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界小说网 > 鸳鸯恨:与卿何欢 > 第328章 伤了脑袋

第328章 伤了脑袋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最强战神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妖夏

一秒记住【三界小说网 www.xs3j.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第二日清晨,熬过了危险期的梁宽醒来了,林笙也就“功德圆满”的回了宁王府。

    由于一夜未归,故而阿翘早早的就等在了王府门口。

    “主子,您可回来了,真是担心死奴婢了!”阿翘见林笙下了马车,急忙跑了上前。

    林笙神色有些疲惫,顶着两个黑眼圈笑了笑:“我是去给人家解毒,你瞎担心。”

    阿翘见亓灏没回来,便一边跟着林笙往王府里走,一边小声道:“主子,再有个两日世子就回来了。”

    林笙一怔,眼底闪过一丝喜色,“真的?”

    阿翘重重点头,“现在世子回京的消息人尽皆知,做不得假。”

    林笙得到了确认,身上的疲惫感竟好似也在一瞬间荡然无存。

    脚步也变得轻松了起来,她勾唇笑道:“太好了。”

    “阿翘,一会你给我准备热水,我要洗个澡,然后好好睡一觉。”

    阿翘见林笙心情大好,也跟着笑道:“主子,奴婢和爱月早就准备好热水了,荷香还给您做了饭菜呢,我们就等着您回来了!”

    “乖。”抬手摸了摸阿翘的头,林笙便进了芙蕖院。

    “主子,您先吃饭,然后再沐浴。”爱月和荷香见林笙回来了,两个人赶紧给她布菜。

    林笙守着梁宽一夜,确实是又累又饿,她点点头,坐了下来开始往胃里填菜。

    从昨天到了军营到进门之前,她没吃没喝,亓灏也一样。

    不过,昨晚守夜的时候,亓灏倒是没陪着她一块。

    准确的说是没与她在同一个帐篷里,这倒是有些奇怪了。

    当然,林笙不可能知道,不是亓灏不愿与她一同熬夜,而是明知她不想见到他,所以他就在隔壁的帐篷里干坐了一夜。

    看着她的影子倒影在帐篷上,也算是与她“共处一室”了。

    吃饱了饭,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就在林笙擦完头发准备睡个白日觉的时候,芙蕖院却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主子,柳夫人来了。”阿翘撩开床幔,对正半倚半靠在床榻上的林笙道。

    林笙皱着眉头,不悦道:“她来做什么?”

    阿翘摇头,“奴婢不知。”

    林笙挥挥手,撇嘴道:“出去告诉她,就说我昨日刚去军营‘救死扶伤’,实在是累的很很,没有生死攸关的大事就让她改日再过来。”

    顿了顿,又补充道:“啊,对了,别忘了告诉她,男女有别,让她以后最好别再来我这院子。”

    “是,主子。”阿翘见林笙如此不耐烦,也觉得柳夫人来得很不是时候,便转身出了房门。

    等在门外的柳夫人听到林笙让阿翘转告的话后,面色一怔,她没想到林笙竟会不见自己,便讪讪道:“我找林公子确实是有事情的,要不然你再进去通报一声?”

    嘴上客气着,可柳夫人的心里却在抱怨。

    林笙一个男子,不就是在军营待了一夜而已,为何竟这么娇气?

    阿翘面上保持着礼貌的微笑,不卑不亢道:“柳夫人,我家主子真的在休息,还请夫人回去吧。”

    “还有,我家主子让我提醒一下您,男女有别,相信夫人也该懂得这个道理的。”

    柳夫人不是个傻子,怎可能听不懂这话里的意思?

    脸上肌肉抽了抽,柳夫人冷哼一声,带着雪琴离开。

    二人出了芙蕖院后,雪琴小声忿忿道:“主子,依着奴婢看,这个林笙还真是被王爷宠爱得无法无天了!”

    “您陪在王爷身边多少年,她又才来宁王府几天?竟敢这么跟您说话?真是过分!”

    “哼,我不过是想看看她到底有什么手段罢了,她还真敢跟我摆起架子来了!纵使是个男子,可骨子里绝对是个狐媚子!”柳夫人一甩衣袖,咬牙道:“无碍,反正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我就不怕没机会逮住她的把柄!”

    雪琴连连附和道:“主子说的对,来日方长,咱们想收拾她,机会多的是!”

    待二人走远,爱月从树后钻了出来,朝着柳夫人和雪琴的背影吐了一口唾沫:“恶心!”

    宫里,宣王跪在地上,一旁是沈明辉和其他几位朝中重臣。

    身子好很多的老皇帝坐在桌案旁,眯着老眼冷色道:“东西都从沈府的仓库里搜出来了,账本上还有明细,宣王,沈明辉,你们二人还要如何狡辩?”

    说罢,老皇帝将手边的账本用力甩在宣王的脸上。

    宣王虽然吃痛,可却不敢流露出任何不满之色。

    他重重的磕了一个头,急声解释道:“父皇,儿臣之前是给沈将军送过礼物,可那都是在沈将军生辰的时候送去的,儿臣真的没有与沈将军结党营私啊!”

    沈明辉额头上布满了冷汗,在听到宣王的话后,也立马“砰砰砰”的磕着头,为自己辩解道:“这些年来臣对皇上您忠心耿耿,您不能听信了小人的谗言啊!”

    跪在一边的宁王党这时开口道:“皇上,沈将军私底下拉帮结派,账本上的那些财物往来就是证据。”

    “不仅如此,沈将军还贪污受贿,利用手中职权买官卖官,还请皇上立即清理了这等朝廷蛀虫!”

    一大清早,宁王党的代表就进宫来面见老皇帝,举报沈明辉的各种罪行。

    老皇帝原先想让亓灏将沈明辉收为己用,但知道沈明辉似乎站队宣王后,便决定利用这次机会打压他。

    毕竟,不能为自己所用的人,留着也没什么用处了。

    派贾公公带着人搜查了沈府的仓库,果真是发现了许多金银财宝。

    那些财物,就是沈明辉十几二十年的俸禄加起来的也没有那么多。

    显而易见,一定是旁人送的。

    将沈明辉带进了宫问罪,同样也将账本上出现次数较多的宣王也一并宣入了宫。

    面对罪行,宣王和沈明辉自然是不能认的。

    只是,老皇帝却已经打定了要除掉沈明辉的主意。

    “你血口喷人,本将军看你分明就是……”沈明辉猩红着眸子,手指着那说话的大臣,一副立马要冲上去撕烂了他的嘴巴的冲动。

    然而,不等沈明辉说完,老皇帝却冷声道:“来人,传朕的口谕,沈明辉中饱私囊,为官不廉,即日起革除沈明辉的官职!”

    “皇上!”

    “父皇?”

    老皇帝的武断,让宣王和沈明辉始料不及。

    他们二人很是震惊,没想到老皇帝竟会动真格的。

    本以为老皇帝就算是生气,也不过是发一通火罢了,可是老皇帝竟然要罢了沈明辉的官职?

    这简直……让人不可思议!

    以前也有大臣犯过买官卖官,贪污受贿的错,可若没有太严重,老皇帝也不会直接把人家的官帽给摘了。

    这次,老皇帝做的未免太糊涂了!

    当然,宣王可不敢明面上指责老皇帝糊涂,只能求情道:“父皇,沈将军是冤枉的!”

    “仅凭这一本账本,不能说明什么的!”

    “白纸黑字,这难道是朕杜撰的罪名不成?”老皇帝瞪了宣王一眼,幽幽道:“念着沈将军也算为我亓国立过汗马功劳,朕才只是将他革职而已。”

    “倘若是换了旁人,朕早就将他全家都发配边关了!”

    沈明辉身子一哆嗦,张了张嘴,“皇上……”

    “行了,沈将军年纪也不小了,明日起就回乡养老去吧!”老皇帝不容置疑,语气似乎是恩赐一般:“谁要是再求情,就别怪朕没给过机会了!”

    宣王知道,这件事也涉及到了自己。

    而且,今日来找麻烦的是亓灏的人,目的是要将自己和沈明辉都拉下水。

    如果自己继续为沈明辉求情,那么可能自己也会受到牵连。

    他低下头,安静的闭了嘴。

    沈明辉脑袋还处在一片空白的状态,他仍旧搞不明白,老皇帝这到底是怎么了,怎么说罢官就罢了他的官呢?

    转头,他攥着拳头,“噌”的站起来,竟一拳打在刚才要求老皇帝处分自己的大臣脸上:“是你,一定是你们受了宁王爷的指使,故意陷害本将军!”

    “哎哟!”那拳头刚好打在了那官员的鼻梁上,鼻孔瞬间流淌出两行血来。

    “皇上,沈将军恼羞成怒了!您要为微臣做主啊!”

    那挨打的官员鼻子又酸又痛,眼泪都冒了出来。

    他抹了一把脸,脸上顿时血污一片,模样看着好不渗人。

    老皇帝正是知道今日是亓灏的手笔,他这才顺水推舟,为亓灏清理掉障碍。

    重重的拍了一下桌案,老皇帝面上怒火更重,“小贾,将沈明辉拉下去!”

    “也不用等明日了,现在就派人将他送回老家!”

    “好好的将军当不好,那就回乡给朕种红薯!”

    “来人!”贾公公点点头,对着门口的禁卫军喊道。

    顾念时身为副统领,带着人立刻进来将沈明辉给拖了下去。

    沈明辉在被拖出门口时,还一口一个“冤枉”的喊着。

    老皇帝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三人,语气不善道:“朕乏了,你们都出去吧。”

    宣王站起身,闷声道:“儿臣告退。”

    另外两个大臣拱手,然后也行礼离开。

    宣王离开老皇帝的御书房后,去了德妃宫里。

    因为曦月死了,再加上挨了皇后不少板子,心伤加外伤,总之德妃郁郁寡欢,至今还神色怏怏。

    “母妃,你说父皇是不是故意的?”宣王气呼呼的坐下,接过宫女递过来的杯子后重重放下,语气里是对老皇帝的不满。

    德妃每日都在哭,现在眼睛已经肿得眯成了一条缝。

    她拿着帕子擦了擦眼角,有气无力道:“你既然知道你父皇是故意的,就该不要再去因沈明辉而惹恼他。”

    “可是,父皇的心,偏的也太厉害了!果真看出我不是他的……”宣王额头青筋暴露,险些将心里话给说出来。

    “你说什么?”德妃见宣王欲言又止,不知为何心“突突”一跳。

    宣王胸前起伏不定,他眼神阴鹫,摇头道:“没什么。”

    他是顾淮和德妃所生,根本就不是老皇帝的骨血。

    清王和七皇子死了,也只剩下了亓灏和八皇子才是老皇帝的儿子。

    老皇帝偏心,也是无可厚非的。

    德妃重重叹了口气,无奈道:“泽儿,你要沉得住气才行。”

    “万事,不可冲动。”

    “曦月死了,母妃的所有指望也都在你身上了。”

    咬着唇,她恨恨道:“无论如何,你一定要登上帝位才行。”

    “只有你当了皇上,我们才能把皇后欠我们的债讨回来!”

    宣王眼底冷光闪闪,像是发誓一般一字一句道:“母妃放心,亓灏,皇后,不管是谁欠我们的,最后都会血债血偿!”

    德妃看着宣王,欣慰道:“嗯,母妃相信你。”

    太后的寿康宫里,皇后难得的亲自给太后按摩着肩膀,尹素婉坐在一旁给太后削着苹果。

    大殿内气氛融融,兰嬷嬷捧着茶上前道:“太后,您喝茶。”

    太后接过茶,嗅了嗅,“茶叶是新上贡的?”

    兰嬷嬷点头道:“对,这是前日刚送进宫的新茶。”

    太后“嗯”了声,抿了口茶,然后惬意的又重新靠回软塌。

    “娘娘,不好了!”

    忽然,秋蝉急匆匆的从外面跑了进来,神色慌张。

    皇后不悦的瞪了秋蝉一眼,斥责道:“大呼小叫什么?真是一点规矩都没有!”

    “娘娘,八皇子他……他昨夜出事了!”

    皇后一听,惊叫道:“什么?”

    抓着秋蝉的手,她紧张道:“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会受伤?”

    秋蝉的手背被皇后尖细的护甲无意识的掐着,忍痛道:“据说是江北那一带的灾民听说八皇子去赈灾了,然后就发生了暴动。”

    “不知怎的,就把八皇子给重伤了!”

    “那……那小八可有无生命危险?”皇后脸色发白,嘴唇也在颤抖。

    八皇子就是皇后在这后宫里唯一的王牌,若是八皇子有个什么意外,那皇后后半辈子的太后梦可就泡汤了。

    所以,皇后对八皇子的担心,也不亚于亲生儿子了。

    秋蝉犹豫了会,小声道:“小祥子派人快马加鞭传回来口信,说八皇子虽然伤了脑袋,不过并无性命之忧。”

    其实,小祥子的原话是八皇子的后脑勺受了重创,虽然性命无碍,可是人却昏迷着。

    只是,秋蝉不敢将实话告诉皇后,怕她情绪失控。

    “真是……竟敢伤哀家的孙子,到底还有没有王法了!”太后听罢,生气的坐了起来,恼怒的对兰嬷嬷道:“兰嬷嬷,传哀家的命令,那些伤了小八的暴民,一个都不能放过!”

    “还有,立即派魏廖前去江北!”

    “小八若是有什么事,哀家拿他是问!”

    “是,老奴这就去。”兰嬷嬷也知事情耽误不得,连忙抬脚就往太医院去了。

    皇后也没了继续给太后按摩的心思,她六神无主的坐下,自言自语道:“小八千万不能有事,千万不能有事!”

    秋蝉赶紧给皇后倒了杯茶,小心翼翼的安慰道:“娘娘您别担心,八皇子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

    “对了,皇上可知道了这件事情?”皇后忽然想到什么,立即抬眼问道。

    秋蝉如实道:“皇上暂且还不知,不过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皇上早晚得知道的。”

    皇后紧紧握着杯子,半晌才道:“能拖一时是一时。”

    她这话,在座的几人大概都能猜到是什么意思。

    八皇子伤的是脑袋,虽说死不了,可他现在情况不明,谁也不敢保证会不会留下后遗症。

    所以,这个消息不宜让老皇帝知道。

    秋蝉偷偷瞄了一眼太后,见太后抿唇不语,便知道太后也是默认了,然后点点头。

    尹素婉坐在一旁一直默默无语,她低着头,看不到脸上的神色,也无人知道她在想什么。

    当然,现在也没人有心思去关注她。

    宁王府里,林笙在美美的睡了一觉好,神清气爽。

    她让爱月搬了张躺椅,躺在院子里的树下,一边翻着医书,一边逗弄着小黑,好不自在。

    亓灏则在军营里,待到了深夜才回王府。

    他以为这个点林笙已经睡着了,所以便特意路过芙蕖院,打算偷偷站在外面看上她一眼。

    谁知,林笙竟还没睡,屋子里还亮着灯。

    她正在跟阿翘说话,尽管站在外面无法看到她,可从那欢快的语气上,亓灏也能听出林笙的心情有多高兴。

    阿翘的声音有些无奈:“主子,您都已经念叨一晚上了,还是快歇着吧。”

    林笙笑道:“呐,哥哥虽然才离开八天,可我就觉得好像过了八年一样。”

    “阿翘,你应该知道,在这宁王府里,可真是度日如年呢!”

    亓灏听罢,心微微发沉。

    林笙,竟然唤陈泽轩为哥哥?

    为什么?他们二人分明没有任何血缘关系,那么为何要兄妹相称?

    难道,这“哥哥”只是一个称呼而已?

    亓灏很是不解,但也只好耐着性子继续“偷听”着。

    只听得阿翘又道:“主子,也难怪您这么想念世子。”

    “说实话,奴婢还是头一次见世子待谁这么好呢。”

    “就连玉淑郡主,世子待她也没有您一半好!”

    “当真?”林笙一怔,伸手点了阿翘脑门一下,嗔怪道:“听说玉淑郡主自小与哥哥一起长大的,他们二人相处的念头可比我长,哥哥待我怎可能比她好?”

    其实陈泽轩待林笙有多好,林笙是能感受到的。

    她似乎不怀疑阿翘说的话,只是玉淑到底也是陈泽轩的妹妹,她们二人不好做比较。

    “哎呀,主子!”阿翘嘟着嘴,眼珠子一转,嬉笑道:“奴婢想到了一个主意,您要不要听?”

    林笙声音懒懒道:“你说吧,肯定不是什么好主意。”

    阿翘道:“王爷又不知道脑袋抽了什么风,非得把您留下,可您又实在不想继续留在宁王府里,不如等世子回来,您干脆就以直接把女儿身暴露了得了!”

    林笙奇怪的瞪着阿翘,这次是真的惊讶了:“我为何要暴露女儿身?这可是欺君之罪!”

    “不会的!”阿翘摆摆手,信誓旦旦道:“您是世子的心上人,进京医治太后其实都是为了替世子尽孝心,可又怕让人误会别有用心,这才女扮男装。”

    “呵,哥哥的心上人?”林笙摇着头,哭笑不得:“亏你也想的出来,这也太荒谬了。”

    “何况,你觉得老皇帝和太后,还有其他见过我的人会相信吗?”

    “非但不相信,他们还会真的将我以欺君之罪给处置了!”

    “而且,也会连累哥哥!”

    老皇帝本就是个疑心重的人,即便是南阳王和陈泽轩不做什么,他也一直都在怀疑他们。

    如果自己真的将女扮男装身份暴露,那么老皇帝便会觉得自己并留下进京一切都是陈泽轩的阴谋。

    如此一来,整个南阳恐怕也会遭殃了。

    门外的亓灏听罢,身子猛地一颤。

    他薄唇紧抿,身子僵直。

    不管有没有认出林笙的身份,他自始自终都知道林笙是不愿留在他身边的。

    就算是接近他,也是抱着复仇的目的的。

    陈泽轩回京,她高兴,这也是可以了解的。

    只是,如果真的如阿翘说的那般,林笙为了离开他,而自曝女子身份,这……真的伤了他的心。

    不过,听到林笙不赞同阿翘,他心里的不适感稍微好受了些。

    可惜,林笙紧接着语锋一转,轻笑道:“不过,你的意见未必完全不可行。”

    “啊?”阿翘眨了眨眼睛,满眼兴奋的看着林笙:“主子,您刚才不是说不行吗?怎么又变了?”

    “这个你就无须知道了,总之我有我的办法。”林笙挑了挑眉,笑得自信。

    “主子,你快说,到底什么法子!”阿翘刚才还是有些睡意,但现在被林笙吊起了胃口,是彻底来了精神。

    她拉着林笙的胳膊,不依不饶的问道。

    “砰!”

    忽然,一道猛力从外面将门一掌拍开。

    冷不丁的响动,震得林笙和阿翘吓了一跳。

    林笙望着寒着一张脸,双眼布满了寒霜的亓灏,瞳孔一缩。

    阿翘张大嘴,也一时忘记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