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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摘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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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七天,十三拍马来到了黑山庄,手里得意的拿着个锦盒,一见到清月得瑟着把锦盒拿给清月,说:“皇阿玛赏的。”

    清月头疼,十三怎么像小强一样,顽强不屈,就不像八爷那样好说话。

    “皇上赏的,奴婢不敢僭越,请主子拿回去。”说完,清月就想回屋,十三看出了清月的企图,挡在了房门口,从锦盒中取出一支和田白玉制的簪子,插到清月的发髻上,清月一脸惨淡的看着十三。

    “别这样,我屋里没人,皇阿玛赏我的,我只好送给你了。”

    “十三爷,求你饶了我,好不好?”

    “我不会再对你无礼了。”

    “不是这个缘故。”

    “那是什么?皇上赏的,有多少人都想要。”

    “那以后你还打算送我什么?”

    “你想要什么,我能办到的我都给你。”十三一脸狂热,似乎看到了一丝希望,清月终于稀罕要自己的东西了。

    “你千万别打这种主意,让我感到欠你太多,然后感动得稀里哗啦,最后以身相许。”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十三坏坏的笑着。

    “我会把东西都转送到四爷府的,你不嫌麻烦,就去他那里拿回来。”

    “你!——你要怎样才能原谅我,我以前错了,好不好。”

    清月鼻头有些酸。

    “十三爷,你是个皇子,能放下身段跟我道歉,就说明你是真心的,我已经领你的情了,但是原因我已经说了,我不能负了八爷的恩情,又负了你的感情。”

    清月把头上的钗摘下,那是朵玉簪花,冰冷而洁白,清月把它放回了锦盒中,“吧”的关上锦盒,如同关闭了自己的心扉一般。转身回了房,把门栓插得紧紧的,用背用力的靠在了门上,听着十三逐渐走远的脚步,清月缩倒在地,手脚冰凉,眼神空洞而迷茫。

    夜间,清月感觉有人在摸自己的额头,清月刚想喊叫,那人用力的捂住了她的嘴,说了声:是我。

    清月头脑中顿时混乱了,怎么会是他?他来这里干嘛?

    见清月没有挣扎,他把清月横抱在怀里,飞出了山庄,一阵疾驰后,到了森林中。高大树木遮住了月光,森林的面目是如此的狰狞可怕。

    “八爷,你会武功?”清月颤颤的问,历史上没说他会武功,说的都是他的政治才能和文化修养。

    “这有什么奇的?”八爷笑了。

    “您把我带到这,有什么事吗?”清月疑惑的问。

    “你还好吗?”八爷止住了笑,忧伤的问。

    “劳爷记挂,奴婢过得还不错。”清月身子开始发抖,她感觉她最害怕的事情即将要发生了,幸好没有月光,八爷没有发现她的失态。

    ……

    “你愿意回到我的身边吗?”八爷生涩的问。

    ……

    “恐怕不能。”清月虽然刚才有了些心里准备,但正真从八爷口中问出来时,她感觉自己快站立不稳了。

    “我不是以一个贝勒的身份问你。”

    “我知道。”

    “你不用担心福晋,我会把一切都处理好的。”

    “我也知道。”

    “看来那天是我自作多情了!”八爷有些生气。

    “那天是个意外。”清月闭上了眼睛。

    ……

    “你闭眼睛干嘛?”八爷问。

    “我累了,真的累了,八爷,您不要逼我,我不想把我们的以前抹去,更不想忘记您对我的好。”

    ……

    “你和十三发生了什么?”

    清月大惊,他听到了风声了?难道十三去求康熙了?

    “没,没有,绝对没有。”

    “你紧张什么?”

    “我没紧张。”

    “看着我。”八爷抬着清月的下巴,清月在黑暗中,只能朦胧的看到那张记忆中的脸。

    “你哭了?”八爷感觉有泪水溅到了手上,随之脸色一沉:“他强迫你了?”

    “没有,十三爷对我很好,没有强迫我做任何事。”

    “那是你愿意的?”

    “我和十三爷什么事也没发生。”

    “你骗不了我的,你和他之间一定有事发生,否则四哥不可能出面,把你弄到他的庄子中。”

    八爷用手擦着清月的泪,把她抱在怀中,安慰着她,清月没有拒绝,她知道这是一个安全的怀抱。

    老十三,那天你都看到了,为什么还要欺负清月,让清月痛苦,你有种冲我来,你还是男人吗,我绝不放过你!胤禩痛苦,他恨自己,恨自己把清月送给了老十三,恨自己的失算,他忘记了清月是个绝美的女子,她的容貌能让任何一个男人心动,她的气质能让任何一个男人发狂。

    过了好久,清月恢复了平静,请求八爷送她回去,八爷不语,抱起她回到了庄里,轻轻把她放到了床上,帮她掖好了被角,不舍的看了她一眼,才离开了。

    八爷走后,清月的一直心乱跳,让她直接怀疑自己得了心脏病,她是怎么搅入着个乱局中的?

    虽然历史上注定八爷和十三爷是政敌,但无论如何也不要连上自己这一笔,现在的局势真的失控了,两人都对自己动了真情,这可怎么办?费色曜不会管谁占有了自己,康熙更不介意,但能肯定的是,康熙会介意萧蔷之争,否则不会把自己派来做卧底了,虽然康熙也知道萧蔷之争不会仅仅为一个女人,可他肯定不允许一个女人把萧蔷之争推得更加波浪壮阔,况且这个女人还是他控制下的一枚棋子。清月在床上翻来覆去,一夜未眠。

    “清月,你醒了吗?”日上三竿,十三同志又来了。

    清月抓狂,大爷们,麻烦你们给我个星期日休息一下,再折腾下去,我恐怕要早死的!

    清月不语。

    “你病了吗?怎么不说话。”十三着急的问。

    清月翻了个身。

    “常保,你去找把斧子来。”十三吩咐。

    清月表情痛苦的下了床,把门打开了,扶着门框咬牙说道:“我没事,爷不必麻烦了。”

    “清月,你终于出来了。”十三一阵得意。

    “奴婢给爷请安,如果没什么事,我要去休息了。”清月说完就想关门。

    十三用脚挡住了门,嬉笑着走进屋里,自觉的打开清月的衣柜,从里面挑出了一件粉色的衣服,含情默默的要帮清月穿衣服,清月忍不住了:“啊!”的大叫,宣泄着自己的无奈。

    十三一愣,随即说:“不怕,我都看过了,我帮你穿。”

    “胡说,我那天还穿着其他衣服呢!”清月恼怒的说。

    “那是衣服?我可是头一次听说,要不以后你就穿着你认为的‘衣服’伺候我?”十三坏笑道。

    清月恨不得马上打雷,劈死十三,或者自己也行。

    她一把夺过衣服,转到屏风后,开始换衣服,当她出来时,发现十三是背对着屏风的。心里一阵感动,他也是一个值得托付的君子,清月彻底恐的惧起来,她生怕有一天她会沦陷,他们两无论是谁,自己也辜负不起。

    “好了吗?”十三问。

    清月没有回答,十三很高,背影也是英气勃勃的,真的很好看。

    “我要转头了?”十三又问,边问边转头,眯着眼睛朝屏风后看,等发现清月在自己后面看着自己时,抓了抓头,拉着清月出了庄子。

    一阵呼哨,一匹黑得发亮的马奔过来,十三上马后把手伸给清月,清月把头一撇,不理十三的手,十三并不在意,一弯身,把清月搂上了马。

    清月不习惯马匹奔跑的节奏,紧张的抓着马鞍,十三用一只手紧紧环住清月的腰,另一只手拉着缰绳,两人离山庄越来越远了。

    到了一条河边,河宽五丈,水流湍急。十三把清月放在河的一边,自己从木桥上骑马到了另一边,在马上扯着嗓子唱:“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蒹葭苍苍,白露为……”没等十三唱完,清月看着河水,脑中划过一个计划,假装晕倒,跌进了河中,她希望自己能借着河流顺利的逃脱,漂到一个不认识这些人的地方,水很急,但清月闭着气任水流冲刷自己。岸上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接着扑通,有人跳到了水中。清月睁开眼睛,想辩明方向,向下游游去,不让跳入水中的人抓住自己,远离这一切。

    突然,她发现十三在水中挣扎,虽然在挣扎,但还是向她这边用力的划水,口中尖叫着:“清月,清月,你别怕,我来了。”没折腾几下,沉了!

    清月连忙划向他,还好,他又挣扎了一下,浮出了水面,清月用力蹬水,在十三要沉的那一刻,抓住了他,十三看了一眼清月,晕了过去。清月扶着他的头,用力的向岸边游去,周围的水流一次一次向他们卷过来,重重地拍打着清月的脸。十三不会水,居然为了自己能不顾生死的跳入河中,他这份情太重了,重得让她热烈盈眶,重得让她不知如何是好,重得让她的心开始动摇。

    水流湍急,清月好不容易才到了岸边,一个水旋冲来,再次把两人冲离了岸边,清月咬牙努力的蹬着水,怀里的十三开始变得沉重。

    一个黑影从他们面前跑过,留下了一阵马蹄身,黑色的马匹跑到下游,把缰绳甩到了河里,清月明白了它的意思,拼命的向缰绳游去,她用尽最后的力量抓住眼前摆荡的绳子,还好,千钧一发之际,清月的手碰到了绳子。马用力向后退,清月借着这股力,把十三带上了岸,然而十三面色发白,脉搏跳动薄弱,清月忍着全身的疼痛,俯下身给十三做人工呼吸,十三咳嗽,吐出了气管中的水,清月头一阵眩晕,倒在了十三的胸口上,十三艰难的抬手摸了摸清月的脖颈,脉搏跳动有力,知道清月只是一时累晕过去,紧紧的抱住了躺在身上的清月,也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清月脸颊发烫的想从十三怀里出来,十三用力环住了她。

    “清月,你真好。”

    “爷,天色不早了,我们回庄子吧。”

    “我今天差点死了,但能这样抱着你,死了也值。”

    “别乱说。”

    “是,我们都没死,既然阴间不收我们,不如在阳世做个伴。”

    “除了嫁你,除了给你感情,你要什么都可以。”清月想起了昨天晚上的那个怀抱,她要坚定,不能辜负了两个真心爱她的男人。

    “为什么你要那么的绝情?”十三一个翻身起来,认真的看着清月。

    “你知道理由,我不想再重复。”

    “可你昨天晚上也拒绝了八哥。”十三柔情蜜意的看着清月。

    这个雷砸了下来,砸得清月惊恐万分。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昨天就没回去。八哥潜进来时,我就发现了,一开始我还以为是蟊贼,后来他进了你的屋,我以为是淫贼,他说“是我”时,我听出了他的声音,便跟在你们后面。八哥的武功稀松,连我跟在后面着都不知道。”十三有些得意。

    “我只能说:道是无情胜有情。”还没说完,清月就知道错了。

    “你对我有情!”十三一跃而起,手舞足蹈。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们两个我都不想辜负。”清月说完,知道又说错了。

    “别怕,一切都交给我好了。八哥那边,我会处理好的,你相信我,好吗?”十三坚定的说。

    清月不语,泪水又不争气的流了出来,十三试探着用嘴把清月的泪珠擦了,见清月不反抗,鼓足勇气吻上了清月的两片红唇,柔情万种,温柔至极。清月被十三打动了,双手抱住了十三的腰,十三一阵欣喜,小心的撬开了清月的贝齿。

    清月突然发现,不远处,对面的芦苇丛中有一个人影正看着他们,“费色曜”三个字在脑中闪过,她猛的推开十三,全身颤抖着看着那片芦苇,那个黑影无声无息的消失了。清月的心一沉,天知道费色曜又要怎么惩罚自己,她不敢想,侥幸对于她来说太遥远了。

    “不怕,刚才是不是我吓到你了?”十三看着害怕至极的清月,一阵内疚,看来自己还是不能太急了。

    十三把清月抱上马,自己也上去,两人疲惫的回到黑庄子。

    刚一进门,胤禛脸色阴沉的等在屋里。

    “你不打算办差了?”胤禛的气场实在强大,孩子气的十三都不敢出一点儿声。

    “四爷吉安,我回房了。”清月看情况还是离开的好,她也要回房想对策,怎么跟费色曜说今天掉进河里的事。

    不知两人说了些什么,过了半个时辰,胤禛推门进来了。清月已经换好了干净的衣服,披散着一头的秀发。

    胤禛进来时,清月披着头发坐在窗前,金色的落日余晖射了进来,好似在清月的脸上镀了一层金光,配上她美丽的五官,就像九天的仙女不小心跌落凡尘一样,胤禛一时看呆了。

    “四爷,您找奴婢有什么事?”清月看胤禛不说话,施了一礼问。

    清月连声音都很完美,胤禛收敛了自己的情绪,心里暗想:这个女人一定是上天派来的妖孽,连我对她都做不到熟视无睹,更何况至情至真的十三,风流倜傥的老八。他想到了妲己、褒姒、西施、赵飞燕、杨玉环、陈圆圆这些妖孽。

    “你很聪明。”胤禛终于开口了。

    清月看着他,不知道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开始,会是一个怎样的话题,他是赞自己,还是讽刺自己。

    “爷谬赞了。”清月回答。

    “你也很吸引人。”

    ……

    “十三对你一网情深,我希望你不要负了他,不要做对他不利的事,否则,我对你一定不会客气的。”

    “好,我答应您。”

    “你随了十三弟的愿,不要再和八弟有任何牵扯,我会帮你对付那个人的。”胤禛说。

    清月不明白,他指的是谁?

    胤禛走近清月,悄声的说:“费色曜!”说完,看着清月,用眼睛询问,她同意这个交易吗?

    清月的神经已经到了极限,自己怎么暴露的?他怎么知道的?还没想清楚,她彻底晕了过去。

    胤禛没有想到,她会有如此反应,看来头陀所说不差,在她倒地前,胤禛连忙抱住了她的身躯,神情复杂的把她抱上了床。

    她到底是谁派来的,费色曜只是一个小小的三等侍卫,在皇宫中不显山不露水的,甚至在侍卫里也没任何名头,自己也从来没有注意到这号人,若不是头陀发现常保看清月的眼神异常,偷偷监视两人,无意间发现了费色曜,他真的不敢相信清月如此高傲的一个人,会受制于人,不过那种方法也太卑鄙了!他看着床上的佳人,虽然他从一开始就防范着这个女子,可随着调查的深入,他觉得清月背后的人很不简单,他能轻易的让清月成为旗籍女子,让清月成功的选秀,让她毫不动声色的进入八弟府,而费色曜只是镶蓝旗下的一名包衣奴才,他绝对没有这个能力,他们这样做的目的,肯定是要让清月监视八弟,可没想出了这出风月案,八弟怜香惜玉,把清月送给了十三躲避风头。然而清月后面的那个人不但不气馁,反倒威胁清月继续监视十三,他们甚至连势力不大的十三也感兴趣,这让他对清月背后的人有了极不好的感觉,这个人不但能耐大,而且胃口也很大,他不能不防,为了自己,也为了十三弟。现在能排除指派清月的人有:八弟、十三弟和自己。那她背后到底是谁?太子,有可能;大阿哥,符合他的个性;三哥,不像,可读书人的城府都很深,不知道私底下……,胤禛把所有的阿哥都想了一遍,集中在了:太子、大哥、老九三人的身上。他已经派头陀开始监视费色曜了,看他会跟谁联系,但头陀私下告诉自己,费色曜表面不张扬,但内功深不可测,听壁角恐怕是没有可能了。胤禛想了想,吩咐道:千万不要惊了鱼!头陀点头说:明白。

    夜间,清月终于醒了过来。

    “不用怕,我已经把常保打发到承德去了。还有门口有我的护卫守着,没有人能听到我们的谈话。”胤禛悄悄的说。

    “您已经知道费色曜是谁的人了吗?”清月不相信费色曜会把最大的机密泄露出去。

    “你会告诉我的,对吧?”胤禛问。

    “我,我不知道。”清月稍稍松了口气,她差点泄露最大的秘密,做间谍首要的任务是处变不惊,她暗自给自己打了一下气。

    “真的?那恐怕我即使帮你杀了费色曜,你也不可能摆脱幕后人的控制,反倒引得他们会杀人灭口。”胤禛找到了另一个筹码,他看得出来,无论如何艰难清月都想活下去,否则她也不会受制于他人了,她并不是神堂上的女神,她也有人性卑微的一面,胤禛不觉开始有些轻视清月了。

    “我真的不知道,他只有我要逃的时候才出面威胁我,其他时候他并不与我联系,是其他人和我联系的。”清月心头一动,也许可以利用胤禛除了费色曜。她脑子在飞快的转着,她要理清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对自己有利,什么对费色曜不利,什么能帮助她逃离这个漩涡,什么能致对手于死地!清月的内心已充满了杀机。

    “我能相信你吗?”胤禛双眸带着阴鸷的看着清月。

    “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都不能改变你对我的看法和想法,我承认,我是被人控制的间谍,也是你们说是细作、卧底。如果能逃离这一切,我就不用那么辛苦了,也不用逃避自己的感情了。”清月说。

    “你的感情?它值多少?”胤禛嘴角翘翘。

    “四爷和十三爷的感情值多少,我的就值多少。”

    “和第一次见面一样,你还是那么大胆,你如何能与我们相比!”

    “以前我的拒绝,除了不愿意外,还有一部分是为了不伤害真正对我好的人,真相终有被揭开的一天,真的到了那天,十三爷也好,八爷也好,发现他们最爱的人居然是个卧底,那种被愚弄,被欺骗的感受,我想会比用刀刮了他们,还让他们难受的。”

    “那你还是个好心的卧底,我们都要感谢你?”胤禛讥笑着。

    “不,我身不由己,唯一能做的就是让关心我的人不因为我而受到伤害。”

    “说的好听,你真的伶牙俐齿,派你来的人看重的就是这个吧?即使暴露了,也能有完美的借口,楚楚可怜的模样,假情假意的感情,对于我来说:卧底就是卧底!”

    “是,被您看透了,被您抓到了,命该如此,随您,爱怎么就怎么吧。”

    “我的条件就是刚才的那个,现在,不管你同不同意,都要去奉承十三弟,如果我再看见你伤他的心,还有像今天一样谋害他,我绝对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芦苇中的是您?您也会武功?”清月脑子快麻木了,历史与现实的差距也太大了。

    “意外吗?我不防告诉你,我武功不错。”说完,邪恶的抬手,轻轻一用力,把清月的胳膊扭断了。

    清月疼得冒汗,可怜的问:“你会帮我摆脱费色曜吗?”

    胤禛没有说话,不急不缓的到了院子中,吩咐道:“格多,帮清月姑娘找个外伤大夫。”

    清月这个女子,已经从胤禛心中的圣堂中下来了,她只不过是众多草芥中的一棵,清高只是她保护自己真实身份的一个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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