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五七章 就剩一张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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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小月离开父亲家里，一肚子的委屈，自己遇到这么多事，父亲却一边看着，连句安慰的话都没有，越想越伤心，最后把车停在僻静的地方，伏在方向盘上大哭起来。
这时姚逸遥却接到电话，让他到医院去一趟。
电话是萧浜打的，这倒让他很奇怪，难道萧浜也有什么家人或朋友生病了，让他去看一眼？
想想这段时间萧浜一直在最关键的时候出现帮他，萧浜有事他必须帮。
等他急匆匆来到医院找到萧浜，萧浜去带着他往停尸房走。
这人有毛病，人都死了叫我来干嘛？难道把我当神仙了，还能起死回生。
“唉！我说，你让我去停尸房干嘛，我只能医治活人，死人不归我管。”
“少废话，今天这个死人还真归你管，去看看又不少你一根毛，哪来这么多废话。”
“看看可以，别想太多，我真不是神仙。”
“你小子敢说你是神仙，我第一个把你抓起来。”
姚逸遥被萧浜的话呛得无话可说，只好跟在他身后走着，反正又不是没见过死人，走一趟能咋地？
还没到停尸房，就感觉到一股阴森森的冷气，这地方真不是人呆的地儿，下次不说清楚，打死也不来这鬼地方。
这时候他感觉到乾坤袋不停的震动，他知道跳跳感觉到了这里的阴气，这小东西倒是挺会享受，这时候还想着出来玩。
姚逸遥拍拍乾坤袋，跳跳这才老实了，不再弄出动静。
进了停尸房，萧浜拿出证件，给值班人员看了一眼，值班的老头这才让他们进去，带着他们到了一排冰柜前，指着23号冰柜说道：“你们要看的人在这里。”
说完，值班的人走了。
姚逸遥看着这老头，心想这老头还真够有脾气，都不帮他们打开冰柜。
萧浜示意姚逸遥打开冰柜，姚逸遥不得已自己拉开冰柜，冰柜刚打开，他就捂着嘴跑到一边干呕，这特么也太血腥了。
冰柜里的人整个头被压扁，就像一个破了的皮球，只看到一张皮挂在脖子上。
这时候他知道值班的老头为什么不给他们打开冰柜了，谁特么看过一眼，都不愿意再看第二眼。
姚逸遥干呕了一会儿，萧浜这才说道：“你小子也忒怂了，一个医生，什么样的尸体没见过？”
“我说，我提醒你一下，我不是西医，没机会看这种血腥场面，更何况我不是科班出身，你给我尸体学解刨？”
“别给我装萌萌哒，过来看看这个人是不是翟福？”
“啥？”这次轮到他惊讶了。
昨晚他刚吓唬一下翟福，也不至于这么想不开吧，把自己的头弄成这样，就算他妈来了，估计也认不出来。
没办法，这人还真得看第二眼，姚逸遥尽量让自己不要太怂，大着胆子走了过去。
衣服的确是翟福昨晚穿的，可是这能证明吗？
“衣服是，但是我不能保证尸体就是他。”
“你小子给我仔细看，你离那么远能看清楚？”
“就这样一张皮，你让我看什么？再说了，我和他也不熟悉，你让他妈来认领。”
“狗屁，他要有亲属，我让你来干嘛？”
“什么？翟福没有亲属？”
“他妈妈早就死了，这么多年浪迹江湖，就靠着坑蒙拐骗过日子，好容易挣了点钱，还没来得及花就死翘翘了，你说他会不会死不瞑目？”
死不瞑目？姚逸遥心里一惊，难道刚才跳跳感觉到的阴气是翟福？可惜不能当着萧浜的面使手段，要不然这种小鬼抓给跳跳补补身体还真不错。
反正翟福也没什么本事，是不是他都无所谓，为了早点离开这里，姚逸遥点点头说道：“看这脸没一点肉，应该是他。”
“小子，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萧浜突然说道。
姚逸遥看他一眼说道：“你不会是怀疑我把他弄成这样吧？”
“这事跟你没关系，不过你小子还是有事瞒着我。”
“嘿嘿……咱们出去说，这里不是谈话的地方。”姚逸遥打着哈哈说道。
这时候他才反应过来，带他来看这么血腥的东西是萧浜的计谋，让他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观察他一番。
姚逸遥昨晚的事就瞒着萧浜，所以他只能先岔开话题，心里好准备一下，怎样把昨晚的事说得更合理。
只是这具尸体真的是翟福吗？看他死得这么难看，肯定不是什么意外，这头至少被碾压几次，要不然头骨不会一点不剩，只剩下这么一张皮。
萧浜和姚逸遥回到医院大厅，这里人来人往，没有了刚才那种阴森森的感觉，只差那么一点距离，就好像两个世界一般。
这时萧浜说道：“想好怎么说了吗？”
这人怎么这样，一点都不留余地，人家心里就这么一点点小心思都被看穿。
姚逸遥有点尴尬，只好说道：“回警局细说。”
“好！”
两人这才离开医院，回到了警局，刚进萧浜的办公室，萧浜就等不及的看着他，让他把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
姚逸遥也不管他多着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好好伸个懒腰，这才开始说话：
“我知道的也不多，莫聪被裘大野利用，让翟福认识了莫聪，这么安排，当然是想借莫聪的手杀死我，然后摘干净他的嫌疑，至于翟福怎么认识的莫聪，他们之间如何合作，我还不知道。”
萧浜好好盯着他，没看出姚逸遥说谎，难道这小子真的只知道这些？
“为什么翟福会死？”萧浜盯着他说道。
“这个好像不归我管吧？你堂堂萧局长，居然问我这个问题。”
“你小子有没有良心，不为了你的安全，我问你这些干啥？既然关乎你的安全，咱们是不是该资源共享？”
“资源共享？这个我喜欢，那就说说你们知道的，我也分析分析。”
“我说的不是这个，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共享。”
“哦！单方面共享啊，可是我知道就这么多了。”
姚逸遥边说边在心里骂，这个老狐狸，什么资源共享，直接说审讯更贴切。
“真的？”
“真的！”
“那说说莫聪的酒吧，你昨晚就在附近，翟福也出现在酒吧，酒吧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个……我也不知道啊！我就是想看看莫聪和翟福到底在干嘛，结果没机会接近他们。”姚逸遥脸不变色的说道。
他从小和爷爷斗智斗勇，早就练就了说谎的本事，要想看出他说谎，还真不是容易的事，不管怎样，忽悠萧浜肯定没问题。
不过从这一点看来，萧浜还是很负责的，他的人一定暗中盯着莫聪他们。
“姚逸遥，据我的人观察，你应该没和翟福接触过，你是怎么判定今天看到的尸体是翟福？第二，你昨晚在酒吧附近，怎么知道去酒吧的人是翟福？”萧浜不紧不慢的说道。
糟糕！怎么忘了这点？这个老狐狸，原来在这里等着我！疏忽了！疏忽了！
姚逸遥一头冷汗，左防又防，却忘了这一点。
他冷静下来，看着萧浜说道：“你的人找到了翟福为什么不告诉我？昨晚见到翟福我才知道他和莫聪搞在一起，早知道这个情况，就该把翟福抓起来，好好审讯一番，所有的事情不都清楚了吗？”
这是猪八戒倒打一耙，萧浜反而没话说了。
很重要的一点，姚逸遥怎么认出了翟福？按照他原来说的话，他爷爷描述过翟福的样子，毕竟过去了很多年，难道翟福不会变吗？这小子在隐瞒什么？
“好吧，翟福的事暂时不讨论，咱俩说说裘大野的事，你既然说裘大野想借莫聪的手杀死你，那么他杀死你的理由是什么？”
特么的，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自己总跳进萧浜的大坑里，现在到底是说还是不说？一说就得牵扯很多事，不说，眼面前这一关怎么过？
姚逸遥的内心不停的挣扎，这事还真难决定。
算了吧，裘大野就交给萧浜处理吧，只要不把叶珊牵扯进来，其它的事说说也行。
“裘大野的事，还得从阿森说起，他派阿森绑架了叶释然，又拍阿森回老家偷我种的药材，这些事都被我查到了，估计想杀死我灭口。”
“他为什么要让阿森绑架叶释然？”
“因为他想要我药厂的股份，我没同意，所以想用这事逼我。”
“他借了你两亿，要点股份很正常，你为什么不同意呢？”
“我嫌股份太麻烦，只想自己经营，原本就说好给他利息，但是不给股份，谁知道他后来反悔了。”
“既然如此，为什么你之前不说？”
“毕竟他借给我这么多钱，我也不想把事情做得太绝，将来生意场上还会有交往，大家都留点余地更好。”
“姚逸遥，我觉得你一直在说谎，如果我没猜错，你和他的矛盾应该从那两亿开始，裘大野有把柄在你的手上，他不得不借你两亿，然后，他开始了疯狂的报复。”
“你这想法就不对，他如果为了那两个亿杀我，我死了他的钱不打了水漂了？”
“姚逸遥，现在的情况很危险，我敢肯定翟福的死就是裘大野干的，他既然开始杀人，那么你也不会安全，你还是把所有的事都说出来，让我不这么被动。”
“萧局，你的意思我理解，裘大野杀不了我，你放心吧。”
姚逸遥不说，萧浜也没办法，只好看着他离开。
季小月离开父亲家里，一肚子的委屈，自己遇到这么多事，父亲却一边看着，连句安慰的话都没有，越想越伤心，最后把车停在僻静的地方，伏在方向盘上大哭起来。
这时姚逸遥却接到电话，让他到医院去一趟。
电话是萧浜打的，这倒让他很奇怪，难道萧浜也有什么家人或朋友生病了，让他去看一眼？
想想这段时间萧浜一直在最关键的时候出现帮他，萧浜有事他必须帮。
等他急匆匆来到医院找到萧浜，萧浜去带着他往停尸房走。
这人有毛病，人都死了叫我来干嘛？难道把我当神仙了，还能起死回生。
“唉！我说，你让我去停尸房干嘛，我只能医治活人，死人不归我管。”
“少废话，今天这个死人还真归你管，去看看又不少你一根毛，哪来这么多废话。”
“看看可以，别想太多，我真不是神仙。”
“你小子敢说你是神仙，我第一个把你抓起来。”
姚逸遥被萧浜的话呛得无话可说，只好跟在他身后走着，反正又不是没见过死人，走一趟能咋地？
还没到停尸房，就感觉到一股阴森森的冷气，这地方真不是人呆的地儿，下次不说清楚，打死也不来这鬼地方。
这时候他感觉到乾坤袋不停的震动，他知道跳跳感觉到了这里的阴气，这小东西倒是挺会享受，这时候还想着出来玩。
姚逸遥拍拍乾坤袋，跳跳这才老实了，不再弄出动静。
进了停尸房，萧浜拿出证件，给值班人员看了一眼，值班的老头这才让他们进去，带着他们到了一排冰柜前，指着23号冰柜说道：“你们要看的人在这里。”
说完，值班的人走了。
姚逸遥看着这老头，心想这老头还真够有脾气，都不帮他们打开冰柜。
萧浜示意姚逸遥打开冰柜，姚逸遥不得已自己拉开冰柜，冰柜刚打开，他就捂着嘴跑到一边干呕，这特么也太血腥了。
冰柜里的人整个头被压扁，就像一个破了的皮球，只看到一张皮挂在脖子上。
这时候他知道值班的老头为什么不给他们打开冰柜了，谁特么看过一眼，都不愿意再看第二眼。
姚逸遥干呕了一会儿，萧浜这才说道：“你小子也忒怂了，一个医生，什么样的尸体没见过？”
“我说，我提醒你一下，我不是西医，没机会看这种血腥场面，更何况我不是科班出身，你给我尸体学解刨？”
“别给我装萌萌哒，过来看看这个人是不是翟福？”
“啥？”这次轮到他惊讶了。
昨晚他刚吓唬一下翟福，也不至于这么想不开吧，把自己的头弄成这样，就算他妈来了，估计也认不出来。
没办法，这人还真得看第二眼，姚逸遥尽量让自己不要太怂，大着胆子走了过去。
衣服的确是翟福昨晚穿的，可是这能证明吗？
“衣服是，但是我不能保证尸体就是他。”
“你小子给我仔细看，你离那么远能看清楚？”
“就这样一张皮，你让我看什么？再说了，我和他也不熟悉，你让他妈来认领。”
“狗屁，他要有亲属，我让你来干嘛？”
“什么？翟福没有亲属？”
“他妈妈早就死了，这么多年浪迹江湖，就靠着坑蒙拐骗过日子，好容易挣了点钱，还没来得及花就死翘翘了，你说他会不会死不瞑目？”
死不瞑目？姚逸遥心里一惊，难道刚才跳跳感觉到的阴气是翟福？可惜不能当着萧浜的面使手段，要不然这种小鬼抓给跳跳补补身体还真不错。
反正翟福也没什么本事，是不是他都无所谓，为了早点离开这里，姚逸遥点点头说道：“看这脸没一点肉，应该是他。”
“小子，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萧浜突然说道。
姚逸遥看他一眼说道：“你不会是怀疑我把他弄成这样吧？”
“这事跟你没关系，不过你小子还是有事瞒着我。”
“嘿嘿……咱们出去说，这里不是谈话的地方。”姚逸遥打着哈哈说道。
这时候他才反应过来，带他来看这么血腥的东西是萧浜的计谋，让他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观察他一番。
姚逸遥昨晚的事就瞒着萧浜，所以他只能先岔开话题，心里好准备一下，怎样把昨晚的事说得更合理。
只是这具尸体真的是翟福吗？看他死得这么难看，肯定不是什么意外，这头至少被碾压几次，要不然头骨不会一点不剩，只剩下这么一张皮。
萧浜和姚逸遥回到医院大厅，这里人来人往，没有了刚才那种阴森森的感觉，只差那么一点距离，就好像两个世界一般。
这时萧浜说道：“想好怎么说了吗？”
这人怎么这样，一点都不留余地，人家心里就这么一点点小心思都被看穿。
姚逸遥有点尴尬，只好说道：“回警局细说。”
“好！”
两人这才离开医院，回到了警局，刚进萧浜的办公室，萧浜就等不及的看着他，让他把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
姚逸遥也不管他多着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好好伸个懒腰，这才开始说话：
“我知道的也不多，莫聪被裘大野利用，让翟福认识了莫聪，这么安排，当然是想借莫聪的手杀死我，然后摘干净他的嫌疑，至于翟福怎么认识的莫聪，他们之间如何合作，我还不知道。”
萧浜好好盯着他，没看出姚逸遥说谎，难道这小子真的只知道这些？
“为什么翟福会死？”萧浜盯着他说道。
“这个好像不归我管吧？你堂堂萧局长，居然问我这个问题。”
“你小子有没有良心，不为了你的安全，我问你这些干啥？既然关乎你的安全，咱们是不是该资源共享？”
“资源共享？这个我喜欢，那就说说你们知道的，我也分析分析。”
“我说的不是这个，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共享。”
“哦！单方面共享啊，可是我知道就这么多了。”
姚逸遥边说边在心里骂，这个老狐狸，什么资源共享，直接说审讯更贴切。
“真的？”
“真的！”
“那说说莫聪的酒吧，你昨晚就在附近，翟福也出现在酒吧，酒吧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个……我也不知道啊！我就是想看看莫聪和翟福到底在干嘛，结果没机会接近他们。”姚逸遥脸不变色的说道。
他从小和爷爷斗智斗勇，早就练就了说谎的本事，要想看出他说谎，还真不是容易的事，不管怎样，忽悠萧浜肯定没问题。
不过从这一点看来，萧浜还是很负责的，他的人一定暗中盯着莫聪他们。
“姚逸遥，据我的人观察，你应该没和翟福接触过，你是怎么判定今天看到的尸体是翟福？第二，你昨晚在酒吧附近，怎么知道去酒吧的人是翟福？”萧浜不紧不慢的说道。
糟糕！怎么忘了这点？这个老狐狸，原来在这里等着我！疏忽了！疏忽了！
姚逸遥一头冷汗，左防又防，却忘了这一点。
他冷静下来，看着萧浜说道：“你的人找到了翟福为什么不告诉我？昨晚见到翟福我才知道他和莫聪搞在一起，早知道这个情况，就该把翟福抓起来，好好审讯一番，所有的事情不都清楚了吗？”
这是猪八戒倒打一耙，萧浜反而没话说了。
很重要的一点，姚逸遥怎么认出了翟福？按照他原来说的话，他爷爷描述过翟福的样子，毕竟过去了很多年，难道翟福不会变吗？这小子在隐瞒什么？
“好吧，翟福的事暂时不讨论，咱俩说说裘大野的事，你既然说裘大野想借莫聪的手杀死你，那么他杀死你的理由是什么？”
特么的，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自己总跳进萧浜的大坑里，现在到底是说还是不说？一说就得牵扯很多事，不说，眼面前这一关怎么过？
姚逸遥的内心不停的挣扎，这事还真难决定。
算了吧，裘大野就交给萧浜处理吧，只要不把叶珊牵扯进来，其它的事说说也行。
“裘大野的事，还得从阿森说起，他派阿森绑架了叶释然，又拍阿森回老家偷我种的药材，这些事都被我查到了，估计想杀死我灭口。”
“他为什么要让阿森绑架叶释然？”
“因为他想要我药厂的股份，我没同意，所以想用这事逼我。”
“他借了你两亿，要点股份很正常，你为什么不同意呢？”
“我嫌股份太麻烦，只想自己经营，原本就说好给他利息，但是不给股份，谁知道他后来反悔了。”
“既然如此，为什么你之前不说？”
“毕竟他借给我这么多钱，我也不想把事情做得太绝，将来生意场上还会有交往，大家都留点余地更好。”
“姚逸遥，我觉得你一直在说谎，如果我没猜错，你和他的矛盾应该从那两亿开始，裘大野有把柄在你的手上，他不得不借你两亿，然后，他开始了疯狂的报复。”
“你这想法就不对，他如果为了那两个亿杀我，我死了他的钱不打了水漂了？”
“姚逸遥，现在的情况很危险，我敢肯定翟福的死就是裘大野干的，他既然开始杀人，那么你也不会安全，你还是把所有的事都说出来，让我不这么被动。”
“萧局，你的意思我理解，裘大野杀不了我，你放心吧。”
姚逸遥不说，萧浜也没办法，只好看着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