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五章 求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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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嫣，跟战兽契约闹闹会怎么样？”秦瞻云看到巫巧嫣脸上的凝重之色后，再次担忧地问。
巫巧嫣心疼地看着怀中气息微弱的闹闹，痛心地答：“神魂受损，一辈子痴傻。”
秦瞻云震惊地瞪大眼，他无法想象一个两刻钟前还活蹦乱跳的闹闹会变成痴傻的模样，闹闹是他见过最聪慧的孩子了。
见到闹闹第一个眼开始，秦瞻云便觉得闹闹将来的成就不可估量。
可是现在巫巧嫣竟然告诉他说闹闹可能会因为契约之事导致神魂受损，痴傻一生？
出于爱屋及乌的心理，秦瞻云对闹闹多是喜爱的，他忍不住问：“有没有办法了吗？”
是啊，有没有办法？巫巧嫣难过地想。
第一时间，她便想到了司空封玄，他是闹闹的亲爹，司空封玄的能力是她从来都没有估算过，看得透的。
可是一想到司空封玄之前对她说过的话，巫巧嫣的心便骤然生起一阵怯意，万一他真的把闹闹抢走了怎么办？
可是看着气息微弱的闹闹，巫巧嫣心痛如绞，她想，她要的是闹闹一辈子平安喜乐，就算不在她身边她也是愿意的，只要他好好活着便好。
“收拾收拾，我们出兽神结界吧。”巫巧嫣叹息一声，沉声对大白和风子道。
蔚城，圣殿。
司空封玄跟着氏族长老们来到圣殿地牢门口，这是一个封闭式的水牢，只有一个钵大的开口，想来是往里面投递食物的。
若不是整个圣殿都被愤怒的氏族人给拆了，这一处隐秘的水牢估计都没有人知道。
从投递食物的豁口处往里瞧，只见水牢中四面墙壁光滑，流水从高处溅下来，发出嗒嗒嗒的水滴声，经年累月的水蓄积满了一个巨大的水池子。
水池子中矗立十几根玄铁柱子，每个乌黑的玄铁柱上都仿若栓狗一样栓着十几个年纪颇大的男女。
他们的面容枯黄憔悴，身上的肌肤因为长时间浸泡在水中，发了白起了皱，好像一块浮起的，泡着肥油的白肉，让人视之胃口便忍不住翻涌起来。
司空封玄的眉心微微拧了拧，尔后手中战力涌动，蓦然拍向封闭水牢的玄铁门。
“砰——”地一声后，玄铁门应声而开。
水池中被锁链锁住，原本正低垂着头，神色麻木的囚犯都怔怔地抬起头来，望着突然开门的司空封玄。
“你是谁？”其中被囚者中年纪最大的一个老妪扯着沙哑的嗓音问。
骤然，她灰暗的眼一亮，加大声音小心翼翼地询问道。
“你是不是来救我们出去的？我们都是圣殿的长老，你们要是救我们出去，以后我们会报答你们的。”
她的说顿时得到众多被囚者的应声附和，顿时，整个死寂沉沉的水牢变得嘈杂起来。
这让原本抱着好奇心进来看一看的氏族众人都面面相觑了。
他们甚至想要掏掏耳朵，不可置信地打量起面前这些状若乞子的被囚者们。
这些都是圣殿长老？
开玩笑吧？怎么可能！
还有圣殿不是都是女的吗?怎么这里面被囚的长老中也有男性？
再者，堂堂圣殿长老，之前可是完全凌驾在失落大陆众多势力之上的呀！怎么会被无声无息关押在这里？
相较于氏族众人，司空封玄脸上的神情则平淡多了，他只是淡漠地看着一干如狗一样被栓着的圣殿长老，声音低沉，问:“我有事问你们。”
司空封玄一开口，跟进来的氏族长老们皆眸光一闪，八卦心顿起。
他们觉得既然像司空封玄这种能钢得过魔魅王的人都感兴趣的问题，那一定是秘辛了，可是当氏族长老们刚竖起耳朵，便徒然感觉一阵寒意袭来。
顿时，识相的氏族长老们只能选择转身离开水牢。
司空封玄等到众氏族人都离开后，他身上的战力徒然运转起来，不一会，诺大的一池子水瞬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凝结成冰。
当刺骨的冰凌把所有被囚禁的圣殿长老们冻住泡在池水中的半截身子后，所有的圣殿长老们都开始有些慌乱了。
他们以前在罗白蔓那里是感受不到杀意的，只有蔑视。
但是此时面对眼前之人，他们却感受到了浓烈的杀意。
“我们和你有仇？”一个圣殿长老问得心惊胆颤。
司空封玄冷笑一声，声音清晰而缓慢，一字一句敲着圣殿长老们的心。
“我是域境境主，当年听说你们没少算计我？”
一听到司空封玄提起域境境主之事，所有圣殿长老的脸色都变了，这么多年来，他们的心中一直有一个秘密，但是却是因为战力不足，才一直搁浅着。
就算是圣女罗白蔓都不清楚这事，但是现在司空封玄一开口，他们便知道司空封玄所提之事是何事了，正是他们求而不得之事。
但是这是他们圣殿藏了十几年的秘密，怎么能甘心呢？
“你说什么?我们什么也不知道！”为首的圣殿长老矢口否认，余下的圣殿长老们皆集体沉默下来。
司空封玄眼神闪过一丝厉色，他呵地一声冷笑，脚在地上重重地一碾，继而所有被冻起来的冰也跟着他脚尖的方向碾磨着，冰层交错中发出一阵阵令人牙酸的嘎吱吱声。
所有半截身子都被巨大冰坨子冻住的圣殿长老们都感觉到了一股强大的撕扯之力，好像要生生把他们拧成两截一样，他们因为疼痛，而开始呻吟起来。
“说还是不说！你们若是不说，便抱着这个念想身陨也是可以的。”司空封玄说完后，脚尖碾动的角度徒然加大。
渐渐的有圣殿长老扛不住了，即使念想再好，死了还谈何念想？
“我说，我说，我说了你要放了我！”其中一个长老唯恐自己说慢了，被别人抢先。
司空封玄闻言后，身上正涌动的战力停了下来，嗓音冷冷地命令道：“说！”
那个圣殿长老刚想开口，为首长老顿时焦急地大喝着制止：“你闭嘴，不许说！闭嘴——！”
司空封淡淡地看了一眼为首的圣殿长老，然后手腕轻晃，骤然一片薄如叶片的冰凌在身前凝结，如梭一般朝正在叫嚣得欢的为首圣殿长老射去。
“啊——！”
眨眼之下，不过“噗——”地一声，冰凌叶片瞬息洞穿她的脖颈，使得刚才扬着沙哑如夜枭嗓音的叫骂声嘎然而止。
甚至是因为冰凌叶片的温度极寒，为首的圣殿长老即使被割了喉，也依然如斯，没有见到一丝鲜血溢出，她的神情依旧保持着刚才凌厉气恼面容，瞪大眼，鼻孔放大，大张着嘴破口大骂的神情。
如此杀人手法，简直堪比艺术，却让所有人毛骨悚然。
同时众人也意识到，刚才觉得面前这人会杀了他们并不是错觉，而是，他真的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他们……
“我说。”已经妥协的长老声音弱了许多。
甚至是不敢再看向司空封玄，而余下的长老们也没有再出声阻拦。
“因为巫放的实力以及成长的速度太过惊人，圣殿早已关注到他了，当时失落大陆上有传言巫放身上有逆天改命的重宝。
在知道域境正在寻找重宝之事后，圣殿想出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想法，在一次域境找上巫放，巫放的战力只剩下两层时，我们圣殿出手了。
但是不愧是个天才型人物，巫放竟然在天罗地网中逃了。
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他逃进混元玄眼之内，这让我们知道他真的是有逆天改命手段的，并不是传言而已，因为巫巧嫣一直没有死！他为了他女儿改了命的……”
说着说着，这个长老逐渐忘了惧怕，眼中闪烁着兴奋贪婪之光，其他的圣殿长老也皆是如此。
司空封玄紧拧着眉，继续问：“域境什么时候落进你们手里的？你们竟然指使得了整个域境，然后让本神背锅，真是好胆！”
司空封玄森冷的话一出，顿时，刚才还在兴奋的圣殿长老们皆后怕地噤了声，现在他们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根本没有资本得瑟。
司空封玄看着此时正一个个紧缩着脑袋，恨不得把头塞进胸膛中的圣殿长老们，他心底嗤笑一声，就是这些样的人，竟然能把另一个他欺成那样？
“继续说，当年你是怎么骗过我的。”司空封玄慢悠悠地命令，同时，这几句话也在告诉意识海中另一个他——让他好好听着。
“当年大人来自另一个位面的事，简直给失落大陆上各大势力看到了另一个窗口。
一直以来失落大陆都没有成神的，成不了神终有一天都会死去，所有辛苦努力，得来的一切难道是为了等死吗？不，我们不甘心！
所以当我们知道大人你要建立一个势力帮着收集养神宝物后，我们的人都动起来了，毕竟这是失落大陆，大人你再怎么组建势力，成员都属于失落大陆，他们都有家族有牵挂，所以，其实他们都是我们的人，大人。”
司空封玄听后继续呵地一笑，他的神识瞬间沉进意识海中，看着另一个他问：“你都听到了吧？咱们的赌约，我赢了。”
另一个司空封玄则冷傲地回视了一眼，有些郁气地回：“不用你说，愿赌服输！魔魅王已死，我没有心愿了，我消失便是！”
应得如此干脆，两人都陷入一阵沉默，就在另一个司空封玄要履行诺言欲燃烧神魂彻底消失之际，司空封玄叹息一声，阻止道。
“算了，反正她已经不在了，我跟你争也没意义。你且等等，等我把心愿都了了，我去寻她，身子给你吧……”
“巧嫣，跟战兽契约闹闹会怎么样？”秦瞻云看到巫巧嫣脸上的凝重之色后，再次担忧地问。
巫巧嫣心疼地看着怀中气息微弱的闹闹，痛心地答：“神魂受损，一辈子痴傻。”
秦瞻云震惊地瞪大眼，他无法想象一个两刻钟前还活蹦乱跳的闹闹会变成痴傻的模样，闹闹是他见过最聪慧的孩子了。
见到闹闹第一个眼开始，秦瞻云便觉得闹闹将来的成就不可估量。
可是现在巫巧嫣竟然告诉他说闹闹可能会因为契约之事导致神魂受损，痴傻一生？
出于爱屋及乌的心理，秦瞻云对闹闹多是喜爱的，他忍不住问：“有没有办法了吗？”
是啊，有没有办法？巫巧嫣难过地想。
第一时间，她便想到了司空封玄，他是闹闹的亲爹，司空封玄的能力是她从来都没有估算过，看得透的。
可是一想到司空封玄之前对她说过的话，巫巧嫣的心便骤然生起一阵怯意，万一他真的把闹闹抢走了怎么办？
可是看着气息微弱的闹闹，巫巧嫣心痛如绞，她想，她要的是闹闹一辈子平安喜乐，就算不在她身边她也是愿意的，只要他好好活着便好。
“收拾收拾，我们出兽神结界吧。”巫巧嫣叹息一声，沉声对大白和风子道。
蔚城，圣殿。
司空封玄跟着氏族长老们来到圣殿地牢门口，这是一个封闭式的水牢，只有一个钵大的开口，想来是往里面投递食物的。
若不是整个圣殿都被愤怒的氏族人给拆了，这一处隐秘的水牢估计都没有人知道。
从投递食物的豁口处往里瞧，只见水牢中四面墙壁光滑，流水从高处溅下来，发出嗒嗒嗒的水滴声，经年累月的水蓄积满了一个巨大的水池子。
水池子中矗立十几根玄铁柱子，每个乌黑的玄铁柱上都仿若栓狗一样栓着十几个年纪颇大的男女。
他们的面容枯黄憔悴，身上的肌肤因为长时间浸泡在水中，发了白起了皱，好像一块浮起的，泡着肥油的白肉，让人视之胃口便忍不住翻涌起来。
司空封玄的眉心微微拧了拧，尔后手中战力涌动，蓦然拍向封闭水牢的玄铁门。
“砰——”地一声后，玄铁门应声而开。
水池中被锁链锁住，原本正低垂着头，神色麻木的囚犯都怔怔地抬起头来，望着突然开门的司空封玄。
“你是谁？”其中被囚者中年纪最大的一个老妪扯着沙哑的嗓音问。
骤然，她灰暗的眼一亮，加大声音小心翼翼地询问道。
“你是不是来救我们出去的？我们都是圣殿的长老，你们要是救我们出去，以后我们会报答你们的。”
她的说顿时得到众多被囚者的应声附和，顿时，整个死寂沉沉的水牢变得嘈杂起来。
这让原本抱着好奇心进来看一看的氏族众人都面面相觑了。
他们甚至想要掏掏耳朵，不可置信地打量起面前这些状若乞子的被囚者们。
这些都是圣殿长老？
开玩笑吧？怎么可能！
还有圣殿不是都是女的吗?怎么这里面被囚的长老中也有男性？
再者，堂堂圣殿长老，之前可是完全凌驾在失落大陆众多势力之上的呀！怎么会被无声无息关押在这里？
相较于氏族众人，司空封玄脸上的神情则平淡多了，他只是淡漠地看着一干如狗一样被栓着的圣殿长老，声音低沉，问:“我有事问你们。”
司空封玄一开口，跟进来的氏族长老们皆眸光一闪，八卦心顿起。
他们觉得既然像司空封玄这种能钢得过魔魅王的人都感兴趣的问题，那一定是秘辛了，可是当氏族长老们刚竖起耳朵，便徒然感觉一阵寒意袭来。
顿时，识相的氏族长老们只能选择转身离开水牢。
司空封玄等到众氏族人都离开后，他身上的战力徒然运转起来，不一会，诺大的一池子水瞬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凝结成冰。
当刺骨的冰凌把所有被囚禁的圣殿长老们冻住泡在池水中的半截身子后，所有的圣殿长老们都开始有些慌乱了。
他们以前在罗白蔓那里是感受不到杀意的，只有蔑视。
但是此时面对眼前之人，他们却感受到了浓烈的杀意。
“我们和你有仇？”一个圣殿长老问得心惊胆颤。
司空封玄冷笑一声，声音清晰而缓慢，一字一句敲着圣殿长老们的心。
“我是域境境主，当年听说你们没少算计我？”
一听到司空封玄提起域境境主之事，所有圣殿长老的脸色都变了，这么多年来，他们的心中一直有一个秘密，但是却是因为战力不足，才一直搁浅着。
就算是圣女罗白蔓都不清楚这事，但是现在司空封玄一开口，他们便知道司空封玄所提之事是何事了，正是他们求而不得之事。
但是这是他们圣殿藏了十几年的秘密，怎么能甘心呢？
“你说什么?我们什么也不知道！”为首的圣殿长老矢口否认，余下的圣殿长老们皆集体沉默下来。
司空封玄眼神闪过一丝厉色，他呵地一声冷笑，脚在地上重重地一碾，继而所有被冻起来的冰也跟着他脚尖的方向碾磨着，冰层交错中发出一阵阵令人牙酸的嘎吱吱声。
所有半截身子都被巨大冰坨子冻住的圣殿长老们都感觉到了一股强大的撕扯之力，好像要生生把他们拧成两截一样，他们因为疼痛，而开始呻吟起来。
“说还是不说！你们若是不说，便抱着这个念想身陨也是可以的。”司空封玄说完后，脚尖碾动的角度徒然加大。
渐渐的有圣殿长老扛不住了，即使念想再好，死了还谈何念想？
“我说，我说，我说了你要放了我！”其中一个长老唯恐自己说慢了，被别人抢先。
司空封玄闻言后，身上正涌动的战力停了下来，嗓音冷冷地命令道：“说！”
那个圣殿长老刚想开口，为首长老顿时焦急地大喝着制止：“你闭嘴，不许说！闭嘴——！”
司空封淡淡地看了一眼为首的圣殿长老，然后手腕轻晃，骤然一片薄如叶片的冰凌在身前凝结，如梭一般朝正在叫嚣得欢的为首圣殿长老射去。
“啊——！”
眨眼之下，不过“噗——”地一声，冰凌叶片瞬息洞穿她的脖颈，使得刚才扬着沙哑如夜枭嗓音的叫骂声嘎然而止。
甚至是因为冰凌叶片的温度极寒，为首的圣殿长老即使被割了喉，也依然如斯，没有见到一丝鲜血溢出，她的神情依旧保持着刚才凌厉气恼面容，瞪大眼，鼻孔放大，大张着嘴破口大骂的神情。
如此杀人手法，简直堪比艺术，却让所有人毛骨悚然。
同时众人也意识到，刚才觉得面前这人会杀了他们并不是错觉，而是，他真的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他们……
“我说。”已经妥协的长老声音弱了许多。
甚至是不敢再看向司空封玄，而余下的长老们也没有再出声阻拦。
“因为巫放的实力以及成长的速度太过惊人，圣殿早已关注到他了，当时失落大陆上有传言巫放身上有逆天改命的重宝。
在知道域境正在寻找重宝之事后，圣殿想出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想法，在一次域境找上巫放，巫放的战力只剩下两层时，我们圣殿出手了。
但是不愧是个天才型人物，巫放竟然在天罗地网中逃了。
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他逃进混元玄眼之内，这让我们知道他真的是有逆天改命手段的，并不是传言而已，因为巫巧嫣一直没有死！他为了他女儿改了命的……”
说着说着，这个长老逐渐忘了惧怕，眼中闪烁着兴奋贪婪之光，其他的圣殿长老也皆是如此。
司空封玄紧拧着眉，继续问：“域境什么时候落进你们手里的？你们竟然指使得了整个域境，然后让本神背锅，真是好胆！”
司空封玄森冷的话一出，顿时，刚才还在兴奋的圣殿长老们皆后怕地噤了声，现在他们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根本没有资本得瑟。
司空封玄看着此时正一个个紧缩着脑袋，恨不得把头塞进胸膛中的圣殿长老们，他心底嗤笑一声，就是这些样的人，竟然能把另一个他欺成那样？
“继续说，当年你是怎么骗过我的。”司空封玄慢悠悠地命令，同时，这几句话也在告诉意识海中另一个他——让他好好听着。
“当年大人来自另一个位面的事，简直给失落大陆上各大势力看到了另一个窗口。
一直以来失落大陆都没有成神的，成不了神终有一天都会死去，所有辛苦努力，得来的一切难道是为了等死吗？不，我们不甘心！
所以当我们知道大人你要建立一个势力帮着收集养神宝物后，我们的人都动起来了，毕竟这是失落大陆，大人你再怎么组建势力，成员都属于失落大陆，他们都有家族有牵挂，所以，其实他们都是我们的人，大人。”
司空封玄听后继续呵地一笑，他的神识瞬间沉进意识海中，看着另一个他问：“你都听到了吧？咱们的赌约，我赢了。”
另一个司空封玄则冷傲地回视了一眼，有些郁气地回：“不用你说，愿赌服输！魔魅王已死，我没有心愿了，我消失便是！”
应得如此干脆，两人都陷入一阵沉默，就在另一个司空封玄要履行诺言欲燃烧神魂彻底消失之际，司空封玄叹息一声，阻止道。
“算了，反正她已经不在了，我跟你争也没意义。你且等等，等我把心愿都了了，我去寻她，身子给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