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入幕之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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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些什么？”
“奴家什么都知道，若是陪奴家玩的高兴了，奴家就都说出来~”
茗嫦没有再理他们的反对意思，不怀好意的看着站在楚俏他们身后看戏的两人，笑的狡黠：“苏兰！欧月！过来接客啦~”
苏兰，欧月语噎的看着茗嫦，真是不嫌事大的要把她们拖下水。
楚俏回头，就看到两位长相各有千秋的绝美女子倚靠在围栏上。
皆是衣衫半褪，露出精致的锁骨，酥胸半露，薄纱披在身上，更添风情。
苏兰先一步过来，踏着猫一样的步伐，洁白光滑的美腿随着她的步伐而显露，手上拿着一把薄丝玉女扇，嘴角妖媚的上挑着，眉间朱砂痣有些妖异的红。
“这位公子为何脸带面罩？莫不是太过俊俏？怕奴家们见了会缠着公子？”苏兰微眯着一双狐狸眼看他，眉心正中间的那颗淡淡朱砂痣在谈笑间颜色更红了一分。发丝未挽，尽数散落垂在腰间，昳丽的容貌上慵懒之色尽显。
北锡瞿躲开苏兰伸过来撩拨他的手，眼里厌恶之色明显，“与你何干。”
“公子可莫要忘了，您可是有求于我们茗妈妈，这样的态度，怕是很难让茗妈妈说出你们想要知道的事情哦~”欧月抬手，薄纱轻挡住了似挑非挑的嘴角，一双灵动的小鹿眼睛带着点点水雾看着北锡瞿。
欧月抬步朝楚俏走来，一双手灵活的在楚俏身上游走着，等北锡瞿要过来打掉她不安分的手的时候又极快的将手缩回，恶作剧般的勾起一边唇角。
“这位公子的身段真好，腰身好软好细，是个让女生都羡慕的蛮腰。”欧月当然也看出楚俏身份了，既然有这个机会，当然是要好好的玩上一玩。
楚俏被摸的打了一个激灵，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心里有些害怕，悄悄的挪着步伐躲到北锡瞿身后，不自觉的拽住了北锡瞿的手。
茗嫦眼尖的看到这一个小动作，有些替自家主子担忧，看上的女娃娃居然要被人拱了。
“看两位这样子，可是想来些特殊的癖好？小倌馆可是在春宵楼隔壁哦~”茗嫦打趣道，眼神戏谑的在两人紧牵着的手上打转。
苏兰跟欧月皆笑出了声，看着楚俏他们的眼神里更加带着看戏的玩味。
瑶沐在圆台上弹着瑶琴，余光却看着二楼的动静，嘴角亦是玩味的上扬着，眼角画着的彼岸花开的越来越灿烂，颜色也越来越红，宛若地狱花开在了她眼尾处。
清丽的眼眸扫过几楼的看客，有些挑逗意味的伸出粉舌舔了舔嘴角，惹的看客们纷纷躁动，手上的银两珠宝首饰纷纷掷下，瑶沐灵巧的躲开这些从天而降的珠宝首饰，行动间，开到大腿根的衣袍里露出了臀部的轮廓。
里面竟然没穿里裤！！看客们的叫喊声更大了，这一幕看的他们口干舌燥，欲望想要得到疏解。
好多娼妓都在后头准备随时带人去房间，没一会儿，走廊围栏上的客人少了很多，依旧有人想要看瑶沐接下来的动作，珠宝首饰向下砸的更是厉害。
可惜一首曲子很快就终了了，瑶沐带着矜傲的表情下了台。
没人知道她是怎么消失的，纱布周围在她表演完后就落下了幕布，将圆台里的场景挡的严严实实的，再将幕布掀起时，哪里还能看得到瑶沐的身影？
激动亢奋过后，兴致缺缺的看着接下来的表演，再也没有一场表演能像瑶沐那样，仅凭一首曲子就能叫人达到高潮。
“瑶沐该过来了吧？”欧月抽空看着圆台上的场景，笑的越发妖艳。
茗嫦打了个呵欠，单手捂住嘴唇，只露出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格外惑人心神，纤手懒懒的指着不远处款款而来的丽影：“喏，不是来了吗。”
陌慎在暗处静静的看着这一处，没错，他还是跟过来了。
看到这里纷乱嘈杂的场景，嫌弃厌恶的眼神表露无遗。
瑶沐换了一身衣裳，比起苏兰欧月她们的，更加保守了一些，不过衣衫还是相比而言非常单薄。
穿了件蜜桃色的轻纱帐裙，上面绣着的朵朵桃花很是传神，像是真花在开放。
“不是我说，你在台上这么浪荡，怎么一下台就这么正经模样？”苏兰好笑的看着她。
“台上是台上，台下是台下，我又不卖身。”瑶沐轻哼一声就不理她了，有些恶劣的挑起嘴角看着楚俏。
“这位公子看着真是俊啊，都想让奴家破例收公子入帐了呢~”
虽然楚俏有些不太懂，但是看瑶沐这幅神情就能猜出个大概，目光一瞬间变冷。
茗嫦她们很明显的能感觉得到楚俏身上发出来的寒意，愣了一会恢复了轻佻的模样看着他们。
“莫不是真有那方面的癖好？”欧月吃笑，说完就自己忍不住笑了出来，银铃般清亮的嗓子里流淌的笑声就这样漾开来。
“瑶沐！”
这一声突然的尖叫打断了几人的谈话，却是见不远处一位瘦的只剩骨头，面黄肌瘦的男子带着兴奋的表情看着这里，准确点说是看着瑶沐。
瑶沐有些厌烦，清丽的眉眼笑意转淡，茗嫦让人把那男子带下去，免得闹心。
“两位大人就这样站在走廊上？”茗嫦眼光扫视着已经渐渐围过来的人群，笑意更深。
在瑶沐还没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有很多嫖客想打她们的主意，要上来搭话了，不过被人拦住了，可是现在谁让瑶沐也过来了呢，这可是离她表演完没多久啊。而且被刚刚那个男子这么一叫更多嫖客都往这方向看来，带着迷醉浪荡的表情想要朝这边走来。
北锡瞿紧拽着楚俏，抬起下巴示意：“那就领我们去雅间吧。”
茗嫦勾唇一笑，婀娜多姿的先走了一步带路，身后跟着的几人皆是最上乘的姿色，吸引了很多目光。
“茗妈妈可是要抢隔壁小倌馆的生意？居然领着两个这么俊秀的男子在后头？”
茗嫦闻声望去，见一嫖客色眯眯着他的一双小眼睛，有些下流的目光一直在楚俏北锡瞿身上打转。
茗嫦眼神冷了一瞬，脚步不停的在前头走着，依旧笑颜如花的看着那个嫖客：“陈大人，安心的吃您的酒吧，心思太多可是容易遇到倒霉事儿的~”
说完，刚好走到拐角处，带着人立马就消失了身影。
陌慎小心的跟了上去，还没接近拐角处就被人拦住。
“客官见谅，这里不能过，客官请绕道。”
陌慎被挡在了这里，进也进不得，只得再寻法子进去。
刚刚听到茗嫦那句话的人已经收到指令，不声不响的将那个所谓的陈大人给带出去狠揍了一顿。
“两位大人别介意，这红楼里最不缺的就是这种人，莫与那人的下流之言生气。”茗嫦怕楚俏害怕这里，还是给她解释了一下。
跟在后头的两人沉默不语，只是都能看出来他们两人的心情都非常不好，尤其是北锡瞿。
早知道也给楚俏准备一副面罩了。
茗嫦领着他们来到另一处，这里已经听不到春宵楼里的荼靡闹人的声乐了，是在春宵楼后头的一处雅致的别苑。
这样回头一看，会发现春宵楼背面居然有五层楼高。这样设计有些巧妙，因为单从春宵楼里抬头看的话，只能看到四层楼，这一层楼如果没从后头看，也发现不了。
抬头看去，有一条长长的走廊连接着别苑顶端，那处连着的刚好通向第五楼。
“这两座楼居然能以这种方式连在一起。”楚俏没见过这种精巧的设计，恐怕当今世上能连起这么长的一条空中走廊的人屈指可数吧？
茗嫦闻言，有些得意：“不然为何称霸王城内的第一花楼？”
说完，刚好到了别苑二楼的房间门口，推门而入，拍了拍手，叫来了人端茶进来。
“两位大人想知道这事情，恐怕是不行，奴家们可都还没尽兴呢~”茗嫦优雅的翘起二郎腿，一双美腿就这样暴露眼前。
瑶沐也寻了个位置坐下，手撑着下巴，眼里蓄着恶作剧的笑意：“想知道的话，就让这位公子陪奴家一晚如何？”
修长的手指轻佻的点了点楚俏，玩味之色丝毫没有掩饰。
“不可能。”北锡瞿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先不说他舍不舍得，就是楚俏这个女儿身也不方便啊，更何况，他压根就没打算让楚俏去。
“楼里的人挺多啊，想来少几个人应该是察觉不到的吧？”
茗嫦闻言，眉峰不自觉的往上扬了几分，“大人何意？”
北锡瞿嗤笑：“别装了，你把我们带过来不就是想说吗？逗也逗够了，可以说了吗？我们可没那么多时间陪你们玩。”
“这位公子真是无趣的紧。”瑶沐撇嘴，没有戏看了，无聊。
“大人何必这么着急？”茗嫦可不想就这样让他们得要消息，自己这边的人损失了这么多，他们一来问，就什么都说，把她们当什么了？
苏兰坐在桌子上，尽情的展示着自己魅人的身材，眼送秋波，“就是说啊~这寒夜这么漫长，何必这么急嘛~”
茗嫦接着道：“奴家们对大人面罩底下的容颜也挺好奇的，若是能摘下面罩，兴许奴家们见到了，一时高兴也可以将事情告知呢。”
陌慎无趣的走出春宵楼，没走出多远，就看到一男子喝的醉醺醺，脚步不稳的站在春宵楼不远处，神情有些决绝悲痛。
“雅茹…”
陌慎上前，看他这幅神色，怕他会做出什么蠢事。
“兄台这是作甚？”
文亮看着突然冒出来的人，有些烦躁的将陌慎推开，“滚开！”
“这位兄弟你也别多管，免得被人好心当成驴肝肺。”
旁边不远处站着的一位男子脸色也不太好看，见陌慎吃瘪，冷声的出口制止他。
“你是他朋友？”
“我可没他这么一个朋友，为了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娼妓就喝醉成这幅样子！”舒坤眼里尽是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陌慎了然，却也抓住了重点，“娼妓？可是春宵楼里的？”
“不然还能有哪个花楼有这些大的本事将人勾的丢了心魂？”舒坤恨恨的转身踢了一脚春宵楼墙跟，却是只痛到了自己的脚尖。
“那名娼妓做了什么事让你那位兄弟这么借酒浇愁？”
“还能是什么，不过就是玩够了将那傻小子给甩了呗，你问这么多干什么？”
“见到那名娼妓了吗？”
舒坤怀疑的看了他一眼，突然出现的这个人怎么对这个事这么上心？还一直不停问雅茹的事，莫不是也是那雅茹的入幕之宾？
“你该干嘛，干嘛去，这没你的事。”舒坤一副不想再多说的样子。
见他不愿多说的样子，陌慎也只是赌一把：“我是大理寺的人，衙里有几具女尸没有人认领，身上味道闻着像是青楼的人，我去各个青楼里问过了，都没人认领，只有春宵楼还没问过。”
“大理寺？”舒坤听这话立马站直了身子，快步走到文亮身边。
“亮仔，你不是说没找到人吗？我们去大理寺看看？”
“去那干嘛！我要雅茹啊…”
舒坤咬牙切齿的盯着满身酒气的文亮看了片刻，恨不得上去就是两耳光把他打醒。
“大人，明日我带着他去大理寺看看，今日实在是没法子了。”舒坤微缓了口气，笑的有些牵强。
“随时可以来。”陌慎没有计较这么多，只要有关青楼的任何事情，他都不会放过，哪怕是这样无关紧要的一件小事。
万一就是这么幸运的刚好被他给歪打正着了呢。
而且，春宵楼里护卫也不少。虽然春宵楼里比外头的青楼更加热闹几分，但是就怕有人喝醉酒生事，多备着护卫也很正常，但是如果人不止这么些呢？
陌慎见其他青楼的护卫都分了两波人来轮班看管的，这么大的春宵楼，护卫如果有两波的话，那么那晚行动的人数绝对是够的！
“你知道些什么？”
“奴家什么都知道，若是陪奴家玩的高兴了，奴家就都说出来~”
茗嫦没有再理他们的反对意思，不怀好意的看着站在楚俏他们身后看戏的两人，笑的狡黠：“苏兰！欧月！过来接客啦~”
苏兰，欧月语噎的看着茗嫦，真是不嫌事大的要把她们拖下水。
楚俏回头，就看到两位长相各有千秋的绝美女子倚靠在围栏上。
皆是衣衫半褪，露出精致的锁骨，酥胸半露，薄纱披在身上，更添风情。
苏兰先一步过来，踏着猫一样的步伐，洁白光滑的美腿随着她的步伐而显露，手上拿着一把薄丝玉女扇，嘴角妖媚的上挑着，眉间朱砂痣有些妖异的红。
“这位公子为何脸带面罩？莫不是太过俊俏？怕奴家们见了会缠着公子？”苏兰微眯着一双狐狸眼看他，眉心正中间的那颗淡淡朱砂痣在谈笑间颜色更红了一分。发丝未挽，尽数散落垂在腰间，昳丽的容貌上慵懒之色尽显。
北锡瞿躲开苏兰伸过来撩拨他的手，眼里厌恶之色明显，“与你何干。”
“公子可莫要忘了，您可是有求于我们茗妈妈，这样的态度，怕是很难让茗妈妈说出你们想要知道的事情哦~”欧月抬手，薄纱轻挡住了似挑非挑的嘴角，一双灵动的小鹿眼睛带着点点水雾看着北锡瞿。
欧月抬步朝楚俏走来，一双手灵活的在楚俏身上游走着，等北锡瞿要过来打掉她不安分的手的时候又极快的将手缩回，恶作剧般的勾起一边唇角。
“这位公子的身段真好，腰身好软好细，是个让女生都羡慕的蛮腰。”欧月当然也看出楚俏身份了，既然有这个机会，当然是要好好的玩上一玩。
楚俏被摸的打了一个激灵，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心里有些害怕，悄悄的挪着步伐躲到北锡瞿身后，不自觉的拽住了北锡瞿的手。
茗嫦眼尖的看到这一个小动作，有些替自家主子担忧，看上的女娃娃居然要被人拱了。
“看两位这样子，可是想来些特殊的癖好？小倌馆可是在春宵楼隔壁哦~”茗嫦打趣道，眼神戏谑的在两人紧牵着的手上打转。
苏兰跟欧月皆笑出了声，看着楚俏他们的眼神里更加带着看戏的玩味。
瑶沐在圆台上弹着瑶琴，余光却看着二楼的动静，嘴角亦是玩味的上扬着，眼角画着的彼岸花开的越来越灿烂，颜色也越来越红，宛若地狱花开在了她眼尾处。
清丽的眼眸扫过几楼的看客，有些挑逗意味的伸出粉舌舔了舔嘴角，惹的看客们纷纷躁动，手上的银两珠宝首饰纷纷掷下，瑶沐灵巧的躲开这些从天而降的珠宝首饰，行动间，开到大腿根的衣袍里露出了臀部的轮廓。
里面竟然没穿里裤！！看客们的叫喊声更大了，这一幕看的他们口干舌燥，欲望想要得到疏解。
好多娼妓都在后头准备随时带人去房间，没一会儿，走廊围栏上的客人少了很多，依旧有人想要看瑶沐接下来的动作，珠宝首饰向下砸的更是厉害。
可惜一首曲子很快就终了了，瑶沐带着矜傲的表情下了台。
没人知道她是怎么消失的，纱布周围在她表演完后就落下了幕布，将圆台里的场景挡的严严实实的，再将幕布掀起时，哪里还能看得到瑶沐的身影？
激动亢奋过后，兴致缺缺的看着接下来的表演，再也没有一场表演能像瑶沐那样，仅凭一首曲子就能叫人达到高潮。
“瑶沐该过来了吧？”欧月抽空看着圆台上的场景，笑的越发妖艳。
茗嫦打了个呵欠，单手捂住嘴唇，只露出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格外惑人心神，纤手懒懒的指着不远处款款而来的丽影：“喏，不是来了吗。”
陌慎在暗处静静的看着这一处，没错，他还是跟过来了。
看到这里纷乱嘈杂的场景，嫌弃厌恶的眼神表露无遗。
瑶沐换了一身衣裳，比起苏兰欧月她们的，更加保守了一些，不过衣衫还是相比而言非常单薄。
穿了件蜜桃色的轻纱帐裙，上面绣着的朵朵桃花很是传神，像是真花在开放。
“不是我说，你在台上这么浪荡，怎么一下台就这么正经模样？”苏兰好笑的看着她。
“台上是台上，台下是台下，我又不卖身。”瑶沐轻哼一声就不理她了，有些恶劣的挑起嘴角看着楚俏。
“这位公子看着真是俊啊，都想让奴家破例收公子入帐了呢~”
虽然楚俏有些不太懂，但是看瑶沐这幅神情就能猜出个大概，目光一瞬间变冷。
茗嫦她们很明显的能感觉得到楚俏身上发出来的寒意，愣了一会恢复了轻佻的模样看着他们。
“莫不是真有那方面的癖好？”欧月吃笑，说完就自己忍不住笑了出来，银铃般清亮的嗓子里流淌的笑声就这样漾开来。
“瑶沐！”
这一声突然的尖叫打断了几人的谈话，却是见不远处一位瘦的只剩骨头，面黄肌瘦的男子带着兴奋的表情看着这里，准确点说是看着瑶沐。
瑶沐有些厌烦，清丽的眉眼笑意转淡，茗嫦让人把那男子带下去，免得闹心。
“两位大人就这样站在走廊上？”茗嫦眼光扫视着已经渐渐围过来的人群，笑意更深。
在瑶沐还没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有很多嫖客想打她们的主意，要上来搭话了，不过被人拦住了，可是现在谁让瑶沐也过来了呢，这可是离她表演完没多久啊。而且被刚刚那个男子这么一叫更多嫖客都往这方向看来，带着迷醉浪荡的表情想要朝这边走来。
北锡瞿紧拽着楚俏，抬起下巴示意：“那就领我们去雅间吧。”
茗嫦勾唇一笑，婀娜多姿的先走了一步带路，身后跟着的几人皆是最上乘的姿色，吸引了很多目光。
“茗妈妈可是要抢隔壁小倌馆的生意？居然领着两个这么俊秀的男子在后头？”
茗嫦闻声望去，见一嫖客色眯眯着他的一双小眼睛，有些下流的目光一直在楚俏北锡瞿身上打转。
茗嫦眼神冷了一瞬，脚步不停的在前头走着，依旧笑颜如花的看着那个嫖客：“陈大人，安心的吃您的酒吧，心思太多可是容易遇到倒霉事儿的~”
说完，刚好走到拐角处，带着人立马就消失了身影。
陌慎小心的跟了上去，还没接近拐角处就被人拦住。
“客官见谅，这里不能过，客官请绕道。”
陌慎被挡在了这里，进也进不得，只得再寻法子进去。
刚刚听到茗嫦那句话的人已经收到指令，不声不响的将那个所谓的陈大人给带出去狠揍了一顿。
“两位大人别介意，这红楼里最不缺的就是这种人，莫与那人的下流之言生气。”茗嫦怕楚俏害怕这里，还是给她解释了一下。
跟在后头的两人沉默不语，只是都能看出来他们两人的心情都非常不好，尤其是北锡瞿。
早知道也给楚俏准备一副面罩了。
茗嫦领着他们来到另一处，这里已经听不到春宵楼里的荼靡闹人的声乐了，是在春宵楼后头的一处雅致的别苑。
这样回头一看，会发现春宵楼背面居然有五层楼高。这样设计有些巧妙，因为单从春宵楼里抬头看的话，只能看到四层楼，这一层楼如果没从后头看，也发现不了。
抬头看去，有一条长长的走廊连接着别苑顶端，那处连着的刚好通向第五楼。
“这两座楼居然能以这种方式连在一起。”楚俏没见过这种精巧的设计，恐怕当今世上能连起这么长的一条空中走廊的人屈指可数吧？
茗嫦闻言，有些得意：“不然为何称霸王城内的第一花楼？”
说完，刚好到了别苑二楼的房间门口，推门而入，拍了拍手，叫来了人端茶进来。
“两位大人想知道这事情，恐怕是不行，奴家们可都还没尽兴呢~”茗嫦优雅的翘起二郎腿，一双美腿就这样暴露眼前。
瑶沐也寻了个位置坐下，手撑着下巴，眼里蓄着恶作剧的笑意：“想知道的话，就让这位公子陪奴家一晚如何？”
修长的手指轻佻的点了点楚俏，玩味之色丝毫没有掩饰。
“不可能。”北锡瞿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先不说他舍不舍得，就是楚俏这个女儿身也不方便啊，更何况，他压根就没打算让楚俏去。
“楼里的人挺多啊，想来少几个人应该是察觉不到的吧？”
茗嫦闻言，眉峰不自觉的往上扬了几分，“大人何意？”
北锡瞿嗤笑：“别装了，你把我们带过来不就是想说吗？逗也逗够了，可以说了吗？我们可没那么多时间陪你们玩。”
“这位公子真是无趣的紧。”瑶沐撇嘴，没有戏看了，无聊。
“大人何必这么着急？”茗嫦可不想就这样让他们得要消息，自己这边的人损失了这么多，他们一来问，就什么都说，把她们当什么了？
苏兰坐在桌子上，尽情的展示着自己魅人的身材，眼送秋波，“就是说啊~这寒夜这么漫长，何必这么急嘛~”
茗嫦接着道：“奴家们对大人面罩底下的容颜也挺好奇的，若是能摘下面罩，兴许奴家们见到了，一时高兴也可以将事情告知呢。”
陌慎无趣的走出春宵楼，没走出多远，就看到一男子喝的醉醺醺，脚步不稳的站在春宵楼不远处，神情有些决绝悲痛。
“雅茹…”
陌慎上前，看他这幅神色，怕他会做出什么蠢事。
“兄台这是作甚？”
文亮看着突然冒出来的人，有些烦躁的将陌慎推开，“滚开！”
“这位兄弟你也别多管，免得被人好心当成驴肝肺。”
旁边不远处站着的一位男子脸色也不太好看，见陌慎吃瘪，冷声的出口制止他。
“你是他朋友？”
“我可没他这么一个朋友，为了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娼妓就喝醉成这幅样子！”舒坤眼里尽是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陌慎了然，却也抓住了重点，“娼妓？可是春宵楼里的？”
“不然还能有哪个花楼有这些大的本事将人勾的丢了心魂？”舒坤恨恨的转身踢了一脚春宵楼墙跟，却是只痛到了自己的脚尖。
“那名娼妓做了什么事让你那位兄弟这么借酒浇愁？”
“还能是什么，不过就是玩够了将那傻小子给甩了呗，你问这么多干什么？”
“见到那名娼妓了吗？”
舒坤怀疑的看了他一眼，突然出现的这个人怎么对这个事这么上心？还一直不停问雅茹的事，莫不是也是那雅茹的入幕之宾？
“你该干嘛，干嘛去，这没你的事。”舒坤一副不想再多说的样子。
见他不愿多说的样子，陌慎也只是赌一把：“我是大理寺的人，衙里有几具女尸没有人认领，身上味道闻着像是青楼的人，我去各个青楼里问过了，都没人认领，只有春宵楼还没问过。”
“大理寺？”舒坤听这话立马站直了身子，快步走到文亮身边。
“亮仔，你不是说没找到人吗？我们去大理寺看看？”
“去那干嘛！我要雅茹啊…”
舒坤咬牙切齿的盯着满身酒气的文亮看了片刻，恨不得上去就是两耳光把他打醒。
“大人，明日我带着他去大理寺看看，今日实在是没法子了。”舒坤微缓了口气，笑的有些牵强。
“随时可以来。”陌慎没有计较这么多，只要有关青楼的任何事情，他都不会放过，哪怕是这样无关紧要的一件小事。
万一就是这么幸运的刚好被他给歪打正着了呢。
而且，春宵楼里护卫也不少。虽然春宵楼里比外头的青楼更加热闹几分，但是就怕有人喝醉酒生事，多备着护卫也很正常，但是如果人不止这么些呢？
陌慎见其他青楼的护卫都分了两波人来轮班看管的，这么大的春宵楼，护卫如果有两波的话，那么那晚行动的人数绝对是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