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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你是朕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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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奚鸢被囚禁了。

    翌日,太后醒来了一盏茶的功夫,便又陷入了昏迷。

    听说这一次昏迷,太后的病情更严重了。

    一连几日,翟君临都守在永寿宫。

    趁着翟君临在永寿宫,姜若恺以太医院诊治为由进了大殿。

    “你还好吧?”姜若恺放下药箱,便准备帮她处理额头的伤口。

    奚鸢抬手拉住他的衣袖,阻止了他的动作,看了一眼完好的他,才松了一口气。

    还好当日定了一间房,御林军包围客栈的时候,她让他赶紧躲起来,这样不至于被抓到。

    察觉到她的目光,姜若恺低声,“我没事。倒是你……”

    “我有一个问题,姜大哥你要如实告诉我。”

    “你讲。”姜若恺拂开她的手,继续处理她额头的伤口。

    奚鸢抿唇沉默了一会儿,仿佛许久之后才想到措辞,“太后需要雪灯草入药,那解药是需要新鲜的雪灯草,还是只要有雪灯草同样的功效就成?”

    “什么意思?”姜若恺有些不明白。

    又是一阵沉默,奚鸢犹豫了好久才开口,“我幼时体弱,曾用雪灯草入药服用,之后每年为保身体安好,也都以雪灯草入膳调理。不知道……我的血……可不可以……”

    她也不清楚,可不可以?

    但现下太后体内的毒更严重了,照这样下去,即便那人消息送出去,即便她父皇送来了雪灯草,太后也不一定挺得到那个时候……

    眼下,除了这个,她也想不到其他的办法。

    “你……”姜若恺听后,震惊不已。

    不仅为她的提议,也为她说的话,“你……究竟是……”

    他一直都感觉她不是寻常人家的姑娘,她身上的气质即便是大家闺秀也没有的,特别是带她到宫里被皇上第一次看见的时候,他就隐隐觉得她的身份不一般。

    而现在,她说的雪灯草入药,入膳调理身体。

    姜若恺便已经能猜到她的身份了,只是……即便是猜到了,仍旧觉得不可思议。

    “我知道你医术高明,也比那些迂腐的太医懂得尝试。你觉得可以吗?”奚鸢知道他在惊讶什么,但是现在没有时间给他们解释。

    姜若恺拧眉,低垂着眉目思索良久,“照理说是可以的,但我也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保证就行。只能……”

    他的话顿了顿,凝视了奚鸢好一会儿才说,“只能说试一试。”

    假如不知道她的身份,姜若恺都要考虑一下,现在知道了她的公主身份,他还如何在她的千金之躯上下刀。

    “如果可行,那我便取血给你,你找机会加到太后的药里。”奚鸢目光坚定,心中却也忐忑,“暂时只能这么办了。”

    姜若恺没有同意,也没有反驳,只是凝视着她,半晌才缓缓开口问她,“为了皇上这样做,值得吗?”

    奚鸢凛眸,未语。

    为了翟君临吗?

    她不能说不是,肯定是有的。

    但更多的,她可以坦然地说,是为了太后。

    虽然她父皇从小宠着她,但因为母后生她时出了意外,在她五岁的时候便去世了。她没有太多的跟母后一起的日子。

    跟太后在一起的日子,她能真心地感受到太后对她的好,她也是真的挺喜欢太后。

    何况这次的毒算在他们祁国的头上,她不能让太后出事,就算是为了祁国,为了两国的百姓。

    “有匕首吗?”

    姜若恺是医者自然没有。

    最后没有办法,奚鸢拿起一个茶盏敲碎,就着碎片在手腕上划了下去。

    “愣着做什么?”奚鸢蹙眉低低地呵了姜若恺一声。

    姜若恺才反应过来,拿过一个小瓷瓶将她的血收起来。

    等帮她又处理了一下伤口才起身。

    谁知姜若恺拿着医药箱刚转身,便撞见了一脸阴沉的翟君临。

    只见他背着门口的光,整个人陷在阴影里。

    隔着几步远,都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的寒意。

    姜若恺连忙放下药箱跪地行礼,“皇上……”

    “退下。”不待他说完,头顶便传来翟君临凝着冬寒的嗓音。

    他只得遵旨悻悻退下。

    等姜若恺离开,翟君临才抬脚上前,“这么不想呆在这儿?”

    奚鸢望着他的神色是前所未有的冰冷,不明白他又是受了什么刺激。“我没有想逃。”

    “呵!”翟君临冷笑一声,没有想逃?他缓缓蹲下身,凝视着她,眼底暗潮汹涌。“奚鸢……”

    他低低地唤着她的名字,却是用着最冰冷的语气。

    他就这样凝视着她,让她感觉一股寒气顺着她的脊梁蔓延。

    她动了动唇,刚想开口,便被翟君临突然伸手捏住了下颚。

    只见翟君临一双眼通红,扼着她的手也止不住地颤抖,“宁愿死也不愿意呆朕的身边?”

    “既然这样!你又为什么要来鑫国!”翟君临突然暴怒,扯过奚鸢往软塌上一甩,便欺身上前,“来,是你自己来的!既然来了,从你踏进这宫里的那一刻起,你就是朕的女人,就算死,也是!!”

    话落,他便粗鲁地撕开她的衣裙,没有任何的前戏,直接撞进奚鸢的身体。

    痛!

    奚鸢的头皮痛得发麻,她痛,翟君临也痛,像是在痛中寻求清醒,又在痛意中沉沦。

    那一夜,翟君临在她的身上驰骋,反复地将她折磨。

    他的手握着她的手腕,像是故意一般碾磨,鲜血将绢带浸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