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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半碗果浆的用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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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郎知道吗?”

    “该是不知道的,七哥只以为我还和以前一样,只是喜欢黏着他罢了,只是他愧对我,不能面对我,却始终不会知道,我对他的心早就变得污浊不堪了。七嫂,我求你一件事,不要告诉他,我希望,在他的心里,我一直是妹妹,可行吗?”

    “我不会告诉他的。”

    “谢谢。七哥不知道,可是二哥知道,我不想二哥拿这件事情做出什么文章来,所以,纵然我把自己脏污的感情不顾廉耻的剖开在七嫂面前,也是要说的。”

    奉珠半卧在榻上,细细思量着李六娘说的话。

    辗转反侧,奉珠又坐起身问道:“九郎还在长寿斋和阿翁说话吗?”

    “娘子,已经让阿奴去看了,一会儿该回来了。”锦画是个大方的人,羞了一下午,到了晚膳时便又出来伺候了。

    李六娘和奉珠说话时,是把丫头们都打发出去了的,因此绿琴、彩棋并不知她们说了什么,只是一回来就见奉珠卧在榻上发呆,绿琴还以为奉珠心里不痛快,便打趣锦画道:“到底是大总管,办事就是干净利落,你瞧,早上才和宝大总管说了要建小厨房的事情,到了晚间就弄好了。锦画,到底是你看上眼的,真真是不错。”

    “绿琴姐,怎么连你也这样贫嘴了,仔细等轮到你的时候,我羞你呀。”锦画把晚膳摆手,笑道。

    “锦画姐,你到底说说是怎么和大总管对上眼的呀。”彩棋促狭道。

    “我和他单独见的面统共也没有两次,哪里来得对上眼之说,我素日里是什么样的人你们也知道,不是个轻浮放浪的,只是今早上的事情确实是凑巧了,我又想着始终我们都大了,迟早是要嫁人的,我想着既然都已经看了,那就顺其自然,我也没想到大总管会直接求到娘子跟前来,他那时的举动都把我吓了一跳。”锦画想想还是有些羞意,秀美的脸蛋微红。

    “这就是缘分啊。”绿琴把把最后一道菜端上来,放置好,感慨道。

    彩棋笑道:“我猜大总管是早就注意到锦画姐了,毕竟,我们几个里头就锦画姐的容貌最出挑。”

    “我懂锦画的意思,锦画早和我说过,她是不离开我的。那宝庆也是个忠心耿耿的人,这两个都没有风花雪月的心思,他们俩啊,都只想着跟着主子过,凑成一对,我现在觉着还真是缘分,也合适。”奉珠把李六娘说的话暂且抛到一边,看着锦画道。

    锦画笑了笑,算是默认。

    “这人和人的选择总是不一样的。”奉珠感慨道。

    “娘子,可是还在怪青书?”锦画试探着道。

    “没有,我只是觉得,有锦画在前,青书便显得更是不堪了些。如何让我不多疼你呢,锦画。”奉珠动容道。

    “娘子你再说下去,奴婢这脸就要红透了。”锦画坐在脚踏上赧然道。“娘子,恕奴婢多嘴。个人有个人的缘法,青书是在自己家里穷困的时候自卖自身进得府,于她,离了府还有家人在外面等着她,她哥哥还考上了进士,在她想来,正是一片锦绣前程,她如何还能继续做一个奴婢。

    可于奴婢来说,娘子就是奴婢的亲人了,奴婢童年时几经颠簸,早已经明白了外面世道的险恶,这一辈子最怕的就是颠沛流离,既然有能扒着娘子不放的机会,奴婢就没有放弃的理由,从这一方面来看,奴婢也是耍了心计的,比青书好不了多少。”锦画自我解剖道。

    “你们是怎么样的,我心里清楚。”奉珠笑道,“好了,你的亲事算是有着落了,我也不大想管你们何时成亲,你们两个好似都没有其他亲人了吧,这样,你们两个觉得什么时候合适什么时候就成亲,到时候通知我一声,我给你们大办。”

    “娘子,您可真会省事。”锦画嗔怪道。

    “哎呀,你还嫌弃呢,你也不瞧瞧,你、绿琴、彩棋、阿奴,还有那些逐渐长大的小丫头们,要是我一个个的操心,还不得累死我去。”

    “不然,我就学着我阿娘,你们到了年纪就胡乱给你们配个人,这样你们还不得埋怨死我啊。”

    “娘子,您就胡说,咱们夫人也不是胡乱配的,都是经过他们自己同意才配上的。”绿琴笑道。

    “在笑什么?”这时,李姬阳进来。

    “和她们说着玩呢。”奉珠半卧在榻上不起身,看着他,忽然觉得别别扭扭的,心里不大舒爽。

    便清淡道:“用过晚膳没有?”

    “陪着阿翁用了一些。不过,还没吃饱,再陪着你吃一些。”又小丫头们伺候着脱了靴,盘腿坐在食案前。

    看着桌上的饭食还没动,便笑看着奉珠道:“等我?”

    “等你。谁知道你却吃完了回来的。”天气热,奉珠也不大想吃饭,只捧了一碗加了碎冰的水蜜桃果浆吃。

    “别吃那么多冰,仔细冰着肚子。用些正经吃食。”他伸手要把奉珠的冰碗夺下来。

    奉珠躲到一边去,没好气道:“我烦着呢,你最好别惹我,惹恼了我,咱们谁都没好果子吃。”

    “你们都下去吧。”李姬阳道。

    绿琴、锦画相视一眼,不敢违背,欠身退出门外伺候着。

    “李姬阳,李九郎,你怎么想了这个名字给自己?”奉珠一边漫不经心的吃着冰碗,一边试探他道。

    “我母亲姓姬,曾给我取了一个‘阳’字,便是我在扬州的名字,李姬阳。阿翁给我取名李穆,字穆远,晋阳郡公李穆。珠娘,你想问什么?”他呷了一杯凉茶,静静等着奉珠发问。

    “你排行第七,我怎么只见着你两个哥哥?”奉珠撩着眼睛看他。

    “其余的是二叔、三叔家的孩子,都已经分出去住了。”他瞧着奉珠也不想吃东西,便起身下榻,穿了木屐。

    “你想干嘛?”奉珠往塌里面挪了挪。小心谨慎的看着他,如同一只炸毛的猫咪。

    “不想干嘛,我瞧着你大有问题,咱们去床上讨论讨论如何?”

    他抱臂站在奉珠跟前,狭长的眸子半眯,便显得坏坏的。

    “我不。”奉珠吓的更往塌里面躲。

    “由得你吗!”他嘴角扬起,深觉不管在外头如何心烦,只要回到家见到这只,他总会禁不住的要笑。

    说罢,长臂一伸,一把将奉珠抱起,惹得奉珠娇嚷一声,踢打着腿儿不让他抱。

    “去抱你那好妹妹去吧,还抱我做什么!”她可是会记仇的,到现在只要一想到当时的情境心里还难受呢。

    “心里酸着了?”他挑眉看着奉珠。

    但见她,红唇微嘟,眼睛横着他,黛眉拧着,一副我很生气不要惹我,惹我后果自负的模样。

    惹得他哈哈大笑,怎么看怎么觉得这小妻玲珑可爱。

    “你说你错了!”奉珠横着他,不忿道。

    拨开帐幔进了卧房,他赶紧给这小妻顺毛,笑应着道:“夫人,为夫错了。”

    “错在哪儿了!”奉珠手上还端着冰碗呢,一边吃着一边横着他。

    美目顾盼,甚是撩人。

    “错在不该抛下夫人,不该一时竟把夫人给忘了。”他一五一十交待道。

    奉珠委屈的瘪瘪嘴,哼了他一声,道:“你竟能把我忘了,可见你心里是没有我的,纵然有我,也是没有你那个妹妹重要的。”

    “胡说什么?六娘都跟你说什么了?”他靠在凉枕上,把奉珠放在他的膝上,又把奉珠笔直的两条细长腿架在自己腰上。

    “她呀,说了可多,还告诉了我许多秘密。”奉珠斜着眼睛看他,一副高高在上的女王样儿。

    “别吃这东西了。”见奉珠逮着冰碗不放,他甚是看不惯。

    “我告诉你,你现在可是待罪之身呢,别动我冰碗,你动一个试试,今晚上别想睡我的床!”奉珠横道。

    “你今晚上火气挺大啊。”他摸摸下巴,动了动膝盖,让奉珠差点滑下去。

    “别动!”奉珠挪挪娇臀,往他大腿上坐了坐。

    用银勺子舀了一口水蜜桃浆果放在嘴巴里含着,模糊不清道:“我瞧着你家的排行和我们家的不一样,我们家男孩女孩都排在一起,你们家把男孩女孩分开了,你排行第七,六娘在女儿堆里排第六,可对?”

    李姬阳思量着奉珠的话,想着她竟是不问他和李平年的恩怨,而是问这些无关紧要的,不知她打了什么主意,便谨慎道:“夫人真聪明。”

    “别奉承我,我发现你们兄妹俩都一个样儿,都把别人当傻子啊。”奉珠吃着冰呢,肚子里的火气依然扑不灭,借题发挥,没事找事。

    他捏捏奉珠圆润的耳珠,奉珠扭着头不给他捏,今晚上的她各种不配合。

    眼瞧着她一便瞪着自己,一边大勺大勺的往嘴里送冰吃,他咽了咽口水,哑声道:“很好吃?”

    “我弄的自然好吃。把水蜜桃剥了皮切成小块榨成浆盛在白瓷碗里,再往里头加两勺酸酸的青梅酱,一勺蜂蜜,五大勺碎冰,唔,别提多好吃了。你要吃吗?”她舀了一勺子送到他嘴边,舔着唇,诱着他道。

    他瞧着她碗里浓稠的浆,呈现一种诱人的桃红色,嗅一嗅散发着浓浓的果香味,张开嘴要吃。

    奉珠一抽手拿回来,横着他道:“好吃,但是,不给你吃!哼!”

    啊呜一口又吃了一勺,顿觉沁凉入口,口舌生津,真真解暑佳品。

    成亲多日,日渐对她了解,越是觉得在她娇蛮任性的表象下是一颗善解人意,灵透慧黠的心,这会儿,她不问他过往的恩怨,反是对着自己发小脾气,可见是心里有了些什么不如意的想法,便也由着她,并不揭破。

    只要她不嫌恶自己,管他什么乱七八糟的。

    “不给吃?”他墨眉一挑,一边握着奉珠捧着冰碗的手,一边一口含住那比之果浆还要诱人的嫩唇。

    “唔……”奉珠瞪大眼不满的看着他,唇舌被搅弄着,弄得心乱如麻,手心里捧着的冰碗,若是有他拿着,早早撒到凉蕈上去了。

    “果真沁凉可口。”他咂咂嘴,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调弄奉珠。

    “讨厌,混蛋!”奉珠擦擦嘴,装作嫌恶的模样吐吐舌头。

    大掌揉捏着奉珠纤细的腰肢,慢慢把她抱在腰腹上,对着软嫩嫩的小妻,轻拢慢捻。

    知道有个女人喜欢她的九郎,她不高兴,非常不高兴。但是鉴于九郎蒙在鼓里并不知情,她又不能光明正大的发脾气,只能这样慢慢磨他,什么时候把他磨得生气了才罢休!

    瞪着他,睨着他,一边啊呜啊呜的吃着冰果浆,就是闭着嘴不说话。

    这小妻在和自己闹小脾气?

    他摸了摸下巴,沉思半响,瞧着她还愿意坐在他身上,还愿意瞪着,这就说明,不是自己的错,只是她心里不大快活,这才折磨自己。

    想通了这点,他便放了心,大了胆,由着自己满身的情火燃烧,滚烫灼人,挨着小妻香嫩的身子,相拥捏揉。

    “唔……”奉珠闷哼一声。不高兴道:“你别乱动,再动就我就、我就……”左右瞧瞧没有顺手的工具,只有手心里的冰碗勉强算个工具,心一横,娇怒道:“我就把这冰扣在上头,消灭掉!”

    他低低闷笑,脑袋枕在奉珠的肩膀上身子抖个不停,一会儿又抬起头来,脸上一本正经,下头变本加厉,惹得娇人细细喘息起来。

    “那你就扣上去吧。我总有法子让你怎么扣上去的再怎么弄干净。”

    奉珠脑袋没他转的快,更没有他想的邪恶,瞪圆了一双凤眸看了他半响,没听明白他说了什么。

    歪着脑袋,咬着勺子看着他道:“你不怕给你冻掉了?”

    “若是你说的你手里的冰碗便尽情的泼上去吧,我保证被冻上一冻,不但坏不了还能更让你舒服。”

    这句话奉珠听懂了,羞红了一张清艳绝伦的脸,不依不饶的拿着勺子敲打他的额头。

    他一边抓着她的手,一边夺了她手里的冰碗放在凉蕈上,把她整个人抱在怀里,一口吞下她娇艳的唇儿,真真恨不得咬一咬,嚼一嚼,把这块既娇且嫩的艳肉吞进肚子里去。又或者揉搓揉搓,捏成一小块捧在手心里,走哪儿带到哪儿。

    不行不行,若是掉了,他就要后悔死,还是化成冰含在嘴里,既解暑又解渴。

    唔唔了一阵儿,踢打了一阵儿,很快便老实了,自动自发揽了她亲亲九郎的脖颈,全心全意的投入这个吻里。

    娇人嘴里一股儿酸酸甜甜的果浆味儿,他就说,他压根不需食甜,有了这小妻,什么甜味便都有了,这话果然对。

    这会儿是水蜜桃,明晚上吃枇杷果,后儿晚上吃青蒲桃,想一想再再后儿晚上吃什么,不行,还得让珠庆在海上搜罗搜罗新奇的果品,冰冻了,快马加鞭的送到长安来。

    什么气便在这一吻里化成了烟云消散,不吵不闹,乖乖巧巧的仰首躬身承欢。

    至于那剩了半碗的果浆,此夜长着呢,涂在哪里都是不会浪费的,总能用得着。

    ------题外话------

    明天6点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