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来自蒋四的应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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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子宁对待那个新人不能像对你一样，直接临时换角，这样整个剧组就真的要闹翻天，于是她退求其次，删了那个角色的戏，把自己定位成了毋庸置疑的大女主，戏份集中，文戏打戏一起来，还亲身上阵？这部剧我看拖到明年一月底都不一定能拍完！还别说大年初一上映了，只有跳票！”
周易都佩服柳子宁这作天作地的功力了。
她也许觉得以自己的粉丝号召力，哪怕推迟一个两个月上映，粉丝们还是会买账。
但她有没有想过，剧本原本的立意是什么？
昆仑传，讲的是一路人西行的故事，一路上众人百态，阴谋与情感交织，那才是最精彩的地方。
柳子宁呢？直接改成了以她为主！
看起来，变动的只是一点打戏而已，但是明月这个人设却彻底毁了。
“后果还不止这些，柳子宁拖戏，延长的不单是剧组的杀青时间，还有其他演员的拍摄时间，人家有的签了其他戏的，只好不出于本意轧戏，两个剧组来回跑，演员心神俱疲不说，拍摄质量也会受到影响。”
周易说着，翻出来下面的一条新闻：
“你看看这个，‘柳子宁拍摄敬业，为电影质量延长拍摄期毫无怨言’！我要是导演，看到这种通告新闻能撕了她！她一个人拖累的剧组，到头来工期延长还要说成是自己的敬业态度？”
周易大笑，怎么看都是幸灾乐祸。
姜锦沉默了一会儿：“……可怜了剧组那些工作人员的辛苦和努力。”
“谁说不是？不过圈内这样的事情也不少了，有的改动之后反而大火，有的改动改得一塌糊涂。这部《昆仑传》，啧啧，不好说。”
周易那神情和语气，就差没直接说不看好了。
姜锦看他一眼：“不过，这些内部消息周哥你是怎么知道的？”
“保密！”周易嘚瑟地咧嘴。
姜锦也没追问，作为曾经的金牌经纪人，周易那些暗处的人脉和消息通道，看来是没有断掉。
柳子宁的话题没有再继续下去，姜锦要琢磨的是待会儿的拍摄。
她拿起剧本，它比姜锦第一次拿到的时候更厚了，空白处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心得备注，还贴着便利贴和小标签。
姜锦拿了笔，这个剧本又要变得更厚了。
但她，不知道的是。
柳子宁剧组拖工，电影延期上映的后果——
就是跟姜锦的《怦然心动》撞档！
真正票房一战，还在以后呢！
……
姜锦提笔写了没一会儿，就听到外面好像有什么动静。
周易趴在车窗上往外看：“哟，好像是有人送餐车来呢！”
“餐车？”
“就是粉丝们给自家偶像到剧组送应援的一种方式，你的粉丝应该还没规划到这种程度，这餐车多半是安飞白的迷妹们策划的……卧槽！”周易瞪大眼睛，眼珠子都快滚出来了。
“怎么了？”姜锦被周易的大叫吓了一跳。
周易扶着额头，张了张嘴，实在是说不出来。
“算了，你自己过来看看吧。”他转身钻到后排位置上，把车窗给姜锦空了出来，半躺在车座上已经无力吐槽。
姜锦坐过去，隔着车窗一看，顿时惊呆了！
她看到了，一张硕大的自己的脸！
没错，就是姜锦自己的脸，那是她拍摄过的一张海报，背景原是很优雅很有格调的明净蓝色。但是现在，这张海报被人放大贴在了货车车厢上，姜锦的脸颊上贴了两朵卡通式的红云，眼睛故意做的水汪汪的，背景周围一片花团锦簇……幼稚得出奇不说，还有什么‘锦锦’、‘桃心’、‘唯爱’的字样。
姜锦看得一阵肉麻。
她的脸虽然放大了依然好看，可耐不住这样看上去——傻啊！
姜锦的目光忽然在一个地方定格。
后座的周易还在说：“算了，你的粉丝们也应该是一片好心，虽然这种方式有点……傻，但毕竟可爱嘛，你偶尔也可以走走接地气的风格。哎，姜锦？姜锦你去哪儿？”
他没能叫住姜锦。
只见姜锦用力拉开车门就跳了出去。
周易赶紧跑到前座位置一看，也看到了一个蹦跶着的熟悉的身影。
那不是？
周易停顿了一秒：“……我的天！”
也跟着冲出去。
餐车旁，站了一排的黑衣大汉，气势汹汹地像是在拍黑客帝国。剧组一些人纵然好奇，却又畏惧他们不敢上前，只好围在周围看着。
突然，黑衣大汉们分开，一个轮椅被一外国老管家推着上前来，他戴着墨镜，仍然露出了精致的下半张脸，嘴角勾起的肆意微笑，看得人心神荡漾。
他懒散地坐在轮椅上，明明腿断了，却丝毫没有骨折病人的狼狈，坐着气场也有两米八，顿时把周围的人都给煞住了。
“那是谁啊？”
“姜锦的粉丝吗？还是……金主？”
“好帅呀，要是我我也愿意让他做我的金主！”
“照照镜子，先重新投胎长成姜锦那模样儿的再说吧。”
“嘘，别说了，顾导来了。”
顾青山一来，围起来的剧组工作人员立马分开一条路，让他可以顺利走过去。跟在顾青山身后的，则是安飞白，也上下打量着轮椅上那人，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地看他有点不爽。
“哈喽，顾导，好久不见。”轮椅上那人下拉眼睛，露出一双深邃蔚蓝如海的眼眸，带笑的时候，如大海波光潋滟，只知醉人心弦。
人群中隐隐有小小的低呼和尖叫声。
顾青山侧头看了看，身后立马安静了。
帅哥诚可贵，饭碗价更高！
顾青山这才有心思看向轮椅上的人，他也认出来了是谁，虽然不是正面照面，却曾经在视频通话中见过他的脸。
他知道，这位就是险些害得他的电影拍不下去的罪魁祸首。
对于姜锦，他了解了之后已经没有了心里疙瘩。可是对于这位，他却未必了，更不能期待顾青山能拿出什么好的态度来。
“蒋四少来有何贵干。”
顾青山一出口，周围彻底安静了。
他们看蒋郁的目光复杂又同情，原来这位就是传说中的绿帽子王——那位神秘的蒋四少啊，长得这么帅，范予琳是瞎了眼吧？
不过，范予琳的大金主怎么跟姜锦扯上关系了？
只见得蒋郁摘了眼镜，那张完美得无可挑剔的脸令得在场无数人都倒吸了口气，无法想象世上还有这般美丽如妖精的男子，一个笑容都带着莫大的蛊惑。
蒋郁没有顾青山见过那一次的盛气凌人，反而好脾气笑道：
“我？当然是来给我们家锦锦送应援的！我可是我们家锦锦的头号粉丝，这餐车里的美食，大家可以尽情享用。”他笑得无害，还温和地招呼大家品尝美食。
但他一口一个“我们家锦锦”，听得其他人眉毛直跳。
“谁是你们家的？”一个冷冷的声音从黑衣大汉后飘过来。
黑衣大汉们再次让开，裹着羽绒服的姜锦一步一步走了过来，刀子似的目光嗖嗖飞到蒋郁身上，恨不得把这小子的厚脸皮给全部刮下来！
蒋郁先缩了缩脖子，而后又讨好地冲姜锦露出一个笑容。
众人默，仿佛看到了有一条大尾巴在蒋四身后摇啊摇。
“锦锦！我可是给你送餐车来了！”怎么样？有没有觉得我又帅了那么一点？
蒋郁自认为他是在做好事，姜锦总不可能对他生气吧。
谁想姜锦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谁让你来的？”
蒋郁见状不好，怎么姜锦非但不开心，还脸色越来越黑了呢？
“老钱！是老钱让我来的！他说送餐车最能体现出粉丝的心意！后续活动方案还有包下全城的公交车站台广告，双子大厦的室外LED等等等，都是老钱跟我说的！和我没关系！”蒋郁毫不犹豫地卖了老钱，把自己说得完全无辜。
还眼巴巴看着姜锦，希望她能看到自己的诚意。
周围人听得直吸气，包下全城的公交车站台广告？双子大厦的室外LED？这得多土豪啊！前者花钱够多就不说了，后者双子大厦的室外LED，那永远是最顶级的明星才能登上的地方，好比纽约时代广场，广告都是以秒算钱的！
可在这位大少口中，却轻描淡写地像是去菜市场买个菜那么简单！
姜锦听得一头黑线，蒋郁他还能更没节操一点吗？
她瞥了瞥周围的人，除了顾青山导演，还有站在他身后没什么表情的安飞白，其他的都是一副竖起耳朵的八卦模样，迫不及待想要看接下来的后续。
姜锦可没那个心思在这些人面前表演。
“管家先生，麻烦你了。”姜锦神色温和地对蒋郁身后的老管家说道。
蒋郁委屈得直嚷嚷：“我花的钱！为什么不谢我？”
姜锦扫他一眼，蒋郁立马安静。
姜锦没理他，对顾青山说：“顾导，天气这么冷，让大家吃点暖和的东西再工作吧，也差不多快到中午的饭点了？”
顾青山虽然不爽蒋郁，但毕竟是剧组的大投资商，落了面子不好。
有姜锦从中周旋，他的神情看上去总算是好了很多，点点头：“那大家休息一下，提前准备吃中午饭吧。”
顾青山发话，剧组一片欢呼，一个个早就又冷又饿了。
他说完，朝老管家道谢。
蒋郁不悦，为什么不谢我？
老管家微笑颔首：“我们准备了自助餐形式的午餐，欢迎各位品尝。”
顾青山立马叫来剧务，把拍摄场地这个大学的小礼堂借了出来，方便大家在室内用餐。剧组人群又是一阵雀跃，直对顾导和老管家说谢谢。
蒋郁无语，居然还是不谢我？
他们作拍摄场地的这个大学，已经开始放寒假，大部分学生在他们剧组到来之前已经离校，只有少部分学生留校，因而校园里人烟稀少，也方便他们剧组活动。
那大餐车跟着开往最近的那个礼堂，一群黑衣大汉忙活起来，搬桌子铺桌布摆餐具，不到十分钟，空荡荡的礼堂摆上了一长条的自主餐桌，白色的桌布和水晶烛台，还有点缀的鲜花与各色精致美食。
仿佛来到了什么宴会，让甫一进来的穿着灰扑扑羽绒服大衣的剧组人员还有些拘谨。
直到老管家亲切地招呼，才化解了他们的尴尬，一个个的开始吃起来。
“哇，这味道太好了吧，五星级酒店的自助餐也没这么好吃！”
“真的真的，果然土豪啊。”
一个个的夸赞，老管家言笑晏晏。
蒋郁却不乐意，跟姜锦抱怨：“怎么所有人都感谢老钱，都不来谢谢我？”
他倒是不缺那几句谢谢，就是……不爽啊！
姜锦又瞥他一眼。
顾青山说：“休息时间再延长一个半小时吧，小姜你也吃点东西。”说着，他领着安飞白又走了。
－－－－－－题外话－－－－－－
昨天的三更果然没成，所以放到今天啦。
“柳子宁对待那个新人不能像对你一样，直接临时换角，这样整个剧组就真的要闹翻天，于是她退求其次，删了那个角色的戏，把自己定位成了毋庸置疑的大女主，戏份集中，文戏打戏一起来，还亲身上阵？这部剧我看拖到明年一月底都不一定能拍完！还别说大年初一上映了，只有跳票！”
周易都佩服柳子宁这作天作地的功力了。
她也许觉得以自己的粉丝号召力，哪怕推迟一个两个月上映，粉丝们还是会买账。
但她有没有想过，剧本原本的立意是什么？
昆仑传，讲的是一路人西行的故事，一路上众人百态，阴谋与情感交织，那才是最精彩的地方。
柳子宁呢？直接改成了以她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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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果还不止这些，柳子宁拖戏，延长的不单是剧组的杀青时间，还有其他演员的拍摄时间，人家有的签了其他戏的，只好不出于本意轧戏，两个剧组来回跑，演员心神俱疲不说，拍摄质量也会受到影响。”
周易说着，翻出来下面的一条新闻：
“你看看这个，‘柳子宁拍摄敬业，为电影质量延长拍摄期毫无怨言’！我要是导演，看到这种通告新闻能撕了她！她一个人拖累的剧组，到头来工期延长还要说成是自己的敬业态度？”
周易大笑，怎么看都是幸灾乐祸。
姜锦沉默了一会儿：“……可怜了剧组那些工作人员的辛苦和努力。”
“谁说不是？不过圈内这样的事情也不少了，有的改动之后反而大火，有的改动改得一塌糊涂。这部《昆仑传》，啧啧，不好说。”
周易那神情和语气，就差没直接说不看好了。
姜锦看他一眼：“不过，这些内部消息周哥你是怎么知道的？”
“保密！”周易嘚瑟地咧嘴。
姜锦也没追问，作为曾经的金牌经纪人，周易那些暗处的人脉和消息通道，看来是没有断掉。
柳子宁的话题没有再继续下去，姜锦要琢磨的是待会儿的拍摄。
她拿起剧本，它比姜锦第一次拿到的时候更厚了，空白处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心得备注，还贴着便利贴和小标签。
姜锦拿了笔，这个剧本又要变得更厚了。
但她，不知道的是。
柳子宁剧组拖工，电影延期上映的后果——
就是跟姜锦的《怦然心动》撞档！
真正票房一战，还在以后呢！
……
姜锦提笔写了没一会儿，就听到外面好像有什么动静。
周易趴在车窗上往外看：“哟，好像是有人送餐车来呢！”
“餐车？”
“就是粉丝们给自家偶像到剧组送应援的一种方式，你的粉丝应该还没规划到这种程度，这餐车多半是安飞白的迷妹们策划的……卧槽！”周易瞪大眼睛，眼珠子都快滚出来了。
“怎么了？”姜锦被周易的大叫吓了一跳。
周易扶着额头，张了张嘴，实在是说不出来。
“算了，你自己过来看看吧。”他转身钻到后排位置上，把车窗给姜锦空了出来，半躺在车座上已经无力吐槽。
姜锦坐过去，隔着车窗一看，顿时惊呆了！
她看到了，一张硕大的自己的脸！
没错，就是姜锦自己的脸，那是她拍摄过的一张海报，背景原是很优雅很有格调的明净蓝色。但是现在，这张海报被人放大贴在了货车车厢上，姜锦的脸颊上贴了两朵卡通式的红云，眼睛故意做的水汪汪的，背景周围一片花团锦簇……幼稚得出奇不说，还有什么‘锦锦’、‘桃心’、‘唯爱’的字样。
姜锦看得一阵肉麻。
她的脸虽然放大了依然好看，可耐不住这样看上去——傻啊！
姜锦的目光忽然在一个地方定格。
后座的周易还在说：“算了，你的粉丝们也应该是一片好心，虽然这种方式有点……傻，但毕竟可爱嘛，你偶尔也可以走走接地气的风格。哎，姜锦？姜锦你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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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易赶紧跑到前座位置一看，也看到了一个蹦跶着的熟悉的身影。
那不是？
周易停顿了一秒：“……我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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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黑衣大汉们分开，一个轮椅被一外国老管家推着上前来，他戴着墨镜，仍然露出了精致的下半张脸，嘴角勾起的肆意微笑，看得人心神荡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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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谁啊？”
“姜锦的粉丝吗？还是……金主？”
“好帅呀，要是我我也愿意让他做我的金主！”
“照照镜子，先重新投胎长成姜锦那模样儿的再说吧。”
“嘘，别说了，顾导来了。”
顾青山一来，围起来的剧组工作人员立马分开一条路，让他可以顺利走过去。跟在顾青山身后的，则是安飞白，也上下打量着轮椅上那人，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地看他有点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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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青山这才有心思看向轮椅上的人，他也认出来了是谁，虽然不是正面照面，却曾经在视频通话中见过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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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姜锦，他了解了之后已经没有了心里疙瘩。可是对于这位，他却未必了，更不能期待顾青山能拿出什么好的态度来。
“蒋四少来有何贵干。”
顾青山一出口，周围彻底安静了。
他们看蒋郁的目光复杂又同情，原来这位就是传说中的绿帽子王——那位神秘的蒋四少啊，长得这么帅，范予琳是瞎了眼吧？
不过，范予琳的大金主怎么跟姜锦扯上关系了？
只见得蒋郁摘了眼镜，那张完美得无可挑剔的脸令得在场无数人都倒吸了口气，无法想象世上还有这般美丽如妖精的男子，一个笑容都带着莫大的蛊惑。
蒋郁没有顾青山见过那一次的盛气凌人，反而好脾气笑道：
“我？当然是来给我们家锦锦送应援的！我可是我们家锦锦的头号粉丝，这餐车里的美食，大家可以尽情享用。”他笑得无害，还温和地招呼大家品尝美食。
但他一口一个“我们家锦锦”，听得其他人眉毛直跳。
“谁是你们家的？”一个冷冷的声音从黑衣大汉后飘过来。
黑衣大汉们再次让开，裹着羽绒服的姜锦一步一步走了过来，刀子似的目光嗖嗖飞到蒋郁身上，恨不得把这小子的厚脸皮给全部刮下来！
蒋郁先缩了缩脖子，而后又讨好地冲姜锦露出一个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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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锦！我可是给你送餐车来了！”怎么样？有没有觉得我又帅了那么一点？
蒋郁自认为他是在做好事，姜锦总不可能对他生气吧。
谁想姜锦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谁让你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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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人听得直吸气，包下全城的公交车站台广告？双子大厦的室外LED？这得多土豪啊！前者花钱够多就不说了，后者双子大厦的室外LED，那永远是最顶级的明星才能登上的地方，好比纽约时代广场，广告都是以秒算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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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瞥了瞥周围的人，除了顾青山导演，还有站在他身后没什么表情的安飞白，其他的都是一副竖起耳朵的八卦模样，迫不及待想要看接下来的后续。
姜锦可没那个心思在这些人面前表演。
“管家先生，麻烦你了。”姜锦神色温和地对蒋郁身后的老管家说道。
蒋郁委屈得直嚷嚷：“我花的钱！为什么不谢我？”
姜锦扫他一眼，蒋郁立马安静。
姜锦没理他，对顾青山说：“顾导，天气这么冷，让大家吃点暖和的东西再工作吧，也差不多快到中午的饭点了？”
顾青山虽然不爽蒋郁，但毕竟是剧组的大投资商，落了面子不好。
有姜锦从中周旋，他的神情看上去总算是好了很多，点点头：“那大家休息一下，提前准备吃中午饭吧。”
顾青山发话，剧组一片欢呼，一个个早就又冷又饿了。
他说完，朝老管家道谢。
蒋郁不悦，为什么不谢我？
老管家微笑颔首：“我们准备了自助餐形式的午餐，欢迎各位品尝。”
顾青山立马叫来剧务，把拍摄场地这个大学的小礼堂借了出来，方便大家在室内用餐。剧组人群又是一阵雀跃，直对顾导和老管家说谢谢。
蒋郁无语，居然还是不谢我？
他们作拍摄场地的这个大学，已经开始放寒假，大部分学生在他们剧组到来之前已经离校，只有少部分学生留校，因而校园里人烟稀少，也方便他们剧组活动。
那大餐车跟着开往最近的那个礼堂，一群黑衣大汉忙活起来，搬桌子铺桌布摆餐具，不到十分钟，空荡荡的礼堂摆上了一长条的自主餐桌，白色的桌布和水晶烛台，还有点缀的鲜花与各色精致美食。
仿佛来到了什么宴会，让甫一进来的穿着灰扑扑羽绒服大衣的剧组人员还有些拘谨。
直到老管家亲切地招呼，才化解了他们的尴尬，一个个的开始吃起来。
“哇，这味道太好了吧，五星级酒店的自助餐也没这么好吃！”
“真的真的，果然土豪啊。”
一个个的夸赞，老管家言笑晏晏。
蒋郁却不乐意，跟姜锦抱怨：“怎么所有人都感谢老钱，都不来谢谢我？”
他倒是不缺那几句谢谢，就是……不爽啊！
姜锦又瞥他一眼。
顾青山说：“休息时间再延长一个半小时吧，小姜你也吃点东西。”说着，他领着安飞白又走了。
－－－－－－题外话－－－－－－
昨天的三更果然没成，所以放到今天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