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92 大脑封闭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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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我们已经决定由斯内普教授教哈利大脑封闭术了。以及很遗憾，冥想盆已经被人借走了。”邓布利多摇着头遗憾地说道。
“啊？不是吧？谁借走的，你明天晚上之前能不能把它要回来？”德拉科绝望地说道。
“我想恐怕不行，”邓布利多仍然摇着头，“你有什么记忆需要取出来重温一下吗？”
“不是，”德拉科不想解释，最终只能懊恼地说道：“算了。”
但这时哈利却突然说：“西里斯说你也是这方面的专家，到底为什么不能你来教我？”
“现在有很多事……”邓布利多仍然避开哈利的目光接触，“而且斯内普教授在这方面比我强得多，他绝对是大脑封闭术的大师，而且在教人方面也有经验，德拉科就是在他的教导下学会的。”
“那也许可以让德拉科来教我？”哈利立刻充满希望地问道。
“那恐怕不太好，德拉科先生学会的时间尚短，自己都没有实战过怎么教别人？”邓布利多斩钉截铁地拒绝了，“难道是你有记忆不愿意让斯内普教授看到吧？”
“是的，”哈利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我想我有很多记忆都不想让他看到。”
“那让德拉科先生看到就没问题吗？”邓布利多幽幽地问道，仿佛意有所指。
哈利看了德拉科一眼，虽然也有些其他的东西，比如晚上拿着活点地图看着他的小点儿什么的，但是最不能让人看到的就是和德拉科一起的那些……他反正也是知道的，哎呀……哈利老脸一红，而且德拉科现在可就在旁边听他的回答呢，“是的。”
然而邓布利多却说：“那么就更不能让他教你了，因为就算德拉科先生精通此道，他也教不会你。”
这么个答案让哈利和德拉科都傻了眼。
“为什么？”
“学习大脑封闭术的要点就是，你绝对不想让对方看到你脑子里都有些什么。”邓布利多翘着手指淡定地说道，“依我看，斯内普教授从各方面来说都是最适合的。如果你不想让他看到你的那些秘密们，可得认真刻苦地学习了。相信我，直接观看记忆可比麻瓜的电影精彩多了。”
“……”
于是最终，德拉科和哈利没能改变谁来教大脑封闭术的事，也没能借到冥想盆。
哈利随着第一堂课外补习的接近而越来越不安，德拉科抽空把自己所知道的所有要诀都给哈利说了一遍，但这并没有让哈利感觉好一点。在D.A.的成员们纷纷满怀希望地来问他晚上有没有聚会的时候，哈利不得不一遍遍地告诉他们他得补习魔药课……似乎所有人都觉得他是因为成绩太差才被补课的，安慰的话和同情的眼神让哈利感觉越来越焦躁，甚至在晚饭时候差点对又想向他传授要诀的德拉科发了脾气。
“够了，你学得会的东西我也学得会！为什么你补课时候大家都觉得他是在给你开小灶，我补课就是成绩烂透了？”
“你觉得会有人相信斯内普因为欣赏你的成绩给你开小灶吗？”德拉科眉毛一挑。
“……”哈利无语，越发生气，也不知道是气德拉科的话，还是斯内普要教他大脑封闭术的事，亦或是促成这个结果的邓布利多。
德拉科现在没空在意哈利的坏脾气，他更担心让斯内普看到什么，但是他除了一遍遍确保哈利明白怎么使用大脑封闭术之外，就只能祈祷他比自己学得快了。
在无比的担心和焦虑之下，周一的晚上终于还是到来了，哈利迈着沉重的步伐走进了斯内普的办公室。德拉科忍不住在走廊里来回踱步，但在他遇到第三个斯莱特林的学生之后，他就决定去其他地方等着了，这里有太多回宿舍的学生路过了。
德拉科本来打算到有求必应屋去，但半路遇到了要去图书馆写作业的扎比尼，新学期第一天，老师们都争先恐后地又给他们布置了一大堆作业，德拉科也还没有写，于是又跟着扎比尼去了图书馆，在这里他们见到了同样来赶作业的格兰杰和韦斯莱，看样子乌姆里奇也没有放弃任何布置作业的机会，图书管理充满了愁眉苦脸的五年级学生。
德拉科心不在焉地写着作业，桌上是扎比尼和韦斯莱拼命翻书、格兰杰疯狂写字的声音，德拉科感觉周围全是噪音，他根本没有办法专心在自己的羊皮纸上。天色渐渐越来越黑，很快德拉科开始担心如果斯内普也像乌姆里奇一样把哈利留到宵禁之后，那样的话他要到哪里去等他，斯内普办公室上楼的路上可没有什么适合隐蔽的地方。
幸好，哈利到底还是在宵禁之前出来了，他的脸色苍白、浑身还有点哆嗦。德拉科在他出现在图书馆门口的一瞬间就站起来走了过去。
“怎么样？”
“很不愉快，而且我知道邓布利多的冥想盆是借给谁了。”
“难道是斯内普？”
“对。”
“看来他也有一些秘密怕被你看到，”德拉科说道，“你怎么样？没让他看到什么吧？”
“应该吧，他看到了一些我小时候的事，”哈利不愉快地说道，“我尽量不去想……他应该没有看见我们的事。”
“那就好、很好，”德拉科松了口气，“那你学得怎么样了，斯内普怎么说？”
“他还能说什么，”哈利生气地皱了皱眉，揉着太阳穴说道，“说我不会控制自己的感情、软弱、很容易被黑魔头利用……他不让我用咒语攻击他，只能用大脑什么的，可是又不告诉我该怎么做。他恨我！而且生气我用蜇人咒……无论邓布利多怎么说，他八成也不怎么情愿教我，可他不愿意教，我又怎么能学会呢？！”
“他的教学方式的确不怎么招人喜欢，不过大脑封闭术也是不太好描述，不像一个咒语更像是一种感觉，你不能让人在你脑子里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就像念咒语时候，你可以教别人挥魔杖的动作手法，但是却很难说清念出咒语时候那种控制魔法流动的感觉。
虽然德拉科很想说得清楚一点，但是明显哈利现在对他传授经验不是很感兴趣，他们已经走到了罗恩和赫敏坐的桌边。
“先不说那个了，”哈利弯下腰小声说道：“嘿，我刚发现了一件事，神秘人要找的那件秘密武器，我觉得它可能就藏在魔法部。”
虽然这只是一个小桌子，但现在桌上并不是只有罗恩和赫敏两个人。罗恩拼命地给哈利使眼色，虽然他在无数次的打击之下终于能接受德拉科知道一切的事，但是他仍然不太相信其他的斯莱特林。
不过扎比尼已经全都听到了，他询问地看向德拉科，德拉科挑眉看向哈利。
“你还记得韦斯莱先生带我们去审判室时候看到的那扇门吗？”哈利也扭头看向德拉科，他刚刚一进来就看到扎比尼了，他知道德拉科相信扎比尼，而且按照德拉科的预言，扎比尼至少是个中立派，而且在这件事上或许他能提供点什么信息，“神秘事物司，韦斯莱先生被蛇袭击的时候正是在看守那扇门！”
“原来如此，”德拉科了然，在他原先的位置，扎比尼的旁边坐了下来，一边小声说道：“你应该听说亚瑟·韦斯莱受伤的事了吧？他其实是被蛇袭击了。如果哈利说的没错的话，恐怕是有什么秘密武器藏在神秘事物司里，他在看守它的时候被神秘人袭击了。你不是也怀疑神秘人想从神秘事物司得到什么？”
“噢，那个啊。是有这么回事。”扎比尼点头，看向在对面坐下来的哈利，压低了声音说道：“佩罗家的夫人去年突然对我母亲特别热情，但是瑞德不喜欢佩罗先生，佩罗夫人就像我母亲暗示了某个人可能给他们带来的地位、荣耀和其他。”
“啊，我听爸爸说过佩罗先生，很不招人喜欢。”罗恩说道，“可是他家里好像没人是食死徒啊……”
“虽然他家没有食死徒，但不代表他们不想，”德拉科撇了撇嘴，“据我所知，佩罗夫人的娘家人全都是食死徒，很难说他们是不是好不容易将要获得标记的时候那个人就倒台了……”
扎比尼也说：“而且，他们家现在对神秘事物司有着非凡的兴趣。”
“怪不得、怪不得！”赫敏忍不住说道。
“什么？”哈利感觉伤疤的疼一直没有消退，用力揉了揉额头，声音有点不耐烦。
“那肯定不是巧合！你们还记得吗？”赫敏没有在意哈利的口气，仍是兴致勃勃地说道：“为什么斯多吉·波德摩想闯入魔法不得一扇门？这事都被登到报纸上了，那绝对不会是什么普通的门，那门的后面一定就是神秘事物司！”
“可是斯多吉为什么要闯进那里去呢？”罗恩问道，“他不是我们这边的人吗？”
“我不知道，”赫敏摇头，“这事本身就透着一股子蹊跷。”
“他可能被控制了。”德拉科面色阴沉地说，“你们别忘了那个人有多擅长夺魂咒。”
想到几年前德拉科被伏地魔的一段记忆都能使用夺魂咒控制，桌上忽然陷入了一小阵沉默。罗恩倒是想嘲笑他几句，但是被哈利凶狠地踩了一脚还凶狠地瞪着于是又闭上了嘴。扎比尼不知道那时候发生了什么，似乎想开口询问。
哈利皱着眉抢先问道：“那么神秘事务司里到底有什么？”
“只有他们自己的人知道，而那些人被称作‘缄默人’是有理由的。”扎比尼叹了口气，“瑞德从来不谈他们在做什么，也从不提神秘事务司里有什么。”
“就和他们叫做‘神秘事物’司的名字一样。”罗恩也说，“我想没人清楚他们到底在干什么。”
“我爸爸也一直想套出他们秘密工作的内容，但是他们那些人与其他人完全不亲近。”德拉科说，他刚刚突然明白了为什么梦里哈利一伙会跑到神秘事务司去，“我所知唯一能和神秘事务司的人保持良好关系的就只有扎比尼夫人了，如果连她都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的话，那恐怕想要知道，我们就得亲自去看看了。”
“神秘人也一定是这么想的。”赫敏说道，“也许那是魔法部开发什么绝密玩意儿的地方，有几件毁天灭地的武器也不稀……”
“你没事吧？”德拉科忽然打断了赫敏的话，他隔着桌子拉住了哈利拼命按他伤疤的手。
这时候大家才注意到哈利似乎有点不对劲，他双手揉着额头，似乎想把他的伤疤按平或者扣掉。
“嗯？我没事、没事，”哈利放下手，但双手有些颤抖，那阵仿佛从伤疤一直深入到大脑深处的疼痛还在一阵一阵的抽痛，“只是有点不舒服，我想我可能不大喜欢学习大脑封闭术……”
“没人喜欢，要不是非常时期谁愿意学那玩意儿，没有任何一间学校把它排在课表里是有原因的。”德拉科说，“你得回去好好睡一觉。”
“我没事。”哈利烦躁地说。
但其他人都已经迅速地阖上了作业本和书，大家都看得出来他的状态很不好。
“我说我没事……”
“走，我送你回去。”德拉科已经站了起来，强行就把哈利从凳子上拉起来拖了出去。
“不用，我……”
凳子发出一阵噪音，哈利还还撞到了桌子，赫敏和罗恩不得不连忙替他们向周围的人道歉。德拉科丢着东西就走了，扎比尼抱怨着也只能替他把书和作业收拾拿上。
到了图书馆外，感觉到哈利更努力地挣扎德拉科慢了下来。
“都说了我没事！”哈利生气地说，一边弯腰去揉自己的膝盖，先前就在斯内普办公室摔了好几次跤，刚刚一撞更是生疼。
“抱歉。”德拉科说着竟然弯腰去给他揉腿。
哈利吓了一跳，又怕有人路过看见，一巴掌拍开了德拉科的手生气道：“你发什么疯！”
被哈利用力拍开，德拉科手背立刻就红了，他不高兴地眯了眯眼睛：“你才是发什么疯？！”
紧张地气氛一触即发……
然而等罗恩、赫敏和扎比尼火急火燎从图书馆出来的时候，却见到两个人抱在一起吻得天翻地覆。
“哎哟，梅林烧焦的胡子！”罗恩生气道，“刚刚是谁说他们在吵架？！这是吵架？！！瞎了我镶魔法石的狗眼！！”
“……”
“不行，我们已经决定由斯内普教授教哈利大脑封闭术了。以及很遗憾，冥想盆已经被人借走了。”邓布利多摇着头遗憾地说道。
“啊？不是吧？谁借走的，你明天晚上之前能不能把它要回来？”德拉科绝望地说道。
“我想恐怕不行，”邓布利多仍然摇着头，“你有什么记忆需要取出来重温一下吗？”
“不是，”德拉科不想解释，最终只能懊恼地说道：“算了。”
但这时哈利却突然说：“西里斯说你也是这方面的专家，到底为什么不能你来教我？”
“现在有很多事……”邓布利多仍然避开哈利的目光接触，“而且斯内普教授在这方面比我强得多，他绝对是大脑封闭术的大师，而且在教人方面也有经验，德拉科就是在他的教导下学会的。”
“那也许可以让德拉科来教我？”哈利立刻充满希望地问道。
“那恐怕不太好，德拉科先生学会的时间尚短，自己都没有实战过怎么教别人？”邓布利多斩钉截铁地拒绝了，“难道是你有记忆不愿意让斯内普教授看到吧？”
“是的，”哈利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我想我有很多记忆都不想让他看到。”
“那让德拉科先生看到就没问题吗？”邓布利多幽幽地问道，仿佛意有所指。
哈利看了德拉科一眼，虽然也有些其他的东西，比如晚上拿着活点地图看着他的小点儿什么的，但是最不能让人看到的就是和德拉科一起的那些……他反正也是知道的，哎呀……哈利老脸一红，而且德拉科现在可就在旁边听他的回答呢，“是的。”
然而邓布利多却说：“那么就更不能让他教你了，因为就算德拉科先生精通此道，他也教不会你。”
这么个答案让哈利和德拉科都傻了眼。
“为什么？”
“学习大脑封闭术的要点就是，你绝对不想让对方看到你脑子里都有些什么。”邓布利多翘着手指淡定地说道，“依我看，斯内普教授从各方面来说都是最适合的。如果你不想让他看到你的那些秘密们，可得认真刻苦地学习了。相信我，直接观看记忆可比麻瓜的电影精彩多了。”
“……”
于是最终，德拉科和哈利没能改变谁来教大脑封闭术的事，也没能借到冥想盆。
哈利随着第一堂课外补习的接近而越来越不安，德拉科抽空把自己所知道的所有要诀都给哈利说了一遍，但这并没有让哈利感觉好一点。在D.A.的成员们纷纷满怀希望地来问他晚上有没有聚会的时候，哈利不得不一遍遍地告诉他们他得补习魔药课……似乎所有人都觉得他是因为成绩太差才被补课的，安慰的话和同情的眼神让哈利感觉越来越焦躁，甚至在晚饭时候差点对又想向他传授要诀的德拉科发了脾气。
“够了，你学得会的东西我也学得会！为什么你补课时候大家都觉得他是在给你开小灶，我补课就是成绩烂透了？”
“你觉得会有人相信斯内普因为欣赏你的成绩给你开小灶吗？”德拉科眉毛一挑。
“……”哈利无语，越发生气，也不知道是气德拉科的话，还是斯内普要教他大脑封闭术的事，亦或是促成这个结果的邓布利多。
德拉科现在没空在意哈利的坏脾气，他更担心让斯内普看到什么，但是他除了一遍遍确保哈利明白怎么使用大脑封闭术之外，就只能祈祷他比自己学得快了。
在无比的担心和焦虑之下，周一的晚上终于还是到来了，哈利迈着沉重的步伐走进了斯内普的办公室。德拉科忍不住在走廊里来回踱步，但在他遇到第三个斯莱特林的学生之后，他就决定去其他地方等着了，这里有太多回宿舍的学生路过了。
德拉科本来打算到有求必应屋去，但半路遇到了要去图书馆写作业的扎比尼，新学期第一天，老师们都争先恐后地又给他们布置了一大堆作业，德拉科也还没有写，于是又跟着扎比尼去了图书馆，在这里他们见到了同样来赶作业的格兰杰和韦斯莱，看样子乌姆里奇也没有放弃任何布置作业的机会，图书管理充满了愁眉苦脸的五年级学生。
德拉科心不在焉地写着作业，桌上是扎比尼和韦斯莱拼命翻书、格兰杰疯狂写字的声音，德拉科感觉周围全是噪音，他根本没有办法专心在自己的羊皮纸上。天色渐渐越来越黑，很快德拉科开始担心如果斯内普也像乌姆里奇一样把哈利留到宵禁之后，那样的话他要到哪里去等他，斯内普办公室上楼的路上可没有什么适合隐蔽的地方。
幸好，哈利到底还是在宵禁之前出来了，他的脸色苍白、浑身还有点哆嗦。德拉科在他出现在图书馆门口的一瞬间就站起来走了过去。
“怎么样？”
“很不愉快，而且我知道邓布利多的冥想盆是借给谁了。”
“难道是斯内普？”
“对。”
“看来他也有一些秘密怕被你看到，”德拉科说道，“你怎么样？没让他看到什么吧？”
“应该吧，他看到了一些我小时候的事，”哈利不愉快地说道，“我尽量不去想……他应该没有看见我们的事。”
“那就好、很好，”德拉科松了口气，“那你学得怎么样了，斯内普怎么说？”
“他还能说什么，”哈利生气地皱了皱眉，揉着太阳穴说道，“说我不会控制自己的感情、软弱、很容易被黑魔头利用……他不让我用咒语攻击他，只能用大脑什么的，可是又不告诉我该怎么做。他恨我！而且生气我用蜇人咒……无论邓布利多怎么说，他八成也不怎么情愿教我，可他不愿意教，我又怎么能学会呢？！”
“他的教学方式的确不怎么招人喜欢，不过大脑封闭术也是不太好描述，不像一个咒语更像是一种感觉，你不能让人在你脑子里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就像念咒语时候，你可以教别人挥魔杖的动作手法，但是却很难说清念出咒语时候那种控制魔法流动的感觉。
虽然德拉科很想说得清楚一点，但是明显哈利现在对他传授经验不是很感兴趣，他们已经走到了罗恩和赫敏坐的桌边。
“先不说那个了，”哈利弯下腰小声说道：“嘿，我刚发现了一件事，神秘人要找的那件秘密武器，我觉得它可能就藏在魔法部。”
虽然这只是一个小桌子，但现在桌上并不是只有罗恩和赫敏两个人。罗恩拼命地给哈利使眼色，虽然他在无数次的打击之下终于能接受德拉科知道一切的事，但是他仍然不太相信其他的斯莱特林。
不过扎比尼已经全都听到了，他询问地看向德拉科，德拉科挑眉看向哈利。
“你还记得韦斯莱先生带我们去审判室时候看到的那扇门吗？”哈利也扭头看向德拉科，他刚刚一进来就看到扎比尼了，他知道德拉科相信扎比尼，而且按照德拉科的预言，扎比尼至少是个中立派，而且在这件事上或许他能提供点什么信息，“神秘事物司，韦斯莱先生被蛇袭击的时候正是在看守那扇门！”
“原来如此，”德拉科了然，在他原先的位置，扎比尼的旁边坐了下来，一边小声说道：“你应该听说亚瑟·韦斯莱受伤的事了吧？他其实是被蛇袭击了。如果哈利说的没错的话，恐怕是有什么秘密武器藏在神秘事物司里，他在看守它的时候被神秘人袭击了。你不是也怀疑神秘人想从神秘事物司得到什么？”
“噢，那个啊。是有这么回事。”扎比尼点头，看向在对面坐下来的哈利，压低了声音说道：“佩罗家的夫人去年突然对我母亲特别热情，但是瑞德不喜欢佩罗先生，佩罗夫人就像我母亲暗示了某个人可能给他们带来的地位、荣耀和其他。”
“啊，我听爸爸说过佩罗先生，很不招人喜欢。”罗恩说道，“可是他家里好像没人是食死徒啊……”
“虽然他家没有食死徒，但不代表他们不想，”德拉科撇了撇嘴，“据我所知，佩罗夫人的娘家人全都是食死徒，很难说他们是不是好不容易将要获得标记的时候那个人就倒台了……”
扎比尼也说：“而且，他们家现在对神秘事物司有着非凡的兴趣。”
“怪不得、怪不得！”赫敏忍不住说道。
“什么？”哈利感觉伤疤的疼一直没有消退，用力揉了揉额头，声音有点不耐烦。
“那肯定不是巧合！你们还记得吗？”赫敏没有在意哈利的口气，仍是兴致勃勃地说道：“为什么斯多吉·波德摩想闯入魔法不得一扇门？这事都被登到报纸上了，那绝对不会是什么普通的门，那门的后面一定就是神秘事物司！”
“可是斯多吉为什么要闯进那里去呢？”罗恩问道，“他不是我们这边的人吗？”
“我不知道，”赫敏摇头，“这事本身就透着一股子蹊跷。”
“他可能被控制了。”德拉科面色阴沉地说，“你们别忘了那个人有多擅长夺魂咒。”
想到几年前德拉科被伏地魔的一段记忆都能使用夺魂咒控制，桌上忽然陷入了一小阵沉默。罗恩倒是想嘲笑他几句，但是被哈利凶狠地踩了一脚还凶狠地瞪着于是又闭上了嘴。扎比尼不知道那时候发生了什么，似乎想开口询问。
哈利皱着眉抢先问道：“那么神秘事务司里到底有什么？”
“只有他们自己的人知道，而那些人被称作‘缄默人’是有理由的。”扎比尼叹了口气，“瑞德从来不谈他们在做什么，也从不提神秘事务司里有什么。”
“就和他们叫做‘神秘事物’司的名字一样。”罗恩也说，“我想没人清楚他们到底在干什么。”
“我爸爸也一直想套出他们秘密工作的内容，但是他们那些人与其他人完全不亲近。”德拉科说，他刚刚突然明白了为什么梦里哈利一伙会跑到神秘事务司去，“我所知唯一能和神秘事务司的人保持良好关系的就只有扎比尼夫人了，如果连她都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的话，那恐怕想要知道，我们就得亲自去看看了。”
“神秘人也一定是这么想的。”赫敏说道，“也许那是魔法部开发什么绝密玩意儿的地方，有几件毁天灭地的武器也不稀……”
“你没事吧？”德拉科忽然打断了赫敏的话，他隔着桌子拉住了哈利拼命按他伤疤的手。
这时候大家才注意到哈利似乎有点不对劲，他双手揉着额头，似乎想把他的伤疤按平或者扣掉。
“嗯？我没事、没事，”哈利放下手，但双手有些颤抖，那阵仿佛从伤疤一直深入到大脑深处的疼痛还在一阵一阵的抽痛，“只是有点不舒服，我想我可能不大喜欢学习大脑封闭术……”
“没人喜欢，要不是非常时期谁愿意学那玩意儿，没有任何一间学校把它排在课表里是有原因的。”德拉科说，“你得回去好好睡一觉。”
“我没事。”哈利烦躁地说。
但其他人都已经迅速地阖上了作业本和书，大家都看得出来他的状态很不好。
“我说我没事……”
“走，我送你回去。”德拉科已经站了起来，强行就把哈利从凳子上拉起来拖了出去。
“不用，我……”
凳子发出一阵噪音，哈利还还撞到了桌子，赫敏和罗恩不得不连忙替他们向周围的人道歉。德拉科丢着东西就走了，扎比尼抱怨着也只能替他把书和作业收拾拿上。
到了图书馆外，感觉到哈利更努力地挣扎德拉科慢了下来。
“都说了我没事！”哈利生气地说，一边弯腰去揉自己的膝盖，先前就在斯内普办公室摔了好几次跤，刚刚一撞更是生疼。
“抱歉。”德拉科说着竟然弯腰去给他揉腿。
哈利吓了一跳，又怕有人路过看见，一巴掌拍开了德拉科的手生气道：“你发什么疯！”
被哈利用力拍开，德拉科手背立刻就红了，他不高兴地眯了眯眼睛：“你才是发什么疯？！”
紧张地气氛一触即发……
然而等罗恩、赫敏和扎比尼火急火燎从图书馆出来的时候，却见到两个人抱在一起吻得天翻地覆。
“哎哟，梅林烧焦的胡子！”罗恩生气道，“刚刚是谁说他们在吵架？！这是吵架？！！瞎了我镶魔法石的狗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