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回首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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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2点多，被诅咒没人爱的某人也不太好过，正在球场和钟楚凡厮杀。从晚上九十点钟一直打到凌晨两点多钟，两人都累趴躺在地上。
“你和她……”钟楚凡想问你们是怎么相遇的，他记得当时他和宁墨尘去母校时，并没有介绍两人认识，却总归没有说出口，他是宁墨尘，若他想认识谁，那还不是信手拈来的事情。对他们这种人来说，有些事不是能不能做到，而是愿不愿意做到。就像他和夏遇之间。
“什么？”该来的总会来的，宁墨尘知道，兄弟间的这场对话是少不了的。“我想我已经给你机会了。可是八年时间，你什么都没有做。”
“我问你，你是那年暑假的时候认识她的吗？”钟楚凡问，他希望答案是肯定的，又不希望那样，他不想听到自己哥们挖墙脚的事。
“不。”宁墨尘回答得干脆利索，“那年暑假，我去古城只是确认而已。就算没有你，我也会去。”
“那么说，大一那年我们认识，后来我改专业，都不是偶然？”钟楚凡继续问宁墨尘。
今晚的宁墨尘本就没打算再对钟楚凡继续隐瞒，几乎是有问必答，但是这个问题，他却直接忽略了。道：“下一个问题。”
“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当年的春节。”
“怎么认识的？”钟楚凡咽了咽口水，他害怕知道答案。身为律师的直觉和逻辑推理告诉他，他们之间肯定有不为人知的秘密。但是究竟是什么，他却一无所知。此时，他有点恼怒自己，他不是标榜要守护她一辈子么？可是当年她遭遇了什么才会遇到宁墨尘，还会让宁墨尘对她念念不忘。
“钟楚凡，你问的有点多了。”宁墨尘眯起冷眸，补充道，“有些事或许你永远都不要知道才是好的。”
“莫非你在保护谁，当年你去古城，我记得你专门会见了我父亲……”钟楚凡追问，大有一种非要弄个水落石出的架势，直觉告诉他，宁墨尘对他隐瞒了很多，而且这关系到苏落汐甚是古城。
“当然。”宁墨尘没有否认，“古城首富，我们作为晚辈，肯定是要去拜访的。”
“和我父亲有关。”钟楚凡想来想去，虽极不愿意作此猜想却终是说出了口，这句话说出了千斤重的分量，语毕更是仔细观察宁墨尘的表情，生怕错过了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不然你不会支持我弃商从法的，更不会明里暗里提醒我远离家族企业。”
闻言，宁墨尘冷笑，“钟楚凡，我发现你果真选错了职业，你应该去做编剧，干什么律师。”
见宁墨尘表现如常，并无可疑之处，便道，“落汐我是不会放弃的，你知道她对我意味着什么。”
“哈哈，钟楚凡，脸皮见长啊。”宁墨尘看看他，好心提醒道，“可是你不是已经有女朋友了吗？”
“已经整理了。”钟楚凡闷声道，“落汐是我的最初，希望也是我的最终。所以，我绝对不会让给你。”
“笑话，我宁墨尘什么时候要你让了。”宁墨尘本就势在必得此时更是被挑起了征服欲，“比赛可以让你，但女人绝对不会。”宁墨尘说，语气依旧强势得叫人不能忽视。
宁墨尘突然觉得钟楚凡有点可怜，落汐是他的初恋，他那么爱她。如果是别人，宁墨尘觉得钟楚凡或许还有胜算，可是他却偏偏碰到了自己这么个强劲的对手。可怜可怜。而且除了他这个对手外，还遇到一个拦路虎，那就是苏落汐的好朋友那个夏什么的，偏偏又喜欢上了钟楚凡。天时、地利、人和，现在无不都站在他这边。宁墨尘觉得，如若自己还把握不住时机，那就真的是蠢到家了。
钟楚凡没想那么多，只觉得苏落汐对自己还是有感情的，不然几人约会时，她也不会刻意远离自己；那天在她家里，她的紧张和慌乱已经证明了一切。
听罢宁墨尘的话，嗤笑道，“谁叫你让，再来一场。”站起来双手举着球棒，神情认真专注。
“哼，假把式。”宁墨尘戴上手套，“再来……”
等到宁墨尘回到家时，天边都已经开始泛白了。开车的空隙，给苏落汐发了条信息，“衣服赶紧给我送来，今天要穿。”他已经决定了，既然无法替她阻止那些“莺莺燕燕”的靠近，那就只好时时盯紧她。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忙起来，忙到没有时间去玩，没时间去聊天，更没时间去约会。昨天让她回家休息，明显就是一个失误。
一向睡眠较浅的苏落汐被信息铃声吵醒，看到短信息，气得差点没把手机给摔了，才不到六点。口中念念有词，“神经病，法西斯，剥削，混球……”所有能够想起来的全都问候了一遍。
刚放下手机，想要再眯一会，怎么得到六点再起啊。还没睡着呢，就听信息铃声又响起。
“快点。”只有简单的两个字。
苏落汐将枕头拿起来，摔在地上以此努力让自己清醒些，好快些起床。同时也把枕头当成宁墨尘狠狠发泄出来。“还叫不叫人睡觉了。”
心中纳闷了就昨天不是才刚刚送过去一些衣物么？今年那么急干什么的，难道还能没得穿了么？
虽然话喊出去了，问候词也骂完了，还是认命地爬起来。简单洗漱一下，叫了辆车匆匆朝宁墨尘家的方向赶去。爱岗敬业如她，真怕去迟了，这厮再找茬，况且昨天休息了一天，今天怎么着也得好好表现一下。
快要到的时候，宁墨尘的另一条短信息，又发了过来，“大门密码是：12**17，主屋密码倒过来输，阿姨回来家，你自己进来。”
到了老板家里，又在司机师傅的帮助下将东西先搬进了一楼大厅，付钱送师傅走后，她先拿了一部分上了二楼主卧隔壁的衣帽间。屋子里黑漆漆的，看不太真切，本就有点夜盲的苏落汐没敢进去，先将衣物放在门口的一个大柜子上，打开手机手电筒想先找到开关，毕竟对这间屋子不熟，好一阵找也没有找到。
就在这时，一个人影突然走进来。
“啊……”吓得苏落汐一阵尖叫，惊吓之下，手机滑落到地上。
“是我。”宁墨尘三两步走到她身边，“别怕。”出声安慰道，“有我在。”
“哦哦，宁总早。”苏落汐嗓子干涩，都怪来得太早没喝水。然后继续往前走，想要越过他继续找开关。嘴上道，“宁总，您可以先开下灯吗？”
“不行，省钱。”宁墨尘拉住想要越过去的苏落汐，将她抱住，说得无辜又可怜还带着些这就是命令的意味。
省钱？这是宁大Boss说的话吗？不开灯，为了省钱？果然是越有钱的人越抠门，苏落汐在脑中腹诽，生命诚可贵，远离宁墨尘，不然的话时间一长，价值观肯定会被扭曲。
“肩膀借我靠会。”宁墨尘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见到苏落汐总是莫名其妙地想将她抱在怀里，或许是当年留下的后遗症。
每每看到她小小的身影背着一个大大的包，就会想到当年两人在丛林沼泽地里逃生的情景，那时候她用破板车拉着他，也是这样背着一个大大的黑色双肩包。里面几乎都是他的东西，那是他父亲的遗物。
那是一辆极破旧的平板车，被丢在一个荒弃在的草屋附近，她用藤条编了一张简易的板车车板面，上面铺了很多野生杂草，拉着这样板车，她拉着受伤的他逃生。
那次他受伤极重，睡睡醒醒之中，他只看到她拉着平板车步履维艰禹禹前行的背影。孤独弱小，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顽强，和可靠。昏昏沉沉的，有时候看着这个背影像父亲，有时候像母亲，大家都自身难保了，谁还有空顾及别人，可是自始至终她都没有放弃过，从没有丢下他。
连亲生父亲母亲都不要他了，可就是这样一个比自己还小好几岁的女孩子，却将自己和陌生的他牢牢绑在一起。她说，他们都是Z国人，她绝对不会让他客死他乡。
昏睡之际，他说，这个背包对他很重要，她就跟个傻瓜似的一直背在身上，还将自己的书稿塞了进去，说：“这是我们生命一样东西，我在包在。”
丛林湿热，她怕他的伤口发炎，一直坚持采集露珠给他清洗伤口，用不知名的草药帮他敷着。从不让他睡在地上，而她则整夜整夜得守在他身边，发现他昏迷中冷的时候就把他抱在自己怀里，她的怀抱虽瘦小却出奇得温暖，为了自保甚至学会了用枪……
看过她深夜听到动物叫声瑟瑟发抖的样子，也看过她对着月亮默默流泪的样子。知道自己被发觉后，就拿手背一擦眼睛，努力对他笑着说，我们就快出去了，叫他别担心。
最后记住的情景是，他们一起躲在一个不是枯井就是下水道里，旁边恶臭熏天，上面有凶神恶煞的声音到处人，那是他父亲的不服他的余部。她紧紧将他抱在怀里，悄声说，你一定不会出事的，我去找人来救咱们。
等他平安醒来时，她却不见了，只有那只背包在他怀里。等他再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全然不记得他了。只要她平安，有什么比当下更重要。
钟楚凡的追问，让宁墨尘的回想两人逃命时的经历，如今看到她，更想将她牢牢护自己的羽翼下。
凌晨2点多，被诅咒没人爱的某人也不太好过，正在球场和钟楚凡厮杀。从晚上九十点钟一直打到凌晨两点多钟，两人都累趴躺在地上。
“你和她……”钟楚凡想问你们是怎么相遇的，他记得当时他和宁墨尘去母校时，并没有介绍两人认识，却总归没有说出口，他是宁墨尘，若他想认识谁，那还不是信手拈来的事情。对他们这种人来说，有些事不是能不能做到，而是愿不愿意做到。就像他和夏遇之间。
“什么？”该来的总会来的，宁墨尘知道，兄弟间的这场对话是少不了的。“我想我已经给你机会了。可是八年时间，你什么都没有做。”
“我问你，你是那年暑假的时候认识她的吗？”钟楚凡问，他希望答案是肯定的，又不希望那样，他不想听到自己哥们挖墙脚的事。
“不。”宁墨尘回答得干脆利索，“那年暑假，我去古城只是确认而已。就算没有你，我也会去。”
“那么说，大一那年我们认识，后来我改专业，都不是偶然？”钟楚凡继续问宁墨尘。
今晚的宁墨尘本就没打算再对钟楚凡继续隐瞒，几乎是有问必答，但是这个问题，他却直接忽略了。道：“下一个问题。”
“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当年的春节。”
“怎么认识的？”钟楚凡咽了咽口水，他害怕知道答案。身为律师的直觉和逻辑推理告诉他，他们之间肯定有不为人知的秘密。但是究竟是什么，他却一无所知。此时，他有点恼怒自己，他不是标榜要守护她一辈子么？可是当年她遭遇了什么才会遇到宁墨尘，还会让宁墨尘对她念念不忘。
“钟楚凡，你问的有点多了。”宁墨尘眯起冷眸，补充道，“有些事或许你永远都不要知道才是好的。”
“莫非你在保护谁，当年你去古城，我记得你专门会见了我父亲……”钟楚凡追问，大有一种非要弄个水落石出的架势，直觉告诉他，宁墨尘对他隐瞒了很多，而且这关系到苏落汐甚是古城。
“当然。”宁墨尘没有否认，“古城首富，我们作为晚辈，肯定是要去拜访的。”
“和我父亲有关。”钟楚凡想来想去，虽极不愿意作此猜想却终是说出了口，这句话说出了千斤重的分量，语毕更是仔细观察宁墨尘的表情，生怕错过了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不然你不会支持我弃商从法的，更不会明里暗里提醒我远离家族企业。”
闻言，宁墨尘冷笑，“钟楚凡，我发现你果真选错了职业，你应该去做编剧，干什么律师。”
见宁墨尘表现如常，并无可疑之处，便道，“落汐我是不会放弃的，你知道她对我意味着什么。”
“哈哈，钟楚凡，脸皮见长啊。”宁墨尘看看他，好心提醒道，“可是你不是已经有女朋友了吗？”
“已经整理了。”钟楚凡闷声道，“落汐是我的最初，希望也是我的最终。所以，我绝对不会让给你。”
“笑话，我宁墨尘什么时候要你让了。”宁墨尘本就势在必得此时更是被挑起了征服欲，“比赛可以让你，但女人绝对不会。”宁墨尘说，语气依旧强势得叫人不能忽视。
宁墨尘突然觉得钟楚凡有点可怜，落汐是他的初恋，他那么爱她。如果是别人，宁墨尘觉得钟楚凡或许还有胜算，可是他却偏偏碰到了自己这么个强劲的对手。可怜可怜。而且除了他这个对手外，还遇到一个拦路虎，那就是苏落汐的好朋友那个夏什么的，偏偏又喜欢上了钟楚凡。天时、地利、人和，现在无不都站在他这边。宁墨尘觉得，如若自己还把握不住时机，那就真的是蠢到家了。
钟楚凡没想那么多，只觉得苏落汐对自己还是有感情的，不然几人约会时，她也不会刻意远离自己；那天在她家里，她的紧张和慌乱已经证明了一切。
听罢宁墨尘的话，嗤笑道，“谁叫你让，再来一场。”站起来双手举着球棒，神情认真专注。
“哼，假把式。”宁墨尘戴上手套，“再来……”
等到宁墨尘回到家时，天边都已经开始泛白了。开车的空隙，给苏落汐发了条信息，“衣服赶紧给我送来，今天要穿。”他已经决定了，既然无法替她阻止那些“莺莺燕燕”的靠近，那就只好时时盯紧她。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忙起来，忙到没有时间去玩，没时间去聊天，更没时间去约会。昨天让她回家休息，明显就是一个失误。
一向睡眠较浅的苏落汐被信息铃声吵醒，看到短信息，气得差点没把手机给摔了，才不到六点。口中念念有词，“神经病，法西斯，剥削，混球……”所有能够想起来的全都问候了一遍。
刚放下手机，想要再眯一会，怎么得到六点再起啊。还没睡着呢，就听信息铃声又响起。
“快点。”只有简单的两个字。
苏落汐将枕头拿起来，摔在地上以此努力让自己清醒些，好快些起床。同时也把枕头当成宁墨尘狠狠发泄出来。“还叫不叫人睡觉了。”
心中纳闷了就昨天不是才刚刚送过去一些衣物么？今年那么急干什么的，难道还能没得穿了么？
虽然话喊出去了，问候词也骂完了，还是认命地爬起来。简单洗漱一下，叫了辆车匆匆朝宁墨尘家的方向赶去。爱岗敬业如她，真怕去迟了，这厮再找茬，况且昨天休息了一天，今天怎么着也得好好表现一下。
快要到的时候，宁墨尘的另一条短信息，又发了过来，“大门密码是：12**17，主屋密码倒过来输，阿姨回来家，你自己进来。”
到了老板家里，又在司机师傅的帮助下将东西先搬进了一楼大厅，付钱送师傅走后，她先拿了一部分上了二楼主卧隔壁的衣帽间。屋子里黑漆漆的，看不太真切，本就有点夜盲的苏落汐没敢进去，先将衣物放在门口的一个大柜子上，打开手机手电筒想先找到开关，毕竟对这间屋子不熟，好一阵找也没有找到。
就在这时，一个人影突然走进来。
“啊……”吓得苏落汐一阵尖叫，惊吓之下，手机滑落到地上。
“是我。”宁墨尘三两步走到她身边，“别怕。”出声安慰道，“有我在。”
“哦哦，宁总早。”苏落汐嗓子干涩，都怪来得太早没喝水。然后继续往前走，想要越过他继续找开关。嘴上道，“宁总，您可以先开下灯吗？”
“不行，省钱。”宁墨尘拉住想要越过去的苏落汐，将她抱住，说得无辜又可怜还带着些这就是命令的意味。
省钱？这是宁大Boss说的话吗？不开灯，为了省钱？果然是越有钱的人越抠门，苏落汐在脑中腹诽，生命诚可贵，远离宁墨尘，不然的话时间一长，价值观肯定会被扭曲。
“肩膀借我靠会。”宁墨尘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见到苏落汐总是莫名其妙地想将她抱在怀里，或许是当年留下的后遗症。
每每看到她小小的身影背着一个大大的包，就会想到当年两人在丛林沼泽地里逃生的情景，那时候她用破板车拉着他，也是这样背着一个大大的黑色双肩包。里面几乎都是他的东西，那是他父亲的遗物。
那是一辆极破旧的平板车，被丢在一个荒弃在的草屋附近，她用藤条编了一张简易的板车车板面，上面铺了很多野生杂草，拉着这样板车，她拉着受伤的他逃生。
那次他受伤极重，睡睡醒醒之中，他只看到她拉着平板车步履维艰禹禹前行的背影。孤独弱小，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顽强，和可靠。昏昏沉沉的，有时候看着这个背影像父亲，有时候像母亲，大家都自身难保了，谁还有空顾及别人，可是自始至终她都没有放弃过，从没有丢下他。
连亲生父亲母亲都不要他了，可就是这样一个比自己还小好几岁的女孩子，却将自己和陌生的他牢牢绑在一起。她说，他们都是Z国人，她绝对不会让他客死他乡。
昏睡之际，他说，这个背包对他很重要，她就跟个傻瓜似的一直背在身上，还将自己的书稿塞了进去，说：“这是我们生命一样东西，我在包在。”
丛林湿热，她怕他的伤口发炎，一直坚持采集露珠给他清洗伤口，用不知名的草药帮他敷着。从不让他睡在地上，而她则整夜整夜得守在他身边，发现他昏迷中冷的时候就把他抱在自己怀里，她的怀抱虽瘦小却出奇得温暖，为了自保甚至学会了用枪……
看过她深夜听到动物叫声瑟瑟发抖的样子，也看过她对着月亮默默流泪的样子。知道自己被发觉后，就拿手背一擦眼睛，努力对他笑着说，我们就快出去了，叫他别担心。
最后记住的情景是，他们一起躲在一个不是枯井就是下水道里，旁边恶臭熏天，上面有凶神恶煞的声音到处人，那是他父亲的不服他的余部。她紧紧将他抱在怀里，悄声说，你一定不会出事的，我去找人来救咱们。
等他平安醒来时，她却不见了，只有那只背包在他怀里。等他再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全然不记得他了。只要她平安，有什么比当下更重要。
钟楚凡的追问，让宁墨尘的回想两人逃命时的经历，如今看到她，更想将她牢牢护自己的羽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