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顺其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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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能视若无睹装作看不到吗？
风卿婈只怨自己不够狠心，她若是能狠的下心来，也就不会有此刻的纠结了。
相反她不仅狠不下心，甚至在看到他浑身是血的一瞬间，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杀了那些伤害他的人！千刀万剐挫骨扬灰！
风卿婈深吸一口气。
罢了罢了，就这样吧。
话说回来，他爱慕的是原身又不是自己。
原身早就香消玉殒了，迟早他会发现自己喜欢的“姑娘”不是心目中的人。
迟早他会醒悟的。
风卿婈想通了这些关节，心里的负担也没那么重了。
她唇角勾出一抹笑，说：”时候不早了，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北冥翊嘴角的笑一收，急急抓住她的袖子。
灯光下，少年眼里的灼灼一览无余。
风卿婈微微扯唇，冲他露出一个笑容，调侃道：“怎么，昨晚揪着我衣服揪了一晚上还没够？”
北冥翊俊脸蹭地红了，他睫毛轻颤，在脸上投下两片惶然扇影：“我，我……”
却不肯放开风卿婈的袖子，过了半天憋出一句：“你怎么这么快就要走？“
“我都待了快一炷香了。”风卿婈失笑：”放心，有时间自会来看你的。”
这话如定心针一样让北冥翊安定了下来。
他放开了风卿婈的袖子，清凌凌的目送她身影远去，眼神中透露出丝丝缕缕的痴缠来。
羽行悄无声息地走进来。
年轻的侍卫满脸愁苦：“殿下，这昭华郡主心思可太毒了。”
他挠挠头：“属下就说昨晚她看我的眼神那般可怕，原来竟然是怀疑起属下来了。”
风卿婈那犀利慑人的目光，羽行现在想起来都浑身发寒。
北冥翊觎了他一眼，黑曜石一般的瞳孔凝视羽行。
“殿下您别不信。”羽行给他比划：“那个眼神真是令属下记忆犹新毕生难忘。当时若是她手里有一把刀，属下毫不质疑，她会一刀戳死属下！”
“夸张了。”北冥翊唇角翘起一丝温柔如春的笑丝：“她不是那样的人，她是最不会滥杀无辜的。”
羽行：“……”
小侍卫看着北冥翊发白的面色，壮着胆子说：“殿下，有句话属下不知当讲不当讲。”
”既然不知道，就别讲了。”
“可是属下还是想说，就算殿下让人打我二十大板，属下也要说。”羽行不吐不快：“殿下，属下实在不明白，您为何要对自己的嫂子有那样的心思？为了她，你现在已经疯魔了！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冷静自持的殿下了。昨夜你还捅了自己一刀……您何苦如此……”
羽行苦口婆心劝导。
他自小跟在身边，视殿下为主也为兄，自然盼望着他好，可殿下如今为了个风卿婈，如此疯魔，如此没有理智。
天知道昨夜看着他捅自己，羽行心里有多愤怒有多无可奈何。
“昭华郡主不日就要入玄王府了，您对她再念念不忘，人家也是名花有主的人。”
北冥翊面色微沉，他薄唇微抿，透出一抹冷芒。
”住口。”
“殿下！”
“是孤先认识的她，凭什么她要成为三王兄的王妃？”北冥翊忽然握紧身上的锦被，温和如阳春三月的眸光如隼，透露丝丝戾气。
“她绝不可能是北冥玄的！”嗓音斩钉截铁。
羽行惊呆目瞪口呆，忘了自己嘴里的话：“殿下……”
北冥翊冷气缭绕的眉峰骤然平和下来，他气息有些不匀，咳嗽了两声：“行了，你退下吧。”
羽行担忧地看着北冥翊，无奈地退了出去。
心想完了，殿下为了昭华郡主竟然疯魔至此，竟然如此混淆视听视听。
他几时才认识的昭华郡主？
昭华郡主和玄王可是从小就有婚约的。
怎就成了他先认识的了？
……
一连半月过去，尚书府英落小苑里再无旁人来，北冥玄也销声匿迹许久，不再来叨扰风卿婈，她倒是乐得悠闲自在。
只是风云瑶时不时与北冥玄相会一番，二人浓情蜜意，卿卿我我，好不快意。
明玉将自己所听所见描绘给风卿婈，那张冰冷的脸上满是讥讽：“二小姐与玄王的关系，早就超越了正常男女之间的情愫了，他们竟然青天白日在……。”
明玉想起风卿婈还是个未出阁的女子，这种难以启齿的腌臜事情怎好让她听见。
于是赶紧闭了口，脸上也不由浮起一丝薄红。
风卿婈却是眯起眼睛笑了，她骤然想起多日前夜晚，见到北冥玄深夜从尚书府出来的身影。
那时她还只是猜测而已，如今却已经确认了。
那对狗男女，真的恬不知耻地纠缠到了一起。
一个是未来姐夫，一个未来小姨子……
啧啧，精彩，真是精彩！
看来让明玉去跟踪风云瑶的这个决策，很对。
风卿婈嗤笑一声。
明玉不知道她对此事的看法，只是皱着眉头说：“无媒苟合，奴婢从未见过如此自甘堕落的女子，她如此做，究竟图什么？”
“显而易见，图玄王妃之位。”
“可是圣上金口玉言在先，郡主已经是大家公认的玄王妃了，她想图，也并非那么容易吧。”
“那又如何？尚未过门，一切都还未成定数，风云瑶不过也是穷途末尾地博一把而已。”风卿婈语调淡淡。
她慵懒地倚靠在软枕上，低头喝了一口茶，午后的明阳穿透窗户纸投射到她脸上，愈显得肤色莹润细腻如上好的羊脂玉，岁月静好眉目安详。
纵然事关她的未婚夫，却半点不见伤心烦闷。
而且，郡主几日前突然让她去监视风云瑶，只怕是发现了什么，才会如此。
明玉越发在心中佩服起她来了。
一想起之前的所见所闻，明玉心里又替风卿婈不忿：“郡主，要不要奴婢将这件事情捅出来，让所有人都看看那对男女的真实面目？”
风卿婈看着明玉眉间的冷意，摇了摇头：“还不是时候。”
“现在不必关注北冥玄和风云瑶了。”她将手里的茶杯放到小几上，勾唇说：“你去给我办一件正事儿。”
明玉虽然心里诧异，却还是点头：“郡主吩咐就是。”
风卿婈微微俯身，手指沾了茶水，在小几上写了两个字。
“兰生？”
明玉看向风卿麟：“郡主的意思是？”
“去查兰生。”
“风夫人那个姘头？”明玉表情略有不屑。
风卿婈微笑：“你可别小看这个人，让风东庭喜当爹了这么多年的人，能是一般人物？”
明玉连忙收起脸上的神色：“这些时日郡主一直压着此事不声不响的，现在终于准备动手了？”
风卿婈早就想动手了，只是一来这些时日被北冥玄给搅得没工夫，二来风夫人做事实在滴水不漏，找不到什么破绽。
昨日才想到兰生来，这个男人或许是个突破口。
“你好好去查一查兰生，想要一击制胜，就得做万全准备，不能给风夫人喘息之机。”
“是！”
明玉喜怒不形于色的脸上也有了一丝雀跃，转身离去。
“咦？”
荷儿端着托盘进来，看着明玉的背影皱眉：“都快饭点了，她风风火火的去哪里？”
“让她去外面办事儿。”风卿婈说。
她对荷儿一向是不告诉这些阴暗事儿的，这小丫头实在胆小又单纯，风卿婈不忍心让这些事情说出来污了她。
只要她风卿婈在一日，荷儿就在英落苑当她无忧无虑一天只操心一日三餐的小丫鬟就行。
“哦。”
荷儿不疑有他，将托盘放到风卿婈跟前：“郡主，洗手吃饭啦。”
“荷儿今日做了什么？”风卿婈眉眼弯弯地问。
“照郡主说得法子做了麻辣鱼。”荷儿一脸邀功请赏的架势。
“荷儿真好。”
……
次日晚间，明玉带着一身寒霜走进门来，荷儿正准备服侍风卿婈睡下，见到不声不响的明玉出现在身后，不由吓了一跳。
“明玉，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她拍着胸口皱眉。
明玉冲她一笑，随即看向风卿婈微微点头，风卿婈让荷儿出去睡觉。
荷儿见状有心沮丧，她觉得郡主越来越与明玉这个后来的亲密了，吩咐什么都是明玉的事儿，把她当外人。
可谁叫她不如明玉厉害呢？
明玉跟现在的郡主一样，都会舞刀弄枪飞来飞去，一个眼神就能把人吓趴下的那种。
反观她，除了哭哭啼啼什么都不会，虽然现在她已经不那么爱哭了。
可是……
“荷儿，我明天想吃你做得的麻辣鸡爪还想喝酸梅汤。”
身后忽然传来风卿婈的嗓音。
垂头丧气的荷儿登时眼睛一亮，看向风卿婈：“好！郡主想吃什么奴婢都做好。”
“荷儿，我也想吃，不知有没有口福。”明玉也笑着看向一瞬间就生机勃勃的小丫头：“在外面，总是想念荷儿做的饭，连大酒楼的饭菜都不如荷儿做得香呢。”
明玉说，虽然有夸奖的成分，可也是实话，荷儿在厨艺上自有天赋，经她手道东西总是做得格外好吃。
“哪有那么好，明天就带你一份吧，看在你这么夸我的份儿上。”
荷儿脸蛋红扑扑地，虽然极力掩饰却还是止不住上扬到天上去的嘴角。
她虽然不如明玉厉害，可明玉做得东西难吃，在这一点上，她就赢了明玉，这就够啦。
只要郡主觉得她还有用就好。
小丫头心里十分满足。
她能视若无睹装作看不到吗？
风卿婈只怨自己不够狠心，她若是能狠的下心来，也就不会有此刻的纠结了。
相反她不仅狠不下心，甚至在看到他浑身是血的一瞬间，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杀了那些伤害他的人！千刀万剐挫骨扬灰！
风卿婈深吸一口气。
罢了罢了，就这样吧。
话说回来，他爱慕的是原身又不是自己。
原身早就香消玉殒了，迟早他会发现自己喜欢的“姑娘”不是心目中的人。
迟早他会醒悟的。
风卿婈想通了这些关节，心里的负担也没那么重了。
她唇角勾出一抹笑，说：”时候不早了，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北冥翊嘴角的笑一收，急急抓住她的袖子。
灯光下，少年眼里的灼灼一览无余。
风卿婈微微扯唇，冲他露出一个笑容，调侃道：“怎么，昨晚揪着我衣服揪了一晚上还没够？”
北冥翊俊脸蹭地红了，他睫毛轻颤，在脸上投下两片惶然扇影：“我，我……”
却不肯放开风卿婈的袖子，过了半天憋出一句：“你怎么这么快就要走？“
“我都待了快一炷香了。”风卿婈失笑：”放心，有时间自会来看你的。”
这话如定心针一样让北冥翊安定了下来。
他放开了风卿婈的袖子，清凌凌的目送她身影远去，眼神中透露出丝丝缕缕的痴缠来。
羽行悄无声息地走进来。
年轻的侍卫满脸愁苦：“殿下，这昭华郡主心思可太毒了。”
他挠挠头：“属下就说昨晚她看我的眼神那般可怕，原来竟然是怀疑起属下来了。”
风卿婈那犀利慑人的目光，羽行现在想起来都浑身发寒。
北冥翊觎了他一眼，黑曜石一般的瞳孔凝视羽行。
“殿下您别不信。”羽行给他比划：“那个眼神真是令属下记忆犹新毕生难忘。当时若是她手里有一把刀，属下毫不质疑，她会一刀戳死属下！”
“夸张了。”北冥翊唇角翘起一丝温柔如春的笑丝：“她不是那样的人，她是最不会滥杀无辜的。”
羽行：“……”
小侍卫看着北冥翊发白的面色，壮着胆子说：“殿下，有句话属下不知当讲不当讲。”
”既然不知道，就别讲了。”
“可是属下还是想说，就算殿下让人打我二十大板，属下也要说。”羽行不吐不快：“殿下，属下实在不明白，您为何要对自己的嫂子有那样的心思？为了她，你现在已经疯魔了！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冷静自持的殿下了。昨夜你还捅了自己一刀……您何苦如此……”
羽行苦口婆心劝导。
他自小跟在身边，视殿下为主也为兄，自然盼望着他好，可殿下如今为了个风卿婈，如此疯魔，如此没有理智。
天知道昨夜看着他捅自己，羽行心里有多愤怒有多无可奈何。
“昭华郡主不日就要入玄王府了，您对她再念念不忘，人家也是名花有主的人。”
北冥翊面色微沉，他薄唇微抿，透出一抹冷芒。
”住口。”
“殿下！”
“是孤先认识的她，凭什么她要成为三王兄的王妃？”北冥翊忽然握紧身上的锦被，温和如阳春三月的眸光如隼，透露丝丝戾气。
“她绝不可能是北冥玄的！”嗓音斩钉截铁。
羽行惊呆目瞪口呆，忘了自己嘴里的话：“殿下……”
北冥翊冷气缭绕的眉峰骤然平和下来，他气息有些不匀，咳嗽了两声：“行了，你退下吧。”
羽行担忧地看着北冥翊，无奈地退了出去。
心想完了，殿下为了昭华郡主竟然疯魔至此，竟然如此混淆视听视听。
他几时才认识的昭华郡主？
昭华郡主和玄王可是从小就有婚约的。
怎就成了他先认识的了？
……
一连半月过去，尚书府英落小苑里再无旁人来，北冥玄也销声匿迹许久，不再来叨扰风卿婈，她倒是乐得悠闲自在。
只是风云瑶时不时与北冥玄相会一番，二人浓情蜜意，卿卿我我，好不快意。
明玉将自己所听所见描绘给风卿婈，那张冰冷的脸上满是讥讽：“二小姐与玄王的关系，早就超越了正常男女之间的情愫了，他们竟然青天白日在……。”
明玉想起风卿婈还是个未出阁的女子，这种难以启齿的腌臜事情怎好让她听见。
于是赶紧闭了口，脸上也不由浮起一丝薄红。
风卿婈却是眯起眼睛笑了，她骤然想起多日前夜晚，见到北冥玄深夜从尚书府出来的身影。
那时她还只是猜测而已，如今却已经确认了。
那对狗男女，真的恬不知耻地纠缠到了一起。
一个是未来姐夫，一个未来小姨子……
啧啧，精彩，真是精彩！
看来让明玉去跟踪风云瑶的这个决策，很对。
风卿婈嗤笑一声。
明玉不知道她对此事的看法，只是皱着眉头说：“无媒苟合，奴婢从未见过如此自甘堕落的女子，她如此做，究竟图什么？”
“显而易见，图玄王妃之位。”
“可是圣上金口玉言在先，郡主已经是大家公认的玄王妃了，她想图，也并非那么容易吧。”
“那又如何？尚未过门，一切都还未成定数，风云瑶不过也是穷途末尾地博一把而已。”风卿婈语调淡淡。
她慵懒地倚靠在软枕上，低头喝了一口茶，午后的明阳穿透窗户纸投射到她脸上，愈显得肤色莹润细腻如上好的羊脂玉，岁月静好眉目安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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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郡主几日前突然让她去监视风云瑶，只怕是发现了什么，才会如此。
明玉越发在心中佩服起她来了。
一想起之前的所见所闻，明玉心里又替风卿婈不忿：“郡主，要不要奴婢将这件事情捅出来，让所有人都看看那对男女的真实面目？”
风卿婈看着明玉眉间的冷意，摇了摇头：“还不是时候。”
“现在不必关注北冥玄和风云瑶了。”她将手里的茶杯放到小几上，勾唇说：“你去给我办一件正事儿。”
明玉虽然心里诧异，却还是点头：“郡主吩咐就是。”
风卿婈微微俯身，手指沾了茶水，在小几上写了两个字。
“兰生？”
明玉看向风卿麟：“郡主的意思是？”
“去查兰生。”
“风夫人那个姘头？”明玉表情略有不屑。
风卿婈微笑：“你可别小看这个人，让风东庭喜当爹了这么多年的人，能是一般人物？”
明玉连忙收起脸上的神色：“这些时日郡主一直压着此事不声不响的，现在终于准备动手了？”
风卿婈早就想动手了，只是一来这些时日被北冥玄给搅得没工夫，二来风夫人做事实在滴水不漏，找不到什么破绽。
昨日才想到兰生来，这个男人或许是个突破口。
“你好好去查一查兰生，想要一击制胜，就得做万全准备，不能给风夫人喘息之机。”
“是！”
明玉喜怒不形于色的脸上也有了一丝雀跃，转身离去。
“咦？”
荷儿端着托盘进来，看着明玉的背影皱眉：“都快饭点了，她风风火火的去哪里？”
“让她去外面办事儿。”风卿婈说。
她对荷儿一向是不告诉这些阴暗事儿的，这小丫头实在胆小又单纯，风卿婈不忍心让这些事情说出来污了她。
只要她风卿婈在一日，荷儿就在英落苑当她无忧无虑一天只操心一日三餐的小丫鬟就行。
“哦。”
荷儿不疑有他，将托盘放到风卿婈跟前：“郡主，洗手吃饭啦。”
“荷儿今日做了什么？”风卿婈眉眼弯弯地问。
“照郡主说得法子做了麻辣鱼。”荷儿一脸邀功请赏的架势。
“荷儿真好。”
……
次日晚间，明玉带着一身寒霜走进门来，荷儿正准备服侍风卿婈睡下，见到不声不响的明玉出现在身后，不由吓了一跳。
“明玉，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她拍着胸口皱眉。
明玉冲她一笑，随即看向风卿婈微微点头，风卿婈让荷儿出去睡觉。
荷儿见状有心沮丧，她觉得郡主越来越与明玉这个后来的亲密了，吩咐什么都是明玉的事儿，把她当外人。
可谁叫她不如明玉厉害呢？
明玉跟现在的郡主一样，都会舞刀弄枪飞来飞去，一个眼神就能把人吓趴下的那种。
反观她，除了哭哭啼啼什么都不会，虽然现在她已经不那么爱哭了。
可是……
“荷儿，我明天想吃你做得的麻辣鸡爪还想喝酸梅汤。”
身后忽然传来风卿婈的嗓音。
垂头丧气的荷儿登时眼睛一亮，看向风卿婈：“好！郡主想吃什么奴婢都做好。”
“荷儿，我也想吃，不知有没有口福。”明玉也笑着看向一瞬间就生机勃勃的小丫头：“在外面，总是想念荷儿做的饭，连大酒楼的饭菜都不如荷儿做得香呢。”
明玉说，虽然有夸奖的成分，可也是实话，荷儿在厨艺上自有天赋，经她手道东西总是做得格外好吃。
“哪有那么好，明天就带你一份吧，看在你这么夸我的份儿上。”
荷儿脸蛋红扑扑地，虽然极力掩饰却还是止不住上扬到天上去的嘴角。
她虽然不如明玉厉害，可明玉做得东西难吃，在这一点上，她就赢了明玉，这就够啦。
只要郡主觉得她还有用就好。
小丫头心里十分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