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8章 挑灯夜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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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李教授这样的答复之后，杜飞、罗辰光等人这才放心离开。他们不是离开医院，而是去了病房。
站在门外，他们看到方晓蕾已经入睡。守在旁边的是爸爸方杰宁，还有队友郑圆圆。
听到门外的声音，方杰宁站起身来开了门。
“岳父，你怎么也来啦。”看到罗辰光出现在眼前，方杰宁吃了一惊。
罗辰光点头说：“出了这么大的事，我能不来嘛。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省厅杜厅长。”
听到对面这个男人是厅长，方杰宁倒没有什么惊讶的感觉。发生了这么大的案件，厅长到场也是应该的事情。
“方校长，谢谢你们一家为公安工作所作出的重大付出。”杜飞大步上前，一把拉起了方杰宁的手。
对于杜飞这种特别的热情，方杰宁有些莫名其妙。
自己一家能有什么样的付出？不就是女儿受了伤嘛。不对，应该是两个女儿都受了伤。
这么说起来，我们一家确实是为公安工作有了很大的付出。
看到女婿那种沉思的模样，知道内情的罗辰光连忙上前说：“走，去看看语梦这个小调皮。”
罗辰光的话，打破了方杰宁的思索。他连忙让开道路，请大家上前。
袁语梦的病房，就在方晓蕾的隔壁。一行人走不了几步，就到了病房门口。
看到前来打开房门的人，陈浩然不禁楞了一下。
“曹洋洋，你怎么会在这儿呢？”陈浩然确实是吃了一惊。
从建立玫瑰警队开始，袁语梦就与曹洋洋成了对头冤家。
当初，如果不是袁语梦和方晓蕾二人的挤兑，曹洋洋也不会离开工作舒适的政治部。
为了这事，玫瑰警队成立的第一天，曹洋洋就和袁语梦闹了一场大比武。
虽说比武的结果，是以喜剧的形式而宣告结束，但也在陈浩然的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知道曹洋洋是不把袁语梦放在眼中的。
看到陈局长露出吃惊的表情，曹洋洋张了一下嘴巴，也不好解释什么。
站在后排的孙峻岭连忙挤上前来，帮助解释说：“陈局长，我们队里一共有三位同志受伤，一名同志牺牲。
考虑到家庭护理力量不足的原因，就抽调了三名警花前来帮忙。祝强的家中，也抽调了两个警花前去帮忙。曹洋洋同志，自告奋勇地要来护理袁队长。”
对孙峻岭的这么一种安排，在场的领导都表示十分满意。
受伤的三人，除了方晓蕾的父母就在身边以外，高秋兰家中并没有多少人力来帮助护理。
至于袁语梦，更是孤身一人在润江。
祝强的家中，更是需要有人帮忙。特别是要有女人，帮助做好祝强妻子的安慰工作。
这么说起来，足以证明孙峻岭是个考虑问题十分周到的的领导。
陈浩然心中赞叹的同时，嘴上却问出了另外一个问题：“曹洋洋，你为什么要争着来护理袁队长？”
“陈局长，因为袁队长是我心中的偶像。”说完这话，曹洋洋就紧紧的抿上了嘴巴。
她心中明白大家表示惊讶的原因，不就是自己与袁语梦曾经有过一段时间的矛盾嘛。
有矛盾又能咋的啦，哪就不能言归于好嘛。
门外说话的声音，自然惊动了病房里的人。这时，罗叶婷走了出来。她和丈夫一样，惊讶父亲的赶来。
看到方家夫妇分头照看两个孩子，杜飞的心中哪能没有感动。他赶忙招呼了一声说：“罗大姐，辛苦你啦。”
“杜厅长，你这说的是哪儿话。在我们家，语梦就和自己的孩子一个样。她住了医院，我这个干妈当然是责无旁贷啦。”罗叶婷诚挚的说。
说话的空隙，杜飞走到床边，深情地看了看这个从小就不让人省心的女儿。
“长大了，真的是长大了。”杜飞喃喃而语道。
诸葛白接口说：“老杜，语梦不仅仅是长大了，而且是成了巾帼英雄。”
“是啊，是啊。当年的小调皮，如今成了大杀四方的女英雄，真的是让人感慨万端啊。”罗辰光也跟着说了一句。
突然，大家一下子静了下来。因为，他们看到袁语梦的眉毛扬了一下，这是要醒的象征。
“别闹，别闹。方姐，人家要睡觉哩。”袁语梦口中咕噜了一句，又翻身睡去。
看到她这么一副睡觉都不肯安分的样子，杜飞用怜爱的语气说了一声：“瞧这孩子——”
随后，众人就都撤出了病房。
杜飞、陈浩然没有休息，而是跟着马康乐去了他所住的别墅。
明天就要离开，身份也已经公开，当然不要再去考虑保密的事情。
让陈浩然觉得有些不解的事情，是罗辰光为什么也会跟了过来？
乘着马康乐给大家泡茶的机会，杜飞介绍说：“老陈，罗老是李书记的代表。李书记专门请罗老重新出山，帮助观察润江的形势发展。”
听到这么一说，陈浩然这才明白罗辰光跟过来的原因。连忙伸出手来：“罗老，有你老人家坐镇指挥，我的胆量就能大上了许多。”
“哈哈，我也只是站在旁边给你们摇旗呐喊。真正要做什么事情，还得要依靠你们年轻人。”罗辰光淡然地回答说。
这个时候，马康乐把茶给大家端了过来。
看到作主人的马康乐不肯说话，几个人也就沉默下来，静静的品起了茶水。
“好茶，好茶。我好像在哪儿喝到过这样的茶。”老谋深算的罗辰光，立即就意识到气氛有些不对，赶忙找了一个话题。
“罗老，你是在叶小龙那小子家中喝到的吧。”马康乐轻声笑道。
“你……”罗辰光想要说的话，是你怎么会知道。
话一出口，他就立即停了下来，而是改口说：“老马，那小子的茶叶，难道是从你这儿捞走的。”
“正是，正是。叶小龙说是帮我腐败一回，每次来我这儿，总要捞上一点茶叶带走。你瞧——”马康乐朝着旁边的桌子撅了一下嘴。
大家顺着他撅嘴的方向看去，只见桌子上放了三盒子茶叶。看这个样子，应该是给叶小龙准备好的礼品。
“我马上就要走了，把多下来的茶叶都留给他。等会过来的时候，正好给他带走。”马康乐笑呵呵地说。
“老马，这么说起来，小龙也是……”罗辰光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罗老，你猜测得不错。小龙是我们部里的特勤警察，也是我走之后的接班人。”马康乐坦然地介绍说。
在这之前，罗辰光一直都把叶小龙当成了忘年之交，也很看好叶小龙的为人。
却没有想到叶小龙竟然真的是特勤警察。
与李书记交谈时，也只是提到外孙女方晓蕾加入了“啄木鸟行动”，并没有提到叶小龙的事。
那次儿子来润江的时候，倒是说过叶小龙的身份不简单。当时，罗辰光并没有往心里去。
此时得到这样的消息，他也就想到了叶小龙的两次入狱。
想到外孙女被自己教训的情形，他不由得有些愠怒起来：“老马，这么说起来，小龙的入狱并没有方晓蕾的事。”
“罗老，事情并不是你想象的那个样。听我一说，你就能明白过来。”马康乐将事情的前因后果，给详细介绍了一遍。
说完之后，他这才概括说：“罗老，小龙帮晓蕾戳破双簧，这是事实。罗之谦迁怒于小龙，这也是事实。我们所做的事情，也只是顺其自然。”
“哦——原来是这么一回事。”罗辰光心中有些叹息。
从第一次见面开始，他就看好了叶小龙。要不是这样，他也不会与叶小龙结成忘年之交。
尽管如此，也还是由于叶小龙这么一种半黑半白的身份，没有刻意帮助撮合这对年轻人。
现在这么说起来，反而是自己看走了眼。事已至此，也是无可奈何。
从女儿的电话介绍中，罗辰光已经得知女儿选中了林天明。
这事没能定得下来，是因为女婿方杰宁对林天明的父亲有些芥蒂。
“算啦，儿孙自有儿孙福。”罗辰光暗自解嘲了一句。
不这样说话，又能怎么办？难道自己还能再去棒打鸳鸯不成。真的这么去做了，叶小龙就会愿意吗？
说了这么一段话之后，杜飞打开话题说：“马处长，不对，现在要称呼冯处长了。还不对，应该是冯局长。”
“杜厅长，不过是一种称呼而已，值不得太过计较。”冯康乐淡然地说。
听到二人的对话，罗辰光自然会要打听是怎么一回事。听了杜飞的介绍，这才知道马康乐的真名是叫冯康乐。
这一次离开润江，将会担任特勤局的副局长。
说过这些之后，杜飞言归正传的问道：“冯局长，你推荐叶小龙来接你的班，我没有意见。只是想要问上一句，这么重的担子，他能担得起吗？”
冯康乐没有说话，而是将放在手边的一本小册子递到了杜飞手中。
杜飞也不吭声，只是埋头仔细看了起来。不时可以听到杜飞的咂嘴声，显然是很惊讶的意思。
“冯局长，真的是想不到哦，这个叶小龙竟然会做了这么多的事。”杜飞将手中小册子递给了罗辰光。
罗辰光看完之后，又传到了陈浩然的手中。
“老马，不，应该是冯局长。这事好像是有些不对哟。”陈浩然发现了其中的破绽。
“老陈，有什么疑问，你尽管可以提出来嘛。”冯康乐坦然自若地说。
听到李教授这样的答复之后，杜飞、罗辰光等人这才放心离开。他们不是离开医院，而是去了病房。
站在门外，他们看到方晓蕾已经入睡。守在旁边的是爸爸方杰宁，还有队友郑圆圆。
听到门外的声音，方杰宁站起身来开了门。
“岳父，你怎么也来啦。”看到罗辰光出现在眼前，方杰宁吃了一惊。
罗辰光点头说：“出了这么大的事，我能不来嘛。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省厅杜厅长。”
听到对面这个男人是厅长，方杰宁倒没有什么惊讶的感觉。发生了这么大的案件，厅长到场也是应该的事情。
“方校长，谢谢你们一家为公安工作所作出的重大付出。”杜飞大步上前，一把拉起了方杰宁的手。
对于杜飞这种特别的热情，方杰宁有些莫名其妙。
自己一家能有什么样的付出？不就是女儿受了伤嘛。不对，应该是两个女儿都受了伤。
这么说起来，我们一家确实是为公安工作有了很大的付出。
看到女婿那种沉思的模样，知道内情的罗辰光连忙上前说：“走，去看看语梦这个小调皮。”
罗辰光的话，打破了方杰宁的思索。他连忙让开道路，请大家上前。
袁语梦的病房，就在方晓蕾的隔壁。一行人走不了几步，就到了病房门口。
看到前来打开房门的人，陈浩然不禁楞了一下。
“曹洋洋，你怎么会在这儿呢？”陈浩然确实是吃了一惊。
从建立玫瑰警队开始，袁语梦就与曹洋洋成了对头冤家。
当初，如果不是袁语梦和方晓蕾二人的挤兑，曹洋洋也不会离开工作舒适的政治部。
为了这事，玫瑰警队成立的第一天，曹洋洋就和袁语梦闹了一场大比武。
虽说比武的结果，是以喜剧的形式而宣告结束，但也在陈浩然的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知道曹洋洋是不把袁语梦放在眼中的。
看到陈局长露出吃惊的表情，曹洋洋张了一下嘴巴，也不好解释什么。
站在后排的孙峻岭连忙挤上前来，帮助解释说：“陈局长，我们队里一共有三位同志受伤，一名同志牺牲。
考虑到家庭护理力量不足的原因，就抽调了三名警花前来帮忙。祝强的家中，也抽调了两个警花前去帮忙。曹洋洋同志，自告奋勇地要来护理袁队长。”
对孙峻岭的这么一种安排，在场的领导都表示十分满意。
受伤的三人，除了方晓蕾的父母就在身边以外，高秋兰家中并没有多少人力来帮助护理。
至于袁语梦，更是孤身一人在润江。
祝强的家中，更是需要有人帮忙。特别是要有女人，帮助做好祝强妻子的安慰工作。
这么说起来，足以证明孙峻岭是个考虑问题十分周到的的领导。
陈浩然心中赞叹的同时，嘴上却问出了另外一个问题：“曹洋洋，你为什么要争着来护理袁队长？”
“陈局长，因为袁队长是我心中的偶像。”说完这话，曹洋洋就紧紧的抿上了嘴巴。
她心中明白大家表示惊讶的原因，不就是自己与袁语梦曾经有过一段时间的矛盾嘛。
有矛盾又能咋的啦，哪就不能言归于好嘛。
门外说话的声音，自然惊动了病房里的人。这时，罗叶婷走了出来。她和丈夫一样，惊讶父亲的赶来。
看到方家夫妇分头照看两个孩子，杜飞的心中哪能没有感动。他赶忙招呼了一声说：“罗大姐，辛苦你啦。”
“杜厅长，你这说的是哪儿话。在我们家，语梦就和自己的孩子一个样。她住了医院，我这个干妈当然是责无旁贷啦。”罗叶婷诚挚的说。
说话的空隙，杜飞走到床边，深情地看了看这个从小就不让人省心的女儿。
“长大了，真的是长大了。”杜飞喃喃而语道。
诸葛白接口说：“老杜，语梦不仅仅是长大了，而且是成了巾帼英雄。”
“是啊，是啊。当年的小调皮，如今成了大杀四方的女英雄，真的是让人感慨万端啊。”罗辰光也跟着说了一句。
突然，大家一下子静了下来。因为，他们看到袁语梦的眉毛扬了一下，这是要醒的象征。
“别闹，别闹。方姐，人家要睡觉哩。”袁语梦口中咕噜了一句，又翻身睡去。
看到她这么一副睡觉都不肯安分的样子，杜飞用怜爱的语气说了一声：“瞧这孩子——”
随后，众人就都撤出了病房。
杜飞、陈浩然没有休息，而是跟着马康乐去了他所住的别墅。
明天就要离开，身份也已经公开，当然不要再去考虑保密的事情。
让陈浩然觉得有些不解的事情，是罗辰光为什么也会跟了过来？
乘着马康乐给大家泡茶的机会，杜飞介绍说：“老陈，罗老是李书记的代表。李书记专门请罗老重新出山，帮助观察润江的形势发展。”
听到这么一说，陈浩然这才明白罗辰光跟过来的原因。连忙伸出手来：“罗老，有你老人家坐镇指挥，我的胆量就能大上了许多。”
“哈哈，我也只是站在旁边给你们摇旗呐喊。真正要做什么事情，还得要依靠你们年轻人。”罗辰光淡然地回答说。
这个时候，马康乐把茶给大家端了过来。
看到作主人的马康乐不肯说话，几个人也就沉默下来，静静的品起了茶水。
“好茶，好茶。我好像在哪儿喝到过这样的茶。”老谋深算的罗辰光，立即就意识到气氛有些不对，赶忙找了一个话题。
“罗老，你是在叶小龙那小子家中喝到的吧。”马康乐轻声笑道。
“你……”罗辰光想要说的话，是你怎么会知道。
话一出口，他就立即停了下来，而是改口说：“老马，那小子的茶叶，难道是从你这儿捞走的。”
“正是，正是。叶小龙说是帮我腐败一回，每次来我这儿，总要捞上一点茶叶带走。你瞧——”马康乐朝着旁边的桌子撅了一下嘴。
大家顺着他撅嘴的方向看去，只见桌子上放了三盒子茶叶。看这个样子，应该是给叶小龙准备好的礼品。
“我马上就要走了，把多下来的茶叶都留给他。等会过来的时候，正好给他带走。”马康乐笑呵呵地说。
“老马，这么说起来，小龙也是……”罗辰光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罗老，你猜测得不错。小龙是我们部里的特勤警察，也是我走之后的接班人。”马康乐坦然地介绍说。
在这之前，罗辰光一直都把叶小龙当成了忘年之交，也很看好叶小龙的为人。
却没有想到叶小龙竟然真的是特勤警察。
与李书记交谈时，也只是提到外孙女方晓蕾加入了“啄木鸟行动”，并没有提到叶小龙的事。
那次儿子来润江的时候，倒是说过叶小龙的身份不简单。当时，罗辰光并没有往心里去。
此时得到这样的消息，他也就想到了叶小龙的两次入狱。
想到外孙女被自己教训的情形，他不由得有些愠怒起来：“老马，这么说起来，小龙的入狱并没有方晓蕾的事。”
“罗老，事情并不是你想象的那个样。听我一说，你就能明白过来。”马康乐将事情的前因后果，给详细介绍了一遍。
说完之后，他这才概括说：“罗老，小龙帮晓蕾戳破双簧，这是事实。罗之谦迁怒于小龙，这也是事实。我们所做的事情，也只是顺其自然。”
“哦——原来是这么一回事。”罗辰光心中有些叹息。
从第一次见面开始，他就看好了叶小龙。要不是这样，他也不会与叶小龙结成忘年之交。
尽管如此，也还是由于叶小龙这么一种半黑半白的身份，没有刻意帮助撮合这对年轻人。
现在这么说起来，反而是自己看走了眼。事已至此，也是无可奈何。
从女儿的电话介绍中，罗辰光已经得知女儿选中了林天明。
这事没能定得下来，是因为女婿方杰宁对林天明的父亲有些芥蒂。
“算啦，儿孙自有儿孙福。”罗辰光暗自解嘲了一句。
不这样说话，又能怎么办？难道自己还能再去棒打鸳鸯不成。真的这么去做了，叶小龙就会愿意吗？
说了这么一段话之后，杜飞打开话题说：“马处长，不对，现在要称呼冯处长了。还不对，应该是冯局长。”
“杜厅长，不过是一种称呼而已，值不得太过计较。”冯康乐淡然地说。
听到二人的对话，罗辰光自然会要打听是怎么一回事。听了杜飞的介绍，这才知道马康乐的真名是叫冯康乐。
这一次离开润江，将会担任特勤局的副局长。
说过这些之后，杜飞言归正传的问道：“冯局长，你推荐叶小龙来接你的班，我没有意见。只是想要问上一句，这么重的担子，他能担得起吗？”
冯康乐没有说话，而是将放在手边的一本小册子递到了杜飞手中。
杜飞也不吭声，只是埋头仔细看了起来。不时可以听到杜飞的咂嘴声，显然是很惊讶的意思。
“冯局长，真的是想不到哦，这个叶小龙竟然会做了这么多的事。”杜飞将手中小册子递给了罗辰光。
罗辰光看完之后，又传到了陈浩然的手中。
“老马，不，应该是冯局长。这事好像是有些不对哟。”陈浩然发现了其中的破绽。
“老陈，有什么疑问，你尽管可以提出来嘛。”冯康乐坦然自若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