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李代桃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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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部，所有角落都找遍了，应该没有其他肉沫了。”一个警员跟花间宫子汇报道。
“有没有发现东川创平的老婆？按今天凌晨搜查一课那边的遭遇，东川创平的老婆应该也没有跟着渔船出海。”
“没有发现，我们只找到了一些东川创平妻子的照片。”
“照片？拿过来我看看。”
警员将放在证物袋里的照片交给了花间宫子，花间宫子打开袋子，把这些相片拿出来简单过了一遍。
花间宫子数了一下，一共有22张，正好她掌握的资料里，东川创平跟他妻子结婚就是22年。
从照片上的数量，以及上面人样子的变化来看，这应该是东川创平的妻子每年都会拍的留念相片。
“嗯？”花间宫子翻到第20张照片的时候，手突然停住了。
因为这一年东川创平的妻子样子变化有些大，从上一年的照片看，东川创平的妻子目测有个130斤左右，但这张照片里她最多只有100斤出头，都快瘦脱相了，只能通过眉眼依稀确认是一个人。
这张相片里，东川创平的妻子整个人看起来非常的憔悴，像是经历了什么非常不好的事情。
“是因为参与他丈夫的杀人分尸导致良心不安才会暴瘦？还是经历了其他什么不好的事情？”花间宫子喃喃自语道。
“警部，关于这张照片，我们已经调查过了。”
“是吗？你们查出什么了？”
“大概三年前，东川创平的妻子东川春丽遭遇了一些家庭变故。
东川春丽的父亲突发疾病去世，东川春丽的母亲也因为接受不了打击，两个月后也去世了。
短短两个月时间，接连失去了双亲，这件事对东川春丽的打击非常大。
经常茶饭不思，后来还因为低血糖晕倒在路上被送去过医院。”
“这么说的话，东川春丽就是因为这个才暴瘦的？”
“十有八九是这样的。”警员回答道。
“果然，我就不该对这对人渣夫妻有什么幻想，我还以为她是良心遭受谴责了呢！”
“这不太可能，警部您想啊！良心不安的话，怎么可能跟这些被害者的尸体肉沫睡在同一个屋檐下？”
“这倒也是，对了，有没有查清楚东川夫妇是怎么从捕捞船上下来的？”花间宫子话锋一转问道。
“查到了，他们压根就没有上船，从两年半前案件发生后，这段夫妻就让渔船上的人顶替他们，实际上他们的船每次出海捕捞的时候，他们就会更换自己的身份，把自己伪装成商贩去卖鸽粮。”
“那也就是说，东川春丽也在其他地方卖鸽粮了？”
“有可能是这样。”
“东京还有哪里的鸽子比较多？”花间宫子追问道。
“警部，其实也不一定是非得喂鸽子，像这种配料，对大多数鸟类都是适用的，比如动物园之类的地方。”另一名警员说道。
“那就把附近的动物园也列入调查范围，开始调查！”
“是，警部！”
随后花间宫子把这边的调查情况给增山远发了封邮件进去，增山远看完邮件以后，脑子里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他连忙打开电脑，让诺亚帮忙查一些东西。
很快诺亚就找到了他想要的东西，增山远定睛一看，顿时明白了一切。
搞清楚真相的增山远立马来到了搜查一课和伊达航一起再次提审漆园芳子。
漆园芳子被两个女警押到了审讯室，增山远直接拿出打印好的照片开门见山的问道：“这两个人你认识吗？”
漆园芳子呆呆的看了一眼照片，半天没有回应。
增山远见状拿起了东川春丽的照片转头朝伊达航问道：“航，你有没有觉得这个女人有些眼熟？”
“欸？你不说还没觉得，你这么一说好像真的有点眼熟。”
“你看她跟漆园芳子像不像？”
伊达航愣了一下，随即脸色大变，他立马看向了对面一直低着头的漆园芳子。
这一看伊达航越发觉得漆园芳子跟照片上的女人有几分神似。
特别是那双眼睛，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远，这是怎么回事？”
“我之前就说过，漆园芳子一定是在袒护某个人，她不可能是袭击佐藤的凶手，起初我以为她袒护的是漆园初晴，现在看来是我想错了，她从头到尾袒护的一直都是东川春丽，我说的对吗？漆园芳子小姐！”
面对增山远的质问，漆园芳子浑身颤抖，脸色变的惨白，但却始终一言不发。
增山远没有在意她的反应继续说道：“漆园芳子，如果我的推理没错的话，东川春丽应该就是你的母亲吧？”
漆园芳子还是没有说话。
增山远也不在意，自顾自的说道：“说实话，在看到东川春丽的照片时，我一开始只是觉得眼熟，并没有往这方面想。
但是当我知道东川创平卖的鸽粮里有人肉的成分后，我恍然大悟。
为什么心狠手辣的东川夫妇连你的父母都杀了，最后却偏偏留下了你。
一开始我以为他们是想从你手里低价买到你父母的遗产，但后续的调查让我知道了一件事，你的姑姑姑父也是两个外行，他们根本不知道你父母留下的海鲜超市的价值，出售的时候比市场价低了很多。
你父亲只有你姑姑这一个亲人了，你母亲那边是独生女，她父母已经没了，没有兄弟姐妹，所有如果你死了，你们家的财产肯定是落在你姑姑，姑父手里。
所以，留着你跟杀了你其实是没有区别的。
既然如此，为什么你还活着呢？我可不觉得一个为了你们家财产而盘算了这么久的人，会摸不清你们家里人的情况。
综上所述，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这两个犯人从头到尾就没想过杀你。
而他们放过你的原因，说白了就是你是东川春丽的女儿，东川创平想的是从你那儿收购海鲜超市，这样给你的钱足够你后半辈子生活了，这样也能让东川春丽死心塌地的跟着他。
但可惜的是，东川创平没想到这一连串变故让你丧失了民事行为能力，你的母亲放心不下你，这才会有了后面发生的事情，我说的没错吧？”
听到这儿，漆园芳子突然抬起头看了一眼增山远，然后又很快把头低下去了。
增山远见状接着说道：“刚才我的一个朋友查到了另外一些有趣的事情，东川春丽在两年前突然暴瘦了30多斤，样子也发生了一些变化。
按她的说法是，东川春丽在两个月内接连失去父亲和母亲，然后接受不了打击才会这样的。
这个解释勉强能说的过去，但我不太相信这个世界上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我让另一个朋友帮忙，查到了野原夫妇生前的照片进行了对比。
这不对比不知道，一对比吓一跳，东川春丽跟野原太太的长相居然有5成相似，特别是眼睛，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至此我确认了一点，现在的东川春丽就是野原太太，真正的东川春丽十有八九已经死了，而她的死亡时间大概就是她父母死亡后的不久。
真正的东川春丽确实没能经受的住父母离世的打击，茶饭不思，低血糖晕倒被送到医院的都是真正的东川春丽。
这一串的打击，再加上长时间摄入不到足够的营养，最后东川春丽没能抗住，离开了这个世界。
而东川春丽的死，对东川创平来说既痛苦又开心。
痛苦的是，陪伴了自己20年的妻子就这么没了。
开心的是，东川春丽没了，他就能把自己喜欢的女人接到身边了。
随后东川创平和野原太太策划了杀害野原先生的计划，为了让野原太太一起人间蒸发，东川创平还绑架了一个路人女主妇山下早苗......”
“等等！”伊达航大叫一声打断了增山远的推理。
增山远转头看向伊达航问道：“怎么了？”
“远，你这里的推理有问题啊！东川春丽既然已经死了，为什么东川创平还要绑架那个路人女主妇山下早苗呢？
东川创平完全可以直接把东川春丽的尸体顶替野原太太啊！”
增山远闻言反问道：“航，假如有一天你养了十年的狗被车撞死了，你会吃它的肉吗？”
伊达航果断摇头表示不会。
“你养了10年的狗都不会吃，东川春丽可是跟东川创平20年同床共枕，朝夕相处。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真正绝情的人是不存在的，否则东川创平就不会放过漆园芳子。
虽然其中大半因素是因为野原太太，但他连漆园芳子这个这么大的不稳定因素都能放过，就足以说明他不是那么绝情。”
“这么说的话，当年东川创平其实只是为了杀野原先生，而山下早苗完全是遭受了无妄之灾对吗？”伊达航追问道。
“我觉得是这样，到底是不是还要看东川创平怎么交代了。
现在还是按我的推理继续吧！东川创平绑架了山下早苗后，砍下了她的头颅，这是为了不暴露野原太太的身份。
随后东川创平故意让野原先生和漆园芳子看到了他肢解山下早苗的尸体，让他们误以为被肢解的女人就是野原太太。
处理完山下早苗的尸体后，东川创平又杀死了野原先生，同样让漆园芳子看到了这一幕。
至此在漆园芳子的视角里，她的父母就全被杀了，她给警方的口供里也确实是这么说的。
就这样，野原太太经过一些小整容手术，成功的变成了东川春丽。
完成这一切后，东川创平想着从漆园芳子那里收购海鲜超市了却东川春丽的牵挂，但这时候东川创平才知道，漆园芳子被吓傻了，海鲜超市也落到了漆园芳子的姑姑姑父手里。
这下东川春丽不干了，为了安抚东川春丽，东川创平想着先收购了海鲜超市，然后可以趁机和漆园芳子的姑姑姑父提出可以由他们收养漆园芳子。
然而计划赶不上变化，漆园芳子的姑姑姑父被送进了监狱，漆园芳子也被送到了孤儿院。
东川创平怕从孤儿院领养漆园芳子会被警方察觉到什么问题，毕竟属于漆园芳子的海鲜超市现在就在东川创平手里。
东川创平没敢立马行动，想着拖上一段时间，反正没人会领养一个傻子。
可让东川创平怎么也想到的是，漆园芳子居然被漆园治领养了。
这一连串的变故让东川春丽很不满，她决定要自己去找女儿。
结果东川春丽偷偷摸到漆园治的出租屋后，正好看到了漆园治打算对漆园芳子图谋不轨，东川春丽情绪失控，一刀捅死了漆园治。
漆园芳子认出了自己的母亲，她虽然不明白母亲为什么会死而复生，但她不想让母亲出事，于是就假装自己情绪失控，被喂鸽子这个词刺激到了，然后失手杀死了漆园治。
我说的对吧？漆园小姐！”
听到这儿，一直沉默的漆园芳子终于说出了今天的第一句话：“真的是我母亲杀了我父亲吗？”
增山远点了点头。
漆园芳子的泪水夺眶而出，她怎么也找到当初杀死父亲的人，居然是母亲。
“所以杀掉漆园治，袭击佐藤警官的也都是你母亲吧？”增山远趁机问道。
“你刚才说的不全对，我和母亲其实早就联系上了，并不是那天才联系上的。
母亲告诉我她很快会来接我，让我先暂时待在漆园家。
我虽然不知道母亲是怎么死里逃生的，但是我能看出来，母亲有了新的生活，而且过得很幸福，我不希望母亲因为我失去这样的生活于是我拒绝了我母亲。
但是从那天以后，我母亲就会经常来看我，我偷偷给她配了家里的钥匙，方便她进来。
结果就是我的这一举动害死了漆园先生。
漆园先生的确对我有所企图，但也仅限于动动手脚，并没有做其他什么过分的事，那天也一样，当时漆园先生突然回来，母亲慌忙躲到了壁橱里，可却正好看到漆园先生抓我的胸部。
然后母亲突然冲出来，用刀子直接杀掉了漆园先生。”漆园芳子一边哭一边解释道。
“警部，所有角落都找遍了，应该没有其他肉沫了。”一个警员跟花间宫子汇报道。
“有没有发现东川创平的老婆？按今天凌晨搜查一课那边的遭遇，东川创平的老婆应该也没有跟着渔船出海。”
“没有发现，我们只找到了一些东川创平妻子的照片。”
“照片？拿过来我看看。”
警员将放在证物袋里的照片交给了花间宫子，花间宫子打开袋子，把这些相片拿出来简单过了一遍。
花间宫子数了一下，一共有22张，正好她掌握的资料里，东川创平跟他妻子结婚就是22年。
从照片上的数量，以及上面人样子的变化来看，这应该是东川创平的妻子每年都会拍的留念相片。
“嗯？”花间宫子翻到第20张照片的时候，手突然停住了。
因为这一年东川创平的妻子样子变化有些大，从上一年的照片看，东川创平的妻子目测有个130斤左右，但这张照片里她最多只有100斤出头，都快瘦脱相了，只能通过眉眼依稀确认是一个人。
这张相片里，东川创平的妻子整个人看起来非常的憔悴，像是经历了什么非常不好的事情。
“是因为参与他丈夫的杀人分尸导致良心不安才会暴瘦？还是经历了其他什么不好的事情？”花间宫子喃喃自语道。
“警部，关于这张照片，我们已经调查过了。”
“是吗？你们查出什么了？”
“大概三年前，东川创平的妻子东川春丽遭遇了一些家庭变故。
东川春丽的父亲突发疾病去世，东川春丽的母亲也因为接受不了打击，两个月后也去世了。
短短两个月时间，接连失去了双亲，这件事对东川春丽的打击非常大。
经常茶饭不思，后来还因为低血糖晕倒在路上被送去过医院。”
“这么说的话，东川春丽就是因为这个才暴瘦的？”
“十有八九是这样的。”警员回答道。
“果然，我就不该对这对人渣夫妻有什么幻想，我还以为她是良心遭受谴责了呢！”
“这不太可能，警部您想啊！良心不安的话，怎么可能跟这些被害者的尸体肉沫睡在同一个屋檐下？”
“这倒也是，对了，有没有查清楚东川夫妇是怎么从捕捞船上下来的？”花间宫子话锋一转问道。
“查到了，他们压根就没有上船，从两年半前案件发生后，这段夫妻就让渔船上的人顶替他们，实际上他们的船每次出海捕捞的时候，他们就会更换自己的身份，把自己伪装成商贩去卖鸽粮。”
“那也就是说，东川春丽也在其他地方卖鸽粮了？”
“有可能是这样。”
“东京还有哪里的鸽子比较多？”花间宫子追问道。
“警部，其实也不一定是非得喂鸽子，像这种配料，对大多数鸟类都是适用的，比如动物园之类的地方。”另一名警员说道。
“那就把附近的动物园也列入调查范围，开始调查！”
“是，警部！”
随后花间宫子把这边的调查情况给增山远发了封邮件进去，增山远看完邮件以后，脑子里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他连忙打开电脑，让诺亚帮忙查一些东西。
很快诺亚就找到了他想要的东西，增山远定睛一看，顿时明白了一切。
搞清楚真相的增山远立马来到了搜查一课和伊达航一起再次提审漆园芳子。
漆园芳子被两个女警押到了审讯室，增山远直接拿出打印好的照片开门见山的问道：“这两个人你认识吗？”
漆园芳子呆呆的看了一眼照片，半天没有回应。
增山远见状拿起了东川春丽的照片转头朝伊达航问道：“航，你有没有觉得这个女人有些眼熟？”
“欸？你不说还没觉得，你这么一说好像真的有点眼熟。”
“你看她跟漆园芳子像不像？”
伊达航愣了一下，随即脸色大变，他立马看向了对面一直低着头的漆园芳子。
这一看伊达航越发觉得漆园芳子跟照片上的女人有几分神似。
特别是那双眼睛，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远，这是怎么回事？”
“我之前就说过，漆园芳子一定是在袒护某个人，她不可能是袭击佐藤的凶手，起初我以为她袒护的是漆园初晴，现在看来是我想错了，她从头到尾袒护的一直都是东川春丽，我说的对吗？漆园芳子小姐！”
面对增山远的质问，漆园芳子浑身颤抖，脸色变的惨白，但却始终一言不发。
增山远没有在意她的反应继续说道：“漆园芳子，如果我的推理没错的话，东川春丽应该就是你的母亲吧？”
漆园芳子还是没有说话。
增山远也不在意，自顾自的说道：“说实话，在看到东川春丽的照片时，我一开始只是觉得眼熟，并没有往这方面想。
但是当我知道东川创平卖的鸽粮里有人肉的成分后，我恍然大悟。
为什么心狠手辣的东川夫妇连你的父母都杀了，最后却偏偏留下了你。
一开始我以为他们是想从你手里低价买到你父母的遗产，但后续的调查让我知道了一件事，你的姑姑姑父也是两个外行，他们根本不知道你父母留下的海鲜超市的价值，出售的时候比市场价低了很多。
你父亲只有你姑姑这一个亲人了，你母亲那边是独生女，她父母已经没了，没有兄弟姐妹，所有如果你死了，你们家的财产肯定是落在你姑姑，姑父手里。
所以，留着你跟杀了你其实是没有区别的。
既然如此，为什么你还活着呢？我可不觉得一个为了你们家财产而盘算了这么久的人，会摸不清你们家里人的情况。
综上所述，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这两个犯人从头到尾就没想过杀你。
而他们放过你的原因，说白了就是你是东川春丽的女儿，东川创平想的是从你那儿收购海鲜超市，这样给你的钱足够你后半辈子生活了，这样也能让东川春丽死心塌地的跟着他。
但可惜的是，东川创平没想到这一连串变故让你丧失了民事行为能力，你的母亲放心不下你，这才会有了后面发生的事情，我说的没错吧？”
听到这儿，漆园芳子突然抬起头看了一眼增山远，然后又很快把头低下去了。
增山远见状接着说道：“刚才我的一个朋友查到了另外一些有趣的事情，东川春丽在两年前突然暴瘦了30多斤，样子也发生了一些变化。
按她的说法是，东川春丽在两个月内接连失去父亲和母亲，然后接受不了打击才会这样的。
这个解释勉强能说的过去，但我不太相信这个世界上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我让另一个朋友帮忙，查到了野原夫妇生前的照片进行了对比。
这不对比不知道，一对比吓一跳，东川春丽跟野原太太的长相居然有5成相似，特别是眼睛，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至此我确认了一点，现在的东川春丽就是野原太太，真正的东川春丽十有八九已经死了，而她的死亡时间大概就是她父母死亡后的不久。
真正的东川春丽确实没能经受的住父母离世的打击，茶饭不思，低血糖晕倒被送到医院的都是真正的东川春丽。
这一串的打击，再加上长时间摄入不到足够的营养，最后东川春丽没能抗住，离开了这个世界。
而东川春丽的死，对东川创平来说既痛苦又开心。
痛苦的是，陪伴了自己20年的妻子就这么没了。
开心的是，东川春丽没了，他就能把自己喜欢的女人接到身边了。
随后东川创平和野原太太策划了杀害野原先生的计划，为了让野原太太一起人间蒸发，东川创平还绑架了一个路人女主妇山下早苗......”
“等等！”伊达航大叫一声打断了增山远的推理。
增山远转头看向伊达航问道：“怎么了？”
“远，你这里的推理有问题啊！东川春丽既然已经死了，为什么东川创平还要绑架那个路人女主妇山下早苗呢？
东川创平完全可以直接把东川春丽的尸体顶替野原太太啊！”
增山远闻言反问道：“航，假如有一天你养了十年的狗被车撞死了，你会吃它的肉吗？”
伊达航果断摇头表示不会。
“你养了10年的狗都不会吃，东川春丽可是跟东川创平20年同床共枕，朝夕相处。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真正绝情的人是不存在的，否则东川创平就不会放过漆园芳子。
虽然其中大半因素是因为野原太太，但他连漆园芳子这个这么大的不稳定因素都能放过，就足以说明他不是那么绝情。”
“这么说的话，当年东川创平其实只是为了杀野原先生，而山下早苗完全是遭受了无妄之灾对吗？”伊达航追问道。
“我觉得是这样，到底是不是还要看东川创平怎么交代了。
现在还是按我的推理继续吧！东川创平绑架了山下早苗后，砍下了她的头颅，这是为了不暴露野原太太的身份。
随后东川创平故意让野原先生和漆园芳子看到了他肢解山下早苗的尸体，让他们误以为被肢解的女人就是野原太太。
处理完山下早苗的尸体后，东川创平又杀死了野原先生，同样让漆园芳子看到了这一幕。
至此在漆园芳子的视角里，她的父母就全被杀了，她给警方的口供里也确实是这么说的。
就这样，野原太太经过一些小整容手术，成功的变成了东川春丽。
完成这一切后，东川创平想着从漆园芳子那里收购海鲜超市了却东川春丽的牵挂，但这时候东川创平才知道，漆园芳子被吓傻了，海鲜超市也落到了漆园芳子的姑姑姑父手里。
这下东川春丽不干了，为了安抚东川春丽，东川创平想着先收购了海鲜超市，然后可以趁机和漆园芳子的姑姑姑父提出可以由他们收养漆园芳子。
然而计划赶不上变化，漆园芳子的姑姑姑父被送进了监狱，漆园芳子也被送到了孤儿院。
东川创平怕从孤儿院领养漆园芳子会被警方察觉到什么问题，毕竟属于漆园芳子的海鲜超市现在就在东川创平手里。
东川创平没敢立马行动，想着拖上一段时间，反正没人会领养一个傻子。
可让东川创平怎么也想到的是，漆园芳子居然被漆园治领养了。
这一连串的变故让东川春丽很不满，她决定要自己去找女儿。
结果东川春丽偷偷摸到漆园治的出租屋后，正好看到了漆园治打算对漆园芳子图谋不轨，东川春丽情绪失控，一刀捅死了漆园治。
漆园芳子认出了自己的母亲，她虽然不明白母亲为什么会死而复生，但她不想让母亲出事，于是就假装自己情绪失控，被喂鸽子这个词刺激到了，然后失手杀死了漆园治。
我说的对吧？漆园小姐！”
听到这儿，一直沉默的漆园芳子终于说出了今天的第一句话：“真的是我母亲杀了我父亲吗？”
增山远点了点头。
漆园芳子的泪水夺眶而出，她怎么也找到当初杀死父亲的人，居然是母亲。
“所以杀掉漆园治，袭击佐藤警官的也都是你母亲吧？”增山远趁机问道。
“你刚才说的不全对，我和母亲其实早就联系上了，并不是那天才联系上的。
母亲告诉我她很快会来接我，让我先暂时待在漆园家。
我虽然不知道母亲是怎么死里逃生的，但是我能看出来，母亲有了新的生活，而且过得很幸福，我不希望母亲因为我失去这样的生活于是我拒绝了我母亲。
但是从那天以后，我母亲就会经常来看我，我偷偷给她配了家里的钥匙，方便她进来。
结果就是我的这一举动害死了漆园先生。
漆园先生的确对我有所企图，但也仅限于动动手脚，并没有做其他什么过分的事，那天也一样，当时漆园先生突然回来，母亲慌忙躲到了壁橱里，可却正好看到漆园先生抓我的胸部。
然后母亲突然冲出来，用刀子直接杀掉了漆园先生。”漆园芳子一边哭一边解释道。