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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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他们来到了集市上。
“今天还是做哪几种寿司吗？”小雅问道。
“哈哈，今天你先把和风卷、肉松卷和四色卷各做一个出来，之后我再教你做其他的寿司。”
“好的，没问题。”
“昨天才开始学的，可是你昨天做的寿司并不是特别好，所以说，多练习才是最重要的。”
“我知道，但是每天都做这一样的寿司，感觉好没意思啊，很无聊。”
“嗯，你说的没错，确实是这样，一种寿司每天都做确实很无聊，可是你想过没有。”
“想过什么。”
“为什么要重复做，还是同一种。”
“这个，可能是我还不熟练吧。”
“知道就好，既然知道自己不熟练，那就要多练练才行，哪怕是最简单的一种寿司，不做个上百次，上千次你觉得能够熟能生巧吗？”
“这倒也是。”
“像我这样的，也是经过了千锤百炼，无数次的练习才有现在的手艺，不要觉得这很简单，那一样手艺其实都不简单的。”
“哇喔，感觉说的好深奥啊。”
“别管什么深奥不深奥了，三个卷做好了再说吧。”
“知道了。”
小雅又开始了今天的寿司练习。
在小雅做寿司的过程之中，阿牛回忆起了自己小时候的事。
多年之前。
这家面积不算太大的寿司店里，一位女性在寿司台上做着寿司，她是王凯的妈妈，是这家寿司店的老板娘。
这时放学回家的小王凯身上还背着大书包进来了，“妈妈，我回来了。”
“嗯，好的。”
小凯正准备往楼上走去，被妈妈叫住了，“小凯等一下。”
小凯停下来后，“妈妈，有什么事吗？我还要写作业呢。”
“今天是不是有什么事没有交代一下的吗？”
“没，没有啊。”
“是吗？那你告诉我，你现在上几年级了。”
“哈哈，妈妈我不是上初二吗？”
“是啊，你都初二了，都已经这么大的人了，你还在学校里惹是生非啊。”
“妈妈，我……妈妈你已经知道了。”
“班主任已经打过电话了，你把大青虫放在女同学课桌里，吓到女同学都不敢上学了，你觉得做得对吗？”
“我知道了。”
“明天跟你去一趟学校，还有这个月的零花钱就没有了，行了，你去写作业吧。”
“妈妈。”喊完之后，小凯开始卖起了萌。
“别卖萌，没用的，这个月的零花钱就当做给你的惩罚。”
“不，妈妈，我觉得你做的寿司真好。”
“我知道，还有你以后要是考不上的话，就趁早跟妈妈我学寿司，以后就继承这家寿司店，也不错，至少生活还是没有问题的。”
“我知道了，妈妈，我会努力的。”
“那我上去写作业去了。”
“嗯，去吧。”
回到房间后的小凯，书包一扔到床上，刚好，这时小凯的手机响了。
小凯接了后，只听见：“王凯，你在哪，快来啊，大家都在等你开黑呢？”
“你们玩吧，我怕是去不了了。”
“咋了你这是，就差你了。”
“我妈妈知道了今天干的事，把我这个月的零花钱给扣了，去不了了。”
“什么，这么惨，那好吧，我们自己玩了。”
“哦，你们玩吧。”
这时小凯躺在了床上，心里想着：真羡慕你们，什么事都没有，就我被扣了一个月的零花钱，想想我这幼小的心灵就受到了一万点暴击伤害啊。
转眼之间，第二天的课堂上，同学们都坐在了座位上，小凯也在座位上坐着，看了看旁边的两个座位，心里想着：奇了怪了，这两货怎么还没来，都快上课了啊。
刚好，这两货一块走进教室里，小凯一看，发现这两货身上都有伤。
两货做到座位后，“卧槽，你们这是咋了。”
“被我爸爸揍了一顿。”小明说道。
“被我妈妈揍了一顿。”小华说道。
“卧槽，你们怎么会被揍呢？”
“你还好意思说，放大青虫你干嘛把我们说出来。”小明一脸无奈。
“这不是事实嘛，兄弟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吗？”
“可是我看你啥事都没有啊。”小华也一脸无奈。
“我被扣了一个月的零花钱啊，还不严重吗？再说了，小明这馊主意可是你出的，这大青虫可是你小华找来的，虽然是我放的，但是我们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呀。”
两人一声叹息，“唉……”
“阿牛，阿牛，你怎么了，你醒醒啊，你动一动啊。”小雅右手在阿牛面前摆来摆去。
阿牛并没有反应过来。
小雅摇了摇阿牛的肩膀，“喂，阿牛你咋了。”
此时阿牛清醒了，“怎么了，发生了什么。”
“没什么，刚才喊你你没有反应，在想什么啊。”
“哦，这个，没什么，你寿司做好了吗？”
“就是做好了，才让你看看的，你看这样行吧。”
阿牛看了看台面上的寿司，“嗯，还行吧。”
“哈哈，看来我还是有天赋的。”
“哼哼，那好，现在教你做别的。”
“嗯，好的。”
阿牛戴上了手套，放上竹帘，“现在我教你做细卷，其实细卷也是比较简单，没有那么复杂的，看好了啊。”
“嗯，我会看好的。”
阿牛拿了一张海苔，“做细卷的时候，整张的海苔要一分为二，只要一半的海苔就可以做黄瓜细卷了。”
“嗯嗯。”
“看好了哦。”
只见阿牛放上海苔后，手套上抹了抹水，然后抓了少许米饭，开始铺上米饭。
“做黄瓜细卷的时候，铺上米饭最前面要空出一个食指的宽度，是不需要铺米饭的。”
“嗯嗯。”
将米饭铺好后，阿牛拿了两个小黄瓜条放上去，“黄瓜细卷卷的时候，要将这底部米饭向前翻卷到前面米饭处，卷起来压紧，这个食指宽度的海苔空白处要留出来。”
阿牛翻卷之后，“到最后就是继续向前翻卷压住这海苔空白处这块，而且刚好这个是朝底下的。”
“嗯嗯。”
“不要嗯了，吱一声。”
“吱！”
“嗯，看样子你是听懂了，马上给你练练。”
“好的，没问题。”
“切的时候，可以选择一切八或者一切六都行，不过我喜欢一切八，这样显得多。”
“哦，知道了。”
然后阿牛拿起刀，而后刀沾水，首先中间切一刀后一分为二，然后将两段并在一块，继续切，而后成八块，在将其竖起来，就是一份黄瓜细卷。
“好了，现在该到你表演的时候了。”
“嗯，知道了。”
两人换位后，小雅放上竹帘，拿起刚才剩下的半张海苔，放了上去。
小雅抓了少许的米饭，可是往上面铺米饭，可是铺着铺着，海苔上全部铺满了米饭。
“等一下，我刚才是这么铺米饭的吗？”
“额，不是吗？”
“你是鱼的记忆嘛，刚才我说了做细卷的时候是不是要留食指宽度的海苔空白处，你怎么全部都铺上了。”
“哦，好像是这么说的，哈哈。”
“笑啥笑，还不快把多余的米饭给扣出来。”
“好，好的。”
然后小雅将最前面的米饭扣了出来，扣出了食指宽度的海苔空白处。
“这样行了吧。”
“嗯，继续。”
小雅拿了两个小黄瓜条放了上去，然后开始向前翻卷，翻卷后却把海苔空白处也卷到了一点。
“等一下，翻卷的时候，后端的米饭要翻卷到前面的米饭，而这个海苔空白处还是留在那的，而你现在已经快将空白处都给卷了进去了。”
“啊，那怎么办，这还能弄开吗？”
“哈哈，是能弄开的，但是没必要，你将错就错吧，继续这样卷下去，毕竟才刚开始，慢慢来吧。”
“那好吧。”
小雅又向前翻卷，然后直接开始切了。
“小雅，你怎么又忘了。”
“我，我忘了什么。”小雅一时想不起来了。
“拿刀之后要干什么。”
小雅思考了一下，“哎呀，我又忘记了。”
“没事，正常正常，忘记是新手最容易犯的错，等到熟悉了，练会了，自然而然就记得要做什么了。”
“嗯，知道了。”
“好了，今天到此为止吧，这集市上人一多，我就开心。”
“是吗？我也是这么想的。”
“好了好了，赶紧喊起来吧，努力把你自己做到这几个卷给卖掉。”
“知道，看我的，马上卖出去。”
两人再次换了位置后，阿牛也继续多做几个出来。
小雅又再次叫卖起来，“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旁边的小摊小贩听见后。
“又开始了，整天这样喊都烦死了。”
“这个女人，之前天天下午喊，现在倒好上午也开始喊了起来。”
“这个小伙子到底是小雅什么人。”
……
这时集市上走来一位富家少爷，此人走路都与一般人不一样，身后还有一个仆人和身上穿着破破烂烂衣服，像是一个小乞丐。
“哎，少爷，今天这集市上真热闹啊。”仆人说道。
“嗯，今天是挺热闹的。”
这时小乞丐说着，“少爷，最近我听说这个集市上有卖一种从来没见过的东西，好像就在前面那里。”
“没见过的，哈哈哈，是吗？还有我没吃过的东西吗？”
“那东西，好像，好像叫什么，寿，什么寿司吧。”
“好了，那我们去看看。”
“好的，少爷。”这两人一块说道。
之后继续向前走，走到了阿牛这边。
很快，他们来到了集市上。
“今天还是做哪几种寿司吗？”小雅问道。
“哈哈，今天你先把和风卷、肉松卷和四色卷各做一个出来，之后我再教你做其他的寿司。”
“好的，没问题。”
“昨天才开始学的，可是你昨天做的寿司并不是特别好，所以说，多练习才是最重要的。”
“我知道，但是每天都做这一样的寿司，感觉好没意思啊，很无聊。”
“嗯，你说的没错，确实是这样，一种寿司每天都做确实很无聊，可是你想过没有。”
“想过什么。”
“为什么要重复做，还是同一种。”
“这个，可能是我还不熟练吧。”
“知道就好，既然知道自己不熟练，那就要多练练才行，哪怕是最简单的一种寿司，不做个上百次，上千次你觉得能够熟能生巧吗？”
“这倒也是。”
“像我这样的，也是经过了千锤百炼，无数次的练习才有现在的手艺，不要觉得这很简单，那一样手艺其实都不简单的。”
“哇喔，感觉说的好深奥啊。”
“别管什么深奥不深奥了，三个卷做好了再说吧。”
“知道了。”
小雅又开始了今天的寿司练习。
在小雅做寿司的过程之中，阿牛回忆起了自己小时候的事。
多年之前。
这家面积不算太大的寿司店里，一位女性在寿司台上做着寿司，她是王凯的妈妈，是这家寿司店的老板娘。
这时放学回家的小王凯身上还背着大书包进来了，“妈妈，我回来了。”
“嗯，好的。”
小凯正准备往楼上走去，被妈妈叫住了，“小凯等一下。”
小凯停下来后，“妈妈，有什么事吗？我还要写作业呢。”
“今天是不是有什么事没有交代一下的吗？”
“没，没有啊。”
“是吗？那你告诉我，你现在上几年级了。”
“哈哈，妈妈我不是上初二吗？”
“是啊，你都初二了，都已经这么大的人了，你还在学校里惹是生非啊。”
“妈妈，我……妈妈你已经知道了。”
“班主任已经打过电话了，你把大青虫放在女同学课桌里，吓到女同学都不敢上学了，你觉得做得对吗？”
“我知道了。”
“明天跟你去一趟学校，还有这个月的零花钱就没有了，行了，你去写作业吧。”
“妈妈。”喊完之后，小凯开始卖起了萌。
“别卖萌，没用的，这个月的零花钱就当做给你的惩罚。”
“不，妈妈，我觉得你做的寿司真好。”
“我知道，还有你以后要是考不上的话，就趁早跟妈妈我学寿司，以后就继承这家寿司店，也不错，至少生活还是没有问题的。”
“我知道了，妈妈，我会努力的。”
“那我上去写作业去了。”
“嗯，去吧。”
回到房间后的小凯，书包一扔到床上，刚好，这时小凯的手机响了。
小凯接了后，只听见：“王凯，你在哪，快来啊，大家都在等你开黑呢？”
“你们玩吧，我怕是去不了了。”
“咋了你这是，就差你了。”
“我妈妈知道了今天干的事，把我这个月的零花钱给扣了，去不了了。”
“什么，这么惨，那好吧，我们自己玩了。”
“哦，你们玩吧。”
这时小凯躺在了床上，心里想着：真羡慕你们，什么事都没有，就我被扣了一个月的零花钱，想想我这幼小的心灵就受到了一万点暴击伤害啊。
转眼之间，第二天的课堂上，同学们都坐在了座位上，小凯也在座位上坐着，看了看旁边的两个座位，心里想着：奇了怪了，这两货怎么还没来，都快上课了啊。
刚好，这两货一块走进教室里，小凯一看，发现这两货身上都有伤。
两货做到座位后，“卧槽，你们这是咋了。”
“被我爸爸揍了一顿。”小明说道。
“被我妈妈揍了一顿。”小华说道。
“卧槽，你们怎么会被揍呢？”
“你还好意思说，放大青虫你干嘛把我们说出来。”小明一脸无奈。
“这不是事实嘛，兄弟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吗？”
“可是我看你啥事都没有啊。”小华也一脸无奈。
“我被扣了一个月的零花钱啊，还不严重吗？再说了，小明这馊主意可是你出的，这大青虫可是你小华找来的，虽然是我放的，但是我们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呀。”
两人一声叹息，“唉……”
“阿牛，阿牛，你怎么了，你醒醒啊，你动一动啊。”小雅右手在阿牛面前摆来摆去。
阿牛并没有反应过来。
小雅摇了摇阿牛的肩膀，“喂，阿牛你咋了。”
此时阿牛清醒了，“怎么了，发生了什么。”
“没什么，刚才喊你你没有反应，在想什么啊。”
“哦，这个，没什么，你寿司做好了吗？”
“就是做好了，才让你看看的，你看这样行吧。”
阿牛看了看台面上的寿司，“嗯，还行吧。”
“哈哈，看来我还是有天赋的。”
“哼哼，那好，现在教你做别的。”
“嗯，好的。”
阿牛戴上了手套，放上竹帘，“现在我教你做细卷，其实细卷也是比较简单，没有那么复杂的，看好了啊。”
“嗯，我会看好的。”
阿牛拿了一张海苔，“做细卷的时候，整张的海苔要一分为二，只要一半的海苔就可以做黄瓜细卷了。”
“嗯嗯。”
“看好了哦。”
只见阿牛放上海苔后，手套上抹了抹水，然后抓了少许米饭，开始铺上米饭。
“做黄瓜细卷的时候，铺上米饭最前面要空出一个食指的宽度，是不需要铺米饭的。”
“嗯嗯。”
将米饭铺好后，阿牛拿了两个小黄瓜条放上去，“黄瓜细卷卷的时候，要将这底部米饭向前翻卷到前面米饭处，卷起来压紧，这个食指宽度的海苔空白处要留出来。”
阿牛翻卷之后，“到最后就是继续向前翻卷压住这海苔空白处这块，而且刚好这个是朝底下的。”
“嗯嗯。”
“不要嗯了，吱一声。”
“吱！”
“嗯，看样子你是听懂了，马上给你练练。”
“好的，没问题。”
“切的时候，可以选择一切八或者一切六都行，不过我喜欢一切八，这样显得多。”
“哦，知道了。”
然后阿牛拿起刀，而后刀沾水，首先中间切一刀后一分为二，然后将两段并在一块，继续切，而后成八块，在将其竖起来，就是一份黄瓜细卷。
“好了，现在该到你表演的时候了。”
“嗯，知道了。”
两人换位后，小雅放上竹帘，拿起刚才剩下的半张海苔，放了上去。
小雅抓了少许的米饭，可是往上面铺米饭，可是铺着铺着，海苔上全部铺满了米饭。
“等一下，我刚才是这么铺米饭的吗？”
“额，不是吗？”
“你是鱼的记忆嘛，刚才我说了做细卷的时候是不是要留食指宽度的海苔空白处，你怎么全部都铺上了。”
“哦，好像是这么说的，哈哈。”
“笑啥笑，还不快把多余的米饭给扣出来。”
“好，好的。”
然后小雅将最前面的米饭扣了出来，扣出了食指宽度的海苔空白处。
“这样行了吧。”
“嗯，继续。”
小雅拿了两个小黄瓜条放了上去，然后开始向前翻卷，翻卷后却把海苔空白处也卷到了一点。
“等一下，翻卷的时候，后端的米饭要翻卷到前面的米饭，而这个海苔空白处还是留在那的，而你现在已经快将空白处都给卷了进去了。”
“啊，那怎么办，这还能弄开吗？”
“哈哈，是能弄开的，但是没必要，你将错就错吧，继续这样卷下去，毕竟才刚开始，慢慢来吧。”
“那好吧。”
小雅又向前翻卷，然后直接开始切了。
“小雅，你怎么又忘了。”
“我，我忘了什么。”小雅一时想不起来了。
“拿刀之后要干什么。”
小雅思考了一下，“哎呀，我又忘记了。”
“没事，正常正常，忘记是新手最容易犯的错，等到熟悉了，练会了，自然而然就记得要做什么了。”
“嗯，知道了。”
“好了，今天到此为止吧，这集市上人一多，我就开心。”
“是吗？我也是这么想的。”
“好了好了，赶紧喊起来吧，努力把你自己做到这几个卷给卖掉。”
“知道，看我的，马上卖出去。”
两人再次换了位置后，阿牛也继续多做几个出来。
小雅又再次叫卖起来，“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旁边的小摊小贩听见后。
“又开始了，整天这样喊都烦死了。”
“这个女人，之前天天下午喊，现在倒好上午也开始喊了起来。”
“这个小伙子到底是小雅什么人。”
……
这时集市上走来一位富家少爷，此人走路都与一般人不一样，身后还有一个仆人和身上穿着破破烂烂衣服，像是一个小乞丐。
“哎，少爷，今天这集市上真热闹啊。”仆人说道。
“嗯，今天是挺热闹的。”
这时小乞丐说着，“少爷，最近我听说这个集市上有卖一种从来没见过的东西，好像就在前面那里。”
“没见过的，哈哈哈，是吗？还有我没吃过的东西吗？”
“那东西，好像，好像叫什么，寿，什么寿司吧。”
“好了，那我们去看看。”
“好的，少爷。”这两人一块说道。
之后继续向前走，走到了阿牛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