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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婧紫的七年之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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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老二对婧紫回答的这么痛快,没感意外。

    要产裴家还有一个人能听他范老二的倾诉,那就是眼前的裴婧紫。

    而且裴婧紫在裴家能说得上话,是唯一能说得上话的晚辈。

    裴婧紫的话能直接和裴老爷子说,这就是她的优势。

    “在谈之前,我想弄清楚祈国翰来宁州的目地。”

    “呵呵,范老二,你不用套我的话,祈国翰既然来了,自然就有他来的道理,你怎么想的怎么认为吧,我也不想误导你,因为你是聪明人。”

    “呵,和婧紫你交流真是痛快啊,”范老二笑了,“你能否告诉我,你是真的爱上了那个姓罗的,还是替裴祈两家把这个医术高明的人拴着。”

    “这个问题留给你自己判断吧,说正事,不说我走了啊。”

    婧紫根本就不会被他绕晕。

    范老二只好说,“你帮我个忙,我告诉你旷杰在哪。”

    旷杰这个名让婧紫美目中迸发出无比复杂的神芒来。

    “我明白了,范老二,旷杰逃走之后,一直是你的庇护他?”

    “嘿嘿,谈不上庇护吧,各取所需,”

    “哦,那就是说他现在利用价值没了,所以你可以卖掉他了?”

    “那是我的事,你不用操心,你就说你答不答应?”

    婧紫还没有被仇恨冲晕头脑,当年为了追踪旷杰,差点被他一枪打死,是穆虹替自己挡了一枪,当然,婧紫恨旷杰还有其它的原因。

    旷杰只是旷氏的一个支族远房子弟,但他天赋奇高,是最精英的龙牙。

    龙牙和婧紫曾出任教官的‘凤角’是军中两大顶尖的特战精锐。

    如果说婧紫是‘凤角’最出色的角,那旷杰就是龙牙最锋利的牙。

    “你说说看,我看我能否办到。”婧紫等于同意了。

    范老二无声笑了,“你心里果然还有旷杰。”

    这话让婧紫美目瞪起来,脸色也阴沉下来。

    但范老二不怕她,幽幽说,“也难怪,因为你有七年之痒,当初被旷杰J的死去活来的,你又怎么能忘了你人生中的第一个男人呢?”

    “魂蛋,范老二!”

    婧紫双眼突然变的赤红如血,这是她绝秘的伤疤。

    除了她只有旷杰知道,看来范老二果然和旷杰有深交,不然他不会知道这个绝秘,是旷杰告诉他的,怪自己心软,没一枪打死姓旷的。

    是的,哪怕是强J,但J到极致时也会产生异样的心态,当时落败被旷杰擒住,四天三夜被恁20多次,直到穆虹循踪找来,两个人才打败旷杰。

    最后时刻婧紫有机会一枪打死旷杰的,但心软了一下,那枪打在了旷杰?子上,不过,婧紫并没有后悔饶他一命,事实上旷杰也没有杀她。

    其实,就如旷丽说的那样,女人的第一个男人就是这辈子的烙印,会打在心灵深处的,即便互相仇视水火不容,也很难相忘于江湖。

    男人的家什,女人的?子,第一次的交集,想忘掉是很不容易的。

    婧紫八年来不结婚的真正原因是这个。阴影大啊!

    她告诉罗彬没膜,原来有更深的原因。

    祈旷两家有一些矛盾,其实就是在争夺‘龙牙’的那个位子。

    虽以祈家的代表裴婧紫胜出,但她亦付了终身难忘的代价,这些年她都忘不了那四天三夜,这些年她实在骚动难耐时,才会和穆虹互动百合技巧。

    婧紫的原处之躯就是被旷杰一锅端的,骚糊屎糊恁了个遍。

    直到罗彬出现,他的神针术震惊了婧紫,两次施术救了两家老爷子,裴婧紫被他深深折服,心生爱慕,才把七年前的四天三夜的阴影驱散。

    但这并不等于抹去了她心底那个旷杰的阴影。

    旷杰是天生邪恶的人,偏偏上天更赋于他邪恶的雷王鞭,那家什好象自带微电的,最多一两分钟就能叫女人尖叫攀上云端,因为它漏电,在磨擦中电感会越来越强,分分钟的酥麻入骨,那种滋味是无以形容的强烈和震撼。

    纯粹做为一种享受的话那就是极品,可惜它长在一个邪恶的人身上。

    即便如此,婧紫也忘不了那滋味,七年来那烙印更是刻入骨髓。

    所以惊闻消失了七年的旷杰的消息,婧紫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爱肯定没有的,对旷杰这个人,她只有恨,她忘不掉的是那条漏电的鞭吧。

    她要得到鞭,而不是人,她手里攥着个神医,她要利用这资源把鞭的功能保留,把人弄成傻逼,这是婧紫的野望,也是女王的逸想。

    至于这事能不能弄成,她还得找爱人罗彬去研究研究呢。

    另外,旷杰的身手非常强大,这个独行幽灵是非常危险的人物,不能把他控制在手里,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他杀掉,因为他不和你讲规则,他只会在你防备度最低的时候把你杀掉,他唯一的弱点是好S,这是婧紫没死的原因,他如果不好S的话,婧紫当初落败遭擒,只会被J杀留下一具尸体。

    ---

    范老二不知道婧紫这一刻在想什么,但看着她美目赤红,心里很是得意啊,你不是拽啊?你也有难堪往事?我还以为你优秀的不要不要的了。

    婧紫最终放松了攥紧要攻击范老二的拳头。

    “说吧,让我做什么?”

    “很简单,我有点怕祈国翰给我压力,你去劝劝他吧。”

    范老二知道改变不了祈国翰到宁州的现实了,只能变向和平共处呗。

    “你觉得祈国翰会听我的?”

    “别人没这能力,不代表你没有啊,当然,你不想见旷杰也无所谓。”

    “你吃准了我非要找到他?”

    “无何是你要杀了他,又或想和他续旧情,你都得见他呀,你考虑一下吧,尽快,因为两天以后我都找不到他了,这个人,跟幽灵似的。”

    婧紫一咬牙,“我同意了,什么时候我能见到旷杰?”

    “最早也得明天,”

    “如果他跑了,一切休提。”

    “我们提前安排,你埋伏好呗,我负责把人送到地头,你要还叫他跑了的话,那真不用怪我了,我只能说你无能,”

    “好,地点。”

    范老二说,“城郊青埔苑8号,那有范弈的一套别墅,钥匙先给你,你可以提前安排,明天,最迟下午两点,旷杰肯定入别墅。”

    “好。”

    ---

    郑奎赶回宁州,第一个见的是罗彬。

    在罗彬的男科办公室,准备跟他谈点事,又望了一眼酷酷的女保镖,穆理太敬业,就贴身站在罗彬身边呢,?子都给了罗极,更敬业了。

    罗彬一笑,大方的拍拍穆虹那丰翘的大?蛋,“我的贴身保镖,绝对可以信任的,虹子,叫奎哥,我铁哥们,他说他的命是我的。”

    穆虹的眼神转柔,“奎哥。”

    她又对罗彬说,“那我去外间吧。”

    “嗯,”

    看着穆虹扭着肥?蛋出去,郑奎闷S劲儿又上来了,小声说,“你小子的艳福可真他玛的叫人羡幕死了,这妞儿的?蛋是个极品哇?”

    “我说,奎哥,你不能就瞅着我女人的?蛋吧?”

    “嘿嘿,瞅瞅又掉不了一块肉,好象你不瞅旷丽?子?”

    “哎,你个闷骚,行了,怎么跑我这了?不赶紧回家看你媳妇去?”

    一说到看媳妇,郑奎就叹气了,掏出烟,扔给罗彬一颗,哥儿俩点上,他才幽幽说,“我有一项很强的天赋,就是直觉,从没失灵过,我相信以前不会,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第二天我问下面一个弟兄,人告诉我,旷丽头天下午她去了市招,见了范老二,在里面呆了近五个小时,再出来时,走路都飘,兄弟,你别跟哥说你不知道女人走路飘是什么原因……”

    他眼里掠过痛苦之色,没等罗彬说话,他又说,“我六年没举,她都没出轨,可我想不通,我现在好了,她为什么就……哎。”

    “我知道。”罗彬一看郑奎到知道这种程度了,为免更深的误解,他要开口替旷丽讲故事了,于是,就把旷年逃婚出来和范老二的情况说了。

    郑奎听的有种恍然的明悟,“原来如此,我就说,天上掉下个大仙女把我砸晕了,原来我只是那个人家吃醋的替代品?感情是我先绿了范老二,他现在又绿了我啊?这它娘的真是笔糊涂帐,彬子,你说这算什么呀?”

    “我说实话,我姐对范老二没多少情感,要说有,也是被她恁?子恁出来的一点情份,你想啊,女人的?子一但给谁上了,她们多少都有点烙印会留下来,当然,那些出来卖的就不说了,人只那赚钱,心理上的出发点就不同,我姐只是,被范老二强上了,以她的传统观念想,应该是范老二的人了吧?哪知那王八旦转头娶了另一个,我姐当然一气之下随便嫁人了。”

    “我去,我就是被她随便捡那个?”郑奎苦笑。

    “也不能说随便,我姐还是有选择的,她看出你的天赋了,也觉得你是不错的选择,她六年没绿你,就是一种坚持,这次范老二找她谈的是大事,她高估了自己在范老二面前的抵抗能力,才敢去见面,结果沦陷了。”

    “你姐跟你说了?”郑奎问。

    罗彬点点头,“当夜你打电话,婧紫在车上也听见了,挂了电话,她告诉我的那些事,不是你姐说的,这事是范老二喝多了酒被婧紫小姨祈国贞套出来的,当时范老二和祈国贞有过大半年的同居史,我上去用话一点,我姐就全交待了,”

    “我去,你咋不和我说?”郑奎郁闷了。

    罗彬苦笑,“哥嗳,这事我能瞎说?为了我姐,为了你们这个家,我也不能说,你直觉发现是你的事,我肯定不能讲,但你都发现到这种程度了,你和我姐就免不了要产生隔阂了,我只能全讲出来,让你们理智一些处理这个事吧,毕竟你们夫妻一场,”

    听到这,郑奎眼泪汪汪的,“彬子,我该咋办?”

    “这个,我真帮你做不了主,毕竟关系到绿这个问题,事关男人尊严的大事,我能替你做主啊?不可能,这事,你自己想清楚吧。”

    “那,你姐说什么了吗?”

    “说了,她说了,把主动权给你,你说离就离,你说过就过,还说,就算是过,以后也不会拘你了,你可以不用闷S了。”

    “真的?”郑奎居然眼珠子亮堂起来。

    罗彬不由鄙视的瞅他一起,“就这点出息啊?”

    郑奎脸一红,“彬子,咱哥俩儿没什么不能说的,我有时候精明,有时候糊涂,我说说我心里话,其实,我爱旷丽很深,我也知道你姐爱我是被动的,是长年累月的一种沉淀,可毕竟七年夫妻了啊,我、我不想离,彬子,你会不会看不起我这样的男人?”

    “错了你,情感这东西,无关绿不绿,照绿的标准来,女人离了婚就不能再结婚了吧?从一而终才是贞,不然就别打着情感失败的旗号不断的换男人,然而男人呢,都很无耻,自己花天酒天外面玩,让老婆忠于爱情和婚姻,虽然明知自己无耻,可男人们还是觉得这很正确,我也这么认为,我老婆跟人跑了,我它玛的恨不得把别人老婆全恁一遍,但静下来想一想,就算把别人老婆恁了,自己被绿的事世就不存在了吗?所以啊,看淡这些吧,你要顾及男人的尊严和面子,你可以选离婚,你要重视和旷丽的感情,你可选择不离,然而,我姐那,这口子一开,就怕收不住了,你觉得范老二会放过她吗?还是觉得我姐能忍住?她要能扛住,就没前两天的事了,对不?”

    郑奎陷入了沉思,许久才说,“那我该以一种什么态度面对现实呢?”

    “这个我教不了你。”

    “彬子,如果你处在我位置上,你怎么处理这个事?”

    “我啊,三种方式,一是离,各走各的,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二是不离,那等于接受了绿的现实,甚至默认了以后接着被绿的事实,三是保留婚姻,同床异梦,生活中各行其事,她找八个男人和你没关系,你上十个女人是你的事,只是表面上维持夫妻的现状,哪天过不去了,一拍两散。”

    “我去,你只是说了三种后果,你又没说你选哪个?”

    “废话,我又不是你,我知道你爱旷姐到什么程度?我没法选。”

    “那你老婆跟人跑了,你直接就离了?”

    “废话,她那是跑了,旷丽还在家,性质能一样啊?”

    于是,郑奎抓头皮,他一时也不知怎么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