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拉布拉多19（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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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防盗章 仔细回想一下, 那天他们下楼时，在电梯里好像是碰到过一位皮肤非常好的女士。当时他也没在意，只当是住在员工公寓的公司旗下某位女主播。
毕竟，他们公司旗下的鲨鱼直播平台, 确实有不少颜值高的主播, 其中有部分签约主播, 都是住在这栋公寓的。
“通过监控录像，我们了解到，叶桃女士在上周三回到公寓过后，就未曾离开过。而在上周四，您所提到的那位女士, 曾经前往过叶桃女士的公寓，离开时手中多了一只行李箱。”
程警官面色严肃：“结合彦先生及贵公司提供的信息, 我们初步怀疑，叶桃女士已经遇害。城西总局会尽快展开调查，另外，介于您曾于嫌疑人有过短暂接触，还请您近期注意安全。”
“程警官, 叶桃是我们公司的签约主播, 也算是我们公司的一员，如果抓到凶手，还希望警方可以告知我们。多谢。”
彦玦倒是对自身的安全没什么顾虑, 他身边一般都跟着秘书和司机, 有些场合还会带上保镖。更何况, 他自己也会些拳脚功夫。
....
宠物店二层书房。
林姜昕和叶歌并排坐在桌前，面前放着台打开的笔记本电脑，正连着视频。视频对面，是一位穿着格子衬衫，戴着黑框眼镜，身材略胖的年轻男生。
“林师姐，叶师姐，你们要的信息都在这了。”
画面中，胖乎乎的男生身边同时开着几台电脑，他将摄像头画面转到其中一个电脑屏幕前，指着上面的几行字。
“路洋，23岁，身份证号110107....注册手机18508....”
这是董吉安，长清观老道士养大的孩子，也算是长清山的半个外门弟子。他只有引气入体的修为，连修士甚至都算不上，却智商极高，前年刚拿了N省的理科状元，目前正在华国最好的大学攻读计算机学科。
“林师姐，叶师姐，用不用再查查这个手机号码的位置？”董吉安热心的问。
林姜昕刚要点头，就听楼下店门口挂着的铃铛响了起来。
叶歌赶忙推推林姜昕，低声说：“你先去忙吧，我跟吉安在这查就行了。”
林姜昕点点头，关上书房门，朝楼下走去。
刚走到一半，就看见了已经出现在店里的几名警察。
林姜昕不禁蹙起眉头。
这几个人.....看上去可不像是来买宠物用品的。
“林小姐，我是B市城西总局的程南峰，目前你涉嫌参与一起谋杀案，请配合我们的调查。”
程南峰亮出自己的证件，同时暗示自己带来的几名同事随时准备控制住嫌疑人。
尽管，他并不认为，面前这个肤白娇俏的女生，有什么能力反抗或逃走。
事实上，据他了解，这位涉案嫌疑人今年刚刚二十一岁，是B市大学的大四学生，除此以外还在临安路上开了这间宠物店。无论从经济情况还是其他方面来看，她都没有作案动机。
但叶桃失踪一个星期，在公寓消失前最后接触过的人就是林姜昕，这点毋庸置疑。
“程警官？”林姜昕眼中的惊讶一闪而过，随即便恢复了平淡的表情，“我愿意配合警方调查，不过可以先让我知道，发生了什么吗？”
嫌疑人态度良好，程南峰也不介意和她好好沟通。
“林小姐，上周四下午一点半左右，你曾去过KIE员工公寓，对吧？”
“是。”林姜昕轻轻点头，心中隐隐有了个猜测。
“林小姐当时去了一位名叫叶桃的主播家中，一小时后提着一只大尺寸行李箱从公寓离开。请问当时在公寓内发生了什么。据警方了解，叶桃目前已失踪一周时间，在她失踪前.....”
程南峰话音未落，林姜昕就忍不住打断，“抱歉，程警官，我想您恐怕有些误会。”
程南峰挑挑眉，“误会？”
“程警官，是谁告诉您叶桃失踪的？”
林姜昕语气有些惊讶，反问过后，解释道：“上周叶桃身体不舒服，她姐姐人在国外，拜托我帮忙照顾她一段时间。您刚才说的，应当是我上周去她公寓帮忙收拾衣服那回吧？”
“程警官，叶桃就在楼上，要不我去喊她下来吧？”
“....”程南峰愣了一下。
林姜昕无奈的耸耸肩，有些无辜地看了一眼几位警察，反身朝台阶上走了几步，冲着二楼喊道：“桃桃，下来一下。”
程南峰和几位警察脸上都多了几分尴尬。
心里不禁有些埋怨‘多管闲事’的KIE公司总裁。要是叶桃就在林姜昕这里，那他们这乌龙闹的.....
真是够丢人的。
....
“程警官，你刚才说，你们见到了叶桃？”
电话中，彦玦惊讶不已。
程警官此刻正坐在返回局里的警车中，听出彦玦语气中的质疑，不禁脸色更加难看了些，“彦先生，我与几名同事刚才亲眼见到了叶桃本人，难道活生生的人还能有假？这次的案件若非局长叮嘱，也不会这么快立案，没想到却是一出乌龙闹剧。”
“希望彦先生下次报警时慎重一些。我这里还要返回总局报告，就先不打扰您了。”
电话挂断。
听着手机中传出的“嘟、嘟”声音，彦玦却陷入沉思。
活生生的人？？？
如果程警官看见的是活生生的人，那他那天看见的鬼，又是什么？
想到刚才，林砚在听到小花曾经遭遇时，那心疼不已的样子，白云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
被林姜昕认为，能够做一名合格铲屎官的林砚，此时正在地下车库，与后备箱里的大包小裹作斗争。
他的住处位于B市城北一片紧邻森林公园的住宅小区，距离闹市区虽远，却胜在环境极佳，尤其适合林砚这样每天几乎有八成时间宅在家的人。
这会儿刚到中午，地下车库里静悄悄的，只有林砚一人。
他索性直接将车开到了电梯口，打开后备箱，将从宠物店购买的东西一样样卸下车。
猫包、猫窝、猫爬架...
猫砂、猫食碗、猫厕所...
塞满整个suv后备箱的东西卸下来后，将电梯口堆得满满当当。
不知道的，恐怕还以为他这是直接把宠物店给搬回了家。
叶桃歪着脑袋，透过宠物箱的缝隙，饶有兴致地看着林砚面对一地的东西苦恼。末了，林砚一手拎起宠物箱，一手提起几只装着宠物食品的大塑料袋，“得了，先把你送上楼安顿好，我再下来拿其他东西。”
高档小区居民素质普遍不错，林砚倒也不担心他上楼的这几分钟，剩下的东西被人搬走。不过，车子挡着电梯口，总归不太好。
将布偶猫送进家门，林砚又急匆匆地下了楼。
“哐”地一声，关门声响起。
宠物箱里的布偶猫站直身子，抻了个懒腰，透过箱子门上的缝隙，打量起外面。
这是一套充满了‘黑白灰’元素的房子。
房子空间很大，餐厅、客厅与书房之间完全打通，布置的简约又不失格调，尤其是客厅里那套看上去皮质非常不错的深灰色沙发，使得她爪子蠢蠢欲动。
视线从沙发上稍移开些，叶桃就看到了茶几上那几盒还未拆封的食物，眼前一亮，悄悄将一只爪子从宠物箱笼门缝隙伸了出去，三下两下，把门打开，整只猫窜了出去，扑向茶几。
鸭脖！
牛肉干！
泡椒凤爪！
我来啦！！！！
....
“砰！”
一个重心不稳，叶桃大头朝下，从茶几上栽了下去。
零食的包装设计，对猫实在太不友好了，任凭她怎么使劲抓咬撕扯，也没能将鸭脖的密封袋拆开。
哎，身为一只猫，想吃点零食咋就那么难呢？
“小花？”
林砚刚进门，就看到宠物箱笼门已经被打了开来，里面空空如也，不见布偶猫的身影。
视线在客厅内环顾一周，林砚终于在沙发与茶几缝隙间，找到了仰面朝上，一脸生无可恋的布偶猫。
林砚单手抱起布偶猫，顺手将落在地毯上的一袋麻辣鸭脖捡起来，瞥见袋子上的猫爪印，皱了皱眉。
“你想吃这个？”
“这可不行。林店长刚才特意叮嘱过，猫不能吃人的食物，尤其是这些辛辣刺激的。”
“喵——”
“抗议无效。”林砚不去看布偶猫失望的眼神，抱起茶几上的几包零食，锁进了储藏室。
“喵——”
叶桃瞪了眼林砚，悄悄磨了磨爪子泄愤。
看到深灰色皮子上那一道明显的爪印，心虚地甩了甩尾巴，跃下沙发，窜进书房。
林砚是个作家，笔名石见。
还是个畅销作家，最擅长写武侠和灵异题材。目前华国最火的网络游戏《江湖ol》，就是以林砚的武侠小说为原型创建的。
叶桃是鲨鱼直播平台的游戏区主播，专做《江湖ol》的游戏直播。
对林砚，不可谓不熟悉。
灵魂出窍的前一晚，她还在追石见连载的灵异小说《怨火》呢。
而现在，她可以正大光明的坐在作者的书桌上....
偷看他的草稿。
“小花？”
“来吃饭了。”
林砚是个动手能力极强的大龄单身男青年，短短二十分钟，就将买回来的宠物用品分门别类放好，又在餐厅地面铺好餐垫，往食碗里装好香喷喷的林氏自制猫粮。
而他自己，也简单下了一碗素面，陪着猫一起吃起了午饭。
....
“请慢走，欢迎下次光临。”
临安路99号，林姜昕刚送走一位来买宠物用品的新客人。
正准备去看叶桃，就听手机铃声响起。
来电显示着‘叶歌’的名字，她赶忙接起。
“你那都半夜了，怎么这时候来电话，是....查到什么线索了吗？”
“昕昕，你听我说。”
叶歌压低嗓音，语气有些严肃，“那家网店的发货地址就在B市，是一家旧书店。下周我就回B市了，到时候我们一起过去看看。”
“那太迟了。你把地址给我，明天上午我就过去。”
没等叶歌反对，林姜昕继续说：“放心，光天化日的出不了什么问题。”
挂断电话，时间已到傍晚。
林姜昕索性将院门锁好，提前关了店门。
为店里的小家伙们准备好晚饭，她朝着一层楼梯走去，没有迈上台阶，而是绕到了楼梯后面，将立在那的猫爬架挪开，弯腰掀开了猫爬架下的地砖。
一条顺延向下的通道出现在眼前，林姜昕沿着通道走到地下。
这里是她为自己准备的修炼静室，现在则用来放置叶桃的身体。
叶桃的身体被平放在一块石头上，在她身下心脏对应的部位，石头上镶嵌着一块拳头大的白皙玉石，是用来保存她肉身完好的灵玉。
房间各个角落，分别插着八面阵旗，林姜昕仔细检查过每一面阵旗，确定阵法完好无损，才离开地下。
....
翌日一早。
林姜昕按照叶歌给的地址，一路找到了城东一片老式住宅区。
“随便看看，再过几天这就要拆迁了，所有书一缕五折！”
书店老板坐在门边，懒洋洋地招呼着。
林姜昕点点头，朝书架旁走去的同时，悄然掐起一道‘观气诀’。这书店老板只是个普通人，身上带着一层微薄的明黄气息。
林姜昕一排排地找了过去，视线终于落在了书架最下面一层，一摞泛黄的书籍上。
她从中抽出一本‘凝神聚力经’，翻阅起来。
越往后翻，眉头却皱得越紧。
这书上的内容，与从叶桃那拿来的完全不同。
一连翻了几本，都是如此。
“老板，这书还有吗？”林姜昕问。
书店老板随意瞥了眼封皮，伸手指指书架下面，“都在那了，自己翻吧。”
“老板，这书怎么卖？您这还有没有类似的书，我想多买几本内容不一样的？”林姜昕试探地问。
“八十一本，都在那了，你要全要的话我给你打个五折。”
林姜昕从那一摞书中，随意抽出几本，走到柜台前结账，状似不经意地问道：“这几本凝神聚力经内容都一样？”
没等书店老板回答，旁边冷饮铺的老板娘就忍不住插话道：“都是从印刷厂统一批发的，能不一样吗？这东西也就糊弄糊弄小孩儿，五块一本我都嫌贵。”
书店老板瞪了冷饮铺老板娘一眼，转头朝林姜昕讪笑了下，解释道：“别听她瞎说，这都是旧书，有收藏价值的！这样，三本算你一百块吧。”
“您这如果再有内容不同的这一类书籍，可以打电话告诉我。”
林姜昕付好钱，拿着书就上了车。
等车子驶离小区，她忍不住想....
叶桃买到的‘功法’，果然是有人故意送到她手上的。
“这个苏盈盈，可真够不要脸的啊。”
临安路99号，洋房二楼小客厅里，叶歌倚在沙发上刷着手机，看到热搜上的消息，撇撇嘴，朝林姜昕说。
林姜昕盘膝坐在小客厅地毯上，正拿毛刷给黑土梳理着毛发，闻言，停下动作。
“怎么了？”
“你不是说下午林砚带桃桃来过一趟，说起这个苏盈盈的事嘛。”叶歌小腿贴着沙发，略一用力，坐起身，将手机举到林姜昕眼前。
此为防盗章 仔细回想一下, 那天他们下楼时，在电梯里好像是碰到过一位皮肤非常好的女士。当时他也没在意，只当是住在员工公寓的公司旗下某位女主播。
毕竟，他们公司旗下的鲨鱼直播平台, 确实有不少颜值高的主播, 其中有部分签约主播, 都是住在这栋公寓的。
“通过监控录像，我们了解到，叶桃女士在上周三回到公寓过后，就未曾离开过。而在上周四，您所提到的那位女士, 曾经前往过叶桃女士的公寓，离开时手中多了一只行李箱。”
程警官面色严肃：“结合彦先生及贵公司提供的信息, 我们初步怀疑，叶桃女士已经遇害。城西总局会尽快展开调查，另外，介于您曾于嫌疑人有过短暂接触，还请您近期注意安全。”
“程警官, 叶桃是我们公司的签约主播, 也算是我们公司的一员，如果抓到凶手，还希望警方可以告知我们。多谢。”
彦玦倒是对自身的安全没什么顾虑, 他身边一般都跟着秘书和司机, 有些场合还会带上保镖。更何况, 他自己也会些拳脚功夫。
....
宠物店二层书房。
林姜昕和叶歌并排坐在桌前，面前放着台打开的笔记本电脑，正连着视频。视频对面，是一位穿着格子衬衫，戴着黑框眼镜，身材略胖的年轻男生。
“林师姐，叶师姐，你们要的信息都在这了。”
画面中，胖乎乎的男生身边同时开着几台电脑，他将摄像头画面转到其中一个电脑屏幕前，指着上面的几行字。
“路洋，23岁，身份证号110107....注册手机18508....”
这是董吉安，长清观老道士养大的孩子，也算是长清山的半个外门弟子。他只有引气入体的修为，连修士甚至都算不上，却智商极高，前年刚拿了N省的理科状元，目前正在华国最好的大学攻读计算机学科。
“林师姐，叶师姐，用不用再查查这个手机号码的位置？”董吉安热心的问。
林姜昕刚要点头，就听楼下店门口挂着的铃铛响了起来。
叶歌赶忙推推林姜昕，低声说：“你先去忙吧，我跟吉安在这查就行了。”
林姜昕点点头，关上书房门，朝楼下走去。
刚走到一半，就看见了已经出现在店里的几名警察。
林姜昕不禁蹙起眉头。
这几个人.....看上去可不像是来买宠物用品的。
“林小姐，我是B市城西总局的程南峰，目前你涉嫌参与一起谋杀案，请配合我们的调查。”
程南峰亮出自己的证件，同时暗示自己带来的几名同事随时准备控制住嫌疑人。
尽管，他并不认为，面前这个肤白娇俏的女生，有什么能力反抗或逃走。
事实上，据他了解，这位涉案嫌疑人今年刚刚二十一岁，是B市大学的大四学生，除此以外还在临安路上开了这间宠物店。无论从经济情况还是其他方面来看，她都没有作案动机。
但叶桃失踪一个星期，在公寓消失前最后接触过的人就是林姜昕，这点毋庸置疑。
“程警官？”林姜昕眼中的惊讶一闪而过，随即便恢复了平淡的表情，“我愿意配合警方调查，不过可以先让我知道，发生了什么吗？”
嫌疑人态度良好，程南峰也不介意和她好好沟通。
“林小姐，上周四下午一点半左右，你曾去过KIE员工公寓，对吧？”
“是。”林姜昕轻轻点头，心中隐隐有了个猜测。
“林小姐当时去了一位名叫叶桃的主播家中，一小时后提着一只大尺寸行李箱从公寓离开。请问当时在公寓内发生了什么。据警方了解，叶桃目前已失踪一周时间，在她失踪前.....”
程南峰话音未落，林姜昕就忍不住打断，“抱歉，程警官，我想您恐怕有些误会。”
程南峰挑挑眉，“误会？”
“程警官，是谁告诉您叶桃失踪的？”
林姜昕语气有些惊讶，反问过后，解释道：“上周叶桃身体不舒服，她姐姐人在国外，拜托我帮忙照顾她一段时间。您刚才说的，应当是我上周去她公寓帮忙收拾衣服那回吧？”
“程警官，叶桃就在楼上，要不我去喊她下来吧？”
“....”程南峰愣了一下。
林姜昕无奈的耸耸肩，有些无辜地看了一眼几位警察，反身朝台阶上走了几步，冲着二楼喊道：“桃桃，下来一下。”
程南峰和几位警察脸上都多了几分尴尬。
心里不禁有些埋怨‘多管闲事’的KIE公司总裁。要是叶桃就在林姜昕这里，那他们这乌龙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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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警官，你刚才说，你们见到了叶桃？”
电话中，彦玦惊讶不已。
程警官此刻正坐在返回局里的警车中，听出彦玦语气中的质疑，不禁脸色更加难看了些，“彦先生，我与几名同事刚才亲眼见到了叶桃本人，难道活生生的人还能有假？这次的案件若非局长叮嘱，也不会这么快立案，没想到却是一出乌龙闹剧。”
“希望彦先生下次报警时慎重一些。我这里还要返回总局报告，就先不打扰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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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程警官看见的是活生生的人，那他那天看见的鬼，又是什么？
想到刚才，林砚在听到小花曾经遭遇时，那心疼不已的样子，白云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
被林姜昕认为，能够做一名合格铲屎官的林砚，此时正在地下车库，与后备箱里的大包小裹作斗争。
他的住处位于B市城北一片紧邻森林公园的住宅小区，距离闹市区虽远，却胜在环境极佳，尤其适合林砚这样每天几乎有八成时间宅在家的人。
这会儿刚到中午，地下车库里静悄悄的，只有林砚一人。
他索性直接将车开到了电梯口，打开后备箱，将从宠物店购买的东西一样样卸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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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的，恐怕还以为他这是直接把宠物店给搬回了家。
叶桃歪着脑袋，透过宠物箱的缝隙，饶有兴致地看着林砚面对一地的东西苦恼。末了，林砚一手拎起宠物箱，一手提起几只装着宠物食品的大塑料袋，“得了，先把你送上楼安顿好，我再下来拿其他东西。”
高档小区居民素质普遍不错，林砚倒也不担心他上楼的这几分钟，剩下的东西被人搬走。不过，车子挡着电梯口，总归不太好。
将布偶猫送进家门，林砚又急匆匆地下了楼。
“哐”地一声，关门声响起。
宠物箱里的布偶猫站直身子，抻了个懒腰，透过箱子门上的缝隙，打量起外面。
这是一套充满了‘黑白灰’元素的房子。
房子空间很大，餐厅、客厅与书房之间完全打通，布置的简约又不失格调，尤其是客厅里那套看上去皮质非常不错的深灰色沙发，使得她爪子蠢蠢欲动。
视线从沙发上稍移开些，叶桃就看到了茶几上那几盒还未拆封的食物，眼前一亮，悄悄将一只爪子从宠物箱笼门缝隙伸了出去，三下两下，把门打开，整只猫窜了出去，扑向茶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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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身为一只猫，想吃点零食咋就那么难呢？
“小花？”
林砚刚进门，就看到宠物箱笼门已经被打了开来，里面空空如也，不见布偶猫的身影。
视线在客厅内环顾一周，林砚终于在沙发与茶几缝隙间，找到了仰面朝上，一脸生无可恋的布偶猫。
林砚单手抱起布偶猫，顺手将落在地毯上的一袋麻辣鸭脖捡起来，瞥见袋子上的猫爪印，皱了皱眉。
“你想吃这个？”
“这可不行。林店长刚才特意叮嘱过，猫不能吃人的食物，尤其是这些辛辣刺激的。”
“喵——”
“抗议无效。”林砚不去看布偶猫失望的眼神，抱起茶几上的几包零食，锁进了储藏室。
“喵——”
叶桃瞪了眼林砚，悄悄磨了磨爪子泄愤。
看到深灰色皮子上那一道明显的爪印，心虚地甩了甩尾巴，跃下沙发，窜进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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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出窍的前一晚，她还在追石见连载的灵异小说《怨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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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砚是个动手能力极强的大龄单身男青年，短短二十分钟，就将买回来的宠物用品分门别类放好，又在餐厅地面铺好餐垫，往食碗里装好香喷喷的林氏自制猫粮。
而他自己，也简单下了一碗素面，陪着猫一起吃起了午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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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慢走，欢迎下次光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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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都半夜了，怎么这时候来电话，是....查到什么线索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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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太迟了。你把地址给我，明天上午我就过去。”
没等叶歌反对，林姜昕继续说：“放心，光天化日的出不了什么问题。”
挂断电话，时间已到傍晚。
林姜昕索性将院门锁好，提前关了店门。
为店里的小家伙们准备好晚饭，她朝着一层楼梯走去，没有迈上台阶，而是绕到了楼梯后面，将立在那的猫爬架挪开，弯腰掀开了猫爬架下的地砖。
一条顺延向下的通道出现在眼前，林姜昕沿着通道走到地下。
这里是她为自己准备的修炼静室，现在则用来放置叶桃的身体。
叶桃的身体被平放在一块石头上，在她身下心脏对应的部位，石头上镶嵌着一块拳头大的白皙玉石，是用来保存她肉身完好的灵玉。
房间各个角落，分别插着八面阵旗，林姜昕仔细检查过每一面阵旗，确定阵法完好无损，才离开地下。
....
翌日一早。
林姜昕按照叶歌给的地址，一路找到了城东一片老式住宅区。
“随便看看，再过几天这就要拆迁了，所有书一缕五折！”
书店老板坐在门边，懒洋洋地招呼着。
林姜昕点点头，朝书架旁走去的同时，悄然掐起一道‘观气诀’。这书店老板只是个普通人，身上带着一层微薄的明黄气息。
林姜昕一排排地找了过去，视线终于落在了书架最下面一层，一摞泛黄的书籍上。
她从中抽出一本‘凝神聚力经’，翻阅起来。
越往后翻，眉头却皱得越紧。
这书上的内容，与从叶桃那拿来的完全不同。
一连翻了几本，都是如此。
“老板，这书还有吗？”林姜昕问。
书店老板随意瞥了眼封皮，伸手指指书架下面，“都在那了，自己翻吧。”
“老板，这书怎么卖？您这还有没有类似的书，我想多买几本内容不一样的？”林姜昕试探地问。
“八十一本，都在那了，你要全要的话我给你打个五折。”
林姜昕从那一摞书中，随意抽出几本，走到柜台前结账，状似不经意地问道：“这几本凝神聚力经内容都一样？”
没等书店老板回答，旁边冷饮铺的老板娘就忍不住插话道：“都是从印刷厂统一批发的，能不一样吗？这东西也就糊弄糊弄小孩儿，五块一本我都嫌贵。”
书店老板瞪了冷饮铺老板娘一眼，转头朝林姜昕讪笑了下，解释道：“别听她瞎说，这都是旧书，有收藏价值的！这样，三本算你一百块吧。”
“您这如果再有内容不同的这一类书籍，可以打电话告诉我。”
林姜昕付好钱，拿着书就上了车。
等车子驶离小区，她忍不住想....
叶桃买到的‘功法’，果然是有人故意送到她手上的。
“这个苏盈盈，可真够不要脸的啊。”
临安路99号，洋房二楼小客厅里，叶歌倚在沙发上刷着手机，看到热搜上的消息，撇撇嘴，朝林姜昕说。
林姜昕盘膝坐在小客厅地毯上，正拿毛刷给黑土梳理着毛发，闻言，停下动作。
“怎么了？”
“你不是说下午林砚带桃桃来过一趟，说起这个苏盈盈的事嘛。”叶歌小腿贴着沙发，略一用力，坐起身，将手机举到林姜昕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