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界小说网 > 穿而复始[综] > 148.第八穿[02]

148.第八穿[02]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最强战神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妖夏

一秒记住【三界小说网 www.xs3j.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新白娘子传奇○自动防盗章  甘露殿内, 照明的烛火之余床前左右两盏,闪着微薄的亮光。

    放在案桌上的香炉, 缭缭绕绕的冒着, 一缕缕淡淡的香烟, 笼罩着整个寝殿。

    内殿的龙床,金色的床幔已经垂落下来, 遮掩住了内里人影。

    片刻后,一只素白的手,从内探出掀开了帘子, 慢慢步下床。

    思央低头望着床上满身酒气,紧紧闭目躺着的薛平贵, 嘴角讽刺的扯了扯, 最后慢慢的把幔帘放下,转身走向了案桌。

    打开香炉的顶盖, 拿着银簪子轻轻的拨弄了着。

    一双手从背后, 悄无声息的从后搂住她的纤腰, 紧接着带着温热吐息的低沉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要是被陛下知道,皇后娘娘宁愿冒着危险在他的安神香中动手脚, 也不愿与他缠/绵床褥, 不知道要作何感想。”

    低头望了眼腰上的大手, 思央慢慢的把银簪插在发髻上, 轻巧的挣开环着她的手臂, 转过身来, 望着面前英伟的男人, 挑唇一笑,手抵着他的胸膛,将两人距离拉开。

    “汝南王无诏进宫,夜闯甘露殿,此等大逆不道之事,又该当何罪。”

    李怿低头看着思央,越发秀丽的脸庞,胸口一热,眼眸微微眯起,一手握住她胸前的手,倾身凑在她的耳畔,声音低沉醇厚:“皇后娘娘还少说了一条。”

    思央眉梢轻挑,下一刻她的腰肢再一次的被搂住,身子随着加重的力道,被压在了男人的怀中。

    “臣还要与娘娘共赴巫山,是不是还要加一条,霍乱宫闱的罪名。

    “那王爷也真的是好本事。”思央讽笑。

    李怿略略一顿,并不把她的话放在心上,大手包着她的手,拉扯到胸前,目光在那掩盖严实的龙床上扫了一眼,黑眸眯了眯:“皇后娘娘是决定了。”

    “王爷都来了,竟然还说这等话,若是后悔的话……唔,你……”思央剩下的话,全被一张口吞咽了下去。

    鼻息间全然都是另一个陌生的味道,唇上的略带强硬的啃噬,让思央不满的挣动了下,紧接着又被更大的力道圈住身子,其实她要真的是想挣脱的话,十个这人也是拦不住,但今夜是她的计划之一,所以便任由他胡乱作为。

    良久唇分,暧昧的气息在两人之间交融。

    “臣突然有一事不明,娘娘可否解惑。”将人拢在怀中,捏着思央下巴的手,改为细细的摩擦她的脸颊,李怿双眸紧紧盯着她。

    “王爷但说。”思央换了个位置,倚在了他怀中

    “为何会选择我。”他轻声问,并在她的耳垂上落下一吻,满意的看着那瞬间细微敏感的反应。

    思央歪头轻笑,手指在他胸膛上随意画着:“王爷眼中的野心自认为藏的很好,可惜,本宫恰好有一双洞察微毫的眼睛,你骗得了薛平贵,可骗不了本宫的。”

    要说思央怎么和这位王爷仅仅见了两面就搭上,那只能说利益是所以目的的驱使。

    据她所知,前朝皇帝昏庸无能,但铲除异己的手段很强硬,他的帝位就是从兄弟中争抢出来的,前朝的那些皇子王爷死的死,伤的伤,完好活下去的没几个。

    这位汝南王,虽然没有多大的建树,领地也是汝南那片的穷乡僻壤,可是他活下来了,并且还在薛平贵登基后,快速的俯首称臣,来到长安也是低调行事。

    旁人道是汝南王懦弱无能,胆小怕事,可他暗地里做的一切,怕都是不为人知,今日能不着声息的进入薛平贵的寝宫,看来他暗中所藏势力不能让人小觑。

    甭管李怿是否要造反,薛平贵的天下思央还看不上,现如今不过因为玳瓒的威胁,才让他收了对王宝钏加害的手,既然这么个冷血无情的男人,留着也没什么用。

    可直接杀了薛平贵也不成,那样只会便宜了玳瓒,到时候西凉军全部听令与她,她要是借此机会,整合军队,就是李怿也没十足的把握。

    那时候再反过来清算思央,就棘手了。

    所以眼下最好的办法,那就是慢慢的蚕食他们。

    “娘娘慧眼如炬,臣佩服。”

    “哼。”轻哼一声,思央斜睨了他一眼,对他这一语双关的话,嗤之以鼻,变相着自夸呢。

    “娘娘想做什么,便放手去做。”胸口的那只手实在是撩人,李怿深喘了口气,拥着她低缓道:“臣愿做你的后盾。”

    “任何事情?”思央不动声色的看他。

    “任何事……”最后的话越来越轻,他盯着她眼底幽幽暗暗,情/潮涌动,双唇相贴气息低缓暧昧:“只要你想……”

    烛火摇曳,在地面映出两人重叠在一起的身影。

    衣衫簌簌,低声浅语声,在殿内忽高忽低,偶尔多了层压仰的喘息。

    翌日。

    一睁开眼睛,薛平贵望着头顶的床帐,神情有些恍惚。

    “陛下您醒了。”温柔的声音在他上方响起,薛平贵一愣,抬头便看到思央靠做床头,而她的双手正在轻轻的揉着他的太阳穴。

    “宝钏,你……”昨夜的记忆慢慢回笼,薛平贵只记得醉酒后把人留下,现在看情况。

    思央的长发被放下,披散身后,身上只着了一件单薄的寝衣,这会儿她没有了昨日的浓妆下的威严,更多了几分小女儿的俏颜,惹得薛平贵心动,悄然是握住了思央的手,满目柔情。

    “昨夜朕与皇后……”

    “陛下。”思央嗔怪的睨了他一眼,接着坐起身来,转开话题:“天色不早了,陛下该起床准备早朝了。”

    薛平贵轻笑一声,打趣道:“皇后和年轻时候一样,爱害羞……”话一顿,他脸上隐现尴尬,小心看了思央一眼,见她并没有大反应后,松口气。

    宿醉后本会头痛欲裂,然而当薛平贵醒来的时候,却是神清气爽,精神竟是好的非常,谈话后知道。

    昨夜一直都是思央在照顾他,并且清晨醒来还在给他揉按头部,薛平贵倒是感动非常,虽然有些奇怪昨夜的不省人事,但都被他归在了酒喝多了上面,并未多想。

    周亡褒姒,商倾妲己。

    都说女子误国,谁人知,不过皆是他人手中棋。

    她不甘!

    ——————————————

    破败的楼阁,荒草杂生的院落。

    院墙之后,是富丽堂皇的巍峨宫殿。

    一道红墙后,隐隐的还能听到丝竹奏乐的欢乐声音,其中还夹杂者女子嬉笑娇嗔的叫声,男子粗豪的大笑,可以想象那一派糜乐景象。

    此地的荒凉,和对墙后的奢靡,都被门上的一把铁锁隔开,就像是隔断成为了两个世界。

    “呜呜~”

    一只小白狗,呜呜叫着,急切的甩着尾巴在地上转来转去,仔细的看的话,发现原来这小白狗的身边竟然昏躺着一名女子。

    女子一动不动的侧伏在地,青丝如墨披散在身上,多了几分脆弱的楚楚可怜。

    小白狗子通人性,看着她昏厥不醒,一边叫着,一边不断的用鼻子在女子脸上蹭来蹭去,伸着舌头舔舐着。

    散在脸上的发丝被蹭开,露出女子一角面容来。

    杏脸桃腮,肌肤如脂,面如芙蓉,一对柳叶眉若轻烟,淡雅秀气,鼻头挺翘,在下是一点粉色樱唇,这一副容貌端的是倾城之姿。

    就在此时,那双卷翘又纤长的睫毛,微微颤抖了几下,缓缓的睁开来,水润美眸形如桃叶,清亮动人,眼波潋滟似能锁住人的心神。

    耳边的叫声,还有脸上湿润的麻痒,终于是让思央清醒了过来。

    醒来的第一时间,快速的打量了一下四周围,弄清楚自己现在的状态之后,她并没有松口气。

    “小古怪,吓着了吧。”揉了揉额头撑着身子坐起来,思央看着因为她的醒来,兴奋的直叫唤的小白狗子,微微一笑,把它抱了过来,伸手在它的下巴上挠了挠。

    回应思央的是叫做小古怪的小白狗子,奋力的在她的手上又多舔了几口。

    抱着小古怪站了起来,扫视了下自己现如今居住的地方,嘴角弯了弯。

    她现在是刚入宫的苏妲己,还是无名无分,并无过错之下被纣王打入冷宫。

    纣王性格暴躁,贪恋美色,外出时从海市蜃楼当中窥得两名美人,心心念念不忘,直到有人探查到二女是冀州候苏护之女,迫于威压之下,苏护只能把两个女儿进献上朝歌。

    然而,朝臣中有善于周易卜卦之人,算出苏护之女妲己,乃是祸国殃民的妖女,文武百官联合跪在宫外,进谏上奏要纣王铲除妲己。

    心烦意乱的纣王,就这样一口允了。

    打入冷宫,富贵一朝离去,再加上和自己一同入宫的妹妹凝香却是得到纣王的宠爱,也并无朝臣阻拦,这样不平衡的状态下,妲己原来耿直善良的心态也发生了改变。

    从而被隐藏在暗中的九尾狐找到了机会,迷惑了妲己的心智,最后上了她身,一举将殷商推到了灭亡的死路上,拉都拉不回来。

    因为昨晚的事情,薛平贵特有交代过,所以原本王宝钏那空荡荡的寝殿,今日这么一布置,看起来到有些正宫的模样了。

    “宝钏。”

    寝殿内外隔着一架雕花屏风,在外殿的软榻坐下,薛平贵的手一直拉着思央没放,见状,她也就顺势挨着他身边坐下。

    “陛下日理万机,还要抽空来玉坤宫看望臣妾。”思央说的很是歉意。

    “怎么能这么说。”薛平贵摆手,嘴角带着笑意:“你的身体刚好,朕来看你是应该的,在你病着的时间,朝中事务多,来抽得了时间,朕一直都记挂着。”

    可不就是记挂着,思央觉得薛平贵,之所以不来看王宝钏,怕是心里虚着呢,不敢亲眼看着她被自己送上路。

    “朝中的事情,定是天下大事,陛下自然是要先天下来,再说臣妾现在不也是好好的。”

    对于思央的回答,薛平贵感到很满意,刚想点头,似乎又想到了什么,脸上的笑容收了收,拍着思央的手背叹气道:“昨夜那名刺客,今日发现已经畏罪自杀。”

    “得到的口供才知晓,他其实是中原人,只是身上有一半西凉血统,看起来才会有异他人,而他本身则是乱臣贼子的余党,借着样貌的差异进宫行刺,好在也就是这么个,不成气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