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未雨绸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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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李骁旸对乔司的了解，他绝对吐不出什么好话来。
所以这个事儿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你和小甜甜的感情，怎么样？”乔司贼兮兮地问。
“乔司哥看不出来吗？”李骁旸不答反问。
“我看着你们两个的感情比较一般。”一点儿都不像他和他家小璇砸那般如胶似膝。
李骁旸不为所动，依旧到：“乔司哥在商场上混迹了这么长时间，难道还不知道有些事情根本不像表面看起来那样这个道理？”
“我当然知道，所以我这才问你啊。”乔司用肩膀碰了碰李骁旸，“话说乔夜那小子出了车祸，你是不是很开心？”
“乔司哥说什么呢，我是那种幸灾乐祸的人吗？”
“他可是你的头号情敌。”
“所以呢？”
“虽然你和小甜甜已经领证了，但是不代表乔夜不是没有机会。虽然乔夜那小子……怎么说呢，和我素来不对劲儿，我也不愿意承认这个儿子，但是对于小甜甜这个儿媳妇，我可是自打她被生下来就惦记着了。”
李骁旸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这个他是知道的。
乔司一直想让顾慕芸当自己儿媳妇，想让乔夜和顾慕芸订婚，要不是林汐一直拦着，估计早就让乔司如愿了。
“难道乔司哥是让我和甜甜离婚？”
“啊不不不，我怎么能那样，我是那样的人吗？”乔司讪笑一声，偏过了头。
“您是。”李骁旸直言不讳。
我都和您认识这么多年了，您是什么样的人，我还不知道吗？
乔司一噎，顿时有种亏心事被人发现了的尴尬，然后再和李骁旸说话的时候，声音都放轻了：“那你会答应吗？”
“不会。”
对于这样的拒绝，乔司倒是一点儿都不惊讶，反而道：“我就说问了也是白问，但是我老婆让我问一句啊，我也没办法。”
“乔司哥，我是真的很喜欢甜甜。我知道乔夜也是，而且我也知道乔夜是个很强的竞争对手，所以我早早下了手将甜甜和自己绑在了一起。那个结婚证我也领的不容易，您觉得我能轻易放弃吗？”
“啊，是，你的确也不容易。”乔司听顾经年说了，那个结婚证可不是顾慕芸心甘情愿和李骁旸领的。
“这个问题想必不是乔司哥想来问我的吧，这语气都不一样。”李骁旸露出了一抹笑，“依照我对乔司哥的了解，乔司哥可不是这么磕磕绊绊说话的人。”
“卧槽你懂我啊！”乔司一拍李骁旸的肩膀，“还不是我那丈母娘让我来问的吗，我也没办法啊，天下最不能惹的女人有两个，一个是老婆，一个是丈母娘，你说对不对？”
“嗯，对。”
“要是娶不上媳妇，也是乔夜那小子没本事，我也没办法。”乔司手一摊，“好了，任务完成了，咱俩许久未见，喝一杯去。”
————
张璇这一路上，情绪都没有什么波动，但是在见到病床上的乔夜的时候，眼泪一下子就决堤了。
到底是做母亲的还是心疼自己孩子。
乔夜没多久就醒了，见到张璇的时候，还愣了一瞬间。
“妈，您什么时候过来的？”
“刚才，不放心你，所以过来看看你。”
“我没事，就是一点儿小伤。”乔夜咧嘴一笑，反过头来安抚张璇，“妈你别哭。”
张璇擦了擦眼泪：“你爸也来了，一会儿就过来看你。”
乔夜的眼神一下子就亮了起来，就连回答也激动了许多：“好！”
顾慕芸将乔夜的表情收在眼里，不由得有些想笑。
乔司乔夜这对父子虽然看起来一直不和，但是乔夜对于这个父亲，其实是相当敬重的。
瞟见顾慕芸的神情，乔夜不由得有些尴尬。
和张璇聊了一会儿之后，张璇就出去给乔司打电话了。
病房里只留了顾慕芸和乔夜两人。
“还要不要再睡一会儿？”顾慕芸问。
“不了不了，再睡要睡傻了。”乔司立刻拒绝，“躺的时间太久了，有些难受。”
因为人被固定住在病床上，不好移动。而且他每稍稍移动一次，背上烧伤的地方就火烧火燎得痛。
这也太难受了。
“车祸的原因，你清楚了吗？”
“嗯，你是被报复的。”
乔夜眉头一皱，眼神瞬间凌冽了起来：“报复？谁？”
“不是你的仇人，你是无辜的受害者。”顾慕芸将事情给乔夜大概讲了一边，乔夜越听，神色越冷。
“于祥那个混账，当初居然做过那么混账的事情？”乔夜的脸色相当难看，“他现在在哪里？”
“也在医院里，被打得挺厉害的。”
“真是活该。”乔夜冷哼一声，“让他滚出龙帮，我龙帮不要这种东西！”
顾慕芸点点头：“是，我刚才都答应了人家，肯定要让于祥离开的。”
乔夜看着顾慕芸，片刻：“但是我看你，似乎不想对于祥这么绝。”
“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顾慕芸摸了摸自己的脸，她哪个神情表现出来了？
“那你是什么想法？”
“于祥是龙帮的人，按理说肯定是要由你来处置的。但是我在南城这段时间，也颇得于祥照顾，而且这段时间我观察，于祥也没有再做这种事情了。倒是勤勤恳恳为龙帮做事，我觉得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我倒是愿意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那你打算怎么做？”
“既然我答应了人家要让于祥离开龙帮，那就肯定要离开。所以我回京城的时候会带他一起，让他给我办点事。”
乔夜沉默一瞬：“你这么处理我没意见，但是这个于祥……靠得住？”
“他在南城龙帮这么长时间，将龙帮管理得不错，不是没有能力的。只是以前为人荒唐了些，但是不能因为他的人品而否认他的能力。至于你刚刚担心的他靠不靠谱……”顾慕芸微微一笑，“时间长了不就知道了吗？”
若是靠得住，她自然会好好培养，要是不靠谱的话，就当她看错人罢了。
人嘛，总是要试了才知道的。
“看来你回京城，还有别的想法？”
“我好好做生意赚钱啊！”
乔夜看着顾慕芸的眼睛，忽然叫了她：“甜甜。”
顾慕芸身子微动。
“我和你从小一起长大，我不否认你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你可以瞒住很多人，但是未必瞒得住我。”
顾慕芸挑眉，想想也是，之前和乔夜一起玩的时候，他总是能猜出她的情绪来。
“那我恭喜你猜对了。”顾慕芸坦然一笑，“最近有个洪帮，你听说过吗？”
“听说过。”乔夜点头，“只是他们的势力在国外，并未在*，你也担心？”
“现在是不在，但是以后未必不在，我觉得未雨绸缪没有什么错。”
乔夜想了想，才道：“洪帮始源于非洲华裔，在亚洲的势力并不强大，若是他们要在亚洲发展的话，第一个起争端的就是和我们龙帮，那个时候未必用的着你出手。”
“龙帮势力在亚洲一家独大是没错，但是那个洪帮的势力，未必有多弱。龙帮百年历史是不错，二十年前更是势力顶峰，而且龙帮已然洗白，在道上的势力，已经不是最开始的那个龙帮了。社会上一直便有黑白两条路，龙帮在现在走的是白这条路，那黑的那条路，你觉得现在是什么光景？”
“国内是有几个小小团体兴起不错，但是和我们还没有利益冲突。我和爷爷还有林叔叔说过这个事情，但是他们的意思是现在还没有和我们有正面冲突，所以不必理会，我们龙帮没必要主动为自己树敌。”
顾慕芸诚然点头：“不错，乔夜和舅舅一直都是本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则，龙帮当然也不是什么仗着自己的势力为非作歹的帮派，况且龙帮这些年名声不错，没有必要为了几个小虾米败坏自己的声誉。但是现在这个洪帮，和国内那些……还是有些不同的。”
“有什么不同？”
顾慕芸立刻笑了：“一看你这么问，就是没做多少了解啊。”
乔夜有些不好意思：“确实。”
“龙帮现在做的生意比较大，生意上的事情已经足够让你焦头烂额了。你要是不了解这些，也是应该的。这个洪帮并不是一个突然窜出来的无名小卒。几十年前，龙帮灭过东北帮，但是并未赶尽杀绝。据说现在这位洪帮的头目，就是当初东北帮头目的外孙。所以他的资源和人脉，也是有的。不管是商场还是官场，最怕的便是掉以轻心，所以乔夜，我们不能掉以轻心。”
“那这位洪帮首领叫什么？”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还真不知道。”
对上乔夜惊讶的眼神，顾慕芸又道：“洪帮的保密工作做得很好，除却一些小活动小动作被外界知道了，对于他们的领导层，我并不清楚。不光是我，我相信别人也不清楚。”
“既然保密工作做得这么好，那应该低调行事才是。但是却还是被外界察觉了风声，可见他们是真的有往*发展的意思。”
顾慕芸打了个响指：“是，就是因为这个，我才要你提高警惕。”
“你有什么打算？”
“我啊，当然是想办法，找机会会一会这位首领了。”
按照李骁旸对乔司的了解，他绝对吐不出什么好话来。
所以这个事儿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你和小甜甜的感情，怎么样？”乔司贼兮兮地问。
“乔司哥看不出来吗？”李骁旸不答反问。
“我看着你们两个的感情比较一般。”一点儿都不像他和他家小璇砸那般如胶似膝。
李骁旸不为所动，依旧到：“乔司哥在商场上混迹了这么长时间，难道还不知道有些事情根本不像表面看起来那样这个道理？”
“我当然知道，所以我这才问你啊。”乔司用肩膀碰了碰李骁旸，“话说乔夜那小子出了车祸，你是不是很开心？”
“乔司哥说什么呢，我是那种幸灾乐祸的人吗？”
“他可是你的头号情敌。”
“所以呢？”
“虽然你和小甜甜已经领证了，但是不代表乔夜不是没有机会。虽然乔夜那小子……怎么说呢，和我素来不对劲儿，我也不愿意承认这个儿子，但是对于小甜甜这个儿媳妇，我可是自打她被生下来就惦记着了。”
李骁旸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这个他是知道的。
乔司一直想让顾慕芸当自己儿媳妇，想让乔夜和顾慕芸订婚，要不是林汐一直拦着，估计早就让乔司如愿了。
“难道乔司哥是让我和甜甜离婚？”
“啊不不不，我怎么能那样，我是那样的人吗？”乔司讪笑一声，偏过了头。
“您是。”李骁旸直言不讳。
我都和您认识这么多年了，您是什么样的人，我还不知道吗？
乔司一噎，顿时有种亏心事被人发现了的尴尬，然后再和李骁旸说话的时候，声音都放轻了：“那你会答应吗？”
“不会。”
对于这样的拒绝，乔司倒是一点儿都不惊讶，反而道：“我就说问了也是白问，但是我老婆让我问一句啊，我也没办法。”
“乔司哥，我是真的很喜欢甜甜。我知道乔夜也是，而且我也知道乔夜是个很强的竞争对手，所以我早早下了手将甜甜和自己绑在了一起。那个结婚证我也领的不容易，您觉得我能轻易放弃吗？”
“啊，是，你的确也不容易。”乔司听顾经年说了，那个结婚证可不是顾慕芸心甘情愿和李骁旸领的。
“这个问题想必不是乔司哥想来问我的吧，这语气都不一样。”李骁旸露出了一抹笑，“依照我对乔司哥的了解，乔司哥可不是这么磕磕绊绊说话的人。”
“卧槽你懂我啊！”乔司一拍李骁旸的肩膀，“还不是我那丈母娘让我来问的吗，我也没办法啊，天下最不能惹的女人有两个，一个是老婆，一个是丈母娘，你说对不对？”
“嗯，对。”
“要是娶不上媳妇，也是乔夜那小子没本事，我也没办法。”乔司手一摊，“好了，任务完成了，咱俩许久未见，喝一杯去。”
————
张璇这一路上，情绪都没有什么波动，但是在见到病床上的乔夜的时候，眼泪一下子就决堤了。
到底是做母亲的还是心疼自己孩子。
乔夜没多久就醒了，见到张璇的时候，还愣了一瞬间。
“妈，您什么时候过来的？”
“刚才，不放心你，所以过来看看你。”
“我没事，就是一点儿小伤。”乔夜咧嘴一笑，反过头来安抚张璇，“妈你别哭。”
张璇擦了擦眼泪：“你爸也来了，一会儿就过来看你。”
乔夜的眼神一下子就亮了起来，就连回答也激动了许多：“好！”
顾慕芸将乔夜的表情收在眼里，不由得有些想笑。
乔司乔夜这对父子虽然看起来一直不和，但是乔夜对于这个父亲，其实是相当敬重的。
瞟见顾慕芸的神情，乔夜不由得有些尴尬。
和张璇聊了一会儿之后，张璇就出去给乔司打电话了。
病房里只留了顾慕芸和乔夜两人。
“还要不要再睡一会儿？”顾慕芸问。
“不了不了，再睡要睡傻了。”乔司立刻拒绝，“躺的时间太久了，有些难受。”
因为人被固定住在病床上，不好移动。而且他每稍稍移动一次，背上烧伤的地方就火烧火燎得痛。
这也太难受了。
“车祸的原因，你清楚了吗？”
“嗯，你是被报复的。”
乔夜眉头一皱，眼神瞬间凌冽了起来：“报复？谁？”
“不是你的仇人，你是无辜的受害者。”顾慕芸将事情给乔夜大概讲了一边，乔夜越听，神色越冷。
“于祥那个混账，当初居然做过那么混账的事情？”乔夜的脸色相当难看，“他现在在哪里？”
“也在医院里，被打得挺厉害的。”
“真是活该。”乔夜冷哼一声，“让他滚出龙帮，我龙帮不要这种东西！”
顾慕芸点点头：“是，我刚才都答应了人家，肯定要让于祥离开的。”
乔夜看着顾慕芸，片刻：“但是我看你，似乎不想对于祥这么绝。”
“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顾慕芸摸了摸自己的脸，她哪个神情表现出来了？
“那你是什么想法？”
“于祥是龙帮的人，按理说肯定是要由你来处置的。但是我在南城这段时间，也颇得于祥照顾，而且这段时间我观察，于祥也没有再做这种事情了。倒是勤勤恳恳为龙帮做事，我觉得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我倒是愿意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那你打算怎么做？”
“既然我答应了人家要让于祥离开龙帮，那就肯定要离开。所以我回京城的时候会带他一起，让他给我办点事。”
乔夜沉默一瞬：“你这么处理我没意见，但是这个于祥……靠得住？”
“他在南城龙帮这么长时间，将龙帮管理得不错，不是没有能力的。只是以前为人荒唐了些，但是不能因为他的人品而否认他的能力。至于你刚刚担心的他靠不靠谱……”顾慕芸微微一笑，“时间长了不就知道了吗？”
若是靠得住，她自然会好好培养，要是不靠谱的话，就当她看错人罢了。
人嘛，总是要试了才知道的。
“看来你回京城，还有别的想法？”
“我好好做生意赚钱啊！”
乔夜看着顾慕芸的眼睛，忽然叫了她：“甜甜。”
顾慕芸身子微动。
“我和你从小一起长大，我不否认你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你可以瞒住很多人，但是未必瞒得住我。”
顾慕芸挑眉，想想也是，之前和乔夜一起玩的时候，他总是能猜出她的情绪来。
“那我恭喜你猜对了。”顾慕芸坦然一笑，“最近有个洪帮，你听说过吗？”
“听说过。”乔夜点头，“只是他们的势力在国外，并未在*，你也担心？”
“现在是不在，但是以后未必不在，我觉得未雨绸缪没有什么错。”
乔夜想了想，才道：“洪帮始源于非洲华裔，在亚洲的势力并不强大，若是他们要在亚洲发展的话，第一个起争端的就是和我们龙帮，那个时候未必用的着你出手。”
“龙帮势力在亚洲一家独大是没错，但是那个洪帮的势力，未必有多弱。龙帮百年历史是不错，二十年前更是势力顶峰，而且龙帮已然洗白，在道上的势力，已经不是最开始的那个龙帮了。社会上一直便有黑白两条路，龙帮在现在走的是白这条路，那黑的那条路，你觉得现在是什么光景？”
“国内是有几个小小团体兴起不错，但是和我们还没有利益冲突。我和爷爷还有林叔叔说过这个事情，但是他们的意思是现在还没有和我们有正面冲突，所以不必理会，我们龙帮没必要主动为自己树敌。”
顾慕芸诚然点头：“不错，乔夜和舅舅一直都是本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则，龙帮当然也不是什么仗着自己的势力为非作歹的帮派，况且龙帮这些年名声不错，没有必要为了几个小虾米败坏自己的声誉。但是现在这个洪帮，和国内那些……还是有些不同的。”
“有什么不同？”
顾慕芸立刻笑了：“一看你这么问，就是没做多少了解啊。”
乔夜有些不好意思：“确实。”
“龙帮现在做的生意比较大，生意上的事情已经足够让你焦头烂额了。你要是不了解这些，也是应该的。这个洪帮并不是一个突然窜出来的无名小卒。几十年前，龙帮灭过东北帮，但是并未赶尽杀绝。据说现在这位洪帮的头目，就是当初东北帮头目的外孙。所以他的资源和人脉，也是有的。不管是商场还是官场，最怕的便是掉以轻心，所以乔夜，我们不能掉以轻心。”
“那这位洪帮首领叫什么？”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还真不知道。”
对上乔夜惊讶的眼神，顾慕芸又道：“洪帮的保密工作做得很好，除却一些小活动小动作被外界知道了，对于他们的领导层，我并不清楚。不光是我，我相信别人也不清楚。”
“既然保密工作做得这么好，那应该低调行事才是。但是却还是被外界察觉了风声，可见他们是真的有往*发展的意思。”
顾慕芸打了个响指：“是，就是因为这个，我才要你提高警惕。”
“你有什么打算？”
“我啊，当然是想办法，找机会会一会这位首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