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8,愿意等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最强战神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妖夏

一秒记住【三界小说网 www.xs3j.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她不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她明白楚誉的吻,意味着什么。

    他的吻是生涩的,毫无章法的,找不到要点的,就这么在她的唇上蹭来蹭去。

    两人站得很近,她能清晰的感受到,他的心在狂跳,跳得她不知所措。

    他呼出的灼热的气息,使得她的心头更加的慌乱。

    她感觉到了危险,只想离开他。

    郁娇的脚步,下意思地往后退,想躲开他,和他的吻。

    哪知,她的身后是个花圃。齐膝盖高的木栅栏,刺痛了她的小腿,她疼得更加慌乱了,身子不由得向后倒。

    楚誉的一只手,正抓着她的手,飞快地将她捞了回来,干脆将她搂进了怀里。

    紧紧地。

    她还没有及笄,加上在丰台县的七年,吃得极差,回京的这段日子,虽然身上长了少许些肉,但她的个子并没有长高,在高大身材的楚誉面前,她只是个小不点。

    被他这么一搂,她感觉自己被他整个儿的包住了。

    没法动弹。

    他的下巴抵在她的发髻上,轻声说道,“你身后的花圃里,种满了月季,若不是我拉你一把,你掉进去准会受伤,你就这么不顾性命的想跑?”

    他的语气中,带着些许无奈。

    “王……王爷……”郁娇努力将头抬起来一些,以便好开口说话,“王爷如何知道,我来了牡丹园?”

    楚誉道,“你忘记了,霜月是誉亲王府的人。”

    郁娇恍然,她怎么忘记了霜月?

    她伸手点点楚誉的胳膊,“王爷,可不可以,松开我?”

    “我叫楚誉,叫我名字。”

    “这不合规矩,我们身份不对等。”郁娇平复好心情,平静说着,她试图挣开他的禁锢,但没用,他力气比她大。

    她根本动弹不了。

    只要她稍稍扭动一下身姿,他就搂得更紧。

    郁娇无奈地皱了皱眉。

    他的声音,在她头顶轻柔说道,“在我的面前,你可以不讲规矩。”

    郁娇讶然:“……”虽然,前世跟他没有相处过,但是,和他同在京城生活,他的故事,她听了不少,他不讲理时,皇帝也拿他无法,她闭了闭眼,只好妥协了,“好,誉……,楚誉。”

    楚誉将她松开了一些,伸手搂着她的肩头,俯身看着她,目光如水。“我会给你时间,让你适应我。”

    “其实……”郁娇想了想,还是说道,“你不必如此执着,我……不晓得今后的心会怎样,你不必等,我也……不值得等。”这一世,她不会嫁人,他何必等她?

    虽然,她这么说,早在他的意料之中,但楚誉的心,还是被刺痛了一下,“那我愿意等呢?”

    “王爷为何这般不讲道理?”郁娇扬眉,抬头看他,他怎么这么固执呢?“郁娇何德何能,让王爷这般相待?”

    “你也知道,我一直是个不讲理的人,我认定的事,谁也左右不了。”他道,“从第一次见到你时起,我就想,我一定得将你娶回去。虽然那时的你,很小,很小,小得有些可笑,连马背也爬不上去,可我还是觉得你有趣。我就想着,你了王府,天天瞧着。我开始打听,你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可谁知,我忽然发病了,得了一种怪病……”

    他的目光忽然暗下来,不再是刚才那般倨傲,眼底里浮起了颓败之色。“我错过了前世的你,不想再错过今生的你,你懂吗?”他道。

    郁娇的目光缩了一下。

    他见她第一次,就这么想了吗?

    她不记得,她第一次见到他时,是哪一年。

    他说发病的时候,就喜欢上她了,那年他八岁,林婉音的年纪是七岁。

    七岁的时候,身为林婉音的她,的确回过一次京城,同景纤云参加过宫宴,同几个皇子们赛过马。

    她年纪最小,加上是比赛,不准有他人相助,她爬马背爬了许久才上去。

    那时,他就记住了她?

    这么早吗?

    郁娇努力回忆当年的情景,只可惜,时间太久,当时的她,又并没有在京城长住,也因此,并没有刻意去记那些公子们的名字。

    她不记得他。楚誉见她目光茫然,伸手抚了下她的脸,道,“以前记不住我,现在记着,也一样。”

    郁娇看了他一眼,不知说什么才好。

    “我出来得太久了,昀表哥和景蓁一定在找我了,再说这天也不早了,我……我得走了,回去晚了,郁府的老夫人也会数落我了。”

    郁娇低下头,伸手去推他,打算离开。

    说了这么久的话,他的手搂着她的腰,就一直没有松开过。

    哪知,她推一推,他更搂紧了几分。

    郁娇无语得直皱眉。

    难怪他会将她带到这处无人的地方了,原来是想肆无忌惮。

    这才开始呢,就搂着她的腰不放手,还在她唇上蹭啊蹭,蹭了这么久,这往后……

    她伸手揉揉额头。

    楚誉听她提起景家兄妹,目光攸地一沉。

    他冷冷一笑,“你不提起他们,我差点忘记罚他们了。”

    郁娇眨眨眼,“为什么要罚他们?他们犯什么错了?”

    “哼!”楚誉的脸色,更加难看了,“那对呆子兄妹,将你带来这里,扔在一旁不管,只管自己去玩。要不是我来得及时,你就被刚才那几个混蛋欺负了,他们犯了这么大的错误,还不该罚吗?将人带出来,一点也不负责任!”

    就为了这点事?

    楚誉脾气不好,生起气来,六亲不认。他武功又好,那对兄妹可是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哪里是楚誉的对手?

    郁娇慌忙抓着他的胳膊,“就这么点小事,值得你生气吗?你不来,我也有办法对付他们。”

    楚誉沉着脸,“你能有什么办法?”

    “霜月给了我一把银针,我打不过会武的,那几个醉酒的,还打不过?一根毒针刺去,他们一定会倒地。”

    楚誉的脸色,依旧不好看,“那要是再来一个会武的呢?只怕,你的银针还未出手,你就被人掳走了。总之,景家兄妹将你扔在一旁,就该罚!”

    郁娇头疼得很,干脆抱着他,不让他离去,“楚誉!你只管自己罚得开心,你不为我想想吗?他们可是我真正的亲人,你不准伤害他们!再说了,我又没被怎么着。不如,算了吧?”

    楚誉发现,郁娇一直垂于两侧,连他的半片衣角都不愿意碰的两只胳膊,这会儿牢牢的搂着他的腰。

    他的心情稍稍好了一些。

    虽然,她是为了求情,才抱的他。

    但,总归是主动了,不是吗?

    “既然你求情了,我就不罚他们了,不过——”他眸光微闪,“你现在还不能去见他们。”

    “为什么?”

    “让他们知道,弄丢一个人,是什么后果!也让他们借此长点记性。”

    郁娇:“……”

    楚誉心情大好,拉着她的手,往这处宅院的里头走去,“现在,陪我去吃饭,吃了饭,我亲自送你回去。”

    郁娇抬头看他,“要不要先跟他们说一声,我在这儿,很平安?”

    “不行!”楚誉沉着脸,“死罪免了他们的,活罪,休想!让他们着急去!”

    郁娇闭了下眼,好吧,楚誉的阎王脾气又发了。

    她抬头往前方看去,一丛翠竹后,有座青砖红瓦的房子。

    这座牡丹园,是前朝皇子的府邸,四处都是雕栏画栋的精美建筑,这座庭院的房子,却建得跟农家小院似的简朴,郁娇心中生起了好奇。

    “这里有人住?”郁娇看了他一眼,问道。

    楚誉牵着她的手,两人已经来到了这座庭院的正屋前,屋子的廊檐下,晒着些新茶叶,还未来得及收进屋里。

    “是哑伯,他住在这里。他先前服侍过我父皇,年纪大了后,嗓子又坏了,没法再在宫中当差,我便将他派来这里打理这处庭院。这座庭院,是父皇和母后相识的地方。”楚誉说着话,紧紧握了握郁娇的手。

    郁娇抬头看他,正好,他也俯身朝她看来,眼底,眸光闪烁。

    楚誉哑声开口,“母后死后,你是第一个走进这座庭院的女子。”

    郁娇怔了怔,这么重要的一个地方,他居然带她来?

    “走吧,进来吧。”

    屋子的门并没有上锁,他伸手推门,门“吱呀”一声就开了。

    郁娇发现,屋中的摆设虽然简朴,但是,收拾得很齐整,桌椅纤尘不染。

    屋中靠窗子的地方,摆着一张圆木桌,桌上放着一只茶壶并两只茶杯,两只茶杯的颜色不一样,一只浅青色,一只碧玉色。

    他退了披风,净了手,扶着郁娇坐下后,又挑了一只碧玉色的杯子,倒了茶水,递与郁娇,“是凉茶,你先饮杯茶水解解渴,我去找哑伯来做饭。”

    她走了这么久,又同他说了这么久的话,一定是口渴了。

    郁娇的确是口渴了,伸手接过茶杯,见他只看着她喝,他却坐着,“你不喝水?”

    “另一只杯子是哑伯的,这只是我的,这里的东西,全部只有两件。我不用别人的。”

    郁娇:“……”

    他用他的杯子?

    屋子外头,有脚步声传来。

    楚誉站起身来,“是哑伯。”

    郁娇偏头看去,一个头发全白,面上无须的胖老头,背着一篮子菜,走了进来。

    这人估摸着,有五十来岁的样子,长得白白胖胖的,挺着圆滚滚的肚子,一脸和气,像个弥勒佛。

    见郁娇坐在屋中,拿着楚郁的杯子喝茶,他惊讶得不敢上前了。

    楚誉身边多年没有女人,这回子,不仅多了个女人,还坐在一起喝茶,而且,女子居然拿的是楚誉从不外借的杯子。

    他当然会惊讶了。

    楚誉眸光温和,朝他点了点头,喊了声,“哑伯”。

    哑伯快走了两步,将身后背着的竹篓取下来,放在屋中的地上,看着楚誉拿手比划着,又指指郁娇,嘴里啊啊呀呀说着什么。

    “她不是外人。”楚誉微笑道,“他是郁四小姐,长宁郡主的女儿,今后还会常来,你如何待我,就如何待她。”

    哑伯是宫中的老太监,听楚誉介绍郁娇,说她是长宁郡主的女儿,一时惊讶不已,他拍拍衣衫上的灰,乐呵呵走到郁娇的跟前,认真行了个大礼,啊呀着说了什么,又拿手比划着。

    楚誉在一旁做着翻译,对郁娇道,“他说,他欢迎郁四小姐常来,会当你是他的女主子。”

    郁娇脸色一窘,狠狠瞪了眼楚誉。

    女主子?

    她跟楚誉的关系,有这么近了吗?

    郁娇放下茶杯,朝哑伯抬了抬手,微笑道,“请起吧,哑伯。王爷说,你曾是先皇身边的人,不必行大礼了。”

    哑伯笑着点了点头,朝楚誉比划了几下,背着背篓,走到一侧的屋子里去了。

    楚誉见郁娇好奇地望过去,便说道,“隔壁屋子是厨房,我们只需等着,过不了多久就会有饭吃。”

    郁娇点了点头,捧着茶杯,静静地坐着。

    楚誉望着厨房,目光幽远,“哑伯当年,是专门给先皇做饭的随侍太监,母后怀了我后,胃口一直不好,他被父皇派往母后身边服侍,哑伯的厨艺很好,母后很喜欢他做的菜。”

    他平静地说着,郁娇静静听着,偶尔看他或哑伯一眼。

    楚誉又道,“宫中规矩,对主子们的所有吃食,一律是先试毒,再送与主子们吃。那天,是哑伯试毒,他吃了一口自己做的莲子羹后,上吐下泄倒地不起,三天后醒来时,就再没能说话。”

    郁娇心中一惊,赫然抬头看向楚誉,“他自己吃了自己做的莲子羹?才会这样的?”

    如果是身怀六甲的元敬皇后吃了……

    郁娇不敢往下想。

    “如果是我母后吃了,就没有我了。”楚誉的目光变得幽冷,“是别的人下的毒!”

    郁娇想到了楚誉的身份,——先皇唯一的嫡皇子。

    而当时朝中的情况是,先皇忽然染病,缠绵病榻,皇后还没有生下楚誉……

    她心头忽然往下一沉。

    自古帝位多染血,大齐国的皇宫,也不例外。

    楚誉自小没有母亲,外祖家裴家三房,人丁稀少,没人助他,而他,却能在大齐国的朝堂中占了一席之位,让当今皇帝都对他束手无策,与他的隐忍坚强,机警聪慧脱不开干系。

    “我的外公和外婆,在我母后病亡后,先后去世,裴家三房已无人。我的身边,已没有亲人。”

    郁娇抬眸,发现楚誉正目光灼灼看着她。

    “我希望你成为我的家人。”

    郁娇张了张口,不知怎么回答。

    哑伯的动作很快,他们说着话的同时,已经端着两盘菜走来了。

    他笑呵呵地看着郁娇。郁娇往盘中看去,两盘菜,一盘切片的酱牛肉,一盘香椿炒溪鱼。

    正是她喜欢的鱼肉。

    “你先吃着,我先去办事。”楚誉将一双白玉筷放在她的面前,便走了出去。

    郁娇往门外看去,庭院的门口,有个身影闪了一下。

    楚誉走到庭院的门口。

    霜月站在门后,“主子。”

    眼睛却往庭院里瞟啊瞟,她隐约看到一个身影,像是郁娇坐在里头。

    她家这位爷,终于对郁娇动心了?

    哎呀,真是不容易呀,为了楚誉的事,她险些愁死了。

    楚誉却没有她那么得意,冷冷问道,“景家兄妹将郁四小姐扔在一旁不管,你呢,你也扔了她?”

    霜月眨眨眼,“爷,没有啊?”

    “敢撒谎?”楚誉的目光,旋即一沉。

    霜月心头一惊,楚誉发火了,难道,她离开的那一小会儿,郁娇遇麻烦了?

    “景小姐的丫头闹肚子,奴婢陪她去了,当时,景小姐陪着四小姐呢,奴婢才敢走开了一会儿,这也不是有意丢下她啊,这不,奴婢马上来找她来了。”

    楚誉冷笑,“你可知,就在你走开的那一会儿,她险些被人非礼?”

    霜月吸了口凉气,“爷,牡丹园的人,有不少人都是誉亲王府的老仆人在此当差,谁敢这么大的胆子,敢非礼四小姐?”

    虽说,郁娇跟楚誉之间,还算不上是朋友,仅仅算是个熟人,但誉亲王府,谁不知道他们王爷对郁娇不一般?

    谁敢马虎?

    “难道本王还会说假话?”

    “真有这回事?”霜月柳眉一竖,“奴婢去宰了那混蛋!这简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活腻了吗?”

    “那几个醉汉子,本王已经收拾过他们了,全都进睡莲池子里喝水去了。”

    “哦——”霜月松了口气。

    “不过。”楚誉冷冷一笑,“本王不相信这件事,只是偶然,一定有鬼。你去查查看,有没有人在暗中指使,若有人指使,你给本王狠狠地收拾!”

    一群醉汉,对郁娇还够不成太大的威胁,只能说,有人故意找茬。

    哪怕是小小的惹事,他也不会放过。

    “明白。”霜月点了点头。

    楚誉又道,“还有景家的兄妹,那二人,更让本王不喜。”

    霜月抬头,“爷,奴婢要是罚了他们兄妹二人,被四小姐得知,会不会怪爷?”

    楚誉眸光清冷看着她,“你去想个好法子,既不让她怪罪本王,也能让景家兄妹二人,安份一些,少打四小姐的主意。这两件事办好了,本王不罚你,办不好,你收拾包裹,滚回老怪物身边洗衣去。”

    霜月苦着脸,她宁可打打杀杀,也不要洗衣,“奴婢明白了。”

    又一想,楚誉是不是吃醋了?

    要不然,为何忽然跟景昀过不去呢?

    吃醋?

    霜月心下暗喜,楚誉都知道吃醋了?

    这样看来,定是十分在意郁娇了。

    听铁城说,郁娇第一次见到景昀时,主动要柳叶去递话给景昀,楚誉得知这件事,无动于衷。

    这回,却要她警告一下景昀,不让景昀打郁娇的主意,这是十分在意郁娇了?

    楚誉见她磨磨蹭蹭,怒道,“还不快去!”

    “是!”

    霜月离开后,马上去打听那四个醉汉子。

    四人已被人救起,不过,他们的酒喝多了,霜月问了半天,什么也没有问出来,只嚷着,“仙童说,醉仙亭旁有小仙女经过,在下们就去了。没人指使。”

    仙童?

    还太上老君呢!

    醉成这样,怎么没醉死?

    她恼火地踢了几人几脚。

    想来也是,喝得糊里糊涂的,哪里记得,是谁叫他们去调戏郁娇的?

    可是呢,楚誉非说有人指使,要她去查,她要是查不到,就得去给老怪物洗衣,洗衣是娘们干的事,她才不干。

    霜月在牡丹园里四处暗访。

    走到园子门口时,霜月不经意看到林家的两个小姐,一边走,一边四处张望。

    而且,还在窃窃私语地,说着什么郁娇郁娇……

    原来,林佳兰和林芷兰发现那几个醉酒的汉子,没有调戏成郁娇,反被人扔进了水里,心中好生失望。

    没想到,那个扔醉酒汉子的蒙面黑衣人,又将郁娇劫持走了。

    这下子,两人兴奋了。

    “姐,我们要不要将这件事传扬出去?郁娇被一个蒙面男人劫持走了,还能留住清白?她的清白一毁,昀哥哥一定不会要她。”

    “这事不妥。”

    “怎么不妥,我看机会正好,错过这村,就没那店了。”

    林佳兰伸手一戳妹妹林芷兰的额头,“证据呢?除了我们俩,还有谁看见了?那四个醉汉子?他们醉得人和仙都分不清了,能做什么证?”

    林佳兰年长些,看事情看得全面,不像林芷兰,年纪小,空有一颗嫉妒的心,一点主意都没有,想到哪里,做到哪里。

    “那就白白丢失一下机会,便宜那个郁娇了?”林芷兰瞥了下唇,很是不甘心的说道。

    “先等着,要是到了明天白天,郁娇有什么奇怪的举止,或是,她干脆没回家,那么,就将谣言散布出去。”

    林佳兰眯了下眼,冷冷一笑,“传得早了,郁娇做好了准备,咱们白白忙碌一场了。”

    “……”

    “而且,传早了,要是老天占她那一边,她什么事也没有。郁家得知她的流言蜚语满天飞,查到我们头上来,我们会有麻烦。”

    林芷兰眨眨眼,点了点头,“二姐,对,不急于这一晚。明天早上,我就去郁家门口守着。”

    霜月跟在她们身后,听了半天,从她们二人断断续续的对话中,已得知,郁娇今天遇上醉汉子的事,她们知道,那么,就一定跟她们脱不开干系。

    只是,那醉汉子醉得糊里糊涂的,作不了证,她去问那两姐妹,她们一定不会承认。

    不过,就算是不承认又怎样?

    她知道是她们搞的鬼,就行了。

    罚她们,有的是办法。

    她们敢收买醉汉调戏郁娇,她就罚她们现在丢丑。

    牡丹园大门一侧,停着不少游客的轿子和马车。霜月找到林家二房的马车,趁那小厮打瞌睡时,她偷偷地在马车轮子上做了手脚。

    林家二姐妹没有起疑心,坐进马车后,命车夫将马车赶上了大道,马车一路往林府方向而去。

    不过,马车走到半道上时,轮子忽然滚出了一个。

    马车摔倒在地。

    马儿受了惊吓,跑走了。

    此时,前无村,后无店,两姐妹和两人的侍女,站在荒凉在大道上,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林芷兰气得跳脚,伸手指着小厮骂着,“蠢货,你是怎么保管马车的?马车怎么会坏的?”

    车夫只得安慰着林芷兰,“三小姐,小的这就休好。”

    “那就倒是快修呀,这天都要黑了!”

    “是是是——”

    “是什么?蠢货。”

    “可是三小姐,修好了也没有马拉车啊。”车夫望着几乎散了架的马车,一脸愁容。

    林芷兰推了推自己的侍女,“你去找马!”

    侍女吓得脸都白了,这天都快黑了,叫她上哪儿找马去?

    侍女怕挨打,只得不情不愿地,顺着马儿跑掉的方向,找马儿去了。

    而且,车夫也一直没有修好马车。

    两姐妹和一个侍女一个车夫,就这么忍着饥饿和害怕,站在无人的大道旁,一直等到第二天大清早,才被林家二房的人寻到了,接了回去。

    两姐妹又饿又吓,已经不成人形了。

    当然,这是后话了。

    ……

    牡丹园中,景蓁离开郁娇后,并没有去买鱼食,而是,找到了正磨磨蹭蹭往这个方向走来的景昀。

    景昀背着手,一脸的生无可念的模样。

    叫景蓁看了,又好气,又好笑。

    “我说我的呆子哥哥呀!”景蓁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恨铁不成钢地看着景昀,“你怎么还在这儿?你这是怕碾死地上的蚂蚁吗?还是裹了小脚了?你也太慢了!”

    她和郁娇都玩了一圈了,景昀还在园子的门口晃悠着。

    景昀干脆不走了,袖子一甩,扬眉怒道,“你又想耍什么花样?我说了,我不喜欢郁娇,你少打我和她的主意。”

    “我……我哪里有耍花样?”景蓁眨眨眼,“我找不到郁娇了,我不知道她跑到哪里去了,哥,你快去找找看吧,她从来没有来过这里,要是遇上了坏人,可怎么办?”

    景蓁咬着唇,一脸的担忧。

    心中却在喜道,要是郁娇看到景昀一脸担忧的跑到她的跟前,会不会大为感动?

    “什么?”景昀的音量都拔高了几分,白皙的书生脸,气得一脸的铁青,“你找不到她?她不是跟你在一起的吗?”

    “是呀,原本我是跟她在一起的,但是,她叫我去买鱼食,我就去买去了,可回去时,她不在了。”景蓁一脸的委屈扒拉。

    景昀的脸都气黑了。

    “哼!你这么大了,看个人都看不好?你怎么回事?要是她出了什么事,我看你怎么同家里人交待!”景昀大怒,又问,“你们刚才是在哪里分开的?”

    “九孔桥旁的锦鲤池那儿。”

    景蓁见景昀开始着急了,心中更加欢喜了,看来,哥哥还是在意郁娇的嘛。

    但景蓁却理解错了,景昀在意郁娇,并不是喜欢郁娇,而是因为,他们全家都喜欢郁娇。

    他对郁娇好,只不过是为了讨好家里的长辈而已。

    他对郁娇,和对景蓁,是一样的感情。

    不,是义妹的感情。

    景蓁是自己家里人,他可以随时教训一下,而郁娇呢,只是个客人。

    “一起去找!”景昀朝景蓁狠狠地瞪了一眼。

    景蓁低着头,忍着得意,“是。”

    兄妹二人,脚步匆匆往牡丹园的锦鲤池边而来。

    不过,让景蓁傻眼的时,郁娇已经不在那里了。

    景蓁一下子软倒在地,“郁娇?郁娇不见了。呜呜呜——”

    她死定了,家里人一定会打死她了。

    景昀回头,见她坐在地上哭,忍不住怒道,“知道她不见了,就快点去找,你坐在那儿哭,郁娇就会出现?”

    “不……”

    景蓁咬了咬唇,眼泪哗啦哗啦往下掉。

    她不敢说出,是她设了个计,让郁娇在这里等着,她故意跑开很久,再让哥哥去安慰郁娇。

    要是她说了,她会死得更惨。

    “不是的就快起来,一起找。”景昀将她从地上拽起来,“快找!我往东,你往西。半个时辰再汇合。”

    “好。”景蓁抹了把泪,点了点头。

    霜月回来的时候,天已擦黑了。

    牡丹园中,游人已渐渐稀少。

    她看见景家兄妹二人,正焦急万分地寻着郁娇,便靠在一株树上,眯着眼想着办法。

    该怎么罚这二人,才能一泄楚誉心中的怒火呢?

    ------题外话------

    推荐好友顾轻狂作品《医女当家:带着萌娃去种田》PK中,求收藏

    一朝穿越,竟穿到史上第一贫困户的农家女身上。

    内有病弱的小包子,外有尖酸刻薄的极品亲戚。

    顾秋乔认了。

    不就是穷点儿,她一个现代女神医,还能饿死不成?

    撸起袖子,采药,经商,种田,第一贫困户变成第一富豪户,羡慕死那帮穷亲戚。

    说她夫君是傻子?

    你们才傻,你们全家都傻?

    说她夫君配不上她?

    尼玛,某小夫君怒了,翻身农民把歌唱,一朝惊华绝天下。

    众人傻眼,敢情他是扮猪吃老虎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