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界小说网 > 哀家克夫:皇上请回避 > 新坑预告——公子,妾身邀你扛牌坊

新坑预告——公子,妾身邀你扛牌坊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唐枭乘龙佳婿长宁帝军医妃惊世盛唐风华银狐续南明在西汉的悠闲生活

一秒记住【三界小说网 www.xs3j.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没错俺又来了。\(^o^)/~

    厚颜宣传一下新文《公子,妾身邀你扛牌坊》。

    **

    下面是简介:

    郑娴儿是个寡妇,丈夫是个牌位。

    城门口有她的牌坊,院儿里有她的情郎。

    赚点钱,养个娃,人生完美了。

    谁知苍天不遂情人愿——

    牌坊和情郎,二选一。

    出题人,你的脑子呢?

    **

    下面仍然是简介:

    悠悠千年,桑榆县共建成过二十四座牌坊。

    牌坊下面,却只埋过二十三具枯骨。

    多年以后,说书人还在茶楼酒肆之中津津乐道:

    昨日黄土陇头送白骨,今宵红灯帐底卧鸳鸯。

    郑娴儿拍案而起:白骨是你们的白骨,鸳鸯是我的鸳鸯——

    牌坊太重,谁爱扛谁扛!

    ***

    正文试读:

    月上中天。

    本该是万籁俱寂的时候,楼家祠堂里却乌压压站了一院子的人。

    廊下摆着一口黑漆漆的大棺材,盖子打开着,像怪兽张开了狰狞的大嘴,只等有人睡进去。

    郑娴儿身上缠着沉重的铁链,被人拽着跌跌撞撞地进了门。

    举目四望:公公,婆婆,几个大伯子和妯娌们,甚至各房各院的妾侍和丫鬟婆子们……府中上上下下百余口人,凡是能喘气儿的都来了。

    无数道嫌恶的目光落在郑娴儿的身上,像在看一堆散发着恶臭的垃圾。

    不知是谁在后面重重地踹了一脚,郑娴儿踉跄着扑到了地上。

    始作俑者发出一声冷笑,又抬起脚来狠狠踩住她的后腰,不许她起身。

    郑娴儿用手肘撑住地面,倔强地抬起头,迎上那些利刃般冰冷尖锐的目光。

    堂中看守香烛的小厮趋上前来,躬身禀道:“老爷、太太,香炉里三支香都烧完了,一支都没有断!”

    楼夫人看着那口棺材,神情有些痛惜似的:“既然祖宗未曾示警,那便是没有冤情了。——动手吧。”

    郑娴儿心头一紧,忙挣扎着要起身,后面却早有两个仆妇一左一右上前拧住了她的手臂,架起她便要往棺材里面扔。

    郑娴儿急了,一边挣扎着死命往地上赖,一边嘶声叫道:“就算你们送我下了地府,我也还是那句话——没有的事,我不认!”

    她的话音未落,两边脸颊上已各挨了火辣辣的一巴掌。

    一个仆妇大声冷笑道:“不认?你亲自下地府跟三爷解释去吧!你是抱着牌位拜的堂,如今稳婆却说你已非完璧,你还敢说没有偷情?难道是三爷的牌位活过来破了你的身子不成?”

    郑娴儿还待争辩,身子却已经不由自主地摔进了棺材。二三十斤重的铁链砸在身上,几乎将她的五脏六腑都压成了饼。

    楼老爷子端坐在太师椅上,双手扶着龙头拐杖,脊背挺直,声若洪钟:“奉祖训:‘妇人失节,活葬入棺’!郑氏,你自己做下错事,怨不得别人!——封棺!”

    黑漆漆的棺材盖子不知有多沉,被三四个小厮抬着,毫不留情地罩了下来。

    郑娴儿有心反抗,胸膛上却被沉甸甸的铁链压得闷痛难当,一时连挣扎起身的力气都提不起了。

    棺材里本来就黑,如今盖子压下来,仅剩的那点儿光线也被挤了出去,连空气似乎都变得沉重了许多。

    眼看着最后一线光芒彻底消失,郑娴儿的脑中“嗡”地一响,满心里只想着两个字:完了。

    这个狭小的空间,就是她的葬身之所,她会在这里慢慢地窒息而死。

    绝望,恐惧,以及将死而未死时的那种极端的痛苦,这才是真正的惩罚——比死亡本身更残酷的惩罚!

    片刻之后,郑娴儿终于还是挣扎着坐了起来。

    她将全身的力气集中在双臂和左肩上,抵住棺盖,咬紧牙关死命往上一顶——

    棺盖被掀开了细细的一道缝,然后便再也不动了。

    外面不知是谁在喊:“动作快些!再下一根钉子,她就出不来了!”

    石锤一下一下地砸在棺盖上,震得人五脏六腑都颤了起来。

    郑娴儿不及多想,看准那道缝隙,迅速地把右手塞了出去。

    就让他们把这只手砸断在外面吧,最好多流点血,看那些瞧热闹的人今晚还睡不睡得着!——郑娴儿恨恨地想道。

    外面果然立时响起了一片惊呼。

    郑娴儿发出一声低笑,忍着断裂般的剧痛,缓缓地将右手握紧成拳。

    棺外响起了楼老爷子愤怒的声音:“果真是死性不改,到了这个份上还要耍花样!阙儿,去把她那只手砍下来喂狗!”

    郑娴儿心头一跳。

    阙儿?那个一直游学在外的五公子楼阙吗?他回来了?

    听说这位五公子俊逸多才、清贵傲岸,恰又生得一副好相貌,是远近闻名的翩翩浊世佳公子——这只手折损在他的剑下,算不算一种另类的荣幸?

    正这样想着,外面已经响起了一阵沉稳的脚步声,想必是那位五公子走过来砍她的手了。

    郑娴儿咬住唇角,死死地闭上了眼睛。

    棺外的脚步声停了下来,郑娴儿紧张得连呼吸都停住了。

    预料中的剧痛却迟迟没有到来。

    郑娴儿正在疑惑,却听见一个陌生的声音在外面说道:“此事不妥,请父亲三思!”

    隔着棺木,那声音听上去有些渺远,像是来自另外一个世界。

    隔着生与死的,另外一个世界。

    郑娴儿心头一松,身子无力地靠在棺壁上,紧攥成拳的手也松开了。

    棺外,楼老爷子清瘦的老脸阴沉着,黑如后院柴房里陈年的干柴:“阙儿,此事不该你管!”

    楼阙向棺沿上那只手看了一眼,缓缓回身,走到了楼老爷子面前:“父亲且请听我一言——杀一个不贞的女子容易,保全楼家的门声却难。此时处决三嫂,得不偿失!”

    楼老爷子屈起三根手指捻着胡须,没有应声。

    楼阙挺直了腰杆,不慌不忙地继续道:“贞节牌坊落成还需要一些时日,若是三嫂此时死了,到时候无人接旨受赏,父亲当如何向朝廷交代、如何向邻里乡贤交代?父亲昔年在朝中树敌颇多,届时若有人借题发挥,把‘欺君罔上’的帽子扣到咱们头上来,楼家这二十年的辛苦隐忍只怕要付诸东流!”

    楼老爷子沉吟半晌,神色渐转凝重。

    楼阙见他迟疑,又补充道:“何况二老当初为亡故的三哥娶妻进门,为的是以三嫂之名过继一个儿子来替三哥留后。如今三嫂虽然犯下大错,但事已至此……”

    楼夫人听到此处,忙插言道:“阙儿这话也有道理。阴阳婚不好配,郑氏若死了,咱们再到哪里去找一个八字相合又肯嫁过来的女孩子?——可怜咱们的闳儿英年早逝,身后连一个延续香火的人也没有……”

    “你的意思是?”楼老爷子显然有些动摇了。

    楼阙微微一笑,成竹在胸:“三嫂是朝廷敕建贞节牌坊的贞妇,怎么会做出有辱门楣的事来?今日之事定是小人挟私构陷,要借三嫂之事暗害我楼家满门!为了三哥的颜面、也为了楼家的前程,二老应当尽快查明真相,为三嫂做主才是!”

    “五兄弟莫非是疯了?郑氏与人通奸证据确凿,你怎么能睁着眼睛说瞎话!”长嫂胡氏在旁听着,气得直跺脚。

    楼阙瞥了她一眼,淡淡道:“大嫂,须知树倒猢狲散,咱们这样的人家,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

    楼老爷子拈须颔首道:“阙儿此言,也有几分道理。”

    那座尚未建成的贞节牌坊,象征着皇家恩赏的荣耀。已在小小桑榆县憋屈了二十年的楼家,日后或许还要靠着那座牌坊东山再起。

    此时杀掉牌坊的主人,显然是自绝后路的愚蠢之举!

    楼老爷子不甘心就这样放过郑娴儿,但他更加不敢拿楼家的前程去赌。

    所以,黑着脸想了许久之后,他老人家终于拄着拐杖站了起来:“这是内宅的事,夫人决定吧!”

    楼夫人答应了一声,正要开始训话,楼阙已踏着灯影走过去扶住了她的臂弯:“母亲,夜深了。”

    郑娴儿在棺内听到此处,只来得及翘一翘嘴角,然后便觉得眼前一黑,后面的事一概不知道了。

    连日忧惧,又受了许多刑罚折磨,她能撑到此刻已属不易。

    醒来已是在自己的房中,之后便一直昏昏沉沉地发着高烧,一直过了七八天。落桐居的丫头婆子们只恨不能即刻把她拖出去埋掉,谁也不肯用心照料她。

    再后来勉强能起身了,便听说楼夫人下了严令,命她每日要到祠堂跪两个时辰,不许在府中四处走动。

    郑娴儿顺从地接受了这个判决。

    她每日早起便到祠堂来,洒水扫地、修剪花木……本该由奴才们做的事情,她都一一地接了过来。

    做完这些差事再跪两个时辰,差不多也就到了日落时分。

    日日如此,周而复始,实在是要多安分有多安分。

    某日午后,日影暄暄。

    郑娴儿正在祠堂里绣花,忽然眼前光影一暗,吓得她激灵灵地打了个寒颤,忙把手里的绷子藏到了身后。

    仰头,对上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

    郑娴儿的脸上立时褪尽了血色。

    不是因为眼前之人的面貌有多凶恶,而是因为——

    ……

    欲知后事如何,且请移步新坑一观哦(づ ̄3 ̄)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