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章 成王败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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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晚上的调查，上官煜已经掌握了足够的证据。
红土镇的毒人，竟然是镇长和镇上的大户所制造的。
只是二人被抓后，并不肯招供背后的主子，或许他们自己也不知晓。
“上官世子不必再浪费时间了，我们替主子做事，却只是遵从命令，根本就不知道主子是谁。成王败寇，我们输了，世子想要如何处置，都请随便。自从养毒人开始，我们就知道一旦失败了，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镇长不过四十多岁，一身的肥肉，可说话却是很有骨气的样子。
“很好。”上官煜抽出长剑来，在镇长的腿上划了一条口子，随即撒上一些粉末。
“嘶！”
“啊！”
伴随着血肉腐烂的声响和气味，镇长撕心裂肺的大叫。
一同被抓进来的两家人，看着镇长的腿化成血水，连骨头都不见了，胆子再大的人也吓得尿了。
胆子小的直接昏了过去，更有被吓死的。
上官煜并不打算杀了镇长，等他半条腿被腐蚀后，再次挥舞长剑，镇长的腿被齐根削断，鲜血四溅。
“啊！”剧烈的疼痛，让镇长昏迷了过去。
鲜血喷洒到上官煜的衣角，上官煜索性用衣襟擦拭干净长剑，待剑归鞘之后，将外袍脱下来，扔到火烛之上，任由其燃烧成灰烬。
“主子，所有毒人已经集结在后院之中。”暗卫前来复命。
“立即动员未中毒的人，打开医馆配药，确保所有百姓都喝上三天的量。”穿上亲卫递过来的干净袍子，上官煜吩咐道：“让人去最近的县衙，让知县协助办理此事。”
“主子不打算直接回京了？”亲卫询问道。
“等县衙的人过来交接之后，再回京。”上官煜长腿迈过地上昏死的人，大步向外走去。
化尸粉是个好东西，也是无色无味的。
可是真的腐化了皮肉，味道却令人作呕的。
且屋子里的人，有的吓到大小便失禁，有的恶心的连胆汁都吐出来了，这屋里的味道真的是一言难尽。
“让人守着，在官府前来交接之前，一个也不能死。”上官煜出了门之后，对亲卫吩咐道。
屋里的人都中了药，根本就没有力气离开。
上官煜之前带人查过，这间屋子里并没有密室一类的，不怕有人会逃离。
除了主谋的镇长和那个大户人家的家主外，屋子里的人还有几个知情者，或者说是从犯，一样应该严判。
至于其他人，只能怪他们命不好，投生在这样的人家，只能跟着连坐。
南山村。
白柳氏生了双胞胎，虽然有嬷嬷们帮着伺候孩子，倒是累不着她，可整日里除了围着孩子转，倒是没空去做其他的事。
而白三树这段时间，似乎有忙不完的事，白柳氏想问，可每天白三树累的回家就睡觉，白柳氏也舍不得将他叫醒。
最近一段时间，白三树更是经常不着家，去各处查看家里的生意。
“这小娃子，真是一天一个样。咱们村里的孩儿，就没见过谁家的长的这么白白嫩嫩的，就像是寺庙里的童子一样，找人稀罕。”白万氏得空就来陪白柳氏聊天，对两个小家伙也是真心疼爱。
“二丫头说过，娃子长得好不好，主要是看在娘胎里吃的咋样。大人要是营养跟上去了，孩子长大后就会健康一些，发育的也快。”白柳氏听白灵说过，倒是把这话记住了。
“等我家鸿运成亲了，媳妇有了身子以后，我也得来和你问问，这怀孕时候都是吃的啥。现在咱们村都跟着你们家干活，日子也都好过了，都盼着娃子也能生的好些。不像是以前，连肚子都吃不饱，多少人家的娃生下来以后，都长不大的。”白万氏感慨道。
白柳氏便曾没过孩子，虽然是白老太磋磨的，可到底也是因为吃不好、睡不够，身子垮了的缘故。
“行，等回头你过来问，要是听不明白，就让厨娘去你家里头教你，保准你家鸿运生的孩子，也白胖的。”白柳氏笑道。
过去的种种，已经很遥远了，白柳氏心里虽然还会为无缘的孩子而难过，却也不会过多的神伤。
就算为了家里的几个孩子，白柳氏也不会那样折磨自己。
“对了，鸿运是下个月成亲吧？有啥要帮忙的地方，你可别抹不开，咱们两家的关系，可不兴客气的。”白柳氏忽然想到这点，忙开口道：“这两娃给我闹腾的，倒是忘了这回事，早该和你说的。”
“我今儿来，倒是真有事。就是你不说，我还能客气不成？”
白万氏嘴上这么说，可心里却高兴白柳氏的主动，要不然还真的有点尴尬。
“这不是要置办聘礼嘛，我想着添点作坊里的东西，再就是首饰和布料啥的，都往好了弄。回头借你家马车，去趟县里头，咱们乡下人家的聘礼，在县里头买的也就是顶天的了。”
作为村长家，一直都是村里数得上数的人家。
眼下白三树家里发达了，又有新搬过来的柳家，自然是比不上的，可也不能寒酸了不是？
再者，村长家就剩下一个小儿子没成亲了，白万氏自是想给儿子的婚事办的风光一点，银子再攒就有了。
“这是应当的，作坊里的东西，想要啥你说一声，我让管家去安排。”白柳氏压低声音道：“咱们作坊的东西，那可都是独一份的，可咱们自家吃的，都是单独做出来的，二丫头弄的就是比作坊的味道好，我也说不出是为啥。”
“怪不得你们给送去的，我家老头子都说好吃，原来是二丫头弄的。我还笑话他，这老三家给你个马粪蛋都是香的呢。”白万氏拍腿大笑道。
“那丫头心思巧，家里的几个丫头都比不过她。”白柳氏面前若是有块镜子，定能发现自己脸上是骄傲的神色。
“得了，知道你家闺女都本事，别在我面前说这话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埋汰人呢。”
拍了白柳氏一下，白万氏又道：“我是想着，当初老大娶媳妇的时候，家里没那么好过，给的聘礼少了些。
现在老二娶媳妇，这聘礼太好的话，难免老大两口子不愿意。这不，就想着给老大家补上一份儿，可也不能明着来，想要跟你讨个主意。”
“这事还真是不太好办，要是让儿媳妇知道，估摸着也会多心的。毕竟老大成亲多少年了，那会的日子不好过，你家给的聘礼也是当时拔尖的了。
再说老大在外头赚了这么多年的银子，你们也只要了一小部分。可要是不给的话，老大两口子心里也不平衡。”
经过一晚上的调查，上官煜已经掌握了足够的证据。
红土镇的毒人，竟然是镇长和镇上的大户所制造的。
只是二人被抓后，并不肯招供背后的主子，或许他们自己也不知晓。
“上官世子不必再浪费时间了，我们替主子做事，却只是遵从命令，根本就不知道主子是谁。成王败寇，我们输了，世子想要如何处置，都请随便。自从养毒人开始，我们就知道一旦失败了，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镇长不过四十多岁，一身的肥肉，可说话却是很有骨气的样子。
“很好。”上官煜抽出长剑来，在镇长的腿上划了一条口子，随即撒上一些粉末。
“嘶！”
“啊！”
伴随着血肉腐烂的声响和气味，镇长撕心裂肺的大叫。
一同被抓进来的两家人，看着镇长的腿化成血水，连骨头都不见了，胆子再大的人也吓得尿了。
胆子小的直接昏了过去，更有被吓死的。
上官煜并不打算杀了镇长，等他半条腿被腐蚀后，再次挥舞长剑，镇长的腿被齐根削断，鲜血四溅。
“啊！”剧烈的疼痛，让镇长昏迷了过去。
鲜血喷洒到上官煜的衣角，上官煜索性用衣襟擦拭干净长剑，待剑归鞘之后，将外袍脱下来，扔到火烛之上，任由其燃烧成灰烬。
“主子，所有毒人已经集结在后院之中。”暗卫前来复命。
“立即动员未中毒的人，打开医馆配药，确保所有百姓都喝上三天的量。”穿上亲卫递过来的干净袍子，上官煜吩咐道：“让人去最近的县衙，让知县协助办理此事。”
“主子不打算直接回京了？”亲卫询问道。
“等县衙的人过来交接之后，再回京。”上官煜长腿迈过地上昏死的人，大步向外走去。
化尸粉是个好东西，也是无色无味的。
可是真的腐化了皮肉，味道却令人作呕的。
且屋子里的人，有的吓到大小便失禁，有的恶心的连胆汁都吐出来了，这屋里的味道真的是一言难尽。
“让人守着，在官府前来交接之前，一个也不能死。”上官煜出了门之后，对亲卫吩咐道。
屋里的人都中了药，根本就没有力气离开。
上官煜之前带人查过，这间屋子里并没有密室一类的，不怕有人会逃离。
除了主谋的镇长和那个大户人家的家主外，屋子里的人还有几个知情者，或者说是从犯，一样应该严判。
至于其他人，只能怪他们命不好，投生在这样的人家，只能跟着连坐。
南山村。
白柳氏生了双胞胎，虽然有嬷嬷们帮着伺候孩子，倒是累不着她，可整日里除了围着孩子转，倒是没空去做其他的事。
而白三树这段时间，似乎有忙不完的事，白柳氏想问，可每天白三树累的回家就睡觉，白柳氏也舍不得将他叫醒。
最近一段时间，白三树更是经常不着家，去各处查看家里的生意。
“这小娃子，真是一天一个样。咱们村里的孩儿，就没见过谁家的长的这么白白嫩嫩的，就像是寺庙里的童子一样，找人稀罕。”白万氏得空就来陪白柳氏聊天，对两个小家伙也是真心疼爱。
“二丫头说过，娃子长得好不好，主要是看在娘胎里吃的咋样。大人要是营养跟上去了，孩子长大后就会健康一些，发育的也快。”白柳氏听白灵说过，倒是把这话记住了。
“等我家鸿运成亲了，媳妇有了身子以后，我也得来和你问问，这怀孕时候都是吃的啥。现在咱们村都跟着你们家干活，日子也都好过了，都盼着娃子也能生的好些。不像是以前，连肚子都吃不饱，多少人家的娃生下来以后，都长不大的。”白万氏感慨道。
白柳氏便曾没过孩子，虽然是白老太磋磨的，可到底也是因为吃不好、睡不够，身子垮了的缘故。
“行，等回头你过来问，要是听不明白，就让厨娘去你家里头教你，保准你家鸿运生的孩子，也白胖的。”白柳氏笑道。
过去的种种，已经很遥远了，白柳氏心里虽然还会为无缘的孩子而难过，却也不会过多的神伤。
就算为了家里的几个孩子，白柳氏也不会那样折磨自己。
“对了，鸿运是下个月成亲吧？有啥要帮忙的地方，你可别抹不开，咱们两家的关系，可不兴客气的。”白柳氏忽然想到这点，忙开口道：“这两娃给我闹腾的，倒是忘了这回事，早该和你说的。”
“我今儿来，倒是真有事。就是你不说，我还能客气不成？”
白万氏嘴上这么说，可心里却高兴白柳氏的主动，要不然还真的有点尴尬。
“这不是要置办聘礼嘛，我想着添点作坊里的东西，再就是首饰和布料啥的，都往好了弄。回头借你家马车，去趟县里头，咱们乡下人家的聘礼，在县里头买的也就是顶天的了。”
作为村长家，一直都是村里数得上数的人家。
眼下白三树家里发达了，又有新搬过来的柳家，自然是比不上的，可也不能寒酸了不是？
再者，村长家就剩下一个小儿子没成亲了，白万氏自是想给儿子的婚事办的风光一点，银子再攒就有了。
“这是应当的，作坊里的东西，想要啥你说一声，我让管家去安排。”白柳氏压低声音道：“咱们作坊的东西，那可都是独一份的，可咱们自家吃的，都是单独做出来的，二丫头弄的就是比作坊的味道好，我也说不出是为啥。”
“怪不得你们给送去的，我家老头子都说好吃，原来是二丫头弄的。我还笑话他，这老三家给你个马粪蛋都是香的呢。”白万氏拍腿大笑道。
“那丫头心思巧，家里的几个丫头都比不过她。”白柳氏面前若是有块镜子，定能发现自己脸上是骄傲的神色。
“得了，知道你家闺女都本事，别在我面前说这话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埋汰人呢。”
拍了白柳氏一下，白万氏又道：“我是想着，当初老大娶媳妇的时候，家里没那么好过，给的聘礼少了些。
现在老二娶媳妇，这聘礼太好的话，难免老大两口子不愿意。这不，就想着给老大家补上一份儿，可也不能明着来，想要跟你讨个主意。”
“这事还真是不太好办，要是让儿媳妇知道，估摸着也会多心的。毕竟老大成亲多少年了，那会的日子不好过，你家给的聘礼也是当时拔尖的了。
再说老大在外头赚了这么多年的银子，你们也只要了一小部分。可要是不给的话，老大两口子心里也不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