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如实招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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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荣耀双手插在裤兜里，慢慢悠悠的走到了楼梯口，转身就看到了田珏右脚踩着一个穿着灰色外套的男子，蒋荣耀朝田珏由衷的竖起了自己的大拇指。
灰衣男子挣扎着哀嚎道：“你们是谁？你们要干嘛？快放开我，不然我就报警了！”
“嘿哟，报警？”蒋荣耀大笑起来，“朋友，我怕你是没搞清楚情况吧？我们四个就是警察，孙涵孙小姐已经报警了，我们局长派我们几个来保护孙小姐，调查是谁在偷窥孙小姐！你今天被我们逮到了，算你倒霉，跟我回局里再说吧！”
灰衣男子一听蒋荣耀的话瞬间有点慌了，不过还是强忍着没有说话。
蒋荣耀用一种深邃地眼神看着田珏，田珏愣了愣，随即明白了蒋荣耀的意思。
田珏踩着灰衣男子的脚更加用力了，用一种古怪的语气说道：“这家伙让阿英和阿信追得累死累活的，就这样把他带回局里？就这么便宜他了？不行，我不干，怎么着也得发泄一下在带回去！”
阿英很机灵，当即明白蒋荣耀和田珏的意思，阿英走上前用脚踩在灰衣男子的手掌上：“是啊，队长，带回局里私刑都不能用了，太便宜这个家伙了，为了追他可把我和阿信累坏了，要不是珏姐，我们都不一定能抓住他，应该把他打一顿在带回去，而且还是狠狠地打一顿！”
“是啊，是啊！”阿信也应和起来，“带回局里要是问起来说他身上有伤怎么回事，我们就说是他拒捕，还企图杀警察，我们为了抓捕他只能这样！大不了，一会不打脸就行了！”
蒋荣耀右手一挥：“先带回车里再说！”
“好嘞！”
阿英和阿信两人把无精打采的灰衣男子一左一右架起来往自己车上抬过去，蒋荣耀和田珏则待在原地没有动。
等到三人离开后，田珏疑惑的问道：“为什么要冒充警察？”
“万一把这家伙带到外面的时候这家伙大声呼救，会带来麻烦的，不如让他死了这条心！而且……主谋不是他！”
“不是他？你的意思是？”
“这家伙只是受人的指示来干的，他被抓了后虽然很害怕，却没有求饶，估计也是个口风紧的人，得想办法把他的嘴撬开，而且最主要的是他的眼神中没有那种犯罪动机，看他的眼神，也不像那种猥琐的人……”
“可是我看你的眼神，你也不像啊，但是你为什么那么猥琐？”
“我尼玛……”
很快，蒋荣耀和田珏两人也回到了车上，蒋荣耀在路上就给孙涵发了一条短信告诉孙涵自己已经抓到人了，会好好审问这家伙。
孙涵收到短信后也终于松了口气，静静的望着窗外露出一丝甜甜的笑容。
蒋荣耀把灰衣男子带到了一间偏僻阴暗的小房间里，蒋荣耀满脸笑容的把灰衣男子头上套的一个黑色袋子拿开：“干你们这一行的肯定不轻松吧？钱赚不到什么，风险却大得很！”
蒋荣耀边说边把灰衣男子的大旅行包的拉链拉开，随后动作温柔的把包里的东西倒了出来。男子的脸上闪过一丝愤怒，却没有说什么。
蒋荣耀拿起灰衣男子包里的一个相机惊讶的看着灰衣男子：“哎哟，这个相机还是松上牌子的啊？这个在东洋货里应该也算是好货了吧？得要好几万吧？有钱人啊！”
灰衣男子的嘴角抽搐了一下，还是没有说话。
蒋荣耀开始翻找着相机里的照片，轻声说道：“你这家伙，装备精良，技术不咋地嘛，看你拍的这些东西，什么乱七八糟的啊，我还指望你拍几张孙小姐的那种私密照片，然后我借着调查的名义来欣赏下呢，你太让我失望了！没用的家伙！”
灰衣男子愣了愣：“你们……你们是不是警察啊？”
阿英狠狠地一巴掌拍在灰衣男子的头上：“我们是不是警察关你屁事啊？”
灰衣男子一脸委屈，用一种幽怨的眼神看着蒋荣耀：“你们还把我关在这里呢，你们是不是警察怎么会不关我的事？”
“哟？你还有理了是吧？”蒋荣耀笑了起来，“你怀疑我们是不是警察？行，我就把警察证给你看一下！”
蒋荣耀说完狠狠地一巴掌扇在灰衣男子脸上：“看到没？这就是警察证！看够了吗？”
“够了够了……”灰衣男子差点哭了出来，连忙点着头。
蒋荣耀回过身继续翻着灰衣男子包里的东西：“哎哟，厉害了，夏国95式军用望远镜，这玩意儿怎么着也得几千块吧？一个望远镜都几千块，有钱人有钱人！哟，还有一个好家伙啊，假能的小型摄像机，又是一个好的东洋货啊，这玩意儿也得好几万吧？你这一套装备，得十来万啊！阿英，这些都是这家伙的作案工具，当场没收！”
“好嘞！”阿英兴高采烈的接过蒋荣耀手中的几台仪器。
灰衣男子傻眼了：“什么？没收？你们……你们不是警察！”
蒋荣耀反手又是一巴掌甩在灰衣男子脸上：“还要老子给你看一次警察证吗？”
灰衣男子再次老老实实的坐在了地上，脸上满是焦急的神色。
蒋荣耀咧嘴一笑，这个一直不肯露底的家伙终于暴露出自己的弱点了，蒋荣耀淡淡的说道：“阿英，这位先生说的也对，我们是人民警察，不能干中饱私囊的事。”
“啥？就这样还给他？”阿英看着手上价值十来万的宝贝，一脸的不舍。
“不不不……”蒋荣耀摇了摇头，“就这样还给他太便宜他了，我会不爽的，这样吧，一会这玩意儿大家谁都别要了，直接砸了算了，回去后就说这家伙拒捕，然后在逮捕他的过程中不小心把这些仪器全部摔坏了！一会把他打一顿就带回局里算了，反正看他那一副死鱼脸肯定什么都不会和我们说，问了也白问，好了，就这样吧，把东西砸了，人打一顿，就带回去结案吧！”
“哦……”阿英点了点头。
灰衣男子跳了起来：“你们不能这样！”
蒋荣耀仿佛没有听到灰衣男子的话，完全无视灰衣男子，灰衣男子急了，眼看自己最心爱的装备要被砸了，灰衣男子直接扑向阿英。
一旁一直沉默的田珏突然动了，田珏一个跨步挡在灰衣男子和阿英中间，直接跳起来一个九十度旋转，一个摆腿扫在灰衣男子的左脸上，灰衣男子的左脸都变形了，整个身躯如同一发子弹直接撞在墙壁上，随着“嘭”的一声，灰衣男子很快又直直的掉在地上。
灰衣男子知道蒋荣耀才是领头的，挣扎着想用双手爬到蒋荣耀身边，但是连续两次被田珏重创，灰衣男子浑身上下因为剧烈的疼痛和内伤，已经使不出一丝力气了，灰衣男子虚弱的哀求道：“求求你了，警官，不要……不要砸了我的东西！”
蒋荣耀没有理会灰衣男子，回头瞪着阿英：“你他吗还愣着干什么？你是想指望这个家伙全部都招供？这个家伙肯定什么都不愿意说的，给我赶紧砸了把案子结了！”
“哦……”阿英讪讪一笑，缓缓地举起了自己手里的假能牌相机，作势就要往地上砸。
灰衣男子快要哭了：“警官，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不会招供？我没啊，我说，我什么都说……”
蒋荣耀听到背后的灰衣男子的话不禁嘴角露出一丝微笑，两军交战，攻心为上，自己之前和灰衣男子同时发现了对方，可是等到阿英和阿信从楼下赶到六楼这么长的时间灰衣男子才刚刚关上门，自己之前是怀疑灰衣男子在销毁证据，但是刚刚在翻找灰衣男子包里的东西时，蒋荣耀发现照片之类的没有被删除的迹象，直到蒋荣耀看到亮铮铮的相机等设备，蒋荣耀才明白了为什么灰衣男子的动作这么慢，原来是因为他的这些宝贝，灰衣男子认为自己在几百米外的七楼，根本不可能短时间赶过来，所以才小心翼翼的把他的这些宝贝收在旅行包里。
蒋荣耀轻轻搬起一条凳子放在灰衣男子身边，随后自己坐在凳子上面，两个手肘撑在自己的膝盖上，俯视着趴在地上的灰衣男子，一字一句的说道：“不砸了也行，那我问你几个问题，你只需要如实回答我就行了，其他与我问题不相关的话你一个字也别说，懂了吗？”
灰衣男子面如死色，叹了口气，沉重的点了点头。
“很好，我就喜欢懂得配合我的人，首先，告诉我你的名字，你是哪里人？”
“石晋，阳和市的人。”灰衣男子破罐子破摔，也不管了，照实回答。
“很好，简单精辟！”蒋荣耀很满意的点了点头，“为什么要跟踪孙小姐？”
“有人出钱让我跟踪孙小姐，找机会偷拍一些隐私照，但是一开始我是拒绝的，只是……”石晋的表情显得十分激动。
“停！”蒋荣耀打断了石晋的话，“我问什么，你答什么，与话题不相关的不要说，不需要我再强调一次了吧？下一个问题，雇主是谁？”
蒋荣耀双手插在裤兜里，慢慢悠悠的走到了楼梯口，转身就看到了田珏右脚踩着一个穿着灰色外套的男子，蒋荣耀朝田珏由衷的竖起了自己的大拇指。
灰衣男子挣扎着哀嚎道：“你们是谁？你们要干嘛？快放开我，不然我就报警了！”
“嘿哟，报警？”蒋荣耀大笑起来，“朋友，我怕你是没搞清楚情况吧？我们四个就是警察，孙涵孙小姐已经报警了，我们局长派我们几个来保护孙小姐，调查是谁在偷窥孙小姐！你今天被我们逮到了，算你倒霉，跟我回局里再说吧！”
灰衣男子一听蒋荣耀的话瞬间有点慌了，不过还是强忍着没有说话。
蒋荣耀用一种深邃地眼神看着田珏，田珏愣了愣，随即明白了蒋荣耀的意思。
田珏踩着灰衣男子的脚更加用力了，用一种古怪的语气说道：“这家伙让阿英和阿信追得累死累活的，就这样把他带回局里？就这么便宜他了？不行，我不干，怎么着也得发泄一下在带回去！”
阿英很机灵，当即明白蒋荣耀和田珏的意思，阿英走上前用脚踩在灰衣男子的手掌上：“是啊，队长，带回局里私刑都不能用了，太便宜这个家伙了，为了追他可把我和阿信累坏了，要不是珏姐，我们都不一定能抓住他，应该把他打一顿在带回去，而且还是狠狠地打一顿！”
“是啊，是啊！”阿信也应和起来，“带回局里要是问起来说他身上有伤怎么回事，我们就说是他拒捕，还企图杀警察，我们为了抓捕他只能这样！大不了，一会不打脸就行了！”
蒋荣耀右手一挥：“先带回车里再说！”
“好嘞！”
阿英和阿信两人把无精打采的灰衣男子一左一右架起来往自己车上抬过去，蒋荣耀和田珏则待在原地没有动。
等到三人离开后，田珏疑惑的问道：“为什么要冒充警察？”
“万一把这家伙带到外面的时候这家伙大声呼救，会带来麻烦的，不如让他死了这条心！而且……主谋不是他！”
“不是他？你的意思是？”
“这家伙只是受人的指示来干的，他被抓了后虽然很害怕，却没有求饶，估计也是个口风紧的人，得想办法把他的嘴撬开，而且最主要的是他的眼神中没有那种犯罪动机，看他的眼神，也不像那种猥琐的人……”
“可是我看你的眼神，你也不像啊，但是你为什么那么猥琐？”
“我尼玛……”
很快，蒋荣耀和田珏两人也回到了车上，蒋荣耀在路上就给孙涵发了一条短信告诉孙涵自己已经抓到人了，会好好审问这家伙。
孙涵收到短信后也终于松了口气，静静的望着窗外露出一丝甜甜的笑容。
蒋荣耀把灰衣男子带到了一间偏僻阴暗的小房间里，蒋荣耀满脸笑容的把灰衣男子头上套的一个黑色袋子拿开：“干你们这一行的肯定不轻松吧？钱赚不到什么，风险却大得很！”
蒋荣耀边说边把灰衣男子的大旅行包的拉链拉开，随后动作温柔的把包里的东西倒了出来。男子的脸上闪过一丝愤怒，却没有说什么。
蒋荣耀拿起灰衣男子包里的一个相机惊讶的看着灰衣男子：“哎哟，这个相机还是松上牌子的啊？这个在东洋货里应该也算是好货了吧？得要好几万吧？有钱人啊！”
灰衣男子的嘴角抽搐了一下，还是没有说话。
蒋荣耀开始翻找着相机里的照片，轻声说道：“你这家伙，装备精良，技术不咋地嘛，看你拍的这些东西，什么乱七八糟的啊，我还指望你拍几张孙小姐的那种私密照片，然后我借着调查的名义来欣赏下呢，你太让我失望了！没用的家伙！”
灰衣男子愣了愣：“你们……你们是不是警察啊？”
阿英狠狠地一巴掌拍在灰衣男子的头上：“我们是不是警察关你屁事啊？”
灰衣男子一脸委屈，用一种幽怨的眼神看着蒋荣耀：“你们还把我关在这里呢，你们是不是警察怎么会不关我的事？”
“哟？你还有理了是吧？”蒋荣耀笑了起来，“你怀疑我们是不是警察？行，我就把警察证给你看一下！”
蒋荣耀说完狠狠地一巴掌扇在灰衣男子脸上：“看到没？这就是警察证！看够了吗？”
“够了够了……”灰衣男子差点哭了出来，连忙点着头。
蒋荣耀回过身继续翻着灰衣男子包里的东西：“哎哟，厉害了，夏国95式军用望远镜，这玩意儿怎么着也得几千块吧？一个望远镜都几千块，有钱人有钱人！哟，还有一个好家伙啊，假能的小型摄像机，又是一个好的东洋货啊，这玩意儿也得好几万吧？你这一套装备，得十来万啊！阿英，这些都是这家伙的作案工具，当场没收！”
“好嘞！”阿英兴高采烈的接过蒋荣耀手中的几台仪器。
灰衣男子傻眼了：“什么？没收？你们……你们不是警察！”
蒋荣耀反手又是一巴掌甩在灰衣男子脸上：“还要老子给你看一次警察证吗？”
灰衣男子再次老老实实的坐在了地上，脸上满是焦急的神色。
蒋荣耀咧嘴一笑，这个一直不肯露底的家伙终于暴露出自己的弱点了，蒋荣耀淡淡的说道：“阿英，这位先生说的也对，我们是人民警察，不能干中饱私囊的事。”
“啥？就这样还给他？”阿英看着手上价值十来万的宝贝，一脸的不舍。
“不不不……”蒋荣耀摇了摇头，“就这样还给他太便宜他了，我会不爽的，这样吧，一会这玩意儿大家谁都别要了，直接砸了算了，回去后就说这家伙拒捕，然后在逮捕他的过程中不小心把这些仪器全部摔坏了！一会把他打一顿就带回局里算了，反正看他那一副死鱼脸肯定什么都不会和我们说，问了也白问，好了，就这样吧，把东西砸了，人打一顿，就带回去结案吧！”
“哦……”阿英点了点头。
灰衣男子跳了起来：“你们不能这样！”
蒋荣耀仿佛没有听到灰衣男子的话，完全无视灰衣男子，灰衣男子急了，眼看自己最心爱的装备要被砸了，灰衣男子直接扑向阿英。
一旁一直沉默的田珏突然动了，田珏一个跨步挡在灰衣男子和阿英中间，直接跳起来一个九十度旋转，一个摆腿扫在灰衣男子的左脸上，灰衣男子的左脸都变形了，整个身躯如同一发子弹直接撞在墙壁上，随着“嘭”的一声，灰衣男子很快又直直的掉在地上。
灰衣男子知道蒋荣耀才是领头的，挣扎着想用双手爬到蒋荣耀身边，但是连续两次被田珏重创，灰衣男子浑身上下因为剧烈的疼痛和内伤，已经使不出一丝力气了，灰衣男子虚弱的哀求道：“求求你了，警官，不要……不要砸了我的东西！”
蒋荣耀没有理会灰衣男子，回头瞪着阿英：“你他吗还愣着干什么？你是想指望这个家伙全部都招供？这个家伙肯定什么都不愿意说的，给我赶紧砸了把案子结了！”
“哦……”阿英讪讪一笑，缓缓地举起了自己手里的假能牌相机，作势就要往地上砸。
灰衣男子快要哭了：“警官，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不会招供？我没啊，我说，我什么都说……”
蒋荣耀听到背后的灰衣男子的话不禁嘴角露出一丝微笑，两军交战，攻心为上，自己之前和灰衣男子同时发现了对方，可是等到阿英和阿信从楼下赶到六楼这么长的时间灰衣男子才刚刚关上门，自己之前是怀疑灰衣男子在销毁证据，但是刚刚在翻找灰衣男子包里的东西时，蒋荣耀发现照片之类的没有被删除的迹象，直到蒋荣耀看到亮铮铮的相机等设备，蒋荣耀才明白了为什么灰衣男子的动作这么慢，原来是因为他的这些宝贝，灰衣男子认为自己在几百米外的七楼，根本不可能短时间赶过来，所以才小心翼翼的把他的这些宝贝收在旅行包里。
蒋荣耀轻轻搬起一条凳子放在灰衣男子身边，随后自己坐在凳子上面，两个手肘撑在自己的膝盖上，俯视着趴在地上的灰衣男子，一字一句的说道：“不砸了也行，那我问你几个问题，你只需要如实回答我就行了，其他与我问题不相关的话你一个字也别说，懂了吗？”
灰衣男子面如死色，叹了口气，沉重的点了点头。
“很好，我就喜欢懂得配合我的人，首先，告诉我你的名字，你是哪里人？”
“石晋，阳和市的人。”灰衣男子破罐子破摔，也不管了，照实回答。
“很好，简单精辟！”蒋荣耀很满意的点了点头，“为什么要跟踪孙小姐？”
“有人出钱让我跟踪孙小姐，找机会偷拍一些隐私照，但是一开始我是拒绝的，只是……”石晋的表情显得十分激动。
“停！”蒋荣耀打断了石晋的话，“我问什么，你答什么，与话题不相关的不要说，不需要我再强调一次了吧？下一个问题，雇主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