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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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医院，洛夕颖接受了比自己想象中要多得多的检查，排除了一系列原发性继发性痛经的可能，最后医生到没有把问题全都归结到昨天的那桶冰激凌，出了叫她忌生冷注意保暖之外，倒是多提了一句说精神紧张、睡眠不佳、心情不好这些心理因素也会影响女性的经期情况。
医生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了一边的孟浩天一眼：“特别是特殊时期，身边的人更应该要照顾和包容。”
洛夕颖皱了皱眉，她知道医生误会了她和孟浩天的关系，怕是认为他们两个人是吵架了情侣之类的。孟浩天当然也听得明白，洛夕颖看他一脸凝重的样子倒是有些心软，却也没有说什么就任由他愧疚。
洛夕颖看完病孟浩天也如承诺的一般向她告别：“下次见。”
“今天谢谢你，but i hope i never see you agian.”洛夕颖知道自己绝情，却不想给他留有什么希望。
孟浩天听见这句话也只是笑。
洛夕颖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颖总。”这时候，何丽叫了一下她。
“嗯？”洛夕颖回神，对着她露出了一个笑容。
“午餐您想吃什么？”
现在已经快一点了，洛夕颖早上明显没有吃东西，检查来检查去也折腾的不行，理应说也饿了，但是因为痛经的缘故她不仅什么都不想吃，甚至还有点想吐。
“你有什么推荐的吗？”不过这个点，就算她自己不想吃何丽也该吃饭了。
“附近粥店、牛肉砂锅店看评价挺高的，还有一家韩料店参鸡汤不错。”
“鸡汤吧。”洛夕颖记得何丽不喜欢牛肉，她自己不喜欢喝粥。
“好的。”
那家店就在附近，开车很快就到了。因为是工作日而且过了饭点，所以餐厅里面几乎没有人，她们两个人点了两份鸡汤。
洛夕颖没有什么胃口，吃了一点就饱了，但是因为何丽还在吃她就没有放下自己的勺子，偶尔象征性地吃点。
何丽也知道，但是就算这样她也想让洛夕颖多吃一点，于是刻意放慢了吃饭的速度，看着洛夕颖吃得差不多了才说自己吃饱了。
吃完饭，两人回了公司。
一踏进INE的大门，洛夕颖就又变成了那个温润如水但是刀枪不入的颖总，甚至她身上穿得那件羽绒服也像是完全不同的衣服，厚重感完全消失了，随着洛夕颖步子飘起的后摆就像是女王的战袍，英姿飒爽。
何丽快速地跟在洛夕颖的身后，不敢落下半步，铁打的女王的助手也必须是铁打的。
因为来的路上已经安排了，所以洛夕颖到办公室的时候，要找的人已经在洛夕颖办公室了。
“颖总。”中年男人一看见洛夕颖便站了起来。
洛夕颖做了一个坐的手势，然后也跟着他在沙发上面坐下：“周经理，我今天为什么找你来，何助理和你说过了吧。”
周经理点了点头，然后把准备好的资料交给了洛夕颖，洛夕颖看得很快但是从表情上看得出来很仔细，大约过了3分钟，洛夕颖就把厚厚地一叠资料给看完了。
“节目方是邀请井昇当导师以及希望我们能够派练习生参赛？”洛夕颖问周经理。
“是的，虽然节目组邀请井昇很明显是想借由井昇减少新节目的宣传难度增加关注度。但是策划本身还是比较新颖的，能感觉到较强的互动感和参与度，加之制作方和平台方也不差，所以节目获得持续关注度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而节目本身与井昇的个人经历也有较大的碰撞点，通过节目井昇可以给观众展示出他专业化的一面，形象也可有更多魅力点。”
“井昇他自己的意愿呢？”
“他本人表示可以考虑，不过他这样说一般问题不大。”
“嗯。”洛夕颖点了点头。
“颖总对此有什么其他见解吗？”
“我觉得你们的这个决定挺好的，况且井昇本人也愿意的话，我这里没有什么意见。”
在公司负责井昇的都是最专业的，洛夕颖没有理由不相信他们的判断，事实上像是这样的事情一般也不用经过她，只不过今天稍稍有点特殊，所以洛夕颖才把企划部的负责人叫了过来。
“练习生方面我们原来是不打算派人去的对嘛。”洛夕颖又继续问。
“是的，节目虽然会带来的红利，但是也会有节目后续的合约问题以及艺人在节目后的规划问题，从我们公司的情况来说，性价比不是很高。”INE的偶像都是一出道就自带光环，Z&Y和INE本身也掌握足够的渠道来对新人进行营销和推广，并不需要这种提前曝光来争取资源。事实上派人去参加的都是些小公司，大公司派优秀的人去没有必要，不优秀的表现不好反而会丢自己招牌。
“但是我们的练习生去的话，也能给节目带来不小的话题度吧。”洛夕颖略有所思。
“那是肯定的，Z&Y这三个字母就是话题度啊。”周经理听洛夕颖那么说，连忙回答道。
洛夕颖一笑，然后语气平和地纠正道：“我说的是INE，Z&Y现在还没有到INE的程度。”
周经理听洛夕颖那么说也只是含糊地笑着。
洛夕颖说得没错虽然Z&Y收购了INE使其成为旗下子公司，但是业界牌子打得更响的依旧是INE，周经理是原来INE管理层原班人马之一心里更是理所当然地觉得Z&Y除了有钱什么都比不过INE。只是因为洛夕颖是Z&Y的那个Y，周经理觉得洛夕颖心里肯定会偏向Z&Y，也就拍拍马屁，不过一时间没抓到洛夕颖的重点，觉得有些尴尬。
“这个节目的组合出道日期和我们公司的新人女团原计划出道日期差不了多少是吧。”
“是的，节目从4月开始预热，播放是7-8月，我们公司原定新人女团出道是在8月。不过还是会考虑到到时候的情况进行具体调整是否提前或者延后。”
“8月的话，正好是节目热度最高的时候。”
“节目如果成功了的话，的确是这样。”周经理认同到，“如果节目组合热度很高，会考虑推后先进行小分队预热。”
“我们是从4-5月份改到8月的吧，推后是因为组合定位策划改变对吧。如果5月份出道会有点赶吗？”
“人员方面重新进行筛选，制作路线也有改变，赶是有点的。”
“嗯——”洛夕颖眉头轻轻一皱。
其实这个时候洛夕颖只是肚子有点疼，但是周经理却认为是洛夕颖对他们的工作推进感到不满。
于是周经理连忙补充到:“当然4-5月出道是完全可以做到的。反正人员确定之后，其他还是很快的。”
“人员确定还有问题吗？”洛夕颖却因为他补充的这句话眉头皱得更紧了。
“其他人都没有问题，就只有一个没有达到标准。”周经理说，“如果5月出道，她只能被延迟出道。”
“你说的是戴安妮吧。”洛夕颖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如果这样她是挺可惜的。”
“您也知道她吗？”周经理说，“团队原本的感觉已经很成熟了，她近期的努力也让我们看到可能性，时间允许的情况下，我们也想着再看一下，毕竟像您说的放弃还是可惜。”
“我也挺喜欢努力的人。”洛夕颖点点头，不过很快她又话锋一转说到，“不过我这个人还是有点太感性。我特别喜欢5月，来INE之后就一直想，我的第一个新团，如果在春暖花开的日子出道，一定能有好运气。”
如果把新团出道时间提前只是因为喜欢五月，周经理当时就在心里面对洛夕颖产生了怀疑。
“下周三月末评价，跨年前把出道人选定下来，剩下的事情也可以加紧安排了。”洛夕颖知道他怎么想，也不太在意，“戴安妮的话，我觉得她参加这个节目应该挺合适的。INE出道组练习生，节目制作方应该会喜欢吧。您说呢，周经理？”
周经理愣了一下，他把话咀嚼了才发现洛夕颖其实知道的比他想象中的要多。
这次月末评价戴安妮就算有进步也大概率达不到要求，所以直接说让她参加节目了。
其实五月份推新组合的时间的确比八月要好，有足够的活动时间避免和选秀组合撞车分流量，风险小一点。
只是她说五月份出道也是经过考虑后在他来之前就决定了的吗？如果是那让戴安妮去参加选秀又是什么考虑呢？
“我们派人的话，出道位的部分需要安排吗？”
“安排什么？出道位不是观众投票决定吗？我对自己家孩子还是有信心的。”洛夕颖像是不明白所指，露出纯真的表情。
这次周经理知道洛夕颖不可能没有听明白:“那是肯定有信心的，业务能力没话说，肯定能出道。”
只是她的意思是不需要刻意安排了，事实很快就证明洛夕颖对戴安妮在节目里面出不出道确实不在意。
“出道了肯定是挺好的。如果没有出道的话，让她solo还是走演员路线也可以根据节目表现再做分析，这肯定难不倒大家。”
洛夕颖笑着说道语气轻松，事实上周经理觉得她更偏向于戴安妮没有被选上。洛夕颖应该是想戴安妮能够在节目里吸一波粉为以后做铺垫，而solo和演员路线是洛夕颖更想让戴安妮走的。
但是周经理又觉得自己想太多，如果真的如此他可不敢想洛夕颖到底心里装了多少事情。
大走向洛夕颖把控过问都很正常，但是戴安妮就是一个普通练习生，洛夕颖和她也没什么特别的关系，不会针对她做那么细致的规划吧。
在医院，洛夕颖接受了比自己想象中要多得多的检查，排除了一系列原发性继发性痛经的可能，最后医生到没有把问题全都归结到昨天的那桶冰激凌，出了叫她忌生冷注意保暖之外，倒是多提了一句说精神紧张、睡眠不佳、心情不好这些心理因素也会影响女性的经期情况。
医生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了一边的孟浩天一眼：“特别是特殊时期，身边的人更应该要照顾和包容。”
洛夕颖皱了皱眉，她知道医生误会了她和孟浩天的关系，怕是认为他们两个人是吵架了情侣之类的。孟浩天当然也听得明白，洛夕颖看他一脸凝重的样子倒是有些心软，却也没有说什么就任由他愧疚。
洛夕颖看完病孟浩天也如承诺的一般向她告别：“下次见。”
“今天谢谢你，but i hope i never see you agian.”洛夕颖知道自己绝情，却不想给他留有什么希望。
孟浩天听见这句话也只是笑。
洛夕颖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颖总。”这时候，何丽叫了一下她。
“嗯？”洛夕颖回神，对着她露出了一个笑容。
“午餐您想吃什么？”
现在已经快一点了，洛夕颖早上明显没有吃东西，检查来检查去也折腾的不行，理应说也饿了，但是因为痛经的缘故她不仅什么都不想吃，甚至还有点想吐。
“你有什么推荐的吗？”不过这个点，就算她自己不想吃何丽也该吃饭了。
“附近粥店、牛肉砂锅店看评价挺高的，还有一家韩料店参鸡汤不错。”
“鸡汤吧。”洛夕颖记得何丽不喜欢牛肉，她自己不喜欢喝粥。
“好的。”
那家店就在附近，开车很快就到了。因为是工作日而且过了饭点，所以餐厅里面几乎没有人，她们两个人点了两份鸡汤。
洛夕颖没有什么胃口，吃了一点就饱了，但是因为何丽还在吃她就没有放下自己的勺子，偶尔象征性地吃点。
何丽也知道，但是就算这样她也想让洛夕颖多吃一点，于是刻意放慢了吃饭的速度，看着洛夕颖吃得差不多了才说自己吃饱了。
吃完饭，两人回了公司。
一踏进INE的大门，洛夕颖就又变成了那个温润如水但是刀枪不入的颖总，甚至她身上穿得那件羽绒服也像是完全不同的衣服，厚重感完全消失了，随着洛夕颖步子飘起的后摆就像是女王的战袍，英姿飒爽。
何丽快速地跟在洛夕颖的身后，不敢落下半步，铁打的女王的助手也必须是铁打的。
因为来的路上已经安排了，所以洛夕颖到办公室的时候，要找的人已经在洛夕颖办公室了。
“颖总。”中年男人一看见洛夕颖便站了起来。
洛夕颖做了一个坐的手势，然后也跟着他在沙发上面坐下：“周经理，我今天为什么找你来，何助理和你说过了吧。”
周经理点了点头，然后把准备好的资料交给了洛夕颖，洛夕颖看得很快但是从表情上看得出来很仔细，大约过了3分钟，洛夕颖就把厚厚地一叠资料给看完了。
“节目方是邀请井昇当导师以及希望我们能够派练习生参赛？”洛夕颖问周经理。
“是的，虽然节目组邀请井昇很明显是想借由井昇减少新节目的宣传难度增加关注度。但是策划本身还是比较新颖的，能感觉到较强的互动感和参与度，加之制作方和平台方也不差，所以节目获得持续关注度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而节目本身与井昇的个人经历也有较大的碰撞点，通过节目井昇可以给观众展示出他专业化的一面，形象也可有更多魅力点。”
“井昇他自己的意愿呢？”
“他本人表示可以考虑，不过他这样说一般问题不大。”
“嗯。”洛夕颖点了点头。
“颖总对此有什么其他见解吗？”
“我觉得你们的这个决定挺好的，况且井昇本人也愿意的话，我这里没有什么意见。”
在公司负责井昇的都是最专业的，洛夕颖没有理由不相信他们的判断，事实上像是这样的事情一般也不用经过她，只不过今天稍稍有点特殊，所以洛夕颖才把企划部的负责人叫了过来。
“练习生方面我们原来是不打算派人去的对嘛。”洛夕颖又继续问。
“是的，节目虽然会带来的红利，但是也会有节目后续的合约问题以及艺人在节目后的规划问题，从我们公司的情况来说，性价比不是很高。”INE的偶像都是一出道就自带光环，Z&Y和INE本身也掌握足够的渠道来对新人进行营销和推广，并不需要这种提前曝光来争取资源。事实上派人去参加的都是些小公司，大公司派优秀的人去没有必要，不优秀的表现不好反而会丢自己招牌。
“但是我们的练习生去的话，也能给节目带来不小的话题度吧。”洛夕颖略有所思。
“那是肯定的，Z&Y这三个字母就是话题度啊。”周经理听洛夕颖那么说，连忙回答道。
洛夕颖一笑，然后语气平和地纠正道：“我说的是INE，Z&Y现在还没有到INE的程度。”
周经理听洛夕颖那么说也只是含糊地笑着。
洛夕颖说得没错虽然Z&Y收购了INE使其成为旗下子公司，但是业界牌子打得更响的依旧是INE，周经理是原来INE管理层原班人马之一心里更是理所当然地觉得Z&Y除了有钱什么都比不过INE。只是因为洛夕颖是Z&Y的那个Y，周经理觉得洛夕颖心里肯定会偏向Z&Y，也就拍拍马屁，不过一时间没抓到洛夕颖的重点，觉得有些尴尬。
“这个节目的组合出道日期和我们公司的新人女团原计划出道日期差不了多少是吧。”
“是的，节目从4月开始预热，播放是7-8月，我们公司原定新人女团出道是在8月。不过还是会考虑到到时候的情况进行具体调整是否提前或者延后。”
“8月的话，正好是节目热度最高的时候。”
“节目如果成功了的话，的确是这样。”周经理认同到，“如果节目组合热度很高，会考虑推后先进行小分队预热。”
“我们是从4-5月份改到8月的吧，推后是因为组合定位策划改变对吧。如果5月份出道会有点赶吗？”
“人员方面重新进行筛选，制作路线也有改变，赶是有点的。”
“嗯——”洛夕颖眉头轻轻一皱。
其实这个时候洛夕颖只是肚子有点疼，但是周经理却认为是洛夕颖对他们的工作推进感到不满。
于是周经理连忙补充到:“当然4-5月出道是完全可以做到的。反正人员确定之后，其他还是很快的。”
“人员确定还有问题吗？”洛夕颖却因为他补充的这句话眉头皱得更紧了。
“其他人都没有问题，就只有一个没有达到标准。”周经理说，“如果5月出道，她只能被延迟出道。”
“你说的是戴安妮吧。”洛夕颖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如果这样她是挺可惜的。”
“您也知道她吗？”周经理说，“团队原本的感觉已经很成熟了，她近期的努力也让我们看到可能性，时间允许的情况下，我们也想着再看一下，毕竟像您说的放弃还是可惜。”
“我也挺喜欢努力的人。”洛夕颖点点头，不过很快她又话锋一转说到，“不过我这个人还是有点太感性。我特别喜欢5月，来INE之后就一直想，我的第一个新团，如果在春暖花开的日子出道，一定能有好运气。”
如果把新团出道时间提前只是因为喜欢五月，周经理当时就在心里面对洛夕颖产生了怀疑。
“下周三月末评价，跨年前把出道人选定下来，剩下的事情也可以加紧安排了。”洛夕颖知道他怎么想，也不太在意，“戴安妮的话，我觉得她参加这个节目应该挺合适的。INE出道组练习生，节目制作方应该会喜欢吧。您说呢，周经理？”
周经理愣了一下，他把话咀嚼了才发现洛夕颖其实知道的比他想象中的要多。
这次月末评价戴安妮就算有进步也大概率达不到要求，所以直接说让她参加节目了。
其实五月份推新组合的时间的确比八月要好，有足够的活动时间避免和选秀组合撞车分流量，风险小一点。
只是她说五月份出道也是经过考虑后在他来之前就决定了的吗？如果是那让戴安妮去参加选秀又是什么考虑呢？
“我们派人的话，出道位的部分需要安排吗？”
“安排什么？出道位不是观众投票决定吗？我对自己家孩子还是有信心的。”洛夕颖像是不明白所指，露出纯真的表情。
这次周经理知道洛夕颖不可能没有听明白:“那是肯定有信心的，业务能力没话说，肯定能出道。”
只是她的意思是不需要刻意安排了，事实很快就证明洛夕颖对戴安妮在节目里面出不出道确实不在意。
“出道了肯定是挺好的。如果没有出道的话，让她solo还是走演员路线也可以根据节目表现再做分析，这肯定难不倒大家。”
洛夕颖笑着说道语气轻松，事实上周经理觉得她更偏向于戴安妮没有被选上。洛夕颖应该是想戴安妮能够在节目里吸一波粉为以后做铺垫，而solo和演员路线是洛夕颖更想让戴安妮走的。
但是周经理又觉得自己想太多，如果真的如此他可不敢想洛夕颖到底心里装了多少事情。
大走向洛夕颖把控过问都很正常，但是戴安妮就是一个普通练习生，洛夕颖和她也没什么特别的关系，不会针对她做那么细致的规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