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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日后莫准逍遥王妃进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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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烬墨将手里搭着的大氅递到小高面前,小高接过大氅给谢南星披上,手透出几分颤抖。

    在这湘竹院稍微犯点错也没什么,但若是伺候不好谢南星,就算是墨平那般资历的人亦要挨板子。

    沈烬墨将大氅交给下人的举动一瞬触动了陈萝的触感。

    就沈烬墨这占有欲,照顾谢南星的事情怎么可能假手于人?

    定定打量着隔着半臂距离的两人,陈萝脑海里出现了近两月洛安发生的几件大事,心里慢慢便有了成算。

    “哎呀,忘衡你离谢南星这么远作甚?”

    “难不成你们小两口闹矛盾了?”自由穿梭在两人中间,这距离除了陈萝,还能多塞进去一个阿如:“就为了床上这男人?”

    无视沈烬墨淬着寒意的目光,陈萝继续道:“忘衡,你和他不是一挂的,你莫要有压力,也莫要吃醋吃过头。”

    “送客,日后莫准逍遥王妃进府。”

    陈萝来湘竹院,不论是夏彻还是沈烬墨,都担着绝对的风险。

    可被逼急的沈烬墨没办法了,他自己忍着倒也无妨,可谢南星夜夜在他床边自责的模样,沈烬墨一刻都不能忍。

    墨平接到命令躬身朝着陈萝走去,谢南星阻止了墨平的动作:“沈烬墨,家里头一次来客人,你别这么凶。”

    “谢南星,我挨板子的地方有些疼。”

    大半个月过去了,沈烬墨还觉得疼……

    然,谢南星当下便生了焦灼:“阿平,现在先去请成大夫过来。”

    安排完墨平,谢南星怀着歉意看向陈萝:“王妃娘娘,您今日先回府邸,改日我再亲自去您府邸道歉,您看可以吗?”

    “谢南星,他骗你的,他那身体瞧着好到能吃下一头牛。”

    谢南星很认真地和陈萝解释:“王妃娘娘,沈烬墨不是那种会撒谎的人,他说不舒服,那便是非常不舒服。”

    沈烬墨从来都不说疼的。

    亲自将陈萝送走,谢南星往回走的步子变得焦急,一入湘竹院就见着沈烬墨正穿着件单衣练着鞭子。

    朝着沈烬墨伸手,接过鞭柄再将鞭子卷起来,递到墨平手里:“你这屁股还没好,现在练武做甚?”

    沈烬墨当即收了鞭子,锐利的眸子带上了些些委屈:“又疼又痒,难受得厉害,你又不在,我就想练练武转移一下注意力。”

    这般模样瞧在谢南星眼中,一瞬将谢南星的心头变得温软:“好啦,不是要凶你,是怕你把身子折腾坏。”

    “嗯,我晓得。”沈烬墨从仆从手里接过热帕子,一边擦着身上的汗珠,一边同谢南星往屋内走。

    这院内冷,谢南星不能受凉。

    谢南星站在沈烬墨身侧,看着那在沈烬墨衣裳里起伏的手,眸色也多了几分水光。

    怎么这手,就不能是他的手呢?

    得了,这要真是谢南星自己的手,可碰不到沈烬墨分毫。。

    “你裤子脱了,我瞧一眼你伤口。”

    沈烬墨自然知道该脱到什么程度,但他非要问一嘴:“衣裳要脱吗?”

    “嗯。”下意识应了这一字便立即摇头,谢南星的反问透着心虚:“你身上又没伤,脱什么衣裳?”

    屋内的下人都退了出去,房门被拉上,沈烬墨的衣裳脱到胸膛,裤子往下拉了拉,露出结痂脱落后还泛着红的“伤处”。

    张开臂膀站立在原地,让谢南星看了一圈。

    这伤都好透了……

    谢南星觉着刚刚疼的应当不是这身体。

    想必是那被打板子的记忆太疼,让沈烬墨的心疼了起来。

    ……

    月如银盘,挂上树梢,将屋内照得亮堂。

    屋内内烧了地暖,地板上铺上了毛茸茸的厚毯子,谢南星赤脚踩在地上亦不会生寒。

    从正房走到暖阁,谢南星盘腿坐在脚榻上,抬手抚了抚沈烬墨的眉梢。

    抚不平,谢南星便没再强求。

    转身背对着沈烬墨,谢南星歪着头看向天上的月亮。

    “沈烬墨,这窗外的月亮真好看。”

    自这月圆之夜与沈烬墨的身体有了牵连之后,谢南星头一次认真赏月。

    可惜的是,沈烬墨无法陪着他共同赏这一轮明月。

    这段时间的谢南星在每一个白日尝试靠近沈烬墨,又一次次被迫拉开自己与沈烬墨的距离。

    求而不得的落寞逼得谢南星在深夜愈发沉迷于对沈烬墨的触碰。

    而碰触之后得虚无,又让谢南星在无数个夜晚,不断剖析自己的灵魂。

    归根结底,是谢南星这病弱的身体对沈烬墨的强大生出了畏惧,纵然心中知晓沈烬墨不会伤害自己,可身体缺乏勇气。

    归根结底,是那一夜的荒唐,让这颗心不信任缺乏羁绊的同性之爱,能战胜时光,走到最后。

    谢南星的心与身体都生出了两个意识,一个在白日清醒,一个在暗夜沉沦。

    谢南星的心和身体想要的太多,他要生死相许,他要独一无二。

    缓缓低头,抱紧膝盖,彷徨又无助,眼角的酸涩又开始酝酿。

    “沈烬墨,你说我是不是太贪心,连老天爷都看不过眼了?”

    “沈烬墨,若我生为女子,是不是便不会这般难?”

    自怨自怜的落寞并未持续多久,谢南星从膝弯回头看向沈烬墨,被泪水洗过的眸子镀上非要不可:“沈烬墨,你别着急,我再努努力。”

    命都愿意为了沈烬墨去丢,这爱,沈烬墨想要,谢南星便一定会给。

    就算把自己砸碎了重新捏在一块,谢南星也要变成那个能回抱沈烬墨的谢南星。

    床上沉睡的人似乎很热,一脚踢开锦被,一手扯开亵衣的袋子,遒劲的胸膛便摆在谢南星面前。

    软乎乎的小手自来便有自己的意识,不带任何质疑摸上了沈烬墨遒劲的胸膛,因着情绪起伏,手上的力气越用越大,肆虐的范围越来越广。

    终于,谢南星的情绪平复了下来。

    终于,那透着微凉的手移出沈烬墨胸膛。

    终于,卧房平整的呼吸传来。

    沈烬墨将地上的衣裳一件一件捡起,穿好衣裳推开房门去了厢房。

    坐在桌上饮了一盏凉茶,床榻上昏迷半月的男子睁开眼眸。

    眸中曾经拥有的星光已散,灰扑扑眸子只剩迷蒙,显然并未回神。

    沈烬墨也不催促,不急不躁地又喝了一盏茶,直到床上的男子侧目看向沈烬墨。

    一如沈烬墨回洛安那日,谢南星看向他的目光。

    带着戒备,恐惧,害怕,以及对现状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