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罪恶的教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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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龙的速度很快，它到底流淌着异世界巨龙的血液，强大的力量让他仅仅几分钟就来到时尚之都的上空。
高空之上，方累低头打量着这座依旧繁华，甚至因为龙骑士的出现而更加繁华的城市！
静静的矗立在天空之中，观察着这一座繁华的城市，方累在寻找切入点。
一个圣安德烈先生以龙骑士身份真正的出现在时尚之都，暴露在公众面前，成为法兰西守护者的切入点。
神力汇聚在他的双眼之上，甚至就连荆棘冠的力量都被方累动用了一丝。
他需要寻找这个城市内的邪恶，只有邪恶才能烘托出龙骑士的正义，以及圣光的神圣。
“咦？有了！”
伪全知全能的状态下，方累很快就找到了他想要的目标。
时尚之都一直是一个充满矛盾的城市。
除了是作家和艺术家之城，时尚之都还是一个暴力之城。
在近代历史上曾多次发生过暴乱和屠杀事件以表达对政治的不满，文化分裂也在继续酝酿新的犯罪和恐怖主义事件。
至少就在刚刚那么一会，方累就已经轻松的感知到了许多罪恶的存在，不过方累不是什么大圣人管不过来那么多事。
拍了拍那巨龙，巨龙顿时感知到方累精神力中传达的信息，一声咆哮之中，巨龙就朝着时尚之都俯冲了过去。
……
时尚之都车水马龙，每一个的穿着打扮都可以说是流光水滑，毕竟这里是时尚之都，汇聚了整个世界的游客。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声悠长的咆哮声从天空中传来，不少人下意识的朝着天空看去。
“嗷！”
龙吟之中，一条巨龙从高空俯冲而来，漆黑的鳞甲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俯冲的巨龙身躯充满了力量感！
嘭嘭嘭！
几乎就是在这一刻，巨龙的现身让时尚之都内到处都发生了车祸，人们的目光已经被那巨龙吸引了，下意识的忽略了其他的东西。
他们，再一次想到时尚之都被巨龙支配的恐惧。
几乎是所有人，全都抬头看着那巨龙。
虽然心中恐惧，但是除了恐惧外，整个城市更多的还是兴奋。
随着媒体的狂轰滥炸，谁都知道那巨龙的主人是谁！
“近了！越来越近了！”
“天啊，好强的风压，太恐怖了吧！”
“看到了！它的脊背上真的有一个人！”
兴奋的看着天空中俯冲而下的巨龙，人群中不时传出一阵阵惊呼声。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俯冲的巨龙猛地震动双翼朝着城区西方飞了过去。
猝不及防的变化，让原本处在巨龙附近的市民和游客怅然若失，他们连忙开始发动科技的力量，分享着刚刚所见所闻的兴奋。
“喂，汤姆，巨龙往你那边去了？什么巨龙？龙骑士圣安德烈先生的巨龙！”
“快快快！我要发个推特！”
巨龙所过之处，所有人都异常的兴奋！
和老卡洛斯的感觉一样，穿梭在城市之中的巨龙，身上端坐着一个穿着铠甲的英俊战士，战士的身上还有圣光浮动……
这样的一副画面，让所有人都意识到，神话已经降临了！
降临在科技为王的都市之中。
轰隆隆！
大媒体的直升机直接出动了，大量的直升机远远你的跟在巨龙后面。
这些媒体是绝对不可能错过这样的一个机会的，龙骑士降临时尚之都，这绝对是个大新闻！
而在朝廷的授意下，整个时尚之都都被龙骑士现身的新闻给霸占了。
媒体的直升机跟在巨龙身后，上面的记者兴奋的大喊着：
“观众朋友们，你们看到了吗？那就是神话中的巨龙！”
“天啊，安德烈先生注意到我了，他还朝着我点头了！”
“让我们猜猜，安德烈先生这是要去哪里？”
直升机一路尾随，将龙骑士和巨龙的画面同步到整个法兰西，而在时尚之都的街头，能抬头仰望巨龙的，自然是抬头仰望。
龙骑士圣安德烈之名，被那些人不断的呼喊出来。
面对热情的法兰西人民，安德烈也在低空之中朝着他们挥了挥手：
“愿圣光忽悠着你们！”
英俊的龙骑士，在圣光之中含笑挥手，往往能引起一阵的尖叫声。
巨龙的脊背上，方累大概能够理解为什么曾经的希特勒支持民众追星了……
“安德烈先生！”
“龙骑士大人！”
“圣光与你同在，圣安德烈！”
巨龙所过之处，到处都是山呼海啸的声音。
而巨龙低空飞掠过后，所有人就连忙拿起手机或者干脆看附近的公共电视，继续关注龙骑士的动向。
“巨龙越飞越低了，是一处教堂？”
“难道这处教堂是龙骑士先生的住所？还是说龙骑士先生和我们一样是天主的信徒？”
直升机上，记者们不断的替代着观众提出自己的疑问。
此刻整个法兰西都能看到这样一幅画面。
狰狞而又威武的巨龙低空飞行着，绕着那小小的教堂不断盘旋，龙骑士坐在巨龙的脊背上，不断的看着那教堂，似乎他能看到教堂内部似得。
“不对！龙骑士先生似乎在寻找着什么！大家小心一些，给龙骑士先生让出足够的空间来。”
记者看着下方越聚越多的人群，想到圈子内听到过的一些传闻，连忙对着摄像机提醒道。
但是人群怎么可能因为一个记者就有组织的散开？那样也就不会发生踩踏事件了。
人群不仅仅没有散开，反倒是如同嗅到了血腥的鲨鱼似得，开始越聚越多。
巨龙脊背上，方累看着越来越多的人群，脸上露出一抹笑意。
“见证邪恶的人，差不多了呢。”
低声自语了一句，巨龙猛地朝着那教堂扑了过去，强有力的后爪死死的抓住教堂的尖顶。
巨龙脊背上，圣安德烈缓缓起身，圣光从他的身上蔓延，笼罩了教堂的尖顶，让整个尖顶都在神光的笼罩之中。
而后，他虚空一握，屠龙之间出现在他的手中。
与此同时，巨龙开始发力！
伴着所有人的惊呼声，恐怖的力量之下，被圣光笼罩的教堂尖顶，硬生生的被巨龙拔了起来！
教堂顶层房间里的一切，暴露在所有人的眼前。
轰隆一声巨响，在圣光的神奇力量和巨龙的野蛮力量下，教堂的尖顶直接就被扯了下来。
明明是木质结构为主的教堂，不知道为什么，在受到这样强大的撕扯，竟然没有木屑和残骸掉落下来。
面对这样神奇的一幕，记者暗自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连忙暗示摄影师将镜头焦距拉了过去。
记者和所有的观众一样，他们都很好奇安德烈先生和巨龙破坏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镜头焦距拉了过去，那暴露房间之中的场景的画面顿时暴露在整个法兰西面前。
“我的上帝！”
“他是魔鬼吗！”
教堂终究是建筑，下方的人群哪怕是再怎么抬头都看不见上面房间中的场景。
但是居高临下的摄影机记录下来的画面就全然不同了，每一个看到那画面的人瞬间词穷了，只剩一声我的上帝来表达他们心中的惊骇。
教堂尖顶被拔了下去，一件明显是密室一样的房间暴露在镜头下面。
一个穿着黑袍的老神父一脸呆滞的看着忽然间没了的天花板，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老神父的左手拿着刀子，右手拿着皮鞭。
而在那间密室里，则是有足足十几位少女被囚禁在那里！
她们有的像畜生一样被铁链拴着，有的在一身血污中如同受难的耶稣一样被束缚在墙上，更有的被塞进了巨大的花瓶里，只剩一个脑袋露在外面……
整个屋子里哪怕是闻不到，也能看到那些血腥和污秽，一身牧师打扮，干净整洁的老神父站在里面，是那么的刺眼和格格不入。
精致的小教堂，本应该是传播福音的地方，但是谁也想不到就是在这样的地方里，竟然有一处如同地狱一般散发着恶臭的地方。
法兰西民众顿时哗然！
尤其是在爱舍丽宫中，总统先生在看到这一幕之后顿时就大发雷霆。
“谁能告诉我，为什么我们的法兰西，我们的时尚之都中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偏偏！我们的衙门竟然没有一丝察觉！”
总统先生震怒，法兰西民众也同样震怒，面对这样人性丑恶的一幕，没有人能够接受！
“该死！他是魔鬼吗！他为什么要这么对待那些女孩！”
“还好有安德烈先生，不然天知道会不会有更多的人被迫害！”
“这就是神灵的仆人？我看是恶魔的仆人！”
教堂附近，所有人都愤怒了。
怒骂声之中，不少人都在一脸愤怒之中开始朝着教堂内部冲去。
许多人，恨不得将那个衣冠楚楚的神父撕碎！
然而巨龙煽动双翼的强大风压却是阻止了那些暴怒的人们。
安德烈骑在巨龙的背上，看着那人面兽心的神父。
此刻的神父也反应过来了，他已经不在乎教堂的尖顶为什么没了，因为他看到了一头活生生的巨龙，以及在巨龙背上冷漠的看着自己的年轻人。
龙骑士降临了！拥有圣光力量的龙骑士降临了！
再加上外面群情激奋的声音，神父的脸上一片惨然，他知道一切都完了！
“不！不对，我还有机会！”
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老神父忽然间恶从胆边声，飞快的将不远处被铁链拴着脖子的少女拽到手中，锋利的刀抵在她的脖子上。
“该死的，给我滚开，不然我就杀了她！”
一脸的凶恶和歇斯底里，老神父更加丑陋的样子被直播到整个法兰西。
“该死，放开那个女孩！”
“我们的捕快呢，我们交的税花到哪里去了？”
不仅仅是人群沸腾，连记者都忍不住怒骂出声了。
谁也不愿意看到，一个如同恶魔一般的神父再制造任何的残忍行径了。
“耶稣的信徒吗？如果他还活着，他一定会因为有你这样的信徒而向圣光忏悔。”
巨龙之上，安德烈缓缓起身，浓郁的圣光在他的身上绽放，如同净化人间的圣洁火焰一般。
火焰顺着巨龙的身体蔓延，让漆黑的巨龙都变得神圣起来，那被巨龙抓在爪子中的教堂尖顶，在接触到那火焰之后，也熊熊燃烧了起来。
圣洁的光芒让这些被困在教堂密室之中的少女，一个个茫然的抬起头来，看着那浑身散发光芒的身影。
“我主，是你来救赎我们了吗？”
“终于等到了，我就知道我不会被抛弃。”
浓郁的信仰在少女们的身上绽放，让安德烈的瞳孔微不可查的一缩。
在这一刻，她们的信仰已经达到了原初之民的水平！
“无尽绝望之中诞生的光芒吗？”
安德烈自语了一声，在教堂尖顶化作的飞灰之中，手持屠龙之剑的他看着那一脸疯狂的神父，脸上露出冷漠的笑容：
“弱者的挣扎毫无意义。”
“借圣光之名，行黑暗之事，如此异端……我以圣光之名，以屠龙者血脉之名赐予你死亡。”
“圣十字裁决！”
神光笼罩之中，安德烈的身体凭空悬浮了起来，身后熊熊燃烧的火焰中，仿佛有着一个神圣的十字架出现在其中。
与此同时，那神父的身后也凭空出现了一个完全由神光凝聚的巨大十字架。
十字架才一出现，神圣的气息就将他笼罩，而后一股无可抵挡的恐怖力量将他吸摄起来。
如同耶稣受难一般，老神父直接被一股奇异的力量钉在十字架上。
“啊！！”
才一接触到十字架，老神父就发出了痛苦的嚎叫声，甚至摄像机下，整个法兰西都能看到一阵阵黑烟从老神父身上疯狂的涌出。
这些东西，自然是方累的一些小手段罢了。
化作安德烈的他，冷漠的看着老神父，开口道：
“好邪恶的灵魂，你有罪！”
“若不是这里是法兰西，我一定会亲自把你绑在火刑架上。”
这些话，是说给整个法兰西听得。
与其让法兰西人民猜测那些黑烟是什么，还不如他直接挑明。
毕竟那玩意从本质上来讲，都是假的。
星日马的力量凝成十字架将老神父束缚在上面，同时圣光的力量化作精神攻击冲击着他的灵魂。
至于那些圣洁的火焰和黑烟，全都是特效罢了……
巨龙的速度很快，它到底流淌着异世界巨龙的血液，强大的力量让他仅仅几分钟就来到时尚之都的上空。
高空之上，方累低头打量着这座依旧繁华，甚至因为龙骑士的出现而更加繁华的城市！
静静的矗立在天空之中，观察着这一座繁华的城市，方累在寻找切入点。
一个圣安德烈先生以龙骑士身份真正的出现在时尚之都，暴露在公众面前，成为法兰西守护者的切入点。
神力汇聚在他的双眼之上，甚至就连荆棘冠的力量都被方累动用了一丝。
他需要寻找这个城市内的邪恶，只有邪恶才能烘托出龙骑士的正义，以及圣光的神圣。
“咦？有了！”
伪全知全能的状态下，方累很快就找到了他想要的目标。
时尚之都一直是一个充满矛盾的城市。
除了是作家和艺术家之城，时尚之都还是一个暴力之城。
在近代历史上曾多次发生过暴乱和屠杀事件以表达对政治的不满，文化分裂也在继续酝酿新的犯罪和恐怖主义事件。
至少就在刚刚那么一会，方累就已经轻松的感知到了许多罪恶的存在，不过方累不是什么大圣人管不过来那么多事。
拍了拍那巨龙，巨龙顿时感知到方累精神力中传达的信息，一声咆哮之中，巨龙就朝着时尚之都俯冲了过去。
……
时尚之都车水马龙，每一个的穿着打扮都可以说是流光水滑，毕竟这里是时尚之都，汇聚了整个世界的游客。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声悠长的咆哮声从天空中传来，不少人下意识的朝着天空看去。
“嗷！”
龙吟之中，一条巨龙从高空俯冲而来，漆黑的鳞甲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俯冲的巨龙身躯充满了力量感！
嘭嘭嘭！
几乎就是在这一刻，巨龙的现身让时尚之都内到处都发生了车祸，人们的目光已经被那巨龙吸引了，下意识的忽略了其他的东西。
他们，再一次想到时尚之都被巨龙支配的恐惧。
几乎是所有人，全都抬头看着那巨龙。
虽然心中恐惧，但是除了恐惧外，整个城市更多的还是兴奋。
随着媒体的狂轰滥炸，谁都知道那巨龙的主人是谁！
“近了！越来越近了！”
“天啊，好强的风压，太恐怖了吧！”
“看到了！它的脊背上真的有一个人！”
兴奋的看着天空中俯冲而下的巨龙，人群中不时传出一阵阵惊呼声。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俯冲的巨龙猛地震动双翼朝着城区西方飞了过去。
猝不及防的变化，让原本处在巨龙附近的市民和游客怅然若失，他们连忙开始发动科技的力量，分享着刚刚所见所闻的兴奋。
“喂，汤姆，巨龙往你那边去了？什么巨龙？龙骑士圣安德烈先生的巨龙！”
“快快快！我要发个推特！”
巨龙所过之处，所有人都异常的兴奋！
和老卡洛斯的感觉一样，穿梭在城市之中的巨龙，身上端坐着一个穿着铠甲的英俊战士，战士的身上还有圣光浮动……
这样的一副画面，让所有人都意识到，神话已经降临了！
降临在科技为王的都市之中。
轰隆隆！
大媒体的直升机直接出动了，大量的直升机远远你的跟在巨龙后面。
这些媒体是绝对不可能错过这样的一个机会的，龙骑士降临时尚之都，这绝对是个大新闻！
而在朝廷的授意下，整个时尚之都都被龙骑士现身的新闻给霸占了。
媒体的直升机跟在巨龙身后，上面的记者兴奋的大喊着：
“观众朋友们，你们看到了吗？那就是神话中的巨龙！”
“天啊，安德烈先生注意到我了，他还朝着我点头了！”
“让我们猜猜，安德烈先生这是要去哪里？”
直升机一路尾随，将龙骑士和巨龙的画面同步到整个法兰西，而在时尚之都的街头，能抬头仰望巨龙的，自然是抬头仰望。
龙骑士圣安德烈之名，被那些人不断的呼喊出来。
面对热情的法兰西人民，安德烈也在低空之中朝着他们挥了挥手：
“愿圣光忽悠着你们！”
英俊的龙骑士，在圣光之中含笑挥手，往往能引起一阵的尖叫声。
巨龙的脊背上，方累大概能够理解为什么曾经的希特勒支持民众追星了……
“安德烈先生！”
“龙骑士大人！”
“圣光与你同在，圣安德烈！”
巨龙所过之处，到处都是山呼海啸的声音。
而巨龙低空飞掠过后，所有人就连忙拿起手机或者干脆看附近的公共电视，继续关注龙骑士的动向。
“巨龙越飞越低了，是一处教堂？”
“难道这处教堂是龙骑士先生的住所？还是说龙骑士先生和我们一样是天主的信徒？”
直升机上，记者们不断的替代着观众提出自己的疑问。
此刻整个法兰西都能看到这样一幅画面。
狰狞而又威武的巨龙低空飞行着，绕着那小小的教堂不断盘旋，龙骑士坐在巨龙的脊背上，不断的看着那教堂，似乎他能看到教堂内部似得。
“不对！龙骑士先生似乎在寻找着什么！大家小心一些，给龙骑士先生让出足够的空间来。”
记者看着下方越聚越多的人群，想到圈子内听到过的一些传闻，连忙对着摄像机提醒道。
但是人群怎么可能因为一个记者就有组织的散开？那样也就不会发生踩踏事件了。
人群不仅仅没有散开，反倒是如同嗅到了血腥的鲨鱼似得，开始越聚越多。
巨龙脊背上，方累看着越来越多的人群，脸上露出一抹笑意。
“见证邪恶的人，差不多了呢。”
低声自语了一句，巨龙猛地朝着那教堂扑了过去，强有力的后爪死死的抓住教堂的尖顶。
巨龙脊背上，圣安德烈缓缓起身，圣光从他的身上蔓延，笼罩了教堂的尖顶，让整个尖顶都在神光的笼罩之中。
而后，他虚空一握，屠龙之间出现在他的手中。
与此同时，巨龙开始发力！
伴着所有人的惊呼声，恐怖的力量之下，被圣光笼罩的教堂尖顶，硬生生的被巨龙拔了起来！
教堂顶层房间里的一切，暴露在所有人的眼前。
轰隆一声巨响，在圣光的神奇力量和巨龙的野蛮力量下，教堂的尖顶直接就被扯了下来。
明明是木质结构为主的教堂，不知道为什么，在受到这样强大的撕扯，竟然没有木屑和残骸掉落下来。
面对这样神奇的一幕，记者暗自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连忙暗示摄影师将镜头焦距拉了过去。
记者和所有的观众一样，他们都很好奇安德烈先生和巨龙破坏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镜头焦距拉了过去，那暴露房间之中的场景的画面顿时暴露在整个法兰西面前。
“我的上帝！”
“他是魔鬼吗！”
教堂终究是建筑，下方的人群哪怕是再怎么抬头都看不见上面房间中的场景。
但是居高临下的摄影机记录下来的画面就全然不同了，每一个看到那画面的人瞬间词穷了，只剩一声我的上帝来表达他们心中的惊骇。
教堂尖顶被拔了下去，一件明显是密室一样的房间暴露在镜头下面。
一个穿着黑袍的老神父一脸呆滞的看着忽然间没了的天花板，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老神父的左手拿着刀子，右手拿着皮鞭。
而在那间密室里，则是有足足十几位少女被囚禁在那里！
她们有的像畜生一样被铁链拴着，有的在一身血污中如同受难的耶稣一样被束缚在墙上，更有的被塞进了巨大的花瓶里，只剩一个脑袋露在外面……
整个屋子里哪怕是闻不到，也能看到那些血腥和污秽，一身牧师打扮，干净整洁的老神父站在里面，是那么的刺眼和格格不入。
精致的小教堂，本应该是传播福音的地方，但是谁也想不到就是在这样的地方里，竟然有一处如同地狱一般散发着恶臭的地方。
法兰西民众顿时哗然！
尤其是在爱舍丽宫中，总统先生在看到这一幕之后顿时就大发雷霆。
“谁能告诉我，为什么我们的法兰西，我们的时尚之都中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偏偏！我们的衙门竟然没有一丝察觉！”
总统先生震怒，法兰西民众也同样震怒，面对这样人性丑恶的一幕，没有人能够接受！
“该死！他是魔鬼吗！他为什么要这么对待那些女孩！”
“还好有安德烈先生，不然天知道会不会有更多的人被迫害！”
“这就是神灵的仆人？我看是恶魔的仆人！”
教堂附近，所有人都愤怒了。
怒骂声之中，不少人都在一脸愤怒之中开始朝着教堂内部冲去。
许多人，恨不得将那个衣冠楚楚的神父撕碎！
然而巨龙煽动双翼的强大风压却是阻止了那些暴怒的人们。
安德烈骑在巨龙的背上，看着那人面兽心的神父。
此刻的神父也反应过来了，他已经不在乎教堂的尖顶为什么没了，因为他看到了一头活生生的巨龙，以及在巨龙背上冷漠的看着自己的年轻人。
龙骑士降临了！拥有圣光力量的龙骑士降临了！
再加上外面群情激奋的声音，神父的脸上一片惨然，他知道一切都完了！
“不！不对，我还有机会！”
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老神父忽然间恶从胆边声，飞快的将不远处被铁链拴着脖子的少女拽到手中，锋利的刀抵在她的脖子上。
“该死的，给我滚开，不然我就杀了她！”
一脸的凶恶和歇斯底里，老神父更加丑陋的样子被直播到整个法兰西。
“该死，放开那个女孩！”
“我们的捕快呢，我们交的税花到哪里去了？”
不仅仅是人群沸腾，连记者都忍不住怒骂出声了。
谁也不愿意看到，一个如同恶魔一般的神父再制造任何的残忍行径了。
“耶稣的信徒吗？如果他还活着，他一定会因为有你这样的信徒而向圣光忏悔。”
巨龙之上，安德烈缓缓起身，浓郁的圣光在他的身上绽放，如同净化人间的圣洁火焰一般。
火焰顺着巨龙的身体蔓延，让漆黑的巨龙都变得神圣起来，那被巨龙抓在爪子中的教堂尖顶，在接触到那火焰之后，也熊熊燃烧了起来。
圣洁的光芒让这些被困在教堂密室之中的少女，一个个茫然的抬起头来，看着那浑身散发光芒的身影。
“我主，是你来救赎我们了吗？”
“终于等到了，我就知道我不会被抛弃。”
浓郁的信仰在少女们的身上绽放，让安德烈的瞳孔微不可查的一缩。
在这一刻，她们的信仰已经达到了原初之民的水平！
“无尽绝望之中诞生的光芒吗？”
安德烈自语了一声，在教堂尖顶化作的飞灰之中，手持屠龙之剑的他看着那一脸疯狂的神父，脸上露出冷漠的笑容：
“弱者的挣扎毫无意义。”
“借圣光之名，行黑暗之事，如此异端……我以圣光之名，以屠龙者血脉之名赐予你死亡。”
“圣十字裁决！”
神光笼罩之中，安德烈的身体凭空悬浮了起来，身后熊熊燃烧的火焰中，仿佛有着一个神圣的十字架出现在其中。
与此同时，那神父的身后也凭空出现了一个完全由神光凝聚的巨大十字架。
十字架才一出现，神圣的气息就将他笼罩，而后一股无可抵挡的恐怖力量将他吸摄起来。
如同耶稣受难一般，老神父直接被一股奇异的力量钉在十字架上。
“啊！！”
才一接触到十字架，老神父就发出了痛苦的嚎叫声，甚至摄像机下，整个法兰西都能看到一阵阵黑烟从老神父身上疯狂的涌出。
这些东西，自然是方累的一些小手段罢了。
化作安德烈的他，冷漠的看着老神父，开口道：
“好邪恶的灵魂，你有罪！”
“若不是这里是法兰西，我一定会亲自把你绑在火刑架上。”
这些话，是说给整个法兰西听得。
与其让法兰西人民猜测那些黑烟是什么，还不如他直接挑明。
毕竟那玩意从本质上来讲，都是假的。
星日马的力量凝成十字架将老神父束缚在上面，同时圣光的力量化作精神攻击冲击着他的灵魂。
至于那些圣洁的火焰和黑烟，全都是特效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