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第 9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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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防盗章 倒是这个女子身边的侍女语气颇为骄傲, 得意洋洋的说道，“我们家小姐乃是镇远大将军的亲妹妹, 小姐的武功就算是我们大将军也是多有不如的。今天你们能遇到我家小姐, 是你们的运气。”
“秋月。”黄衣女子似乎并不喜欢侍女这么吹捧自己，“小女萧素素，不知这位公子尊姓大名？”
黄衣女子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期待的看着沈惊鸿, 似乎对他极为仰慕。
如果是上辈子的沈惊鸿, 面对这个对自己有着救命之恩的美貌少女八成会生出感激来。
因为这样活泼而充满生气的女子, 是整个京城都寻不到几个的。
当初的沈惊鸿之所以会被卫天凤吸引, 也正是因为她的这一份与众不同。
可是已经经历过正版的洗礼, 再来看这个低配版就不怎么会让沈惊鸿心动了。
沈惊鸿的皮囊没有老，但心却已经老了。
他看见的并不是这个美貌女子对他的仰慕，而是那埋藏在仰慕里面深深的算计。
这就好像是她已经知道自己会喜欢什么样类型的人，所以一举一动都按照自己的理想型出现在面前一般。
沈惊鸿只觉得可怕。
“惊鸿哥哥, 你没有事情吧。”安乐郡主见这个美貌的黄衣女子问沈惊鸿的名字当即就跑了过去，“你救了我惊鸿哥哥，我会回去和小叔叔说, 让他好好赏你们将军府的。”
虽然是第一次见到这个女人，但是安乐郡主心里却生出了一些不安。
这个女人给她的感觉实在是很坏, 直觉告诉她，这个女人就是故意冲着她的惊鸿哥哥来的。
“哥，我慢了一步, 不过沈公子没有事情就最好了。”卫天凤不好意思的看着卫照, “我会努力提高自己的武功, 争取以后能够更快些。”
“沈兄，你有没有受惊？不如先回去请个大夫，喝一点安神汤。”卫照好心好意的劝说道。
不愧是前期最为重要的男主。
瞧瞧这抢夺的架势！
一二三，三个女人了！
沈惊鸿也有些头脑混乱，上一辈子，他这个好兄弟卫照死得早，他其实已经忘记怎么和这个死而复生的朋友交往了。但是现在这个镇远大将军萧远居然都能蹦出一个亲妹妹来，那卫照死而复生也不算什么大事。
那卫照这个人是真实存在的，而这个萧素素却是无中生有。
“我的确有些不舒服，不好意思，卫兄，我们下一次再见面吧，今天我想先回去休息。”沈惊鸿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脸色有些苍白。
“惊鸿哥哥，我立刻就送你回去。”安乐郡主一听沈惊鸿身体不好，再也没有心思找这个萧素素的麻烦了。
“沈兄的马怎么会受惊呢？”卫照十分好奇，“天凤，等会我们让人来查一查。”
“这马刚才既然是我杀的，就由我来收拾吧。”萧素素脸上飞快的闪过一抹不安，“两位恐怕也受了惊讶，和我这种糙人不一样。”
“可是……”卫天凤似乎想要蹲下去好好检查一下这匹马的尸身，但这个萧素素却在边上阻止，似乎对卫天凤很忌惮。
卫照在边上观察了许久，心里有了几个猜测之后，才张口说道，“这位姑娘说的也有道理，天凤，我们先回去吧。”
“好吧。”卫天凤点了点头，还是没有忤逆自己哥哥的意思。
等到人群散了以后，萧素素脸上天真的笑容变为阴沉，“秋月，立刻将这匹马处理掉。”
“是，小姐。”
萧素素咬着手指，脸色很是难看。
她已经按照原来剧情的发展打算先接近这个沈惊鸿，率先成为这个沈惊鸿心里的白月光了，怎么女主卫天凤身边多出一个哥哥？
难道她不是天命真女吗？
萧素素第一次发现自己穿越到这本书的时候，心情是十分高兴的。
在看书的时候，她就很羡慕女主能够让几个男人死心塌地的爱她。但同样的萧素素又觉得女主很渣，皇帝明明才是最爱女主的呀。
如果是她的话，她一定会好好当一个皇后，让皇帝为自己遣散三千后宫，独宠她一人，她才不会傻得和原来的女主一样归隐山林呢。
放着荣华富贵不享，跑去当野人，这不是自找苦吃吗？
如果是按照原来萧素素的想法，她是希望能够和皇帝青梅竹马，然后顺理成章的当皇后，结果发现这根本不可能。
萧远虽然也是原定的七个男主之一，但基本上没啥存在感。论美貌比不过沈惊鸿和教主，论权势又比不过王爷和皇帝，而且基本上都在边关，根本没办法进京城。
以前萧素素在家里，哭着闹着要来京城，家里人压根就没有管她。
萧家又不是只有她一个女儿。
没办法，萧素素只好认真练武，终于等来了进京的时机。
这个世界居然还有和她一样的穿越者存在？
不行，她必须找个机会见见这个卫照。
“哥哥，你有没有觉得这个镇远将军的妹妹有些奇怪？”卫天凤身为穿越的女主，对于这种不协调感很是敏锐。
这就是普通的穿越者和系统的宿主之间的不同。
普通的穿越者也好，重生者也好，身上的灵魂和肉体总是不那么配套，哪怕侥幸的继承了记忆，记忆也不可能包含太多。就像是你拥有一个图书馆，里面什么都有，但你想要找到某一部分的记忆，就得挨个去找。
系统出品的身份就不一样。
只要你不是傻乎乎的说出来，你就会被这个世界接受，过不了多久，就会彻底和这个世界同化，然后成为别人习以为常的存在。
有编制的和没编制自然是两种待遇。
“是有些奇怪。”卫照没有否定，“我并没有怎么听说过镇远大将军有个妹妹。”
“她出现的时间和地点都太巧了。那柄斩马刀一般来说也是根本不可能通过城墙守卫的。”卫天凤自己在街上行走，都只能拿袖珍般的小刀，并不敢正大光明的配备刀刃。
那个镇远大将军的妹妹拿着这么一柄大刀在街上走，早就会被门卫给抓起来了，结果非但没事，还直接将那匹马给砍了。
“的确有些问题。”卫照点了点头，“你对这这个将军的妹妹似乎很在意呀。”
“我觉得她有些面熟。”卫天凤意识到自己说的有些太多了，“今天运气不怎么好，我有些饿了，哥哥我们先回家吃饭吧。”
“上次就说过了，让你少吃一点。”卫照似乎有些无可奈何，“最近爹和娘正打算为你相看夫婿，还给你做了新衣，你可别到时候穿不下。”
“……我知道了。”卫天凤有些哀愁，穿越到古代没有什么好的，就是饭菜变得很不错。在古代为了炖一道汤，厨师可以提前三个月就准备，这放在现代基本上是不可想象的。
卫照见女主妹妹听话，调侃几句之后也没有再说了。
他怎么可能看不出这个萧素素身上的问题呢？
很明显的穿越者。
而且还是那种熟知剧情，企图代替女主的那种穿越者。
这种穿越者往往喜欢自己作死，一边鄙视原来的女主太过花心滥情，一边继续着原来女主的套路。
男主怎么喜欢女主的，这些穿越者就按照套路完美的展现一遍，然后以为这样就能改变命运的轨迹。
其实哪里有这么简单。
同样的事情，女配对着男主做个一千遍一万遍，也不如女主做一遍有用。
不过这种人虽然好对付，但想要就这么除去他们也比较麻烦。
而且明显这个穿越者穿来的时间已经很长，恐怕私底下也做了不少布置，加上她又是七男主之一的妹妹，这打狗还得看主人，反而不是很好下手。
今天这么一场戏，卫照敢打赌，是这个穿越女为了得到沈惊鸿的爱情而设下的。
在原来的剧情里，沈惊鸿之所以会爱上女主，正是因为女主救了落马的沈惊鸿，在沈惊鸿面前展现了和闺阁女子完全不一样的强大和爽快。
如果事情顺利的话，说不定还真的能让这个穿越女在沈惊鸿心里留下一抹与众不同的痕迹。
可惜呀，这个沈惊鸿是重生来的。
之前看那沈惊鸿的样子就知道，八成他心里也在嘀咕。最了解你的人往往就是你的敌人，沈惊鸿和镇远将军萧远当了这么多年的情敌，怎么会不清楚对方到底有没有妹妹？
加上这如出一撤的套路，沈惊鸿心里不警惕才怪？
卫照忍不住在心里偷笑。
因为他觉得这个世界真的越来越有趣了。
只要这个穿越女不打扰自己做任务，那就随她去。
卫照半点都没有插手的心思，反而没事就带着卫天凤去看一下受惊的沈惊鸿，争取创造点机会让他们好好相处相处。
沈惊鸿原本就是最适合卫天凤的，现在他重生了就更好了。
重新再来一次，能够和卫天凤一生一世一双人，这绝对会诱惑到沈惊鸿的。
然而就算兄妹两个不想惹麻烦，麻烦也会自动找上他们。
但是冲着卫天凤是这个世界的女主这一点，萧素素就不可能放心，更加不说，卫天凤身边还有一个本不该活着的卫照，就更加让萧素素不安了。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一个婢女在给卫照磨墨的时候忽然吟道，“少爷，听说这是萧素素在赏花会上提笔写的两句诗，她说若有人能补出后面两句，她就亲自上门拜访，好好探讨诗文呢！”
“嗯。”卫照眼皮子都没有动一下，继续写自己的字。
“依奴婢看，能够补出下面两句的，除了少爷您和沈公子之外，不会再有别人了。”婢女讨好的说道，“少爷您不试一试么？”
“这两句听起来平平无奇，我不觉得有多么厉害，不过每个人的想法都不一样。”卫照终于开口说话，“我与萧姑娘已经有过一面之缘，不需要她再登门拜访了。”
婢女似乎被卫照的回答惊呆了，“可是……”
“秋菊，你出去吧。”卫照似乎有些生气了，“我只想安安静静的写字。你若是觉得书房磨墨这事你做不了，那我就去禀报母亲，换一个人来。”
“少爷开恩，是秋菊逾越了，奴婢这就离开。”婢女知道自己已经惹恼了公子，也不敢再多话，匆匆就从书房里退了出去。
秋菊偷偷的来到后门，脸上还有些一些不满之色，等到她看见来人之后，就更加生气了，“你这个小蹄子骗我，我家公子对这个什么萧素素压根没有兴趣。”
门外的小丫鬟愣了愣，“你没有告诉你家公子那两句诗么？”
“我家公子说了，这两句诗平平无奇，他没有补的想法。”秋菊冷笑道，“我也是昏了头了，为了一根金钗就帮你多问这几句。”
“不可能，你家公子就没有什么其他表现？”小丫鬟继续追问道。
“我家公子师从名师，什么样的好诗没有读过？怎么会因为一个女子的半首诗就有什么特别的表现。”秋菊越想越生气，要是没了书房伺候的伙计，她这个大丫鬟也要当到头了，“你滚吧，以后别来找我。”
说完，秋菊气呼呼的走了。
小丫鬟也很委屈，只好回去乖乖的将事情的经过告诉自家小姐。
“诗仙的诗都是平平无奇，怪不得这个人在原著里也没有什么戏份。”萧素素挥挥手让小丫鬟下去，心里却松了许多。
她这些天已经找人查过，这个卫照和以前一般无二，而且从来没有干涉剧情的举动。倒是听说卫天凤比他早醒一天，然后他才活过来的，指不定是因为卫天凤出手才让这个便宜哥哥活过来的。
这也不是不可能。
毕竟这个世界已经多了一个她，卫照成功活下来也不是什么奇事。
只要对方不是穿越的就行。
倒是卫天凤那边，不该不知道这两句诗，但她居然也没有过来找自己？也对，在原著里，卫天凤就是一个冷漠高傲的人，现在对她这个“疑似老乡”的人没兴趣也不是不可能。
不过还是不能对卫天凤掉以轻心。
她只需要走长公主这边的路线，先和皇帝见面，在皇帝心里留下深刻的印象，再找个机会将卫天凤嫁给别人，她的地位就稳了。
萧素素重新梳理了一下剧情，觉得自己还是占据着优势的。
沈惊鸿那边，听见这两句诗的时候就是另一种神色了。
他清楚的记得，这是前世卫天凤给他背过的诗，据说是一个叫李白的人写的。天凤很少作诗，偶尔背出几首诗惊艳四座的时候也只是说是她从一本古书上看来的。只是大家都以为是卫天凤谦虚的话语，默认作者是她罢了。
此为防盗章 倒是这个女子身边的侍女语气颇为骄傲, 得意洋洋的说道，“我们家小姐乃是镇远大将军的亲妹妹, 小姐的武功就算是我们大将军也是多有不如的。今天你们能遇到我家小姐, 是你们的运气。”
“秋月。”黄衣女子似乎并不喜欢侍女这么吹捧自己，“小女萧素素，不知这位公子尊姓大名？”
黄衣女子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期待的看着沈惊鸿, 似乎对他极为仰慕。
如果是上辈子的沈惊鸿, 面对这个对自己有着救命之恩的美貌少女八成会生出感激来。
因为这样活泼而充满生气的女子, 是整个京城都寻不到几个的。
当初的沈惊鸿之所以会被卫天凤吸引, 也正是因为她的这一份与众不同。
可是已经经历过正版的洗礼, 再来看这个低配版就不怎么会让沈惊鸿心动了。
沈惊鸿的皮囊没有老，但心却已经老了。
他看见的并不是这个美貌女子对他的仰慕，而是那埋藏在仰慕里面深深的算计。
这就好像是她已经知道自己会喜欢什么样类型的人，所以一举一动都按照自己的理想型出现在面前一般。
沈惊鸿只觉得可怕。
“惊鸿哥哥, 你没有事情吧。”安乐郡主见这个美貌的黄衣女子问沈惊鸿的名字当即就跑了过去，“你救了我惊鸿哥哥，我会回去和小叔叔说, 让他好好赏你们将军府的。”
虽然是第一次见到这个女人，但是安乐郡主心里却生出了一些不安。
这个女人给她的感觉实在是很坏, 直觉告诉她，这个女人就是故意冲着她的惊鸿哥哥来的。
“哥，我慢了一步, 不过沈公子没有事情就最好了。”卫天凤不好意思的看着卫照, “我会努力提高自己的武功, 争取以后能够更快些。”
“沈兄，你有没有受惊？不如先回去请个大夫，喝一点安神汤。”卫照好心好意的劝说道。
不愧是前期最为重要的男主。
瞧瞧这抢夺的架势！
一二三，三个女人了！
沈惊鸿也有些头脑混乱，上一辈子，他这个好兄弟卫照死得早，他其实已经忘记怎么和这个死而复生的朋友交往了。但是现在这个镇远大将军萧远居然都能蹦出一个亲妹妹来，那卫照死而复生也不算什么大事。
那卫照这个人是真实存在的，而这个萧素素却是无中生有。
“我的确有些不舒服，不好意思，卫兄，我们下一次再见面吧，今天我想先回去休息。”沈惊鸿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脸色有些苍白。
“惊鸿哥哥，我立刻就送你回去。”安乐郡主一听沈惊鸿身体不好，再也没有心思找这个萧素素的麻烦了。
“沈兄的马怎么会受惊呢？”卫照十分好奇，“天凤，等会我们让人来查一查。”
“这马刚才既然是我杀的，就由我来收拾吧。”萧素素脸上飞快的闪过一抹不安，“两位恐怕也受了惊讶，和我这种糙人不一样。”
“可是……”卫天凤似乎想要蹲下去好好检查一下这匹马的尸身，但这个萧素素却在边上阻止，似乎对卫天凤很忌惮。
卫照在边上观察了许久，心里有了几个猜测之后，才张口说道，“这位姑娘说的也有道理，天凤，我们先回去吧。”
“好吧。”卫天凤点了点头，还是没有忤逆自己哥哥的意思。
等到人群散了以后，萧素素脸上天真的笑容变为阴沉，“秋月，立刻将这匹马处理掉。”
“是，小姐。”
萧素素咬着手指，脸色很是难看。
她已经按照原来剧情的发展打算先接近这个沈惊鸿，率先成为这个沈惊鸿心里的白月光了，怎么女主卫天凤身边多出一个哥哥？
难道她不是天命真女吗？
萧素素第一次发现自己穿越到这本书的时候，心情是十分高兴的。
在看书的时候，她就很羡慕女主能够让几个男人死心塌地的爱她。但同样的萧素素又觉得女主很渣，皇帝明明才是最爱女主的呀。
如果是她的话，她一定会好好当一个皇后，让皇帝为自己遣散三千后宫，独宠她一人，她才不会傻得和原来的女主一样归隐山林呢。
放着荣华富贵不享，跑去当野人，这不是自找苦吃吗？
如果是按照原来萧素素的想法，她是希望能够和皇帝青梅竹马，然后顺理成章的当皇后，结果发现这根本不可能。
萧远虽然也是原定的七个男主之一，但基本上没啥存在感。论美貌比不过沈惊鸿和教主，论权势又比不过王爷和皇帝，而且基本上都在边关，根本没办法进京城。
以前萧素素在家里，哭着闹着要来京城，家里人压根就没有管她。
萧家又不是只有她一个女儿。
没办法，萧素素只好认真练武，终于等来了进京的时机。
这个世界居然还有和她一样的穿越者存在？
不行，她必须找个机会见见这个卫照。
“哥哥，你有没有觉得这个镇远将军的妹妹有些奇怪？”卫天凤身为穿越的女主，对于这种不协调感很是敏锐。
这就是普通的穿越者和系统的宿主之间的不同。
普通的穿越者也好，重生者也好，身上的灵魂和肉体总是不那么配套，哪怕侥幸的继承了记忆，记忆也不可能包含太多。就像是你拥有一个图书馆，里面什么都有，但你想要找到某一部分的记忆，就得挨个去找。
系统出品的身份就不一样。
只要你不是傻乎乎的说出来，你就会被这个世界接受，过不了多久，就会彻底和这个世界同化，然后成为别人习以为常的存在。
有编制的和没编制自然是两种待遇。
“是有些奇怪。”卫照没有否定，“我并没有怎么听说过镇远大将军有个妹妹。”
“她出现的时间和地点都太巧了。那柄斩马刀一般来说也是根本不可能通过城墙守卫的。”卫天凤自己在街上行走，都只能拿袖珍般的小刀，并不敢正大光明的配备刀刃。
那个镇远大将军的妹妹拿着这么一柄大刀在街上走，早就会被门卫给抓起来了，结果非但没事，还直接将那匹马给砍了。
“的确有些问题。”卫照点了点头，“你对这这个将军的妹妹似乎很在意呀。”
“我觉得她有些面熟。”卫天凤意识到自己说的有些太多了，“今天运气不怎么好，我有些饿了，哥哥我们先回家吃饭吧。”
“上次就说过了，让你少吃一点。”卫照似乎有些无可奈何，“最近爹和娘正打算为你相看夫婿，还给你做了新衣，你可别到时候穿不下。”
“……我知道了。”卫天凤有些哀愁，穿越到古代没有什么好的，就是饭菜变得很不错。在古代为了炖一道汤，厨师可以提前三个月就准备，这放在现代基本上是不可想象的。
卫照见女主妹妹听话，调侃几句之后也没有再说了。
他怎么可能看不出这个萧素素身上的问题呢？
很明显的穿越者。
而且还是那种熟知剧情，企图代替女主的那种穿越者。
这种穿越者往往喜欢自己作死，一边鄙视原来的女主太过花心滥情，一边继续着原来女主的套路。
男主怎么喜欢女主的，这些穿越者就按照套路完美的展现一遍，然后以为这样就能改变命运的轨迹。
其实哪里有这么简单。
同样的事情，女配对着男主做个一千遍一万遍，也不如女主做一遍有用。
不过这种人虽然好对付，但想要就这么除去他们也比较麻烦。
而且明显这个穿越者穿来的时间已经很长，恐怕私底下也做了不少布置，加上她又是七男主之一的妹妹，这打狗还得看主人，反而不是很好下手。
今天这么一场戏，卫照敢打赌，是这个穿越女为了得到沈惊鸿的爱情而设下的。
在原来的剧情里，沈惊鸿之所以会爱上女主，正是因为女主救了落马的沈惊鸿，在沈惊鸿面前展现了和闺阁女子完全不一样的强大和爽快。
如果事情顺利的话，说不定还真的能让这个穿越女在沈惊鸿心里留下一抹与众不同的痕迹。
可惜呀，这个沈惊鸿是重生来的。
之前看那沈惊鸿的样子就知道，八成他心里也在嘀咕。最了解你的人往往就是你的敌人，沈惊鸿和镇远将军萧远当了这么多年的情敌，怎么会不清楚对方到底有没有妹妹？
加上这如出一撤的套路，沈惊鸿心里不警惕才怪？
卫照忍不住在心里偷笑。
因为他觉得这个世界真的越来越有趣了。
只要这个穿越女不打扰自己做任务，那就随她去。
卫照半点都没有插手的心思，反而没事就带着卫天凤去看一下受惊的沈惊鸿，争取创造点机会让他们好好相处相处。
沈惊鸿原本就是最适合卫天凤的，现在他重生了就更好了。
重新再来一次，能够和卫天凤一生一世一双人，这绝对会诱惑到沈惊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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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冲着卫天凤是这个世界的女主这一点，萧素素就不可能放心，更加不说，卫天凤身边还有一个本不该活着的卫照，就更加让萧素素不安了。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一个婢女在给卫照磨墨的时候忽然吟道，“少爷，听说这是萧素素在赏花会上提笔写的两句诗，她说若有人能补出后面两句，她就亲自上门拜访，好好探讨诗文呢！”
“嗯。”卫照眼皮子都没有动一下，继续写自己的字。
“依奴婢看，能够补出下面两句的，除了少爷您和沈公子之外，不会再有别人了。”婢女讨好的说道，“少爷您不试一试么？”
“这两句听起来平平无奇，我不觉得有多么厉害，不过每个人的想法都不一样。”卫照终于开口说话，“我与萧姑娘已经有过一面之缘，不需要她再登门拜访了。”
婢女似乎被卫照的回答惊呆了，“可是……”
“秋菊，你出去吧。”卫照似乎有些生气了，“我只想安安静静的写字。你若是觉得书房磨墨这事你做不了，那我就去禀报母亲，换一个人来。”
“少爷开恩，是秋菊逾越了，奴婢这就离开。”婢女知道自己已经惹恼了公子，也不敢再多话，匆匆就从书房里退了出去。
秋菊偷偷的来到后门，脸上还有些一些不满之色，等到她看见来人之后，就更加生气了，“你这个小蹄子骗我，我家公子对这个什么萧素素压根没有兴趣。”
门外的小丫鬟愣了愣，“你没有告诉你家公子那两句诗么？”
“我家公子说了，这两句诗平平无奇，他没有补的想法。”秋菊冷笑道，“我也是昏了头了，为了一根金钗就帮你多问这几句。”
“不可能，你家公子就没有什么其他表现？”小丫鬟继续追问道。
“我家公子师从名师，什么样的好诗没有读过？怎么会因为一个女子的半首诗就有什么特别的表现。”秋菊越想越生气，要是没了书房伺候的伙计，她这个大丫鬟也要当到头了，“你滚吧，以后别来找我。”
说完，秋菊气呼呼的走了。
小丫鬟也很委屈，只好回去乖乖的将事情的经过告诉自家小姐。
“诗仙的诗都是平平无奇，怪不得这个人在原著里也没有什么戏份。”萧素素挥挥手让小丫鬟下去，心里却松了许多。
她这些天已经找人查过，这个卫照和以前一般无二，而且从来没有干涉剧情的举动。倒是听说卫天凤比他早醒一天，然后他才活过来的，指不定是因为卫天凤出手才让这个便宜哥哥活过来的。
这也不是不可能。
毕竟这个世界已经多了一个她，卫照成功活下来也不是什么奇事。
只要对方不是穿越的就行。
倒是卫天凤那边，不该不知道这两句诗，但她居然也没有过来找自己？也对，在原著里，卫天凤就是一个冷漠高傲的人，现在对她这个“疑似老乡”的人没兴趣也不是不可能。
不过还是不能对卫天凤掉以轻心。
她只需要走长公主这边的路线，先和皇帝见面，在皇帝心里留下深刻的印象，再找个机会将卫天凤嫁给别人，她的地位就稳了。
萧素素重新梳理了一下剧情，觉得自己还是占据着优势的。
沈惊鸿那边，听见这两句诗的时候就是另一种神色了。
他清楚的记得，这是前世卫天凤给他背过的诗，据说是一个叫李白的人写的。天凤很少作诗，偶尔背出几首诗惊艳四座的时候也只是说是她从一本古书上看来的。只是大家都以为是卫天凤谦虚的话语，默认作者是她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