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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6章 许下的承诺就是欠下的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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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微微的眼泪宛如断了线的珍珠,一颗一颗的滚落重重的打在白景年那没有任何血色的脸庞上。她紧紧地抱着他,几乎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悲痛欲绝的哭喊着,“景年,景年你醒醒,你不能就这样不声不响的离开。”

    可是,被他抱着的男人却没有任何反应。

    听到不到他的回答,简微微心如刀绞,她情绪激动的用力摇晃着白景年,泪眼朦胧的盯着他,请求道,“景年,你睁开眼睛看我一眼好不好。我求求你了!你承诺过说会永远陪着我的,可你现在这样算什,你不是一向说话算话的吗?”

    “微微,你不要这样。”

    身后,李尧大步上前,试图想要将情绪激动的简微微从白景年身上拉开。

    可是,他越是拉,简微微就越是用力挣扎,双眸紧紧的盯着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的男人,心仿如被晚间穿过,痛苦不堪,“白景年,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你说,等你辞去了总裁就会一直陪着我,还会带我去旅行,去我一切我想去的地方,许下的承诺就是欠下的债,现在我要你还债,你现在就起来!”

    “微微,你不要这伤心,你就当,就当景年是答应了你之前的要求,愿意放你自由……”伸手李尧一边抱着她不放,一边出声安慰到,只是那语充满了沉重。

    “不!”

    简微微痛苦的摇着头,也不知道突然是从哪里来的力气,又是一把挣脱开李尧,再次扑向白景年,双手紧紧的抓住她,大滴大滴的泪水滴落至他的眉头、脸颊、唇瓣、脖颈……

    她是声音充满了绝望和悲凉,“景年,我求求你,你醒过来好不好。如果时间可以倒流,如何这世间有后悔药的话,我愿意收回我之前的所有决定,只要你能够醒来,我就永远都不离开你,即便我不能生育、即便我活不了多久、即便我最后会忘了你甚至忘了我自己,我也不要在离开你……”

    “微微!”身后的李尧心疼感到低唤着她的名字,简微微全然没有听见,此时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不要白景年离开,即便泪水流入口中,她也是一边品尝着泪水的苦涩,一边悲伤的说道,“景年,你听到我说的话了吗,我后悔了,我后悔以前那么任性、那么自私的将你从我身边推开。景年,你快睁开眼睛看看我啊,你是那么的爱我,你怎么忍心人下我一个人呢?!景年,景年,只要你能够醒来,我什么都答应你,什么都听你,好不好,好不好!”

    简微微一边哭着、说着,一边用力的摇晃着白景年身体,似乎是想将沉睡的他用力摇醒。

    “你说话算话?”

    忽然,一记悠悠的声音,低沉而又沙哑,参杂着几分心疼和无奈,如利风一般穿过她满怀的悲伤和绝望,在她的耳边响起。

    忽然,简微微是很提猛然僵住。

    她用力的眨了眨眼睛,以为自己是幻听,所以又抬手狠狠的将眼泪擦干睁大眼睛细细的看着依然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男人。

    白景年依然双眸紧闭,两瓣薄唇依然微微的抿起,和刚刚完全没有任何的不同。

    就在胸口那窒息的感觉再次朝她席卷而来的时候,就在希望重新变成绝望的时候,她的小手,却忽然被一个冰冰凉的什么用力抓住。

    简微微惊诧的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那只紧紧抓住自己手,还不等她反应过来,白景年的那浓密睫毛微微颤抖,那双如黑曜石般的眼睛缓缓睁开,微闭的双唇微张,身影低沉而又霸道,“微微,你是说的,许下的承诺就是欠下的债,你既然给了我承诺就不能反悔。”

    听言,还被泪水包裹着的眼睛难以置信的再次睁大,看着面前那个对自己说话的男人,只觉得身体一股滔天的巨浪重重的拍打着她的身体,冲击着他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随后所有的震惊都幻化成了欣喜,她激动的一把抱住于依然躺在那里的男人,激动的泪水直掉,“嗯,只要你没事,我刚刚说的话就绝不反悔!”

    听言,白景年的唇角随即勾起一抹得意的小,伸出双臂,紧紧的将那个已经哭成泪人的简微微抱在怀里。

    然而,他还没有得意完,简微微忽然一边将他挣脱开来,抬手狠狠的擦了把眼泪,将他从头扫尾都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边,见他身上没有明显的伤痕,又回头看了眼面色轻松的李尧,再回头,双眸对上那张依然俊逸无比的面孔时,沉声质问,“你们刚刚联合起来欺骗我的对不对?!”

    见简微微一改先前的悲伤和痛苦,眉宇间升起了一股愤怒,他无辜的眨了眨眼睛,然后明知故问道,“微微,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

    见白景年不说,简微微又转头眸光犀利的看向李尧。

    李尧眸光微闪,下意识的退后一步解释道,“微微,不是我们欺骗的你,是你太过紧张景年了,所以自己造成的误会。景年她刚刚只是因为打了麻药,你知道的,手术结束后,麻药还要有一阵子才能过去的,我刚刚都还没来得及解释,你看到景年出来就以为他死了。”

    尽管此时的白景年已经‘活过来’了,但再听到那个字,简微微的身体还是猛然一僵。

    “微微,原来你刚刚是以为我……我福大命大,怎么可能轻易就死了呢?”

    见两人都表现出一副无知和无辜的样子,简微微指了指白景年身上大白布,“那这个东西又怎么解释?”

    这种白布只有在人没有了生命体征的时候才会用的上,既然白景年只是打了麻醉,那为什么要给盖这个?还有,刚刚他被推出来的时候,那两名护士,还试图用白布将他整张脸都盖住,这样她怎么可能不会往那个方向去想?

    看到大脑已经恢复运转的简微微,李尧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只能暗自在心里咒骂了一句白景年,然后咧着嘴笑道,“那什么,既然景年了,那微微你就带景年回病房休息吧,我马上还有一台手术,就先走了。”

    说完,他便头也不会的大步离开,将这个烂摊子留给白景年自己收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