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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章 迷局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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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妙天行到家后遇到的第一件事就是安心打来的电话,妙天行拿起手机一看200多个未接电话全是安心打来的,还有100多条短信;

    这女人还真是情真意切啊

    妙天行刚接通安心的电话,安心便传来了迫切的声音:

    “喂~”

    “喂~,天行,是你吗?”

    “是我,怎么了?”

    “你怎么样?还好吗?警员拿你怎么样了?严刑逼供了吗?有没有调查结果?”

    妙天行被这一长串的问题问懵了,哑然失笑打断了安心的问话,如果不打断,估计光是安心的问题就可以说10分钟。

    妙天行道:“行了,我没事儿,没受伤,很安全,还解除了嫌疑,完全没事儿了。”

    安心听了这一段,终于安心了,迫切的想要见到妙天行确认他安然无恙;

    “你在家是吗?那我来找你。”

    刚说出这段话,安心突然想起来妙天行家里哪些博古架上的瓶瓶罐罐,又犹豫起来。

    妙天行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说道:

    “不用了,还是明天学校见吧,我也没休息好,想好好休息一下。”

    安心这才想到,妙天行肯定在里面遭受了巨大的精神压力,说不一定完全就没合过眼呢,最好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好保持状态在学校见面;

    双方意见达成了一致,妙天行挂了电话,感觉内容有了一种自父母离世后前所未有的温暖;

    “5年了!”

    “什么时候才能寻求父母死亡的真相?到底是谁在暗中操纵着这一切,父亲逃了一辈子,却最终还是没有逃过这场宿命。”

    想到这儿,刚刚开始温暖的心,又渐渐凝重起来,妙天行紧紧握住拳头,心头一阵发堵…

    是夜,妙天行端坐在沙发上正打坐运行气脉,做了两个周天,心想道:“印记不觉醒,自己始终无法提升自己的修为;不禁有些懊恼。”

    想到这儿,电话突然响起,是一个陌生的电话,妙天行疑惑的看了看,最后还是接通了。

    电话里传来一个雄浑的声音;

    “你小子,是妙天行?”

    妙天行淡淡的答道:“是我。”

    雄浑的声音再次响起,“我是耀天的二叔,这次出了这事儿,我大哥想当面跟你谈一谈,毕竟耀天是家里的独子,这次局里面放了你,那证明咱们之间是个误会,所以,我大哥想当面给你道个歉,冰释前嫌,你看你什么时候方便?”

    妙天行知道,就凭这口吻,就不是道歉来的;回复道:“我都可以。”

    那人赶紧说道,“那行,要不现在吧,我们在你们学校旁旁边的酒吧街“妙夜桑塔纳”酒吧等你,说完,变挂了电话。”

    妙天行仍然面无表情;

    唤了一声:“老家伙!”

    宋福出现在了房间里,躬身答道:“小子,来了。”

    “这个郭耀天的二叔给我打来电话,郭耀天的父亲说误会解除了,想冰释前嫌给我当面道个歉?

    你去处理一下,我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我就懒得去了。看他们怎么说、想怎么做?

    最好别来打扰我,不然只能任他倒霉咯。”

    宋福躬身回复后就直接消失了。

    一个小时过后,宋福回来了。

    妙天行看着宋福问道:“解决了?”

    宋福说:“解决了,对方果然没有要冰释前嫌的意思,我去的时候,这个“妙夜桑塔纳”酒吧没有营业,只有一个浑身腱子肉的大汉在卡座里等我,一见面就是对你不停的辱骂,问你为什么没来,还说你害死了郭家的独子,他要报仇。”

    “是郭耀天的父亲派来的?”妙天行问道。

    “是的,不过不是他所谓的二叔,是一个拿过什么金拳套奖的拳击手,就是想来杀掉少爷您。”

    “那最后怎么解决的呢?”

    宋福则平淡的说道:

    “死了,风仆来杀了这个人,并且说,他会去给郭家问候一声,叫少爷您不必介怀。”

    “死了?”妙天行睁大眼睛吃惊的看着宋福,难以置信的问道:

    这个风仆为何如此杀戮?如此残暴怎么可能担此大任?

    宋福略微思考了一下说道:

    “少爷,妙族七堂是不受一些族规制约的,金堂负责钱财,不受金钱分配制约、木堂负责修造之术,不受造型结构要求制约,水堂负责情报搜集,不受掌门之外制约,火堂负责铸造之术,不受器皿规范制约,土堂负责空间堪舆,不受地理之制约,风堂负责暗杀护卫,不受杀戮族规制约,雷堂负责秘技传承,不受掌门之外制约。”

    宋福一口气说完,妙天行虽然知道这些,但是总是很不理解族里为何有这样的规定,这相当于是另类的放权嘛,不过这权力放得也是太放肆了一些。

    最关键的是,这风仆似乎肆无忌惮,杀人如喝酒吃菜,家常便饭了。这给妙天行很不舒服的感觉,虽然知道风仆是忠于保护自己的使命,但是这样的愚忠,显得格外的愚昧和封建了。

    既然已经发生了,妙天行也只好就此作罢,没有过问太多,便开始打坐运行气海…

    次日,天气晴朗,万里无云,妙天行一身轻松的来到学校,安心却已早早守在校门口,看见妙天行远远走来,怀揣激动的心情,很想飞奔上去一把海抱妙天行,但是又时刻谨记之前发生的那些历历在目的恐惧事物,所以尽量控制自己激动的心情,朝妙天行挥了挥手;

    妙天行走近安心,轻身说道:“你看我没事儿吧?”

    安心经这一提醒倒是浑身上下认真打量了一下,撅着嘴点点头。然后小声说道:

    “是不是如果你死了,我也会死啊?”

    妙天行点点头道:“是的!”

    安心心里一紧,不过毕竟没有亲自体验过灵魂契约生命关联性所带来的濒死体验,安心还是选择自我安慰和自我麻痹,不想过多思考这消极的事情。

    两个人就这样默默的走着,妙天行这才仔细的看了看学校的大门,非常前卫的线柱和粗线条环廊设计,显得非常的前卫和超现实主义,确实是很有品味的设计,几颗大柱子高矮相映成趣,还是大理石平铺,映衬在阳光下显得明媚而硬朗,把苏城最大学府的气息表现得淋漓尽致。

    俩人刚走进校门,妙天行正在欣赏沿途的美景,后面却一阵警笛大作,一辆黑色越野和一辆黑白相间的警车向妙天行驶来。

    黑色越野车上,刘姝穿着一身休闲运动装,戴着一个蝴蝶大阳镜跳下车,拍了拍手,走近妙天行微笑着说道:

    “该是你怎么都是你,不该是你,怎么都不是你。咱们又见面啦,妙天行,昨晚可睡得好?”

    今天的刘姝看起来格外的耀眼,“一是阳光的衬托,另一个因素可能就是因为心情好了许多,一身轻松,浑身都充满了期待成功的胜利因子。”

    妙天行接着看向对面的刘姝:“我说刘队,这刚放我回来,怎么?是发现线索了还是需要请我协助办案呀?”

    刘姝这几天来非常憋屈,本来一开始看这个家伙就很不顺眼,再加上案子毫无进展,最后居然还遇到一个更加自以为是的白川。

    听到妙天行这么一问,强行冷静下来冷笑道:“嗯,算你还有点逻辑思维,你猜对了,咱们审讯室聊吧?”

    陈钟和另一位警员从那辆黑白相间的警车上跳了下来,这次连手铐都没给戴,直接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

    妙天行没有回答,转头看着安心说道:

    “我没事,你去上课吧,到教务科给我请个假,估计明天才能回来。”

    安心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傻了,仍然有些没有回过神来;

    但是此刻围观的大部分人都清楚了事情的经过,引起了一片哗然,这件事恐怕不一会儿就要闹到学校里人尽皆知了;

    安心心里不禁一阵烦闷,看着妙天行上了警车,两辆车绝尘而去,安心却还在原地看着那飘散到空中的汽车尾气,有一种说不清的愁绪和委屈涌上心头。

    青石分局审讯室;

    这一次,刘姝专门为妙天行冲了一杯咖啡,妙天行接过咖啡,挑眉说了一声“谢谢”便反问道:“说吧,需要我做什么?”

    刘姝此刻内心却发生了些许变化,再见妙天行,却并没有把对方当成嫌犯,而是有些得意、有些炫耀,心里甚至有些轻佻的跃动。

    只是她自己却没有意识到这是一种危险的信号,自己面对嫌犯的轻浮举动,这是一种犯忌的行为。

    刘姝端着咖啡,斜靠在椅子上,望着对面的妙天行轻晃着脑袋:

    “啧啧啧,你可真会折腾,昨天刚回家,昨晚就死人;

    是你自己招还是我来给你讲?”

    妙天行故作疑惑说道:“我招?我招什么呢?”

    刘姝仍然轻笑道:“你演,你继续演,只是在我们这儿,演出可没有出场费。”

    妙天行满脸无奈的看着刘姝,往后一靠,无奈的说道:

    “我要证据!你有么?”

    刘姝听到这儿,一股怒火突然上蹿,显得非常激动;“哼,证据,我这就证给你看。

    昨晚11点,郭耀天的父亲报案说家里的保镖失踪,是因为你打了电话约郭耀天的父亲出来见面,说要谈一谈郭耀天的事,他担心人身安全,所以派了他的保镖前往和你见面;”

    刘姝靠近妙天行盯住他说道:“记住,这是郭耀天父亲亲自参与的,他是见证人!

    昨晚我们两个小组找了一晚上,今天早上才找到,找到人的时候,早已死亡多时,大致死亡时间是昨晚10:40分左右;

    妙天行,三个问题:

    第一,你为何要打电话给对方约见?

    第二,你为何要杀人?

    第三;

    刘姝此刻顿住,把脸往妙天行脸上凑了凑,瞪大双眼恶狠狠的看着他说道:

    你可有不在场证明?”

    刘姝突然强大的气势果然很有压迫力,如果在现场的是普通人,恐怕是会被唬住。不过她面对的是妙天行,一个即将成为神的使者的角色,妙天行却心若平湖。

    突然用食指指了指脑门;有些讽刺的说道:

    “刘队,我看你是不是傻了啊?我也问你三个问题吧。

    第一,我怎么知道郭耀天父亲的电话的?

    第二,请问你们有没有找到我们通话的证据?

    第三,请问你们在案发现场有我在现场的证据么?”

    问完,妙天行也歪着脸恶狠狠的看着刘姝。

    刘姝被这突然的三个问题问住了,突然失语,这几个问题逻辑清晰,在法理也在情理,自己一愣,突然反应过来,“在妙天行的案子上,自己犯了专业大忌;

    这么多年,自己从来没有这么挫败过,她太想证明自己了,太迫切想要让妙天行伏法了。”

    两人彼此就这样盯着对方,眼睛也不眨,感觉就像在赌谁眨眼谁就是小狗的幼稚游戏,刘姝的气急和妙天行的自若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半晌,审讯室内一片安详。

    突然,门被敲响;

    刘姝没好气的问道:

    “谁!”

    “队长,我是陈钟,有紧急事务汇报。”

    门被陈钟打开,低声在刘姝耳边耳语:

    “郭耀天父亲郭富荣来办公室撤案,说是误会,和妙天行没有关系,还说郭耀天的死也不追究了!要不你去了解一下情况?”

    刘姝一边听着陈钟的耳语,光洁的脸上青筋突然开始暴涨,脸涨红得像熟透的西红柿一样。

    刘姝突然站起来,手中的咖啡杯摔在地上砸得稀碎,叮叮作响的碎瓷伴随着刘姝的怒吼,就像一场沙尘暴般汹涌来袭。

    刘姝盯着妙天行怒吼道:

    “为什么!妙天行,你到底是谁?为什么….”

    干练的丸子头披散下来,眼泪、鼻涕混流于脸上,双眼睁得血红,此刻再看青石分局第一美女,不仅毫无美感,反而充斥着狼狈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凄凉....

    刘姝痛哭失声,慢慢的蹲下身去,抽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