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界小说网 > 99次心动:老公,晚上见 > 第三百三十六章:傻丫头

第三百三十六章:傻丫头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最强战神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妖夏

一秒记住【三界小说网 www.xs3j.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逛了一圈,回去吃饭。

    吃完饭金天城又舔着脸来讨好她:“你今天还要不要去画画?”

    苏可心没有理他,转身回房间继续睡觉,第二天也是如此。第三天又是下雪,纷纷扬扬的鹅毛大雪从天而降。天空一片模模糊糊的白,视线只有一米的距离,如雾里看花,如梦如幻。

    很美!

    想出去!

    想拥抱大雪!

    苏可心又一次换上衣服,急着要出去看大雪。金天城不敢再拦,只在旁边柔声劝道:“今天的雪有点大,能见度不高,地面湿滑容易摔跤,你明天再出去行吗?”

    苏可心没有理他,却在出门的时候给他写了一张条:“我没有玩过这么大的雪,不玩一次我心里会有遗憾。你们不要跟着我,我不想跟你们一起玩。”

    她想堆雪人。

    想堆一个大大的雪人。

    好让萧沉灏在围墙之外,也能看到她堆的雪人。

    她穿着厚厚的防寒服。穿着厚厚的雪地靴。手上戴着厚厚的手套,拎着一把小短锹。她头上戴着防寒服的帽子,帽子很大很大,垂下来遮住了她大半个脸。没有用隐形眼镜,她戴着眼镜和口罩。如此一来,一张脸全部藏在帽子里面,见不着半点颜色。

    她走得很慢很慢,任性也要护着肚子里的宝宝。

    雪越下越大,如仙女散花般漫天的倒下来。能见度比刚才更弱,刚才还能见一米左右,这会儿却只能见半米的距离。其实也没有什么风景,看来看去都是茫茫的雪。

    沿着路往前走。

    走到画室的楼下,再拐到画室的后面,那里有一片很大很大的空地。她选了一片空地,便放下铁锹开始做雪团。做了一个小小的雪团再放到雪里滚上几圈,雪团就大了许多许多。一路滚下去雪团就越来越大,有了脸盆那么大的团。

    这个就做萧沉灏,给他做一个高高的身……没有计划完,她的后背忽然一疼,好像有什么东西砸到了她的背上。可能是树上落下来的雪,不,不对,这附近并没有树,确切的说,这庄园没有树,只有灌木。鲜花都在花房,四季如春。

    如此,东西是怎么砸到她的?

    是金天城?是崔婉桐?是章铭?是他们捏了雪团,要和她玩打雪仗?不不不……转念一想更是觉得不可能,她是孕妇是重点保护对象,平时走路他们都看得紧,就怕她摔了磕了碰了。平时那么小心翼翼,现在会拿东西砸她?不怕她吓到?不怕她摔倒?

    所以不是他们,是另有其人。

    另有其人?谁?管家?家佣?平时看见她就自动回避的人,现在来砸她,要跟她说话?

    苏可心感觉好奇怪,主要是感觉背后来东西比较奇怪,她放下雪团拎上雪锹又转身往后走。她想看看后面到底有什么,当然也有可能是下人在打雪仗误砸了她的方向。

    雪又下大。

    能见度从刚才半米的距离,变得只够看清脚下。

    大雪茫茫如一块布帘般遮在眼前挥之不去,她没有遇到人,却听见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脚步声。是金天城吧!这么大的雪,他终是不放心让她一个人出来!

    算了!

    跟着就跟着吧!

    第一次走在这种大雪中,她心里还是有点害怕。往前又走了三分钟,依旧没有遇到人,却看见路边的雪地上有一个大大的脚印……这是,有路不走,非要爬雪堆?苏可心想不明白,往前探了探头,不止一个,是一串,连接着,蜿蜒着,消失在雪地里。

    不禁有点害怕。

    害怕自己遇到不着调的下人。

    有金天城撑着场,下人不敢怎么样,可她现在是一个人出来。万一……算了算了,还是回去吧!别自己没完成心愿,宝宝又遇到伤害,她慌慌的转身,朝来的路大步离去。

    刚才的脚步声就在身后。

    这会儿走了好几步都没有遇到金天城……天城哥,刚才是你吗?……她想问问,却问不出半点声音……也就在这时,一道黑色的身影忽的窜进雪帘,不偏不倚与她打了一个照面。

    她吓得连连后退,又在后退的瞬间滞住脚步。

    是他?

    是他?

    隔着雪帘看不清楚,却能看清他模糊的轮廓,能感知他熟悉的气场……萧沉灏,是萧沉灏!

    惊喜来的太突然,苏可心完全反应不过来,她怔怔地僵在雪中,看着他一步步走进雪帘,走进她的世界,由模糊变得清晰:“可心,是你吗?是我!萧沉灏!”

    “……”苏可心还在消化突来的惊喜,麻木的站在那里,激动的不知道要怎么办。她要做什么?她要说什么?又见他推开防寒服的帽子,摘掉眼镜,摘掉口罩,露出她即将就要忘记又熟悉到刻骨铭心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脸。是他,真的是他。

    她不知道自己是哭了还是笑了,只觉自己有点傻,不知道扑过去,不知道抱住她,反而学着他的样子,把防寒服的帽子推开,把眼镜摘掉把口罩摘掉。

    她是近视。

    摘掉眼镜还看什么鬼?

    隔着大雪本就看不清,这……又慌慌把眼镜戴上,这才看见他咧着嘴巴傻傻的笑,却笑得泪流满面,头顶已有了一层厚厚的雪,仿如一夜白了头。

    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哭,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笑,只知道脚步从未有过的轻盈,只抬了抬脚便到了他的面前。又摘掉手套,双手捧住他的脸……是热的!是活的!是真的!不是梦!

    他亦摘掉手套。

    伸手扫去她头上的雪,再给她把帽子戴上:“雪大,别着了凉。”好似在和她唠家常,好似他们从来没有分开没有经受这般的分离之苦。手指滑到她脸上,拭去她脸上的泪,她这才发现自己早就哭了,哭得跟狗似的——还是一条无声的哑巴狗。

    抱住他,紧紧地抱住他。

    以后他们再也不要分开,分开的感觉一点都不好玩……以前在一起的时候,她总是问自己爱不爱他,总是自我否定对他的爱……现在面临了分开,她才知道自己不仅爱他,还将他爱进了生命里,愿意为他分担风险,愿意和他厮守一辈子。

    以后再不要分开。

    松开他,打量他,眼睛到了哪里她的双手便到了哪里,将他的脸一寸寸摸过再一寸寸刻进心里……你再不来,我就要不记得你的模样了……他瘦了,亦成熟了许多,比最初认识的时候少了凌厉多了人情味。

    垫起脚亲吻他的唇,他亦低下头迎上她的唇——傻丫头,我终于找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