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5章 喜欢栗子的点心师（第一更）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风起龙城、弃宇宙、夜的命名术、剑来、渡劫之王、第九特区、天下第九、三寸人间、大符篆师
一秒记住【三界小说网 www.xs3j.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冯一帆分别品尝了两个女孩递给自己的点心，不得不说点心的味道确实很不错。
“嗯，这两个蒙布朗做的还是不错的。”
石涛听了有些好奇问：“一帆叔叔，你说这两个蛋糕叫蒙布朗？为什么会这么叫呢？”
冯一帆微笑进行解释：“蒙布朗，是指用栗子泥做的蛋糕，欧洲阿尔卑斯山脉中有一座山峰叫做‘白朗峰’，最早这个蛋糕便是参照白朗峰的造型去做，而白朗峰秋天时会因为山峰上树木枯萎呈现出褐色。
而栗子刚好也是秋天收获，同时栗子泥也是棕褐色，再做成白朗峰的样子，所以因此而得名。”
包括石家慧和杨志毅在内，以及三个孩子都听得非常认真。
石涛称赞道：“一帆叔叔，你懂得可真多。”
冯一帆摆摆手：“这其实不算什么，我在国外也做过甜品，所以很自然要去了解这些甜品的各种来历。”
冯若若再次举起小勺子，要让爸爸一起吃。
冯一帆对女儿说：“爸爸不吃拉，你和溪溪吃吧。”
两个小女孩便自己吃起来。
很快，有送上来了四块同样的蛋糕。
冯一帆没有吃，而是把自己的分给两个小女孩吃。
其他人则是都尝了尝蛋糕。
杨志毅尝了之后说：“嗯，这个味道还真挺特别的，有着淡淡栗子的清香，搭配上下面奶油和巧克力脆皮，还真的是很好吃。”
冯一帆问石家慧：“大师姐，这个蛋糕配方是罗瑜留下的？”
石家慧回答：“对，是罗瑜留下的，听说罗瑜也研究了挺久，制作了这么一款蒙布朗，而且她和陈熙的店里，类似的蒙布朗也是销售最好的。”
冯一帆点了点头：“这么看起来，这个罗瑜还真是有些水准的。”
石家慧好奇问：“这话怎么说？”
冯一帆很认真解释：“因为，正常情况下，蒙布朗是没有这么浓郁栗子香味，因为栗子做成栗子泥后，香味会挥发掉很多，所以做成蒙布朗之后，栗子的香味会比较的淡。
可是酒店餐厅里的这款蛋糕，栗子香味非常浓郁，吃起来更加的香。”
冯若若也跟着爸爸说：“对呀对呀，爸爸，这个蛋糕真好吃呢。”
杨小溪接着说：“嗯，好香，像是吃板栗一样。”
杨志毅把自己的吃完了，称赞道：“没想到啊，这餐厅的点心这么好吃，看起来，下次可以专门过来吃点心。”
石家慧笑着说：“以前罗瑜在这里的时候，确实会有人专门过来吃点心。”
此时冯一帆没有开口，他陷入了一阵沉思。
不过没有思考多久，女儿小手把他的思绪给拉回来。
“爸爸，我们都吃完啦，我和溪溪都困了，要上楼去睡午觉呀。”
冯一帆回过神笑着说：“好，那我们上楼去吧。”
之后一行人便准备离开餐厅。
得知他们要离开，主厨于泉还是从后厨里走出来，专门对冯一帆进行相送。
在餐厅门口的地方，冯一帆让小女孩们跟大家先走，他留下来和于泉稍稍聊了几句。
“最后那份蒙布朗，是你们买下的配方吗？”
于泉点头说：“是的，罗瑜原本是餐厅的甜品师，不过后来她选择离开了，在她离开的时候，酒店经理在请示过总部后，向她购买了几样甜品的配方。”
冯一帆又问：“那你对罗瑜和陈熙有多少了解？”
于泉愣了一下，有些不太明白冯一帆为什么这样关心那两个人？
不过稍稍迟疑，他还是如实向冯一帆说了。
“罗瑜我还是比较了解，她来酒店餐厅负责甜品的时候，我已经是餐厅主厨，一开始她是个挺普通的女孩子，而且她并不是非常活泼，跟别的同事话也不多，休息也不怎么跟别人一起出去玩。
但是她的学习能力很强，动手能力也强，总是非常认真跟着当时甜品师进行各种学习，真的是很痴迷甜品制作。”
按照于泉所说，当初罗瑜在酒店餐厅不是很出众。
但于泉还是看出罗瑜是个很钻研的人。
所以后来罗瑜挑战甜品师，并且一举超越甜品师，于泉倒是并没有多少惊讶，他觉得一切是罗瑜努力的结果。
于泉说到罗瑜的离开，倒是有一些不可思议：“说实话，我没有想到，罗瑜她会选择离开，我觉得餐厅给她的待遇足够好，而且在餐厅她能获得更多机会，去更大的舞台展示自己。”
于泉这话倒是没有说错，毕竟他们是一家跨国连锁酒店，而且总部酒店是名副其实的四星级酒店，还拥有一星的餐厅作保障。
所以如果罗瑜留在餐厅，接下来应该会获得出国机会。
如果能够被总部酒店选中，去那边进行学习，对罗瑜甜品制作上提升必然不小。
只是罗瑜最终还是选择了离开。
这背后的原因，冯一帆倒也能够猜到一些。
说起来，原因可能和他冯一帆还有些关系。
当初，冯一帆刚刚出国，在姑姑餐饮集团的测试中落榜。他又不愿意回国，便四处去找工作。
刚好当时这家国际连锁酒店餐厅招工，为了谋生冯一帆很自然选择应聘。
进入酒店餐厅，冯一帆一开始没有被任何人看好。
当时他的外语水平不行，而且因为一直都是学习传统中餐，所以对西餐也不了解，在后厨里开始他只能打杂。
不过短短几个月时间，冯一帆凭借不服输的一股硬气，就硬生生凭借自学，学会了很多西餐烹饪上的东西。
并且在几个月后，一次餐厅后厨内部的比拼中，一举脱颖而出。
而之后，餐厅接到酒店方通知，酒店方为了完成四星的评比，打算要更换后厨的人员，要高薪聘请两星餐厅的主厨来当主厨。
不过酒店方面出于怜悯，给了酒店后厨一个机会，他们需要获得进入星级评选的资格，如果能够获得提名的话，那么后厨的厨子便可以被保留。
当时主厨也确实想要把握住那个机会，只可惜承受不住巨大压力，最终他失败了。
在主厨主动退出后，冯一帆为了不失业而肩负起后厨主厨的职责。
并且，在星级评选提名阶段，他成功让酒店餐厅获得提名。
之后又用了半年时间，冯一帆成功让餐厅获得一星。
这件事，在酒店内部可以说是一段奇迹。
而获得了一星之后，冯一帆意识到了自身不足，所以他毅然选择离开酒店餐厅，并且通过高价，把获得一星的菜单卖给酒店方。
酒店方当时算是吃了个哑巴亏，因为他们和冯一帆签订的是普通雇佣合同。
所以没有办法在冯一帆要辞职情况下强行留下他。
因此，酒店方最终也只能是忍痛，让冯一帆离开酒店，并且高价买下冯一帆获得一星的那份菜单烹饪菜谱。
后来，酒店因为这个事情，进行了一番商议后，修改了一份合同。
那份合同，是酒店总部给所有去总部接受培训员工用的。
可以说那是一份绑定合同。
酒店提供各种培训，让全球各地经过选拔，去到酒店总部培训的员工，可以获得非常精致和专业培训，帮助他们获得更高的提升。
但同时，受培训之后，员工需要在酒店呆上至少五年。
冯一帆猜测，应该是因为这份合同，罗瑜拒绝了去总部培训。
因为当时她遇到了陈熙，两个人应该当时已经有了在一起的想法，所以热恋中的两个人，自然是不愿意分开，还是天各一方五年。
冯一帆又问于泉：“那个陈熙，你见过吗？他的点心做的真的很好？”
于泉迟疑了一下，还是说：“见过，陈熙师承国内知名的点心大师‘朱成强’，他在中式点心上，确实是非常有造诣，当时那场比赛上，他最后做了一个传统苏杭点心‘栗子香糕’，算是和罗瑜打了个平手。”
冯一帆听了也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从石家慧介绍说，陈熙和罗瑜两个人开的甜品店，便是以栗子点心为主。
这两个人，一个做中式栗子香糕，另一个也是用栗子做蒙布朗，倒还真的是有点天生一对的感觉。
冯一帆大致了解一番，向于泉告辞。
于泉最后还是忍不住开口请教了一些问题。
冯一帆倒也是给出了指点，并且鼓励于泉去尝试跳出自己的菜单。
于泉对于和冯一帆交流还是非常满意。
毕竟对酒店餐厅每一位厨师而言，能够亲眼见到他们菜单上那份一星套餐创立者，已经算是一件非常兴奋的事情。
而于泉不但见到人，还请教了不少问题，觉得自己非常幸运。
冯一帆乘坐电梯，上楼回到了房间里。
没有想到的是，两个女孩都没有睡觉，都在等着冯一帆回来。
“爸爸，你回来啦。”
“冯爸爸回来了。”
看到两个小女孩都没有午睡，冯一帆不禁笑着问：“你们两个为什么都不睡觉呢？我们不是说好了，你们上楼要午睡，等你们睡醒了，我们可以吃冰淇淋，然后还能出去玩啊。”
冯若若和杨小溪听了立刻惊呼：“呀，忘记啦。”
石家慧笑着说：“这两个小丫头有点兴奋，看起来一点困意都没有。”
杨志毅认真说：“还是要睡的，她们午睡已经成习惯了，如果不午睡的话，下午会困得很早。”
冯一帆也点头：“对，确实应该要睡一下。”
石家慧想了想说：“那这样吧，我和石涛先回去，你们哄她们两个小丫头睡觉，等她们睡醒了，我们再过来。”
冯一帆笑着说：“不用麻烦的，要不大师姐你们先去隔壁坐一下，我把这两个小丫头给哄睡，我还有点事情要跟大师姐您商量。”
石家慧看向杨志毅问：“会不会打扰到你写作啊？”
杨志毅摆摆手：“不会，不会，我在高铁上已经写好了，走吧，我们过去坐一会，让这两个小丫头睡觉。”
冯若若和杨小溪这次倒也是很乖巧，主动跟家慧大姨和哥哥挥手告别。
等到杨志毅、石家慧和石涛离开。
冯一帆对两个小女孩说：“好啦，你们两个快点睡觉吧。”
冯若若又问：“爸爸，那我可以和溪溪一起睡吗？我们两个小孩子可以睡在一张床上吗？”
冯一帆点点头：“可以啊，你们两个要睡在一起就选一张床吧。”
两个小女孩经过一番选择，最终选择了靠窗子的床，一起脱掉鞋子把裙子脱掉，还换上了睡意，然后就乖乖在被子里躺下来。
躺好了之后，两个小女孩自然是要让冯一帆给讲故事。
冯一帆没办法，只能把手机里提前存好的故事拿出来，看着手机给小女孩们念故事，当然也还是要带有情绪，还要模仿其中的一些情节。
否则只是干巴巴去读，两个小女孩也不会满意。
总算是把女孩们哄睡了，冯一帆轻轻起身，把房间的窗帘拉上一些，然后轻手轻脚走出了房间去。
来到隔壁杨志毅的房间，石家慧正在跟杨志毅聊着。
杨志毅此时很认真，一边向石家慧询问一些学厨的经历，一边还随手在本子上进行记录。
很明显，杨志毅是在为他的小说做着各式各样准备。
这一刻的杨志毅，简直和平时那个不着调的爸爸判若两人。
他会非常认真记录，并且会问很多关键性专业性极强的问题。
石家慧看到冯一帆来了，便笑着说：“学厨过程如何枯燥，你可以问一下一帆，他应该也很清楚的，学厨可不像是很多年轻人想得那么美妙，更不是网上拍出那些视频那么行云流水简单。”
冯一帆也说：“是的，其实网上很多视频里，那些人复刻出很多经典国宴菜品，不能只看他们视频拍出来那些，那都是经过剪辑的，在视频做出来过程里，他们可能经历过无数次翻车。”
石家慧点头：“对，这就像是我们当初学厨，初学的时候，很多东西一上手会觉得特别难的。”
冯一帆举起自己的手说：“我的这双手上，刀伤、烫伤，真的是不计其数。”
杨志毅和石涛看着冯一帆粗糙的手，两个人也是有了一种直观感受。
到了此时，两个外行人才算是明白，一位顶级厨师所需要经历的磨炼是多么的艰苦。
冯一帆分别品尝了两个女孩递给自己的点心，不得不说点心的味道确实很不错。
“嗯，这两个蒙布朗做的还是不错的。”
石涛听了有些好奇问：“一帆叔叔，你说这两个蛋糕叫蒙布朗？为什么会这么叫呢？”
冯一帆微笑进行解释：“蒙布朗，是指用栗子泥做的蛋糕，欧洲阿尔卑斯山脉中有一座山峰叫做‘白朗峰’，最早这个蛋糕便是参照白朗峰的造型去做，而白朗峰秋天时会因为山峰上树木枯萎呈现出褐色。
而栗子刚好也是秋天收获，同时栗子泥也是棕褐色，再做成白朗峰的样子，所以因此而得名。”
包括石家慧和杨志毅在内，以及三个孩子都听得非常认真。
石涛称赞道：“一帆叔叔，你懂得可真多。”
冯一帆摆摆手：“这其实不算什么，我在国外也做过甜品，所以很自然要去了解这些甜品的各种来历。”
冯若若再次举起小勺子，要让爸爸一起吃。
冯一帆对女儿说：“爸爸不吃拉，你和溪溪吃吧。”
两个小女孩便自己吃起来。
很快，有送上来了四块同样的蛋糕。
冯一帆没有吃，而是把自己的分给两个小女孩吃。
其他人则是都尝了尝蛋糕。
杨志毅尝了之后说：“嗯，这个味道还真挺特别的，有着淡淡栗子的清香，搭配上下面奶油和巧克力脆皮，还真的是很好吃。”
冯一帆问石家慧：“大师姐，这个蛋糕配方是罗瑜留下的？”
石家慧回答：“对，是罗瑜留下的，听说罗瑜也研究了挺久，制作了这么一款蒙布朗，而且她和陈熙的店里，类似的蒙布朗也是销售最好的。”
冯一帆点了点头：“这么看起来，这个罗瑜还真是有些水准的。”
石家慧好奇问：“这话怎么说？”
冯一帆很认真解释：“因为，正常情况下，蒙布朗是没有这么浓郁栗子香味，因为栗子做成栗子泥后，香味会挥发掉很多，所以做成蒙布朗之后，栗子的香味会比较的淡。
可是酒店餐厅里的这款蛋糕，栗子香味非常浓郁，吃起来更加的香。”
冯若若也跟着爸爸说：“对呀对呀，爸爸，这个蛋糕真好吃呢。”
杨小溪接着说：“嗯，好香，像是吃板栗一样。”
杨志毅把自己的吃完了，称赞道：“没想到啊，这餐厅的点心这么好吃，看起来，下次可以专门过来吃点心。”
石家慧笑着说：“以前罗瑜在这里的时候，确实会有人专门过来吃点心。”
此时冯一帆没有开口，他陷入了一阵沉思。
不过没有思考多久，女儿小手把他的思绪给拉回来。
“爸爸，我们都吃完啦，我和溪溪都困了，要上楼去睡午觉呀。”
冯一帆回过神笑着说：“好，那我们上楼去吧。”
之后一行人便准备离开餐厅。
得知他们要离开，主厨于泉还是从后厨里走出来，专门对冯一帆进行相送。
在餐厅门口的地方，冯一帆让小女孩们跟大家先走，他留下来和于泉稍稍聊了几句。
“最后那份蒙布朗，是你们买下的配方吗？”
于泉点头说：“是的，罗瑜原本是餐厅的甜品师，不过后来她选择离开了，在她离开的时候，酒店经理在请示过总部后，向她购买了几样甜品的配方。”
冯一帆又问：“那你对罗瑜和陈熙有多少了解？”
于泉愣了一下，有些不太明白冯一帆为什么这样关心那两个人？
不过稍稍迟疑，他还是如实向冯一帆说了。
“罗瑜我还是比较了解，她来酒店餐厅负责甜品的时候，我已经是餐厅主厨，一开始她是个挺普通的女孩子，而且她并不是非常活泼，跟别的同事话也不多，休息也不怎么跟别人一起出去玩。
但是她的学习能力很强，动手能力也强，总是非常认真跟着当时甜品师进行各种学习，真的是很痴迷甜品制作。”
按照于泉所说，当初罗瑜在酒店餐厅不是很出众。
但于泉还是看出罗瑜是个很钻研的人。
所以后来罗瑜挑战甜品师，并且一举超越甜品师，于泉倒是并没有多少惊讶，他觉得一切是罗瑜努力的结果。
于泉说到罗瑜的离开，倒是有一些不可思议：“说实话，我没有想到，罗瑜她会选择离开，我觉得餐厅给她的待遇足够好，而且在餐厅她能获得更多机会，去更大的舞台展示自己。”
于泉这话倒是没有说错，毕竟他们是一家跨国连锁酒店，而且总部酒店是名副其实的四星级酒店，还拥有一星的餐厅作保障。
所以如果罗瑜留在餐厅，接下来应该会获得出国机会。
如果能够被总部酒店选中，去那边进行学习，对罗瑜甜品制作上提升必然不小。
只是罗瑜最终还是选择了离开。
这背后的原因，冯一帆倒也能够猜到一些。
说起来，原因可能和他冯一帆还有些关系。
当初，冯一帆刚刚出国，在姑姑餐饮集团的测试中落榜。他又不愿意回国，便四处去找工作。
刚好当时这家国际连锁酒店餐厅招工，为了谋生冯一帆很自然选择应聘。
进入酒店餐厅，冯一帆一开始没有被任何人看好。
当时他的外语水平不行，而且因为一直都是学习传统中餐，所以对西餐也不了解，在后厨里开始他只能打杂。
不过短短几个月时间，冯一帆凭借不服输的一股硬气，就硬生生凭借自学，学会了很多西餐烹饪上的东西。
并且在几个月后，一次餐厅后厨内部的比拼中，一举脱颖而出。
而之后，餐厅接到酒店方通知，酒店方为了完成四星的评比，打算要更换后厨的人员，要高薪聘请两星餐厅的主厨来当主厨。
不过酒店方面出于怜悯，给了酒店后厨一个机会，他们需要获得进入星级评选的资格，如果能够获得提名的话，那么后厨的厨子便可以被保留。
当时主厨也确实想要把握住那个机会，只可惜承受不住巨大压力，最终他失败了。
在主厨主动退出后，冯一帆为了不失业而肩负起后厨主厨的职责。
并且，在星级评选提名阶段，他成功让酒店餐厅获得提名。
之后又用了半年时间，冯一帆成功让餐厅获得一星。
这件事，在酒店内部可以说是一段奇迹。
而获得了一星之后，冯一帆意识到了自身不足，所以他毅然选择离开酒店餐厅，并且通过高价，把获得一星的菜单卖给酒店方。
酒店方当时算是吃了个哑巴亏，因为他们和冯一帆签订的是普通雇佣合同。
所以没有办法在冯一帆要辞职情况下强行留下他。
因此，酒店方最终也只能是忍痛，让冯一帆离开酒店，并且高价买下冯一帆获得一星的那份菜单烹饪菜谱。
后来，酒店因为这个事情，进行了一番商议后，修改了一份合同。
那份合同，是酒店总部给所有去总部接受培训员工用的。
可以说那是一份绑定合同。
酒店提供各种培训，让全球各地经过选拔，去到酒店总部培训的员工，可以获得非常精致和专业培训，帮助他们获得更高的提升。
但同时，受培训之后，员工需要在酒店呆上至少五年。
冯一帆猜测，应该是因为这份合同，罗瑜拒绝了去总部培训。
因为当时她遇到了陈熙，两个人应该当时已经有了在一起的想法，所以热恋中的两个人，自然是不愿意分开，还是天各一方五年。
冯一帆又问于泉：“那个陈熙，你见过吗？他的点心做的真的很好？”
于泉迟疑了一下，还是说：“见过，陈熙师承国内知名的点心大师‘朱成强’，他在中式点心上，确实是非常有造诣，当时那场比赛上，他最后做了一个传统苏杭点心‘栗子香糕’，算是和罗瑜打了个平手。”
冯一帆听了也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从石家慧介绍说，陈熙和罗瑜两个人开的甜品店，便是以栗子点心为主。
这两个人，一个做中式栗子香糕，另一个也是用栗子做蒙布朗，倒还真的是有点天生一对的感觉。
冯一帆大致了解一番，向于泉告辞。
于泉最后还是忍不住开口请教了一些问题。
冯一帆倒也是给出了指点，并且鼓励于泉去尝试跳出自己的菜单。
于泉对于和冯一帆交流还是非常满意。
毕竟对酒店餐厅每一位厨师而言，能够亲眼见到他们菜单上那份一星套餐创立者，已经算是一件非常兴奋的事情。
而于泉不但见到人，还请教了不少问题，觉得自己非常幸运。
冯一帆乘坐电梯，上楼回到了房间里。
没有想到的是，两个女孩都没有睡觉，都在等着冯一帆回来。
“爸爸，你回来啦。”
“冯爸爸回来了。”
看到两个小女孩都没有午睡，冯一帆不禁笑着问：“你们两个为什么都不睡觉呢？我们不是说好了，你们上楼要午睡，等你们睡醒了，我们可以吃冰淇淋，然后还能出去玩啊。”
冯若若和杨小溪听了立刻惊呼：“呀，忘记啦。”
石家慧笑着说：“这两个小丫头有点兴奋，看起来一点困意都没有。”
杨志毅认真说：“还是要睡的，她们午睡已经成习惯了，如果不午睡的话，下午会困得很早。”
冯一帆也点头：“对，确实应该要睡一下。”
石家慧想了想说：“那这样吧，我和石涛先回去，你们哄她们两个小丫头睡觉，等她们睡醒了，我们再过来。”
冯一帆笑着说：“不用麻烦的，要不大师姐你们先去隔壁坐一下，我把这两个小丫头给哄睡，我还有点事情要跟大师姐您商量。”
石家慧看向杨志毅问：“会不会打扰到你写作啊？”
杨志毅摆摆手：“不会，不会，我在高铁上已经写好了，走吧，我们过去坐一会，让这两个小丫头睡觉。”
冯若若和杨小溪这次倒也是很乖巧，主动跟家慧大姨和哥哥挥手告别。
等到杨志毅、石家慧和石涛离开。
冯一帆对两个小女孩说：“好啦，你们两个快点睡觉吧。”
冯若若又问：“爸爸，那我可以和溪溪一起睡吗？我们两个小孩子可以睡在一张床上吗？”
冯一帆点点头：“可以啊，你们两个要睡在一起就选一张床吧。”
两个小女孩经过一番选择，最终选择了靠窗子的床，一起脱掉鞋子把裙子脱掉，还换上了睡意，然后就乖乖在被子里躺下来。
躺好了之后，两个小女孩自然是要让冯一帆给讲故事。
冯一帆没办法，只能把手机里提前存好的故事拿出来，看着手机给小女孩们念故事，当然也还是要带有情绪，还要模仿其中的一些情节。
否则只是干巴巴去读，两个小女孩也不会满意。
总算是把女孩们哄睡了，冯一帆轻轻起身，把房间的窗帘拉上一些，然后轻手轻脚走出了房间去。
来到隔壁杨志毅的房间，石家慧正在跟杨志毅聊着。
杨志毅此时很认真，一边向石家慧询问一些学厨的经历，一边还随手在本子上进行记录。
很明显，杨志毅是在为他的小说做着各式各样准备。
这一刻的杨志毅，简直和平时那个不着调的爸爸判若两人。
他会非常认真记录，并且会问很多关键性专业性极强的问题。
石家慧看到冯一帆来了，便笑着说：“学厨过程如何枯燥，你可以问一下一帆，他应该也很清楚的，学厨可不像是很多年轻人想得那么美妙，更不是网上拍出那些视频那么行云流水简单。”
冯一帆也说：“是的，其实网上很多视频里，那些人复刻出很多经典国宴菜品，不能只看他们视频拍出来那些，那都是经过剪辑的，在视频做出来过程里，他们可能经历过无数次翻车。”
石家慧点头：“对，这就像是我们当初学厨，初学的时候，很多东西一上手会觉得特别难的。”
冯一帆举起自己的手说：“我的这双手上，刀伤、烫伤，真的是不计其数。”
杨志毅和石涛看着冯一帆粗糙的手，两个人也是有了一种直观感受。
到了此时，两个外行人才算是明白，一位顶级厨师所需要经历的磨炼是多么的艰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