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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惨死的豪门贵妇(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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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梵音感到自己的心脏抽搐着一疼, 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捏了一下, 这是来自原主宋诗诗的绝望和悔恨。

    宋诗诗死的极为痛苦,死相也极为惨烈难看。

    如花美眷, 最后变成了一把烧的连皮肉都不剩的枯骨,真叫人可怜。

    当时, 火势从厨房蔓延到客厅,滚滚而来的浓烟呛得人咳嗽不停, 几乎到了不能呼吸的地步。

    出于求生的本能, 宋诗诗曾用手一下一下重重地砸在铁门上,希望能够获救。

    可是一切都是徒劳罢了, 她的手捶到血肉模糊,也没有一个人过来救她。

    宋诗诗放弃了, 失去了所有的力气,绝望地瘫倒在地。

    临死前的那几分钟里,她忽然间清醒了过来,这一生她过得真是好糊涂啊。

    爱情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很重要,可却永远不是最重要的。而这一生她犯过最大的错,就是把爱情放在凌驾于一切事物的高度上。

    名校毕业,长相不错,她本可以拥有一个很优秀的人生,但她却为了赵彦希甘愿让自己卑微到尘埃里, 丧失了所有自尊和自我。

    她后来纠缠他, 找他吵闹, 只是因为她不想和他离婚, 只是因为她太爱他了。

    可他却狠心到想让她死。

    如果能重新来一次,她一定要让自己活得不一样,让赵彦希这种男人尝到丧失一切的滋味,像癞皮狗一样跪舔自己。

    闭上眼睛前,宋诗诗流下今生最后一滴眼泪,要是能重活一次就好了啊……

    梵音给了宋诗诗这个机会,而且还替宋诗诗重新规划筹谋了她的人生。

    她心里明白,像赵彦希这种男人,永远不会为爱情折腰,但却可以屈服于自己对金钱权力的渴望之下。

    譬如现在,梵音抬头问他,“彦希,你是真的爱我吗?”

    赵彦希马上头点的如同拨浪鼓一样,犹如回头的浪子一般,郑重又深情地对她说,“当然!诗诗,我这一辈子最爱的女人就是你了。”

    梵音轻轻笑了下,目光与他对视,“彦希,其实我心里也一直忘不掉你。”

    “你知道的,你是我第一次喜欢上的男人。就算我和你哥哥结婚以后,我还是时常会想起我们读书的时光。”

    赵彦希闻言,神色大振,握着她手的力道又大了几分,激动地叫了声她的名字,“诗诗!我也是!”

    “哎——”梵音幽幽叹了口气,随即又露出为难和犹豫的神色。

    “可是我知道,男人的话都靠不住,没有什么实际行动来证明,这根扎在我心里的刺无论如何都拔不出来啊。像我这种受伤过一次的女人,很怕再遭受第二次打击的。”

    赵彦希脑子转的快,很快抓住了她话里的关键,“你想让我怎么证明?!只要你说,我都可以做到!”

    “嗯……”梵音用手撑着头,不说话,装作沉思的样子。

    像是灵机一动,她忽然笑了起来,“男人的自尊骄傲最宝贵,你要是能为我放下你的自尊和骄傲,我就相信你是真的爱我。”

    赵彦希迟疑了片刻,问道:“诗诗,想让我做什么?”

    梵音望着他,笑意不改,“我听说男人膝下有黄金,你愿意在全公司人面前,向我下跪道歉求我的原谅吗”

    听完她的话,赵彦希一惊,完全没想到她会提出这种要求。

    在全公司人面前下跪,那不是把他的自尊放在地上给她践踏吗?估计全公司的人都会笑话死他了。

    梵音见他半天不说话,生气地把手从他握着的手中抽出来。

    哼了一声,她撅起嘴道:“我就知道你是不愿意的。算了,就当我胡说吧,我们以后还是不要再见面了。”

    说完,她拎起包,起身就要走,赵彦希见状急忙拉住她。

    犹豫再三,他还是咬牙,对她扯出一个笑道:“我愿意,只要能让你相信我的真心。”

    事到如今,他已经没有退路了。

    只要他能重新和她在一起,那么赵家的一切最终都会落到他的手上。等他有了权势和地位,还怕没人尊敬他?

    过了几秒,赵彦希不确定地问,“我这样做了,诗诗你就会原谅我,和我重新在一起是吗?”

    “当然啊。”梵音笑得甜美,答得万分肯定,“彦希,你是知道你哥哥现在这个情况的,等他死了以后,我们就可以再续前缘,重新在一起啦。”

    这话如同一针强心剂,赵彦希立马放心下来。

    -

    这几天,公司好多人下了班也不走,就等着六点钟,围观一场精彩的好戏。

    赵彦希每天这个时间点都会捧着一束黄玫瑰在公司门口站着,等梵音下班从电梯里走出来,他就“扑通”一下跪在她的面前。

    他跪在地上,把手里的花高高举过头顶,如同卑微的侍从给女皇陛下奉上自己最虔诚的献礼,“我错了,请你原谅我。”

    “哇——”周围的人纷纷倒吸一口气,不可控制地发出惊叹的声音。

    前副总和现任总裁,弟弟和嫂子,好一出豪门闹剧!

    在所有人的围观中,梵音丝毫不觉得窘迫,反而很高兴,围聚在周围的人越多她越高兴。

    梵音低头俯视着眼前的男人,神情倨傲,如同看一只卑微的蝼蚁。

    从他手中接过花,她轻轻嗅了嗅,便将花束摔在地上,“求我原谅,赵彦希你也不找张镜子照照,你配吗?”

    欣赏了一会儿他变得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后,梵音头也不会地离开。

    她的高跟鞋无情地从花瓣上踩过,一丝情面也不给他留。

    周围的人窃窃私语着,赵彦希脸上烧的火辣。

    拍拍腿上的灰,他狼狈地从地上站起来,疾风一样跑了出去,心里还愤恨地咒骂着。

    艹,让这个婊·子给耍了!

    -

    梵音到地下车库取了车,静静坐在车里等着,她知道不出一分钟,赵彦希就会跑过来找她。

    事实也确实如此。

    男人泄愤似的,用手大力地拍着她的窗户,嘴上还骂着各种难听的话。

    梵音打开车门,委委屈屈地看着她,模样单纯无辜极了,“彦希,你这是做什么啊?”

    赵彦希被她的模样搞得一懵。

    想起刚才被无数人围观嘲笑的窘迫,他又怒道:“宋诗诗你是把我当猴子耍吗?!”

    梵音眼神一黯,登时流下两行清泪,“彦希,你怎么能这么想我呢?”

    赵彦希心中大为疑惑不解,但见着她这副样子,怕是真的有什么误会,语气也随之软了下来,“诗诗,你要我在公司门口跪着求你原谅,可我这样做了之后,你却又羞辱我,你是什么意思?”

    “我……”梵音委屈地瞋了他一眼,难过地哽咽着向他解释,“我是因为想和你在一起才这样做的啊。”

    “你想想看,要是你哥哥一死我们就结婚,肯定会有不少人说我们在他生重病的时候就偷偷勾搭在一起了,这对于你和我的名声多难听啊。”

    她擦了擦眼泪,继续说,“只有在赵允笙活着的时候,我对你的示好表现得不屑一顾,对你的态度表现得恶劣,大家才不会怀疑到我们身上。”

    “等到了我们结婚的那一天,我可以告诉大家我是被你的真情和执着所打动。”

    赵彦希被她一通鬼扯搞得半信半疑,“是……吗?”

    “我骗你做什么啊?”梵音眼尾微红,抽抽噎噎着说,“我都为我们的未来做好了打算,等我们结婚以后,我就把公司所有的事交给你来管。我们生一对双胞胎,我就留在家里相夫教子。”

    她知道自己的话其实是有不少漏洞的,但被利益冲昏了头脑的男人这个时候必然不会头脑清醒。

    赵彦希听闻她要把公司交到他的手中,心中存着的几分疑虑当即被打消。

    他神色难掩激动兴奋,“诗诗,你真的会把公司重新交给我?”

    “是啊。”梵音连连点头。

    “我一个女人,管着这么大一家公司有什么意思?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最重要的,还不是一个体贴的丈夫,一对懂事的儿女啊。”

    “好!我肯定好好对你!”赵彦希对天发誓,“诗诗,我一定让你成为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

    梵音顺势依偎进他的怀里,一副小女儿的情态,“你今天都为我做到这个地步了,我肯定相信你。不过……为了做戏做全套,这几天还是辛苦你要多过来几趟。”

    赵彦希脸上露出犹疑,不情愿地问,“我还要给你当众下跪吗?”

    梵音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抬起头,将一双清澈如水的眼眸望向他,“彦希,我都是为我们的将来在考虑,你难道不想娶我吗?”

    娶她,意味着自己能重新获得一切。

    赵彦希没有犹豫,又紧紧地抱住了她,“诗诗,我当然想。你放心,为了我们能够重新在一起,我做这些又算得了什么呢!”

    梵音听了他的话,脸上立刻挂上了满足幸福的笑容。

    后来的那几天,在公司所有人面前,梵音对赵彦希可谓极尽羞辱之能。

    出言辱骂,咖啡往他脸上泼,高跟鞋往他手上踩,让在外人面前彻底丧失一个男人该有的尊严……

    如此经过了十多天,她听到“叮咚”一声提示。

    阿生告诉她,“宿主,原主的怒气和怨气已经全部清除干净,我们在这个世界的任务完成了。”

    梵音却没有在这个时候选择和他离开,“不急,再给我一个月的时间,有些事情还没有了断干净呢。”

    -

    对着浴室里的镜子,赵彦希在脸上上药时,疼得发出一声嘶响。

    那一巴掌梵音打的可真狠,尖利的指甲划破了他脸上的皮肉,他上了好几天的药都没有好转。

    正往脸上抹着药膏,他收到梵音发过来的短信――

    【彦希,今天是我们当初相识的日子,晚上你来我们原来的家吧,我们一起吃烛光晚餐。】

    见到这条短信,赵彦希犹如见到了希望的曙光。这么多天屈辱的日子终于挨到了尽头。

    有烛光晚餐肯定就有红酒,到时候两人小酒一喝,他再搂着她往床上一睡,到时候很多事情就容易的多了。

    他始终相信,征服一个女人要从征服她的身体开始。不管一女人嘴上有多硬,等到了床上,还不是任他招呼。

    脱下上衣,赵彦希开始在跑步机上挥汗如雨。今晚,该是他一展雄风的时候了。

    -

    梵音下午没去公司,赵允笙今天出院,她开车去接他回家。

    车一开进家门,家里的佣人陈姨就出来迎他们。

    她对赵允笙兴高采烈地说,“先生终于出院了。我今天熬了大补的人参汤,先生喝了以后身体一定能尽快康复。“

    这个佣人新来没多久,还不知道赵允笙的心脏出了严重问题。

    她只当他是生了什么病才住的院,还在心里可惜呢,长得多俊俏的一个男人啊,怎的病得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了。

    赵允笙手由梵音扶着,闻言不过淡淡一笑,并不多说什么。

    回到卧室以后,梵音换下身上穿着的职业套装,去穿上了一条嫩粉色的裙子,然后像蝴蝶一样翩然而至,出现在赵允笙的面前。

    她在他眼前晃了几圈,眉飞色舞地问,“允笙哥哥,我穿这条裙子好看吗?”

    赵允笙翻书的手停了下来,抬眼定定地看了几秒,才道:“好看。”

    顿了顿,他问,“穿得这么好看,是去干什么?”

    “我穿的好看,肯定是去约会啊。”梵音对着他盈盈一笑,眼中闪着狡黠的光,“我要去外面找别的野男人约会,允笙哥哥你是不是要吃醋了?”

    赵允笙沉默一瞬,开口道:“嘴唇上的颜色淡了,把口红拿过来,我给你涂一个。”

    梵音心中奇怪,但还是听话地从包中翻出一只口红。

    交到他手上后,她就蹲在他椅子前,任他在自己的唇上仔细描摹。

    一个低头一个抬头,两人的距离挨得十分近,他神色专注,仿佛是在完成一副昂贵的画作,态度一丝不苟。

    而那浅瞳色的眼眸深处,暗藏着一如既往的如许深情。

    “好了。”赵允笙将口红拧进去,“记得早点回家。”

    梵音站起来,理了理裙子,“但是我今晚要做的事情可能有点多,可能早回不了。允笙哥哥,你晚上别等我了,先睡吧。”

    “好。”赵允笙看着她,又叮嘱一句,“注意安全。”

    梵音对着他甜甜地一笑,“我心里有数,你放心好了。”

    -

    时隔几年,赵彦希又回到了他和宋诗诗曾经的家。

    当年付了首付后,他们就一直省吃俭用,宋诗诗更是连一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买过,存了好几年的钱,才把欠银行的贷款还清。

    这间不足六十平米,连电梯都没有装的老房子,可以说见证了他们婚后很长一段的甜蜜时光。

    如今站在门口,赵彦希除了觉得房子又小又破旧以外,心里也没什么别的想法。

    他手里有钥匙,连门都没有敲,直接开门走了进去。

    梵音坐在沙发上,听到动静后,起身朝他走去,“彦希,我一回到外我们原来的家,就想到了我们当时一起发生过的点点滴滴。”

    赵彦希握住她的手,说得诚恳,“诗诗,我也是。我刚走到家门口,情不自禁就记起了我们结婚那天的场景。你穿着雪白婚纱的样子永远印刻在我脑海里,一晃啊,这么多年都过去了。”

    追忆起过去,他说得无比动容。

    虚情假意的把戏,梵音却偏偏装出一副听得认真感动的模样。

    他们牵着手走到桌前坐下,梵音倒了两杯上好的红酒,递到他手边。

    高脚杯“砰”的一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一杯接一杯,没过多久,大半瓶红酒就没了。

    又一杯红酒喝完,梵音眼神变得迷离,脸颊两侧浮现出晚霞一般艳丽的酡红。

    赵彦希心知时机已到,扶着她去沙发上休息,然后将她的身子往自己怀里一搂,嘴唇慢慢覆了上去。

    梵音半推半就了一会儿,便和他亲了起来。

    两人吻到难舍难分之,赵彦希将她的裙子撩起来,手探了进去。

    待他还要有进一步动作时,梵音握住了他的手。

    在沙发上滚了几遭,梵音裙子的细肩带被他扯下,露出胸前白花花的一片,头发也被弄得有些乱了。

    她一双杏眸上浮着蒙蒙的水汽,眼神迷离含情,用慵懒妩媚的语调道:“彦希,我们今晚换一个花样玩好不好啊?”

    赵允笙被她这副媚态看得心神一颤,吞了吞口水,他问,“你想怎么玩?”

    梵音红唇一勾,用嫩葱似的手指在他胸前一点。

    凑到他耳边,她声音透着魅惑,“不如你假装……太平淡了没意思,我喜欢激烈一点的。”

    “好,有趣!诗诗你真有想法。”赵彦希大笑起来,赞叹一声。

    他的血液似乎也因为她的这个提议而兴奋地沸腾了起来。

    而后,赵彦希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很多,开始用力地撕扯她的衣服。

    梵音也配合着他的动作,一边挣扎一边哭喊着大叫“不要不要”,像是真的被欺负了一样。

    雪纺的裙子被他撕成了一条条碎片,梵音皮肤本来就白嫩的如同豆腐,现在被他一掐捏,全身上下立刻呈现出不同大小的红色印痕。

    低头解开裤子的皮带,赵彦希余光看见梵音伸手抓住了放在茶几上的一把水果刀。

    眼前忽然闪现一道白光,他还没来得及搞清楚状况,剧烈的疼痛就由下身的某个部位传便四肢百骸。

    “啊——”一声惨叫后,赵彦希脸色变得苍白如纸,疼得昏厥了过去。

    鲜血自刀刃一滴滴滑到她手上,梵音把水果刀往地上一甩,嫌弃地把沾着血的手往赵彦希衣服上擦了又擦。

    低头欣赏了一会儿他的惨状,梵音笑了笑,这下他连做男人最后的尊严都彻底失去了,当真是惨。

    拿出手机,她拨通报警电话,边哭边道:“喂,是警察吗?有一个男人刚才想要强·奸我,我好害怕,你们能不能过来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