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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8章 阿九,你及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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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68章  阿九,你及笄了

    他抓住她的小手。

    掌心里,是她滑嫩温润的肌肤,而他干燥温暖的掌心,包括他带着薄茧的指尖,以及他身体的每一处,都滚烫的像是着了火般。

    刚才长孙月骊在,他能撑到现在已是不易。

    如今怀里人,是心上人,是余生想要携手共度的女子,他自然不再压制满身燥热难耐的欲念,漂亮的眉眼,那抹勾人的绯色渐渐晕染。

    他的双瞳,深沉漆黑,迷离的水光盈满眼眶,湿漉漉的。

    房卿九感受着手中触碰着的肌肤,掌心跟着发烫。她正坐在他的腿上,隔着薄薄的衣料,也能感受到他身体的滚烫程度。再一瞧,他的耳根红红润润的,脖颈周围的肌肤也蔓延上一层绯色。

    她曾打趣过他,说他情动时浑身都红红的。

    一夜的动荡总算消停,房卿九回想起来,长孙月骊今晚来玉华宫是抱着势在必得的念头,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所以现在的容渊,应当是药性到了极致。

    唔……

    情动的男子很危险。

    在药性下情动的男子更危险。

    房卿九深知这一点。

    她朱唇微勾,小手从容渊的掌心之中抽出来,目光落在他的容颜上,而她的指尖,则从他如画的浓眉往下,停顿在他绯红的眼尾。

    原来一个男子情动时,也能祸国殃民到如此地步。

    瞧瞧这湿漉漉,满含欲念渴望的眼神。

    最要命的,便是眼尾处的那抹绝艳绯色。

    紧接着,是高挺鼻梁下,微微开启的殷红薄唇。

    他的唇形完美好看,她一直都是知道的,吻起来则冰凉柔软。

    容渊呼吸加重,呵出的每一次呼吸温热而滚烫,那种烫,不会灼伤人的肌肤,只会拉着人想要跟他一起沉沦。

    他忽然低头,额头抵着房卿九的额头。

    两人额间的温度,对比鲜明。

    他一开口,嗓子是哑的,带着暗欲的危险,也带着诱人坠入深渊的蛊惑:“今日是七夕。”

    房卿九没听懂他的暗示,从今天醒来,他也来了这么一句:“七夕怎么了?”

    她想起长孙月骊的出现,原来,长孙月骊就是挑中了七夕佳节这一天。

    知道她不太计较这些,容渊低笑出声,清润的嗓音从喉间溢出:“阿九,你及笄了。”

    她的生辰,她总是不会用心去记。

    以前,有她父亲在耳边提醒她,还有那么多忠心耿耿的属下相伴。

    其中,李嘉和应当是所有人里面跟她最亲近的。

    李嘉和做事向来事无巨细,把一切打理的周到,肯定也会记住她的生辰。

    因而,她不需要记住。

    容渊记住的,是上一世房卿九的生辰。

    得知她重生以后,他查过这一世房卿九的生辰,发现不仅是两人的名字一样,就是生辰也一样。

    或许,这具身体的原主,注定要在十三岁香消玉损,注定要成为上一世房卿九灵魂的载体。

    房卿九这下反应过来了。

    她及笄了。

    所以,她能跟容渊行鱼水之欢了。

    好事啊!

    她笑出了声,主动伸出手,捏住男子弧线优美的下巴,凑过去在他唇上亲了亲,丝毫不见闺中女子的娇羞与扭捏:“及笄了啊,那就意味着,我能睡你了!”

    没想到啊,长孙月骊给容渊下药,倒是挑的日子特别的好,刚刚在她及笄之日。

    容渊搂紧她不盈一握的腰身,轻嗅她身上与自己身上相同的味道:“不介意我算计你的事情了?”

    之前他离开盛京,她的心里,可是绕不过去这道坎呢。

    他不提,房卿九倒是忘了。

    她咳嗽两声,也不否认,她之前的确因为‘日日与君好’的事情跟容渊闹了别扭。不过这点小别扭,与容渊失踪的消息比起来,自然微不足道。

    人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在房卿九的心里,只要容渊没事就行。

    房卿九唔了一声,指尖在他的下巴处磨蹭着,殊不知这样的动作对男子有多勾人:“我这人一向豁达,念在你是我夫君的份上,算计这点事,就此翻篇了。”

    她想要忘记这一点,也是不容易的。

    不过因为算计她的人是容渊,她在经历过一段时日的调整,知道什么才是最重要的之后,便欣然接受了。

    既然注定都是要栽在容渊手里的,她学着多大度一点也是没问题的。

    再说男女之情这种事情,又不是因着体内的药物能够被控制住的。她喜欢容渊,思慕容渊,这是事实,与体内所中的药物无关。

    容渊眼底浮现狂喜之色。

    他倒是应该多谢长孙月骊了。

    没长孙月骊,没北陵国,估计按照阿九的性子,还不会那么快释然。

    房卿九懒得花时间纠结这些有的没的,现在最主要的是,她及笄了!

    她从十三岁就想把容渊给睡了,等了整整两年,如今总算等到了及笄之日!

    她的目光,落在他薄薄的嫣红的唇上,香香软软的小舌在齿间舔了舔:“镜之,目前在北陵国,你我的婚礼是没办法举行了。好在我也不是纠结形式的人,这样吧,你我不如跳过婚礼,直接洞房花烛?”

    容渊低笑出声,抱着她腰身的手用力一收,刚想启开薄唇吻住她,就被房卿九抢占先机。

    房卿九表示,洞房这种事,她喜欢掌握主动权。

    而被动的容渊则表示,不介意一开始谁掌握主动权,反正到最后,掌握主动权的人一定是他。

    两人吻得难分难舍,一路往床榻而去。

    意识迷路间,房卿九也不知道是她先解了容渊腰封,还是先扒了容渊衣衫,只知道他的肌肤,以及呵出的气息,是那般的灼热滚烫。

    突的,女子柔软的身体一僵。

    但阿九到底不是娇滴滴的闺中女子,这点痛楚与她而言,算不得难受。

    很快,痛意消失。

    破碎且婉转动人的吟哦,从她寸寸芳香的唇齿间溢出。

    迷迷糊糊间,她睁着一双水汪汪动情的眼儿,迷离的眼眶中,还泛起一层不甘。

    下次,下一次,她一定要从头到尾掌握主动权!

    地上,是两人在缠绵间散落一地的衣物,一缕缕凉意的晚风,从缝隙里钻进来,散落的薄薄衣衫被吹得微动。

    燃烧的红烛,因着房内的动静染上一丝丝暧昧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