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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我也同样爱上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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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孤九,我命令你马上给我上来!别捞那什么破灵符了!”丹蔻指甲生生折断了一只,卿千玑竟然也不觉得疼。

    “汴河水看着平静,其实河底下的暗流多着呢,这独孤公子是丢了什么价值连城的宝贝啊,值得冒这么大的风险?”

    “他们独孤家什么宝贝没有?纠结于这一个干嘛?”

    听着周围人的议论,卿千玑急得快疯了,偏偏独孤九还笑着从水底探出头,冲她扬了扬手里攥着的一把湿漉漉的平安符。

    顾不得什么端庄仪态,卿千玑恶狠狠地破口大骂:“王八蛋!赶紧给我上来,不然我这辈子都不会再理你了!”

    “昭阳,我还差一个,马上就找到了,你别着急——”

    随后他再次潜入河里,直到水面上的涟漪荡漾得停止了,他人也没再上来。

    “怎么还不上来啊,不会是被水草缠住脚了吧?前些日子汴河刚吞了一个船家——”

    “是啊,这么久也该没气了吧?”

    众人议论纷纷,皆是眉头紧蹙。

    卿千玑美眸一横,把头上的金步摇和玉钗子拔了往地上一丢,卷了衣袖就往护栏外爬。

    “天啊,昭阳公主不会要自己下去救人吧?墨世子——”司纤纤受惊般地捂住了嘴,她转过身看向身边的男子,却发现那里早已经空无一人,“奇怪,人去哪里了?”

    卿千玑坐到栏杆上,正准备跳下去,却突然发觉腰上多了一只手,不由分说地将她抱了回去。

    “谁敢拦本公主!”一回头,对上墨重华深邃入夜的凤眸,漆黑漆黑的墨色,看一眼就沦陷进去,她愣了半秒而后说道,“你别管我,我要救人!”

    “把人捞上来。”墨重华偏头吩咐亲卫,随行的亲卫立即跃入河里。

    他冷着脸将卿千玑拖回到船舱内,将她丢在椅子上,一脚带上了雕花门,将看热闹的人都隔绝在了外面。

    “卿千玑,第二次了。”

    “什么第二次?”

    墨重华双手撑在椅子把手上,将她禁锢在自己的怀里,语气里压抑着怒火:“这是你二次让我出手救他,每一次都是用你自己做要挟!”

    卿千玑现在没空和他说这些,她起身试图推开他的手,“你可以不救人,我自己下去也行,只要你不拦我。”

    墨重华捏着她的手腕,薄唇抿得泛白,咬着牙吐出一句:“你觉得我能眼睁睁地看着你跳到河里去?”

    “既然都是你自愿的,那就别什么都赖到我头上!”

    “好,很好。”墨重华放开了她,嘴角勾起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你与他一起过七夕赏花灯,末了还要我帮你救人,我想我的心胸真是大度。”

    “你又跟踪我?”

    “吱呀——”门被人推开,司纤纤优雅得体地走了进来,向卿千玑微微颔首示意,“公主误会了,墨世子没有跟踪你,是我邀请他来如意馆赏花灯的。”

    卿千玑看着笑靥如花款款而来的司纤纤眸光闪动,而后抬着小巧的下巴冷笑了一声:“你那混账爹爹还在流放的路上呢,你倒也是宽心,还有闲情逸致出来赏花灯。”

    “你——”卿千玑的声音不大,但一针见血地刺痛了司纤纤最不愿意被人提及的伤疤,想到墨重华还在旁边,她越表现得宽宏大度越能赢得他的好感,把涌到嘴边的话语又咽了回去,她皮笑肉不笑地开口,“父王吉人自有天相,必会一路顺风,而他自然也希望我能抛下怨恨重新生活。”

    “去掉你‘父王’的尊称,他现在不过是一个庶民。”

    司纤纤的一张俏脸青了又红,最后几乎是咬着牙齿憋出一句:“昭阳公主,你别太过分!”

    “门关着,我请你进来了?”卿千玑骄傲地斜了她一眼,不无嘲讽地开口,“你骂我也骂不过我,打也打不过我,还杵在这丢人现眼干什么?”

    “你给我等着!青柳,咱们走!”司纤纤是真的被她气着了,一甩衣袖就不见了人影,连和墨重华道别都忘了,重重地带上了门。

    等气走了司纤纤,卿千玑撇了撇嘴,回到桌子边坐下,“哼,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糟了,忘了小九了!”刚一坐下,她又想起了独孤九还生死不明,立马提起裙摆往外跑。

    才迈出两步就被人揪着领子拎了回去,墨重华低声训斥道:“你给我乖乖坐着,不要再惹我生气。”

    惹他生气?难不成她骂了司纤纤两句,他就跟着气上了?卿千玑嘴巴一酸,说出来的话也尽是酸味,“我怎么就惹你生气了?多管闲事的是你,若真要明个是非,那也是你自己找罪受。”

    “卿千玑,你真的很懂得怎么激怒我。”

    感受到头顶投下来的大片阴影,卿千玑蓦地心头一慌,抬头对上他晦暗难明的狭长眸子,里面燃起来星星点点的赤色,看上去像是一片彼岸花海。

    “你是谁?”不由自主地把身体往后挪了半寸,卿千玑哑着嗓子发问,他身上的气势太过凌厉骇人,半勾着的唇角透着邪魅的意味,再配上一身黑色的华服,总觉得变了个人。

    重华从来都不穿黑色的,眼前的这个人是他吗?

    “我是谁?”墨重华俯下身子凑到她耳畔轻声呢喃,声线低沉沙哑诱惑得要命,“我是与你春宵几度的人啊,怎么这么快就将我忘了,真是无情啊。”

    闻言,卿千玑脸色大骇,倏地起身就要逃跑,却又被身后的男人牢牢地禁锢在了怀里。

    “你说我该怎么处置你呢?卿千玑?”修长如玉般的手指扼住了她纤细脆弱的脖颈,稍一用力就带出一圈红印子,墨重华将俊逸的下巴枕在她的肩上,贪婪地嗅着那沁人的幽香。

    “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卿千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另一个墨重华,同一副身体两个灵魂,她伤不得打不得。

    身后的男人低低地笑了一声,凤眸微微敛起,满满的讽刺意味,“你觉得,就眼前这样的局势,那个懦夫会醒过来?”

    “你一直在骗我!”卿千玑咬着他苍白的手腕,却始终狠不下心真咬,虽然没有落泪,但听上去像是哭了,“该死!”

    “你在我身下婉转承欢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我亲爱的殿下。”墨重华含住她柔软玲珑的耳垂,细细地舔食着,一边用最恶劣的语气缓缓说着,“这种感觉熟悉吗?是不是很想要?”

    “我杀了你!”

    “你不会,因为我死了,你爱的那个人也就不存在了。”墨重华熟练地在她身上到处煽风点火,满意地听着她越来越紊乱的呼吸,自己的身体也跟着燥热了起来,“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我们互相知道彼此的存在,你说,他看着你被我弄得奄奄一息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心情呢?”

    “疯子,你这个疯子。”红唇迸出了刺目的血珠,因为她过于用力地咬着自己的嘴唇,“折磨我对你来说有什么意义?”

    “有啊,你不知道我有多恨你,曾经,你也是这么折磨我的。”被囚的每一天每一夜,他的脑海中都会浮现她的容颜,有笑着的,有哭着的,有生气的,一遍又一遍,折磨得他无法入眠。

    卿卿,来救救我啊——

    他在心底一次次地呼唤她的名字,可是直到最后,她都没有出现过。他甚至怀疑,这浮花宫就是她故意骗自己来的,为的就是让他被那个疯子囚禁着不要再去纠缠她。

    “主子,独孤公子救上来了,呛水了人还没醒过来。”突兀的叩门声响起,恰到好处地解救了卿千玑被挟制的尴尬局面。

    “你放开我,我要去看看他。”卿千玑嗫喏着发声,虽然她也觉得自己的请求不会被他接受。

    “你就那么在意他?”

    卿千玑抿着唇没有说话,目光倔强。

    “求我,我就救他。”

    “我求你,救救他。”卿千玑自嘲一笑,湛蓝色的眸子在一瞬间变得黯淡无光,她的声音比水浪拍打在船身上的声音还要轻。

    “你做的很好,很好。”扼着她脖子的手陡然缩紧,墨重华可怖的气息将她彻底包围,语气比霜雪还要冷。

    随即,他将她丢到一边,兀自开门走了出去。

    卿千玑捂着胸口喘了一会儿气,她这才发觉自己的后背全都被冷汗浸湿了,等缓过神来后她走出了船舱来到了甲板上,拨开围着的人群,她跌跌撞撞地来到了独孤九身边,见他盘腿坐在地上数着平安符,对着他健硕的胸膛就是一拳。

    “祖宗,这是怎么了?当我是沙包啊?”独孤九慌乱地躲着,又觉得实在是有损他的男儿气魄,对着围观的人群吼了一嗓子,“不想死的就赶紧给爷爷滚远点。”

    众人应声而散,独孤九瞥见眼前人绯红的眼睛,也不去躲她的拳头了,连声道:“打吧打吧,谁惹你不痛快了你就全发泄在我身上吧,反正我从小就经打——”

    卿千玑蓦地扑到他身上,“哇”的一声就大哭了起来,听上去是憋着狠了。

    “怎么这么委屈啊,说好了啊,只准干嚎,不准掉眼泪啊,那不然我还得把你驮回去。”虽然用的是满不在意的语气,但独孤九是真的慌了,两只手搁哪儿都不是,最后落到了她的头顶,温柔地顺着她绸缎般的黑发。

    “不嚎了啊,平安符我一个也没丢,全给你找回来了。”说着,他将平安符全都塞进了她手里。

    “你闭嘴!”卿千玑呜咽着出声,又抓着他的衣襟鬼哭狼嚎了一阵才消停下来,抽抽搭搭地吸着鼻子,厉声警告道,“以后不要再做这么不要命的事情,不然我真的不会再理你了。”

    “昭阳。”

    “怎么?”

    “我喜欢你——”

    四周的夜风突然停了下来,四周熙熙攘攘的人声独孤九也完全听不见,他专注地看着面前眼睛鼻子都红红的女子,嘴里突然就无意识地蹦出了这么一句话,可能是满天的星辰太璀璨了,可能是今天的日子实在是太应景了,也可能是她恶狠狠地警告自己的样子实在是太讨人喜欢了。

    总之,独孤九就这么没有任何预兆地将自己的心意吐露了出来。

    卿千玑攥着手里的平安符沉默着起身,思绪混乱,若说不感动那是假的,她何德何能,能让一个人拿了命地对她好,可惜,他的这句话不止是晚说了六年,而是晚了墨重华一辈子。

    “对不起,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一辈子也不会再变了。”她能听到自己的声音细若蚊吟,被风一吹就散。

    独孤九倒是丝毫不在意的样子,他理了理衣袍起身,抬眸望向不远处修竹似的男子,笑了一声后开口问道:“是因为他吗?”

    卿千玑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看见了夜色中的墨重华啊,他身后是河岸上繁华的灯火,衣袍被风吹得猎猎作响,让人有一种飘飘欲仙的错觉。可他身上的气质太过阴沉压抑,若说是神仙,那也更像是地狱里的死神。

    卿千玑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见独孤九的问题,她只是半垂着眼帘点了点头,小声地应了一声:“是,也不是。”

    她喜欢的,只是那个温柔似雪的重华,而不是眼前这个捉摸不透的可怕男人。

    “我明白了,刚才我说的话,你全当耳边风吹过就忘了吧。”

    “我会的。”

    “没良心的坏姑娘。”独孤九弹了下她光洁的额头,嗤笑了一声:“接下来你预备怎么着呢,是和我一起回去,还是留下来和他一起度过这七夕节呢?”

    “留下来。”墨重华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两人身边,用的是命令的语气。

    刚好游船停靠在了岸边,独孤九冲他们俩摆了摆手,潇洒地道别:“那时间就留给你们了,要好好相处啊,墨重华,你敢惹哭她小爷我弄死你。”

    卿千玑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热闹的人群中,收敛了神色,也预备下船。

    墨重华伸手将她拦住,不悦地开口:“往哪里走?”

    “戏演完了,散场。”不过是借着他让独孤九死心罢了,她连一分一秒都不想和他继续待下去。

    “我可没说是在演戏。”

    卿千玑连一眼也没分给他,提着裙摆就下了船,对岸边新奇的花灯完全不感兴趣,她的步子越走越快,就是想甩开身后跟着男人。

    街上有伶人表演的花车经过,卿千玑被人撞了一下,猝不及防地跌进了驰道里。眼看着庞大的花车就要碾压过来,一双手将她捞了回去。

    “诶,走路看着点啊,这么横冲直撞的出了事儿怎么办?”

    “是啊,小姑娘斯文点,走这么急干嘛?”

    周围的路人们议论纷纷,墨重华揽着卿千玑的腰,不容分说地将她连拖带夹的扯进一条昏暗的小巷子,巷子口人来人往, 却没人往里头瞧。

    卿千玑去推他欺压过来的胸膛,去掰他坚硬如磐石的手臂,去踢他禁锢着自己的长腿,最后发现自己怎么努力眼前的男人都纹丝不动时,她又气又委屈,仰着小脸望着他:“你到底要怎么样?”

    “今天是七夕,要喝红豆汤。”墨重华也低着头看着她,风眸中的戾气消散了不少。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卿千玑实在是觉得莫名其妙,这个人一会儿骗她,一会儿掐她脖子,一会儿又说要喝红豆汤,有病吧?

    “大暑的时候,你给我煮了鸡汤,今天也要。”声音压得低低的,带着丝细微的讨好意味。

    “我是有多缺心眼才能给你继续做汤?”

    “那礼物呢,最少得有礼物吧?”墨重华抿着唇,深深地注视着怀里的人,再次放软语气,“只要你送我礼物,我就原谅你。”

    “没有。”卿千玑冷哼了一声,把小脸别到一边去,不再看他那张碍眼的脸。

    墨重华咬了下唇,从怀中取出一物,是一枚白玉簪子,雕成了梅花的形状,只在花蕊出处透出一点夺目的红。他将发簪温柔地插入她的发髻,低声说道:“可是我为你准备了礼物。”

    卿千玑抬手就去拔簪子,被他反剪着手摁到冰冷的石墙上,“不准丢,玉簪不好雕。”

    “你自己雕的?”

    墨重华没有答话,卿千玑见了他这反应突然放声大笑,那笑容要多讽刺就有多讽刺,等笑够了,她抬起春水盈盈地一双眸子望着他,“你不觉得很好笑吗?一边说着恨我,一边又对我上心。”

    “这是我身体的本能,我无法拒绝对你的心动。”墨重华欺身而上,两人之间再无多余的缝隙,“卿千玑,这个我,也同样爱上了你——”

    接下去,是缠绵悱恻的深吻。墨重华紧紧地托着怀中人的脑袋,不让她挣扎,不断掠夺她嘴里的空气,让她娇吟着瘫软在自己的怀里。

    卿千玑抬起头仰望着浩瀚的星空,觉得整个世界都天旋地转了起来,墨重华将她拦腰抱起,一步步地走向巷子口停靠着的墨王府马车。

    等车停下时,已经是城郊了,山花浪漫,天地空旷。

    墨重华喝退车夫,一只手锁着垫子上扑腾的女人,一只手熟练地解开腰带。

    “卿千玑,我要你。”

    狭长的凤眸危险地敛起,上扬的嘴角带着嗜血的妖冶之感,眼前的男人危险而又蛊惑人心。

    看着落在自己身上的阴影,卿千玑不断地往后挪着身体,直到背脊全都抵在了车厢壁上,退无可退。

    墨重华看着她懵懂的可怜样,大发慈悲地再次提醒了她一次:“我说我想要你。”

    红唇紧抿,卿千玑孤立无援,她依旧高傲地仰着自己尖尖的下巴,冷声道:“你做梦。”

    目光落在那一截细白脆弱的脖颈上,墨瞳愈发深邃,漆黑一片不见星辰,墨重华伸出手捏住她小巧的下巴,像一个倨傲的王者一般缓缓开口:“恐怕由不得你愿意不愿意了。”

    他的吻就像是夏日里没有任何征兆的雨点一样,急促而又剧烈地落在了她的唇上、眼睛上、脖子上,一路蜿蜒向下,熟门熟路地找到了她最为敏感的锁骨位置,停在那里来回挑逗,带着她回忆前几次那挠人的欢愉。

    红唇被咬出血,卿千玑满目恨意地任由他肆意欺凌,几次三番地转动了手上戴着的红宝石戒指的暗针,最后还是无力地垂下了手。

    伤了他就等于伤了重华,这是她最不愿意做的事情。

    “怎么,下不去手?”墨重华很显然发现了她的犹豫,放缓了动作,开始慢悠悠地逗弄她,“还是说,你也想我了?”

    “滚。”卿千玑美眸中氤氲气朦胧的雾气,像极了阴雨天的湖面,她的表情仿佛是在忍受着莫大的屈辱,“看着你用这张脸做这么无耻的事情,我就觉得恶心。”

    伏在她胸前的人突然低低地笑了起来,嘲讽地开口说道:“你可以推开我,但你没有,这说明了什么还要我解释给你听吗?”

    “滚!”

    “把我当做他吧,我会让你舒服的,就像之前一样……”

    他低哑的声音一直萦绕在她耳畔,一遍遍地动摇她的内心,月光透过雕花窗户洒进来,落在他的身上,镀上了一层柔和银辉。

    卿千玑目光痛苦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俊美如神祗,她颤抖着声音说了最后一句:“别碰我,你不配。”

    话音落,墨重华的身体明显地僵硬了一下,下一秒他发了狂似地不停撕咬着卿千玑的衣带,以及她暴露在外面细腻洁白的肌肤。

    “嘶——”感受到身体上清晰地疼痛,卿千玑倒吸了一口冷气,却也不愿意在这个疯子面前示弱,她倔强地拢着摇摇欲坠的金线牡丹抹胸,蝶翼般的睫毛不停扇动,泄露了心头的恐慌。

    “呵,白痴。”墨重华却突然趴在了她的肩头上,压低了声音说道,“难道你就没发现我们被人跟了一路?”

    卿千玑弓着身子,尽量避开他炽热的胸膛,回眸问了一句:“什么意思?”

    “你仔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