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第 4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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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九安茶馆出来后，顾文熙看了眼时间, 随后直接去了智衡的学校。当她来到警校门口的时候, 还差五分钟六点。
这个时间段比较闲暇, 大部分专业已经上完了最后一节课, 学校门口来来往往的学生挺多, 顾文熙也不避讳，直接靠在了学校门口的那棵大树上，从兜里拿出来了烟盒, 抽出来了一根烟叼在了嘴上, 一边吸烟一边不动声色的观察学校门口的情况。
不出所料，在十点钟方向的街角处，她又发现了“小尾巴”，不过这次换了个人, 今天下午她出门的时候跟踪她的是个打扮成老大爷模样的男人, 这次换成了一个年轻女人，应该是早就守在警校门口蹲点等她的。
顾文熙就当没看见, 背靠大树，悠然自得的吸烟，还把一只脚抵在了树桩上，怎么看怎么野性。她今天穿了条深蓝色的紧身牛仔裤，上半身搭配白色T恤和黑色皮衣，脚上穿了双黑皮靴, 性感妖娆的好身材被衬托的一览无遗, 再加上吸烟时傲然不羁的模样, 一时间吸引了不少路过的学生们的目光。
她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静静的等了一会儿，她没等到智衡，却等到了智衡的室友，就是那几个在烧烤店见过的小男生们。不过这次他们人不齐，也就三四个那样，正结伴从学校里面往外走，看样子是要去校外吃饭。
这几个小爷们一出校门就看到了顾文熙，却没把这位野性十足的女人和几个月前在老胖烧烤店里见到过的那位苦逼兮兮的女服务员联系在一起，一个个就跟狼看见了羊一样，两眼盯在顾文熙身上都不能动了。
一帮臭小子们。
顾文熙在心里笑了一下，等他们几个人路过自己面前的时候，她突然开口：“先别走，跟你们几个打听个人。”
这几个小爷们瞬间就停下了自己的脚步，齐刷刷的扭头看向了顾文熙，七嘴八舌的开口：“谁？打听谁？”
顾文熙没忍住笑了一下，顺带着弹了一下手里的烟灰：“你们那么多人说话，我该听谁的？”
这里面长得最高最壮的那个男生抢先开口：“听我的！我是他们老大！”
“行，就听你的。”顾文熙语气淡漠的问，“认识乔楠吗？”
自称“老大”的男生愣了一下，感觉这女人的语气不太对，颇有点来者不善的感觉，怕她是社会人，故意来找乔楠的麻烦，随后和身边的几位室友对视了一眼，警惕的问：“姐你打听她干嘛呀？”
顾文熙没有立即回答这个问题，抽了一口烟，娴熟的吐了个烟圈，面无表情的盯着那帮人，冷冷说：“让那妞离智衡远点，他是我男人。”
听到这话之后，这帮小爷们一个比一个目瞪口呆，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往下接话了。
顾文熙：“行了你们可以走了，我没别的事了。”
这帮人怔了一下，而后迅速走开了。等走远了之后，老立即拿出手机火速拨通了智衡的电话，电话刚一被接通，他就急不可耐的冲着电话吼道：“卧槽你丫在哪呢？”
“射击房啊，你失忆了？”刚上完射击课，今天轮到智衡值日，所以他要留下来协助老师整理枪支清点弹药。
老大着急忙慌的说：“学校门口来了个女的，说你是他男人，还让我们带话警告乔楠离你远点。卧槽你小子这桃花运，社会啊！”
智衡有点懵：“谁？什么女的？长什么样？”
“穿了件皮衣，身材挺辣，长得还特漂亮，就是太野了。”说到这儿，老大又忍不住感慨了一句，“这女的吸烟的时候真好看，真他妈带感！”
一听这话，智衡瞬间就知道是谁了，直接就把电话挂了，狂奔去了校门口，果然看到了顾文熙，然后，炸了，面色铁青的冲到了她面前，直接把她手里正在抽的那根烟抢过来扔了，而后迅速打开了外套拉链，简单粗暴的把她裹进了自己怀里，带着她就走：“不想活了？知道这是哪么？”
顾文熙觉得这样不舒服，跟被挟持了一样，想从他怀里钻出来，却没成功，因为他搂的太紧了，不满的抱怨了一句：“我快憋死了！”
智衡：“那就给我憋着！”
顾文熙有点不高兴了：“你们男人都这样，得到了就不知道珍惜了。”
智衡压低了嗓门，气急败坏的说：“我就没见过你这么猖狂的通缉犯，在警校门口你都敢这样？生怕别人认不出来你是吧？”
顾文熙满不在乎道：“都是学生有什么好怕的，又不是真警察，谁也认不出来我。”
智衡怒道：“那我是怎么把你认出来的？”
顾文熙不说话了，过了一会儿，伸手搂住了智衡的腰：“你生什么气啊。”
智衡就没搭理她，走到路口拦了辆出租车，直接带着她回家了，一路上都没跟她说一句话，直到进了家门才敢放心的把她松开。顾文熙看他还在生气，就抱着他没撒手：“别生气了呗，我又不是故意的。”
智衡的火气又上来了：“你还不是故意的？随便找了个人就是我室友？”
顾文熙沉默片刻：“我就是想让乔楠那妞离你远点，我不喜欢那妞。”
智衡觉得今天的她有点奇怪：“你在我们学校门口搞出这么大动静，就为了让她离我远点？”
顾文熙抬头看着他：“对，我要让她知道你是我男人，省得她天天对你念念不忘。”
智衡蹙了蹙眉头：“不至于，她现在也不怎么来找我。”
顾文熙：“怎么着呀？心疼了？怕我吓着她？”
智衡愣了一下：“你今天怎么了？”
顾文熙：“怎么也没怎么，我就是要让她知道，你是我男人。”
智衡想了想：“你是不是该来大姨妈了？”
顾文熙白了他一眼：“你懂的还挺多。”
“我这是关心我女人。”智衡道，“你要是真该来了，心情不好也正常。”
顾文熙道：“没，前几天吃了避孕药，谁知道下次什么时候来。”
除了第一次，智衡后来都很注意，基本上每次都会戴套，虽然有一两次冲动了，但也都及时的退了出来，不过他心里难免还是有点自责：“怪我，都是我不好。”
顾文熙：“跟你有什么关系，是我不让你戴。”
智衡：“反正以后别吃了，烟也别抽了，对身体不好。”
顾文熙淡淡的“恩”了一声。
智衡抱住了她，无奈道：“你每次答应的都挺好，该抽还是抽。”
顾文熙叹了口气：“我以后要是真能有机会大大方方的结婚生孩子，绝逼一根都不吸。”
智衡：“什么叫有机会？是一定！”
顾文熙沉默片刻，低声开口，认真的询问：“智衡，你想过娶我么？”
智衡：“什么叫想过没想过，我天天都这么想，做梦都想。”
顾文熙再次陷入了沉默，过了一会儿，她深吸了一口气，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一字一句的回道：“那咱们就说好了，等我任务完成的那一天，你就娶我，我爸说过，他以后要风风光光的嫁女儿，你要风风光光的把我娶回家，不能让我爸丢人。”
智衡道：“这你放心，小爷绝对有这个实力！”
顾文熙继续说道：“但是我不知道这一天什么时候会来。”
智衡：“那我就等你。”
顾文熙：“不论发生什么，你都愿意等我么？”
智衡斩钉截特的保证：“不管发生什么我都愿意等你！”
顾文熙不知他这句话的时限有多长，反正她认真了：“行，你这话我记住了，到时候你要是反悔了，我就打断你的狗腿。”
智衡无奈的笑了一下，捏住了她的下巴：“你今天怎么这么奇怪啊？”
顾文熙：“我怎么奇怪了？”
智衡：“占有欲也太强了吧？就这么怕我跑了？”
顾文熙这次没跟他开玩笑，坦诚的说：“怕，特别怕，因为你是我男人，我就你这么一个男人。”
智衡的心突然就软下来了，温声道：“放心，跑不了，一辈子都跑不了。”
顾文熙：“你今天晚上要回学校么？”
原本“不回”两个字都已经到到嘴边了，但转念间智衡又改了话锋：“回，要查寝，马上就要回去，晚上还有课。”
“大四了晚上还有课？”最后一个晚上了，她是真的不想让他走，“不走了行么？留下来陪我吧。”
智衡眉头一挑，别有用意的说：“这么着急？”
顾文熙低着头说：“有点吧，你昨天晚上都没回来，前天也没回来。”
前天晚上回家了，昨天晚上是真的查寝。智衡笑了一下，俯身在她耳边说了一句：“明天晚上补给你。”
顾文熙叹了口气，缓缓松开了他，智衡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说了句：“我走了。”
顾文熙眼眶突然就酸了，但强忍着没哭：“我还是想让你留下来陪我。”
智衡也是真的有事：“我明天晚上肯定回来，我保证！”
顾文熙沉默了，良久后，哑着嗓子说：“智衡，我会想你的。”
他笑着回了一句：“我也会想你的。”
等智衡走了之后，顾文熙独自一人呆坐在沙发上怔忪了好长时间，直到手机响了才令她回神。
是她爸的电话。
接通电话后，她详详细细的跟她爸汇报了一遍明天的行动计划。最后，无奈的对着电话说了一句：“放不下，这辈子都不可能放下了。”
……
离开顾文熙家后，智衡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然后打车回了自己家，开着他妈的那辆白色保时捷朝着南安市出发了，一直开了两个多小时才到了目的地。
晚上回到西辅的时候，已经快凌晨十二点了，他以为顾文熙肯定已经睡觉了，但没想到一打开家门，就看了顾文熙，她正抱着双腿座在发沙发上发呆。
“你怎么还没睡觉？”智衡惊讶地问。
顾文熙也很惊讶：“你怎么回来了？”
“哦，我刚去了趟医院。”智衡双手揣兜，面不改色的说。
顾文熙立即从沙发上坐直了：“你怎么了？”
智衡：“你没发现，我有什么变化？”
顾文熙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他几遍，真没发现有什么变化：“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去医院？”
“情况比较严重啊。”智衡揣着兜走到了她面前，“你就没发现我肚子变大了么？你要对我负责了！”
顾文熙的目光从他的脸移到了他的肚子，好像，是有点大了，再定睛一看，他衣服下面好像还有什么东西在动，瞬间惊了：“你把手从兜里拿出来！”
智衡：“你把我外套拉链拉开。”
顾文熙就没敢动，就凭他天天皮痒的尿性，谁知道他衣服下面藏了什么鬼东西，甚至脑补出来了一条蛇。
智衡急了：“快点拉开，这么一直揣着怪难受的。”
顾文熙没办法了，只好按照他的要求做，但是心里面特别紧张，生怕突然蹦出来一条蛇头，然而当她把拉链拉到底的那一刻，整个人瞬间僵住了，紧接着，眼眶湿了，再一次的沦陷了。
他怀中揣的是一条黑色的小狗，看起来也就几个月大，但是模样简直和小可怜一模一样。
“在南安买的，发了好几天的帖子，只有南安那边有回应。”智衡道，“我还给它起了个名字，小可爱，是不是特别可爱？”说着话，他把这条小奶狗从怀里抱了出来，送给了顾文熙，摸着小狗的狗头说，“以后她就是你妈，我是你爸，不听话就揍你。”
顾文熙抱着那条狗，眼泪止不住的往下落，哭得浑身都在发颤。
她说不上来自己心里现在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但她知道，无论以后发生了什么，她都离不开智衡了，一辈子都离不开了。
智衡坐到了她身边，把她揽进了怀里，用另外一只手给她擦眼泪：“行了行了，不哭了，在孩子面前哭成这样丢不丢人？”
顾文熙没说话，哭了好长时间才堪堪控制住情绪。
智衡一直等到她情绪平静下来，才在她耳边轻声说了一句：“去睡觉吧？”
顾文熙的鼻尖还是红的，像个听话的小孩一样乖乖的点了点头，却一直紧紧地抱着那条狗。
智衡蹙了蹙眉头，伸手把那条小狗从她怀里抱了出来，放到了沙发上，用沙发垫给它堆了个临时的窝。顾文熙还是想去抱那条狗，智衡却直接把她从沙发上横抱了起来，大步流星的去了卧室：“咱俩睡觉不能带未成年，容易带坏小孩。”
顾文熙的声音还带着些沙哑：：“你开车去的南安吧？不累么？”
智衡把她压在了床上：“我还能继续开。”
从九安茶馆出来后，顾文熙看了眼时间, 随后直接去了智衡的学校。当她来到警校门口的时候, 还差五分钟六点。
这个时间段比较闲暇, 大部分专业已经上完了最后一节课, 学校门口来来往往的学生挺多, 顾文熙也不避讳，直接靠在了学校门口的那棵大树上，从兜里拿出来了烟盒, 抽出来了一根烟叼在了嘴上, 一边吸烟一边不动声色的观察学校门口的情况。
不出所料，在十点钟方向的街角处，她又发现了“小尾巴”，不过这次换了个人, 今天下午她出门的时候跟踪她的是个打扮成老大爷模样的男人, 这次换成了一个年轻女人，应该是早就守在警校门口蹲点等她的。
顾文熙就当没看见, 背靠大树，悠然自得的吸烟，还把一只脚抵在了树桩上，怎么看怎么野性。她今天穿了条深蓝色的紧身牛仔裤，上半身搭配白色T恤和黑色皮衣，脚上穿了双黑皮靴, 性感妖娆的好身材被衬托的一览无遗, 再加上吸烟时傲然不羁的模样, 一时间吸引了不少路过的学生们的目光。
她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静静的等了一会儿，她没等到智衡，却等到了智衡的室友，就是那几个在烧烤店见过的小男生们。不过这次他们人不齐，也就三四个那样，正结伴从学校里面往外走，看样子是要去校外吃饭。
这几个小爷们一出校门就看到了顾文熙，却没把这位野性十足的女人和几个月前在老胖烧烤店里见到过的那位苦逼兮兮的女服务员联系在一起，一个个就跟狼看见了羊一样，两眼盯在顾文熙身上都不能动了。
一帮臭小子们。
顾文熙在心里笑了一下，等他们几个人路过自己面前的时候，她突然开口：“先别走，跟你们几个打听个人。”
这几个小爷们瞬间就停下了自己的脚步，齐刷刷的扭头看向了顾文熙，七嘴八舌的开口：“谁？打听谁？”
顾文熙没忍住笑了一下，顺带着弹了一下手里的烟灰：“你们那么多人说话，我该听谁的？”
这里面长得最高最壮的那个男生抢先开口：“听我的！我是他们老大！”
“行，就听你的。”顾文熙语气淡漠的问，“认识乔楠吗？”
自称“老大”的男生愣了一下，感觉这女人的语气不太对，颇有点来者不善的感觉，怕她是社会人，故意来找乔楠的麻烦，随后和身边的几位室友对视了一眼，警惕的问：“姐你打听她干嘛呀？”
顾文熙没有立即回答这个问题，抽了一口烟，娴熟的吐了个烟圈，面无表情的盯着那帮人，冷冷说：“让那妞离智衡远点，他是我男人。”
听到这话之后，这帮小爷们一个比一个目瞪口呆，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往下接话了。
顾文熙：“行了你们可以走了，我没别的事了。”
这帮人怔了一下，而后迅速走开了。等走远了之后，老立即拿出手机火速拨通了智衡的电话，电话刚一被接通，他就急不可耐的冲着电话吼道：“卧槽你丫在哪呢？”
“射击房啊，你失忆了？”刚上完射击课，今天轮到智衡值日，所以他要留下来协助老师整理枪支清点弹药。
老大着急忙慌的说：“学校门口来了个女的，说你是他男人，还让我们带话警告乔楠离你远点。卧槽你小子这桃花运，社会啊！”
智衡有点懵：“谁？什么女的？长什么样？”
“穿了件皮衣，身材挺辣，长得还特漂亮，就是太野了。”说到这儿，老大又忍不住感慨了一句，“这女的吸烟的时候真好看，真他妈带感！”
一听这话，智衡瞬间就知道是谁了，直接就把电话挂了，狂奔去了校门口，果然看到了顾文熙，然后，炸了，面色铁青的冲到了她面前，直接把她手里正在抽的那根烟抢过来扔了，而后迅速打开了外套拉链，简单粗暴的把她裹进了自己怀里，带着她就走：“不想活了？知道这是哪么？”
顾文熙觉得这样不舒服，跟被挟持了一样，想从他怀里钻出来，却没成功，因为他搂的太紧了，不满的抱怨了一句：“我快憋死了！”
智衡：“那就给我憋着！”
顾文熙有点不高兴了：“你们男人都这样，得到了就不知道珍惜了。”
智衡压低了嗓门，气急败坏的说：“我就没见过你这么猖狂的通缉犯，在警校门口你都敢这样？生怕别人认不出来你是吧？”
顾文熙满不在乎道：“都是学生有什么好怕的，又不是真警察，谁也认不出来我。”
智衡怒道：“那我是怎么把你认出来的？”
顾文熙不说话了，过了一会儿，伸手搂住了智衡的腰：“你生什么气啊。”
智衡就没搭理她，走到路口拦了辆出租车，直接带着她回家了，一路上都没跟她说一句话，直到进了家门才敢放心的把她松开。顾文熙看他还在生气，就抱着他没撒手：“别生气了呗，我又不是故意的。”
智衡的火气又上来了：“你还不是故意的？随便找了个人就是我室友？”
顾文熙沉默片刻：“我就是想让乔楠那妞离你远点，我不喜欢那妞。”
智衡觉得今天的她有点奇怪：“你在我们学校门口搞出这么大动静，就为了让她离我远点？”
顾文熙抬头看着他：“对，我要让她知道你是我男人，省得她天天对你念念不忘。”
智衡蹙了蹙眉头：“不至于，她现在也不怎么来找我。”
顾文熙：“怎么着呀？心疼了？怕我吓着她？”
智衡愣了一下：“你今天怎么了？”
顾文熙：“怎么也没怎么，我就是要让她知道，你是我男人。”
智衡想了想：“你是不是该来大姨妈了？”
顾文熙白了他一眼：“你懂的还挺多。”
“我这是关心我女人。”智衡道，“你要是真该来了，心情不好也正常。”
顾文熙道：“没，前几天吃了避孕药，谁知道下次什么时候来。”
除了第一次，智衡后来都很注意，基本上每次都会戴套，虽然有一两次冲动了，但也都及时的退了出来，不过他心里难免还是有点自责：“怪我，都是我不好。”
顾文熙：“跟你有什么关系，是我不让你戴。”
智衡：“反正以后别吃了，烟也别抽了，对身体不好。”
顾文熙淡淡的“恩”了一声。
智衡抱住了她，无奈道：“你每次答应的都挺好，该抽还是抽。”
顾文熙叹了口气：“我以后要是真能有机会大大方方的结婚生孩子，绝逼一根都不吸。”
智衡：“什么叫有机会？是一定！”
顾文熙沉默片刻，低声开口，认真的询问：“智衡，你想过娶我么？”
智衡：“什么叫想过没想过，我天天都这么想，做梦都想。”
顾文熙再次陷入了沉默，过了一会儿，她深吸了一口气，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一字一句的回道：“那咱们就说好了，等我任务完成的那一天，你就娶我，我爸说过，他以后要风风光光的嫁女儿，你要风风光光的把我娶回家，不能让我爸丢人。”
智衡道：“这你放心，小爷绝对有这个实力！”
顾文熙继续说道：“但是我不知道这一天什么时候会来。”
智衡：“那我就等你。”
顾文熙：“不论发生什么，你都愿意等我么？”
智衡斩钉截特的保证：“不管发生什么我都愿意等你！”
顾文熙不知他这句话的时限有多长，反正她认真了：“行，你这话我记住了，到时候你要是反悔了，我就打断你的狗腿。”
智衡无奈的笑了一下，捏住了她的下巴：“你今天怎么这么奇怪啊？”
顾文熙：“我怎么奇怪了？”
智衡：“占有欲也太强了吧？就这么怕我跑了？”
顾文熙这次没跟他开玩笑，坦诚的说：“怕，特别怕，因为你是我男人，我就你这么一个男人。”
智衡的心突然就软下来了，温声道：“放心，跑不了，一辈子都跑不了。”
顾文熙：“你今天晚上要回学校么？”
原本“不回”两个字都已经到到嘴边了，但转念间智衡又改了话锋：“回，要查寝，马上就要回去，晚上还有课。”
“大四了晚上还有课？”最后一个晚上了，她是真的不想让他走，“不走了行么？留下来陪我吧。”
智衡眉头一挑，别有用意的说：“这么着急？”
顾文熙低着头说：“有点吧，你昨天晚上都没回来，前天也没回来。”
前天晚上回家了，昨天晚上是真的查寝。智衡笑了一下，俯身在她耳边说了一句：“明天晚上补给你。”
顾文熙叹了口气，缓缓松开了他，智衡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说了句：“我走了。”
顾文熙眼眶突然就酸了，但强忍着没哭：“我还是想让你留下来陪我。”
智衡也是真的有事：“我明天晚上肯定回来，我保证！”
顾文熙沉默了，良久后，哑着嗓子说：“智衡，我会想你的。”
他笑着回了一句：“我也会想你的。”
等智衡走了之后，顾文熙独自一人呆坐在沙发上怔忪了好长时间，直到手机响了才令她回神。
是她爸的电话。
接通电话后，她详详细细的跟她爸汇报了一遍明天的行动计划。最后，无奈的对着电话说了一句：“放不下，这辈子都不可能放下了。”
……
离开顾文熙家后，智衡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然后打车回了自己家，开着他妈的那辆白色保时捷朝着南安市出发了，一直开了两个多小时才到了目的地。
晚上回到西辅的时候，已经快凌晨十二点了，他以为顾文熙肯定已经睡觉了，但没想到一打开家门，就看了顾文熙，她正抱着双腿座在发沙发上发呆。
“你怎么还没睡觉？”智衡惊讶地问。
顾文熙也很惊讶：“你怎么回来了？”
“哦，我刚去了趟医院。”智衡双手揣兜，面不改色的说。
顾文熙立即从沙发上坐直了：“你怎么了？”
智衡：“你没发现，我有什么变化？”
顾文熙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他几遍，真没发现有什么变化：“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去医院？”
“情况比较严重啊。”智衡揣着兜走到了她面前，“你就没发现我肚子变大了么？你要对我负责了！”
顾文熙的目光从他的脸移到了他的肚子，好像，是有点大了，再定睛一看，他衣服下面好像还有什么东西在动，瞬间惊了：“你把手从兜里拿出来！”
智衡：“你把我外套拉链拉开。”
顾文熙就没敢动，就凭他天天皮痒的尿性，谁知道他衣服下面藏了什么鬼东西，甚至脑补出来了一条蛇。
智衡急了：“快点拉开，这么一直揣着怪难受的。”
顾文熙没办法了，只好按照他的要求做，但是心里面特别紧张，生怕突然蹦出来一条蛇头，然而当她把拉链拉到底的那一刻，整个人瞬间僵住了，紧接着，眼眶湿了，再一次的沦陷了。
他怀中揣的是一条黑色的小狗，看起来也就几个月大，但是模样简直和小可怜一模一样。
“在南安买的，发了好几天的帖子，只有南安那边有回应。”智衡道，“我还给它起了个名字，小可爱，是不是特别可爱？”说着话，他把这条小奶狗从怀里抱了出来，送给了顾文熙，摸着小狗的狗头说，“以后她就是你妈，我是你爸，不听话就揍你。”
顾文熙抱着那条狗，眼泪止不住的往下落，哭得浑身都在发颤。
她说不上来自己心里现在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但她知道，无论以后发生了什么，她都离不开智衡了，一辈子都离不开了。
智衡坐到了她身边，把她揽进了怀里，用另外一只手给她擦眼泪：“行了行了，不哭了，在孩子面前哭成这样丢不丢人？”
顾文熙没说话，哭了好长时间才堪堪控制住情绪。
智衡一直等到她情绪平静下来，才在她耳边轻声说了一句：“去睡觉吧？”
顾文熙的鼻尖还是红的，像个听话的小孩一样乖乖的点了点头，却一直紧紧地抱着那条狗。
智衡蹙了蹙眉头，伸手把那条小狗从她怀里抱了出来，放到了沙发上，用沙发垫给它堆了个临时的窝。顾文熙还是想去抱那条狗，智衡却直接把她从沙发上横抱了起来，大步流星的去了卧室：“咱俩睡觉不能带未成年，容易带坏小孩。”
顾文熙的声音还带着些沙哑：：“你开车去的南安吧？不累么？”
智衡把她压在了床上：“我还能继续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