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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三章 医见衷情篇 白大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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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怎么回事?这家酒店的老板了也是个人物,他们都不敢给清场,这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他们当然不知道,不是白景誉有什么了不起的来头,而是这家店老板的父亲是白景誉给救过来的。

    当年白景誉来江城,给店老板的父亲做了车祸手术,才让老人保住了性命,这老板是把白景誉当恩人。

    今天他恰好来店里遇到了刘胖子这事儿,看到有人敢在他店里横他想要上前阻止,可发现对方是白景誉,就立刻站了队。

    这不,这灌刘胖子的辣椒油,还是他提供的秘制配方呢。

    刘胖子的朋友们相互示意,向着门的方向而去。

    可是还没等挪动两步呢,就给人拦下。

    那个姓高的最狡猾,他笑着跟白景誉示好,“这位先生,我们不妨碍你跟老刘叙旧了,以后有机会再聊。”

    “各位别走,既然来了,那就留下来给这位刘总当个见证。”

    几个人看着人高马大的保镖,心想自己的小身边不经折腾,只好乖乖的退回来。

    白景誉在椅子上坐下,看着不停咳嗽喝水的刘总,很随意的说:“剧烈咳嗽有可能让辣椒油呛入到气管里,到时候恐怕要切管才能处理掉。”

    刘胖子张大了嘴巴更不敢咳嗽了,一张嘴给辣的肿起来,特别的可笑。

    白景誉示意,立刻有保镖拿着纸巾给他把嘴巴擦干净,又找了一件新的服务生的衬衣给他换上。因为他太胖,最大号都勉强才扣上扣子。

    刘胖子和他的朋友们都不明白白景誉要干什么,等刑警队的赵队长来了才知道。

    同时来的还有本市的名律师陈律师,人家来就是起诉刘胖子侮辱诽谤人家老婆。

    赵队长忽然想起来,“说起刘总您可是个惯犯了,记得几年前在江城酒店,就是我们下雪那晚上,还有服务员举报你迷奸少女,事后那服务员给你弄哪里去了?”

    刘胖子现在一句话说不出来,一个劲儿去看老高。

    老高只好替他辩解,“赵队,您别听他那张臭嘴瞎咧咧。当时是他跟蓝家人商量好了,想要睡了蓝家的小丫头,可后来不是人没来吗?”

    “没来?可当时的那个服务生说看到她了,还看到她进了房间,一晚上都没有出去,这事儿要不要再查查去?”

    “唔唔唔,嗯嗯嗯。”刘胖子一个劲儿摇头,他这是怎么了,吃不到羊肉惹了一身膻吗?

    白景誉听的却皱起了眉头,他猛地抓住了赵队长,拉着他去了一边。

    “赵队,您还记得时间吗?”

    “当然了,就是xx年xx月xx日。”赵队长明确的说出了那一晚上的时间,因为这事儿在江城成了上层人士之间持续了很久的一个话题,所以他记得很清楚。

    白景誉的眉头皱的更紧了,“有那天的监控视频吗?我记得那天的监控都是坏的。”

    “什么坏的,是酒店里压根都没装。江城酒店有一段时间根本就是黄赌毒的窝点,一群人模狗样的上层人士在那里约炮赌博吸毒,所以哪里敢装监控?后来我们扫了几次,才知道了这些事,不过刘胖子当年是真没得手,那姑娘躲在哪里也不可知,有人看到她是天亮才离开的。”

    白景誉此时再也没心情料理刘胖子,他脑子里跟过山车一样想起一些片段,就对赵队长说:“那这里就交给您了,我要他付出代价。”

    赵队长说:“你放心,这里有这么多证人呢。”

    白景誉立刻带着人去了当年请他吃饭的那家制药厂老板的家。

    老板给堵在了家里,一见他就白了脸……

    蓝心柔回到别墅后给睿睿煮了一碗面,心里不免郁闷,出去吃一顿饭竟然能遇到刘胖子,真是倒霉。

    也不知道白景誉那边是个什么情况,看样子是不会吃亏的。

    可是白景誉这一去一直到了大半夜才回来,脸色很不好。

    睿睿已经睡着了,蓝心柔忙迎过去,轻声说:“怎么才回来,很棘手吗?”

    白景誉摇摇头,脸色越发的难看。

    蓝心柔都要担心死了,“那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柔柔,你没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蓝心柔眨巴眨巴眼睛,有点莫名其妙。

    “说什么?我……”

    白景誉忽然扑过来,把她给怼到了墙上。

    蓝心柔没想到他会有这么大幅度的动作,后背被撞的生疼。

    “你怎么了?”

    他双手撑住墙,平时温柔的眸子变得黑沉可怕,“你跟我说过,你的继母和父亲曾经想要把你送给刘胖子,他们是不是把你给骗到了酒店去?”

    蓝心柔点点头,她有些懂了。

    “景誉,你听我说。”

    “现在不需要你说,我说,你来回答。你去了刘胖子的房间吗?”

    蓝心柔摇摇头,她咬着粉润的唇,连眼睛都变得雾蒙蒙的,“没有,我看错了房间号,进的是别人的房间。”

    “是谁的,进去干了什么?”

    “一个男人,他把我压在床上,撕开了衣服……”

    “然后呢?”他双眼血红,咄咄逼人。

    蓝心柔的情绪也爆发了,“然后他把我给强暴了。”

    “为什么不反抗?”

    “我反抗不了,他看起来喝醉了还是怎么了?他一直用力的在撕咬我顶撞我,当时很疼很疼,而且他一直没停,一次又一次……”

    “那天亮了为什么不报警?”因为太过激动,他的胸膛在剧烈的起伏。

    “因为……”蓝心柔看着他的眼睛,柔柔的勾起嘴角,“因为我发现他是在灾区救过我命的男神,我一直暗暗崇拜喜欢的对象。那个时候我很庆幸很欣喜。”

    他的神情终于柔和了下来,“小傻子,果然是没长大的孩子。崇拜能当饭吃吗?他伤害了你。”

    “可是他救了我。在我最黑暗最绝望的时候,是他把手伸给我拉我出了废墟。他的怀抱那么温暖,他的气息那么好闻,带着阳光和清风的味道,让我重新回到了这个世界,还顶住压力保住了我的双腿,还把自己的衣服给我盖在了身上。从我妈妈死后没有人对我那么好,为了他哪怕要我的命我也愿意。”

    白景誉捧住了她的脸,“小傻子,可是他根本就没见过你什么样子,他只把你当一个普通的患者。”

    “我知道。我也知道像我这样爱慕他的人一定很多,所以从灾区回到江城后我压根没想到这辈子会再见到他。可是酒店里扑上来的人是他,我是真性情愿的,那个时候我特别高兴。唯一的遗憾就是……”

    白景誉的呼吸忽然急促起来,是紧张的,“是什么?”

    “他太粗鲁了,弄的我好疼。”说完,她眨了几下眼睛,眼泪终于流到了面颊上。

    终于,终于把这段藏在心里的暗恋说出来,天知道她藏的有多苦。

    白景誉的目光却更热切,“那后来呢?为什么不等他醒来就走开?”

    “当时我很害怕,他根本不认识我,一定以为我是坏女人。而且那个时候我心里很乱,穿着他的衣服就跑了。”

    “然后就怀了他的孩子吗?”

    蓝心柔再也坚持不下去,她把额头抵在他肩膀上,抽泣着:“是的,我怀了孩子,等发现孩子已经三个多月了。那个时候我没有亲人,我想让他成为我唯一的亲人,我还想让他成为那个人和我之间最完美的证据和联系。我知道我很自私,当时根本没考虑过养孩子会多难,但我在他出生后也尽力给他最好的。你要骂我不负责任,也不要骂我头脑发热,我只是爱那个人,太爱了。”

    白景誉忽然放开了她,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脑门儿上。

    蓝心柔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他这是在生气了吗?

    屏住呼吸,她紧张的看着他,不自觉的抿紧了唇。

    忽然,她听到白景誉说:“我真是傻,我拿着户口本去给睿睿改姓,竟然对他的出生日期没有任何的联想;我真傻,明明所有人都看出睿睿长得像我,而我只觉得是巧合而已。我帮别人做亲子鉴定,却从来没想过给自己和睿睿做个鉴定。我傻到儿子老婆就在身边,差点让我拱手让给别人。”

    白景誉的智商从来没这么被碾压过,他真觉得自己这三十年白活了。

    蓝心柔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还好,他没有生很厉害的气。

    可是刚把心放下,忽然看到白景誉怒气冲冲的瞪着她,不由的想要后退。

    身后是墙,她当然后退不了。

    白景誉逼近她,“蓝心柔,你真好样的。”

    “景誉,我,我怎么了?”

    “你带着我儿子还敢一次次从我眼皮底下逃走,装着跟华容做夫妻欺骗我。你说那个时候我要是跟辛楠结婚了,你怎么办?真跟华容过一辈子吗?”

    她摇摇头又点点头,“也许吧,以后的事谁又能知道呢?就算不跟华容结婚,也许跟别的什么人吧。我还那么年轻,我怎么会……”

    她忽然闭嘴,因为发现白景誉太不对劲儿了。

    他脸色发黑,眼睛里涌动着火焰。

    “蓝心柔!”他几乎咬牙切齿的说:“你还敢想着嫁给别人?你敢生我的儿子,为什么就不能勇敢一次嫁给我?”

    蓝心柔本来挺害怕的,给他这一吼倒是来了勇气,“你吼什么?那时候就算我想要嫁你能要吗?你是谁?白院长,就跟神佛一样站在云端上的人,我颈椎不好,哪能天天抬头仰视你?你说嫁就嫁,那你怎么不来找我呀。”

    说完,她一把推开了他,抹着眼泪进入了房间,还把门给甩上。

    白景誉:……

    等明白过来,他赶紧推门进去。

    蓝心柔侧躺在床边,小小的身躯窝成了一团,刚刚好的戳在他心窝子上。

    从什么时候起,这个女人已经成为他身体里血肉的一部分,而且连着最要命的心脏。

    她一疼他也会疼,是心疼。

    默默上前,他半膝跪在床上,伸手去摸她的脸。

    蓝心柔明显的抗拒了一下,没等要翻身,却给白景誉压住。

    “别动。”他说。

    蓝心柔不想听他的,可又动不了,于是不甘心的顶了顶。

    她用的地方是……

    白景誉心中一荡,就给握住了。

    蓝心柔:……

    “你放开我。”

    他低头去亲她,果然湿漉漉的,又在哭。

    他继续亲,“傻丫头,气我吼你了?”

    “本来就是我不对,您吼得好吼得妙吼得呱呱叫。”

    噗,白景誉笑场了,本来准备好的话都忘了。

    他捧着她的脸揉了揉,“臭丫头,我确实没错,但是我也有不对的地方,都怪我太含蓄不够直接,要是在东方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去抱你亲你,我觉得我们在一起的速度要快一些。”

    “你……你第一次见我是在手术室里吧?”

    “嗯,手术室。”卧室里没开灯,她看不清白景誉的脸,但这样的环境再听他的声音更加的性感魅惑。

    “我让你给我擦汗,你竟然傻乎乎的不动,我很生气,就抬头看了你一眼。你知道吗?那一瞬间我失神了,这是我第一次在手术里犯下这样的错误,我给你,迷惑了。”

    蓝心柔回忆起那个时候,她可没觉得他失神,就觉得他看她的样子特别凶。

    “那后面呢?你昨晚手术后跟我说话。”

    “当时我很奇怪,我觉得我在哪里见过你,而且脑子里还出现了你不穿衣服的样子,那个时候真的想要亲亲你。”

    蓝心柔打了他的头,“你这个流氓,那个时候怎么可以那样想?”

    “没办法,以后每次见到你都觉得你护士服底下是光着的。蓝心柔,你知道吗?我说过的,我以为我以前没有过女人,更没对哪个女人动心动情过,你让我害怕,更多的却是好奇。我觉得我自己更像个动物,找到了属于自己气味的女人,所以发情了。”

    他的话说的太直白,纵然是有黑夜的掩护蓝心柔也红了脸,她低声说:“那你不怪我吗?”

    “怪你什么?柔柔,是我不好,让你和孩子受苦了。只要一想到你跟孩子在我眼皮子底下生活了这么久,我还让我的儿子叫叔叔,我就要抓狂。”

    “那明天开始就让他叫你爸爸好不好?”

    她呵气如兰,吹拂在他耳边。

    白景誉现在明白了什么叫女人的枕边风,他这本来还要跟她算账的,可被这么一吹,耳根子彻底就软了。

    那一颗心呀,就像泡在了热水里,暖和和的,还咕嘟咕嘟的冒出粉色的小气泡泡。

    太可气了,怎么会这样?

    他为了找回点尊严,忽然发狠的吻住了蓝心柔。

    蓝心柔回应的很激烈,很快俩个人就把身上那点零碎给撕扯的干净。

    她一个翻身,爬到了他身上。

    白景誉刚想要动弹,却给她压在关键地方,“你别动,我来。”

    难得她这么主动,白景誉哪里还有反抗的道理,乖乖躺平了任由她发落……

    一下省略1万字不可描述的情节,反正这晚上他们解锁了不少新姿势,都激动的不行。

    第二天醒来,俩口子在床上说话,昨天因为太激动,很多重要的事儿都没说,今天就补上。

    蓝心柔知道他昨天对刘胖子的处理,不由得有些担心,“能行吗?都说强龙不压地头蛇,他在江城还是挺有势力的。”

    白景誉把玩着她纤柔的小手,“你放心,是有人想要搞他,后面的事儿还大着呢。”

    “那你怎么知道的?”

    “谁让他欺负你,就算我们不在酒店遇到他,这个仇我也要报。”

    “你什么时候开始谋划的?不会是我们还没来江城之前吧?”

    他点头,“当然,你放心好了,所以欠你的人都必将付出代价,包括我。”

    蓝心柔摸着他结实的胸肌,“你的代价是什么?”

    他忽然翻身压住了她,“是让你把我榨干。”

    感觉到他的蠢蠢欲动,蓝心柔忙推开,“别闹了,都天亮了。”

    “睿睿还没起来,不如再来一次。昨晚你在……”

    “别说了,你这人怎么这么讨厌。”

    她的话刚说完,外面就响起脚步声,靠的近了然后又远了。

    蓝心柔要下床穿衣服,“睿睿起来了。”

    白景誉这次没有阻拦她,他得到消息,昨天蓝文强和丛琴也回到了江城,事情应该有个结果了。

    果然,上午接近11点的时候,蓝文强和丛琴一起登门拜访。

    这人的消息也很灵通,居然能找到他们住的地方。

    白景誉在客厅里接待了他们,也是第一次,他们见到了睿睿。

    惊讶于父子俩个人相貌的相似,丛琴和蓝文强面面相觑了好一会儿。

    在丛琴的示意下,蓝文强问道:“这个是?”

    白景誉示意保镖把孩子带下去,根本就没有打算给他们介绍,更没有让孩子认亲。

    在处理完刘胖子后,他对蓝家夫妇更是厌恶,这样的人怎么配睿睿叫他们外公外婆?

    见孩子出去,他淡淡的说:“我儿子,蓝先生蓝太太请坐。”

    到底是因为心柔妈妈的骨灰还下落不明,他不能翻脸。

    蓝文强一身的不痛快,可也不敢发作,他一回来就听到了白景誉处理了刘胖子,不仅也感觉到脖子发冷。

    要是以前他也不怕,可现在蓝莹莹跟周家又闹成了那样,这个节骨眼他也不敢太生事,惹来周家的厌恶。

    他呵呵干笑,“那个,在海城耽误了几天,心柔……”

    “明天就给我妈妈下葬。”

    丛琴叫起来,“那怎么行?这要找人查日子,还有墓地…”

    “墓地你们不是早就准备好了吗?日子我已经找人查过,明天宜下葬。”

    一句话把他们的托辞都堵得严严实实,让他们没有理由。

    白景誉补充道:“心柔为了表示对妈妈的孝心,会把买墓地和下葬的一切费用给你们。我查了东郊的墓地价格是20万,加上下葬的费用,我给你们25万,不过这费用需要最后才能结算。”

    丛琴和蓝文强都傻眼了,25万,后面加两个0还差不多。

    蓝文强捻着手指站起来,“那个,我还有事儿,先走了。”

    丛琴故意拉着他,“文强,你干嘛呀,这不来商量吗?”

    然后她对蓝心柔说:“心柔,你们好多年没有回江城了,不知道这里的墓地价格,什么十万二十万,那是上边为了防止被查说的,是有价无市,要不你们再去打听打听,现在没个200万,去哪里买墓地?”

    白景誉淡淡的说:“可巧了,我朋友手上有,据说是极好的风水,他10万就给我,我看就用这个,至于你们的,自己留着吧,要卖要用,都不亏。”

    蓝文强气的脸都青了,“有你这样说话的吗?我可是你的岳父!”

    “岳父?蓝先生,你是我爸爸吗?”蓝心柔更气,他还有真有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