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界小说网 > 七爷的世界 > 第3章 游医(三)

第3章 游医(三)

作者:天下第七的老人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投票推荐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风起龙城弃宇宙夜的命名术剑来渡劫之王第九特区天下第九三寸人间大符篆师

一秒记住【三界小说网 www.xs3j.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子慕摇摇头“不是,只是适逢其会而已。”

    “哦”胖小伙哦了一声便没有再说话。

    子慕觉得这声“哦”里有问题,就问道“大哥,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讲究?”

    小伙说“应该有吧,一般参加赌石的赌是各县市固定的人选,每年一次,很少有像你这样的人,你是怎么住了进来的?”

    “不知道,反正刚才我就住进来了,服务员问我是不是参加赌石大会的时候,我还纳闷了”子慕实话实说。

    胖哥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翻了翻眼睛。

    子慕又问他“哥,赌石大会在什么地方,什么时候开始?”

    胖子说“就在对面的玉清楼,今天晚上就开始了。”

    子慕说“哥能不能带我见识一下?”

    胖子看看四周说“可以,吃过饭我们一起走吧。”

    吃过饭以后,子慕便跟着胖子溜溜达达的向对面的玉清楼走去。

    玉清楼的门口有四五个壮汉在把门,人的人出示请柬才允许进去,胖子走到壮汉的面前,拿出请柬晃了一晃就带着子慕走了进去。

    玉清楼一楼是一个大厅,穿过大厅,是一个大大的后院,栽种着一些花草树木,有一片草坪,在草坪上摆满了各种大大小小的石头,灯火通明中已经有三三两两的人在其间选着石头。

    子慕跟着胖子也进入其中,看了起来。

    子慕对玉石矿不是太懂,但是他有透视眼,他凝聚神力看了几块,觉得都不太好,好像里面根本就没有玉石,也就失去了兴趣。

    回头看胖哥的时候,见他心思更不在石头上,而是借着看石头不停地打量着周围的人群。

    子慕便有点纳闷了,也没过多的注意,只是在石头间慢慢地穿梭,走着走着便到了后面的一个月门,见里面也摆着不少一样的石头,子慕便进去,又看了起来,这次好了,这些石头的含玉量就高了很多,有几个还是满料。

    里面的玉石品质也很好,跟子慕在神鹿原找着的玉石有的一比。

    子慕看了一会儿,见有两个人走了过来,一见他便诧异地问“你是干什么的,怎么会在这儿?”

    子慕说自己是来参加赌石大会的,过来看看石头。

    那两人指指前面“赌石大会在那边,不要到这儿来。”

    子慕一看对也没说啥,就回到了前面。走了几步,看到那人不再注意自己,就快步返了回去,在两人进入的一个的一个墙角停了下来,听这两人说什么。

    过儿一会儿,只听里面一个稍年轻的声音说道“彪哥,你说玉爷每年麻烦的开什么赌石大会,直接将钱收了不就得了。”

    “这你就不懂了,这么大的资金量走账还是现金,都得有个由头,否则,谁有敢保证不会那个环节发生意外呢。这样赌石愿赌服输,谁又会怀疑呢。”那彪哥讲道。

    两人又说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事,子慕觉得听不到什么便退了出来。

    这时主办方的人已经到了现场,准备开始赌石呀,胖哥老远看到了他,便招手让他过去,并告诫他不要乱跑。

    赌石的规则很简单,一个号对应一块石头,喊到号后,便由大家竞价,价高者得之。

    过程也很快,叫到一个号便有人竞价,也不激烈,只要叫到一定价位后,便不再竞价了。

    有的叫了几百万,有的叫了上千万,也有的叫了几十万,子慕大概的算了一下总共交易成功了二十九块石头,这中间胖哥也叫了几次,都没有成功,子慕则表现的就是跟班小弟,一次都没有叫价。

    不到十二点,赌石大会就完成了,子慕和胖哥回到了酒店,就各回各屋睡觉了。

    过了一个多小时以后,子慕将鬼藤从空间移了出来,直接从酒店的窗户下去,向玉清楼前去。

    鬼藤找了一个暗黑的角落,直接攀上了楼顶,又将子慕拉了上去,看看四周没人有溜到了后院。

    后院的把手就严了起来,子慕让鬼藤直接把外面放哨的人员勒晕了过去,继续向一个灯火通明的房间潜去。

    只见房间里有八九个人,正在整理赌石得来的钱款,门口还有两人在站岗,子慕让鬼藤将触须沿着窗缝伸了进去,直接将灯泡打灭。

    然后,他和鬼藤地屋里的人进行了无差别的打击,打晕后收入空间。

    一边放出寻宝鼠去搜寻,一边将所有的收入空间,过了没有多久,寻宝鼠返了回来,摇摇头表示一无所获,子慕当机立断,到了院子里将月牙门内的石头全部收入空间,把打晕的那七八个人扔到院子了,直接返回了宾馆,若无其事地休息起来。

    第二天,子慕故意晚起了半个小时,到餐厅吃饭的时候见餐厅的人脸色不是太好。胖哥老远就招呼他,让他坐了过去。

    吃了一会儿,胖哥悄悄地问了子慕一句“兄弟,你听说什么没有?”

    子慕摇摇头,眨巴着眼睛望着他,希望他说点什么。胖哥也许以为自己说多了,再也没有说话,直到告辞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