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界小说网 > 姜了 > 0035七国:挖心父皇

0035七国:挖心父皇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最强战神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妖夏

一秒记住【三界小说网 www.xs3j.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弑君杀父就是罪大恶极,那他费尽心思算计别人就是无辜至极?

    果真古人说的好,自己罪大恶极看不见,别人罪大恶极就无限放大来提醒别人罪大恶极了。

    “我当然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这不是被你逼的吗?怎么你不愿意承认我今天这个样子跟你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吗?”

    真是我眼花以为看见他眼中闪过褐色的光芒,他的眼睛还是黑色的,黑的跟夜一样的黑色,看不到黑以外的光亮。

    楚长洵嘴角一抿:“蛇蝎心肠没有错,别人算计你反驳别人也没错,我是在提醒你,不要没了底线!”

    没了底线,什么叫没了底线?

    他自己就有底线了?

    我眼眸一眨:“那你就好好的找你女儿的娘亲吧,希望你早日帮她绑回去,小孩子没娘亲,缺母爱,尤其是女孩子,会不好的!”

    “就像你这样吗?”楚长洵话就跟直接拿了一把刀扎入我的心房一样,“你从小也缺失母爱,也不在你母亲面前长大,所以你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吗?”

    “混蛋!”我脱口骂道:“楚长洵你就是一个十足的混蛋,你的夫人不要你是对的,你这种人高高在上,你的夫人一定很恼怒,你把她的一切都掌握在手掌心中,所以她宁愿跟着别人都不愿意跟你,想来是有一定道理的!”

    “就像你一样,亲人死了也不流一滴眼泪,终离落你可别忘了,从一开始你就错失了良机!”楚长洵说出来的话就跟他的脚步一样,落下去,就不再回头,不管伤人不伤人,他都落子无悔。

    我仇视的看着他,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块了:“一开始错失良机,你敢说当初错失良机的时候你没有在身后推波助澜?整个皇宫戒严,我连终慎问面都见不上,这没有你的手笔吗?”

    楚长洵凝神望着怒目而视的我:“所以才说你一开始就错失了良机,真是够可怜的,明明你的外祖父可以不用死,如果当初在边关,他送你的时候,你就说你是嫡次二公主,你就不用远嫁,你可以用你外祖父的兵马直接掀掉离余。”

    “你不想你外祖父受累,你想凭你的一己之力去嘉荣,想从嘉荣换一个身份回来,可你未曾想到司空炎放着你这么美的女人不要,要一个模样清秀的猎户之女,你的计划落了空,也成了下堂妇回来了!”

    “多亏了你的外祖父,不然的话,你现在会被满天下追杀,嘉荣一品亲王死了,你以为这笔账司空皋他不想找你算了?他这个弟弟什么本事没有。可是司空皋身为一国皇上,连自己的亲弟弟都保护不了,你说他对你多么恨之入骨啊!”

    “多谢你的提醒,我会好好的找一个可靠的靠山,让自己立于不败之地!”我对他笑就底气不足的说道:“乱世之中,一个女人的容貌是最重要的,我相信我的容貌,很容易找到靠山的,再加上……虽然我的武功很三流,布兵打仗我不要命的,总是有人识货!”

    楚长洵眼眸睥睨着我,犹如看一场笑话一般:“你的名头比起我的名头又怎样?你觉得……我要在这七国之中说一下,谁敢用你?你真的没有选择,终离落,你除了跟在我身边,你所有的退路,所有前进的路,都被我给堵死了!”

    “不管你承不承认,事实就是如此,你努力的挣扎,可是那又怎样?到头来挣扎的结果,只能是粉身碎骨头破血流!”

    他把我堵得完全没了脾气,应该说他把我所有的脾气都堵在我的内心深处,让我没办法宣泄出来。

    他说的是事实,我的名头跟他的名头比起来,我现在什么都不是,唯一的名头大概就是他妻子的名头,除此之外,我真的一无所有了。

    深深的对着远方吸了一口气,难受着还笑对他说:“希望你也把我给逼死,到时候,你在找寻另外一个新的女子,助你搅乱七国!”

    “不会的!”楚长洵悠然的一笑:“相信我,除了你,没有人适合搅乱七国,你有这个本事,要相信我!”

    我抬脚快步的向前走,远远的把他甩在身后,我相信他才有鬼呢,他想把我给玩死,想利用我搅乱七国风云,可是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

    统一七国,他成名已久,想要搅乱七国和统一七国早就开始,不可能等到现在,替其他人统一七国?可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能驱动他?

    来到父皇宴客的地方,他为了安全,把宴客地方设立这一个亭上,四周环水,渡船而过。

    轻歌曼舞,美人吟唱,丝竹声入耳,父皇看见我,笑着过来牵着我的手,“皇儿回来了,父皇太久没见到你,让父皇好好看看你,这都瘦了。”

    我直接没给他面子把手抽了回来,微微行礼,冷漠疏离:“离余皇上您这是在做什么?您的皇儿,您认错人了吧!”

    宁采灵急忙上前拉我的手,一副慈母的样子:“长公主!您回来了,皇上怎么会认错人呢,您是皇上的长公主!皇上日夜思念您,瞧瞧皇上都思念瘦了!”

    碰到她的手我觉得恶心,直接把她的手甩开,在场的所有人变了脸色,我冷眼扫过他们:“离余长公主是谁,我现在是凌落,不是什么长公主,两位莫不是认错人了吧!”

    说着我往楚长洵身旁退去,立在他的身旁,把所有的事情都交给了他:“夫君,这些人莫不是贪恋夫君在七国的名头,想从夫君身上得到什么好处,故而来认亲吧!”

    楚长洵伸手只执起了我的手,带着我走向前两步:“夫人若是觉得烦躁,不必开口,一切有为夫呢!”

    我微微额首,嘴角带着一丝微笑:“我一切听夫君,夫君是我的天,夫君是我的地,别的人,就什么都不是了!”

    宁采灵和终慎问脸色难看,尤其是终慎问脸色跟猪肝似的,眼中饱含怒意:“真是翅膀硬了,以为找到了靠山,就可以目中无人了吗?是谁教你的?”

    我只是淡淡的瞟了终慎问一眼,噤声不语像一个贤良淑德的女子,一切都以夫君为重。

    楚长洵等待着见我不说话,才悠然开口:“启禀离余皇上,长洵的夫人当然是长洵惯的,不管她目中无人,还是找到了靠山,这一切都是她应得的,皇上要是觉得有什么不妥,大可以冲着长洵来!”

    “当然没有什么不妥……”宁采灵连忙使了个眼色给终慎问,上前做了一个老好人:“公子爷这是哪里的话,都是一家人,快点请坐,不要伤了和气!”

    谁跟她是一家人?

    也不看她自己配不配?

    环顾一周她的儿子也来了,小孩的眼中依然带着对周遭一切的热衷,以及对周遭一切的恐慌。

    到底是在宫外长大的孩子,突然碰到这一切好东西,总觉得不符合实际,哪怕已经垂手可得,她还是带着不可信。

    我双眼盯着那小孩,眼神锐利,小孩吓得缩了缩脖子,连忙垂下眼睛,不敢与我对视。

    楚长洵松开了手,手撑在我的后背,把我带坐在位置上,才漫不经心的对着宁采灵道:“皇后真是客气了,皇上皇后给长洵面子,不知道皇上皇后坐在这里,是否安全?”

    我深深笼起了眉头,他这话什么意思,他要亲手替我解决他们两个吗?说我要火烧皇宫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他现在要亲自动手,这是顾忌我的面子吗?

    终慎问微微一个错愕,浑浊不堪的双眼看了过来:“公子这是什么意思?你娶了寡人的女儿,问是否安全,你想做什么?”

    “略表关切之情,并不想做什么!”楚长洵倒了一杯茶给我,自己端起了酒杯,对终慎问道:“这一杯酒敬您,请!”

    终慎问一时摸不到头绪,还是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楚长洵连续又倒了两杯,三杯酒喝完。

    我发现他有个定律,仿佛先礼后兵一般,喝完酒之后就站了起来,言语就开始犀利起来:“离余皇上,我的夫人此次前来是想问你几件事情,还希望你不吝赐教!”

    我直接把话给否认掉了:“我没有话要问他,你知道我想做什么,如果你真的爱我的话,就做给我看!”

    我蛇蝎心肠,害怕我一出手把这里所有人都给杀掉了,四周环水,我逃不掉他们也逃不掉,他这边没有放侍卫,真正打起架来,倒也真是不让人害怕。

    我算了时间,楚长洵如果不出手的话,我顶多半炷香的时间就把他们这些人杀光了,如果他要出手的话,顷刻之间,这里的人就会没命。

    楚长洵眼中的突现宠溺光芒,微微点了点头:“我自然是爱你的,既然你把这件事交给我处理,我就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不会让你双手沾上鲜血,这一切由我来!”

    抓起盘子上的瓜果,往嘴里扔,“那就有劳夫君了,妾身想看到鲜血直流,染红这一池水,不知道行不行?”

    “你说行自然行!”楚长洵说完站了起来,气场刹那间变成了另外一个人,温润如玉与他无关,仿佛从骨子里散发出杀意凛然:“离余皇上,自古以来离余皇上只能娶一个皇后,四个妃和七二嫔妃,您为何要杀了先皇后,先皇后到底犯了七出的哪一条,让你如此不犹豫的杀了她?”

    终慎问脸色剧变,手中酒盏落地:“你在胡说什么?长洵谁给你的胆量来质问寡人?”

    楚长洵走上前去,靠近了终慎问:“因为我的夫人要替母亲报仇,我自然要来问上一问,避免误伤以及错杀无辜!”

    “你敢杀寡人?”终慎问身形抖动颤了颤,言语都抖了:“这里是离余,你敢把寡人杀了,你以为你能走出这里吗?别再做梦了,寡人会先把你给杀了,让你们死在这里!”

    “哪里来的这么多废话!”我吃着瓜子,在一旁凉凉的说道:“你离他那么近,直接抹脖子放血,多简单的事儿!”

    楚长洵手臂一伸抓住了,终慎问的衣襟,扭头看我,眼中的光芒,黑色和褐色交织着,笑的邪魅张狂:“终离落我都为了你杀了一国之君,你是不是很感动呢?要不要以身相许呢?”

    咔嚓一声,瓜子在我的嘴里粉身碎骨,我把瓜子壳吐了下来:“你不是还没杀呢,你杀了之后再说啊,杀了之后,我一定以身相许,感动的一塌糊涂一心只想和你生猴子!”

    “生猴子好啊!”楚长洵一双眼睛仿佛像深渊,深邃得让人看不见,终慎问双手捶打着他的手臂,厉声叫道:“来人,来人,抓刺客……抓刺客…”

    宁采灵也提高了声量,大声苛责:“大胆长洵,你要做什么?赶紧把皇上放下,不然别怪本宫不客气!”

    楚长洵脚一勾,勾起旁边的桌子,桌子飞了起来,直接砸向宁采灵,把宁采灵直接砸到了旁边的水里,宁采灵在水里扑通着,大喊救命。

    上面的宫女和太监急忙跳下水,而我拿着桌子上的盘子,对着跳下去的太监和宫女的头就砸去,把他们砸得头昏脑胀,头破血流,就没有功夫去救宁采灵了!

    在凉亭上面的太监,抱团瑟瑟发抖,不敢下水,也不敢上前去解救终慎问。

    终慎问选了这么一个地方,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是什么?砸的噼里啪啦,任何人还听不见他的叫唤声。

    终慎问脸色变得煞白煞白,开始叫我:“离墨,你这是在做什么?寡人是你的父皇,你怎么对你的父皇做出此等事情来?”

    直接端着瓜子盘,凑到他面前,“你眼睛瞎啊,到现在不知道我是谁啊,前天晚上你不是已经看过我了吗?这么快就把我忘了?难道我的武功不够高强,让你记不住啊?”

    “离落!”终慎问眼中浮现震惊和惊惧:“真的是你,你没有死,死的是离墨和你的母后?不可能,死的明明是你,我让人查过她的手,她手上有茧,就是你!”

    “是吗?”我好笑的看着他,伸手掰开他的嘴,让他的嘴巴张大,把一盘瓜子全部倒在他的嘴里,灌上酒,让他生吞瓜子儿,加烈酒。

    他吞的咳的跟狗似的,我把酒壶一扔,看着他满脸的酒迹,伸手拍了拍他的手:“你觉得我现在是谁呢,如果我是离墨,你觉得我还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终慎问,你曾经说过,我是狼子野心嘛,跟我的外祖父一样,不服管教,功高盖主!现在我就盖主,盖了你,你觉得怎么样?”

    我的内心真够平静的,还在和他商量一般说道,真是发现我自己没谁,事情都到了今天这个地步,我倒是越发平静了。

    也许仇人离死亡还有一步,在看见他这样软弱的样子,我真觉得为了这么一个人外祖父死了,母后死了,姐姐死了,不划算,非常不划算……

    “你想造反?”终慎问双眼赤红,双目欲裂,“终离落你想造反,你找了一个外人,你想过来造反?你一个女子,你还能想做这天下不成?”

    随手抄起他桌子上的盘子对着他的脸,直接砸了过去,他的脸瞬间出现了几个裂痕,鲜血直冒,我浅笑道:“你说的没错,我想造反呢,怎么不允许吗?”

    “你以为你现在还有谁来救你,没有人来救你了,我告诉你,离余将会消失在七国之中,再也没有所谓的离余终家皇室了,开不开心,快不快乐!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呢?”

    “这是你的国家!这是你的祖宗的基业,你既然让它毁于一旦?”终慎问愤恨的问着我,眼中的恐惧仿佛从心里蔓延出来一样。

    我从楚长洵手中把他解救出来,对着楚长洵嫣然一笑:“思来想去,我自己的事情还是我自己解决吧,求人不如求己,弑君杀父又怎样?你爱的是我这个人,不管我做什么,你都会爱我的对吗?”

    楚长洵眸光似水,缓缓的点了点头:“你的每一样,都是我默许的,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都是我一手造成的,我对你都是不变的,从来没有变过!”

    说的多么一往情深,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对我情深意中,非我不娶了呢。

    笑得越发畅快淋漓,眼泪都笑了下来:“真是太感谢你了,我也爱你的,你愿意与我如此,我简直爱死你了,真的!”爱的恨不得杀了他,算了我杀不了,我还是一个一个的杀吧,不然的话别得不偿失,到最后一个也没杀了那就惨了。

    “谢谢你也爱我!”楚长洵偏头温柔的笑说:“我会永远跟着你一起,让你变成一个无坚不摧的人,真的,你相信我,到最后没有一个人能伤得了你!”

    不知道的还真的以为他爱我了呢,如此深情的话,从他口中说出不知道他为人,真的让人相信的。

    敛去眼中的虚伪,垂下眼帘看着终慎问,问道:“这半年来,你过得开不开心?母后和姐姐有没过来找你?这么多美女,你睡得过来吗?”

    终慎问躬身要弯腰,我一把提起来他,对他大声的质问道:“你回答我啊,这么多年来,母后对你是怎样?你对她又是怎样的?外祖父对你怎样?你毫不留情的把他给赐死,你怎么会如此心狠呢?”

    “功高盖主你也说了!”终慎问突然付之大笑,口沫乱飞:“这么多年来就是因为有他,有你外祖父在,就算寡人不喜欢你的母亲,寡人也装着喜欢的样子。好不容易你的外祖父老了,寡人迫不及待的杀了你的母亲,本来是想杀了你的!”

    “你的命大你的姐姐替你去死,没把你杀了是寡人失策,寡人不后悔,真的不后悔!寡人从小都被你的外祖父所操纵,他名义上是护着寡人的国家,其实呢,他不也仗着自己是天下大元帅,让寡人娶了他的女儿,你的母后吗?”

    给他守江山他不知道,感恩他还在怨恨,外祖父到死的时候都让我不要杀了他,以免百姓流离失所,而他在怨恨。

    如果没有外祖父替他守江山,他岂能逍遥无忧这么多年?

    口沫喷到我的脸上,我比他还要疯狂,一手拽着他,一手弯腰捡起碎片,“我想把你的心挖出来,看看你的心长的是什么颜色?你自己是什么样的人,有没有本事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

    “若不是外祖父一直在扛着,你的美人,你的锦衣玉食,你的江山万里,你以为这些都存在吗?你娶我的母后?是外祖父让的吗?还不是你自己求的?”

    “终慎问,你摸摸自己的心,不是母后在从中周旋,不是外祖父抵抗外敌镇压,你早就被人吞了,早就尸骨无存了!”

    我用碎片割断他的手腕,挑断了他的手筋,鲜血喷洒,终慎问痛的冷汗津津,面目狰狞扭曲,“你敢弑君杀父?寡人是你的亲生父亲,杀了寡人你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我当然不怕了!”我阴郁地把他直接放倒在地上,然后我蹲在他的面前,手放在他的胸口,摸着他跳动的心。

    他手筋挑断脸上毫无血色,再加上脸被我用盘子砸得裂痕一道一道的,触目惊心的仿佛就像一个恶鬼一样。

    抽出头发上的簪剑,笑的天真无邪:“父皇,你知不知道来这之前我特地把剑磨了又磨,生怕剑不锋利,割断不了你的喉咙。又生怕剑不锋利,被你抓到了我来不及自己割喉咙。”

    “您看我这样防患于未然没有做错吧,你放心我的刀磨得很锋利,一刀下去,把你的心挖出来,你绝对会活着看到你的心是什么颜色,别担心,反正你已经痛了,也不在乎再痛两下!”

    “你是疯子,你这个疯子!”终慎问面无人色,奋力的要爬,奋力的挣扎,汗流至踵,我的手死死地压着他的胸口。

    他的四肢挣扎,惊心悼胆,见我丝毫不动,开始眼泪鼻涕一把的求饶:“离落,父皇错了,你就原谅父皇这一次,你还是父皇的好女儿,你饶过父皇一次,这万里江山是你的,好不好?”

    剑抵在他的胸口,声音带着诱惑和安慰:“父皇,你别怕,这一皇宫里的人都会陪着你,整个离余会颠覆了来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