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无法狡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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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被带下大堂的焦书榕就梳洗好了，换上了囚服扎好了头发，被衙役重新押上大堂。而此时王振也被锦衣卫押送到应天府衙门，几个当事人终于齐聚在大堂之上。
这一次，在场的诸位大人终于看清楚了，这焦书榕确实是一个男人，只不过是长得太过阴柔，就犹如女人一样。
此时的焦书榕很镇定，并没有堂上坐着这么多大官而心生恐惧。
只见焦书榕跪倒在地深施一礼道：“卑职兵部会同馆大使焦书榕参见诸位大人！”
等到焦书榕行为礼后，杨宏也不管纪纲如何，直接开口说道：“焦书榕，昨日夜里本官曾提审过你。你当时言辞凿凿否认了一切罪名不肯认罪。
本官还是愿意给你一次机会，当着诸位大人的面坦白你的罪行，或许还能为你的家人争取一线生机。怎么样，你愿意说实话吗？”
听到杨宏的话，焦书榕慢慢抬起头，目光当中含着泪水，十分委屈的回道：“大人，那些莫须有的罪名卑职不敢承担，如果大人没有确凿证据的话，还请放了卑职吧。”
见焦书榕还在抵赖，杨宏叹了一口气道：“好，既然你不肯说实话，那本官就把证据一个一个给你拿出来，让你心服口服！
诸位大人对案情不够熟悉，所以请容卑职将案件的经过讲述给各位大人了解。
此案一共涉及六个人，分别是被陷害的王振与吴悠，主谋焦书榕，从犯丘冉、董霸，以及无辜枉死的柳月。
王振此人虽然生性孤傲，但极其贪恋美色。焦书榕虽然身为男儿之身，但因其有着让人倾慕的气质，所以王振利用职务之便，与焦书榕有了苟且之事。而王振的心腹董霸在一年前认识了飘香院的头牌柳月。因为柳月的美色，董霸深陷温柔香中。尽管柳月是一名妓女，但董霸却因为喜爱柳月，动起了为她赎身从此长相厮
守的念头。然而董霸的能力有限，无法凑齐为柳月赎身的银子。无奈之下，董霸只能将注意打在了王振的身上。计划让王振喜欢上柳月，再由王振为其赎身后，董霸在利用自己的身
份，在王府可以与柳月私会！
由于王振贪恋美色的特性，很快就深深的迷恋上了柳月。为了能够与柳月长相厮守，所以花了重金准备为柳月赎身。
然而，在迎娶柳月的前夕，王振想明白了自己的身份。如果和柳月成亲的话，未免会在仕途上给自己造成麻烦，所以就打算派遣董霸，将柳月送走。不过，就在这个当口，蒙元余孽竟然挑衅我大明天威。陛下盛怒之下派遣十万大军讨伐鞑靼，因王振在朝堂的一番言论，所以遭到了陛下的惩处，处以廷仗之邢之下，负
气在家养伤。
很快，王振被责罚的消息就被焦书榕知道了。由于王振平日里行事傲慢得罪了很多同僚，这一次更是忤逆了陛下，虽无性命之忧，但前途却一片渺茫。深爱王振的焦书榕自然发现了危机，为了能够保住王振的前程，更为了帮助王振铲除具有威胁的绊脚石，所以精心准备了一系列计策，已达到确保王振安全仕途通达的目
的。
首先，焦书榕找到董霸，告诉他如果要想和柳月长相厮守，必须要搬倒王振以除后患。而且焦书榕还承诺给予董霸一大笔钱财，让他们两个衣食无忧的生活。
董霸作为王振的心腹，自然知道焦书榕与王振的关系。那董霸还以为焦书榕是因为王振移情别恋，所以才痛恨的王振。
为了能够和柳月长相厮守，就同意了焦书榕要求，先是将柳月藏在京城当中，后以护送柳月的名义离开京城，怀揣着焦书榕早先伪造好的通敌书信，来到了边关。
董霸与焦书榕的计策应该是这样的，由董霸带着书信与一部分焦书榕给予的金银财宝，来到边关。
由于战时紧张，边关的检查力度一定很强，在由董霸押送着财宝故意被官兵查获，然后董霸在顺势交出财宝与书信，坐实王振通敌卖国的罪名。
然而，董霸没有想到的是，焦书榕早就利用职务之便，草拟了一份兵部的文件，要求边关守将如发现可疑之人格杀勿论。
所以，被盘查的董霸见官兵根本就没打算留活口，所以才会采取武力抗拒，以求一线生机。
然而，就算董霸武功在好，也架不住围捕的士兵众多，自知有死无生的董霸放弃了抵抗，亲手结束了自己的生命。焦书榕，本官说的这些都对吧？”
杨宏说完话，看向焦书榕问道。在诸位大人惊诧的目光中，焦书榕很镇定，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开口说道：“大人，卑职斗胆直言，卑职真的很佩服您的想象力，竟然能够编出这么曲折离奇的故事，真的是
令卑职佩服。
不过大人，这些都是你的猜测，并不是卑职做过的。所以卑职恳求大人，还是不要在诬陷卑职了！”
焦书榕说完话，杨宏身旁的纪纲也开口说话了：“杨大人，虽然你的这个故事很引人入胜，但有一点根本就解释不通啊！
就如你所言，那董霸是被焦书榕算计，携带着财宝与通敌书信来到边关，但你不要忘了，官兵们是在董霸拒捕自杀后，才在他身上找到的通敌书信。
就算董霸押送着金银珠宝被官兵发现，他只需说自己是做买卖的商人就可以，官兵又怎么会认定董霸身有嫌疑，出手杀他那？”
纪纲所说的疑点，正是在场诸位大人心中所想。每一个人都注视着杨宏，等待着他的回答。
见众人都看向自己，杨宏并未惊慌而是微微一笑解释道：“纪大人说的确实有理，这也是本官在办案之初没有想明白的。
不过，昨夜逮捕吴大人后，根据他的口供与本官调查的线索，本官终于知道了这疑点该如何解释了？
吴大人，你与焦书榕也有关系，为了他你更是给予他很多的财宝，打算交给焦书榕的亲属，让他们过上好的生活对吧？昨夜我曾检查过这份财宝的记录，其中有一个名叫‘得胜金刀’的宝刀。如果卑职没有记错的话，这‘得胜金刀’乃是蒙元名将速不台的佩刀。这‘得胜金刀’乃是蒙古人的工匠所
制，风格与我中原完全不一样。而且‘得胜金刀’十分珍贵，就是普通人也可以看出它价值不菲。如果边关的将士在看到这把宝刀之后，绝对会以为董霸是鞑靼部族中显赫的人物，所以将他看成蒙古人是不
是太正常不过了！
吴大人我没有说错吧！”见杨宏问到自己，吴悠此时也顾不上别的许多，连忙点头回应道：“杨大人说的没错，‘得胜金刀’确实是本官送给焦书榕的，而且那下发给边关的公文，也是本官草拟下发
的！”吴悠说完这番话，转头看向焦书榕破口大骂道：“焦书榕，亏吴某这么看重你，你这贱人竟然从一开始就算计我，若不是杨大人明察秋毫，本官岂不是做了一个糊涂鬼了！
”
看到吴悠痛骂焦书榕，杨宏连忙说道：“吴大人息怒，该如何判处焦书榕，本官自有定夺。
焦书榕，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吗？”
听到杨宏的话，焦书榕仍然是一副平静的模样。只见焦书榕波澜不惊的回道：“大人说的没错，这些财宝确实是我送给董霸的。
但卑职当初赠送给董霸财宝，是因为董霸当时苦苦相求，卑职看他可怜所以给他的。单凭一把‘得胜金刀’说明不了什么问题，如果大人要治卑职的罪，卑职不服！”
焦书榕的辩解杨宏早就已经想到，杨宏看了一眼焦书榕，随后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好，既然你不肯承认也不要紧，咱们接着说。想必董霸也看到了这‘得胜金刀’，明白是你要取他性命。自知有死无生的董霸没有办法，只有选择自尽，想要给自己留一具全尸。这也正是董霸临死之时，为何要说出‘贱人
欺我’这句遗言的原因。
董霸死后，王振的通敌卖国的案子就如你所料，被查了出来。
等到王振被判处极刑后，你找到徐泽成让他为王家的人出主意，请本官为王振翻案。
等到本官开始查案后，为了杀人灭口。你先是找到飘香院的老鸨，威胁她不允许透露柳月存在的真相。随后又指使你另一个相好丘冉，将柳月骗到她老家之后杀死。
为了掩人耳目，你让丘冉将柳月的尸体，装进其母潘氏的棺材中，以为潘氏迁坟为由，埋入坟中。这只金钗是本官在潘氏棺材当中发现的，经过飘香院老鸨辨认，正是柳月随身佩戴的饰物。而且根据当地百姓的证言，完全可以坐实为潘氏迁坟的就是丘冉，这一回你无
法在狡辩了吧！”
杨宏话音落下，紧紧盯着焦书榕。而焦书榕则依然不为所动，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道：“大人，丘冉虽然与卑职要好，但他是否杀了柳月，为什么杀害柳月卑职不清楚。
大人不能因为卑职与丘冉的关系，就断定这也是卑职指使的吧。
诸位大人，从审案开始，杨大人说的这些事情你们都听到了。完全都是自己猜测之下得出的结果，卑职虽然身份低贱，但也是堂堂正正大明的官员，怎能受此屈辱？卑职斗胆，还请诸位大人为卑职伸冤啊！”
不一会，被带下大堂的焦书榕就梳洗好了，换上了囚服扎好了头发，被衙役重新押上大堂。而此时王振也被锦衣卫押送到应天府衙门，几个当事人终于齐聚在大堂之上。
这一次，在场的诸位大人终于看清楚了，这焦书榕确实是一个男人，只不过是长得太过阴柔，就犹如女人一样。
此时的焦书榕很镇定，并没有堂上坐着这么多大官而心生恐惧。
只见焦书榕跪倒在地深施一礼道：“卑职兵部会同馆大使焦书榕参见诸位大人！”
等到焦书榕行为礼后，杨宏也不管纪纲如何，直接开口说道：“焦书榕，昨日夜里本官曾提审过你。你当时言辞凿凿否认了一切罪名不肯认罪。
本官还是愿意给你一次机会，当着诸位大人的面坦白你的罪行，或许还能为你的家人争取一线生机。怎么样，你愿意说实话吗？”
听到杨宏的话，焦书榕慢慢抬起头，目光当中含着泪水，十分委屈的回道：“大人，那些莫须有的罪名卑职不敢承担，如果大人没有确凿证据的话，还请放了卑职吧。”
见焦书榕还在抵赖，杨宏叹了一口气道：“好，既然你不肯说实话，那本官就把证据一个一个给你拿出来，让你心服口服！
诸位大人对案情不够熟悉，所以请容卑职将案件的经过讲述给各位大人了解。
此案一共涉及六个人，分别是被陷害的王振与吴悠，主谋焦书榕，从犯丘冉、董霸，以及无辜枉死的柳月。
王振此人虽然生性孤傲，但极其贪恋美色。焦书榕虽然身为男儿之身，但因其有着让人倾慕的气质，所以王振利用职务之便，与焦书榕有了苟且之事。而王振的心腹董霸在一年前认识了飘香院的头牌柳月。因为柳月的美色，董霸深陷温柔香中。尽管柳月是一名妓女，但董霸却因为喜爱柳月，动起了为她赎身从此长相厮
守的念头。然而董霸的能力有限，无法凑齐为柳月赎身的银子。无奈之下，董霸只能将注意打在了王振的身上。计划让王振喜欢上柳月，再由王振为其赎身后，董霸在利用自己的身
份，在王府可以与柳月私会！
由于王振贪恋美色的特性，很快就深深的迷恋上了柳月。为了能够与柳月长相厮守，所以花了重金准备为柳月赎身。
然而，在迎娶柳月的前夕，王振想明白了自己的身份。如果和柳月成亲的话，未免会在仕途上给自己造成麻烦，所以就打算派遣董霸，将柳月送走。不过，就在这个当口，蒙元余孽竟然挑衅我大明天威。陛下盛怒之下派遣十万大军讨伐鞑靼，因王振在朝堂的一番言论，所以遭到了陛下的惩处，处以廷仗之邢之下，负
气在家养伤。
很快，王振被责罚的消息就被焦书榕知道了。由于王振平日里行事傲慢得罪了很多同僚，这一次更是忤逆了陛下，虽无性命之忧，但前途却一片渺茫。深爱王振的焦书榕自然发现了危机，为了能够保住王振的前程，更为了帮助王振铲除具有威胁的绊脚石，所以精心准备了一系列计策，已达到确保王振安全仕途通达的目
的。
首先，焦书榕找到董霸，告诉他如果要想和柳月长相厮守，必须要搬倒王振以除后患。而且焦书榕还承诺给予董霸一大笔钱财，让他们两个衣食无忧的生活。
董霸作为王振的心腹，自然知道焦书榕与王振的关系。那董霸还以为焦书榕是因为王振移情别恋，所以才痛恨的王振。
为了能够和柳月长相厮守，就同意了焦书榕要求，先是将柳月藏在京城当中，后以护送柳月的名义离开京城，怀揣着焦书榕早先伪造好的通敌书信，来到了边关。
董霸与焦书榕的计策应该是这样的，由董霸带着书信与一部分焦书榕给予的金银财宝，来到边关。
由于战时紧张，边关的检查力度一定很强，在由董霸押送着财宝故意被官兵查获，然后董霸在顺势交出财宝与书信，坐实王振通敌卖国的罪名。
然而，董霸没有想到的是，焦书榕早就利用职务之便，草拟了一份兵部的文件，要求边关守将如发现可疑之人格杀勿论。
所以，被盘查的董霸见官兵根本就没打算留活口，所以才会采取武力抗拒，以求一线生机。
然而，就算董霸武功在好，也架不住围捕的士兵众多，自知有死无生的董霸放弃了抵抗，亲手结束了自己的生命。焦书榕，本官说的这些都对吧？”
杨宏说完话，看向焦书榕问道。在诸位大人惊诧的目光中，焦书榕很镇定，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开口说道：“大人，卑职斗胆直言，卑职真的很佩服您的想象力，竟然能够编出这么曲折离奇的故事，真的是
令卑职佩服。
不过大人，这些都是你的猜测，并不是卑职做过的。所以卑职恳求大人，还是不要在诬陷卑职了！”
焦书榕说完话，杨宏身旁的纪纲也开口说话了：“杨大人，虽然你的这个故事很引人入胜，但有一点根本就解释不通啊！
就如你所言，那董霸是被焦书榕算计，携带着财宝与通敌书信来到边关，但你不要忘了，官兵们是在董霸拒捕自杀后，才在他身上找到的通敌书信。
就算董霸押送着金银珠宝被官兵发现，他只需说自己是做买卖的商人就可以，官兵又怎么会认定董霸身有嫌疑，出手杀他那？”
纪纲所说的疑点，正是在场诸位大人心中所想。每一个人都注视着杨宏，等待着他的回答。
见众人都看向自己，杨宏并未惊慌而是微微一笑解释道：“纪大人说的确实有理，这也是本官在办案之初没有想明白的。
不过，昨夜逮捕吴大人后，根据他的口供与本官调查的线索，本官终于知道了这疑点该如何解释了？
吴大人，你与焦书榕也有关系，为了他你更是给予他很多的财宝，打算交给焦书榕的亲属，让他们过上好的生活对吧？昨夜我曾检查过这份财宝的记录，其中有一个名叫‘得胜金刀’的宝刀。如果卑职没有记错的话，这‘得胜金刀’乃是蒙元名将速不台的佩刀。这‘得胜金刀’乃是蒙古人的工匠所
制，风格与我中原完全不一样。而且‘得胜金刀’十分珍贵，就是普通人也可以看出它价值不菲。如果边关的将士在看到这把宝刀之后，绝对会以为董霸是鞑靼部族中显赫的人物，所以将他看成蒙古人是不
是太正常不过了！
吴大人我没有说错吧！”见杨宏问到自己，吴悠此时也顾不上别的许多，连忙点头回应道：“杨大人说的没错，‘得胜金刀’确实是本官送给焦书榕的，而且那下发给边关的公文，也是本官草拟下发
的！”吴悠说完这番话，转头看向焦书榕破口大骂道：“焦书榕，亏吴某这么看重你，你这贱人竟然从一开始就算计我，若不是杨大人明察秋毫，本官岂不是做了一个糊涂鬼了！
”
看到吴悠痛骂焦书榕，杨宏连忙说道：“吴大人息怒，该如何判处焦书榕，本官自有定夺。
焦书榕，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吗？”
听到杨宏的话，焦书榕仍然是一副平静的模样。只见焦书榕波澜不惊的回道：“大人说的没错，这些财宝确实是我送给董霸的。
但卑职当初赠送给董霸财宝，是因为董霸当时苦苦相求，卑职看他可怜所以给他的。单凭一把‘得胜金刀’说明不了什么问题，如果大人要治卑职的罪，卑职不服！”
焦书榕的辩解杨宏早就已经想到，杨宏看了一眼焦书榕，随后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好，既然你不肯承认也不要紧，咱们接着说。想必董霸也看到了这‘得胜金刀’，明白是你要取他性命。自知有死无生的董霸没有办法，只有选择自尽，想要给自己留一具全尸。这也正是董霸临死之时，为何要说出‘贱人
欺我’这句遗言的原因。
董霸死后，王振的通敌卖国的案子就如你所料，被查了出来。
等到王振被判处极刑后，你找到徐泽成让他为王家的人出主意，请本官为王振翻案。
等到本官开始查案后，为了杀人灭口。你先是找到飘香院的老鸨，威胁她不允许透露柳月存在的真相。随后又指使你另一个相好丘冉，将柳月骗到她老家之后杀死。
为了掩人耳目，你让丘冉将柳月的尸体，装进其母潘氏的棺材中，以为潘氏迁坟为由，埋入坟中。这只金钗是本官在潘氏棺材当中发现的，经过飘香院老鸨辨认，正是柳月随身佩戴的饰物。而且根据当地百姓的证言，完全可以坐实为潘氏迁坟的就是丘冉，这一回你无
法在狡辩了吧！”
杨宏话音落下，紧紧盯着焦书榕。而焦书榕则依然不为所动，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道：“大人，丘冉虽然与卑职要好，但他是否杀了柳月，为什么杀害柳月卑职不清楚。
大人不能因为卑职与丘冉的关系，就断定这也是卑职指使的吧。
诸位大人，从审案开始，杨大人说的这些事情你们都听到了。完全都是自己猜测之下得出的结果，卑职虽然身份低贱，但也是堂堂正正大明的官员，怎能受此屈辱？卑职斗胆，还请诸位大人为卑职伸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