:“若是追不得,那便放手。”

    放手?如何放手?

    听着这番话,宇文慈在心中暗自呢喃了几句,倒是依然还是不得解。

    强颜欢笑地以掩饰内心中的不安,一丝颤微地声音缓缓而来:“妾身,不明白娘娘这番话,不知何解?”

    “世上能有几个有情人,能终成眷属。若有,只是其中几个罢了。”

    有些事对于她自己而言,亦不知该何解。只因这其中之事,自己尚为不明,只是随着自己心中一直以来是所思所想罢了。至于她,理应追求自己心中的境意,而不是让自己一直长期陷入在走不出是沼泽之中。

    此时的她,反而是越陷越深。若想要从中知晓,对于慕容灏宸所言的那番事的重要时,定然会是有一丝的提及。

    或许,她不会说道。

    慢然地站起着身子,直径而走向眼前的院中的树,抬眸久久凝望着,嘴角展露着一抹欣然地弧度:“可偏偏我们所爱之人都是皇家之人,自然皇家对情爱根本便是不独钟。皇上与文宣王本身便是不同的人,若硬要将一人变得心中所羡慕之人。莫不是,六王妃要与本宫争得皇上?”

    所有人都羡慕与慕容灏宸之间的事,可这羡慕之中,倒是不免图谋不轨的意图。

    或许这件事是自己多想了,亦或者,有着自己不知的心思在其中。这一切,真伪又怎会即刻便知。

    可偏偏便是如此不巧,自己不愿与任何分得一人。

    在外人面前,倒是装的强了些。如若不然,怕是要欺上自己的头上,抢走属于自己本应得到的一切。

    “妾身绝无此意,亦没有这个胆子与娘娘争得皇上。”

    听闻之后,宇文慈即刻起身向宸昭仪解释着。

    自己虽羡慕,但真的毫无此意来争夺皇上。亦无那心思,敢做皇上的妃子。

    紧促的身子尤为地不敢直言,双手紧然相互而握,害怕地不敢有出错之言,继续一番解释道:“毕竟,何人都看得出来,皇上只爱娘娘一人,怎会接收其她女子的青睐。就算有,亦是宛如玩物,随手丢弃罢了。”

    “可偏偏,皇上只钟情本宫一人。自然不会对她人留情,亦绝非视她人为无物。皇上的情,并非如六王妃所言这般,如同玩物。”她这一番解释,反而越加的偏离。慕容灏宸又怎会如她口中这般的人,她根本便毫无任何资格说与这件事。

    回眸中却是迸发出一抹冷意地目光,冷冽地直视着她:“不似王爷,是个多情的人。”

    若慕容灏隶若非是多情人,先前定然不会在府内有姬妾在侧。

    若他口口声声说爱着自己,心中亦是想着自己,自然不会对她人任何的纠葛。可他终究做不到,如慕容灏宸那般情有独钟。

    他所做的事情,皆然都是为了自己。根本便从未替他人考虑过,自私自利,唯有自己的目的。

    慕容灏宸亦自私,可他的自私绝非如他这般。不管如何,慕容灏隶都只是一个曾经罢了,无需再过多的提及。

    多情的人?

    这一点,宇文慈自然不敢有任何的多言。毕竟,宸昭仪说得无错,王爷本身便是一个多情的人。

    不似皇上,如此的专一,对宸昭仪是如此的情有独钟。

    双眸则是依然还不敢直视着,一番歉意地道之:“妾身口出不当,还望宸昭仪莫要生气。”

    生气?

    对于这件事,自然是有些不满。可无论如何,自然不得有任何的怨气。

    暗扬长叹地浅笑之:“本宫向来不是一个愿怒的人。毕竟本宫怀有皇嗣,自然这身子倒是不敢轻易发怒。”

    见她如此害怕之意,则是无奈地轻扬叹息着。她这副虚心的样子,日后根本便是会被慕容灏隶所一直掌控在手中的人,根本毫无任何自己的思绪。

    只因她足够爱,而慕容灏隶并不爱。

    他们二人亦会如此,而她又在这件事上如此的纠结,反而显得一切过于不解风情罢了。

    “不过还是得恭喜六王妃,王爷终于可愿与王妃恩爱如绵。”

    “王爷以往向来都专注于自己的事,如今放下,妾身亦不知是替王爷喜还是忧。”

    “自然是喜。”无论慕容灏隶如何,自然是与自己无关。可越见宇文慈过于专注在这件事,则是步步紧紧跟随着。或许,能从中知晓些一些事,这样亦可帮的他。

    故作安然自若地上前将她的双手放入在手心之中,莞尔一笑地唇角,则是语重心长地一番告诫道:“这样,六王妃自然可如愿以偿的得到心中所想。即便是抓不到王爷的心,这人亦该牢牢地拴在手中。可不得让府中的姬妾,将人和心都夺去了。这样,王妃的位置可就难保了。”

    “不会的。”

    宇文一直被宸昭仪的双眸深深地所陷入,对于其中的这番话,倒是尤为的害怕、若真是有这么一日,怕是真不知该如何的面对。

    对于宸昭仪的这番话,则是半信半疑着,缓缓蠕动的唇渐然一道:这件事,王爷根本便不知晓,我曾亲眼他私下前去与那些姬妾欢愉。每一夜,王爷都是独自一人前去后院之中,根本便是毫无任何人跟随。但偶尔亦能传出,王爷与那些……”

    独自一人去后院?

    听闻,叶漪兰的双眸不禁暗自紧蹙着,神色倒是尤为的沉思。

    毅然而然地将其告诫道:“王妃的年纪与本宫相仿,倒是有些事毕竟经历不同,本宫能告知于王妃的也就这些话。也的看,王妃可愿做王爷身边的贤内助?”

    “妾身,自当愿意。”

    至始至终,她都愿成为王爷身边所帮助成就大业的女人。毕竟,在府内王爷身边的女子唯有自己,自然王爷的身边哪怕可以很多的女人,但那些女子不能爬上自己的头,一旦如此,地位便是难以自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