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众里寻他千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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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林毅向自己吐苦水，梁虹梅却笑了。
她没说什么安慰的话，反而打趣道：“怎么，这就受不了了？你第一天上班就在公司挖角，胆子那么大如今却打退堂鼓？”
一句话戳中林毅的心思，挖角这一出也非常人能想出来的。
“嗨，这不是应您的要求。我自己构思，拍些东西吗？可就我一个人，也不能成事，所以就地取材了。”
林毅倒是非常好意思地承认了。
他相信梁虹梅过来，绝对有特殊目的。
“怎样，你想出什么点子了？”
梁虹梅倒是不着急，右手支在桌上托起下巴，眼神炯炯地投出期盼的目光。
你还真是来听故事的吗？
林毅看了眼脑海里的直播间，又是梁虹梅的个人视角，看来剧组是要创造新的热点了！
不过故事吗？
用说的，远不如直接观看有效果。
林毅将电脑屏幕转过来，把刚做好的视频给她看。
“也没什么？就是个短视频，赶一下最近的时髦。你没看年轻人都开始用手机看视频了，将来肯定大势所趋……”
信口胡说，一本正经给梁虹梅介绍，当着她的面展示自己一下午的成果。
因为没配上旁白，只有魔性的BGM在屋内响起，配合略显沙雕的剧情，竟让梁虹梅无言以对。
这个是……
她深感无语地说：“你是在拍土豪的故事吗？”
“差不多吧？关键是给我写的电影剧本预热，每集也不长，就三五分钟，名字都想好了。叫《一旦的枯燥生活》！”
林毅介绍时，眼神中流露出无比诚恳的目光，认真的像是天桥底下给人贴膜的boy。
梁虹梅虽然有种想要一巴掌打醒他的念头，但还是克制住握紧的拳头，慢慢松开了。
“很好！你还需要什么？”
这本是客套的一句话，但在林毅眼里，却像是一道圣旨。
他说还能再招几个帮手吗
我需要一个负责旁白的声优，以及几个特邀演员。
毕竟这可是一个系列，后续还有很多内容要推出。
另外渠道什么的，公司也能负责吧？
梁虹梅的内心充满了哀伤。
她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家伙！
要是现在就告诉对方，这一切都是幕后剧组营造出来的真人秀，会怎样？
是不是，就一了百了？
但她签了保密协议，不能乱说！
“公司目前也很紧张，艺人什么的真的不好找。
不如明天你来负责面试，在新人里找找，想想办法？
播出渠道的话都没问题，你尽管去做，我给你申请一下资金。”
凭着良好的专业素养，梁虹梅暗暗告诫自己，作为专业人士不能和他一般见识。
反正这什么枯燥生活的，肯定没人看。
对，不会有人喜欢的！
就连直播间里那么多观众，也有着同样的心思，并深深同情梁虹梅的遭遇。
被迫去看这种没营养的视频，太为难了。
但她的话，却像是圣旨，林毅可是当真了。
缺少演员，俺就去找，哥还等着大展拳脚呢？
晚上回去，他就把后续的角色设定都安排上，方便对号入座。
为此，有些小兴奋的林毅，还吃了顿烧烤，以示庆祝。
但他显然高估了剧组的套路。
晚上发出来预告，居然向观众卖起关子，看他能不能找到合适的帮手？
还放出一些来历不明的人物照片，有男有女，像极了横店的北漂。
这是要找些路人甲，糊弄自己吗？
林毅越发觉得有意思了，自己是小看剧组的炒作能力。
事情并不简单了！
***
翌日来到面试的房间，没想到才刚上门，就已经人满为患。
公司真是为他着想，发布消息请了不少慕名而来想要当演员的人，还让林毅顶班负责招待。
林毅当时有种不妙的感觉，坐下来一个个面试，却是大跌眼镜。
第一位竟是位快六十的大妈，操着南方口音，用略显八卦的语气打听剧组要拍什么片子？
说自己最喜欢看推理剧，有没有烧脑的剧情，她可以帮忙给编剧出主意，还声称是名侦探柯南的影迷，常陪小孙子欣赏，都看到一千多集了。
林毅憋着坏笑，问她确认要来演戏吗？
时间不怕安排不开吗？
“哎呀，你这个年青人，怎么老是杞人忧天啊！时间吗，挤挤总会有的。不跟你说了，我得去菜市场买菜了，再晚会儿就没有了。”
大妈自顾自说完，推门出去了。
真是风风火火。
林毅有心挽留，下一位应聘者却迫不及待坐下，给他露出自己浮夸的弘二头肌。
“兄弟，不瞒你说，我是当健身教练的！看看俺这身肌肉，还有个头？有没有觉得很眼熟？”
对方留了一脸大胡子，加上笑起来颇为狰狞的表情，一不留神还以为是棒子那边的马东锡来着？
这是粉丝吧！
“哥，我们暂时不需要武打演员。您下次吧？下次有动作戏，一定找你！”
“切，这么没眼光！我也可以演戏的，比如表演个李小龙啥的？”
对方一拍桌子，站起来怪叫了一声，摸着鼻尖还想展示一下身法。
却被林毅果断喊cut。
“停！大哥，你这个姿势太帅了。一看就是练家子，是不是学过国术啊？我听说史太龙要拍《敢死队5》了，要不回头找机会给你问一下？”
“史太龙啊！还是《敢死队》？”
大胡子流露出兴奋的目光，拳头捏得啪啪啪作响，内心无比怨恨。
真当我白痴吗？
还推荐给史太龙！
演戏着魔了？
虽然他很想发飙，但林毅一本正经地拍了拍老哥的肩膀，说虽然我见不到史太龙本人，但有关注他Facebook啊！
回头就帮你发封邮件，现在回去好好锻炼，保持你的八块腹肌，等我消息。
一通忽悠，也把这位送走了。
直播间爆发出一阵双击666的喝彩，这特么是老虎头上动土啊！
对方要不是剧组安排过来的演员，估计早就动手打人了！
林毅真是胆儿肥了。
完全不像以前认识的那个林毅！
但更奇葩的还在后面，剧组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意测试，后面应试的都是天南海北，让人大跌眼镜。
林毅看出来了。
这是有意在测试，看看自己这事还能黄到什么程度？
当他百无聊赖地打发剩下的人，观众们也开始同情林毅。
他到底做了什么，要受这种折磨？
“感觉这是一个悲伤的故事。我算是知道有些电影为啥拍得不好了？就这些奇葩的演员，能演出好电影才怪！”
“林毅到底得罪谁了？被这样子折磨，心疼一百下！”
“要是我能飞去那边面试，肯定好好表现。不说咱有天赋吧？至少肯定靠谱！”
“前面的好提议，要不我们组团去试镜吧？我报名！”
看热心观众要来拯救自己，林毅忽然更绝望了。
不要啊！
你们这样不就中招了？
剧组输送这么多奇葩群演过来，就是为了打击自己。
搞得越可怜越奇葩，观众反响就越强烈，全是套路！
无奈摇了摇头，心中肯定了一件事。
这就是幕后剧组的警告。
因为他们不想受一个不受约束的主角遏制，在让自己知难而退，好顺着他们的预期发展。
哎，人生真的好难！
有时候想要任性一下，都不可以。
他无聊地伸了个懒腰，看了看墙上的时钟，都下午两点了。
午饭还没吃，得去填饱肚子，换换思路。
林毅并不是一个容易灰心丧气的人，毕竟事情进行了一半，总得出街才知道会不会扑街吗？
他下了楼，打算去附近的便利店买些东西，填饱肚子。
挨着大楼不远有一家便利店，林毅信步走进去挑选起来。
这个点去下馆子肯定来不及，只能将就下吃个泡面之类。
但想着把面拿回公司，再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去泡，也不合适。
干脆买了面包和饼干，随便垫吧垫吧，晚上吃顿好的再说。
拿着东西去付账，看店的是个颇有些年纪的大叔，穿着大红色文化衫，一撮小胡子跟特立独行的寸头，看起来有几分达叔的神遂。
见林毅来买单，居然露出猥琐的笑容，打起招呼。
“怎么，中午忙得没吃饭，现在才来买东西？”
“可不是！忙死了，赚钱难啊！”
林毅看他漫不经心地扫着码，还跟自己聊天，也是个妙人。
“钱什么时候都赚不完，先顾好身子要紧！对了，我看你面生，是不是新来的？隔壁工作室的！”
没想到他还真想聊聊天，一句接一句没完了。
林毅不耐烦地看着大叔，刷完最后一样东西，点头说：“嗯，刚来！”
“我就说你是那儿的新人！别发愁了，大叔送你根棒棒糖，提提神！”
呦，这么好心？
林毅郁闷地接过大叔送来的东西，总觉得无事献殷勤，有些来者不善。
谁知对方贱次次地笑完，却说：“别误会，我是看你们公司是搞电影的，想着近水楼台先得月，能不能弄几张签名照？”
随即还压低声，凑近林毅耳边说，“我听说那个TFboys老火了！是不是一照难求，能帮俺弄几张吗？不会亏待你的！”
呵呵，这是为大孙子求明星照啊！
真是难为你了。
林毅摇了摇头，表示我听不懂你说的。
什么TF？变形金刚吗！
对不起，忙着回去带孩子，再见！
收完东西，扫码结账，林毅转身就走。
临了还听见对方假装不在乎地哼道：“切，问问嘛？有什么了不起的！苏三离了HD县，要吃那炸酱面……”
说着说着还唱了起来，略显沙哑的嗓音带着莫名的古怪，却让林毅灵光一闪。
这不就是自己想找的旁白吗？
看着林毅向自己吐苦水，梁虹梅却笑了。
她没说什么安慰的话，反而打趣道：“怎么，这就受不了了？你第一天上班就在公司挖角，胆子那么大如今却打退堂鼓？”
一句话戳中林毅的心思，挖角这一出也非常人能想出来的。
“嗨，这不是应您的要求。我自己构思，拍些东西吗？可就我一个人，也不能成事，所以就地取材了。”
林毅倒是非常好意思地承认了。
他相信梁虹梅过来，绝对有特殊目的。
“怎样，你想出什么点子了？”
梁虹梅倒是不着急，右手支在桌上托起下巴，眼神炯炯地投出期盼的目光。
你还真是来听故事的吗？
林毅看了眼脑海里的直播间，又是梁虹梅的个人视角，看来剧组是要创造新的热点了！
不过故事吗？
用说的，远不如直接观看有效果。
林毅将电脑屏幕转过来，把刚做好的视频给她看。
“也没什么？就是个短视频，赶一下最近的时髦。你没看年轻人都开始用手机看视频了，将来肯定大势所趋……”
信口胡说，一本正经给梁虹梅介绍，当着她的面展示自己一下午的成果。
因为没配上旁白，只有魔性的BGM在屋内响起，配合略显沙雕的剧情，竟让梁虹梅无言以对。
这个是……
她深感无语地说：“你是在拍土豪的故事吗？”
“差不多吧？关键是给我写的电影剧本预热，每集也不长，就三五分钟，名字都想好了。叫《一旦的枯燥生活》！”
林毅介绍时，眼神中流露出无比诚恳的目光，认真的像是天桥底下给人贴膜的boy。
梁虹梅虽然有种想要一巴掌打醒他的念头，但还是克制住握紧的拳头，慢慢松开了。
“很好！你还需要什么？”
这本是客套的一句话，但在林毅眼里，却像是一道圣旨。
他说还能再招几个帮手吗
我需要一个负责旁白的声优，以及几个特邀演员。
毕竟这可是一个系列，后续还有很多内容要推出。
另外渠道什么的，公司也能负责吧？
梁虹梅的内心充满了哀伤。
她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家伙！
要是现在就告诉对方，这一切都是幕后剧组营造出来的真人秀，会怎样？
是不是，就一了百了？
但她签了保密协议，不能乱说！
“公司目前也很紧张，艺人什么的真的不好找。
不如明天你来负责面试，在新人里找找，想想办法？
播出渠道的话都没问题，你尽管去做，我给你申请一下资金。”
凭着良好的专业素养，梁虹梅暗暗告诫自己，作为专业人士不能和他一般见识。
反正这什么枯燥生活的，肯定没人看。
对，不会有人喜欢的！
就连直播间里那么多观众，也有着同样的心思，并深深同情梁虹梅的遭遇。
被迫去看这种没营养的视频，太为难了。
但她的话，却像是圣旨，林毅可是当真了。
缺少演员，俺就去找，哥还等着大展拳脚呢？
晚上回去，他就把后续的角色设定都安排上，方便对号入座。
为此，有些小兴奋的林毅，还吃了顿烧烤，以示庆祝。
但他显然高估了剧组的套路。
晚上发出来预告，居然向观众卖起关子，看他能不能找到合适的帮手？
还放出一些来历不明的人物照片，有男有女，像极了横店的北漂。
这是要找些路人甲，糊弄自己吗？
林毅越发觉得有意思了，自己是小看剧组的炒作能力。
事情并不简单了！
***
翌日来到面试的房间，没想到才刚上门，就已经人满为患。
公司真是为他着想，发布消息请了不少慕名而来想要当演员的人，还让林毅顶班负责招待。
林毅当时有种不妙的感觉，坐下来一个个面试，却是大跌眼镜。
第一位竟是位快六十的大妈，操着南方口音，用略显八卦的语气打听剧组要拍什么片子？
说自己最喜欢看推理剧，有没有烧脑的剧情，她可以帮忙给编剧出主意，还声称是名侦探柯南的影迷，常陪小孙子欣赏，都看到一千多集了。
林毅憋着坏笑，问她确认要来演戏吗？
时间不怕安排不开吗？
“哎呀，你这个年青人，怎么老是杞人忧天啊！时间吗，挤挤总会有的。不跟你说了，我得去菜市场买菜了，再晚会儿就没有了。”
大妈自顾自说完，推门出去了。
真是风风火火。
林毅有心挽留，下一位应聘者却迫不及待坐下，给他露出自己浮夸的弘二头肌。
“兄弟，不瞒你说，我是当健身教练的！看看俺这身肌肉，还有个头？有没有觉得很眼熟？”
对方留了一脸大胡子，加上笑起来颇为狰狞的表情，一不留神还以为是棒子那边的马东锡来着？
这是粉丝吧！
“哥，我们暂时不需要武打演员。您下次吧？下次有动作戏，一定找你！”
“切，这么没眼光！我也可以演戏的，比如表演个李小龙啥的？”
对方一拍桌子，站起来怪叫了一声，摸着鼻尖还想展示一下身法。
却被林毅果断喊cut。
“停！大哥，你这个姿势太帅了。一看就是练家子，是不是学过国术啊？我听说史太龙要拍《敢死队5》了，要不回头找机会给你问一下？”
“史太龙啊！还是《敢死队》？”
大胡子流露出兴奋的目光，拳头捏得啪啪啪作响，内心无比怨恨。
真当我白痴吗？
还推荐给史太龙！
演戏着魔了？
虽然他很想发飙，但林毅一本正经地拍了拍老哥的肩膀，说虽然我见不到史太龙本人，但有关注他Facebook啊！
回头就帮你发封邮件，现在回去好好锻炼，保持你的八块腹肌，等我消息。
一通忽悠，也把这位送走了。
直播间爆发出一阵双击666的喝彩，这特么是老虎头上动土啊！
对方要不是剧组安排过来的演员，估计早就动手打人了！
林毅真是胆儿肥了。
完全不像以前认识的那个林毅！
但更奇葩的还在后面，剧组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意测试，后面应试的都是天南海北，让人大跌眼镜。
林毅看出来了。
这是有意在测试，看看自己这事还能黄到什么程度？
当他百无聊赖地打发剩下的人，观众们也开始同情林毅。
他到底做了什么，要受这种折磨？
“感觉这是一个悲伤的故事。我算是知道有些电影为啥拍得不好了？就这些奇葩的演员，能演出好电影才怪！”
“林毅到底得罪谁了？被这样子折磨，心疼一百下！”
“要是我能飞去那边面试，肯定好好表现。不说咱有天赋吧？至少肯定靠谱！”
“前面的好提议，要不我们组团去试镜吧？我报名！”
看热心观众要来拯救自己，林毅忽然更绝望了。
不要啊！
你们这样不就中招了？
剧组输送这么多奇葩群演过来，就是为了打击自己。
搞得越可怜越奇葩，观众反响就越强烈，全是套路！
无奈摇了摇头，心中肯定了一件事。
这就是幕后剧组的警告。
因为他们不想受一个不受约束的主角遏制，在让自己知难而退，好顺着他们的预期发展。
哎，人生真的好难！
有时候想要任性一下，都不可以。
他无聊地伸了个懒腰，看了看墙上的时钟，都下午两点了。
午饭还没吃，得去填饱肚子，换换思路。
林毅并不是一个容易灰心丧气的人，毕竟事情进行了一半，总得出街才知道会不会扑街吗？
他下了楼，打算去附近的便利店买些东西，填饱肚子。
挨着大楼不远有一家便利店，林毅信步走进去挑选起来。
这个点去下馆子肯定来不及，只能将就下吃个泡面之类。
但想着把面拿回公司，再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去泡，也不合适。
干脆买了面包和饼干，随便垫吧垫吧，晚上吃顿好的再说。
拿着东西去付账，看店的是个颇有些年纪的大叔，穿着大红色文化衫，一撮小胡子跟特立独行的寸头，看起来有几分达叔的神遂。
见林毅来买单，居然露出猥琐的笑容，打起招呼。
“怎么，中午忙得没吃饭，现在才来买东西？”
“可不是！忙死了，赚钱难啊！”
林毅看他漫不经心地扫着码，还跟自己聊天，也是个妙人。
“钱什么时候都赚不完，先顾好身子要紧！对了，我看你面生，是不是新来的？隔壁工作室的！”
没想到他还真想聊聊天，一句接一句没完了。
林毅不耐烦地看着大叔，刷完最后一样东西，点头说：“嗯，刚来！”
“我就说你是那儿的新人！别发愁了，大叔送你根棒棒糖，提提神！”
呦，这么好心？
林毅郁闷地接过大叔送来的东西，总觉得无事献殷勤，有些来者不善。
谁知对方贱次次地笑完，却说：“别误会，我是看你们公司是搞电影的，想着近水楼台先得月，能不能弄几张签名照？”
随即还压低声，凑近林毅耳边说，“我听说那个TFboys老火了！是不是一照难求，能帮俺弄几张吗？不会亏待你的！”
呵呵，这是为大孙子求明星照啊！
真是难为你了。
林毅摇了摇头，表示我听不懂你说的。
什么TF？变形金刚吗！
对不起，忙着回去带孩子，再见！
收完东西，扫码结账，林毅转身就走。
临了还听见对方假装不在乎地哼道：“切，问问嘛？有什么了不起的！苏三离了HD县，要吃那炸酱面……”
说着说着还唱了起来，略显沙哑的嗓音带着莫名的古怪，却让林毅灵光一闪。
这不就是自己想找的旁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