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界小说网 > 姜了 > 0019七国:定情信物

0019七国:定情信物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最强战神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妖夏

一秒记住【三界小说网 www.xs3j.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司空皋眼神再锐利也没有用,当初奉常祭祀官大人被司空炎直接给撵走了,看来奉常祭祀官没有向司空皋过来复命,想来是凶多吉少了。

    又或者说,司空炎直接把皇家文牒之上一品正王妃的位置上写得是蓝梦晴,奉常祭祀官大人害怕牵连,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没有过来禀明司空皋。

    不管这两者是哪样原因,足以让楚长洵钻了空子,让司空皋这个一国之君理短。

    司空炎急忙的撇清关系,禀道:“启禀皇上,七国公子摆明了是在挑拨离间,望皇上切勿上当。在者曰,七国公子不顾我嘉荣皇室之名,来带走这个贱妇,是不是可以说明这个贱妇从来都是不安分的!”

    司空皋摩擦玉扳指的手,停留在玉扳指上未动分毫,锐利阴鸷的眼神停留在司空炎脸上没有移下半分。

    “贱妇!”楚长洵应了一声:“好一句贱妇,颖川亲王为了一个猎夫之女,沦为广陵城的笑话,长洵力保你嘉荣皇室名声不败,却未曾想到,你却如此不知好歹!”

    “即使如此,那长洵就无话可说,嘉荣皇上今日长洵带走离余长公主,请您记住,不是颖川亲王休掉离余长公主,而是离余长公主不要他的,至于他和猎户之女的故事,广陵城早有传闻,不用长洵把它写成段子,广为流传!”

    楚长洵说完话直接过来搀扶我,这下真是玩大发了,我吓得两腿发软,楚长洵他不要命我还要命呢。

    司空皋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我离开?我怎么就那么不信呢?

    楚长洵似看出我抗拒的不想和他走,其实我是不想和他一起死,晚上偷偷摸摸的还可以,现在司空皋在这里,只要他一声令下,这四面八方涌进来的侍卫,一人难敌四手,妥妥地直接嗝屁。

    “不要紧的!”楚长洵温润的声音,犹如上好的玉石碰撞:“一切有我,如果他们想和七国之中其他的国家为敌的话,我不介意!”

    这种霸气傲然的威胁,司空皋阴鸷的眸光简直黑得深不见底,他终于开口了:“公子爷,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这一句公子爷,等于变相的妥协。

    司空皋这样的人变相妥协,简直是让人难以置信,这后面不会有大招吧?还是说我小看七国公子的名头?

    楚长洵到时一点面子都没给他,直接反问道:“有什么误会?如果真的有误会的话,嘉荣皇上把你的祭祀官大人宣来好好问问就知道了。”

    司空皋重重地呼吸了一下,楚长洵这一下手握在我的肩膀上,以一种很亲密的姿态把我圈在他的臂弯之下。

    司空皋眼神眯起来了,司空炎跟找到事一样:“大胆长洵,你现在臂弯下的女子,是本王的妃,你口口声声说礼仪,你自己的礼仪就到位了吗?和别人的妃如此亲密,这就是你所谓的礼仪?”

    我的身体做了挣扎,楚长洵除了把手腕卡得更紧,他真的一切如常,如常冷静的让人害怕。

    “证据呢?”楚长洵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嘉荣皇室文牒之中,如果我猜的没错的,写的应该是皇上的贵妃蓝梦晴,才是嘉荣皇室颖川亲王妃,而离余长公主终离墨早就被你当成一个抹布,弃之荒野了!”

    比喻真tmd难听,什么叫我是一块抹布?见过我这样貌似惊人,刀枪剑戟都精通的抹布吗?

    真想一巴掌死劲的拧死他,不会说话就不要乱说,说着让人心情不爽,很想砍死他好吗?

    “黑白字提亲的文书在此,就算嘉荣皇室文牒之中名字不是她的,她也是本王的妃,你只不过是一个读书人,你以为七国给你面子,你就把自己当成真正的七国公子了吗?”司空炎苍白的脸,带着一抹强撑说完这些话。

    楚长洵嗤笑了一声,眼中闪过一抹鄙夷,鄙视上对司空皋的:“长洵又上了一课,嘉荣皇上好自为之!”

    他扶着我就走,司空炎斥责声:“来人,把他们都拦下,一个也不能让他们离开!”

    侍卫闻言面面相视,而后迅速的围了上来。

    楚长洵嘴角噙着一丝笑意,以一种万夫莫挡之态,仿佛看不见前面的人,带着我直接走,每走一步他们退一步。

    走了三四步之远,楚长洵扬声说道:“原来这嘉荣皇宫当家作主的是颖川亲王,长洵一直不知道多有冒犯,还望不要怪罪!”

    “至于屋子里躺的蓝姑娘长洵本来是想救的,现在看来完全没有必要,既然情深,死了正好殉情,看看你的情深,到底抵得过抵不过阴阳两隔!”

    司空皋到现在都没说一句话,全是司空炎在说话,司空炎闻言蓝梦晴马上就要死了,脸色简直没法看。

    口不遮拦的脱口而出:“终离墨是不是你这个贱妇,联合起别人下毒陷害?”

    他的话一问出,太医匆匆而来,直接跪倒司空皋面前神色慌张的禀道:“启禀皇上,蓝姑娘刚刚已经去了,臣无能,救不下蓝姑娘!”

    司空皋瞳孔眯了一下,“下去吧!”

    太医惊得额头全是汗,连忙起身退至一旁,司空炎直接一把过来薅住太医的衣襟:“你刚刚说什么?”

    太医止不住的往下落,说话也有些抖擞:“启禀王爷,蓝姑娘臣等无能,已不治身亡!”

    司空炎那眼神浮现痛苦,直接把太医一扔,往蓝梦晴住的院子里跑去。

    司空皋又开始慢慢地摸着他的玉扳指,楚长洵扶着我继续走,司空皋没有出口阻止,侍卫竟让出了位置,楚长洵直接扶着我走了。

    我内心无比震惊,简直不敢相信,楚长洵就这样光明正大的带我出了宫,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嗤啦一声特别疼。

    楚长洵随手丢给我一个药瓶:“自己擦,被人打成猪头,也不嫌丢人的慌!”

    我把药瓶打开,抠了一点药膏出来,擦在脸上龇牙咧嘴:“楚长洵,我现在就跟你私奔了?你确定他们不会秋后算账,把你我悄无声息的干掉?”

    楚长洵傲然的犹如清风:“他们要干掉,也先把你干掉,对于我?他们没这个本事!”

    这药膏擦在脸上冰冰凉凉的,到能把这刺痛给掩盖掉,使劲的又抠了一大块,把全脸都给擦了一遍,甩了甩身上的水。

    急忙跟上楚长洵,把药瓶还给他:“我现在居无定所该怎么办?你养得起我吗?我可能吃的啊!”

    楚长洵突然止住脚步,扭头看我,修长的手伸了出来,对着我的脸颊划了一道,犹如在把那个药膏抹匀了一样。

    然后把我的脸轻轻地向西北方向转去,轻声说道:“张开嘴,我没有银子请你吃饭,使劲的喝西北风吧,别客气!”

    说完他松开我的脸,径自而去,走了好大一截,我才发现秋景原来还跟着我,都没看出来这个丫头还挺忠心耿耿的。

    一直跟在我身后,我看到她的时候有些吃惊,问楚长洵:“这么大个活人跟在我身后你看不见呀?”

    楚长洵微微诧异,看我犹如看白痴一样:“我知道啊,是你自己没看见,她伺候你那么久你这个当主子的,脑子可真是令人堪忧的?”

    堪忧个屁呀。

    我冲秋景笑了一下,她怯生生地重重地点了一下头,似再向我保证,誓死追随我。

    我把视线调了回来:“楚长洵,赶紧找一个地方,我现在很穷啊,全身湿漉漉的,你说我可以跟你回家,那咱们现在回家!”

    我现在可真是一无所有了,楚长洵这个人的大腿到底能不能抱呢?关键抱住抱不住,可不可靠啊?

    楚长洵理都不理我,我就全身湿哒哒的和他走在广陵城的大街上,这个人简直就是行走的顶级荷尔蒙。

    路上碰见许多女子,还有许多人家的小媳妇,每个人都不敢看他,仿佛正眼看他就跟亵渎了他似的。

    他走路都带风,那翩翩白袍扬起来,我跟在他身后活脱脱的变成了一个丫鬟的形象,也许有些人就天生是王者,有些人就像我这种后天培养出来的人,跟这种人气场还是有很大的区别的。

    他来到广陵城最大的客栈,可能有钱就是老大,也有可能他继续拿着公子长洵名头坑蒙拐骗,这最大的客栈既然辟出一个院子给他。

    楚长洵把门一推开:“从现在开始,金屋藏娇,你是我的骄!”

    我嘴角抽搐了一下:“那麻烦爷去给本宫找两件干净的衣裳来。胭脂水粉不要忘记,珠玉翠花也不忘记!”

    楚长洵突兀弯腰,冲着我就来,条件反射的向后退,他眉头挑起,眨了一下:“怕什么?以为爷要亲你啊?”

    一本正经的说着调情的话,这种渣能做得出来的,更何况这种人是不干净的,我从认识他开始,他就是被美人追的。

    龇牙咧嘴一笑,慢慢的向他那边凑去,跟着他唇边贴得极近,学着他的样子,轻轻地眨了一下眼:“是我想亲你,我的爷!”

    “既然如此?还是爷亲吧!”楚长洵嘴角勾起一抹邪魅,俯身嘴角触碰到我的嘴角,划过,离开…转身,一气呵成。

    我愣了老半天,手背摸着嘴,冲着他的背影骂道:“你大爷的,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啊,欠我一个大人情我给你讲!”

    楚长洵手一挥舞:“大不了你亲回来,欠人情,多大一点事儿了,我站着不动,给你亲就是!”

    我直接把鞋子脱了,冲着他的头砸去:“赶紧滚,滚的越远越好!”

    楚长洵当真滚了,不大一会儿,我还没有真正的洗漱,他的随从那个叫十颜的就端着衣裳送过来。

    他很喜欢笑,而他的遣词造句纠正的很厉害:“离余嫡长公主,您的衣裳!胭脂花粉,珠花翠玉,您要是觉得不满意,十颜重新给你去买花戴!”

    我随手一指旁边的秋景:“给她多找几套,我随便就可以,谢谢你啊!”

    十颜裂嘴露出大白牙:“不用客气,为您服务,十颜三生有幸!”

    这话里话外透着一股大天朝的味道,怎么让我听着那么不习惯呢?

    秋景上来接过他端来的东西,我嘴角含笑:“劳烦了,这出门在外,下次就不用喊本宫离余长公主了!”

    “那喊您什么?夫人?”

    我差点没站稳,十颜他脱口而出来的叫声,怎么有一种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啊。

    谁是他家夫人啊,我跟他们有一丁点关系。

    嘴角维持着恰到好处的微笑:“十颜,我觉得你是误会了,你家爷有很多位夫人,我不会成为他的夫人,可能跟你一样成为他的随从!”

    十颜摇摆的跟拨浪鼓似的:“您不会成为公子爷的随从,您只会成为公子爷的夫人,公子已经说过了,您不愿意当公主,只能当夫人!”

    我从喉咙里呵呵笑出了声:“本宫真是受宠若惊得到他的厚爱,劳烦十颜告诉他一声,夫人之类就免了吧,他是公子爷,这要嫁给他了,还不得被天下女子给吃了!本宫怕死的很,本宫惜命!”

    真是心里不知道有多少头马奔过,十颜和那个渣一样,有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没关系的,有公子爷保护你,这天底下的女子,其实没有像夫人一样不把公子爷放在眼里的!”

    这是在向我炫耀他们家公子爷有很多女人,我成为了那个最特别的不把他放进眼中的女人!可拉倒算了吧,我晚上得找梵音赶紧连夜出城才是真的。

    我只能陪着笑,竖起大拇指:“你家公子爷厉害的,本宫要换衣裳,就不送你了!”

    十颜脸色微变,伸手轻轻的打在自己嘴上:“属下告辞,夫人请!”

    说完他退了出去,事实证明楚长洵这个人好像知道我穿衣的尺寸,送来的衣裳都是不错的,顶着一头湿哒哒的长发,我坐在窗户边,把玩着我手中的簪剑。

    脸上的红肿伤痕,已经好了大半,楚长洵给的药膏,简直就是神药,这个人的医术到底有多高超,他像一个谜一样,令人看不清楚。

    簪剑在手中都耍出花来了,还没想个所以然来,只能把秋景叫了进来,楚长洵给了我不少珠玉簪花,我直接对秋景说明了来意,把那些东西都给了她:“拿着这些东西,好好找个小镇过日子,本宫现在自身难保…”

    秋景抱着那些东西,跪了下来,哭泣道:“启禀王妃,奴婢是被卖进颖川亲王府的,没有卖身契就走不了的!”

    哎哟我去,我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

    忙把她扶起来,“擦擦眼泪,本宫想办法把你的卖身契找出来,不枉费你跟我一场提心吊胆!”

    秋景哭得泣不成声,拿起手帕给她擦了擦眼泪:“把这些东西收着,贴身妥善安放,不能让自己落于无银钱用之地!”

    秋景接过我的手帕,胡乱的擦过眼泪,慢慢的退了下去,我的湿漉漉的长发一扎,也顾不得那许多了。

    刚准备跳窗而出,就听见我写的戏谑声,我手撑在窗户上,身体慢慢的放松,深深的呼了一口气,转身:“你说我要没穿衣裳,你是不是真的要对我负责任一辈子了?”

    楚长洵终于换了一件衣裳,此时此刻穿了一件墨色的袍子,袍子上绣的是青竹,摇着折扇哗啦作响:“我以为,已经对你负责任一辈子,你还没有这个觉悟啊!”

    觉悟他个头啊,我直接抄起窗户旁边的一个花瓶,“你什么时候进来的?跟鬼魅一样,连个声音都不发的,不觉得太恐怖了吗?”

    “恐怖?”楚长洵流光溢彩的眸子盯着我的手上:“我觉得你拿那个花瓶要砸我,才是最恐怖的事情,我早就来了,只是你自己想事情想得太入迷,根本就无暇看周遭的环境,武功高强。怪我喽?”

    我举起手中的花瓶,“不怪你,武功太低是我的错,那么请问,我现在是什么身份?弃妇?还是被休掉的那种?”

    楚长洵跟我保持了一个安全的距离,直直地对我点头:“你现在是弃妇,一个被休掉的王妃,广陵城的百姓已经知道了,大概三天之内会流传到广陵城以外的三百里!”

    这古代的传播技术有这么发达吗?

    高举的花瓶动作未改,慢慢的靠近楚长洵:“我说你就是一个祸害,你是不是在挑衅司空皋,想知道他对此事是如何处理的?”

    楚长洵度步来到窗户边,依在窗户边,折扇扇着风:“我挑衅他做什么,兄弟俩为了一个女人搞成那样,完全没有一个这位帝王该有的气势,再加上,我早已说过你是引爆七国鼎立土崩瓦解的一个引子!”

    “以你在皇宫时间呆久了,保不齐你的命就没了,亲你的小命没了我还得在寻找一个引子,不如我顺手救下你,举手之劳而已!”

    他的举手之劳让我变成一个弃妇,让我除了梵音真的什么都没了,深深的无力感袭上心头,我直接把花瓶砸向他,他用扇子一挡,花瓶落在窗户外,嘭嗵一声。

    “我告诉你啊,如果我的外祖父听到任何消息出现什么意外,我跟你没完!”这绝对不是威胁,这绝对是事实,我害怕我被休了的事情传到外祖父的耳中,他老人家一定会派人过来接我。

    楚长洵不惧怕司空皋,司空皋和司空炎会不会因为外祖父擅自进嘉荣对他发难,毕竟外祖父是离余的元帅,就算他现在没有实权,他也是挂名的元帅。

    楚长洵嘴角的笑意慢慢地凝了起来,思考了半响:“我倒有个建议,不知道你听不听!”

    我挑眉的看着他:“狗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来,说来听听,万一真的有象牙呢!”

    楚长洵折扇一收,劲我勾了勾手指头,眼珠子转动了一下,我到他面前,他伸手拽住我的手,一下子把我圈入怀中,随手扯掉我刚挽起来的发髻。

    湿漉漉的长发披了一肩,他的下巴搭在我的肩膀上,十分暧昧的说道:“你嫁给我,我保你无忧,你的外祖父,我保证他无论进入哪个国家,都不会被人伤害分毫!”

    我扭动身体,他圈的倒紧,我用手肘直接甩到他的肚子上,他都不闷哼一声,问道:“百利而无一害的东西,你为什么不选择来与我成亲,夫人一词,倒是极符合于你,你为何不愿?”

    我磨着后槽牙,身体一转,用手使劲的掐着他的腰上:“你真当自己是公子爷?别闹了,假货终究是假货,变不了真的!”

    楚长洵眸光闪烁了一下:“假货万一变了真的,这年头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只要骗得好,谁在乎这些呢,你说呢?”

    “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你觉得我是那种人吗?”我扬起嘴角笑,问他道。

    楚长洵老实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抹赞赏:“你能认清自己,很有进步,要不你就从了我吧,不吃亏!”

    我抬起脚,使劲的跺在他的脚上,这一次他松开了手,我把簪剑抽了出来对他晃了晃:“我真想一剑刺死你,我可以从了你,你那么有本事啊,明天跟我回离余,你知道我想做什么,怎么样?”

    楚长洵又把折扇打开:“口说无凭,定情信物呢?”

    往我要定情信物,脸皮可以再厚一点,对他伸手:“我的定情信物,不是你先给吗?”

    楚长洵用折扇敲了敲额头:“这么大的事情我竟然忘了?”说着他从腰间拿出一个短箫,碧绿碧绿的仿佛能往下滴出绿意来!

    他把短箫放在我的手心中,“这柄短箫,可以召唤神鸟,特别灵验,你得小心收藏了!”

    我手指一握紧,顶级帝王绿,那么一个东西能值一座城的价值,我全身上下就没值钱的东西。

    就两把簪剑,把短箫收在腰间:“你把小黄鸡还给我,我就相信它能召唤神鸟!”

    楚长洵手往我面前一伸:“我的呢?”

    把簪剑直接扔在他的手上:“这个送给你了,拿着自杀用,千万别客气!”

    楚长洵嘴巴一扁,似有太多的不高兴,不高兴我也没办法,我只有这么个玩意儿,爱要不要。

    不想跟他多呆,直接打开门准备出去,脚还没迈出去,突如其来的杀意,让我直接抽出腰间楚长洵刚刚给我的短箫。

    锵一声,剑尖直接刺在短箫上,短箫质量真够好的,这么大的力道没有把它给削断。

    持剑的是一个女子,一身白衣脸上覆着白纱,眉间还画着竖着的朱砂,这一抹朱砂让她满含杀意的眼平添一丝妖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