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兰兰怀孕了(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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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林哥，是我。”电话那头传来张生急促的声音。
“是你小子啊，大早上不睡觉，跑来扰我清梦，有什么事情啊？”我抱怨道。“是不是被小夜子帅啦？”
“好了,不跟你瞎扯了,跟你谈点正事。”他一本正经地说。
“你还有正事?是不是把小夜子的肚子搞大了,要兄弟我给你借点钱?”我开玩笑道。
“你小子还有脸说我,我就是特地打个电话来准备向你取经的,你小子是怎么把别人的肚子搞大的?”我严肃地说。
“我靠！饭可以瞎吃,话可不能瞎说,你到底在讲什么啊?”我脑袋里一片混乱。
“我还靠呢!我做你认识这么久了,什么事没有告诉过你?你竟然连把你们医院的小护士兰君慧肚子搞大了，这种事都不和我商量商量。”他声音竟然盖过了我。
“喂！你胡说什么?什么把兰君慧的肚子搞大了?”我一下子急了起来，兰兰怀孕了？
“你就别跟我装了,全医院的人都知道了,就连我们警局都在传你的丰功伟绩，看你今天去上班的时候怎么面对父老乡亲的目光?”
“我……我……”我想解释什么，可是我根本不知道说什么？我还是一个处男，还做的事都还没做过，怎么可能把别人肚子搞大。
“哎呀,你不用解释了,我们都相处这么久了,我还不知道你吗?早都要你办事的时候小心点,你看,现在出事了吧!”他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我……我没有……真的不是我。”我还是想解释，大脑一片混乱。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知道你有苦衷,大家都是年轻人吗,谁不会犯错呢?就这样,一会儿见了面再帮你想对策！”张生挂上了电话。
你知道个什么啊?什么叫做大家都是年轻人,谁不会犯错?什么叫一会儿见了面再帮我想对策?你这完全就是已经给我定了罪啊!我什么都没干啊，兰兰怀孕了？我怎么不知道，他不是连男朋友都没有吗？这件事跟我又有什么关系？我现在没有一点儿头绪。
一定是兰兰这个疯丫头在医院散布了什么谣言,我看她的这一招完全就是必杀计,一步就将我的军，将所有的舆论都指向我，然后让张琪知道他怀孕了，然后成功把揽入怀中，这太狠了!
我今天下午去了医院一定又是焦点人物,我该怎么样跟医院的同事跟领导解释这件事情呢?说我什么都没干?肯定没人信。说我太年轻了?这无疑是自杀行为。
我到底是该怎么办呢?看看,想不到你这么狠，看来是吃定我了啊！
“林凡，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张琪一边梳着头，一边从屋里走出来。
“唉，没事儿，没事儿，起的太早，没有睡醒。”我揉揉惺忪的睡眼，不敢跟她将这件事情。
“你昨晚睡得那么香，沙发上也能睡着，还没睡够？”她鄙视了我一眼。“对了，刚才你跟谁讲电话？”她接着问。
“唉，是张生，有一些案子案子有点麻烦。”我搪塞道。
“哦……”张琪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没有多问。
出门之前我在盘算着是不是给自己带个头盔或者易个容什么的,但是后来我觉得那样做只会让自己越来越暴露,所以就放弃了那些愚蠢的念头。
父亲曾经告诉过我,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但是我的确是没有做什么亏心事,怎么心里还是感到非常虚呢?
今天我提前一个小时就出了门,出门之前我跟张生打了一个电话,约他在医院旁边的小餐馆见面，顺便吃个早饭。
正如张生先前跟我说的,这件事已经在医院里传开了,就连守门的朱大叔一看见我就对我说,孩子小的时候一定要用母乳喂养,那样才能确保孩子以后的健康。我靠！我要疯了！
去餐馆的路上遇到了很多同样去吃早餐的同事，也有一些同事也对我指指点点,虽然她们有意将声音压得很低,但是再低的声音也逃不过我的耳朵,下面就是她们对我的“无耻”评价：
“就是他,以前我就觉得他不是什么好东西！”
“对,我也是这样认为的,这种不负责任的男人越来越多了！”
“禽兽！”
“一匹来自花花世界的狼!”
“我还听说那个无辜的女孩是被他强行侵犯的,真是太可怜了！”
“哎,我们医院的耻辱！”
我想,我完了,再这么传下去我肯定是在医院混不下去了,虽然我自认为脸皮厚度天下无敌,但是再厚的脸皮也没有流言的穿透力可怕!我一定要跟张生商量出一个对策来才行。
我低着头,带着一脸愧对父老乡亲的表情来到了医院旁边的小餐厅，,张生还没有到,我走进最里面的一个角落躲起来，将头埋得很低，生怕别人发现我。
过了一会儿，张生进来了，他左顾右盼，始终没有发现我。我冲他挥了挥手，他才看见角落里将头埋得很低的我。
“嘿，林凡，你在这儿呢？”他故意把林凡二字说得很重，都不叫我林哥了。
就在这时，餐馆好几个同事抬头盯着我，特别是男同事，那目光恨不得杀了我，还有一些女同事，对我更是充满了鄙夷。对我男人来说，我是玷污医院女神的罪魁祸首。对于女人来说，我是不负责任的色狼。
张生走到我跟前，坐在了我对面，叫了一笼包子，两碗粥。而我根本没有胃口，看着饭菜却难以下咽，心里反复掂量着这件事。
“说实话吧,这里就我们两个,你是不是真的把别人黄花闺女给废了?”张生双眼充满了期待,我看他分明就是想听到我说“是”才能够满足他性幻想的需要。
“我林凡对天发誓,虽然我平时是以淫荡著称江湖,但我绝对是个负责任的男人,我的确什么也没有对兰兰做过!”我的表情布满了严肃。
张生一边淫笑一边指了指我：“你小子可真行,说得我都快信了,果然是个泡妞的高手,说吧,准备什么时候去做掉？”
我靠！看来我今天说什么他都不会信了。
“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我的解释越来越无力。
“好了,不用再解释了,大家兄弟一场,到时候办事要多少钱尽管说一声,我帮你先垫着。”张生很讲义气地拍了拍我的背。
我听他这么说，顿时怒了，将桌子一拍，大叫道：“真他妈不是我的，你爱信不信。”
我的这一拍，弄得所有人都抬起头把我盯着，我再一次成了整个餐厅的焦点。
张生拍了拍我的肩，安慰道：“兄弟别发火，我跟你开个玩笑，至于吗？我相信你。”
我这才如释重负，松了一口气，还好，我还有人相信，不然我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林哥，我相信你也没用啊，得别人相信你啊，特别是张琪，看你怎么跟她解释。”她说到了点子上。
对，其他人误会我，我可以不在意，如果连张琪都误会我，那可怎么办？我突然感到一阵无力。
“张生，你可得帮我解释，我不是那样的人啊。”我沮丧着脸，不知道怎么办。只能将希望寄托于张生，希望他帮我作证。
“唉，兄弟，我也无能为力啊。”他安慰我道。“对了，我警局还有事，我先走了。”他再次拍拍我的肩，说完一溜烟走了。
看着他溜得比兔子还好，我还想说些什么，可是什么都说不出口。
我蹑手蹑脚地到了医院，一进医院，所有人都把我盯着，如果目光能杀人，我相信已经被千刀万剐。
“小林，你来一下。”我刚换完衣服，刚走出更衣室，外科主任刘志宏就叫住了我。
“刘主任，怎么了？”我心里有点不安，因为我知道，兰兰一来医院，王主任就看上了她。经常想约她吃饭，想送她回家，可是兰兰都拒绝了。而兰兰，却跟我走得很近，经常跟我黏在一起。为此，看我不爽的不止王主任，还有医院大部分男同事。虽然我在女孩子堆中挺受欢迎的，但是男人都把我看做公敌。
“来办公室说。”他阴沉着一张脸。
我只好跟他去，谁让他是领导呢。
“小林，这个做人啊，得有担当，特别是男人，做了的事就一定要敢于负责，我说的对吗？”他望着我，等待着我的回答。
“是是是，刘主任说的对，但是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假装不知道他在说啥。
“有些事吧，做了就得承认。”他桌子轻轻一拍。“我们医院还没出过这么丢人的事，竟然全医院都在说你的事，你怎么解释？”
我知道他在说兰兰怀孕的事，但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是说兰君慧怀孕的事吧？但是这件事确实不是我干的。”我也大声地说。
我们这么一吵，弄得走廊里一下来了许多人围观，估计都在看我的笑话。但是我身正不怕影子斜，我说话底气很足。
这时，刘主任打开办公室的门，一大堆人正围在外面。他义愤填膺地说：“各位具有正义感的同志们，在我们每个人的心中都存在着一股正气，就是因为这股正气,才使得人类的文明得以延续。但是今天，在我们的医院，我们具有百年纯洁历史的医院里发生了一桩根本就不应该是在我们医院里发生的事情，他！”刘主任的右手指向了我,刘主任演讲的时候手舞足蹈,听得令我都几乎相信我自己的确是干过一些什么。刘主任的确是个天才演说家,不过是个可怜的天才，一个被事实蒙蔽双眼的演说家。
“就是他，林凡，在一个漆黑的夜晚,在一个少女熟睡的时候,他进入了那个无知少女的卧室。”讲到这里,外面鸦雀无声,他们都在等待着更刺激的情节出现,就连我都不禁听得入神了。
“他在得知少女家中已经没有任何长辈的情况下,掀开了少女单薄的被套,然后……”说道这里，他停顿了下来。
“然后怎么样了？”我流着口水问了一句。
“然后发生的事情大家自己去想象吧!我是没脸说出口了！”刘主任果然阴险,堪比之前的王主任，想象的空间越大,我的罪名就越大，果然是领导的,有套路。
看到刘主任没有继续讲下去,台下的同事们都露出了非常失望的表情,不过很快,他们就各自在下面议论了起来,估计是在延续后面的情节。
“林凡同志,你自己说该怎么办吧?”刘主任当着众同事的面质问我。
我走到了人堆旁，气愤地说道：“你说我做过什么?有没有证据?我也一样可以说你乱搞男女关系，没有凭证的胡说谁都会。”
“我刘志宏的为人,大家都是知道的,从来就没有什么把柄落在别人手中。我可以自豪地说,我绝对对得起父母，对得起院长，对得起国家，对得起党。”真是想不到刘主任还有脸说出这种话,我真的不服都不行。
“喂，林哥，是我。”电话那头传来张生急促的声音。
“是你小子啊，大早上不睡觉，跑来扰我清梦，有什么事情啊？”我抱怨道。“是不是被小夜子帅啦？”
“好了,不跟你瞎扯了,跟你谈点正事。”他一本正经地说。
“你还有正事?是不是把小夜子的肚子搞大了,要兄弟我给你借点钱?”我开玩笑道。
“你小子还有脸说我,我就是特地打个电话来准备向你取经的,你小子是怎么把别人的肚子搞大的?”我严肃地说。
“我靠！饭可以瞎吃,话可不能瞎说,你到底在讲什么啊?”我脑袋里一片混乱。
“我还靠呢!我做你认识这么久了,什么事没有告诉过你?你竟然连把你们医院的小护士兰君慧肚子搞大了，这种事都不和我商量商量。”他声音竟然盖过了我。
“喂！你胡说什么?什么把兰君慧的肚子搞大了?”我一下子急了起来，兰兰怀孕了？
“你就别跟我装了,全医院的人都知道了,就连我们警局都在传你的丰功伟绩，看你今天去上班的时候怎么面对父老乡亲的目光?”
“我……我……”我想解释什么，可是我根本不知道说什么？我还是一个处男，还做的事都还没做过，怎么可能把别人肚子搞大。
“哎呀,你不用解释了,我们都相处这么久了,我还不知道你吗?早都要你办事的时候小心点,你看,现在出事了吧!”他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我……我没有……真的不是我。”我还是想解释，大脑一片混乱。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知道你有苦衷,大家都是年轻人吗,谁不会犯错呢?就这样,一会儿见了面再帮你想对策！”张生挂上了电话。
你知道个什么啊?什么叫做大家都是年轻人,谁不会犯错?什么叫一会儿见了面再帮我想对策?你这完全就是已经给我定了罪啊!我什么都没干啊，兰兰怀孕了？我怎么不知道，他不是连男朋友都没有吗？这件事跟我又有什么关系？我现在没有一点儿头绪。
一定是兰兰这个疯丫头在医院散布了什么谣言,我看她的这一招完全就是必杀计,一步就将我的军，将所有的舆论都指向我，然后让张琪知道他怀孕了，然后成功把揽入怀中，这太狠了!
我今天下午去了医院一定又是焦点人物,我该怎么样跟医院的同事跟领导解释这件事情呢?说我什么都没干?肯定没人信。说我太年轻了?这无疑是自杀行为。
我到底是该怎么办呢?看看,想不到你这么狠，看来是吃定我了啊！
“林凡，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张琪一边梳着头，一边从屋里走出来。
“唉，没事儿，没事儿，起的太早，没有睡醒。”我揉揉惺忪的睡眼，不敢跟她将这件事情。
“你昨晚睡得那么香，沙发上也能睡着，还没睡够？”她鄙视了我一眼。“对了，刚才你跟谁讲电话？”她接着问。
“唉，是张生，有一些案子案子有点麻烦。”我搪塞道。
“哦……”张琪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没有多问。
出门之前我在盘算着是不是给自己带个头盔或者易个容什么的,但是后来我觉得那样做只会让自己越来越暴露,所以就放弃了那些愚蠢的念头。
父亲曾经告诉过我,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但是我的确是没有做什么亏心事,怎么心里还是感到非常虚呢?
今天我提前一个小时就出了门,出门之前我跟张生打了一个电话,约他在医院旁边的小餐馆见面，顺便吃个早饭。
正如张生先前跟我说的,这件事已经在医院里传开了,就连守门的朱大叔一看见我就对我说,孩子小的时候一定要用母乳喂养,那样才能确保孩子以后的健康。我靠！我要疯了！
去餐馆的路上遇到了很多同样去吃早餐的同事，也有一些同事也对我指指点点,虽然她们有意将声音压得很低,但是再低的声音也逃不过我的耳朵,下面就是她们对我的“无耻”评价：
“就是他,以前我就觉得他不是什么好东西！”
“对,我也是这样认为的,这种不负责任的男人越来越多了！”
“禽兽！”
“一匹来自花花世界的狼!”
“我还听说那个无辜的女孩是被他强行侵犯的,真是太可怜了！”
“哎,我们医院的耻辱！”
我想,我完了,再这么传下去我肯定是在医院混不下去了,虽然我自认为脸皮厚度天下无敌,但是再厚的脸皮也没有流言的穿透力可怕!我一定要跟张生商量出一个对策来才行。
我低着头,带着一脸愧对父老乡亲的表情来到了医院旁边的小餐厅，,张生还没有到,我走进最里面的一个角落躲起来，将头埋得很低，生怕别人发现我。
过了一会儿，张生进来了，他左顾右盼，始终没有发现我。我冲他挥了挥手，他才看见角落里将头埋得很低的我。
“嘿，林凡，你在这儿呢？”他故意把林凡二字说得很重，都不叫我林哥了。
就在这时，餐馆好几个同事抬头盯着我，特别是男同事，那目光恨不得杀了我，还有一些女同事，对我更是充满了鄙夷。对我男人来说，我是玷污医院女神的罪魁祸首。对于女人来说，我是不负责任的色狼。
张生走到我跟前，坐在了我对面，叫了一笼包子，两碗粥。而我根本没有胃口，看着饭菜却难以下咽，心里反复掂量着这件事。
“说实话吧,这里就我们两个,你是不是真的把别人黄花闺女给废了?”张生双眼充满了期待,我看他分明就是想听到我说“是”才能够满足他性幻想的需要。
“我林凡对天发誓,虽然我平时是以淫荡著称江湖,但我绝对是个负责任的男人,我的确什么也没有对兰兰做过!”我的表情布满了严肃。
张生一边淫笑一边指了指我：“你小子可真行,说得我都快信了,果然是个泡妞的高手,说吧,准备什么时候去做掉？”
我靠！看来我今天说什么他都不会信了。
“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我的解释越来越无力。
“好了,不用再解释了,大家兄弟一场,到时候办事要多少钱尽管说一声,我帮你先垫着。”张生很讲义气地拍了拍我的背。
我听他这么说，顿时怒了，将桌子一拍，大叫道：“真他妈不是我的，你爱信不信。”
我的这一拍，弄得所有人都抬起头把我盯着，我再一次成了整个餐厅的焦点。
张生拍了拍我的肩，安慰道：“兄弟别发火，我跟你开个玩笑，至于吗？我相信你。”
我这才如释重负，松了一口气，还好，我还有人相信，不然我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林哥，我相信你也没用啊，得别人相信你啊，特别是张琪，看你怎么跟她解释。”她说到了点子上。
对，其他人误会我，我可以不在意，如果连张琪都误会我，那可怎么办？我突然感到一阵无力。
“张生，你可得帮我解释，我不是那样的人啊。”我沮丧着脸，不知道怎么办。只能将希望寄托于张生，希望他帮我作证。
“唉，兄弟，我也无能为力啊。”他安慰我道。“对了，我警局还有事，我先走了。”他再次拍拍我的肩，说完一溜烟走了。
看着他溜得比兔子还好，我还想说些什么，可是什么都说不出口。
我蹑手蹑脚地到了医院，一进医院，所有人都把我盯着，如果目光能杀人，我相信已经被千刀万剐。
“小林，你来一下。”我刚换完衣服，刚走出更衣室，外科主任刘志宏就叫住了我。
“刘主任，怎么了？”我心里有点不安，因为我知道，兰兰一来医院，王主任就看上了她。经常想约她吃饭，想送她回家，可是兰兰都拒绝了。而兰兰，却跟我走得很近，经常跟我黏在一起。为此，看我不爽的不止王主任，还有医院大部分男同事。虽然我在女孩子堆中挺受欢迎的，但是男人都把我看做公敌。
“来办公室说。”他阴沉着一张脸。
我只好跟他去，谁让他是领导呢。
“小林，这个做人啊，得有担当，特别是男人，做了的事就一定要敢于负责，我说的对吗？”他望着我，等待着我的回答。
“是是是，刘主任说的对，但是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假装不知道他在说啥。
“有些事吧，做了就得承认。”他桌子轻轻一拍。“我们医院还没出过这么丢人的事，竟然全医院都在说你的事，你怎么解释？”
我知道他在说兰兰怀孕的事，但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是说兰君慧怀孕的事吧？但是这件事确实不是我干的。”我也大声地说。
我们这么一吵，弄得走廊里一下来了许多人围观，估计都在看我的笑话。但是我身正不怕影子斜，我说话底气很足。
这时，刘主任打开办公室的门，一大堆人正围在外面。他义愤填膺地说：“各位具有正义感的同志们，在我们每个人的心中都存在着一股正气，就是因为这股正气,才使得人类的文明得以延续。但是今天，在我们的医院，我们具有百年纯洁历史的医院里发生了一桩根本就不应该是在我们医院里发生的事情，他！”刘主任的右手指向了我,刘主任演讲的时候手舞足蹈,听得令我都几乎相信我自己的确是干过一些什么。刘主任的确是个天才演说家,不过是个可怜的天才，一个被事实蒙蔽双眼的演说家。
“就是他，林凡，在一个漆黑的夜晚,在一个少女熟睡的时候,他进入了那个无知少女的卧室。”讲到这里,外面鸦雀无声,他们都在等待着更刺激的情节出现,就连我都不禁听得入神了。
“他在得知少女家中已经没有任何长辈的情况下,掀开了少女单薄的被套,然后……”说道这里，他停顿了下来。
“然后怎么样了？”我流着口水问了一句。
“然后发生的事情大家自己去想象吧!我是没脸说出口了！”刘主任果然阴险,堪比之前的王主任，想象的空间越大,我的罪名就越大，果然是领导的,有套路。
看到刘主任没有继续讲下去,台下的同事们都露出了非常失望的表情,不过很快,他们就各自在下面议论了起来,估计是在延续后面的情节。
“林凡同志,你自己说该怎么办吧?”刘主任当着众同事的面质问我。
我走到了人堆旁，气愤地说道：“你说我做过什么?有没有证据?我也一样可以说你乱搞男女关系，没有凭证的胡说谁都会。”
“我刘志宏的为人,大家都是知道的,从来就没有什么把柄落在别人手中。我可以自豪地说,我绝对对得起父母，对得起院长，对得起国家，对得起党。”真是想不到刘主任还有脸说出这种话,我真的不服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