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唯独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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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栀挣扎不得，身体被男人狠狠的揉进怀里。
在一番霸道之后，男人突来的温柔让苏清栀浑身发软，一声声压制不住的低吟从喉间泄出。
“离北洛......”
“叫北洛......”
男人这才舍得放开她，在她唇间轻轻啄了一口，微垂着眼，迷离的眸光一眼让人陷进去。
苏清栀眸光闪了闪，呼吸都变的急促了几分。
“你，你先放开我。”她咬了咬唇，道。
见男人丝毫没有想要放开她的架势，苏清栀深深吸了口气，说：“你放下我，我们谈谈吧！”
......
苏清栀抹了抹唇，垂眸看着桌面，却是问道：“离北洛，你是什么意思？”
“这样的纠缠，我已经受够了！”
“你认为我在纠缠你？”
“是！”
就在男人还想说什么的时候，苏清栀却已经站起了身，黑色的发丝垂落，遮住了她半张脸颊，晦暗的眸中，是让人心悸的冷漠。
“离北洛，我虽然忘了五年前的事，可是，我却记得，不，不是记得，而是潜意识里的记忆告诉我，你当年并不喜欢我，也并不赞同这门婚事。”
“虽然我不知你为何要娶我和苏未艾，可是我想说，一般情况下，我不喜欢吃回头草，尤其还是在被人抛弃之后。”
她偏偏转身，话音落下：“离北洛，我们的关系，五年前就断了！”
既然你五年前不想要，那么五年后也就不要奢望，我们就权当谁都不曾欠过谁。
她对他从来都说不上什么喜欢，但是他的每一次靠近都让她的心变的不在是自己的，可是偏僻心中的那抹恨意无法消散。
所以，那就不要有任何的纠缠吧！
“苏清栀！”刚踏出房门的脚步声声停住。
“你在怪我？”离北洛看着那个背影，纤细瘦弱，仿佛风一吹就会刮倒一般。
心口突然痛了一瞬。
五年前，五年前......他闭了闭眼，五年前的他么......
“离北洛，我没有，我只是在阐述事实，我有宁宁，我有自己的生活，而所有的事情里，唯独无你，所以，你说一切都是徒劳。”
“我觉得，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
走进自己的药庐，呆坐了半晌，心情愈发的难受。
不想呆在王府，有他的地方，总感觉有那么一股低气压，让人心里难受的厉害。
......
“呦，北洛，你是在喝酒吗？”
顾初九鼻息微动，轻轻嗅了嗅，道：“好像是五十多年的佳酿哎，好酒要众人享不是，你快给我一杯。”
离北洛觅了一眼站在石柱跟前的男人，依旧低头喝着闷酒不说话。
站在一旁的踏星看着顾初九的模样有些看不下去了，一个平常清冷寡淡的人，怎么遇到他们主子就这么的小孩子气呢？
他轻咳了一声，道：“顾公子，主上在你右侧方。”
“那我面前的人谁？”
“石柱。”
“......”
顾初九踉踉跄跄的走向离北洛，磕磕绊绊了几次，好多天了，他到现在都无法适应没有光明的世界。
好不容易坐下，单薄的身上已经出了一层细密的汗，他微微喘着气，道：“倒酒，倒酒。”
“踏星，你下去吧！”离北洛吩咐。
顾初九轻轻晃动着手中的酒杯，记忆中的这人，可是很少喝酒的。
这不是废话么，四五岁的小孩子，你想让他怎么喝酒啊！
他对离北洛记忆，还是停留在幼儿时期，他甚至都知道他现在是个什么模样。
不过，小时候那么可爱，现在应该也不会查到哪里去吧？
怎么认出他的呢，大概是声音吧！
那拽拽的，酷到不行的声音，虽然与稚嫩的时候有区别，可他还是一下子就听出来了。
“你和她怎么了？”虽然看不到，可顾初九还是敏锐的感觉到了离北洛的不爽，就像昨晚一样。
离北洛闷了一口酒，冷漠的道：“闭嘴，与你无关。”
“那你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有意思吗？”顾初九也抿了一口酒，不大在意的问。
被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离北洛完全受到了打击，趁着醉意，他缓缓启唇：“动心，是什么感觉？”
顾初九神色一怔，墨色的发丝无风自动，心口一股酸涩蔓延开，动心么......
“你大抵是喜欢上她了吧！”顾初九放心了酒杯，缓缓偏过了头，正对着离北洛的方向。
“是啊！”
毫不犹豫的承认，让顾初九的心间忽然一痛。
虽然，早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他倏然一笑，偏偏揭了过去。
十几年的思念，他知道他还活着真的已经很开心了，所以，不该是他的，他也不会去奢求。
“喜欢她哪里？”
回答他的是离北洛的沉默。
“哪里都喜欢。”
没有什么喜欢的理由，就是喜欢上了，就是爱上了，虽然发现的有点晚......
“她很在意五年前。”
“五年前？五年前发生了什么？”顾初九可以说是一脸茫然了。
他许久没有他的消息了，所以至于他这些年经历了什么，又为何会成为南渊国的王爷，他是一概不知。
他们不是从不参与三国政事吗？
这次又为何如此光明正大？
离北洛直接端起酒，一饮而尽。
不知该如何解释，也无从开口。
......
苏清栀带着八角到了丞相府，在正门立了半晌之后，侧身走向了一旁的墙面。
响起那天苏清栀大胆的要跳上皇城，八角急忙拉住了苏清栀的手臂，问：“公子，你不会是要跳墙吧？”
苏清栀转头看向她，无辜的问：“有什么问题吗？”
“......有正门的。”问题大了好吧！
明明就有正门。
说着她扬手指向正门。
苏清栀却已经反扣住了她的手，脚尖点地，一眨眼就已经翻过了墙。
八角：“......”
碰上这么一个主子，简直就是人生灾难。
苏清栀只道：“跟紧了，出了意外我可不帮你。”
八角：“......”
轻车熟路的来到了苏衍的屋子，苏清栀依旧没有从正门进，八角都是无语了。
从窗口跳进，苏衍有些惊讶的看着来人。
依旧是黑色的衣衫，一张鬼具遮面。
“我来给你送药了，这几天身体怎样？”
苏衍放下手中的笔，苍白的面容上露出了一丝微笑，他缓缓启唇：“还可以。”
苏清栀一点不客气的走上前，伸手抚上了他的手腕，半晌后才是收回手，说道：“哪里是还可以，也怪我这几天忙的昏了头，你怎么也不派人来找我要？”
“大哥过去了，但是没见到你的人，王府里的人说你在皇宫里，那天去给皇帝祝寿的时候，倒是见到你了，只是一直没时间与你说话。”
苏清栀挑了挑眉，放下一瓶药，道：“我以后注意，这药你每天饭后吃一粒就好，然后什么药也不要喝了。”
苏衍收了药，道：“好。”
两人之间的对话莫名的让人感觉很温馨，像是失踪多年的亲人重聚一般，其中的情感自然飘散，没有一丝做作。
苏衍看了苏清栀一眼，犹豫了片刻，才是问：“你有没有事，皇上有没有为难你？”
苏清栀摇了摇头，说：“你倒是不出门知天下事啊！”
苏衍只是淡淡的勾了勾唇，解释道：“大哥跟我说了在猎场的事，猜想到皇上可能会为难你，让你去查案。”
苏清栀挑了挑眉，这真的是猜的八九不离十了。
皇上是没有为难，但是查案的事，确实是交给她了。
可是怎么说呢，在宫里呆了两天，一点发现都没有，反倒是差点将自己的儿子弄丢，这心情简直不要太崩溃啊！
“有头绪吗？”
苏清栀无奈的摇了摇头。
“我看了一下，那些血蛊人估计和五年前的那个瘟疫有关。”
“嗯？”苏清栀惊讶的咦了一声。
虽然早就对于苏衍的智商有一定的了解，可是见他如此轻而易举的就说出来，还是微微惊讶了一下。
“你应该一直和北洛王在一起，我猜到了他估计也猜到了。”
“只是，宫里的事我不清楚，我不知道这件事和宫里的人到底有没有关系。”
苏清栀坐下身，说道：“我在太医属里看了五年前瘟疫的文册，血蛊人确实是那个时候制造出来的。”
“只是我没找出来那瘟疫和宫里的人有什么关系。”苏清栀就头痛了。
虽然皇上也没有给她什么时间限制，可是，不揪出那个幕后黑手，她总是心里不踏实。
敢在硕大的皇城中安下那么多人，想想都觉得恐怖。
“你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
苏衍摇了摇头，说：“肯定是和宫里的某位大人物有关的，因为想要抹去的了无痕迹，几乎是做不到的，一定有什么细节是你和离北洛都没有发现的。”
他话音顿了顿，才说：“他不该是这么迟钝的人，他定然是察觉到了什么，你应该回去问问他的。”
苏衍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了敲门声，接着一道温柔的女声变传了进来。
“衍儿，侧妃娘娘来了，说是给你带了些补药，你要不要出来见见？”
两人对视了一眼，对于这个侧妃都有些不感冒。
“苏未艾？”苏清栀疑惑的看着苏衍。
苏清栀挣扎不得，身体被男人狠狠的揉进怀里。
在一番霸道之后，男人突来的温柔让苏清栀浑身发软，一声声压制不住的低吟从喉间泄出。
“离北洛......”
“叫北洛......”
男人这才舍得放开她，在她唇间轻轻啄了一口，微垂着眼，迷离的眸光一眼让人陷进去。
苏清栀眸光闪了闪，呼吸都变的急促了几分。
“你，你先放开我。”她咬了咬唇，道。
见男人丝毫没有想要放开她的架势，苏清栀深深吸了口气，说：“你放下我，我们谈谈吧！”
......
苏清栀抹了抹唇，垂眸看着桌面，却是问道：“离北洛，你是什么意思？”
“这样的纠缠，我已经受够了！”
“你认为我在纠缠你？”
“是！”
就在男人还想说什么的时候，苏清栀却已经站起了身，黑色的发丝垂落，遮住了她半张脸颊，晦暗的眸中，是让人心悸的冷漠。
“离北洛，我虽然忘了五年前的事，可是，我却记得，不，不是记得，而是潜意识里的记忆告诉我，你当年并不喜欢我，也并不赞同这门婚事。”
“虽然我不知你为何要娶我和苏未艾，可是我想说，一般情况下，我不喜欢吃回头草，尤其还是在被人抛弃之后。”
她偏偏转身，话音落下：“离北洛，我们的关系，五年前就断了！”
既然你五年前不想要，那么五年后也就不要奢望，我们就权当谁都不曾欠过谁。
她对他从来都说不上什么喜欢，但是他的每一次靠近都让她的心变的不在是自己的，可是偏僻心中的那抹恨意无法消散。
所以，那就不要有任何的纠缠吧！
“苏清栀！”刚踏出房门的脚步声声停住。
“你在怪我？”离北洛看着那个背影，纤细瘦弱，仿佛风一吹就会刮倒一般。
心口突然痛了一瞬。
五年前，五年前......他闭了闭眼，五年前的他么......
“离北洛，我没有，我只是在阐述事实，我有宁宁，我有自己的生活，而所有的事情里，唯独无你，所以，你说一切都是徒劳。”
“我觉得，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
走进自己的药庐，呆坐了半晌，心情愈发的难受。
不想呆在王府，有他的地方，总感觉有那么一股低气压，让人心里难受的厉害。
......
“呦，北洛，你是在喝酒吗？”
顾初九鼻息微动，轻轻嗅了嗅，道：“好像是五十多年的佳酿哎，好酒要众人享不是，你快给我一杯。”
离北洛觅了一眼站在石柱跟前的男人，依旧低头喝着闷酒不说话。
站在一旁的踏星看着顾初九的模样有些看不下去了，一个平常清冷寡淡的人，怎么遇到他们主子就这么的小孩子气呢？
他轻咳了一声，道：“顾公子，主上在你右侧方。”
“那我面前的人谁？”
“石柱。”
“......”
顾初九踉踉跄跄的走向离北洛，磕磕绊绊了几次，好多天了，他到现在都无法适应没有光明的世界。
好不容易坐下，单薄的身上已经出了一层细密的汗，他微微喘着气，道：“倒酒，倒酒。”
“踏星，你下去吧！”离北洛吩咐。
顾初九轻轻晃动着手中的酒杯，记忆中的这人，可是很少喝酒的。
这不是废话么，四五岁的小孩子，你想让他怎么喝酒啊！
他对离北洛记忆，还是停留在幼儿时期，他甚至都知道他现在是个什么模样。
不过，小时候那么可爱，现在应该也不会查到哪里去吧？
怎么认出他的呢，大概是声音吧！
那拽拽的，酷到不行的声音，虽然与稚嫩的时候有区别，可他还是一下子就听出来了。
“你和她怎么了？”虽然看不到，可顾初九还是敏锐的感觉到了离北洛的不爽，就像昨晚一样。
离北洛闷了一口酒，冷漠的道：“闭嘴，与你无关。”
“那你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有意思吗？”顾初九也抿了一口酒，不大在意的问。
被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离北洛完全受到了打击，趁着醉意，他缓缓启唇：“动心，是什么感觉？”
顾初九神色一怔，墨色的发丝无风自动，心口一股酸涩蔓延开，动心么......
“你大抵是喜欢上她了吧！”顾初九放心了酒杯，缓缓偏过了头，正对着离北洛的方向。
“是啊！”
毫不犹豫的承认，让顾初九的心间忽然一痛。
虽然，早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他倏然一笑，偏偏揭了过去。
十几年的思念，他知道他还活着真的已经很开心了，所以，不该是他的，他也不会去奢求。
“喜欢她哪里？”
回答他的是离北洛的沉默。
“哪里都喜欢。”
没有什么喜欢的理由，就是喜欢上了，就是爱上了，虽然发现的有点晚......
“她很在意五年前。”
“五年前？五年前发生了什么？”顾初九可以说是一脸茫然了。
他许久没有他的消息了，所以至于他这些年经历了什么，又为何会成为南渊国的王爷，他是一概不知。
他们不是从不参与三国政事吗？
这次又为何如此光明正大？
离北洛直接端起酒，一饮而尽。
不知该如何解释，也无从开口。
......
苏清栀带着八角到了丞相府，在正门立了半晌之后，侧身走向了一旁的墙面。
响起那天苏清栀大胆的要跳上皇城，八角急忙拉住了苏清栀的手臂，问：“公子，你不会是要跳墙吧？”
苏清栀转头看向她，无辜的问：“有什么问题吗？”
“......有正门的。”问题大了好吧！
明明就有正门。
说着她扬手指向正门。
苏清栀却已经反扣住了她的手，脚尖点地，一眨眼就已经翻过了墙。
八角：“......”
碰上这么一个主子，简直就是人生灾难。
苏清栀只道：“跟紧了，出了意外我可不帮你。”
八角：“......”
轻车熟路的来到了苏衍的屋子，苏清栀依旧没有从正门进，八角都是无语了。
从窗口跳进，苏衍有些惊讶的看着来人。
依旧是黑色的衣衫，一张鬼具遮面。
“我来给你送药了，这几天身体怎样？”
苏衍放下手中的笔，苍白的面容上露出了一丝微笑，他缓缓启唇：“还可以。”
苏清栀一点不客气的走上前，伸手抚上了他的手腕，半晌后才是收回手，说道：“哪里是还可以，也怪我这几天忙的昏了头，你怎么也不派人来找我要？”
“大哥过去了，但是没见到你的人，王府里的人说你在皇宫里，那天去给皇帝祝寿的时候，倒是见到你了，只是一直没时间与你说话。”
苏清栀挑了挑眉，放下一瓶药，道：“我以后注意，这药你每天饭后吃一粒就好，然后什么药也不要喝了。”
苏衍收了药，道：“好。”
两人之间的对话莫名的让人感觉很温馨，像是失踪多年的亲人重聚一般，其中的情感自然飘散，没有一丝做作。
苏衍看了苏清栀一眼，犹豫了片刻，才是问：“你有没有事，皇上有没有为难你？”
苏清栀摇了摇头，说：“你倒是不出门知天下事啊！”
苏衍只是淡淡的勾了勾唇，解释道：“大哥跟我说了在猎场的事，猜想到皇上可能会为难你，让你去查案。”
苏清栀挑了挑眉，这真的是猜的八九不离十了。
皇上是没有为难，但是查案的事，确实是交给她了。
可是怎么说呢，在宫里呆了两天，一点发现都没有，反倒是差点将自己的儿子弄丢，这心情简直不要太崩溃啊！
“有头绪吗？”
苏清栀无奈的摇了摇头。
“我看了一下，那些血蛊人估计和五年前的那个瘟疫有关。”
“嗯？”苏清栀惊讶的咦了一声。
虽然早就对于苏衍的智商有一定的了解，可是见他如此轻而易举的就说出来，还是微微惊讶了一下。
“你应该一直和北洛王在一起，我猜到了他估计也猜到了。”
“只是，宫里的事我不清楚，我不知道这件事和宫里的人到底有没有关系。”
苏清栀坐下身，说道：“我在太医属里看了五年前瘟疫的文册，血蛊人确实是那个时候制造出来的。”
“只是我没找出来那瘟疫和宫里的人有什么关系。”苏清栀就头痛了。
虽然皇上也没有给她什么时间限制，可是，不揪出那个幕后黑手，她总是心里不踏实。
敢在硕大的皇城中安下那么多人，想想都觉得恐怖。
“你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
苏衍摇了摇头，说：“肯定是和宫里的某位大人物有关的，因为想要抹去的了无痕迹，几乎是做不到的，一定有什么细节是你和离北洛都没有发现的。”
他话音顿了顿，才说：“他不该是这么迟钝的人，他定然是察觉到了什么，你应该回去问问他的。”
苏衍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了敲门声，接着一道温柔的女声变传了进来。
“衍儿，侧妃娘娘来了，说是给你带了些补药，你要不要出来见见？”
两人对视了一眼，对于这个侧妃都有些不感冒。
“苏未艾？”苏清栀疑惑的看着苏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