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权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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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当沈炼走出审讯室的时候，另外几个审讯员便走进去套问线索，而顾瑛也笑着凑上来夸赞道：“简直神了啊，这不到十分钟，就将咱们几年来啃不动的硬骨头治
得服服帖帖，真难想象他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都经历了什么。”
“别高兴太早，事情没你想的这么简单。”沈炼轻叹一声，接着说道：“去你办公室吧，我有点秘密想给你谈。”
“什么？我没听错吧。”顾瑛此刻瞪大眼睛，惊喜地说道：“刚刚不是还吵着要走吗？怎么这会儿又改变主意了？等等，该不会是……又在打什么坏心思吧。”
沈炼对着小脸微红的顾瑛苦笑两声：“看上去挺正经的姑娘，心里都在想些什么呢？这次是绝对重大的正事，等你听了就笑不出来了。”深夜的市局，各个部门依旧在加班加点忙碌着，一来是对早上突发的劫狱事件进行收尾处理，二来就是开会分析‘赵惇’口中吐露的最新情报，总之局里灯火通明，各种文件
在部门之间传接不暇，此时没一个人是清闲的。
只不过顾瑛的办公室依旧大门紧锁，而里面的二人也看似悠闲地喝起咖啡。
“沈哥，到底有什么秘密啊，别吊我胃口了好吧？”顾瑛撅起嘴巴说道：“这又是吃宵夜又是喝咖啡的，像是要透露什么重要情报的样子吗？”“说了很多次了，等你慢慢静下心来，完全放松，我才能将这件事告诉你。”沈炼躺在椅子上轻轻按压着太阳穴，单手解开外套并向自己裤兜里摸去，又给顾瑛使了个眼色
：“有些东西对你来说太过于刺激，直接掏出来怕吓到你这小姑娘。”
“太，太刺激……沈哥，拜托你说话别正经点好吧。”顾瑛再次被他逗得一阵脸红，咬着下唇说道：“别卖关子了，这样说话我心脏受不了。”
“那说好了啊，这件事你不许向任何人提起，不仅对身边同事保密，更要对梦晨保密。一旦说出去，对我们两人的名誉影响都很大。”沈炼郑重其事说道。
这话听得顾瑛小脸更红了，而她此时也只能微微点头保证。
沈炼深吸一口烟，便将裤兜里的录音笔掏出来：“这是刚刚我和那人的谈话记录，你先大致听一遍，随后我给你详细解释。”
顾瑛咽了口唾沫，随即一愣，便‘哦’了一声，似乎有点失望地接过录音笔。
几分钟过去，在她听完这个重大秘密后，沈炼也完全预料了她的反应，这姑娘先是从椅子上跳起来，随后果然激动地要伸手去拿电话，看来刚刚自己都白提醒了。
沈炼迅速捂住她的嘴说道：“你干什么？刚刚不是说好了不能给任何人汇报吗？这么耐不住性子，早知道不该告诉你了。”“沈哥，这是原则问题，我必须向上级说明情况，事情太匪夷所思了，我们付出这么多努力，最终难道都是他们的一场计策？”顾瑛着急地说道：“作为一个警察，我的职责
就是不纵容任何一个罪犯逍遥法外，更何况赵惇是如此重要的一个逃犯！”“不，你的职责是维护一方治安，如果连这么点战略眼光都没有，那你就太失败了。”沈炼轻轻拍了拍她肩膀：“长远一点来看，要是没有这次赵惇的逃逸，我们也不会发现
这种阴谋，这次为什么不将计就计，却要让来之不易的优势溜走？”“我想不出咱们有什么优势，他都把咱们耍的团团转了，现在已经在策划着报复社会了，我们却在这儿喝着咖啡闲谈？你十分清楚，这家伙对社会的隐形危害有多大，让这样的恐怖分子在外面哪怕一秒钟，我都觉得背脊发凉。”顾瑛一手捂脸，不停叹道：“早上的情况你也看见了，他们是一帮无恶不作的反社会人群，难道现在要我一个警察
袖手旁观？”“有点脑子好不好，刚刚的对话你白听了？飞凤帮现在最大的危机已经来临，他们哪儿还有什么闲工夫四处作乱？请你好好权衡一下，如果现在警方轻举妄动，面临的将会是来自两大帮会的压力，你们有能力处理好吗？”沈炼接连发问，随即耐着性子宽慰道：“这对咱们来说是个重大契机，他们之间的内耗只会对警方和民众有利，现在谁先
打破这个平衡，谁就是出头鸟，你不会是想着一次对付两个头疼的帮会吧？”“说得轻巧，他们之间要是打得鸡飞狗跳，对民众有什么好处？难道街上成天爆发火拼就是你所谓的长远目光吗？”顾瑛此时依旧不服气道：“而且，你为什么要将这种事情
告诉我，明知道我是急性子……”“放心吧，他们一时半会儿打不起来，更不会有你所说的什么成天砍杀，青龙帮势力虽大，但担忧的就是这种不要命的，而飞凤帮暂时也不敢与其正面冲突，所以双方都只
会暗中较劲，最终的较量往往只在一刹那。”势力解释道：“至于为何要告诉你，主要还是因为我的信任，不是吗？就像我觉得你也会同样信任我。”“少说这些好听的来哄我，真是想不通你在策划什么，如果真的有计策，一次性告诉我不好吗？”顾瑛哭丧着脸说道：“沈哥，我是绝对相信你的，但也希望你能解释清楚一
切。”“好吧，其实现在还并没有相应策略，毕竟下棋都是得走一步看一步，之所以这么早给你说，也算是替你打个预防针，免得以后真相大白的时候崩溃。而且咱们不是还能完
美配合嘛，你有你的资源调度能力，我有我以一敌百的实力，联合起来才能无往不利呀。”沈炼对着她微笑一下，希望得到她的理解。
“那我就无条件信你咯，谁让你也这么信任我。”顾瑛鼓起腮帮子，沉吟良久，忽然说道：“但，另外我想问你，为什么这件事还要向梦晨保密啊？这与她没什么关系吧？”
“我是怕她担心和吃醋。”沈炼耸了耸肩说道：“这次我肯定还会参与一系列特殊行动，总之别让她替我忧虑就好。”“少说这种话啦，我们又没什么，她吃什么醋？而且你们不是假结婚吗，你也太入戏了吧。”顾瑛小脸一红，有些失神道：“更何况你这么厉害，我都不担心，她还会担心么
……”“你当真不担心？”沈炼坏笑着说了句，顾瑛自然被他弄得十分害羞，但沈炼心里十分清楚，这姑娘才是真的入戏了。
不一会儿，当沈炼走出审讯室的时候，另外几个审讯员便走进去套问线索，而顾瑛也笑着凑上来夸赞道：“简直神了啊，这不到十分钟，就将咱们几年来啃不动的硬骨头治
得服服帖帖，真难想象他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都经历了什么。”
“别高兴太早，事情没你想的这么简单。”沈炼轻叹一声，接着说道：“去你办公室吧，我有点秘密想给你谈。”
“什么？我没听错吧。”顾瑛此刻瞪大眼睛，惊喜地说道：“刚刚不是还吵着要走吗？怎么这会儿又改变主意了？等等，该不会是……又在打什么坏心思吧。”
沈炼对着小脸微红的顾瑛苦笑两声：“看上去挺正经的姑娘，心里都在想些什么呢？这次是绝对重大的正事，等你听了就笑不出来了。”深夜的市局，各个部门依旧在加班加点忙碌着，一来是对早上突发的劫狱事件进行收尾处理，二来就是开会分析‘赵惇’口中吐露的最新情报，总之局里灯火通明，各种文件
在部门之间传接不暇，此时没一个人是清闲的。
只不过顾瑛的办公室依旧大门紧锁，而里面的二人也看似悠闲地喝起咖啡。
“沈哥，到底有什么秘密啊，别吊我胃口了好吧？”顾瑛撅起嘴巴说道：“这又是吃宵夜又是喝咖啡的，像是要透露什么重要情报的样子吗？”“说了很多次了，等你慢慢静下心来，完全放松，我才能将这件事告诉你。”沈炼躺在椅子上轻轻按压着太阳穴，单手解开外套并向自己裤兜里摸去，又给顾瑛使了个眼色
：“有些东西对你来说太过于刺激，直接掏出来怕吓到你这小姑娘。”
“太，太刺激……沈哥，拜托你说话别正经点好吧。”顾瑛再次被他逗得一阵脸红，咬着下唇说道：“别卖关子了，这样说话我心脏受不了。”
“那说好了啊，这件事你不许向任何人提起，不仅对身边同事保密，更要对梦晨保密。一旦说出去，对我们两人的名誉影响都很大。”沈炼郑重其事说道。
这话听得顾瑛小脸更红了，而她此时也只能微微点头保证。
沈炼深吸一口烟，便将裤兜里的录音笔掏出来：“这是刚刚我和那人的谈话记录，你先大致听一遍，随后我给你详细解释。”
顾瑛咽了口唾沫，随即一愣，便‘哦’了一声，似乎有点失望地接过录音笔。
几分钟过去，在她听完这个重大秘密后，沈炼也完全预料了她的反应，这姑娘先是从椅子上跳起来，随后果然激动地要伸手去拿电话，看来刚刚自己都白提醒了。
沈炼迅速捂住她的嘴说道：“你干什么？刚刚不是说好了不能给任何人汇报吗？这么耐不住性子，早知道不该告诉你了。”“沈哥，这是原则问题，我必须向上级说明情况，事情太匪夷所思了，我们付出这么多努力，最终难道都是他们的一场计策？”顾瑛着急地说道：“作为一个警察，我的职责
就是不纵容任何一个罪犯逍遥法外，更何况赵惇是如此重要的一个逃犯！”“不，你的职责是维护一方治安，如果连这么点战略眼光都没有，那你就太失败了。”沈炼轻轻拍了拍她肩膀：“长远一点来看，要是没有这次赵惇的逃逸，我们也不会发现
这种阴谋，这次为什么不将计就计，却要让来之不易的优势溜走？”“我想不出咱们有什么优势，他都把咱们耍的团团转了，现在已经在策划着报复社会了，我们却在这儿喝着咖啡闲谈？你十分清楚，这家伙对社会的隐形危害有多大，让这样的恐怖分子在外面哪怕一秒钟，我都觉得背脊发凉。”顾瑛一手捂脸，不停叹道：“早上的情况你也看见了，他们是一帮无恶不作的反社会人群，难道现在要我一个警察
袖手旁观？”“有点脑子好不好，刚刚的对话你白听了？飞凤帮现在最大的危机已经来临，他们哪儿还有什么闲工夫四处作乱？请你好好权衡一下，如果现在警方轻举妄动，面临的将会是来自两大帮会的压力，你们有能力处理好吗？”沈炼接连发问，随即耐着性子宽慰道：“这对咱们来说是个重大契机，他们之间的内耗只会对警方和民众有利，现在谁先
打破这个平衡，谁就是出头鸟，你不会是想着一次对付两个头疼的帮会吧？”“说得轻巧，他们之间要是打得鸡飞狗跳，对民众有什么好处？难道街上成天爆发火拼就是你所谓的长远目光吗？”顾瑛此时依旧不服气道：“而且，你为什么要将这种事情
告诉我，明知道我是急性子……”“放心吧，他们一时半会儿打不起来，更不会有你所说的什么成天砍杀，青龙帮势力虽大，但担忧的就是这种不要命的，而飞凤帮暂时也不敢与其正面冲突，所以双方都只
会暗中较劲，最终的较量往往只在一刹那。”势力解释道：“至于为何要告诉你，主要还是因为我的信任，不是吗？就像我觉得你也会同样信任我。”“少说这些好听的来哄我，真是想不通你在策划什么，如果真的有计策，一次性告诉我不好吗？”顾瑛哭丧着脸说道：“沈哥，我是绝对相信你的，但也希望你能解释清楚一
切。”“好吧，其实现在还并没有相应策略，毕竟下棋都是得走一步看一步，之所以这么早给你说，也算是替你打个预防针，免得以后真相大白的时候崩溃。而且咱们不是还能完
美配合嘛，你有你的资源调度能力，我有我以一敌百的实力，联合起来才能无往不利呀。”沈炼对着她微笑一下，希望得到她的理解。
“那我就无条件信你咯，谁让你也这么信任我。”顾瑛鼓起腮帮子，沉吟良久，忽然说道：“但，另外我想问你，为什么这件事还要向梦晨保密啊？这与她没什么关系吧？”
“我是怕她担心和吃醋。”沈炼耸了耸肩说道：“这次我肯定还会参与一系列特殊行动，总之别让她替我忧虑就好。”“少说这种话啦，我们又没什么，她吃什么醋？而且你们不是假结婚吗，你也太入戏了吧。”顾瑛小脸一红，有些失神道：“更何况你这么厉害，我都不担心，她还会担心么
……”“你当真不担心？”沈炼坏笑着说了句，顾瑛自然被他弄得十分害羞，但沈炼心里十分清楚，这姑娘才是真的入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