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相互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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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慕芸看见他冲着自己笑了一下，随后扬了扬下颚，似是调戏。
顾慕芸别过了眼。
“那是谁啊？”姜中玥顺着顾慕芸的目光，也看到了楚轩，“怎么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他？”
“昨天晚上偶遇的，聊了两句。”
“哦……也是你的爱慕者吧？”姜中玥一副了然的语气。
“不是。”
姜中玥撇嘴：“我才不信，看他那个表情明显是在挑逗你。”
“那是他轻浮。”
“可是看他的样子文质彬彬的，不像是衣冠禽兽啊。”姜中玥捏着下巴，“不过距离太远了看不清楚，等一会儿散会了我离近点儿看看，。替你把把关。”
顾慕芸转头看着她：“你是不是阿拉伯语挂科还没挂够？”
姜中玥浑身一哆嗦，狠狠打了个激灵。
“我……我什么都没说。”
阿拉伯语……那可真是一段可怕的岁月。
大四上学期，她逃了百分之六十的课，尽管顾慕芸替她向李骁旸求了请，但是她还是华丽丽地挂科了。
于是这个学期，在同级学生全都悠然自得的时候，她每周两节苦逼地认认真真地去上课。
就连她最讨厌的图书馆，也在考试前泡了半个月，然后才勉勉强强地压线过了。
一句话总结，就是李教授是真的铁面无私，他的课是真的恐怖。
她考试前流的汗，都是她当初选这门课的时候脑子里进的水。
想起那段岁月，姜中玥都欲哭无泪。
所以她绝对不敢再给李教授生什么事，太恐怖了。
姜中玥缩着脖子，认认真真听文校长讲话。
“诶，芸芸，虽然现在是文校长在说话，但是媒体们的注意力全都在你父母身上。”
顾慕芸环视了一圈，还真是，那些媒体们的摄像机，果然全都对着她父母的方向。
“无所谓，反正我父母也不是明星。”
“可是你父母当初的国民度，连一些小明星都比不了的！”姜中玥听自己母亲讲过当年的顾氏夫妇，虽然不是圈内人，但是名声可一点儿都不小。
文校长致辞完毕，邀请顾经年讲了一段话，顾经年表示自己的顾氏集团以后会和南大进行人才交流合作，给南大毕业生提供就业机会。
前一阵子因为施柔的事情，给南大带来了相当恶劣的影响。甚至现在，一旦爆出有谁学术造假，网友们都会调侃是不是南大的教授。
顾经年的表态，无非是对南大的认可，这也是文校长这次一定要邀请顾氏夫妇过来的原因。
毕业典礼结束的时候，是将近下午一点，文校长邀请顾经年一行人去吃午饭。
只是顾慕芸没有想到，包厢里，早就有一个人坐在那里等着他们了。
刘辉见到顾经年等人进来，立刻赔笑着站起身伸出手：“顾总，好久不见。”
顾经年很给面子，伸手短暂和刘辉握了一下：“刘先生怎么有时间过来了？”
“知道顾先生在，刘某肯定要来。顾先生给我们这里捐过那么多教育资金，就算是代表那些受您恩惠的学生，我肯定也要来给顾先生敬杯酒。”
顾经年微微一笑：“刘先生客气了。虽然顾某是个粗鄙的商人，但是也想做个义商。给孩子们提供更好的受教条件对我来说是分内之事，无需言谢。”
刘辉连胜道是，招呼着大家坐下。
席间，不过都是些场面话，顾慕芸听得有些累。
见顾慕芸神色怏怏，林汐凑近她耳边，小声道：“酒席就是这么无聊，等你以后回京城了，这样的场面你也要经历很多。”
“妈，我怎么听您的语气有些幸灾乐祸呢？”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林汐立刻否认，“你是我女儿，我怎么可能幸灾乐祸？”
换做别的母亲可能不会，但是林汐这个无良的妈……
干出什么来她都不觉得稀奇。
“这类商场上的事情，你现在接触得还少，我是为了给你个警醒，让你有个心理准备。”
“放心，我已经有了。”以后的事情顾慕芸明显不放在心上，她现在更关心的，是另外一件事。
“妈，我腰上有颗痣的事情，除了您和我爸之外，还有谁知道吗？”
林汐眉头一皱：“没有别人了啊，你怎么忽然问这个？”
“真的没有了吗？”
“是没有了啊，我怎么会随便给人看你的腰呢？倒是你这么些年在外边，是不是被谁给见到过？”
顾慕芸有些无语：“我在龙帮出生入死的，裹的比谁都严实，怎么可能露腰？”
“那就真的没有了，你怎么忽然问这个？谁和你说你腰上有痣的事情了？”
于是顾慕芸将昨天晚上遇到楚轩的事情给林汐讲了，见林汐的眼神越来越狐疑，又道：“我已经让舅舅给我查过了，这个楚轩就是个普通人，我和他没有接触过。”
林汐也发誓，自己不认识这么一号人。
“但是他对我的身体特征都有了解……”说到这里，顾慕芸不禁一阵恶寒，“我不会和他难道有过什么亲密接触？”
“应该不会。”林汐左手食指轻轻在自己下颌摩挲，这是她思考之时的惯用姿势。
“但是他既然找上了你，肯定是冲着你来的，你可以和他接触接触，看看他到底是在搞什么鬼。”
顾慕芸点头：“我知道。”
她倒是想看看，那个楚轩来找她到底是为什么。
因为林汐和顾经年晚上要回京城，所以吃饭之后就去了机场。文校长今天喝了不少酒，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也被秘书给带走了。倒是刘辉，没有要走的意思。
“看刘先生这个样子，是有话对我说？”顾慕芸直接问道。
“是，我就想问问顾小姐，最近和夏慈慈有没有联系？”刘辉同样很是直接。
“怎么可能？”顾慕芸直接被逗笑了，“刘先生您是在开玩笑吗？我和夏慈慈水火不容，我和她有什么联系？”
“别装了顾小姐，您和夏慈慈表面上看起来关系恶劣，可是不就是您把她弄到京城去的吗？顾小姐您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的。”
夜风吹来，撩起了顾慕芸的发丝，扬在了她颊畔，挡住了她一只眼睛。
“夏慈慈是我带走的不错，但是是我钟灵阿姨看上她了，想要捧她。我记得上次刘先生因为夏慈慈的事情就和我争论过，怎么，最近您怎么又想起这个事情了？”顾慕芸用一种调侃的眼神看着刘辉，“这都大半年的时间了，您对夏慈慈还真是用情至深啊！”
“不是。”刘辉立刻否认，“我只是听说，夏慈慈对外声称，自己如今混得这么好是因为顾小姐您的庇佑。以防对您的名声产生什么影响，所以我特意问问。”
“我不知道刘先生是从哪里得到的这种荒诞的消息，但是确实是空穴来风。就算夏慈慈现在成为了华夏的最火的明星，我也不会和她有任何接触。我是个商人，我只和可以给我带来利益的人打交道，但是夏慈慈，明显和我没有利益关系。”
她知道刘辉这是起了疑心，但是他并不是十分确定。
因为他的语气太过肯定，有些用力过猛，为的就是掩饰他的犹疑和猜忌。
所以她现在咬定她和夏慈慈没有关系，刘辉也没办法。
“顾小姐，我之前是和夏慈慈有过关系，但是也仅限于情人关系。我这个人，私生活和工作，泾渭分明。”
顾慕芸撩开耳边的发，轻柔一笑：“那是自然。”
“所以要是顾小姐从夏慈慈那里听到过什么，不可信。她没有接触过我的工作，倘若她真的说了什么，也只是自己的猜测而已。”
“放心，我和夏慈慈不会有联系。而且我也不是八卦之人，不会去打听有关刘先生的消息。我是个学生，之后做点小生意赚点生活费，也不会和您的职业有交集。”
“如此当然好。”刘辉的眼神松懈了几分，“我送顾小姐回学校。”
“不用了，刘先生喝了不少，赶紧回去休息吧。我直接打个车，很方便的。”
说着，刚好来了辆出租车，顾慕芸道了声别，开门上车。
刘辉在路边目视出租车渐行渐远。
“刘哥，这顾慕芸说的是真的吗？”刘辉的秘书没忍住问了一句。
“真假掺半吧。”刘辉的声音随着夜风而恍惚了几分，“京城那边来消息说那个夏慈慈被保护得很好。那个女人所接触过的人中，除了顾慕芸我还真想不到有谁有这样的本事。”
“但是仔细想想，顾慕芸确实和夏慈慈水火不容，如若不是因为钟灵，估计顾慕芸也不会让夏慈慈这么好过。”秘书也思索着道，“虽然我们的人接近不了夏慈慈，但是第一手的消息还是可以得到的。那个女人现在专心拍戏，没有瞎说过什么。”
刘辉捏了捏眉心，有些头疼。焦头烂额下，语气也有了几分不耐烦：“这个女人要是再发展下去，怕是越来越麻烦。你让京城那边的人好好盯着，找个时间……”
他没有把话说明白，但是秘书跟了他这么多年，显然已经知道了他是什么意思。
秘书点点头，已是了然。
顾慕芸下了出租车之后，给钟灵打了个电话。
“阿姨，最近几天你让夏慈慈的活动少一点，多派几个人保护她，我怕她有危险。”
夏慈慈是她的重要人证，必然不能出什么事儿。
她倒是要看看，刘辉这几天会不会采取什么行动。倘若他真的对夏慈慈下手，那就证明他心虚了，那么她……
也就有必要提前自己的某些计划了。
顾慕芸看见他冲着自己笑了一下，随后扬了扬下颚，似是调戏。
顾慕芸别过了眼。
“那是谁啊？”姜中玥顺着顾慕芸的目光，也看到了楚轩，“怎么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他？”
“昨天晚上偶遇的，聊了两句。”
“哦……也是你的爱慕者吧？”姜中玥一副了然的语气。
“不是。”
姜中玥撇嘴：“我才不信，看他那个表情明显是在挑逗你。”
“那是他轻浮。”
“可是看他的样子文质彬彬的，不像是衣冠禽兽啊。”姜中玥捏着下巴，“不过距离太远了看不清楚，等一会儿散会了我离近点儿看看，。替你把把关。”
顾慕芸转头看着她：“你是不是阿拉伯语挂科还没挂够？”
姜中玥浑身一哆嗦，狠狠打了个激灵。
“我……我什么都没说。”
阿拉伯语……那可真是一段可怕的岁月。
大四上学期，她逃了百分之六十的课，尽管顾慕芸替她向李骁旸求了请，但是她还是华丽丽地挂科了。
于是这个学期，在同级学生全都悠然自得的时候，她每周两节苦逼地认认真真地去上课。
就连她最讨厌的图书馆，也在考试前泡了半个月，然后才勉勉强强地压线过了。
一句话总结，就是李教授是真的铁面无私，他的课是真的恐怖。
她考试前流的汗，都是她当初选这门课的时候脑子里进的水。
想起那段岁月，姜中玥都欲哭无泪。
所以她绝对不敢再给李教授生什么事，太恐怖了。
姜中玥缩着脖子，认认真真听文校长讲话。
“诶，芸芸，虽然现在是文校长在说话，但是媒体们的注意力全都在你父母身上。”
顾慕芸环视了一圈，还真是，那些媒体们的摄像机，果然全都对着她父母的方向。
“无所谓，反正我父母也不是明星。”
“可是你父母当初的国民度，连一些小明星都比不了的！”姜中玥听自己母亲讲过当年的顾氏夫妇，虽然不是圈内人，但是名声可一点儿都不小。
文校长致辞完毕，邀请顾经年讲了一段话，顾经年表示自己的顾氏集团以后会和南大进行人才交流合作，给南大毕业生提供就业机会。
前一阵子因为施柔的事情，给南大带来了相当恶劣的影响。甚至现在，一旦爆出有谁学术造假，网友们都会调侃是不是南大的教授。
顾经年的表态，无非是对南大的认可，这也是文校长这次一定要邀请顾氏夫妇过来的原因。
毕业典礼结束的时候，是将近下午一点，文校长邀请顾经年一行人去吃午饭。
只是顾慕芸没有想到，包厢里，早就有一个人坐在那里等着他们了。
刘辉见到顾经年等人进来，立刻赔笑着站起身伸出手：“顾总，好久不见。”
顾经年很给面子，伸手短暂和刘辉握了一下：“刘先生怎么有时间过来了？”
“知道顾先生在，刘某肯定要来。顾先生给我们这里捐过那么多教育资金，就算是代表那些受您恩惠的学生，我肯定也要来给顾先生敬杯酒。”
顾经年微微一笑：“刘先生客气了。虽然顾某是个粗鄙的商人，但是也想做个义商。给孩子们提供更好的受教条件对我来说是分内之事，无需言谢。”
刘辉连胜道是，招呼着大家坐下。
席间，不过都是些场面话，顾慕芸听得有些累。
见顾慕芸神色怏怏，林汐凑近她耳边，小声道：“酒席就是这么无聊，等你以后回京城了，这样的场面你也要经历很多。”
“妈，我怎么听您的语气有些幸灾乐祸呢？”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林汐立刻否认，“你是我女儿，我怎么可能幸灾乐祸？”
换做别的母亲可能不会，但是林汐这个无良的妈……
干出什么来她都不觉得稀奇。
“这类商场上的事情，你现在接触得还少，我是为了给你个警醒，让你有个心理准备。”
“放心，我已经有了。”以后的事情顾慕芸明显不放在心上，她现在更关心的，是另外一件事。
“妈，我腰上有颗痣的事情，除了您和我爸之外，还有谁知道吗？”
林汐眉头一皱：“没有别人了啊，你怎么忽然问这个？”
“真的没有了吗？”
“是没有了啊，我怎么会随便给人看你的腰呢？倒是你这么些年在外边，是不是被谁给见到过？”
顾慕芸有些无语：“我在龙帮出生入死的，裹的比谁都严实，怎么可能露腰？”
“那就真的没有了，你怎么忽然问这个？谁和你说你腰上有痣的事情了？”
于是顾慕芸将昨天晚上遇到楚轩的事情给林汐讲了，见林汐的眼神越来越狐疑，又道：“我已经让舅舅给我查过了，这个楚轩就是个普通人，我和他没有接触过。”
林汐也发誓，自己不认识这么一号人。
“但是他对我的身体特征都有了解……”说到这里，顾慕芸不禁一阵恶寒，“我不会和他难道有过什么亲密接触？”
“应该不会。”林汐左手食指轻轻在自己下颌摩挲，这是她思考之时的惯用姿势。
“但是他既然找上了你，肯定是冲着你来的，你可以和他接触接触，看看他到底是在搞什么鬼。”
顾慕芸点头：“我知道。”
她倒是想看看，那个楚轩来找她到底是为什么。
因为林汐和顾经年晚上要回京城，所以吃饭之后就去了机场。文校长今天喝了不少酒，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也被秘书给带走了。倒是刘辉，没有要走的意思。
“看刘先生这个样子，是有话对我说？”顾慕芸直接问道。
“是，我就想问问顾小姐，最近和夏慈慈有没有联系？”刘辉同样很是直接。
“怎么可能？”顾慕芸直接被逗笑了，“刘先生您是在开玩笑吗？我和夏慈慈水火不容，我和她有什么联系？”
“别装了顾小姐，您和夏慈慈表面上看起来关系恶劣，可是不就是您把她弄到京城去的吗？顾小姐您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的。”
夜风吹来，撩起了顾慕芸的发丝，扬在了她颊畔，挡住了她一只眼睛。
“夏慈慈是我带走的不错，但是是我钟灵阿姨看上她了，想要捧她。我记得上次刘先生因为夏慈慈的事情就和我争论过，怎么，最近您怎么又想起这个事情了？”顾慕芸用一种调侃的眼神看着刘辉，“这都大半年的时间了，您对夏慈慈还真是用情至深啊！”
“不是。”刘辉立刻否认，“我只是听说，夏慈慈对外声称，自己如今混得这么好是因为顾小姐您的庇佑。以防对您的名声产生什么影响，所以我特意问问。”
“我不知道刘先生是从哪里得到的这种荒诞的消息，但是确实是空穴来风。就算夏慈慈现在成为了华夏的最火的明星，我也不会和她有任何接触。我是个商人，我只和可以给我带来利益的人打交道，但是夏慈慈，明显和我没有利益关系。”
她知道刘辉这是起了疑心，但是他并不是十分确定。
因为他的语气太过肯定，有些用力过猛，为的就是掩饰他的犹疑和猜忌。
所以她现在咬定她和夏慈慈没有关系，刘辉也没办法。
“顾小姐，我之前是和夏慈慈有过关系，但是也仅限于情人关系。我这个人，私生活和工作，泾渭分明。”
顾慕芸撩开耳边的发，轻柔一笑：“那是自然。”
“所以要是顾小姐从夏慈慈那里听到过什么，不可信。她没有接触过我的工作，倘若她真的说了什么，也只是自己的猜测而已。”
“放心，我和夏慈慈不会有联系。而且我也不是八卦之人，不会去打听有关刘先生的消息。我是个学生，之后做点小生意赚点生活费，也不会和您的职业有交集。”
“如此当然好。”刘辉的眼神松懈了几分，“我送顾小姐回学校。”
“不用了，刘先生喝了不少，赶紧回去休息吧。我直接打个车，很方便的。”
说着，刚好来了辆出租车，顾慕芸道了声别，开门上车。
刘辉在路边目视出租车渐行渐远。
“刘哥，这顾慕芸说的是真的吗？”刘辉的秘书没忍住问了一句。
“真假掺半吧。”刘辉的声音随着夜风而恍惚了几分，“京城那边来消息说那个夏慈慈被保护得很好。那个女人所接触过的人中，除了顾慕芸我还真想不到有谁有这样的本事。”
“但是仔细想想，顾慕芸确实和夏慈慈水火不容，如若不是因为钟灵，估计顾慕芸也不会让夏慈慈这么好过。”秘书也思索着道，“虽然我们的人接近不了夏慈慈，但是第一手的消息还是可以得到的。那个女人现在专心拍戏，没有瞎说过什么。”
刘辉捏了捏眉心，有些头疼。焦头烂额下，语气也有了几分不耐烦：“这个女人要是再发展下去，怕是越来越麻烦。你让京城那边的人好好盯着，找个时间……”
他没有把话说明白，但是秘书跟了他这么多年，显然已经知道了他是什么意思。
秘书点点头，已是了然。
顾慕芸下了出租车之后，给钟灵打了个电话。
“阿姨，最近几天你让夏慈慈的活动少一点，多派几个人保护她，我怕她有危险。”
夏慈慈是她的重要人证，必然不能出什么事儿。
她倒是要看看，刘辉这几天会不会采取什么行动。倘若他真的对夏慈慈下手，那就证明他心虚了，那么她……
也就有必要提前自己的某些计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