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界小说网 > 徐少逼婚之步步谋心 > 第二十一章:想以暴制暴?

第二十一章:想以暴制暴?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最强战神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妖夏

一秒记住【三界小说网 www.xs3j.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磨山餐室,右边是大片的人工湖,湖里养着锦鲤、金鱼、这个季节,河面上的荷叶开始慢慢显形。

    告诉人们,夏季将至。

    安隅端着杯子靠着椅背望向波光粼粼的湖面,眉眼中的思绪在沉静中开始暗潮汹涌。

    桌面上的手机反反复复响了数下后,她才伸手,缓缓接起。

    “今晚七点,别忘了,绍寒若是有空带他一起回来。”

    “你自己跟他说。”

    “安隅,”胡穗冷硬唤了声,而后摆了摆手示意化妆师出去,这才接着道,“咸鱼也知道翻身,你难道想让人笑话你一辈子?”

    “您不是早就知道,我不要脸?”她冷笑反驳。

    2004年秋,赵家宴会,她夜间下班回来,本欲是想往后门上去,却不想被登徒浪子挡住去路,胡穗闻声而来,不分青红皂白上来便是一巴掌,随后恶狠狠声嘶力竭的质问声在众位宾客脑中炸开,“你到要不要脸?”

    此情此景,足以让她铭记一生。

    今日这冷飕飕的一声反问,二人皆懂。

    双方一阵沉默,餐室里洒扫的佣人见她话语阴沉,不免手中动作停了半分。

    片刻,她冷嗤一声挂断电话,将手中所剩下的半杯水倒入水池,面色阴寒转身往二楼书房去。

    傍晚六点半,安隅一身黑色蕾丝裙下来,徐绍寒正与众人坐在茶室喝茶谈事,远远透过玻璃见她一身黑下来,微疑惑,起身迈步而来,“穿成这样,去哪儿?”

    她伸手,扯了扯身上裙摆,话语随意,“参加葬礼。”

    “谁的葬礼是在晚上举行的?”不怕阴气过重?

    “世间百态,奇奇怪怪,有何是不能发生的?”她反问,面上那冷漠随意的神色让徐绍寒眸光微沉,漆黑的眸底凝聚着无法窥探的深谙。

    这日,安隅离去,徐绍寒招来叶城,一番询问才知晓,今日……赵家晚宴。

    七点整,她推开车门往赵家别墅而去,门前,胡穗一身米白色修身长裙,脸上挂着得体的笑颜在门口迎接宾客。

    忽然,见安隅一身黑下来,她眉目狠狠抽了抽。

    相握的双手指尖狠狠陷了进去。

    提着裙摆跨着优雅的步伐迈步过去,行至身旁,面上依旧是那抹浅笑,可说出来的话语是寒凉的,“我给你备的衣物呢!”

    “不喜欢。”

    “你今日参加的是豪门阔太的宴会,不是葬礼。”

    “您就权当我是参加葬礼好了,”她笑意悠悠,陪她演着母女情深的戏码。

    欲要迈步向前,胡穗过来挽上她的臂弯,即便是此时心里狠着牙痒痒,面上那端庄的笑,也未减半分。

    如同胡穗所言,今日这场宴会,多的是人看她笑话。

    可……那又如何?

    她本就不要脸。

    延路过来,不少人笑意悠悠同她招呼,且喊的,还是一声四少夫人。

    可这声招呼,不是招呼她的,招呼的是徐绍寒。

    没有徐绍寒,怎会有这声四少夫人?

    “那些笑意悠悠喊你四少夫人的人有几个是真心的?无非都是想看你笑话。”

    胡穗生怕她不知晓似得,在她身旁狠狠捅着刀子。

    “你以为我在乎?”她反问。

    她素来不喜这种鬼魅魍魉众多的场合,即便是来了,也是寻一处地方安安静静将自己藏起来。

    赵家,她是熟悉的。

    想寻一处安静的地方并不难。

    赵书颜身为赵家嫡女,这种场合,自然少不了在客厅与宾客之间你来我往,

    她乐的清闲,坐在后院廊下透过玻璃窗望着那些人人鬼鬼谈笑风声。

    上层社会的鬼,比地狱里还多。

    “您回来了?”片刻,身后响起一老妪的声响,她侧眸望去,面上含着淡淡浅笑。

    “回了,”她答,而后问到,“你儿子身体还好?”

    “托您的福,有所好转,”她答,话语恭敬带着感恩。

    “大病一场,元气难免有所伤,过几日,我让秘书送点补品过去。”

    老妪浑身一颤,微含腰话语抖索,:“实在是无以为报。”

    选处,有一男子静望此处,待老妪走后才迈步上前,一身白衬衫在身,身上有几分阳刚挺拔之气。

    “回来了?”她侧眸望去,对见到赵景尧有几分诧异,这个长期在队里一年见不到几次面的人今日竟回了。

    赵景尧乃赵家三叔长子,年少时因着父母车祸身亡,便自幼长在赵波脚下,成年后考了军校,长年在外。今日一见,实属难得。

    “回了,”赵景尧答,而后目光望向老妪离开的方向,悠悠然到,“想不到你跟张妈关系这么好。”

    安隅在赵家生活多年,素来不喜言语,今日难得见她对一个佣人展露关心。

    她淡淡一笑,“前段时间去医院碰到了,毕竟生活在一屋檐下,见不得老人一把年纪了还被生活为难,出手帮了下。”

    她这话,说的冠冕堂皇,让人挑不出一点破绽。

    “回来住几天?”她又问。

    “不确定,”他视线落在屋内,看了半晌似是漫不经心道,“往年都是六月份,今年早了些。”

    “是呢!”她应和。

    “婚后生活如何?”

    她笑,难得还有个人一本正经没有丝毫取笑性的在问她生活如何,“你是第一个没有带着取笑性问我婚后生活如何的人。”

    闻言,赵景尧笑了。

    这笑意直达眼底。

    安隅望过去,亦是笑意悠悠然?

    二人静坐廊下,如同多年老友似得浅笑交谈,气氛何其和谐。

    赵景尧的随意与安隅的淡然,远远望去,是难得的存在。

    这些年,赵波与胡穗把他当成亲生儿子来养,但人心低的隔阂哪是那么容易消散的?

    五月的天,微风飒飒,吹动着长廊里的枝条,二人一黑一白,在这将黑的夜晚,竟也有半分和谐。

    这些年,安隅在赵家能说得上话的人,除了一个赵景尧似乎并无旁人,许是因为同病相怜,二人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

    受过伤的人,总喜欢抱在一起舔舐伤口,安隅与赵景尧便是如此。

    “队里养狗吗?”她低沉清冷的嗓音传来。

    本是擒笑看着屋内众人的男人微微诧异,侧眸望向她;“想养狗?”

    “徐绍寒养了条比熊,很讨厌。”

    闻言,赵景尧笑了,那笑声,如同夜风拂面,温暖而又清凉,“想以暴制暴?”

    安隅侧眸望过来,眉眼间似是带着点点星光,何其耀眼?

    “你真懂!”她赞赏道。

    霎时,赵景尧一阵轻笑,那悦耳的笑声,足以彰显男人绝佳的心情,

    “方法不错,回头我给你瞅瞅,”赵景尧点了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