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2章 秽乱宫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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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憬哥哥，我们回不去了是吗？”端木若的声音低哑，她忍住眼泪，她不愿在宇文憬面前哭。
宇文憬冷笑，他拿起茶杯，把茶水倒去半杯。“端木若，若是说朕先前对你的感情是一杯水，那现在就只剩这些了！”
端木若的鼻翼动了动，他的感情被她消磨掉了是吗？
宇文憬受不了端木若哭，最受不了她欲哭无泪的模样。但想起她算计他，他就来气。
端木若缓缓坐下，她吞吐几口气，极力想要落落大方，让自己端庄一些。可惜，事与愿违，眼泪还是涌出来。她用手背擦去，不动声色，宇文憬并未察觉。
“皇上，是臣妾痴心妄想了。”端木若的气息颤颤的，她连一句话都说不好。
或许她该留住宇文憬，她想要个孩子，之后或许憬哥哥会回来。
宇文憬在茗南苑整整待了一下午，直到用完膳。可，最讽刺的是，他们二人形同陌路，一下午未说一句话。
夜里，眼看过了酉时，端木若终于坐不住了。“皇上今日可否留宿？”
宇文憬不屑道：“你可想让朕留下？”
“想。”端木若的声音有点哽咽。宇文憬不可一世，她端木若也有自己的自尊，她竟在哀求宇文憬施舍给她感情，究竟是什么时候她变得如此卑微？还是说，从进宫的那一刻起就注定，她跟宇文憬之前隔着天堑？
宇文憬的眼底流露出怜惜，未等端木若看清楚，那份怜惜便不见了。“若婕妤，是在对朕谄媚，想要投怀送抱吗？”宇文憬讽刺道。
听着庭里风雨潇潇，端木若不禁觉得自己可悲。她好想投怀送抱，可，她害怕宇文憬嫌弃她，恶心她。
宫内的气氛冷到极点，把端木若的心凉透了。
宇文憬的眼神似箭一般，万箭齐发，凌迟着她，把她的身子刺得千疮百孔。
“你知道的，我不会这样做。”端木若转身掩抑住自己的的慌乱狼狈。她走到屏风后，换着里衣。
“那你就应该学着这样做。位份是你自己选的，既然你想当朕的嫔妃，就应该会投怀送抱。”宇文憬的话冷冷冰冰。
端木若除去襦裙，换了身桃色亵衣。她的身段原本就极好，被锦缎薄衣一称，凹凸玲珑的身段更是明显。她懒得回答宇文憬的话，坐到梳妆台前，拆掉发髻，问道：“你手腕上用不用换药？”
说来也奇怪，为何宇文憬的手腕上还缠着纱布？她上次咬他，应没有多重啊，怎会隔了几个月还伤着？还是说皇上金贵些？
“不敢劳烦若婕妤。”宇文憬真想把端木若给狠狠揍一顿，她竟敢勾引他！
端木若把木梳重重拍到梳妆台上，走到宇文憬身边，蛮横的拉起他的手腕。到时候宇文憬的腕上出了什么问题，她可不想独揽罪名。
宇文憬一把扼住她的手腕，眼神幽惑。他凉薄道：“若婕妤勾引人的本事，无师自通！”
端木若快被这个男人逼疯了，她在他眼里是不是一无是处？不值得他怜惜，连他的子民都算不上？
反正不论她有没有勾引宇文憬，宇文憬都说她别有心机，好，那她就坐实这个罪名。端木若没有甩开宇文憬的手，她大胆的按着宇文憬的肩膀，跨坐在他的腿上，狠狠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端木若风情万种的看着宇文憬，有一丝小小的得意。心里腹诽：我就是勾引你，怎么了？你不也没阻止吗？
宇文憬有一刹那晃神，端木若从未主动过。他正欲说什么，凉薄的唇微启，便被端木若的小嘴吮住。端木若回忆着以往他是如何吻她的，照着路数吻回宇文憬。
宇文憬想要推开身上的女人，可隐隐不舍，身上的女人究竟有什么好？端木若勾住他的脖子，把相隔数月的相思全倾入进去。
端木若的泪顺着脸颊，沾在宇文憬的脸上。宇文憬的心，猛地一疼。他也想对她好一点，但，他不解气！
他抱着端木若朝床榻走去，二人抵死缠绵，芙蓉帐暖，颠龙倒凤……
辗转到初夏，君墨轻跟端木若在荷州西塘闲坐着避暑。茗南苑虽偏僻，但，周围的湖塘不少。
“若儿，还是你这里好。虽冷清了些，但少有蝉聒噪，树荫碧绿的独添一番风趣。”君墨轻看着水亭四周的荷花，俯首用毛笔在纸上勾勒着形状。
端木若坐在石凳上，数着盘中的桂花糕，百无聊赖。“姐姐你少画几朵，我怕我绣不过来。”虽，宇文憬不愿见她，但端木若整日被君墨轻缠着绣帕子倒也打发了时日。
“你绣不来的恐怕也只有皇上身上的游龙了。”君墨轻瞪了她一眼。端木若苦苦一笑。
“还是若婕妤命好，才封了婕妤便伺候了皇上。”杨仪儿走近二人，端庄坐下。
端木若也不知该不该行礼，她十分不自然的站起身。君墨轻恍若没人一般，继续画着荷花。端木若很是尴尬，她正想福福身，杨仪儿叫住。
“若姐姐你坐。”杨仪儿俏皮的向端木若招招手。杨仪儿穿着桃色云锦裙，面若桃花，意气风发。相比起君墨轻的冷清跟端木若的愁苦，杨仪儿更像一个无忧无虑的豆蔻少女。
“杨才人怎的纡尊降贵来这里了？”君墨轻停笔拉着端木若在自己边上坐下。
“自是来看若姐姐的。”杨仪儿见端木若坐在君墨轻身边，心里很是不悦，但面上仍是笑吟吟的。
“先前也不见得你来。”君墨轻有些怒，沉着脸，不愿给杨仪儿好脸色。
先前姐姐妹妹叫个不停，可在重要关头，她永远是独善其身的那个。杨仪儿比蛇蝎还要让她避之不及。
“君才人，有时间还是不要在这里烦扰姐姐。姐姐失了孩子，心里幽怨。你连侍寝都不曾有过，你是不会懂的。”杨仪儿的眸子通透，若是看着她一脸无辜的神情，无人会舍得的责怪她。只可惜，君墨轻早已看透她。
端木若垂眸，她不自觉地抚着自己的小腹。这里曾有过她跟憬哥哥的孩子。
君墨轻怒不可竭，杨仪儿提及孩子做什么？
“君姐姐，仪儿想必是有要事与我说，你先回宫吧。这帕子我明日绣好了交于你。”端木若忍着眼泪，莞尔说道。
君墨轻不敢刺激端木若，只好回宫。杨仪儿，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姐姐，今日皇上翻我牌子了。”杨仪儿满是欢喜，她的杏眸灼热的看着端木若。端木若的手紧紧地攥在一起，她无力说道：“恭喜……”
“姐姐毕竟伺候过皇上，皇上有何习性还请姐姐指点。”杨仪儿推给端木若一个木盒，盒中是一支金步摇。端木若心里清楚不过，这是皇上赏的。
“我的身子不太舒服，还请杨才人恕罪。”端木若福福身，逃也似的离开。
杨仪儿看着端木若的背影，勾起嘴角。
……
太后头疼欲裂，她躺在榻上，翻来覆去。“她居然姓端木！她居然是端木霄的女儿！”
王嬷嬷跪在地上，阴冷说道：“难怪看那个贱婢眼熟，她就是端木霄的女儿。还请太后娘娘处置了她，以免祸患无穷！”
“把她给哀家带过来了！她就是个狐狸精！”太后娘娘咆哮一声。她恨不得把端木若碎尸万段！她怎的来祸害他的儿子？
端木若才刚回茗南苑，便被寿康宫的人召去。端木若毕竟伺候过太后，她知晓太后绝不会难为她。便只身一人前往。
一进寿康宫，端木若的眼底就湿润了。她还记得，宇文憬在众人面前，呵斥祁妃……
可是，早已过了好久，憬哥哥不再是憬哥哥。
太后满是憔悴，可一看见端木若眼里泛着精光，人瞬时精神起来。“端木若。”
端木若有些惊讶，太后以往都是叫她若若的。怎么这一次别有深意呢？
莫非在怪罪她让皇上抱她去御花园？
“参见太后娘娘，太后娘娘个万福金安。”端木若端庄的行了大礼，无可挑剔。
王嬷嬷忽的上前给她一巴掌，毫无征兆，端木若连躲闪的功夫都没有。啪的一声下去，端木若头昏眼花。她毕竟才小产，受不住巴掌的。
太后娘娘阴阴一笑，她把茶杯砸在端木若身上。滚烫的开水透过轻薄的夏布，把端木若烫的沉吟了一声。“还请太后娘娘明示。”端木若的手臂被烫的起了泡，她好痛。
“贱婢就是贱婢，你跟你娘果真一样贱。”太后不顾身份，粗俗的辱骂道。
端木若绝对忍受不了任何人侮辱她的娘亲。“太后娘娘怨恨我一人就好，何必连累我娘？”
王嬷嬷出手又给了端木若一巴掌。“没规矩的贱人，敢跟太后娘娘顶嘴。”
“端木若，你听着。你跟你娘根本不配我怨恨。”太后咬牙切齿。这个狐媚子长得真像秦烟！果然，天生的狐骚味洗不掉。
“端木若勾引皇上，与人私通，秽乱宫闱，发配慎刑司！”太后命令道。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太后娘娘，就算我做了腌臜之事也应由皇上下旨处决，应是被送进宗人府。怎可草率进慎刑司？”端木若镇定问道。她此时无路可退，只能殊死一搏。
“你都与人私通了，皇上无比恶心你，怎会想见你？”太后恨不得把端木若拆皮拔骨，吃她的肉和她的血！
“太后娘娘我死也要死个明白？敢问太后，奸夫呢？”端木若无比怨恨的瞪着太后。
“奸夫？神武门的侍卫，你早早就与他珠胎暗结。你的死去孩子也不是皇上的，是你跟奸夫的。”
孩子？为何要冤枉她的孩子？“你胡说，我的孩子就是皇上的。他是皇上的亲身骨肉……你这个老毒妇……”
“若婕妤疯了，把她关入慎刑司。”
“憬哥哥，我们回不去了是吗？”端木若的声音低哑，她忍住眼泪，她不愿在宇文憬面前哭。
宇文憬冷笑，他拿起茶杯，把茶水倒去半杯。“端木若，若是说朕先前对你的感情是一杯水，那现在就只剩这些了！”
端木若的鼻翼动了动，他的感情被她消磨掉了是吗？
宇文憬受不了端木若哭，最受不了她欲哭无泪的模样。但想起她算计他，他就来气。
端木若缓缓坐下，她吞吐几口气，极力想要落落大方，让自己端庄一些。可惜，事与愿违，眼泪还是涌出来。她用手背擦去，不动声色，宇文憬并未察觉。
“皇上，是臣妾痴心妄想了。”端木若的气息颤颤的，她连一句话都说不好。
或许她该留住宇文憬，她想要个孩子，之后或许憬哥哥会回来。
宇文憬在茗南苑整整待了一下午，直到用完膳。可，最讽刺的是，他们二人形同陌路，一下午未说一句话。
夜里，眼看过了酉时，端木若终于坐不住了。“皇上今日可否留宿？”
宇文憬不屑道：“你可想让朕留下？”
“想。”端木若的声音有点哽咽。宇文憬不可一世，她端木若也有自己的自尊，她竟在哀求宇文憬施舍给她感情，究竟是什么时候她变得如此卑微？还是说，从进宫的那一刻起就注定，她跟宇文憬之前隔着天堑？
宇文憬的眼底流露出怜惜，未等端木若看清楚，那份怜惜便不见了。“若婕妤，是在对朕谄媚，想要投怀送抱吗？”宇文憬讽刺道。
听着庭里风雨潇潇，端木若不禁觉得自己可悲。她好想投怀送抱，可，她害怕宇文憬嫌弃她，恶心她。
宫内的气氛冷到极点，把端木若的心凉透了。
宇文憬的眼神似箭一般，万箭齐发，凌迟着她，把她的身子刺得千疮百孔。
“你知道的，我不会这样做。”端木若转身掩抑住自己的的慌乱狼狈。她走到屏风后，换着里衣。
“那你就应该学着这样做。位份是你自己选的，既然你想当朕的嫔妃，就应该会投怀送抱。”宇文憬的话冷冷冰冰。
端木若除去襦裙，换了身桃色亵衣。她的身段原本就极好，被锦缎薄衣一称，凹凸玲珑的身段更是明显。她懒得回答宇文憬的话，坐到梳妆台前，拆掉发髻，问道：“你手腕上用不用换药？”
说来也奇怪，为何宇文憬的手腕上还缠着纱布？她上次咬他，应没有多重啊，怎会隔了几个月还伤着？还是说皇上金贵些？
“不敢劳烦若婕妤。”宇文憬真想把端木若给狠狠揍一顿，她竟敢勾引他！
端木若把木梳重重拍到梳妆台上，走到宇文憬身边，蛮横的拉起他的手腕。到时候宇文憬的腕上出了什么问题，她可不想独揽罪名。
宇文憬一把扼住她的手腕，眼神幽惑。他凉薄道：“若婕妤勾引人的本事，无师自通！”
端木若快被这个男人逼疯了，她在他眼里是不是一无是处？不值得他怜惜，连他的子民都算不上？
反正不论她有没有勾引宇文憬，宇文憬都说她别有心机，好，那她就坐实这个罪名。端木若没有甩开宇文憬的手，她大胆的按着宇文憬的肩膀，跨坐在他的腿上，狠狠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端木若风情万种的看着宇文憬，有一丝小小的得意。心里腹诽：我就是勾引你，怎么了？你不也没阻止吗？
宇文憬有一刹那晃神，端木若从未主动过。他正欲说什么，凉薄的唇微启，便被端木若的小嘴吮住。端木若回忆着以往他是如何吻她的，照着路数吻回宇文憬。
宇文憬想要推开身上的女人，可隐隐不舍，身上的女人究竟有什么好？端木若勾住他的脖子，把相隔数月的相思全倾入进去。
端木若的泪顺着脸颊，沾在宇文憬的脸上。宇文憬的心，猛地一疼。他也想对她好一点，但，他不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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辗转到初夏，君墨轻跟端木若在荷州西塘闲坐着避暑。茗南苑虽偏僻，但，周围的湖塘不少。
“若儿，还是你这里好。虽冷清了些，但少有蝉聒噪，树荫碧绿的独添一番风趣。”君墨轻看着水亭四周的荷花，俯首用毛笔在纸上勾勒着形状。
端木若坐在石凳上，数着盘中的桂花糕，百无聊赖。“姐姐你少画几朵，我怕我绣不过来。”虽，宇文憬不愿见她，但端木若整日被君墨轻缠着绣帕子倒也打发了时日。
“你绣不来的恐怕也只有皇上身上的游龙了。”君墨轻瞪了她一眼。端木若苦苦一笑。
“还是若婕妤命好，才封了婕妤便伺候了皇上。”杨仪儿走近二人，端庄坐下。
端木若也不知该不该行礼，她十分不自然的站起身。君墨轻恍若没人一般，继续画着荷花。端木若很是尴尬，她正想福福身，杨仪儿叫住。
“若姐姐你坐。”杨仪儿俏皮的向端木若招招手。杨仪儿穿着桃色云锦裙，面若桃花，意气风发。相比起君墨轻的冷清跟端木若的愁苦，杨仪儿更像一个无忧无虑的豆蔻少女。
“杨才人怎的纡尊降贵来这里了？”君墨轻停笔拉着端木若在自己边上坐下。
“自是来看若姐姐的。”杨仪儿见端木若坐在君墨轻身边，心里很是不悦，但面上仍是笑吟吟的。
“先前也不见得你来。”君墨轻有些怒，沉着脸，不愿给杨仪儿好脸色。
先前姐姐妹妹叫个不停，可在重要关头，她永远是独善其身的那个。杨仪儿比蛇蝎还要让她避之不及。
“君才人，有时间还是不要在这里烦扰姐姐。姐姐失了孩子，心里幽怨。你连侍寝都不曾有过，你是不会懂的。”杨仪儿的眸子通透，若是看着她一脸无辜的神情，无人会舍得的责怪她。只可惜，君墨轻早已看透她。
端木若垂眸，她不自觉地抚着自己的小腹。这里曾有过她跟憬哥哥的孩子。
君墨轻怒不可竭，杨仪儿提及孩子做什么？
“君姐姐，仪儿想必是有要事与我说，你先回宫吧。这帕子我明日绣好了交于你。”端木若忍着眼泪，莞尔说道。
君墨轻不敢刺激端木若，只好回宫。杨仪儿，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姐姐，今日皇上翻我牌子了。”杨仪儿满是欢喜，她的杏眸灼热的看着端木若。端木若的手紧紧地攥在一起，她无力说道：“恭喜……”
“姐姐毕竟伺候过皇上，皇上有何习性还请姐姐指点。”杨仪儿推给端木若一个木盒，盒中是一支金步摇。端木若心里清楚不过，这是皇上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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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头疼欲裂，她躺在榻上，翻来覆去。“她居然姓端木！她居然是端木霄的女儿！”
王嬷嬷跪在地上，阴冷说道：“难怪看那个贱婢眼熟，她就是端木霄的女儿。还请太后娘娘处置了她，以免祸患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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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若才刚回茗南苑，便被寿康宫的人召去。端木若毕竟伺候过太后，她知晓太后绝不会难为她。便只身一人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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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早已过了好久，憬哥哥不再是憬哥哥。
太后满是憔悴，可一看见端木若眼里泛着精光，人瞬时精神起来。“端木若。”
端木若有些惊讶，太后以往都是叫她若若的。怎么这一次别有深意呢？
莫非在怪罪她让皇上抱她去御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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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嬷嬷忽的上前给她一巴掌，毫无征兆，端木若连躲闪的功夫都没有。啪的一声下去，端木若头昏眼花。她毕竟才小产，受不住巴掌的。
太后娘娘阴阴一笑，她把茶杯砸在端木若身上。滚烫的开水透过轻薄的夏布，把端木若烫的沉吟了一声。“还请太后娘娘明示。”端木若的手臂被烫的起了泡，她好痛。
“贱婢就是贱婢，你跟你娘果真一样贱。”太后不顾身份，粗俗的辱骂道。
端木若绝对忍受不了任何人侮辱她的娘亲。“太后娘娘怨恨我一人就好，何必连累我娘？”
王嬷嬷出手又给了端木若一巴掌。“没规矩的贱人，敢跟太后娘娘顶嘴。”
“端木若，你听着。你跟你娘根本不配我怨恨。”太后咬牙切齿。这个狐媚子长得真像秦烟！果然，天生的狐骚味洗不掉。
“端木若勾引皇上，与人私通，秽乱宫闱，发配慎刑司！”太后命令道。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太后娘娘，就算我做了腌臜之事也应由皇上下旨处决，应是被送进宗人府。怎可草率进慎刑司？”端木若镇定问道。她此时无路可退，只能殊死一搏。
“你都与人私通了，皇上无比恶心你，怎会想见你？”太后恨不得把端木若拆皮拔骨，吃她的肉和她的血！
“太后娘娘我死也要死个明白？敢问太后，奸夫呢？”端木若无比怨恨的瞪着太后。
“奸夫？神武门的侍卫，你早早就与他珠胎暗结。你的死去孩子也不是皇上的，是你跟奸夫的。”
孩子？为何要冤枉她的孩子？“你胡说，我的孩子就是皇上的。他是皇上的亲身骨肉……你这个老毒妇……”
“若婕妤疯了，把她关入慎刑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