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Chapter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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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我是想你了。”没等她回答，陆礼成先低声说。
姜湉红了红脸。
他又继续问：“还在上班？”
“啊……”她回过神, 摇头说, “没有。已经下班了。”
“还挺早的。”
对话陷入短暂的沉寂，姜湉站在他家门前, 明明见不到主人，却没来由地觉得紧张。
没过两秒，陆礼成又问她：“这周六你有空吧？”
姜湉想了想：“还不知道……”
“我周六回国。”陆礼成索性也不给她思考的空间了，直接道，“你来接我的机吗？”
“……啊？”
“我希望你能来。”
姜湉低下脑袋, 垂手捏了捏衣角。纠结了小半天, 声音小小的：“哦。”
“‘哦’是什么意思？”陆礼成听到她小声的肯定，心里瞬间乐开了花, “你会来啊？”
姜湉说：“有空的话就过去。”
“那我等你。”
“……”
不是说好的是有空才会过去吗……
事情突然尘埃落定。
姜湉也不好再说什么, 只当作默认一切, 轻轻地嗯了声。
陆礼成低低一笑：“航班的信息, 等会儿我发你微信。”
姜湉听话地点点头：“好。”
通话结束后，陆太子爷嘴边一直挂着浅笑, 不多时顾天恒从门外进来, 看见他时还有些懵：“凌晨四点。你起这么早啊？”
旧金山和北京时间差了十多个小时。
陆礼成收敛笑意, 淡淡地嗯了声：“睡不着。”
“拉倒吧你, ”顾天恒贱兮兮的，“我还不知道你, 肯定是在联系人家姜小学妹呢吧。瞧把你乐的。”
陆礼成不说话。
“从实招来吧。”顾天恒抱臂说, “你们进展到哪一步了啊？”
陆礼成不咸不淡地瞥他一眼：“跟你有关系么？”
“你说这话可就没良心了啊。”顾天恒满脸的不服气, “前段时间要不是我，你哪儿这么容易发现自己的内心啊。”
很好。
陆礼成语气凉凉，一字一顿道：“你也知道是因为你啊。”
害我那晚冲动是魔鬼，险些连朋友都没得做。
“呃……”顾天恒噎了噎，再蠢也听得出太子爷话里的意思。于是也不再贫了，生生转移话题，表达教练安顿的事情，“听说明儿早上有个俱乐部的战队也要来训练场地，教练说作为热身赛，让我们两队切磋切磋，你意下如何？”
陆礼成打了个哈欠，抬手摸了摸耳朵，说：“我没有意见。”
“那成。”顾天恒掏出手机，“我这就跟教练说，你抓紧时间再睡个回笼觉吧，车检那边有我和飞哥就行。”
陆礼成动作一顿：“你们不困？”
“困啊，怎么不困。”顾天恒揉揉眼睛，“睡了十多个小时，搞得我现在浑身困乏。”
“……”陆礼成摆摆手，“滚吧。”
顾天恒目光泛着笑意，很懂分寸的结束话题，离开房间前，还十分贴心的帮他关掉了墙灯，要关门时，陆礼成突然低声道：“等一下。”
顾天恒身形一顿，探进门半个脑袋：“怎么了？”
陆礼成问：“……是哪个战队？”
“啊……”顾天恒认真回忆几分钟前教练说过的话，想了几秒，说：“是WIN。”
“哦。”陆礼成点点头。
一支新起的日本战队，两年前陆礼成在ARRC上和他们战队的头号种子选手较量过，只不过那次他跑了最后一名，任谁都比他快。
“知道了。”陆礼成倒头扎进被窝里，声音闷闷地传来，“你走吧。”
顾天恒点点头，正巧想起前段时间看过的一条新闻，临走前，顺便留下一句：“不过前些日子这个战队转会进来一名小将，听说十分厉害，是个华裔，实力不容小觑。南哥说了，这次集训就是主要让你切身体验一下其他战队的节奏，不能大意，尤其是明天的友谊切磋赛，你还是要多留心一点。”
陆礼成缥缈地嗯了声。
顾天恒皱了皱眉头，死活想不起那个华裔小将的名字。
陆礼成这边已经没什么动静了，顾天恒猜测他八成是训练太累了，也就没再打扰，不过就在关上门的那一刻，他突然灵光乍现，压着门缝自言自语了声：“……程意，好像是叫这个名儿来着。”
门“咔哒”一声锁上。
原本马上就要进入梦乡的陆礼成突然睁开双眼，身形重重地一怔。
·
姜爸帮姜湉联系的名人采访主角是一位青年建筑师，和姜爸之前在一个项目里共事过，三十岁出头的样子，却已经有了不小的成绩。
这在原本就“物以稀为贵”的建筑圈里，不论是年龄还是资历，都算得上是佼佼者了。
姜湉在从姜爸那里拿到这份简单的人物介绍时，眼眸就立马泛起了光。她觉得自己入行以来的第一篇名人采访，一定会有大篇幅的文章可做。
可能是热情催使的缘故，姜湉在这份工作任务上，丝毫没有任何偷懒的想法，她在第一时间联系到了这位青年建筑师，敲定下了第一次小型采访聊天的时间。
地点定在了一家咖啡厅，姜湉一早就到了。
她深知第一次见面直接切入工作似乎不是很礼貌，于是在联系时也清楚说明了这次就是简单地聊聊天，先做个初步的了解，之后才是正式的采访。
这位建筑师在圈子里的名气很大，他来之前姜湉已经有了不少丰富的心理建设，但在见到真人的那一刻，她还是小小地惊讶了下——
眉目清秀，如果单看长相的话，她根本不相信这是一位三十而立的男人。
他看起来，也就二十五六的样子吧。
因为有过之前姜爸的简单描述，徐伽言很容易就认出了坐在咖啡厅里的年轻女孩儿，他朝她走过去，礼貌地打了声招呼，然后落座在对面的椅子上，声色淡淡道：“你好，我是徐伽言。”
“您好，我是姜湉。”她紧张道。
简单地打过招呼后，姜湉迅速地进入状态，她把这次采访的大致方向以及预想的几个篇章都和徐伽言大致交代了一下。两人聊的还算不错，几个基础事项确定下来后，不知不觉就到了晚饭的时间。
徐伽言确认了下时间，很有礼貌地问姜湉要不要一起吃个饭。
她原本开口打算说自己要回家吃晚饭的，但转念想到姜爸姜妈今晚要加班的事情，要出口的婉拒又生生卡在了半路。
没有事实依据的话，她是很难直接地说出拒绝的……
正不知所措中，空气中“叮铃铃”响起一阵手机铃声。
姜湉抬眼看看徐伽言，对方微笑提示她：“是你的电话。”
“哦哦哦，”姜湉回回神，说了句抱歉，垂眸接通来电。
“在做什么？”陆礼成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
姜湉怔了下，反应过来是前几天他们聊天时，互相交换了电话号码。
“我……”姜湉抬眸看了眼对面的人，小声道，“……在工作。”
“哦，”陆礼成应了声，正打算结束通话时，不经意听到了电话里传来的一道很轻的服务生上咖啡的声音，他一顿，不确定道，“你在咖啡厅啊？”
姜湉诚实道：“是啊。”
“……”
不是在工作吗？
陆礼成明显有些不开心了，于是电话也不挂了，闷闷道：“哦。”
姜湉小心地捂着电话，对着徐伽言轻声说了句：“不好意思啊徐先生，我这边马上就好。”
正漫不经心听着电话的陆礼成身形一顿，蹭的一下从床上坐起身。
徐先生？
男的啊？？
还在咖啡厅？？？！
他正打算再问个清楚，电话那端的姜湉却突然说了句：“我这边有点事，晚点再和你联系哈。”
晚点是几点啊？
陆礼成声线偏冷：“不行。”
姜湉懵了懵：“……啊？”
陆太子爷面不改色心不跳地编瞎话道：“我下飞机了，你来接我吧。”
姜湉懵加二次方：“……啊？”
“快点儿啊，”陆礼成说，“我就在机场等你，你不来我就不回去。”
“可是我……”姜湉话说一半，陆礼成把电话给挂了。
“……”
这也太任性了！
姜湉捧着手机犹犹豫豫，徐伽言看出她的为难，十分贴心地问了句：“有事？”
姜湉顿了下，点点头：“有个朋友今天回国……”
“嗯。”徐伽言声色沉稳地说，“你先忙，我们可以改天再一起吃饭。”
得到了对方的体谅，姜湉很感激地道了声谢。
离开咖啡厅后，她一边打车往机场去，一边隐隐觉得不对。
刚刚的来电显示……似乎是美国号码啊。
姜湉顿了几秒，点开最近通话记录，回拨了过去。
陆礼成很快接起，开门见山地问：“离开咖啡厅了？”
被先声夺人的姜湉愣了下，呆呆地回：“对啊……”紧接着反应过来什么，气呼呼地问，“你骗我啊？你是不是根本就没有回国……”
陆礼成朗声一笑，学她的语气说：“对啊。”
“……”
竟然还敢理直气壮！
姜·不会生气·湉难得的不开心了。
陆礼成见好就收，既然人已经离开咖啡厅了。那他就放心了。
陆太子爷放缓嗓音，讨好道：“对不起，我不该说谎的。”
姜小湉不理他。
他又继续说：“我这也是事出有因啊。”
明明就是恶作剧嘛。
姜湉气呼呼地小声嘟囔：“哪有什么原因……”
“怎么没有。”陆礼成很迅速地否定。反正也都这样了，他也不打算再拐弯抹角了，干脆直接承认道，“因为我吃醋了。”
“反正我是想你了。”没等她回答，陆礼成先低声说。
姜湉红了红脸。
他又继续问：“还在上班？”
“啊……”她回过神, 摇头说, “没有。已经下班了。”
“还挺早的。”
对话陷入短暂的沉寂，姜湉站在他家门前, 明明见不到主人，却没来由地觉得紧张。
没过两秒，陆礼成又问她：“这周六你有空吧？”
姜湉想了想：“还不知道……”
“我周六回国。”陆礼成索性也不给她思考的空间了，直接道，“你来接我的机吗？”
“……啊？”
“我希望你能来。”
姜湉低下脑袋, 垂手捏了捏衣角。纠结了小半天, 声音小小的：“哦。”
“‘哦’是什么意思？”陆礼成听到她小声的肯定，心里瞬间乐开了花, “你会来啊？”
姜湉说：“有空的话就过去。”
“那我等你。”
“……”
不是说好的是有空才会过去吗……
事情突然尘埃落定。
姜湉也不好再说什么, 只当作默认一切, 轻轻地嗯了声。
陆礼成低低一笑：“航班的信息, 等会儿我发你微信。”
姜湉听话地点点头：“好。”
通话结束后，陆太子爷嘴边一直挂着浅笑, 不多时顾天恒从门外进来, 看见他时还有些懵：“凌晨四点。你起这么早啊？”
旧金山和北京时间差了十多个小时。
陆礼成收敛笑意, 淡淡地嗯了声：“睡不着。”
“拉倒吧你, ”顾天恒贱兮兮的，“我还不知道你, 肯定是在联系人家姜小学妹呢吧。瞧把你乐的。”
陆礼成不说话。
“从实招来吧。”顾天恒抱臂说, “你们进展到哪一步了啊？”
陆礼成不咸不淡地瞥他一眼：“跟你有关系么？”
“你说这话可就没良心了啊。”顾天恒满脸的不服气, “前段时间要不是我，你哪儿这么容易发现自己的内心啊。”
很好。
陆礼成语气凉凉，一字一顿道：“你也知道是因为你啊。”
害我那晚冲动是魔鬼，险些连朋友都没得做。
“呃……”顾天恒噎了噎，再蠢也听得出太子爷话里的意思。于是也不再贫了，生生转移话题，表达教练安顿的事情，“听说明儿早上有个俱乐部的战队也要来训练场地，教练说作为热身赛，让我们两队切磋切磋，你意下如何？”
陆礼成打了个哈欠，抬手摸了摸耳朵，说：“我没有意见。”
“那成。”顾天恒掏出手机，“我这就跟教练说，你抓紧时间再睡个回笼觉吧，车检那边有我和飞哥就行。”
陆礼成动作一顿：“你们不困？”
“困啊，怎么不困。”顾天恒揉揉眼睛，“睡了十多个小时，搞得我现在浑身困乏。”
“……”陆礼成摆摆手，“滚吧。”
顾天恒目光泛着笑意，很懂分寸的结束话题，离开房间前，还十分贴心的帮他关掉了墙灯，要关门时，陆礼成突然低声道：“等一下。”
顾天恒身形一顿，探进门半个脑袋：“怎么了？”
陆礼成问：“……是哪个战队？”
“啊……”顾天恒认真回忆几分钟前教练说过的话，想了几秒，说：“是WIN。”
“哦。”陆礼成点点头。
一支新起的日本战队，两年前陆礼成在ARRC上和他们战队的头号种子选手较量过，只不过那次他跑了最后一名，任谁都比他快。
“知道了。”陆礼成倒头扎进被窝里，声音闷闷地传来，“你走吧。”
顾天恒点点头，正巧想起前段时间看过的一条新闻，临走前，顺便留下一句：“不过前些日子这个战队转会进来一名小将，听说十分厉害，是个华裔，实力不容小觑。南哥说了，这次集训就是主要让你切身体验一下其他战队的节奏，不能大意，尤其是明天的友谊切磋赛，你还是要多留心一点。”
陆礼成缥缈地嗯了声。
顾天恒皱了皱眉头，死活想不起那个华裔小将的名字。
陆礼成这边已经没什么动静了，顾天恒猜测他八成是训练太累了，也就没再打扰，不过就在关上门的那一刻，他突然灵光乍现，压着门缝自言自语了声：“……程意，好像是叫这个名儿来着。”
门“咔哒”一声锁上。
原本马上就要进入梦乡的陆礼成突然睁开双眼，身形重重地一怔。
·
姜爸帮姜湉联系的名人采访主角是一位青年建筑师，和姜爸之前在一个项目里共事过，三十岁出头的样子，却已经有了不小的成绩。
这在原本就“物以稀为贵”的建筑圈里，不论是年龄还是资历，都算得上是佼佼者了。
姜湉在从姜爸那里拿到这份简单的人物介绍时，眼眸就立马泛起了光。她觉得自己入行以来的第一篇名人采访，一定会有大篇幅的文章可做。
可能是热情催使的缘故，姜湉在这份工作任务上，丝毫没有任何偷懒的想法，她在第一时间联系到了这位青年建筑师，敲定下了第一次小型采访聊天的时间。
地点定在了一家咖啡厅，姜湉一早就到了。
她深知第一次见面直接切入工作似乎不是很礼貌，于是在联系时也清楚说明了这次就是简单地聊聊天，先做个初步的了解，之后才是正式的采访。
这位建筑师在圈子里的名气很大，他来之前姜湉已经有了不少丰富的心理建设，但在见到真人的那一刻，她还是小小地惊讶了下——
眉目清秀，如果单看长相的话，她根本不相信这是一位三十而立的男人。
他看起来，也就二十五六的样子吧。
因为有过之前姜爸的简单描述，徐伽言很容易就认出了坐在咖啡厅里的年轻女孩儿，他朝她走过去，礼貌地打了声招呼，然后落座在对面的椅子上，声色淡淡道：“你好，我是徐伽言。”
“您好，我是姜湉。”她紧张道。
简单地打过招呼后，姜湉迅速地进入状态，她把这次采访的大致方向以及预想的几个篇章都和徐伽言大致交代了一下。两人聊的还算不错，几个基础事项确定下来后，不知不觉就到了晚饭的时间。
徐伽言确认了下时间，很有礼貌地问姜湉要不要一起吃个饭。
她原本开口打算说自己要回家吃晚饭的，但转念想到姜爸姜妈今晚要加班的事情，要出口的婉拒又生生卡在了半路。
没有事实依据的话，她是很难直接地说出拒绝的……
正不知所措中，空气中“叮铃铃”响起一阵手机铃声。
姜湉抬眼看看徐伽言，对方微笑提示她：“是你的电话。”
“哦哦哦，”姜湉回回神，说了句抱歉，垂眸接通来电。
“在做什么？”陆礼成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
姜湉怔了下，反应过来是前几天他们聊天时，互相交换了电话号码。
“我……”姜湉抬眸看了眼对面的人，小声道，“……在工作。”
“哦，”陆礼成应了声，正打算结束通话时，不经意听到了电话里传来的一道很轻的服务生上咖啡的声音，他一顿，不确定道，“你在咖啡厅啊？”
姜湉诚实道：“是啊。”
“……”
不是在工作吗？
陆礼成明显有些不开心了，于是电话也不挂了，闷闷道：“哦。”
姜湉小心地捂着电话，对着徐伽言轻声说了句：“不好意思啊徐先生，我这边马上就好。”
正漫不经心听着电话的陆礼成身形一顿，蹭的一下从床上坐起身。
徐先生？
男的啊？？
还在咖啡厅？？？！
他正打算再问个清楚，电话那端的姜湉却突然说了句：“我这边有点事，晚点再和你联系哈。”
晚点是几点啊？
陆礼成声线偏冷：“不行。”
姜湉懵了懵：“……啊？”
陆太子爷面不改色心不跳地编瞎话道：“我下飞机了，你来接我吧。”
姜湉懵加二次方：“……啊？”
“快点儿啊，”陆礼成说，“我就在机场等你，你不来我就不回去。”
“可是我……”姜湉话说一半，陆礼成把电话给挂了。
“……”
这也太任性了！
姜湉捧着手机犹犹豫豫，徐伽言看出她的为难，十分贴心地问了句：“有事？”
姜湉顿了下，点点头：“有个朋友今天回国……”
“嗯。”徐伽言声色沉稳地说，“你先忙，我们可以改天再一起吃饭。”
得到了对方的体谅，姜湉很感激地道了声谢。
离开咖啡厅后，她一边打车往机场去，一边隐隐觉得不对。
刚刚的来电显示……似乎是美国号码啊。
姜湉顿了几秒，点开最近通话记录，回拨了过去。
陆礼成很快接起，开门见山地问：“离开咖啡厅了？”
被先声夺人的姜湉愣了下，呆呆地回：“对啊……”紧接着反应过来什么，气呼呼地问，“你骗我啊？你是不是根本就没有回国……”
陆礼成朗声一笑，学她的语气说：“对啊。”
“……”
竟然还敢理直气壮！
姜·不会生气·湉难得的不开心了。
陆礼成见好就收，既然人已经离开咖啡厅了。那他就放心了。
陆太子爷放缓嗓音，讨好道：“对不起，我不该说谎的。”
姜小湉不理他。
他又继续说：“我这也是事出有因啊。”
明明就是恶作剧嘛。
姜湉气呼呼地小声嘟囔：“哪有什么原因……”
“怎么没有。”陆礼成很迅速地否定。反正也都这样了，他也不打算再拐弯抹角了，干脆直接承认道，“因为我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